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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女相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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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姚砚摊着双手,无辜的道:“可是碧桃,小爷我手中不拿着点什么,总就觉得不自在啊。”
碧桃咬牙,只好特地的回屋寻了自己日常所有的一把湘妃竹湖色素绢月圆团扇来给了她。
第一次拿这种女子用的扇子,姚砚甚是不习惯,右手两根手指下意识的就老是去做着撑开和合拢的动作。
碧桃一时真的觉得自己哪里是她的丫鬟,她整个就姚砚她娘啊。
她还得手把手的教着她用女子的姿态来走路和用扇子啊泪目。
只是最后姚砚却是有些不耐烦学了。索性就甩了甩衣袖,不耐的说道:“这得学到猴年马月去啊。算了,碧桃,我们还是先出去溜达一圈吧,其他的往后再学。”
说完转身就对着门口蹿。
碧桃在身后扯开了嗓子喊:“公子,注意女子的仪态啊啊啊!”
去他妈的女子仪态!去他妈的行莫回头、语莫掀唇、坐莫动膝、立莫摇裙、喜莫大笑、怒莫高声!她姚砚要是能做到以上的这些,那她就不是姚砚了。
一路直接蹿到了大门口。守门的门公远远的望着门内有人出来,看着觉得似是有些眼熟,但又似是有些眼生,下意识的就想伸手去拦。但一眼看到了姚砚的容颜之后,又傻愣在当地了。
这,这,这女娃长的也太好看了点吧?教他老人家都快要看傻了。
而姚砚已经是十分利落的就直接蹿过了他身旁,到了大门口了。
然后她转身对着身后正要急着赶过来的碧桃叉腰哈哈大笑。
只要她一转身出了这大门,那还不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了?她碧桃还能在大街上跟她说什么行莫回头、语莫掀唇之类的吗?
只是这一转身,兜头就碰上了一堵结实的肉墙。
她抚着自己被撞的生痛的鼻子,大怒,抬头对着来人就喝道:“卧槽!你他妈的走路不带眼睛的啊?”
碧桃在身后重重的扶额。
公子啊,方才的那些我都白教你了啊啊!你就不能稍微的有点正常女子该有的样?
而那边厢,魏仲羽压根就没听到姚砚口中的那番粗暴的言辞,他所有的感觉和意识都被眼前身着女装,光彩照人的姚砚给吸引住了。
该怎么说呢?宋玉梦遇神女?曹植初会洛神?耀乎若白日初出照屋梁,皎若明月舒其光?
魏仲羽已经被姚砚给惊艳的傻了。
而姚砚却一手抚着自己的鼻子,一手举着手中的素绢团扇指着魏仲羽,怒道:“魏仲羽,怎么小爷我每次碰到你都会有那么点不好的事发生啊?小爷我是上辈子欠着你了还是怎么着?你他妈的简直就是小爷我的克星啊。”
魏仲羽心中默默的道,我倒是觉得上辈子是我欠了你的呢。不然怎么这辈子我搁你身上用了这么多的心思,你还是一点都不知晓呢?
但手却是伸了出去,径直的就来揉姚砚的鼻子,柔声的问着:“真的撞痛了?”
姚砚甩开手,接着怒道:“不然你以为是怎么着?你说你没事的身上长的这么硬做什么?”
魏仲羽又默默的在心里说了一句,我身上更硬的地方你还没见到呢。等见到了,只怕到时你说的就不会是这句话了。
但手还是轻柔的在给她揉搓着鼻子,一面揉搓,一面还柔声的问着:“如何了,可还痛?”
姚砚懒得回答他,只是没好气的从鼻子中轻哼了一声,以示回答。
于是魏仲羽就继续的维持着揉着她鼻子的动作。
而碧桃这当会已经是走了上前来,对着魏仲羽插手向前,道了个万福:“魏公子。”
魏仲羽尚且还在忙着揉姚砚的鼻子,来不及与碧桃回礼,因此上只是点了点头,叫了一声:“碧桃姑娘。”
碧桃行完礼之后,抬头望了望今日晴好的天气,而后转身就回屋晒被子去了。
反正有魏公子在姚砚身旁,她完全的可以放下心来。
而这边厢,姚府的大门口,魏仲羽给姚砚揉搓的一会鼻子之后,姚砚终于是松了口:“魏仲羽,好了。”
魏仲羽忙松开了手,却又顺势下去握住了她的手,捏了一捏,皱眉道:“手怎么这么的冷?”
只是姚砚却是不以为意的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抽了出来,而后举步就想从他的身旁绕过。
魏仲羽忙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问道:“阿砚,你穿成这样,是要去哪里?”
姚砚却是奇道:“咦?魏仲羽,你送了我这么一套好看的衣服,难道不是想要我穿上?既然我现下穿了,那当然得要穿了出去给别的男人看看哇。不然岂不是太可惜了?”
魏仲羽的一双长眉立时便皱了起来。
他送了这一套衣服来,当然是想要姚砚穿上,但是,他却只想要她穿了给他一个人看。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部分姑娘反应的着急吃肉这件事,某月只能说,稍安勿躁啊姑娘们。
第52章 色中饿鬼
魏仲羽沉着一张俊脸没有说话。
姚砚却开始火上浇油了:“魏仲羽;你来找我是有事?有事也待会再说罢。我现下忙着要去找周琅呢。”
魏仲羽闻言,一张脸黑的完全就可以与夏日暴风雨来之前的天空相媲美了。
她口口声声不离周琅;她这跟周琅到底是有多熟稔啊。
于是他便带了怒气的低喝道:“不许去。”
只是姚砚的脾气那是绝对不会比他小的。
她还觉得莫名其妙呢。她姚砚从来就是自由散漫惯了的,什么时候她想去找谁还得他魏仲羽批准啊。
所以姚砚当即也就带了怒气;高喝了一声道:“小爷我想去找谁就去找谁,用得着你魏仲羽在旁边指手画脚吗?”
然后她转身抬脚就要走。
只是魏仲羽立即眼明手快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压根就由不得她迈开一步。
当下姚砚那是真的怒了。怒的只差头顶都往外冒火气了。
“魏仲羽;”她用力的甩了甩手;但是很可惜,魏仲羽抓的那不是一般的牢固,所以任由她怎么甩那都是甩不开滴。
姚砚的怒气立即又上了一个新台阶。
“魏仲羽,”她又大喝了一声;而后便高声的道;“你他妈的抓着我手腕做什么?麻溜的快给小爷我松开了。”
但魏仲羽这会也就跟她杠上来。非但是没有退让半步,反倒是继续黑着一张俊脸沉声的在道:“不松。”
姚砚的怒气那立即又是更上一层楼了哇。
“魏仲羽,”她抬起另外一只手,手指指着魏仲羽的鼻子,勃然大怒着,“你他妈的不要以为你看上了小爷我,小爷我就得让着你。我可告诉你了,你再不放手,小心小爷我让你往后再也不能人道。“
魏仲羽反倒是被她的这番话给气乐了。
她的那招阴损的旋风扫叶腿他不是没有见识过,专攻人的下三路,且是力道不轻。只是想要攻到他,那还是欠了些火候。
所以他当即就向她逼近了几步,抓着她手腕的手也提了起来,举到了胸前,双眼望定她的,低笑道:”让我往后再也不能人道?阿砚,你倒是可以试上一试。“
旁边的门公先前一直跟个石柱子似的杵在那,对于这旁若无人似的自顾自的什么话都说的两人,他完全只当自己是个聋子,什么话都听不见。只是年轻人,你用了这个神情,这个语气说出来这句话,我怎么听怎么都是觉得有一种赤果果的邀请外加调…戏的意味啊啊啊啊!
门公老脸烧霜,一时就觉得,自家的公子听了这句话怎么着也得一巴掌扇过去的罢?再不济那也得唾上一口,然后双手捂脸,娇羞的说着你坏你坏,你欺负人家,人家再也不要理你了之类的罢。
哪成想姚砚听了这句话,却是仰起了头,无一丝娇羞的与魏仲羽对视着,然后还豪放的说了一句:“试就试!谁怕谁啊!”
哗啦一声脆响,门公觉得自己的节操碎了一地!
魏仲羽这当会是真的笑了。
他松开了抓着姚砚手腕的手,转而一手握住了她的纤腰,一手却抬了起来,抚上了她的脸颊,笑道:“倒是知道了我看上了你。如此看来,先前倒是我小瞧你了。唔,七窍通了一窍,还是很不错的。”
言下之意就是,还是一窍不通啊啊啊啊。
虽然他这话是带了娇宠的语气来说的,原意也不过是开了句亲昵的玩笑而已,但姚砚那还是气得七窍冒烟啊。
她当即就啪的一声打落了魏仲羽落在她面上的那只爪子,再是两只手就来掰扯他落在她腰间的那只爪子,一边掰扯,一边口中还在怒道:“你才一窍不通呢!你全家都一窍不通!”
只是无论她怎么用力,魏仲羽搭在她腰上的那只爪子她都是掰扯不开的。
而魏仲羽见姚砚已经是知晓了他的心意,觉得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那往后大可以打开天窗说亮话,再也不必如先前那般遮遮掩掩的了。
他这般一想,当即就由不得姚砚挣扎,揽着姚砚的腰就直接往里走。
到了厅中,空落落的并无一人。
现几年姚府逐渐败落,一者那些丫鬟小厮见无利可图,多是自己就请辞了,再者便是那些没请辞的丫鬟,也是被姚砚打发了,所以剩下的,也就碧桃一个人罢了。
而碧桃见得魏仲羽来,早就是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情来了,由得他和姚砚两个人单独相处,说不定就能培养下他们两个人的感情呢。
于是魏仲羽这坏事干的,那是毫不顾忌现下还是青天大白日的。
揽着姚砚的腰到了厅中,都顾不及去关那大厅的门,直接就是一个转身将姚砚压到了墙上。
后背顶上了坚硬的墙壁,直震的姚砚一愣一愣的。而后待得她张开了口,正要破口大骂的时候,就只见得魏仲羽俯首下来,直接就吻上了她的双唇。
。。。。。。
她这还是睁着两只眼,眼睁睁的瞧着他吻了下来的哇。
要是不反抗那就绝对不是姚砚了。
只是反抗的两只手被魏仲羽的两只手紧紧的按在了墙上,两条腿儿也是被他紧紧的压制住,她老人家还有得其他的选择吗?
一口狠狠的咬住那条在她口中胡搅蛮缠的舌尖,姚砚咬的那叫一个狠,估摸着都够他魏仲羽麻上个几天的了。
想来魏仲羽也是下定了决心,就算是咬断了他的舌尖也绝对不会松口。所以当下他非但是没有蹙起一丝眉头,舌尖往后退得一份,反倒是愈挫愈勇,按着她两手的手收了回来,牢牢的捧着她的头,不管她是怎么的反抗,依然不管不顾的就只是亲吻着她。
他这个样子,教姚砚心中想起了一个成语。
色中饿鬼!
他这到底是有多饿才得啃她啃成了这个样子啊。
姚砚觉得她这辈子栽他魏仲羽手上,那可真算是栽了。
而魏仲羽也觉得,他这辈子栽她姚砚手上,那也真算是栽了。
自从昨晚上吻了她之后,他一夜辗转反侧,竟是不能入睡,满脑子想的就唯有她身上那香甜的味道和馥郁柔软的双唇。
一大清早的,等不得成衣铺子开门,拍门叫醒了掌柜,顶着掌柜的那别有含意的目光,他硬着头皮一件件仔细的挑拣着女子用的小衣儿。等到终于挑拣到中意的衣服了,他都没让那个掌柜的经手,直接自己亲手仔仔细细的用油纸包包了起来。本来是想自己亲自过来送给姚砚的,不想走到半路的时候,遇到了正火急火燎来找他的易小北,说是茶叶铺子里出了点事,着急着忙的就要他立刻去。他没得办法,只好将怀中的油纸包交给了易小北,嘱咐着他送来姚宅,而后他自己便去铺子里处理事情去了。等到铺子里的事情一处理完,他也立即就奔着姚砚这来了。
比及见到姚砚,见她已经是穿上了他为她精心挑选的那套女装,他只觉得浑身燥热,恨不得立刻就将姚砚给按到墙上,然后立即就将她给办了。
而现在,他终于是得偿所愿了。抵着她,将她困在自己的臂弯中,肆意的亲吻着她。
只是这亲吻的代价未免是有点大了。
舌尖的血腥味也就算了,等到他后来放开了姚砚的双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喘时,他只觉得说话的时候那舌头都已经麻木了。
“阿砚,”他木着舌头,面上却是带了笑,在柔声的问着,“分开这么长时间,你想我不想?”
姚砚觉得这魏仲羽莫不成是疯了吧。
“魏仲羽,”她用看神经病的目光看着他,“你今天忘记吃药了罢?我们分明昨晚才刚见过,我做什么要想你?”
魏仲羽的脸就又黑了。
他们是昨晚才刚见过不错,但是有一句她没听过的吗?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兮!
他这整个就一对牛弹琴。他觉得往后他对着姚砚的时候,还是来点直接的比较好。拐弯抹角,委婉这些词语,压根就不适合用在她身上。
想到这里,魏仲羽就一手撑在她头侧旁的墙上,一手抚上了她的脸颊,特深情的目光看着她,而后又是特柔情蜜意的在问着她:“阿砚,我爱上你了。对这事,你怎么看?”
他原本就生的好,俊眉修目,高洁如云的人物。而如今偏又做了这般隐隐邪肆的表情出来,说了这般暧…昧至极的话出来,那端的就是,抓人眼球啊抓人眼球。若是有别的女子见到了,怕不是当即就会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了。
只是姚砚却是仰着头,望着她,面上很兴奋的在说着:“魏仲羽,别说,你做了这幅模样,说了这句话出来,当真是迷人的紧。快来教教我,下次小爷我逛花街柳巷去的时候,做了你现下的这幅模样,说了你现下说的这句话出来,甭管什么传说中的花魁了,那也都得拜倒在小爷我的锦衣绣服之下。”
。。。。。。
魏仲羽现在就特想一脑袋磕在面前的墙壁上算了。
原本还以为是对牛弹琴,不曾想这头牛她还是个没眼力见的。
难道现下姚砚她关注的不应该是他爱上了她的这事么?可怎么她偏偏关注的还是让别人拜倒在她的锦衣绣服之下的事?
她还想着去逛花街柳巷?看往后不得她去哪,他就跟到哪。
作者有话要说:在家过个年我都变懒了,回来对着电脑愣是不想码字啊肿么破。
第53章 驯服之路
魏仲羽觉得自从他遇上姚砚的那一刻起;他胸腔中的那颗心就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的起伏了。
譬如说他刚刚才柔情蜜意的问着她,我爱上你了;对这事;你怎么看?
她就不能娇羞的说上一句,我也爱上你了?再不济;也该娇羞的说上一句;这件事太突然了;我需要考虑考虑。只是她这般豪迈的神情和语气是为哪般?
魏仲羽觉得他压根说话就不能跟这丫头绕的太远,所以他就决定将这弯子再绕回来一点。
“阿砚;”他确信他现下的这语气较之刚刚只会更温柔,更甜蜜,“我是真的爱你。对这事,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吗?”
来吧。让柔情蜜意来的更猛烈些吧。
可是为什么姚砚要用了那么一般无所谓的语气在说着:“有什么好说的?洛阳城里爱着我的姑娘多了去了;难不成我还要一个一个的对她们有什么说的不成?再者说了,我现下要是穿了这身女装出门去,小爷我担保不过就是溜达过一条大街的功夫,那洛阳城内就会有无数的男子爱上我。难不成到那时我还得让他们排队等着,然后我一个一个的对他们说点什么不成?”
魏仲羽这会真的是连吐血的心都有了。
他仔仔细细的给她挑拣了这一套衣裳,真的不是为了让她穿了出去大街上招蜂引蝶的。
“你倒是敢穿了这套衣裳出去招个蜂引个蝶给我看看!”
他咬着牙,从齿缝中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着上面的这句话。
姚砚诧异的把他望着,手中的素绢团扇直指着他,道:“耶!耶!魏仲羽,你这算是吃醋了么?”
这个没眼力见的!知道别人吃醋了放在心里偷着乐就算了,做什么还要这么直白的说了出来?
魏仲羽当下俊脸发烧,一双目光四处望着,就是不敢望姚砚。
姚砚却是笑眯眯的反转过手中的素绢团扇来,用扇柄敲了敲他的肩,笑道:“哟!哟!原来洛阳城里传说的那个冷心冷情的魏仲羽也会吃醋的啊。这可真是新鲜了。”
魏仲羽真是恨不得把她这张损话百出的红唇给封了个严严实实。
“是!阿砚,我是吃醋了!你待怎样?”
话赶话的,最后他索性就是承认了。
这当会还管得了什么大男人的面子?赶紧的把这傻了吧唧的傻姑娘追到手才是正经啊。
姚砚却是愣了一愣。
哎呦喂,魏大公子,你这么坦率人家一时真的很不习惯啊。
“我没,没想怎样啊。”
她无意识的搓了搓手中捏着的扇柄,目中有些迷茫。但很快的她目中又恢复了一片清明。
“啊呸!你吃醋就吃醋了,关小爷我屁事啊。让开!小爷我现下要出门。”
但是魏仲羽宽厚的胸膛顶着她,哪里还能容得开往外挣脱得一份。
“阿砚,”魏仲羽又开始咬牙切齿了,“我真是恨不得把你的腿打折了,让你哪里都去不了,谁都见不到。”
只是末了他又无奈的轻叹了一声:“唉,可是却我舍不得这般做。”
最后争吵的结果是,姚砚就被魏仲羽缠上了,基本上是她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于是姚砚开始抓狂了,打又打不过他,跑也跑不过他。轮到说罢,虽然是能说过他不错,但架不住人家说不过的时候就来那么一招,沉默。
若只是沉默也就罢了,但用那般深情的目光望着她是哪般?
在他这般目光的注视下,姚砚深深的觉得自己他妈的那就是一块肉,而魏仲羽那厮就是饿了三天的狼啊。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扑上来啃她了。
于是她开始找救兵了,满宅子里的找寻碧桃。只是那丫头她胳膊肘往外拐啊,听得自己这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哭诉之后,竟然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之后,然后转身就走。
四面楚歌,走投无路大概说的就是她现下这般的状况了罢?
原本指望着魏仲羽也不过就是白天守在她这里也就罢了,不成想等到天擦黑了,然后池月渐东上了,她眼巴巴儿的瞅着魏仲羽,就盼着丫的从椅子中起身,而后拍拍屁股闪人。不成想他却特自觉的对碧桃说了一句:“碧桃姑娘,可有空闲的客房?最好是离阿砚近些的。往后每晚我就宿在你们这里罢。”
咕咚一声,姚砚一个重心不稳,连人带椅子都往后平翻了过去。
魏仲羽见状,急忙过去扶起了她,道:“阿砚,你这是听到我往后每晚都要宿在你周边,所以才欢喜过度的没有坐稳么?”
姚砚闻言,颤着手指着他,双唇也在哆嗦着,但硬就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他奶奶个球的!她这是欢喜过度才没有坐稳的么?她这明明就是惊喜过度所以才没有坐稳的好不好。
姚砚这一晚睡的极是不安稳。
她气啊!气是她不时的就坐了起来捶着床板啊!
她都恨不得撩被子起来,然后冲过去踹开客房的门就给魏仲羽来那么重重的一脚啊。
喵了个大咪的!不带这么霸王硬上弓的。
只是天地良心,这当会魏仲羽还真没有兴起这霸王硬上弓的念头。对这事上,他比较喜欢的是两情相悦。
次日清晨,姚砚扒拉扒拉头发从床上坐了起来。
神思尚且还在神游的状态当中,耳中就听得吱呀一声轻响,房门被人推开了。
她以为是碧桃,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
只是当茫然的目光望了过去时,她呆了一呆。
而魏仲羽望着她这呆愣又茫然的目光,由不得就觉得左胸那里柔软如棉。
捧着手上的衣裳走近,他带着清晨屋外清新的雨露浅笑道:“阿砚,醒一醒。”
姚砚还是处在一种刚起床之后有些迷蒙的状态中,直至魏仲羽都已经将衣裳放在了旁侧的衣裳架上,伸手拧了面巾要来帮她擦脸的时候,她总算是清醒了过来。
“魏仲羽!”她大叫,“谁让你进我的房里来的?碧桃在哪里?”
魏仲羽笑道:“阿砚莫不成是害羞了?小岛上之时,你我共处一个山洞中,你还曾主动的要求我晚间抱着你睡。这些难道阿砚都忘了?”
“谁忘了?啊呸!我是说,谁害羞了?只是魏仲羽,这大清早上的小爷我一睁眼就看到你,影响我一天的好心情啊好不好。”
魏仲羽却不恼,只是执了手中的面巾来帮她擦着脸,轻笑道:“往后你每日清晨睁眼都会看到我,所以还是快些习惯起来的好。”
话落,又握了她手,用温热的面巾擦拭着她的手,口中尚且还在道:“还有,往后也不要自称小爷了罢。其他的事我也不会管你,由着你的心意来。只是这称呼上面,一个姑娘家,却总是自称小爷,总归是不大好。”
姚砚那就是一匹野马啊,猛可的这当会有人开始给她套马鞍和辔头了,她要是不起劲儿的蹦跶才奇了怪了。
所以她当下就道:‘你管我怎么称呼自己。小爷我就是喜欢称呼自己是小爷,你能怎么着?“
魏仲羽自然是不能怎么着。他最近也算是摸透了,对付姚砚的这性子,就得顺着毛来,千万不能逆了她的意。
她渴了,他就递水,她饿了,他就递来吃的,日常里她想要什么,那就尽了所有给她,真真的让她做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事都不用她来操心了。直至她习惯了他给她的这种日子,而后渐渐的依赖上他,然后再也离不开他。
其实这就是一个漫长的驯服的过程啊。让我们为魏大公子这漫长的驯服之路掬一捧同情泪。
而这当下,魏仲羽听到姚砚这带了挑衅意味十足的回答之后,并没有急着的就要压制住她,反而是顺了她的意微笑道:“好罢。随你。”
姚砚胸中顿生一种洋洋得意之感,觉得能让全洛阳城都称赞不已的魏仲羽如此听话那也是本事啊。
因此上,她就十分愉悦的接受了魏仲羽对她所做的净面以及擦手之事。
只是而后等到魏仲羽展开了衣裳来要给她换上时,她就有几分不爽了。
“魏仲羽,怎么是女子的衣裳?我要穿男子的衣裳。”
魏仲羽决心将自己温柔的驯服之路进行到底,所以他放柔了声音哄着她:“这套衣裳是今日清晨我特意的去买了来的。浅绿织金上衣,白色挑线绢裙,且是清爽之极,你穿了,定然会很好看。”
这话确实说的让姚砚的心里很是舒爽。
不管怎么说,往常洛阳城里的人都说是姚黄魏紫,只是姚砚总想着要压了魏仲羽一头,这猛可的现下听到自当事人魏仲羽的口中说了她穿了这衣裳定然会很好看之类的话,她瞬间就油然而生了一种自己已经压过了魏仲羽的念头。
于是她就十分倨傲的微仰起了头,斜斜的目光瞅着魏仲羽,道:“真的?比你还好看?”
魏仲羽见鱼儿都已经有了咬钩的倾向,立即点头:“嗯。比我好看多了。”
姚砚心中大喜,但面上还矜持的微微的点了点头,道:“必须的!小爷我穿什么都比你好看。就是不穿,那也比你好看。”
魏仲羽忍俊不禁,眸中笑意是如何都掩不住:“是。阿砚不穿衣裳的时候,那是最好看的。”
姚砚大喜,一时竟然也无暇去细细的深究他这话语中的其他意思。
最后一套女子的衣裳总算是成功的穿上了姚砚的身。魏仲羽心中松了一口气,觉得这开头开的还算不错。
本以为今日下雨了,姚砚定然是不会有出去闲逛的闲情逸致,所以他陪同她一起用完早饭之后,也就放心的去自家的茶叶铺子里逛了逛。不成想,他才刚出门的功夫,却就立即有客来访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今天是打算偷懒的,但看到大家留言说的新年新气象,于是虎躯一震,立即乖乖的跑去码字去了。
求表扬啊求表扬!
第54章
周琅头戴大斗笠;身穿一领十分细致精巧的蓑衣,逸逸然而来;且是萧疏轩举。
守门的门公早就是对周琅熟识的紧。不为其他;姚砚和周琅那是自小熟识的情分,时不时的就来窜个门。因此上;门公一见来人是周琅;竟是都没有往里去通报;直接招呼了一声,然后就任由得他进了门。
而彼时姚砚正在厅中无聊的走来走去。
她可没有听雨打芭蕉;看雨中新荷的高雅情趣。她有的唯有,老天爷做什么要下雨?无聊的都快孵出鸟来了好吗。
所以她见到周琅时的心情,那可真是可以用欣喜若狂这个词语来形容了。
等不及让周琅脱去身上的蓑衣,她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眼泪汪汪的把他望着。
“嘤嘤嘤嘤,周琅,你可总算是来了。快,快,来陪我打双陆。”
周琅手中握着斗笠,俯首低头望着姚砚。
浅绿织金上衣,白色挑线娟裙。头上发髻简单,别无饰物,唯有鬓边斜簪着一支白色芍药。
她整个看起来就如同雪地里一颗翠绿玉白的小青菜一般的清爽。
他虽是早就知晓她惫懒无赖的男装下实则是一倾国倾城的美人,但是这当会真的望着她无可挑剔的容颜之时,他还是默默的震撼到了。
前晚上,他虽则也是有惊艳,但毕竟那身妆扮不是很适合她。而不如现下这般,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美的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拦。
而姚砚尚且还不知周琅这当会的心思,她只是摇晃着他的胳膊在道:“周琅你发什么呆?快来陪我打双陆。”
周琅放下手中的斗笠,再是将身上的蓑衣脱了下来,弯唇浅笑:“好。”
打双陆的地点选在了后院水榭。
姚砚抱怨着:“周琅你做什么非要选这里?明明是在下着雨,又有风,雨丝全都飘进来了。冷死了好不好。”
周琅微笑不语。
人生之中,总会有某个时刻想与某些人风花雪月一把。
他一面不慌不忙的应对着姚砚的进攻,一面慢条斯理的说着:“碧波之上,斜风细雨,阿砚,你不觉得现下我们这般,分明就是一幅可入画的景致么?”
画中景美,画中意境美,最是重要的是,画中人美。
只是画中美人的情趣并没有这般的高雅。
姚砚轻嗤一声,笑道:“周琅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不食人间烟火了?莫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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