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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娇养日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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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那之后,宋琳琅的心里就有了一道结,每次看见江予袖,都是冷脸以对,即使如此,她还偏偏依旧要在秀丽阁订衣裳。
“这不可能。”雪梨抢在先头回答了,态度异常坚决,道:“我家小姐的手艺,从不轻易外露,况且这错,也不是由我们秀丽阁造成的。”
有些东西多了就成了滥品,而予袖自从做了那两件衣裳之后,就再没有轻易露过手艺,其间,就算是有贵人拿千两银子来换,她也未曾妥协。
当然还有另外的原因,江大小姐不缺这些钱,也不愿意累着自己。
如今,自然不会因为宋琳琅的无理取闹,就打破自己的原则。
“你们秀丽阁这生意,是不想做下去了吧?”宋琳琅一手将之前的衣裳扔到一边,怒道:“区区商户,竟也敢如此嚣张!”
在宋琳琅眼里,商户就是下贱的,哪怕金银满贯,那终究都是要叫人看不起。
只要是她宋家动动手指头的工夫,也能叫他们这店开不下去。
更何况哪能让她江予袖,用这样的语气同她说话?
“放肆!”
喝出这一声的,是站在江予袖身后的红橘。
她是王府的人,也是薛琰特地安在予袖身边的,自然是看不得有人,骑在自家王妃头上作威作福。
“和王妃说话,请注意用词。”红橘是习武之人,就这么冷眼盯着宋琳琅,竟也是让人不寒而栗。
“王妃?哪门子的王妃?”宋琳琅本来还被红橘吓到了,一愣,忽而唇角勾起,冷笑:“我看,叛贼配商户女,正好!”
宋琳琅的祖父是当朝太傅,与前朝皇室,接触颇深,自然对底下的子孙也有一定的影响。
自从白水军入城之后,人心惶惶,虽然拿下了这片江山,但在宋家人眼里,不是正途所为,就是一群的叛贼凑在了一起,对于新朝之人,自然是看不起的。
前些日子,她就听说,江予袖嫁给了武定王为王妃,当时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屑。
嫁给一个大逆不道的叛贼,那简直就是天大的耻辱,要她是江予袖,那非得是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怎么可能还这般的作威作福。
宋琳琅冷眼而视,目光里的不屑与鄙视,满满的几乎就要溢出来,就连后面的丫鬟,都是在冷笑着。
红橘上前,要反驳。
予袖却是拦住了她。
“叛贼?谁?”予袖并没有被她的话激到,只是淡淡回道:“当今皇上,仁善爱民,武定王爷,更是心系众生,我大祁正统皇室,何来叛贼可言?”
予袖一字一句,虽然淡漠,却有理有据,堵住了宋琳琅的话,直让她反驳不得。
这秀丽阁内,来来往往的人也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叛贼”两个字,本已是大禁忌,予袖这话一说,又是暗喻宋琳琅在指责当朝皇帝和王爷,无论如何,这话传出去,都是死罪。
宋琳琅就是太以自我为中心了,总以为现在还是一个月前的那个大祁,殊不知短短时日就已经天翻地覆,如今,不管怎样,都必须接受眼前的事实。
也必须接受,江予袖如今是武定王妃,是她无法再轻视的存在。
“还有,衣服的事情,我秀丽阁坦坦荡荡,绝对没有任何的马虎之举,宋小姐若非要无理取闹,那本王妃也不介意,采取强硬手段。”
她都拿王妃的架子来压人了。
换在以前,宋琳琅仗着宋家撑腰,怎么无理取闹,都奈她不得,可是如今新皇主天下,就连宋太傅,也要小心翼翼的。
宋琳琅再嚣张,也该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但她咽不下这口气。
是谁都行,凭什么是江予袖,一个商户之女,一个只知道凭着容貌勾引男人的狐媚子。
以前,她都是压她一头,站在上面让江予袖仰视她的存在,如今两人的处境调了过来,她自然心有不甘,无法接受。
“就算你今天拿身份来压我,也无法掩盖就是你们秀丽阁出错的事实。”宋琳琅也只能抓着这件事不放,纵然心里有了动摇,但面上没有半分妥协的意思。
予袖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没有接话。
这回,予袖不说话,旁的人,同样是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宋琳琅拿着衣裳,当一块破布似的往地上一扔,怒道:“本小姐不管你改不改,反正这衣裳我是不要了,破布一样的东西谁稀罕。”
不止是现在,以后,她都不会再踏足这肮脏的秀丽阁半步。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实在是忙的厉害,所以一章字数难免少了点,小仙女们表要嫌弃。。。。。。
第28章 和熙
雪梨看着衣裳被丢在地上。
无论如何,那都是他们秀丽阁的心血,她看不得自己手上出来的东西被别人这样糟蹋 。
雪梨要上前去,予袖却在摇头。
意思是不要追究了,让宋琳琅走。
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般诋毁新朝的言论,必定会传开了去,不能保证说能传到皇上耳朵里,但是薛琰是一定会知道的。
薛琰知道了之后,岂会充耳不闻。
这比她自己动手好太多了。
若是她今日在此对宋琳琅做出了什么,那自然便会牵扯到秀丽阁,牵扯到江家。
一旦都牵扯过去了,那宋家暗地里使些绊子,就是她所猝不及防的了。
可是如果是薛琰事后动的手,那就不一样了。
薛琰做的事,就算宋家要埋怨,也到不了她头上,更加没有理由对江家动手,而且。。。。。。要和薛琰硬碰硬的人,一般没什么好下场。
予袖十分可笑的发现,她上一刻还在嫌弃不喜的身份,在这个时候,成了她最坚固的保护石。
。。。。。。
予袖在秀丽阁待了一个上午,午时一过,就出发回了王府。
其实薛琰并没有说要她什么时候回去,她完全可以多待一会儿,但她知道,自己要识时务。
就算他不说,也应该早些回去。
果然,她回到王府的时候,薛琰是早就已经回来了。
他今日的事情处理的迅速,本想马上处理完了好去陪予袖,都已经回府换了衣服了,突然却又想起,若是他在,怕她此行,就会不自在了。
所以留在了府里,没出去。
却没想到予袖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今日穿了一身亮色的衣裳,不知是衣裳的缘故还是她心情好,看着整个人都是明媚的,和之前的淡然柔顺的模样,完全不同。
“饿了吗?”薛琰拍了拍旁边的木凳,抬头看着她,轻笑着说道:“该用午膳了。”
予袖应声,在他旁边坐下。
薛琰看起来,似乎比往常都柔和了不少,予袖低笑一声,眸光明亮,半挽衣袖,十分自然的拿起了筷子。
确实是饿了。
薛琰备了一桌,都是她喜欢吃的,予袖一眼看过去,又闻着食物的香味,顿时勾起肚子里的馋虫,一张开嘴巴,竟是随着了“咕咕”的两声。
予袖身子僵住,愣住了一时没反应,只有一双水眸,尴尬的转了两下,想说话,可是接着,又是“咕咕”的两声――
比之前更响了。
予袖一手捂住肚子,脸颊绯红,一下就延到了耳朵根。
丢人,实在是太丢人了。
不知道的,以为她江予袖是饿了有多久,肚子都叫个不停,偏偏还是在薛琰面前。
予袖这时候,甚至都不敢抬头看他。
指不定薛琰这个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呢,重点是她的肚子还一直在叫,越来越响。。。。。。
薛琰拿起青花缠枝的瓷碗,盛了大半碗的米饭,又盛了一碗什锦蜜汤,完全不是予袖平常能解决的饭量,而且还拿了一盘翠玉豆糕过来,摆在她面前。
“多吃点。”薛琰伸手扣了扣桌子,语气间,带了些许柔意。
予袖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么多东西,薛琰拿过来了意味着她要吃完,好不容易才压下眼底的讶异,点头,端了瓷碗过来。
手指动了动,一顿,然后就开始夹菜了。
予袖这一顿饭的动作,比之前快了许多,一方面是饿了,另一方面是想赶快填满肚子,让它别叫了,一口接着一口,一直没停下。
樱桃般的小嘴,有淡淡的粉嫩,一张一合,吃的几乎没停下来过,薛琰偶尔挟了菜,就被予袖吸引了目光过去。
薛琰看着就在想,他家媳妇怎么能这么好看,吃东西也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够。
而且今天在秀丽阁发生的事,他已经都听说了,予袖在外人面前维护着他的面子,当时他听了,心里都是暖的。
虽然他知道,她的意图,绝不是那么简单。
可是薛琰听了,就是开心。
予袖这一顿吃的,不但饱了,而且很撑。
她差点就打出一个嗝来,但是想到之前已经出了一次丑了,于是硬生生的给忍了下去。
“王爷,我吃好了。”予袖放下筷子,话才说完,后边的樱桃就递了帕子过来。
予袖接过帕子来,擦了擦嘴巴。
手上捏着帕子,是细腻滑润丝绸的感觉,予袖一顿,忽然就想起了什么来。
“王爷,对不起。”予袖这一句,来的十分突然。
她心里颤了颤,定了心神,才继而说道:“上回我拿的帕子,是不是。。。。。。”
她知道薛琰可能会发火,可她觉得,趁他现在心情还行,一定得说了才是。
“那帕子是不是很重要?我拿了,所以惹王爷生气了?”予袖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管怎样,要先问清楚其中缘由,否则什么都不了解,又触了薛琰的霉头,就不好了。
薛琰没想到予袖会问这个。
他面色一顿,上扬的嘴角猛然僵住,但马上就缓了过来,拿起筷子挟了一口菜,随意放进嘴里,答道:“没什么,不重要。”
予袖点点头,接着十分机智的,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妾今日借了您的名头,说了些话,情急之举,没过脑子,王爷您。。。。。。不会介意的吧?”
予袖自然知道,薛琰派了这么多人跟着,方才在秀丽阁发生的事,他一定都知道了。
薛琰嚼完了嘴里的一口素肚丝,咽了下去,才抬头,目光盯在予袖身上,说道:“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的东西,自然就都是你的,何来借不借用一说。”
予袖以为他顶多就是会“嗯”一声,没想到会说这些话。
她的眸子闪了闪,像是带了光芒,一亮一亮的衬在了人的心里,柔柔的笑道:“王爷您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小仙女们怎么能都嫌弃我呢,既然这样,我还是滚去码字了。
第29章 憎恨
她的声音十分轻柔,霎时春风拂过,暖暖柔柔的,和熙心头,从薛琰的角度看过去,恰好能看见她脸颊的一抹绯红。
薛琰的心突然就颤了两下。
那句“王爷您真好”还在耳边回荡,那滋味,简直是比吃了蜜糖还要甜。
薛琰一张冷峻的面庞,顿时春风化开。
然后他凑上前去,飞快的,在予袖脸上亲了一口。
滑滑的,润润的,满是女孩家香甜的味道,让人尝到了滋味之后,忍不住再吃一口。
予袖被他这一下弄得猝不及防。
脸颊旁湿润的感觉尚在,还流连了男子强烈的雄性气息,她没觉得排斥,只是羞赧的稍稍偏过了头去。
薛琰真是。。。。。。真是不晓得什么是害臊!
怪不得是乡野之处出来的,做的大胆事,哪是在这皇城中能见到的,就那样子,跟一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
洛婵穿了一身单衣,站在阁楼二层的栏栅边,目光怔怔的,流连在前方的那座院子里。
玉珠手上拿了见袄子出来,站在洛婵的右边,正好替她挡了些风,接着,才小声问道:“姑娘,外边风大,加件衣裳吧。”
洛婵仿若无闻。
或许是被冷风吹过了的缘故,她的脸色看起来比之前要白了不少,唇角紧紧抿着,本就惨白的上下唇瓣,冻的有些干裂。
事情的发展趋势,并不似她预料中的那般。
就连她都看不透了。
薛琰的底线,为什么能为了江予袖,而一再的往下降呢?
明明都已经闹翻了,明明她一点儿都不在乎,可他依然能以那般卑微而妥协的姿势,去维持住了这段岌岌可危的关系。
不,不该是这样的。
一阵冷风忽而吹过,凉了洛婵的眸子,瞬间带出一抹泪水,模糊了视线。
眸子越发的看不清楚了。
这样也好,不看在眼里,就没必要烦心。
“姑娘,其实您陪在王爷身边这么多年,您的情意,王爷不会看不到的。”姑娘染了风寒,已是有许久时日,如今在这风口处只会加重病势,玉珠看她这个模样,实在是不忍心。
只能尽力的劝慰。
“看到了,又怎么样?”
这一点,才是让洛婵最心寒的。
她是局中人,薛琰对她怎样她心里最清楚,说好听一点,是恩人,说难听的,她就是一个摆设。
生辰那日,精心安排,本以为已经做的够到位了,谁知还是没能拿江予袖怎么样,石头打进去没溅起一点儿水花,甚至打听到说,薛琰回去后,将绿松石的簪子送给了她。
一根簪子算不得什么,就算是绿松石这般珍贵的,也不一定就特别,可是她知道,那簪子上的镂雕图案,是薛琰亲手刻的。
“姑娘,日后机会还多。”玉珠往前走近了些,凑到洛婵耳边,轻声说道。
“日后?我还有多少日后能等!”饶是一向温婉的洛婵也突然急了眼,张着口大喘了一口粗气,回头看着玉珠,目光狠厉。
“我等的够久了,可是,只能让我与他越离越远而已,如今,又有了这样一个绊脚石,而我,何来出头之日?”洛婵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挤出的话,看着眼前的玉珠,活生生像是把她当成了另外一个人。
玉珠只是一个婢女,只负责伺候主子的衣食住行,旁的什么也帮不上忙,此番看她这个模样,心疼着急,但没办法。
“我不会放过她的。”洛婵一手扶在栏栅上,手指紧紧的捏着,而指骨处近乎发白,面目可怖。
如果这些,她得不到。
那么,就算将所有人拉下水,她也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
宋琳琅一回到家,就被宋太傅劈头盖脸给说了一顿,然后,给她禁了足。
这件事情,可大可小。
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了皇上和王爷是叛贼,不是正统之名,本就是大逆不道之举,若只是市井所言,倒也就罢了,偏偏这话还落在了武定王妃的耳朵里。
代表着,武定王也知道了。
这下,宋太傅是真的恨铁不成钢了。
新朝动荡,已经有多少人丧于非命,实在数不胜数,他们宋家安分守己,好不容易才得以平安存活,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宋琳琅闹出了这样的事情来。
若不是宋夫人极力阻拦,恐怕宋太傅非要打断她的腿不可。
可宋琳琅这厢,真是委屈极了。
她在江予袖那处受了气,没地发泄,回到家来,祖父也要指责于她,分明就不是她的错,却要把所有的责任,推到她身上。
回到房间,宋琳琅气哼哼的踢了一脚大门,憋红着脸坐下了。
“小姐,那衣裳。。。。。。”丫鬟柳儿晓得自家小姐已经气极了,但还是想问,过年用的新衣裳该怎么办?
“衣裳衣裳,什么衣裳!”宋琳琅一听见这两个字就头顶冒火,一开口就怼了回去。
直把柳儿吓得不敢说话,顿了一会儿,宋琳琅才开口继续,怒道:“我就不信了,皇城之中,难道就她秀丽阁一家独大?”
宋琳琅这纯粹是死鸭子嘴硬。
这些年来穿秀丽阁的衣裳,她确实穿的十分满意,特别是江予袖的手艺,她肖想了许久,却始终,不能得手。
“以前在秀丽阁订的东西,都给我扔了,扔的远远的,还有,前些订的那些,没来的,全都退了!”宋琳琅斩钉截铁的拍桌子说道。
“可是。。。。。。”柳儿犹豫,却是没有任何的动作。
“愣着做什么!”宋琳琅正在气头上,瞧着身边的丫鬟也不听她的话,怒火中烧,差点就挥臂动手了。
柳儿下意识的后退两步。
她晓得接下来这些话,说了,小姐会更生气的。
“小姐,扔了的话,您就没有衣裳了。”柳儿壮着胆子,嘴皮子一溜,就将话给说了出来。
她说的也没错,小姐一年四季穿的衣裳,大多来自秀丽阁,还有她最喜欢的那件银朱红细云锦广绫合欢长衣,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制成,平常,根本都不舍得拿出来穿。
难道。。。。。。也要扔了?
“这――”宋琳琅的话,突然就被堵住。
就连她身上现在穿的这件,也是秀丽阁出来的。
“那。。。。。。那过些日子再扔。”宋琳琅讪讪的偏过头,面上有些尴尬,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还有那件广绫合欢长衣,就先留着。”
虽说如此,但宋琳琅心里一口气憋着没出,就是格外难受,坐如针毡。
这心里,根本平静不下来。
柳儿点头,应了一声。
接着,也不敢再说话了。
“你说她江予袖有什么好嚣张的,不过就是那乡下地方出来的泥腿子,就算一朝王爵加身――”宋琳琅咬着牙气得不行,什么话一时间都从肚子里倒了出来。
“那狗还改不了□□的本性呢!就他那样的只会打打杀杀的蛮子,一辈子都上不了台面,也就她江予袖,把那样的人当做宝。”
她宋琳琅是宋家嫡出的大小姐,身份不知比她江予袖高了多少,日后要嫁,也是嫁满腹诗书的翩翩佳公子。
“对了,小姐,我之前去夫人那送参汤的时候,听夫人在说,元月十五上元节,皇上要在宫里头举办宴会。”柳儿晓得小姐心情不好,就尽量的挤出一些能让她高兴的事情来。
皇上举办宴会,关她什么事?
宋琳琅当即听了,没觉得有什么。
“新皇即位,还是第一遭举行这般的宴会,听说,皇城里头的公子小姐,有头脸的,都会去的。”
柳儿这一句话,才是重点。
宋琳琅一听说有头脸的公子小姐都会去,眸子顿时一亮,问道:“那宁斐宁公子。。。。。。也会去吗?”
柳儿笑着点点头,答道:“若无意外,那自然是会去的。”
宋琳琅唇角慢慢勾起,心里边方才那么点的小情绪也都被抛之了脑后,顿时间,便喜笑颜开了。
再过些时日,她就能见到宁公子了,想起上回那一面,还是在大街上远远的瞧了他一眼,甚至连离近去看的机会都没有。
原只有像宁斐这般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才会配得上她宋琳琅的,也只有那样的人,才会让她满满的装在心里。
柳儿在一边,注意着宋琳琅的反应,见她神色慢慢缓和了下来,嘴角起了笑意,这才舒了一口气,放下了心来。
小姐喜怒无常的,谁都劝不住,也是只有打出宁公子的名字,才能让她欣喜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 JJ抽的太厉害了,竟然抽掉我的评论,要不是我去后台看了看,竟然不知道我被抽掉这么多评论!25条啊!我的心在滴血。。。。。。
第30章 安排
年关将至。
每门每户都在置备着年货所需,皇城里的这些大户人家自是更不例外。
旁的普通人家,买些平常吃不上的大鱼大肉,再给家里边的人都备上身新衣裳,也就过了;可官宦大户人家,却要繁杂许多,上下大小全要打点,顾忌颇多。
而像定王府这样的地方,自然更是不例外的。
予袖之前在江家的时候,帮着母亲置办过几次,多少有些经验,所是此番上手来,方算得顺利。
内屋的窗户半敞开来,在窗户前的桌子上,放了一株梅花,鲜红的花瓣,滴着将化的寒雪,微风拂过,寒雪落下,湿了木桌。
予袖手执一支毛笔,在石砚内沾了些许的墨,然后在宣纸上写下一行字来。
其实她并不识得几个字。
只不过接手家里边几个铺子的时候,找先生学了些识帐的本事,而后管着铺子,自然而然的识了一些字。
但比不得旁的出身高贵的女子,还能吟诗作对,附庸风雅什么的。
她顶多,写个账本。
予袖整理的差不多了,但为了保险起见,怕出错,还是回过头去,又仔细翻了翻。
“对了。”予袖一手停在纸页上,突然想起什么,稍稍犹豫后,问道:“景落院那边,需要多送东西吗?还是说,有特别要准备的。”
她安排完所有的事情后,只剩了这一桩,坠在心头,让她难以安宁。
不知道该如何安排,才是最妥当的。
红橘听予袖这样问,皱了眉头,也是难为的。
王府是今年才住进来,先前那些年,在外奔波劳碌,也用不了这么好的大宅院子,更没有一个女主人这般安排布置,所以――
她怎么会知道该不该做特别的安排。
红橘勉强笑了笑,然后摇头。
“那除夕夜,要一起守岁吗?”予袖继续问道。
红橘还是不知道,当然是接着摇头。
既然如此,予袖自然没有再多问了。
“那这样,景落院的东西,以下人的同等份例置备,不必特地去备着另外什么了。”予袖经过一番斟酌后,如此的吩咐道。
红橘本来觉着,王妃就算不太看得起那边,但这话的意思。。。。。。就是等同于奴婢看待,似乎,不太好。
身后一片沉寂,予袖知道红橘在想什么。
“如果她有异议,你就说,这是我吩咐的,本王妃也只是按例办事,她没名没分,住在定王府里,那便是,同奴婢没什么区别。”
她这样做有她自己的考量。
她就算自己不愿意,那她也是王府的女主人,无论如何,至少在短时间内,或许是一辈子,她都没办法离开这儿。
那她,必须学会为自己打算。
薛琰对洛婵是什么心思,她没法去揣摩,也实在捉摸不透,但是一个男人,把一个女子留在身边这么久,说没有些旁的意图,那她还真不相信。
如果说,以后洛婵注定会进门。
那依她的性子,不会容许还有江予袖的存在。
既然如此,那她就要在一切还未发生之前先下手为强,至少,先给她一个下马威,同时,也能测试看看薛琰的态度。
他对洛婵,究竟是怎样的心思。
只有将这些弄明白了,方是能,保的自己安稳。
“是。”红橘福了福身,应下,然后接了东西,就转身离开了。
。。。。。。
景落院那边,收了东西后,当即瞬间,自然是气愤的。
别说是有什么另眼相看的,但至少不能给出一番对待底下奴才的态度,就分了一件衣裳过来,用的还是一般平常的棉布,完全就是,不能入眼的东西。
当时连玉珠都气得嚷嚷了,说自家姑娘怎么也是王爷好生养着的人,怎么能叫江予袖如此看低了去。
仗着是王妃,就了不起了吗?
就连她一个丫鬟,都同洛婵说,一定要去找王爷,讨个公道回来。
可是还是被洛婵拦下了。
这事,不能讲理。
江予袖派人来送东西的时候,特地强调了她是没名没分,那这样,就算闹到薛琰面前,她照样是有理的。
洛婵就算心里憋着一团火,就算这团火在熊熊的燃烧已经欲侵蚀而出,但是,她还是要忍下来。
这些表面上的东西都算不得什么,她现在得不到,不代表以后也得不到,只有忍下去,才能接着走后面的路。
“姑娘,若除夕夜。。。。。。”玉珠晓得洛婵的心思,可这么做,确实过于凶险了,若是万一出了什么意外,那到时候。。。。。。
她觉着,姑娘就算要做一些事,那也没必要兵行险招,最怕的就是,没成功,还伤到了自己。
实在不划算。
可是洛婵却并不这么想。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若坐以待毙,什么都不做,那才是真的,彻底没有了出路。
。。。。。。
很快就到了除夕夜。
为了让百姓能好好的过这个年,薛琰最后这些日子,都在城外忙活,分身乏术。
为了节省时间,他就是直接睡在了皇城外头,但论起来也没太多休息的时间,也就是待着,眯一会儿眼的工夫。
连着跑了这么几天几夜,一直到除夕夜这当头上,他才终于抽出身来,回了定王府。
驾着马在府邸前停下,才下了马来,看见大门口灯火通明,红色的灯笼高高挂起,整整的一排过去,而大门两侧,还贴着红色的对联,下人们皆穿了一致的大红新裳,站在门口,笑意连连。
当时薛琰就愣住了。
看见这副景象,他差点以为,这不是他平时住着的那个府邸了。
一翌就候在门口,见薛琰回来了,忙是迎道:“王爷,您终于回来了,王妃都等你好久了。”
薛琰的目光还停在府邸的一番布置上。
不但是大门外头,还有里头的方方面面,几乎是能兼顾到的地方,都经过了一番布置和收拾。
而且看得出,这是费了一番心思的。
先前刚进皇城的时候,皇上是说要给他新建一座府邸,当时他就拒绝了,觉得左右不过是一个睡觉的地方,怎么都一样,不必再去费那个工夫,所是就在荒废了的府邸中,随便挑了一座。
但今日除夕之夜再看,竟是觉得,有一番不同的意味来。
一翌小心翼翼的跟在薛琰后边,有话要说。
本来王妃是让红橘过来等着王爷,但是她临时有事,就推给了一翌,还恶狠狠的警告他,一定要等着到王爷回来才能离开。
王爷回来了,一定是回屋去,又不会跑到其他地方去,还非要这样守着做什么?
一翌不满,但是这话他只敢在心里腹诽,要是叫红橘听到了,那恶婆娘,又要极其变态将他打上一顿了。
王府里这么多丫鬟,个个都可人懂事,只有她,跟个泼妇似的。
当心以后,嫁不出去!
不用一翌说,薛琰已经大跨步,往屋子那边去了。
娶了媳妇的人,哪还能忍受夜晚都一个人孤狐单单的渡过,自然是心底难耐,若说忙的时候不去想,那倒还好,一闲下来,心底的想念就开始发芽猛长,拨动心底每一根弦,难以安然。
就想看见她,时时刻刻。
屋子里头,同样焕然一新。
喜庆的大红色,锦布织彩,还有各种精心布置的小玩意儿,映着人的气色和心情,也好了不少。
予袖今日穿了一件大红柿蒂纹折枝花刻丝通袖袄,流云髻上,两边分别带了赤金点翠如意步摇,和一支折枝珠花簪子,脸颊上绯色的胭脂,衬得整个人越加娇嫩欲滴,盈盈可人。
她俯身在桌子旁,手上拿着一副碗筷,仔细的摆在了桌子上,这当头,额角有一缕发丝垂下,软软的落在颊边,温婉间,更添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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