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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娇养日常-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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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时候就实在不能理解,女人家得出门,为什么非得带上那么多东西,林林总总的,看着也没什么用处。
本来一辆马车准备了这些已经够累赘的了,要是再带上那么几个没用的丫鬟,那怕是十天半个月也到不了白水。
“可是有你有――”予袖下一句“有你有什么用”马上就要脱口而出。
幸好她及时的收了回来。
本来就是,这么多年,樱桃都没离开过她的身边,给她梳妆,收拾头面,伺候她沐浴更衣。。。。。。这些事,薛琰他做的来吗?
“前头十里外有一处客栈,咱们今晚就先先在那歇息一晚。”薛琰掀开帘子,看天色渐晚了,就吩咐了车夫快一些。
予袖托着下巴,怅然若失。
为什么一定要出来受苦呢?
与其这样,还不如就在府里边待着,虽然确实是闷,有时候,也确实无聊,但无论如何,也比这长途奔波来的要好。
。。。。。。
从皇城到白水镇,经了一条官道之后,剩下的就全是小道了。其中还要翻过一座大山,只是薛琰他这回驾的马车,还带着予袖,不方便翻山行走,没法子,就只能绕着山脚过去。
又是徒增一日的时间。
而在山脚下,就只有那么一间客栈,孤零零的立着,瞧着,也不是热闹的模样。
马车停在了客栈大门。
薛琰先下了马车,让予袖现在里头等着。
他很快就回来了。
方才那短短的时间里,他就已经定好了一间屋子,掀开马车帘子的时候,还拿了一顶锥帽给予袖带上。
予袖戴的不情不愿。
其实也没其它的原因,就是薛琰拿的这锥帽实在是太难看了。
下垂的轻纱是带旧的鹅黄色,甚至已经皱的不成样子,上边素色一边,未修饰任何的花纹,再配上她今天这一身水绿色的衣裳,不用妆镜都知道,一定是难看极了。
也不晓得是从哪里弄来的东西,怎的眼光就差成这样。
但即使是这样,予袖还是戴上了。
那也没法子啊,想着只是带一小会儿,忍一忍过去了,也就好了。
于是她下了马车,随着薛琰进了客栈。
一跨进大门,就是一股奇怪的味道扑面而来。
予袖向来对味道之类的特别敏感。
于是她下意识的抬手捂住了鼻子。
也不是什么难闻的味道,就是猛然间闻见,显得奇怪突兀,但是待久了之后,习惯了,便就不觉得有什么了。
二层往右最里边的房间,就是今晚予袖和薛琰要休息的地方。
实在是简陋的很。
一方小小的房间,屋子里除开一桌二椅之外,就只有最里头摆了一张木床,上边有厚重的帘子垂下,而床上铺着灰色的被子,用手去摸,粗糙的很,甚至还有些微微的硌手。
予袖摸了摸,就将手收了回来。
接着她想起什么,目光又环视了一圈。
竟然连铜镜都没有!
予袖再次唉声叹了一口气。
“热水我已经吩咐人备好了,先去洗澡。”薛琰说完,在予袖的额头处亲了亲,然后就转身,又快步走了出去。
予袖每日睡前必定得洗澡,否则就浑身不舒服,这一点,薛琰是知道的。
所以刚才订房间的时候,薛琰就已经同时吩咐人,在屋子里头准备好了热水。
房间里头有一个小小的隔间,就是专门搭建用来沐浴的地方,予袖轻手轻脚的走进去,就看见一个大大的浴桶,里头的水,还是热气腾腾的。
虽然十分简陋,但还是算是干净的,若说沐浴的话,那这环境,勉强可以忍受。
只是屋子里仍然环绕着层层寒气,一褪去外衫,皮肤就微微的战栗了起来。
予袖的动作顿住。
说实话在这陌生的地方,只有她一个人,这么沐浴的话,还是会有些害怕。
等了一小会儿,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光听这厚重的步子,就知道是薛琰了。
予袖当时就松了一口气。
好像只要有他在身边,就可以不用害怕这世间的一切,她也可以,安心下来。
于是她褪了衣裳后,进了浴桶,动作迅速,一小会儿,就已经穿好了寝衣,从里头走了出来。
薛琰当时拿了一床被子,正在铺床。
他方才下去,就是从马车里那被子和床铺过来了,因为看出了予袖睡不惯这些,所以才特地拿过来了。
只是这活他之前也没做过,不晓得如何是好,五大三粗的一个汉子,硬是叫这么一床被子给难倒了。
以前一个人睡觉,那都是直接躺了就睡,绝不会像现在这样,睡觉前,还要将床铺铺好。
予袖在后面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模样,却是怎么也弄不齐整,一时看着,笑意洋溢。
真是笨手笨脚的,怎么能连这么一点儿的简单事情都不会做呢?
予袖又看了好一会儿,最后实在是看不过去了,这才走过去,从薛琰手里把被子拿了过来。
抖索了两下的工夫,就齐整了。
“扯稳这两边就好了。”予袖看着那被铺的齐整的被子,话语之间,颇为得意。
予袖刚刚沐浴完,发丝还湿答答的搭在额边,眸子里笼上一层雾气,许是被浴桶里的热水蒸的,朦胧泛水,可人的紧。
薛琰当时偏头看她,顿时身下一紧。
真想现在就将衣裳褪了,将人压到床上去。
已经旷了许久。
实在是很久了。
予袖当时就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什么。
她心里打着鼓,砰砰的害怕起来,这情况明显就不对劲。
予袖心里一急,就把薛琰往那个小隔间里边推,一边推,一边话说的也不利索:“你,你身上全是汗,快去洗澡。”
这将人推进去了,予袖才想起来,里边没有沐浴用的水了。
可是接着,她却听见有哗哗的水声传来。
这是怎么回事?
薛琰他该不会是。。。。。。不会是用了她剩下的水吧,可是那水凉了不说,而且。。。。。。
突然就一阵揪心。
这么冷的天,怕是泛冷的紧。
“王爷,不然我去唤人,再备水进来?”予袖想了想,还是出声问道。
“不用。”很快里面就传来了薛琰的回答。
予袖想,他身子那么壮实,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的吧。
正这么想着,薛琰已经从里边走了出来。
“你叫我什么?”他倚在门边,紧紧盯着他问道。
“王、王爷。”予袖被他的目光一盯,吓得话差点就说不太出来了。
薛琰继续紧紧盯着她,也不说话。
但是显然的,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于是薛琰抬腿往她这边走。
予袖不自觉的往后边退了一步,可是她退一步,薛琰就往前走一步,直到她脚下一歪,被他整个人带着压在了床上。
本来身上就只穿了件薄薄的寝衣,此番就只是轻轻的一拨,便露出了胸前白皙滑腻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便如同是羊脂细奶一般。
薛琰顺着脖颈亲了下去。
然后他稍稍的撑起身子,在予袖的耳边轻轻说了几个字。
予袖咬着牙,瞬间憋红了脸,但是张了张口,又说不出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 薛琰:待会儿就让你知道,该叫什么。
。。。。。。
予袖:夫。。。。。夫君。。。。。。
第63章 被子
房间里的床“咯吱咯吱”的摇晃着直响。
在这客栈里头,屋子本来就小; 而且隔着一面墙; 声音要是传出去了; 在外边的人,肯定听得可清楚了。
予袖羞的简直都抬不起头。
她整个身子都沉在了锦被里头。
这床上新铺的被子; 是从王府里带出来的; 先前樱桃给准备的,十分亮丽的芙蓉色; 被子上的花纹,锦绣艳丽。
娇嫩的皮肤晶莹透亮; 身子还泛着微微潮红; 玉手伸出; 紧紧抓住了被子; 咬着牙; 尽量不出声来。
可是他一下又一下往里的力气却是一点儿都不减。
“你。。。。。你轻点。。。。。。”予袖好不容易; 才憋出了一句话来。
这么大的声响,指不定外面就有人听见了去,这般丢人的事; 她可真是。。。。。。
“你说什么?”薛琰其实听见了,只是故意又问了一句。
然后重重的往里一顶。
“你轻――”接下来的声音; 都弱化在了喉咙溢出的软糯声音中。
再就是断断续续的,怎么都没办法说出话来。
这摆明了就是在死命的折腾她。
予袖想起了之前他在她耳边说的话。
于是她咬牙,身子往上迎了些,媚声的唤道:“夫君。。。。。。你轻点。”
方才薛琰同她说; 在外边的时候,要叫他夫君,而不是王爷。
薛琰轻轻亲了亲她的脸――
可是床板的动静还是很大。
咯吱咯吱的,就让人是以为,这房间里的床榻,下一秒就会塌了去。
予袖着急了,张口就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气哄哄的说道:“轻点!”
薛琰忽然弯着嘴角就笑,也没理会她说的话,忽然间想起了什么,然后连被子带着人抱了起来,转身就抱着人下了床。
予袖身子猛然一空,害怕的伸手,抱住了薛琰的脖子。
他直接就进了小隔间里头,连着被子把人放在浴桶上边。
一手揽着腰间,让她的身子固定住,接着,庞大的身躯拉开腿就覆了上去。
床板确实不牢固,可是。。。。。。可是这地方也没好了多少吧。
予袖只能是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其余的,没敢再开口去说了。
只得紧紧闭着嘴巴,害怕溢出什么不该的声音来。
这可了不得,他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事来,还真是人想不到的,就怕回再出格一点,那到时候,脸都要丢的没法子见人了。
就是色中饿鬼一个。
予袖心里暗暗的想,不止是天天想着那档子事,而且是一开始就停不下来了,反正到最后,一定要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得才肯罢休。
予袖想到这儿,有些气恼,便张口又咬了他一口。
只是人身子软软的,咬起人来也没什么力气,反倒是让薛琰身上更痒痒了。
反正他的力气使起来就跟用不完似的。
如此下去,一夜不得眠。
。。。。。。
第二日本来是要早早出发的,但是昨晚睡得晚,第二早上自是起的晚,一直到中午时分了,屋子才渐渐起了动静。
予袖浑身酸痛。
身子只要稍稍的一动,就疼痛难忍,好似整个人被拆成了两半一样。
还在睡梦间迷糊的时候,突然就有人在外边敲门。
薛琰披了衣裳,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将门打开了。
外边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那女子穿了一身天蓝绿萼梅刺绣劲装,腰间一根镶宝石长鞭,绕了两圈,紧紧环围着,而头发高高的挽起,在头顶成髻,看着,倒是另类潇洒。
那男子一身黑衣,站在女子身后,腰间佩剑,看着,许是随从之类的人。
薛琰的目光冷眼扫了一遍,接着却没有说话。
就他这副门神脸,旁的不认识的人看了,大多都是吓得不敢说话的。
可是那女子偏生不怕。
她反倒是笑脸嘻嘻的,一双眼睛笑得快成了一条缝,露出白白的牙齿来,然后开口,说道:“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我是临时来这住下的,可是客栈里被子太薄了,晚上睡着,实在是冷的不得了。”
女子边说着,依旧是笑容满满,目光往屋子里快速的扫了一眼,想看什么,但是却看不清楚。
“昨天看你拿了一床被子进来,就想问问你,有没有多余的,能不能借我?”
说了半天,就是想借被子?
薛琰直接开口,冷声拒绝道:“没有。”
然后他也没再多说,直接就关上了门。
薛琰显然是不想和他们多说的。
予袖还在睡着,他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吵到她。
而门外的女子,完全没想到,这男子会二话不说就关了门。
昨日她是同他一同入住的客栈,当时在门外边的时候,她就一眼看见了。
那么引人注目的人,身材壮硕,面容俊逸,古铜色的皮肤,一双漆黑有神的眼睛,从上到下,无论是哪一点,都能让人第一眼沉沦。
当时她就想,这样的人,就是她要找的夫君。
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配得上她。
“小姐,我昨天好像看见,这位公子,还带了一名女子在身边。”后边那侍卫看着她的面色明显不对劲了,就小心翼翼的提了一句。
“女子?”她疑声,皱了皱眉,不悦的问道:“什么女子,长得哪般模样?好不好看?”
自然容貌才是最重要的。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她带了锥帽,遮了面容,看不清楚。”
其实他没敢说,就是那女子光从婀娜的身姿来看,想来,便该是一名美人。
“还遮面容?”女子冷哼了一声,面上显露出很是不屑的模样,扬眉,说道:“那想来相貌一定不怎么样,不然,怎么会连露出脸都不敢。”
她向来对自己最有自信,无论如何,她看上的东西,她看上的人,只要她看上了,那就一定是她的,旁的人,绝对没有和她争的资本。
“你随时注意着这边的动静,千万不要给我漏掉一丝半点儿,知道吗?”女子伸出一根手指,瞪着眼睛指着他。
男子连忙的露出一个笑容来,朝她点头,应道:“是,小姐。”
女子这才哼了一声,把手收了回来。
离开的时候,女子的脚步顿住,当时稍稍偏头,往紧闭着的房门看了一眼,眼神凝住,久久未动。
之后,才抬腿往前。
。。。。。。
予袖本来是睡得正熟,薛琰一离开,身子便凉了,稍稍清醒些,就被门外细碎的说话声吵的有些烦躁。
她往被子里缩了缩,可是声音还是往耳朵里钻,一下又一下的,似乎是女子的声音。。。。。。
予袖一个激灵,当时坐起身来,就睁开了眼睛。
就在薛琰关门的时候,她看见一抹碧绿的衣角一闪而过,似乎还有女子轻盈的笑声。
然后薛琰就转过了身。
予袖马上就将目光别开了去,掀开被子,移着身子下了床。
虽然昨晚折腾了那么久,身下也只是有微微的肿痛感,除开走得有点慢之外,其实是没什么大碍。
她一抬眼,看见桌子上摆了个铜镜。
这好像。。。。。。也是薛琰昨天从马车里拿出来的。
予袖慢慢的走过去,在木凳子上坐下,挽着头发,稍稍侧头。
她用手随意的顺了顺头发,不是颇为在意的随口问道:“刚才是谁?”
难道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还有人认识薛琰吗?
应当不太可能吧。
“不认识。”薛琰压根就没当一回事。
“不认识那来敲什么门?”予袖皱眉,继续追问。
语气渐渐冷了下来。
予袖想,穿的那么娇俏俏的小姑娘,说话声音明媚又娇嫩的,总不能说是店小二什么的吧。
而且那样一个小姑娘,大早上的过来敲门,无论怎么说,也觉得是不太对劲的吧。
“说是要借被子。”
予袖回头看了一眼床上那被子,想起昨天晚上他就是直接抱着这床被子。。。。。。当时脸就红了,“哦”了一声后,低头,便没再说话。
铜镜虽然有些小,但是好歹能看得清楚,比什么都没有要好得多了。
予袖一头黑发,满满的垂了下来铺在后背,因着没有梳子,就只能偏下头,用手一下一下的梳理。
予袖从小在头发上下的工夫也不少,都是各种凝露常年抹着的,一头秀发,漆黑透亮,还泛着淡淡的海棠花香。
薛琰每回折腾完,汗涔涔抱着她的时候,总喜欢一只手缠着她的发丝,贴近鼻尖。
有时候力气大了,倒还会生疼的紧。
这回拿着这一头一向引以为傲的头发,予袖倒是有些难为了。
樱桃的一双巧手,挽的最是好看,无论是什么发髻,通通不在话下。
身后厚实的大手突然就一把挽过了她的头发。
握在手里,显得沉甸甸的。
“我来。”薛琰顺了顺她的发丝,打了个卷儿就要给她挽髻。
予袖倒是有些忐忑。
可是薛琰这都已经开始了,总不能马上按住他的手让他马上停下来,也就只能是好好的坐着,目光盯着铜镜里头,看他能弄出个什么花样来。
看着就那么些的头发丝而已,薛琰原本觉着,这应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可是他这边挽了一缕往上,那边就开始一点点往下掉,而且她的头发太滑了,完全就固定不住,薛琰整了许久,倒是越发的手忙脚乱了起来。
予袖透过镜子,看着他一张脸原本就板着的脸,越来越铁青。
忍不住就有些想笑。
本来也没让他给她挽头发,他自己非要来。。。。。。糙手糙脚的,哪干得来这些事。
“好了好了,我自己来。”予袖实在看不过去,就从他手里揽了自己的头发过来,挽了个简单的发髻,戴了根簪子,就完事了。
她也想要好看的,只是她一个人实在弄不来。
便只能先这样了。
之后再吃了饭,已经到了下午。
之后要绕过一座山,大概一天的行程,中间还没有休息的地方,所以这个时候若是出发的话,那是断然不行的。
所以只能在这客栈里再待一晚,待明日起个早床,绕过这座山,大概到傍晚,就能抵达白水了。
而且予袖确实累了,再休息一晚,自然是好的。
晚间的时候,客栈的老板娘送热水进来,予袖当时坐在桌子旁边喝茶,偶然间一打眼过去,看见门外有人,鬼鬼祟祟的探头往里边看。
目光飘忽,时不时就往里边扫。
予袖将身子微微侧过来了些。
她今天一整天都觉得不对劲,总觉得。。。。。。有人在外面在盯着,浑身都不自在。
然后,那老板娘退出去的时候,予袖又注意看了一眼,这次,闪过一个碧绿色衣角。
这好像是。。。。。。今天上午看见的那个。
第64章 白水
第二日天才蒙蒙亮,予袖和薛琰就都起了身。
昨晚说起来算是安生的; 沐浴之后; 予袖就好好的睡了一觉; 虽然薛琰将她抱得紧紧的,偶尔动手动脚; 只是终究也没做什么另外的事。
虽然很想; 但还是忍住了。
不然的话,又是得耽搁一天; 确实是,不能再继续耽搁下去了。
而予袖闭了眼睛之后; 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得很香; 一夜无梦。
出门的时候; 薛琰依旧拿了那个锥帽; 要予袖戴上。
予袖打开窗子; 往外边看; 这个时候,外面安静的很,一眼扫过去; 除了马圈里那几匹马,完全再没有其它活的东西了。
连一只苍蝇都看不见。
予袖的眉头慢慢就皱了起来。
。。。。。。所以她到底为什么还要戴着这个东西?
薛琰从她的目光中看出了不情愿。
“还有车夫和店小二。”薛琰收拾好了被子; 一手提着,然后就抬腿,大步走了出去。
予袖即将要说出口的话被他堵住,只好慢吞吞的把锥帽给戴上了。
天色尚不是特别明亮; 暗黄的轻纱在眼前遮挡,倒叫人看得不太清晰。
下楼梯的时候,予袖害怕会一脚踩空了,就伸手,紧紧拽住了薛琰的衣袖。
他拿着被子,腾不开手来扶她。
马车停在客栈的大门外头,车夫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薛琰将被子随手就扔到了马车后边去。
其实这用过了之后,完全可以不要了,只是――
那是予袖睡过的,他便不愿意将它留在那房间里头,也不愿扔了,倒时候真用不得了,干脆就寻个地方,一把火烧了。
反正不能让他人触碰到了去。
这边正准备上马车,放了车凳下来,院子里头,又是一辆马车驾了出来,在旁边停下。
坐在最前面驾马车的,就是那日的那名黑衣男子。
剑柄江车帘挑开,绿衣女子从马车上一跃而下,扬头,朝着予袖和薛琰笑道:“二位此时出发,可是朝东南方向而去?”
接着,也没等人回话,许是昨天打的交道,让她知道他不会回答,女子就又继续说了下去,道:“正好我们也往那个方向,不如就一起,我一个人,倒是不太识路。”
她今日可是特地等着的,看着人离开了,便急忙也收拾东西,跟了出来。
不过倒是正好,她确实也要翻过这座山,往东南方向而去。
薛琰本来不想理会。
他转身踩了车凳,要抱予袖上车,忽然间,脚步顿住,问予袖道:“你说呢?”
“啊?”予袖一愣,看着他,没反应过来。
难不成薛琰这是在问她的意思?只是这倒是奇怪,什么时候他薛琰做事,还会先过问过她了?
予袖抬眼,目光缓缓的扫过那绿衣女子。
她想,昨天在房间门口的。。。。。。应该也是她吧。
明媚潇洒的女子。
她的眸子里,有一种光彩,就这么看着薛琰,唇角含笑,而那分明是。。。。。。势在必得的模样。
予袖突然便不悦了。
这还是当着她的面呢,就对她的夫君这般模样,那昨天她不在的时候,这女子岂不是。。。。。。
光是想想那场景,心里就已经很不舒服了。
“山脚下就这么一条路,姑娘沿着走过去,总归能到自己想去的地方,不是吗?”予袖笑了笑,低头间,轻飘飘的说道。
声音柔水婉转,听不出一点儿的敌意。
其实予袖并不知道这路是该怎么走,毕竟从未走过,但是她琢磨着,横竖都是过了这座山,又是从山脚绕过去,应该也没什么太复杂的道路吧。
一直往前走,总归是能到的。
果然,绿衣女子听了这话,面色一顿,当时张了张口,略显窘迫,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予袖说的确实没错。
从这边山脚过去,就算会有一两条岔路,但是绝对不难寻到,哪怕是不认路,也该是能顺利到达。
而这女子说这话,没什么别的,纯粹的就是为了找个借口罢了。
“这位姑娘,我和我夫君赶时间,就没法和你在这多聊了,先走一步,姑娘随意。”予袖朝她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抬腿,就要往上踩。
“夫君?”绿衣女子看了看薛琰,又看了看予袖,目光在疑惑间回转,微微皱眉,似是不太相信的样子。
这马车边上,虽然摆着车凳,但是予袖抬腿往上跨却也不是走的利索,反倒是身体微微摇晃,薛琰伸手,就扶住了她。
然后他也向前跨了一步,身子同予袖贴的近了些,便是直接将她抱起,带着人进了马车。
坐稳之后,就出声吩咐,车夫驾了马车直接往前。
留了绿衣女子在后边,甚至是还在发怔,马车便已扬长而去。
那当头才反应过来,瞳仁猛睁,一手握上腰间的鞭子,手指收紧,力气越来越大,指骨节渐渐泛白。
气急了的模样。
“夫君又怎么样,我姚青菀想得到的,就从来没有失手过。”她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般。
旁边的黑衣男子被这般吓得话都不敢说。
小姐这回偷跑出来,他就知道会出事,这才随时跟着,依她的跋扈性子,不闹出些什么来才是不可能的,现下,连人家都夫君都看上了,还口口声声的要抢。。。。。。这样下去,真是万万不行的。
怎么了得。
“尚羽,你派人悄悄跟着他们,看看他们究竟要去哪儿。”姚青菀说完,又摇头,道:“不,你去。”
那男子看着武艺高强,警觉性也挺高的,派其他的人容易被发现,还是让尚羽去,这样她才比较放心。
尚羽握着腰间的剑,面色难为。
“小姐,不然还是算了吧,要是真惹了事让庄主知道,那――”尚羽支吾着,后面的话,也没敢说出来。
但后果就算尚羽不说,姚青菀心里也明白。
“知道又怎样?”姚青菀转头,瞪着尚羽,吼道:“本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快去!”
其实她也并没有多执著于那个男子,就是方才那戴锥帽女子说话的语气和态度她实在不喜欢,而且那般长相定然丑恶的人,怎么也敢那样同她说话。
等着,等让她弄清楚了,一定不会让她好过的。
姚青菀眸中凌厉顿现。
。。。。。。
这几日天气晴好,山路走得也稳,一路上除了偶尔的崎岖之外,倒也算得是顺畅。
予袖整个下午都窝在薛琰的怀里睡觉。
虽然他身上那一块块的腱子肉,硬的跟石头似的,实在叫人不好受,可是这也抵不过他身上暖和呀,火热的比什么暖炉子都管用,躺在他身上,就跟贴了一面大暖墙似的。
沉沉的睡过去之后,自然便没余下什么意识了。
薛琰怕扰了她,连下马车的时候都是轻手轻脚的,将整个人揽在怀里,尽量放稳了步子。
谁知予袖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日早晨。
当时一睁开眼睛,入眼便是芙蓉色的帐子,上好的锦布,精致的绣纹,看着似乎还是出自她手。。。。。。熟悉,又陌生。
床的旁边就是窗户。
清晨的阳光懒懒的洒了进来,映在床边,暖暖的一片,抬头往外看去,一根树枝横进窗子,树枝上缀着满满的花苞。
予袖一眼就认了出来。
是海棠树!
她心里一震,似是想到了什么,抬眼,环顾四周。
这间屋子,屋子里的每一样东西,从床帘,到被子,还有妆镜和小几,甚至是妆镜上掉落,碎了只剩一半的白玉镯子,都和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
是她的房间。
这是当初在白水镇居住的时候,她的房间。
本来觉得只是布置一样罢了,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一间屋子荒废在这里,怎么可能还完好如初,连一丝灰尘都没有落下。
可是屋子外边的海棠树,让她意识到,这就是她的房间,甚至是一点儿都没有变的房间。
就是因为这屋子外头有那么一株海棠树,就生在在窗户边上,她才会选择这样这一间的。
而那株海棠树,她不可能认错。
从它的树干,到树枝,再到开花的时候,花瓣纷纷扬扬,掉落进屋子的情景,每一样,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一切,像回到了三年前一样。
予袖面色呆怔,动作缓慢的下了床,一步一步,走到了妆镜旁边。
她亲自挑选的镜子,镜框上,雕了她喜欢的海棠花纹。
而在镜子的右下角,甚至还有,当初她不小心沾上去的胭脂。
绯红的一块。
予袖一手拽着袖子,心里砰砰的跳,跳的意识都不太清醒了,然后她俯身,去捡那碎了的白玉镯子。
指尖正好触碰到冰冷的玉身,薛琰就推门而进,当时她的动作怔在原地,抬头,看向薛琰。
当时予袖便觉得讶异。
他今日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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