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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逢对手:王爷你别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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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晞一愣,看着他亮晶晶的黑眸,这回她可算听懂了。

    

第一卷 如梦令 037。可覆天下

    十七年来不曾有过任何感情波动的凤浅晞,这几日,却好似铁树开了花,接连得到封幽和丰华的示好。

    不过,她与丰华认识七载,对彼此的行事作风都还算熟悉,比起只见过几次面就无缘无故对她示好的封幽来说,丰华对于她的确是更有安全感。

    但是,对于感情之事,她向来没有辨明过,亦不会辨明。

    她蹙眉,也是很认真的道,“对家,其实,你真的不用这样,虽然女子贞洁是大,但是毕竟我们也没有做啥实质性的一步,所以你不必如此费力来哄我开心……”

    丰华咀嚼着她言下之意,道,“你是怪我没有对做你实质性的一步。”

    丰华这言语理解能力,简直负分。

    浅晞急忙推开丰华,从台阶上跳了下来,向后退了几步,和丰华保持一定距离后,无奈道,“你这样,是想要和我比试一场打一架吗?虽然我很乐意,但是我们毕竟都受伤了,我还伤得比你重,你难免会胜之不武……”

    丰华忽略她故意转移话题,平缓说道,“也罢,对你来说的确太快了,我本也没想过这么急,你可以慢慢考虑后再告诉我。”

    浅晞朝着刚刚新出现的密道走去,一边走一边打趣道,“那你以后岂不是会对我好一点,我说东,你便不会喊西,我若想吃夜半天香楼的烤乳鸽,那你便也要连夜买给我……”

    丰华跟了上去,波澜不惊反驳,“你蛊毒刚清,不可吃此等油腻之物。”

    浅晞恍若未闻,继续说着,“想来醉云坊的寒潭清也不错……”

    丰华继续无动于衷,“酒亦是喝不得。”

    浅晞:……

    这人果然一点也不好说话。

    两人步入那密道,那密道不似此处这么空旷,空间狭长,只能够一个人一个人地过去。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影影绰绰地几盏灯火,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也不知走了多久,两人又来到一扇巨石做成的门面前,门边有个突兀的凸起,应该是开启这扇门的机关。

    浅晞抱胸,歪头打量了下那个机关,道,“你说这里面会不会还有一堆暗器或者迷障?”

    丰华将浅晞往他身后一拉,也不等她反应过来,就率先按下了那个机关。

    刹那间,那门被打了开,入眼的是各式各样华丽而璀璨珠宝,珠光宝气,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

    浅晞感叹道,“这封棣怎么这么有钱,藏着这么多宝贝?”

    丰华扔了个东西出去,试探出里面再无暗器后便走了进去,他打量了四周一眼,便发现了挂在墙壁上的一柄剑,“天髓?”

    浅晞听闻,便信步走了过去,惊叹道,“原来这就是天髓。”

    她拿起那那柄剑,剑鞘古朴大方,没有任何的暗纹,打开剑鞘,她瞬间便被惊艳到,这柄剑由青铜锻造,因而不似普通的剑,剑身黄白糅合,虽然没有任何特别的刻纹,但是就是璀璨得令人过目难忘。

    欣赏够了以后,她喃喃道,“剑果然在这里,看来封棣果然是为了夺得这把宝剑才陷害了陈府一家老小。”她抬头,问他,“吾等何如?”

    他背手而立,似已胸有成竹,却不直说,而是反问她,“找到天髓剑的人是你,你说应该如何?”

    浅晞蹙眉,想了片刻,迟缓道,“封棣私藏这么多钱财,想来大多是不义之财,而封棣如今在面上是大皇子封黎的人,封黎想必也觉得封棣对他忠心不二,若是被封黎发现封棣不但别有私心,反而藏了一堆钱财,甚至还私藏一把可倾天下、可覆天下的天髓剑,以封黎的性格,恐怕会暴跳如雷,想了不想,便直接向皇帝告状,封黎不能忍,皇帝又怎么能忍?这么一来,这端王,便真的完了!”

    丰华眸色有几分欣赏,他继续问道,“可如何才能让贤王完好无损的走到这里,再顺利的找到这里呢?以贤王的性格,应该没有办法不动声色地安然走到这里。”

    浅晞狡猾一笑,“何必要让他找到这里,只要把这天髓剑拿出去,那么想放在那里,我们便可放在那里,证据,是人造出来的。他不也是这么对待陈府的么,这招,叫做以牙还牙!”

    浅晞说完,手上拿着天髓剑,开始查看四周,此处虽是空旷,格局方正,但是却根本没看到还有什么通道,而原路放回,亦并不可能。有了刚刚的经验以后,她不再马虎,深信此处还藏有其他暗道。

    便在她仔细寻找之时,突然踏到一个方格,刚踏上去她觉得有些不对,还没来得及细想,脚下流沙刹那一陷,她人一滑,“啊——”地一声,顿时随着那流沙陷了下去,她快速下落,运功才稍稍缓住,稳稳地落在了地上,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她急忙翻出了身上的火折子。

    火折子微微发亮,照出了一条狭窄的通道。

    便在这时,上方传了响动,她向上一看,只见丰华亦是稳稳地落了下来。

    她蹙眉道,“你不觉得我可能掉了陷阱吗?”

    丰华反问,“有何干系?”

    她道,“如果是陷阱的话,那你下来,不跟着我死定了吗?”

    丰华沉声道,“一起出去。”

    浅晞闻言,便静了下来,火折子霎时熄灭。

    她再次点燃了开,跟丰华指了指前方道,“那边似乎有路。”

    丰华点头,“恩,过去看看。”

    两人在黑漆漆地暗道中走着,暗道又窄又长,期间,谁也再没出声。

    也不知在那暗道走了多远,眼前突然豁然开朗,竟是出现在了一个小山谷中。

    两人走出来的时候天色微微发亮,浅晞看了看这个山谷,有些奇怪端王府的密道这么会通到这个山谷来,不过,恐怕这个通往山谷的密道,连封棣本人都不一定清楚吧,她转身跟丰华道,“为了避免封棣提前发现天髓剑不见了,有防备,此事需趁热打铁。”

    丰华道,“可是需要鄙人帮忙?”

    浅晞当即点头,“陈府这事,最早还是陈永深委托给你的,我不过是被你拉下水的,这件事自是少不了你!”说完,附耳过去跟丰华说了一番她的具体实施计划。

    

第一卷 如梦令 038。端王倒台

    这日,天朗气清,风和日丽,前往幽州的两个王爷熙王封幽和康王封屹如期抵达金陵,两人拜见完了皇帝后,贤王封黎突然拦住他们,细长的眉眼微微眯着,笑道,“五弟、七弟,你们此番去了快一月,不如去天香楼一趟,大哥为你们接风洗尘,算是庆祝此番你们顺利平复幽州?”

    封幽和封屹两人微微一愣,这封黎,何时会这么好心。

    心中虽满腹疑虑,却还是跟着去了,途中,十二王爷封飔见此,急忙朝着封屹扑了上来,稚气未褪的面庞正讨好地问道,“大哥、五哥、七哥这是要去哪里?”

    封屹被封飔迎面扑来险些没站稳,他抚了抚封飔的头,道,“我们去天香楼吃饭。”

    年仅十二岁的封飔刹那一把抱住封屹的腰,开心道,“喔,天香楼,那我也要去,我要和七哥一起。”

    封屹刚想拒绝,却被封黎拦道,“无碍,十二弟自小就粘你黏得紧,让他一起吧。”

    一行人到了天香楼,上了二楼私密性的雅间,陈武一路扶着封屹,将封屹扶着坐下来后,却见封黎警惕性地盯了自己一眼,只好起身到门口等着,封飔见封幽看不见吃饭并不方便,自告奋勇地为封屹布菜。

    只是这顿饭,每人均各有心思,除了封飔,大家都没有吃多少。

    见饭菜吃得差不多以后,封黎率先打开了话匣子,“不瞒几位贤弟,此番仓促的找你们来,确实是有要事相商。”

    封幽见席上没有封棣身影,接话道,“莫不是和九弟相关?”

    “五弟果然才思敏捷,大哥在此也不多瞒你们了,是这样,大哥今日收到了一封密信……”封黎一边说着,一边果真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给封幽,解释道,“七弟看不见,那大哥便直说了吧,密信上说,九弟不但中饱私囊,私相授受,更为了那柄闻名天下的天髓剑而陷害陈永深一家,致使陈府一家满门被斩。”

    封屹却在此时出口道,“大哥,这信来历不明,上面写的亦没有证据,这不过是些谣言,不可当真。”说完,他又连连咳了几声,似要把肺都咳出来了,面色苍白。

    封黎却冷笑道,“无风不起浪,这柄天髓剑可倾天下,可覆天下,而封棣却据为己有,藏在自己府里,不上交给父皇,若是我们前去把这柄剑找出来,那可便是证据确凿啊!”

    看这姿态,分明是怕被觐帝教训兄弟之间自相残杀,硬是要把几人一起落下水才罢休。

    封幽不置可否,赞同封屹道,“七弟说得及时,不过是一张不知哪些小人写的流言,大哥不必耿耿于怀。”

    封黎拍桌而起道,“不是我对九弟心有芥蒂、耿耿于怀,你们也知道,我对九弟最为信任,朝中多少人觉得我和九弟是一条船上的人,而我又深受皇恩,九弟若做出此下作之事,那便是陷我于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大哥实在是不得不防!”

    却在这时,大门突然被用力地推了开,只见封棣不请自来,气势汹汹地出现在门口,一脸要发怒的前兆,他大步踏来,道,“大哥怎么会这般想,这几年,兄弟对你如何,大哥心里该有数!”

    此般场景,饶是年幼的封飔都察觉到不对劲,静若寒蝉,而封幽和封屹两人,坐于原地,不置可否,并不打算参与这场争斗。

    封黎见封棣突然出现,吓了一跳,问道,“九弟怎会在此?”说完,眸光阴鸷地扫了封幽和封屹一眼。

    这场午宴,是他临时起意,知道的人只有在场几人,封棣怎么会出现得这般刚好。

    封棣怒目而视,讥讽道,“弟弟若是没来,怎么会知道大哥是这般想我的!”说完,拿起桌上那张所谓的信,看了一眼,骂道,“这竖子写的挑拨我俩兄弟情谊的信,大哥就这般相信?老子都不知道那天髓剑是什么玩意儿,怎会在我府邸上,若大哥不信,尽管来我府里一搜!”

    那暴跳如雷、坦坦荡荡的模样使得封黎当场有些后悔,他本想趁此拉上封幽、封屹两人,再伺机去端王府试探,却不想,封棣不知从何处为何得了消息竟然冲了过来,此番若是搜不到东西,那么他和封棣的关系便受到影响,再也不如往日那般亲厚;若是搜到了,那他也失了封棣这一大臂膀,二者对他来说,皆是巨大损失,但是他心中疑虑重重,亦是不可能不管。

    想了片刻,一边低着头的封飔突然出声解围道,“既然大哥哥不相信九哥哥,那边去看看又何妨,以防以后心有芥蒂才是。”

    他年纪尚小,说的话自然没有会人追究。

    封黎迟疑了许久,还是封棣一把拉过他,口气不善的道,“十二说得对,既然大哥怀疑,那边走罢,弟弟行事磊落,自是不怕大哥去搜,不过,若是搜不到……”封棣横扫了在场的人一眼,狠厉道,“那么便麻烦几个哥哥们给小弟道个歉了!”

    却是把封幽和封屹一起记恨上了。

    封黎骑虎难下,应也不是,否也不是,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决意前去一搜。

    封黎人叫来十几名亲卫,秘密前往端王府,让人展开了一阵搜查,一边搜查时,一边对封棣开口安抚道,“九弟莫要怪大哥,实是大哥不想你落人口舌……”

    话还没说完,突然便有亲卫一路小跑了过来,双手握着一柄剑,跪地问道,“启禀贤王,属下在段王爷房间搜到搜到这柄剑,不知可是这个……”

    在场几人皆是一僵,当下震动。

    封黎的眼神刹那就变了,他慢步走了过去,接过那把剑细细地看了又看,眸光刚刚还是柔和愧疚,转眼便冷若冰霜,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来,九弟,你来告诉大哥,为何这天髓剑,会真的在你的房间!原来,你真的想背弃我,你真的想叛变!”说到最后,他声音陡然大声凌厉了起来。

    封棣亦是当场吓到,本来还信誓旦旦的霎时间双腿一软,竟是跪了下来,连连摇头道,“这不可能,不可能,大哥,我不知道这玩意,真的不知道……”

    封黎脸色发黑,眼神锐利得吓人,“还敢扯谎,这就是在你房间里搜出来的,你府里守卫森严,谁能陷害得了你!来人,拿下端王,等我进宫启奏陛下!”说道最后那一句,封黎的眼睛红得吓人。

    孝延二十一年十一月初六,贤王封黎向觐帝禀报端王封棣府中藏有天子剑天髓,觐帝封宏当场震怒,派锦衣卫指挥史骆锦山前往端王府搜查,竟在端王府书房中发现一条密道,从密道中搜出来历不明的金银珠宝两千叁佰零伍箱,还发现内有私制龙袍一件,谋反之心昭然若揭,罪责滔天,觐帝怒然将其贬为庶人,终生囚入诏狱。

    向来威风凛凛、趾高气昂的端王,仅在一日之内便彻底倒台,再无回击之力。

第一卷 如梦令 039。大有文章

    凤浅晞得到消息时,买了一束白菊,带着一壶小酒,乘着良驹来到了陈府,彼时,陈府已然一片破败,昔日的雕梁画栋变成了一堆破败的残垣断壁,蛛丝结挂,好不荒凉惨淡。

    浅晞叹了口气,这里不过过了一个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啊。

    她来到后山,找到了陈景致的墓碑,陈景致的墓碑很是简单,不过是立着一块木头,上面刻着陈景致的名字,便是这块木头,将他隔绝在了黄土之下,所谓天人之隔不过如此。

    她将那束买来的白菊置在他墓碑前方,倒了一小杯酒,洒在黄土之上,一边喃喃地自言自话,“你向来好整洁,如今,却只能覆在这黄土之下,你可会懊恼?”

    她一边说着,一边又倒了一杯酒洒下,“你向来喜欢听丝竹管弦,喜欢听小曲儿,也不知那里可有人陪你夜半笙箫?”

    她又洒了一杯酒,继续道,“如今,端王已倒,虽然他没办法下去陪你,但是诏狱只会令他生不如死。我们相识一场,你对我不薄,几番搭手帮忙,我亦铭记于心。如今,我这一番,也算勉力报了你这一场这知音之交了吧,愿你可以含笑九泉……”

    说完,她拿起怀里的短笛,简短的吹奏了一曲,曲调悠扬哀伤,她吹奏完毕后,自嘲笑道,“又让你见笑了,我的短笛平日里只是用来联络墨袖楼的人,其实吹得并不是很好,若是你在,恐怕又要取笑我了。”

    她叹了叹,静默了许久,才将那壶酒水置于他的墓碑前方,缓缓道,“山高水长,就此别过,陈景致,再见了……”

    说完,她爬上马背,拉过缰绳,挥起手中马鞭,瞬间空中扬起一阵黄沙,她的背影便瞬然消失在远处。

    她不知道,她离开的瞬间,便有人走了过来,看着墓碑前的白菊和酒水,皱眉道,“墨袖楼?原来,连你的身份都是大有文章么……”

    说完,那人拿过那酒水,倒了一杯,一饮而尽,那酒醇香扑鼻,酒味苦涩,回味无穷……

    *

    浅晞策马一路东行,她的身后,黄沙漫漫,墨逸等九人骑马跟在身后,为首的墨逸问道,“主子,这回我们是要回大蔚了吗?”

    浅晞声音响亮有力,答道,“对,我们回大蔚。大觐,我们还会回来的!”说完,她再扬起马鞭,顿时将一群人甩得远远。

    一群人跅弛不羁,驰马快速地跟了上去,大声喊道,“主子,等我们。”

    倒是畅快淋漓。

    几人骑马披星戴月走了近一个礼拜,终于来到大觐都城扶风,浅晞拿着印信,进城门,过宫门,入大殿,一路长驱直入,均是畅通无阻。

    她一只脚刚踏入大殿,便有几人欢天喜地地围了上来。

    “晞妹,你回来了!”这一声柔和平缓,带着不易发现的惊喜,这是她温文尔雅的太子哥哥凤轼。

    “傻晞,可算给哥哥们滚回来了!”这一声懒懒散散,连贬带怨,是那自小喜欢和她作对的三哥哥凤澈。

    “晞儿,太好了,你回来了,便有人陪我玩了!”这一声娇娇柔柔,声音酥得让人骨子都要软了,定然是她那第一美人姐姐凤浅芸。

    一时之间,三人齐齐拥来,将她上下的打量着。

    一个柔柔道,“晞妹,一别数年,如今已是亭亭玉立,长成了大闺女了。”

    一个生硬怼道,“傻晞,看看,去闯什么江湖,看看,都黑了,还是以前白白胖胖、圆圆滚滚的样子比较可爱。”

    一个柔婉道,“晞儿,别理他们,来告诉姐姐,外面是不是有很多特别好玩的?”

    瞬时间,她的身边叽叽喳喳,嘈杂得根本停不下来,但是一言一语,都是掩藏不住的关切和示好。

    蔚帝凤戊尚一夫一妻,因此,后宫仅有皇后一人,而今他们兄妹几个均为同母所出,是以关系更为亲厚。

    她笑眯眯地对太子凤轼道,“太子哥哥,还是你最好了。”说完她连忙抱了他一下。

    抱完走到三皇子凤澈面前道,“白白胖胖、圆圆滚滚的,你说的是猪吧,我才不要变成猪。”说完,她踩了凤澈一脚,惹得他大声“哎呦”了一声。

    然后她走到姐姐凤浅芸面前,放轻了声音道,“浅芸姐姐,可多好玩的了。最近可否有人欺负你,有的话,妹妹帮你教训他!”说完,紧紧抱了凤浅芸一下。

    这时,三皇子凤澈便不满了,“凭啥他们都是抱的,我就得用踩得?”

    浅晞转头敲了下他的头,毫不客气道,“谁让你说你的妹妹是头猪!”

    “等等。”凤浅芸突然冒出了个头,柔柔弱弱的声音令人我见犹怜,“晞儿,还真有人欺负我。”

    在场几人均是瞪大了眼睛,三皇子凤澈率先撸起袖子,问道,“是不是赵瑾言那混小子?”

    赵瑾言这人浅晞记得,幼时和她是一个学堂,那时他是丞相独子,在她还圆圆胖胖的时候,赵瑾言便已经在学堂中高了别人好几个头,气质最为出挑,长相最是秀气,年纪小小便透出一股白面书生的气质。

    浅晞有点跟不上思路,赵瑾言这人,向来循规蹈矩的,不似会欺负人的性格,何况如今赵瑾言是一朝丞相,权倾朝野,更不会去欺负一个娇滴滴的公主了,浅晞蹙眉问,“赵瑾言为何会欺负浅芸姐姐?”

    凤浅芸急忙红着脸打断道,“他……他没欺负我。”

    太子凤轼松了一口气,问道,“那欺负你的人是谁?莫不是楚瑥(wen)?”

    楚瑥这人小时候也是和他们同一个学堂的,自小便经常招惹凤浅芸,每每都把凤浅芸惹得哭鼻子,每当惹哭凤浅芸以后,偏还是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倒不似故意。

    凤浅芸点头,脸上红彤彤地,看着几人关切的眼神,瞬间有些难堪,咬咬牙,捂着脸小心翼翼道,“楚瑥说,他跟父皇请旨娶我了。”

    这下凤澈更暴跳如雷了,“楚瑥这小子,还跟我说是兄弟呢,想娶我妹妹,招呼都不打,竟敢直接上父皇那里了!”

    浅晞发现问题症结所在,问道,“那你呢,你不喜欢他?”

    凤浅芸点点头,“我不知道楚瑥喜欢我,我……我……”

    浅晞踢了凤澈一脚,把他人微微拉开,安抚凤浅芸道,“那你喜欢谁?晞儿帮你试探看看他喜不喜欢你?”

    凤浅芸把头垂得低低的,说出了那人的姓名:“赵瑾言。”

    这回浅晞倒是懂了,楚瑥喜欢浅芸姐姐,于是向父皇请旨求亲,本来他贵为破军大将军,也算与凤浅芸门当户对,可偏偏,凤浅芸喜欢的人是赵瑾言,这才有了这欺负一说。

    一时之间,四人脸上变幻莫测,凤轼率先说道,“芸妹,你不能喜欢赵瑾言。”

    凤澈亦是轻咳了一声道,“对啊,浅芸,你不要喜欢他了,我看,楚瑥这小子,其实也挺好的,虽是为将,但难得的是粗中有细,长得也是英武不凡……”

    浅晞先是看了一眼凤澈,再看了一眼凤轼,心中有些疑惑,浅芸姐姐为什么不能喜欢赵瑾言?为什么是不能?

    见自己的心思好不容易说了出来,却没有得到家人的许可,凤浅芸小脸一皱,眸中水盈盈的,眼看便要哭了。

    浅晞急忙拍了凤澈和凤轼一下,让他们不要再说了,一边轻轻抱着凤浅芸,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好啦,浅芸姐姐,我帮你去问看看他的意愿好不好?”

    凤浅芸这才擦了擦泪盈盈的脸蛋,平复了下来。

    抚慰完毕后,浅晞这才看向凤轼,问道,“太子哥哥,父皇在哪里?我想去看看他。”

第一卷 如梦令 040。和亲事宜

    凤浅晞找到蔚帝凤戊时,他正在养心殿批阅奏折,浅晞让张公公打开殿门时,没有让其惊动蔚帝,而是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没走几步,那厢便传来凤戊沉沉的声音,“舍得回家了?”

    距离上次回宫已经过了三年,浅晞刹那止住了步伐,抬头看,只见蔚帝正眯着眼看她,他的发丝微微发白,脸上亦多了一些浅浅的褶皱,添了几分老态,但精神气很足,气质尤在。他虽是故意沉着声音说话,但是面上的慈爱并不加遮掩。

    浅晞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急忙忍住跑了过去,从蔚帝凤戊的后背环住他的脖子,就像幼时一样,软言软语道,“父皇,我错了,晞儿不该过了这么久才回来看你。”

    蔚帝放下手里的奏折,眼睛一瞪,“知道错了还故意这么晚回来,罪加一等,罚你乖乖带在宫里,就陪着父皇身边用膳,哪也不准去!”

    浅晞连连允诺。

    九岁那年,最疼爱她的四皇兄凤梧缠绵病榻,访遍名医均束手无策,最终因病过世,她难过低迷了整整一年,十岁那年,浅晞决定出宫学习医术,以保护自己关心之人。蔚帝见她终于振作,又有心学艺,便也答应了让她出宫,并安排了一些高手暗中保护她。她踏遍万里河山,终于在大觐偏僻之处找到了那位据说隐匿江湖的名医遂风,被他连番整治,历经一番曲折这才成功的拜他为师,这几年便也在大觐安定了下来。后来,她带着那些高手,在大觐一手创建了墨袖楼,表面为赌坊,实际是杀手帮,欲除暴安良,因为那几个高手手下名字实在难记,她便按数字给他们重新取名,便是现在的墨逸、墨珥……墨久。

    初时,她会每隔一个月便回宫探望家人,久而久之,回宫频率越来越少,从一个月回一次变成了一年回一趟,而今,时隔上次入宫,已是隔了三年。

    她心下难免有些愧疚,暗暗下定决心,就算以后真的和亲了,那也必要常常回宫。

    父女两人询问了下彼此的近况,渐渐聊到边疆的内忧外患,原来这几年,大蔚和大觐确如封幽所言,摩擦不断。

    觐帝封宏半月前派密使前来传达了一封密信,希望两国和亲以休战,休养生息,蔚帝凤戊亦有想法,毕竟大蔚如今比大觐更需要休整。但想到自己的两个女儿,一个不喜拘束,一个娇娇柔柔,一时之间,无法下定决心,竟拖到了现在,迟疑未果。

    今日,破军大将军楚瑥更是请旨求娶黎月公主,惹得蔚帝更为头疼。

    不过说起来,楚瑥这人人品蔚帝倒也是放心,毕竟自小便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长大,除了喜欢跟在凤浅芸身后惹她哭闹以外,倒也算是不近女色,洁身自好,就是自己家闺女可能小时候被欺负惯了,好像特别怕他。

    不过,若是把浅芸许配给楚瑥,这么一来,这和亲的人选,便只剩下了浅晞了,手心手背皆是肉,一时间,很难抉择。

    没想到,浅晞便在这个时候回宫了。

    蔚帝试探道,“浅晞,你觉得大觐如何?”

    浅晞想了一下,回道,“孝延之治这二十年,国力渐盛,百姓安居乐业,实力不在我大蔚之下。”

    蔚帝继续问,“那你觉得觐帝的几个皇子如何?”

    浅晞一下子意会到了蔚帝的用意,她浅浅一笑,如实道,“且不论近日被拘禁的端王和年纪尚小的十二皇子,贤王奸诈狡猾、熙王深藏不露、康王沉静寡言。”

    “这么看来,你比较欣赏封幽和封屹了?”

    “关于和亲之事,其实父皇不必忧虑,既然浅芸姐姐另有喜欢的人又有向她求亲之人,那么,这和亲之事,浅晞当然是义不容辞。康王封屹也好,熙王封幽也好,只要是父皇考量之下决定的人,浅晞便欣然受之。”

    蔚帝仍有顾虑,“这样来说对你也不公平,你才刚回宫……”

    浅晞安抚道,“左右浅晞没有心仪之人,熙王也好康王也罢,都是风度翩翩的男子,气质不俗,不论是嫁与谁,浅晞均不亏。”

    话虽是这么说着,脑袋里却突然想起密室那日的暧昧迷离,唇上隐约间还残留着那人温软的触感,还有那人将自己护在身后的背影。

    为什么,明明那日脑中一片空白,过后,她竟然觉得那日发生的事情越发清晰。

    浅晞面上一红,急忙捏了捏拳头,指间的指甲刺入皮肉,带来锐利的疼痛,她这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抬了起头。

    蔚帝正思虑中,并没有察觉她刚刚的异常。

    蔚帝思考了片刻,抓过浅晞的手,轻轻的拍了拍,道,“也罢,倒是委屈你了,晞儿。”

    看来这和亲之事便是差不多要定下来了。

    浅晞摇了摇头,突然想起刚刚前殿发生的事情,忍不住问道,“那父皇以为浅芸姐姐和楚瑥的婚事如何?”

    “楚瑥这人,胸有丘壑,目有山川,难得的是还不近女色,不嗜酒好赌,倒是不可多得,就是不知道,浅芸这丫头的意思。”

    浅晞建议道,“不如父皇且等等,我去叹叹他们的口风?”

    蔚帝点头,“也罢,若是浅芸那丫头没有意见,这亲事便这么定下来吧。”

    两人谈得差不多后,浅晞看着蔚帝堆积如山的奏折,便行礼道,“那晞儿便先告退了。”

    浅晞离开养心殿后,又去了后宫拜访了皇后。

    拜访完毕以后,她便还是偷偷换了一身男装出了宫,出其不意地出现在了相府。

    丞相赵瑾言衣冠楚楚,正要迈出大门时看到浅晞徘徊于门口,声音如暖阳和煦般问她道,“足下徘徊于我府,可是要找人?”

    浅晞打量了赵瑾言一番,本以为以他昔日的长高速度,如今必然高得吓人,没想到他如今只是和寻常男子差不多高,五官依旧秀气,犹如白面书生。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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