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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大人参上-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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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然羽指尖轻轻的抚过那一道道的伤口,眼中的情绪却说不清楚。
沐然羽嘲讽的勾了勾唇,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
沐然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邪笑再次爬上了沐然羽的唇畔,夜夙墨的胸口成了沐然羽的画板,口红则成了沐然羽的画笔,原本白质的胸膛却在沐然羽的涂鸦之下,变成了一片嫣红。
就连夜夙墨的脸都无法幸免涂鸦,例如在夜夙墨的额头上画王八,在脸颊上画小鸡啄米图什么的,沐然羽玩得乐在不疲。夜夙墨的胸口是沐然羽画的错综复杂的线条,根本就像是小学生交的画画作业一样。
沐然羽蹙着眉头,一脸的认真思考状,似乎能画的地方都被她自己画完了,目光不由的往下打量,“。。。。。。”沐然羽还是觉得自己想太多了,脱他裤子什么的,她脸皮没有那么厚,玩累的沐然羽则枕着他的手臂休息了一会,反正他也不会那么快醒来,老实说她还真的想要知道夜夙墨醒来到底是什么表情,光光一想到夜夙墨铁青的脸,沐然羽的嘴角就有了莫名的喜感。
玩够的沐然羽,去浴室穿好自己的衣裳,准备拍拍屁股走人,不过还是想要给他留一点临走留言什么的,口红无疑就成为了沐然羽的道具,沐然羽拿着口红在镜子上龙飞凤舞着。
其实嘛,现在的沐然羽倒不是真的想要马上撇清两个人的关系,如果是真的这样想,沐然羽又何必做那么多多余的事情?只不过是想要戏弄一下他,再加上谁叫夜夙墨骗了她那么多,怎么可以轻易的原谅他,不来一点小惩大诫怎么行呢?
清晨。
夜夙墨揉着额头的太阳穴,只感觉头疼的厉害,就像平时他宿醉一样,他只记得昨天似乎办了订婚典礼,然后那个小女人便来砸场子什么的,后来呢?似乎他抱她到了停车场,接着两个人又到了酒店了,后来。。。。。。夜夙墨努力的回忆着记忆里的破碎的画面,似乎他把她压在了身下,他的记忆似乎就已经停在了他和沐然羽缠绵的时候,接下来便没有下文了。
但是他醒来却没有再见那个小女人的身影,她这次又要搞什么鬼?不是已经和谈了吗?又再次逃之夭夭?夜夙墨叹了口气,揉着太阳穴的手无力的垂下来,还是不肯原谅他吗?到底要和他闹脾气到什么时候?
等等。
他的手,刚刚揉额头的手竟然染上了嫣红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血?不对呀,他身上怎么可以有血?夜夙墨将手指凑近自己的鼻腔,没有血腥味,反倒是有一种香脂味,而且并不像血液那般的感觉,比较粘。
那香气他似乎似曾相识,好像她身上残有的香气。
夜夙墨扯下被单,想要去浴室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当被单被扯下的那一刻,夜夙墨的脸瞬间黑了。
夜夙墨赶紧冲去浴室,镜子之中的男人,俊俏而不乏英气,只是脸上,胸上都不乏红色的涂鸦,一条条一道道仿佛图腾一般缠在夜夙墨的身上,夜夙墨的脸完全可以说是堪比包公啊,镜子上还留下了三个字,“大笨蛋。”洗漱台上还留下了一只口红。
“大笨蛋?”夜夙墨的笑泛着寒光。果然女人这种东西不能宠过头,宠过头就把自己是什么都忘记了。夜夙墨的银牙都快咬碎了,这个小女人真的是太无法无天了,如果再被他抓到的话,他绝对要让她一个月下不了床,绝对。
沐然羽并不知道自己这次无意的过失,竟然会酿成大错,夜夙墨一直都记得那日之耻。别人的蜜月什么的都是两夫妻在外旅游什么的,结果她们呢?虽然说夜夙墨也带着她去马尔代夫去渡蜜月什么的,但是那是渡蜜月吗?一般渡蜜月什么的不是应该出去走走什么的吗?玩玩然后拍拍照什么的,结果她们?沐然羽却苦逼的在床上待了一个月,事后千尘还问她度蜜月的感受什么的,她好意思说吗?纵欲无度什么的,导致她腿软下不了床什么的,当然那也是后话了。而她那日的果,无非就是她今天自种的恶果,毕竟夜夙墨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狼,不把她吃干抹净夜夙墨才不会轻易的罢手呢。
夜夙墨在浴室里将碍事的口红洗出来,赤裸着上身从浴室之中走出来,捡被沐然羽扔在地上的衬衣,随意的穿好,这笔帐到时候他一定好好的算一算。夜夙墨却没有注意到衬衣上却落几个唇印,匆忙的套上外套,走向停车场。
第一百一十九章 天使的微笑
“嘟—嘟,”手机悠扬的铃声响起,办公室内,沐然羽正依着转椅,看着文件,漫不经心的答道:“喂。”来电没有显示,不像是熟人,打的却是她私人的手机。
“沐。然。羽。”夜夙墨一字一顿的说道,夜夙墨真的是想要撕了她的心都有了。
沐然羽嘴角一弯,“哦,谁啊?”沐然羽装傻道,一想到他今天一大早醒来的表情,沐然羽脑中只想到了四个字大快人心啊。
夜夙墨嘴角微抽,“沐然羽,你也不看你干得好事?我是谁,你应该比谁都要清楚吧。”
沐然羽刻意的拉开手机,“啊?你说什么?信号不好,听不见,啊,听不见,听不见,你说大声一点。”
“。。。。。。”夜夙墨真的想要拍死她的心都有了,分明就是故意的,这个家伙,夜夙墨铁青着脸,“沐,然,羽。”夜夙墨一字一顿的从胸腔之中挤出来。
沐然羽嘴角的笑意放大,“信号不好,听不见,听不见。”边说着边把电话挂断,光光想象,沐然羽都觉得现在的夜夙墨的表情应该用精彩来形容吧。
“该死,”手机里的嘟嘟声,“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夜夙墨的脸开始越来越冷,这个小女人,他一定要好好的教训她一顿才行,真的太无法无天了,夜夙墨驱车先回了自己的别墅。本家估计他是回不去,就算回去也要被一群臭老头碎碎念念,他可不想自找麻烦,还不如回到先回别墅。
欧式的庄林的别墅前,依稀可见一个人蜷缩着蹲在他家门口。
车灯照着曾若舞的面容,原本疲惫不堪的双眸,瞬间睁大。激动的喊道:“墨,墨。”迅速的跑到了夜夙墨的车旁,手不断的拍打着车窗,呼喊着。
夜夙墨微微的蹙着眉头,“你怎么会在这里?”
曾若舞头上积着不少的雪花,粉红的双颊更是被冻得发白,曾若舞依旧穿着那日晚会的衣服,并没有换掉,只不多是多了一套大衣,曾若舞的牙齿都打颤。冰天雪地的,曾若舞竟然在他家门口等了一晚上,曾若舞双眸更是红通通的。很显然也有哭过。
说到底夜夙墨还没有没良心到这种地步,虽然说利用她不过是他计划之中的一部分,但是毕竟曾若舞还是一个女生,而且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竟然在他家门口等了他一个晚上,纵使他再怎么不喜欢她。至少也要维持绅士风度。夜夙墨降下来车窗,对曾若舞说道:“上车。”
曾若舞的双眸更是湿润了,打开车门,进入暖轰轰的车厢,夜夙墨将自己的西装外套递给她。
曾若舞牢牢的抱着夜夙墨的西装外套,委屈兮兮的说道:“我打电话问了丁琪。他说你没有回去,我猜你会来这里,就在这里的一直等你。等到你回去。”曾若舞的声音越说越小声,脸渐渐的埋入臂弯之中。
“你怎么知道我买下了这套别墅?”夜夙墨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这套别墅是他准备用来不备之需的,除了自己身边的几个人。几乎没有人知道。
“诶。”曾若舞一脸尴尬的看着夜夙墨。
“说。”
曾若舞不敢直视夜夙墨的双眸,低着头。小声的说道:“我,我,我派人查了你的账户。”
“哦。”
夜夙墨还是好心的将她带入了别墅内,曾若舞端坐在沙发上,夜夙墨递了一个干毛巾和一杯热咖啡到曾若舞的手上。
曾若舞一脸的欣喜,其实他还是爱她的,虽然嘴巴上不说,但是行动就说明了一切,毕竟他本来就不爱说话,曾若舞一脸绯红的看着夜夙墨,手掌握着热咖啡,轻轻的吹了一口,喝了下去,目光时不时的瞄着夜夙墨。
当初因为两个人快要订婚之时,突然有人告诉她,夜夙墨突然间动用了大笔的钱,毕竟以后都要在一起的,他的钱不就是她的钱吗?曾若舞便派人去查了一下这个资金用在了那方面,后来才知道他用来买了一处房产,曾若舞目光扫着别墅内的装潢和家具,一切都是崭新的,很明显,其实墨是为了她们将来做的新房,虽然他并没有带她来过,但是她知道他不过是想给她一个惊喜罢了。
老实说夜夙墨真的很反感这样,感觉他被人当成怪物一样,“喝完了就快走,我不想被人误会。”夜夙墨冷漠的撇清关系。
曾若舞身体一僵,难以置信的说道:“墨,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我是你的未婚妻啊,我们以后还要在一起,”说着,曾若舞高举着左手,“看,这是你给我带的戒指,我们已经订婚了不是吗?别和我开玩笑,这个玩笑不好笑。”曾若舞干笑着。
夜夙墨皱了皱眉头,“难道你忘记了吗?我已经取消了我们的婚礼,当着所有来宾的面。”
曾若舞身躯一震,不停的摇头,“不是的,不是的,墨,你是爱我的对不对?其实你心里只有我一个人对不对?以后我们还要在一起,生好多好多的孩子,不是吗?”曾若舞边说着,眼角边有涩涩的液体溢出来。
“赔偿金,到时候我会送去你们家,你尽管放心。”
曾若舞嘶吼道:“赔偿金?我们曾家缺你给的这么几个臭钱吗?为什么?墨,你之前不是还说,你爱我的吗?你不是说你爱我的吗?那个臭女人到底有什么好?除了脸蛋好一点,会演一点戏以外,她还会什么?”
夜夙墨的眸中闪过一丝的不悦,“不是缺,而是很缺,曾氏财团现在出现了资金周转的问题,既然已经把地契抵押给了银行,你认为还不缺吗?还有不要再我面前说她的坏话。”
“不要说?”曾若舞冷笑着,通红着双眼,眼泪簌簌的流下,“我偏要说,我偏要说,她是一个不要脸的小三,明明知道我们已经是那种关系了,却死皮赖脸出来搅乱我们的婚礼,她到底是按着什么心,还一副圣母的样子,她分明就是故意,她就是要故意的拆散我。”
“滚。”夜夙墨冷冷的说道。
曾若舞冲上前去,手不停的拍打着夜夙墨的胸膛,“为什么?为什么?我哪点比她差?明明我比她更爱你,明明你应该是我的,明明我们才是郎才女貌的一对。”曾若舞发泄一般的拍打着夜夙墨,抬眸,愤愤的说道:“你说啊,我到底哪里比她差?哪里?”
却看见,夜夙墨衣领处有一个明显的红唇印,发疯一般的拉扯着夜夙墨,“你昨天和她在一起?你昨天一个晚上都和她在一起,亏我还在家门口等了你一个晚上,你却,你却。。。。。。”
无疑,夜夙墨的耐心都快被曾若舞消磨干净了,不耐烦的将眼前的疯子冷冷的推开。
曾若舞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啜泣着,“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曾若舞胡乱的抹着眼泪,唇微微的颤抖,“你还狡辩,你还狡辩,你衣领的口红印是怎么回事,你还想解释些什么?”
夜夙墨真的感觉和一个疯子吵架,完全就是在拉低他的智商,“是,我昨天确实是和她在一起,难道在会场中,你没有看见是我抱着她出去的吗?还有我们之间的婚约早就已经解除了,我们之间的婚约也不过是所谓的商业联谊而已,有必要这样要死要活吗?”
“可是我是真的喜欢你。”曾若舞眸中闪着泪花,认真的说道。
看到他抱着那个女人走的时候,虽然心很痛,但是她还在不断的安慰自己,他不过是去安慰那个女人而已,毕竟她才是胜利者。看,她无名指的那颗钻戒就知道了,是她的墨给她带的戒指,其实他是爱她的,其实他是爱她的,她一直都是这么坚信着的,所以才坚持刮着冷风的夜,等他回来,其实他是爱她的,她一直都是这样相信的,只有这样才会让她在冬夜里不会冷。
“可惜我从未喜欢过你。”夜夙墨嘴角上扬,仿佛天使一般的笑容,纵使笑容很温暖,却让曾若舞寒到心里。
“女王,有人找你。”御寒一本正经的说道。
沐然羽看了一下手机上的行程报表,“我记得我今天并没有预约吧?”
御寒的脸上划过一丝的尴尬,“听说是女王的熟人,所以我们不敢拦,不知女王要不要接见一下?”
熟人?她可不记得她在n国会有什么熟人,“随便,让她进来好了。”
“是,”御寒恭敬的答道。
丁琪踏入了沐然羽的总裁办公室。
沐然羽眼中划过了一丝惊讶,竟然是丁琪,对这个人她还是有一点的印象的,她似乎是夜夙墨身边的人,想起刚刚的那通电话,是他派丁琪过来的吗?
丁琪还是很恭敬的给了沐然羽行了一个礼,“我到此来,只是想拜托女王帮忙一件事。”
“哦?”
“请女王离开我们的主上。”丁琪振振有词的说道,看不出有一丝的虚假,眸中更是闪着认真。
第一百二十章 枪杀
沐然羽的眼中尽是波澜不惊,反倒玩味的说道:“哦?”目光微微的开始打量着丁琪。
丁琪局促不安的看着沐然羽,手心之中更是泛起薄汗,振振有词的说道:“希望女王不要再纠缠着我们主上了。”
沐然羽看着眼前丁琪,瞬间有一种忠犬在和饿狼讨价还价的感觉,她的形象有那么坏吗?“你喜欢夜夙墨?”沐然羽冷不丁的说道。冷冷的戳穿了丁琪的心事。
丁琪的脸颊划过一丝绯红,但是又被丁琪严肃的表情掩盖过去了,丁琪的手紧紧的攥着裤子,“女王还是不要岔开话题,我来找女王的目的就是让女王离开我们的主上。”
丁琪的小动作怎么可能逃得过沐然羽的眼睛,啧,夜夙墨的烂桃花还真多,“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纠缠他?又烦又罗嗦的男人,滚出我的视线才好呢,你送给我的话,我就原封不动的还给你好了,让夜夙墨不要再纠缠我,懂?”沐然羽手指转着笔,冷淡的说道。
“不可能,明明就是你死缠着主上不放,那次婚礼就是最好的证明,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出现让主上损失多大?”丁琪愤愤的说道。若不是这个女人捣鬼,主上必定能和曾氏联姻,这样主上推翻暮天更是势在必得,若不是她捣的鬼,主上又怎么可能轻易的放弃联姻?更是得罪了曾氏财团,这个女人根本就是祸水。
“哦?那次可是我好心好意去给他送订婚礼物来着,至于他为什么要放弃订婚,那是他的事,有疑问的话,你可以亲自去问他,我还真是搞不懂,明明你是他的部下。他私人的问题,你自己大可去找他便是,与我何干?”沐然羽把责任全部都退的一干二净,仿佛不关己事一般。
“这是你强词夺理。”丁琪怒气冲冲的说道,明明就是她刻意装可怜去捣蛋,让主上动摇,现在还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
“丁琪是吧?你是夜夙墨的贴身侍女没错吧?那么昨天夜夙墨一夜未归,你不关心,反倒是来关心我,我都好奇你到底是夜夙墨的侍女。还是我的侍女。”沐然羽嘲讽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主上一夜未归?”丁琪质问道。
“你觉得呢?”沐然羽弯了弯嘴角,露出一个迷死不偿命的笑容。
丁琪的脸彻底黑下来了,沐然羽慵懒的伸着懒腰。目光观察着丁琪,“丁琪,我真的觉得你很奇怪,难道你没有看见之前我和他夜夜缠绵吗?叫我不要纠缠他?那么为何不在我被夜夙墨囚禁的时候告诉我,或者在那时候放了我。杀了我,何必要拖到现在那么麻烦?”
“那是因为主上要我们保护你。”丁琪面无表情的说道。
沐然羽嘴角勾起一丝玩味,“我没有记错的话,我被囚禁的那段时间,夜夙墨就已经和曾氏洽谈联姻了,纵使是这样。他还是把我锁在身边,你认为这是什么呢?”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主上不过是把你当情妇养着罢了。玩够了就扔了,还真以为主上对你有多特别吗?主上玩的女人还少吗?不差你这一个,”丁琪嘲讽的说道。她是在主上身边待得最久的女人,主上的习惯她早已经倒背如流,纵使主上有过很多女人。但是也不过是玩够了便扔,比沐然羽样貌艳丽的。有钱的,背景好的,她都不知道见过多少个了,不过这些女人就像衣服一样,主上玩过便丢弃,她一直都陪在主上的身边,不求主上能够看到她,纵使知道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微不足道,但是她还是希望尽自己的力去守护他。
老实说眼前的丁琪确实和她之前看见的有很大的不同,或者说是完全超出她的想象吧,“既然他也不差我这一个,又何必劳你亲自前来呢?你到底还在不放心些什么呢?”沐然羽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强词夺理的人到底是谁呢?是谁还在用谎言欺骗自己呢?
丁琪咬着下唇,“那么你就再也不和主上见面,你会毁掉主上的一切的。”
沐然羽慵懒的打着哈欠,“你在说什么蠢话,到底是谁在纠缠谁啊?”“嘟—嘟,”沐然羽的手机响了,沐然羽看了来电人称,啧,夜夙墨你倒是来得挺及时的嘛,沐然羽刻意的按了免提,“怎么了?夜先生,对我昨天的服务不满意吗?”沐然羽刻意的把话说的暧昧不明,更是令人浮想翩翩。
夜夙墨好不容易才把曾若舞打发离开,一个人待在空荡荡的别墅里,心里却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房子很宽敞,无论是视野还是环境都可以算的上是一等一的了,但是他却觉得始终比不上之前他在沐然羽病房里居住来得舒适,似乎少了一点什么,无论他装饰的多么华丽却依旧无法粉饰掉那片寂寞,胸口像被大石头把压抑着,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房间却不知道做什么,打开手机,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的手机号。
耳畔人儿轻佻的话语,完全把夜夙墨气的跳脚,夜夙墨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沐然羽如果你想一个月都下不了床就再给我说一下试试,”一想到自己满身的口红,夜夙墨就想好好的教训她一顿,泛凉的心却不知被什么点亮,是怒火还是什么呢?
沐然羽一边看着丁琪,一边肆无忌惮的和夜夙墨电话煲,“呐,想我了吗?”
夜夙墨似乎完全没有想到她会说这句话,被弄得有一点无措,“笨蛋,你今天没有吃药吗?”肉麻的情话,对于他而言,似乎不太合适沐然羽,明明就是一个冷面女王,却。。。。。。或许这个女人在得了便宜在卖乖吧,为了平息他的怒火。
丁琪就这样被沐然羽晾在了一边,眼睁睁的看着沐然羽和夜夙墨电话煲,而自己却只能无力的看着。
“不管,到底有没有想我?”沐然羽不依的问道。
“我干嘛一定要回答你这个蠢问题?”夜夙墨不满的说道。
沐然羽勾了勾嘴角,“老实的回答我的话,我可以考虑和你做,昨天没有做完的事件哦,你觉得呢?”
“我想你了。”夜夙墨毫不犹豫的说道。
“嗯,乖,我先去开会一下,到时候再给你电话,”沐然羽答道,还暧昧的送了一个飞吻。
留下的却是心怦怦乱跳的夜夙墨,她今天到底怎么了?突然间那么好?
丁琪咬牙切齿的说道:“不要刻意在我面前炫耀,沐然羽你永远都不会是主上心里的第一,因为主上早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而那个人永远都不是你。”
“主上早已经和那个人定下了婚约,你没戏,”丁琪一脸嘲讽的看着沐然羽。
沐然羽漫不经心的掏着耳朵,“和夜夙墨订下婚约很多诶,你说的是西街的张三还是东街的李四?”
“啧,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那我就告诉你好了,主上心里早就有人了,而那个人不是你,主上已经喜欢了她整整十五年,而所有和主上纠缠过的女人,不过是被主上当成了她的替身而已,十五年,永远不是你能够比得上的。”
沐然羽慵懒的打着哈欠,“哦?是吗?与我何干?”沐然羽依旧保持着不关己事的态度。
“我就告诉你好了,这样方便让你认清现实,那个人是主上的青梅竹马,因为出现了一点变故让那个人和主上失去的行踪,主上在十五年都在找她,一直都在找她,主上甚至把他母亲送给他唯一的项链都送给了她,而且告诉女王你一个不幸的消息,那个人已经被主上找到了,我还是希望女王能够知难而退,如果你用什么手段伤害到了那位大人的话,我定不会饶你,我丁琪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丁琪振振有词的说道,其实她是在说谎,那位大人还是没有被主上找到,但是为了先把这个女人赶走,她不得不编造出这般谎言,但是主上对那位大人的真心从未改变过,她就是完全可以肯定的。
“对了,你刚刚说,让我不要纠缠夜夙墨,如果我一定要纠缠呢?”沐然羽把玩着手中的原子笔,邪笑爬上了沐然羽的嘴角,夜夙墨从小是在孤儿院长大的,这一点她很清楚,从小就缺少家庭的他到底是多么渴望家庭,她是多么的理解,项链对于夜夙墨到底多重要,她是很清楚的,如果那个人在他心中在已经凌驾在亲情之上的话。。。。。。
不得不说,丁琪确实戳到了她的痛点,不过,对于她这种人而言,越痛她嘴角的笑就是越灿烂,或许是因为她生存条件的关系,她知道怎么样掩饰伤口,笑容将是最好的方法,这样的她才能够让人猜不透。
“杀,”丁琪毫不犹豫的说道。
“哦,是吗?”沐然羽迅速的拉开抽屉,拿出手枪迅速的给了丁琪两枪,似乎这件杀戮仅仅就在几秒钟就完成了。
丁琪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是她大意了,和沐然羽的聊天让她放松了警惕,丁琪捂着胸口的枪伤,放肆的狂笑,“别以为这样的你就赢了,你永远都是败者,他爱的人不是你。”
听到枪声的御寒,迅速的跑进来,看见倒在血泊中的丁琪,御寒早已经了然,“老大,对不起,是我保护不周。”御寒单膝下跪的请罪着。
沐然羽站在玻璃窗前,面无表情让人猜不出她的情绪,“不管你的事,把她给我处理干净。”沐然羽冷言的命令道。
第一百二十一章 千里追妻?(1)
空荡荡的总裁办公室又再只剩下她一个人,心情五味陈杂,她该说什么?可是又应该说什么才好呢?太多的感情的交织着,她不知道,也看不清,看不清。他一次次的谎言,她都选择去放纵的相信,但是。。。。。。
很多情绪她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话语去形容,蠕动的嘴角想要表达些什么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最后还是这个结局,无法逃离的背叛。
或许最初的相遇就是一个错误,不应该交织的地平线出现了交织,就像路人一般,最终还是会分离,说不尽的谎言,到底是谁欺骗谁呢?她们之间似乎早就已经预留下了无法磨灭的梗,无论她多想无视却无法无视。
还是真是符合她的个性呢,相信什么人定胜天,相信什么只要想要的,靠双手奋斗就可以拿到,其实都是错的,错的。
依照丁琪和夜夙墨的关系,她说的应该是真的,是真的!
沐然羽的嘴角依旧在挂着似有似无的微笑,只是眼中的晶莹却骗不了自己,她是多想再给他机会,纵使一开始就知道他是毒蛇还是固执的养在身边,依旧的对他依赖,自欺欺人,自我掩盖,这一切都是谁的错?
今天谁都发现了沐然羽的状态不对头,纵使沐然羽平时都很阴沉,不过今天更是原来的数倍,“御寒,帮我订一下,一下飞往中国的飞机票。”
“是,老大还有什么吩咐的吗?”御寒恭敬的说道。
“暂时没有了。”
事情已经处理完了,她就已经待在这个国家的必要了吧?她的战略重心是在中国,在这里处理事情也不够方便。
一下飞机的沐然羽就奔向她久违的家,一个人单独的待在房间里,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藏着她的情绪。或许是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家,但是却让她有一种事已人非的感觉,胸口有一种不明的感觉,是哀伤?是伤口在隐隐作痛?还是记忆在蔓延呢?
错误的交集,错误的对视,一切都是错误,总是再妖艳又怎么样?纵使再妖艳的花朵始终躲不过凋零,顶着风霜勉强的维持着而已,比纸还薄的爱情。她们都在小心翼翼的呵护,可是纵使怎么呵护,也躲不过花期。他在她的身边到底多久了呢?似乎她也记不得了吧,只是习惯他在身边的感觉。
抬眼便可以看见的微笑,她也开始迷失了自己的准则,事不过三,而他的屡屡犯错。她都当做视若无睹,两个人都在互相的隐瞒,这种隐瞒到底是好还是坏?说出不口的话,你到底欺骗了我多少?
紧紧相逼有用吗?互相煎熬有用吗?花期已过,剩下的也只有习惯,习惯也会随着时间慢慢的消逝。消逝在那漫漫的长夜之中,消逝在那漫漫的思念之中,消逝在那淡淡的悲哀之中。
沐然羽背无力的依着墙壁。周围安静的只剩下她一个人的呼吸声,最开始明明她知道会是这样的,明明都在避免和他接触了,明明都在抑制悸动了。
明明周围已经是如此的寂静,她却觉得无比的喧哗。到底是为什么?那些声音到底是从哪里而来?
“女王,记得注意身体。”
“女王。不要喝太多的咖啡。”
“女王,不要每天熬夜。”
明明她已经捂住耳朵,可是这些声音却止不住的在回想。
并不是她太矫情,只是,只是,情绪微微的控制不住。沐然羽无力的瘫坐在地板上,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滑下来,明明告诉自己要坚强,要坚强啊,为何泪珠却如此的无声无息?她已经没有任何任性的权利了,她无法任性。
面具带的太久了,就摘不下来了,她失去的已经太多了,所以想要握紧能够抓住的东西,但是他们之间就像水一般,无论她用力的想要用手去盛着它,但是总逃不过它从指尖缝隙之中一点点的逝去,怎么抓都抓不到。
她承认自己的自私,确实她就是那么自私,从来不顾虑别人的感受,一味的想要别人付出,不停的索取,不停的索取,却无法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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