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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有种单挑!-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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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晓芙尖叫起来,她捂着自己的嘴巴,眸中盈满泪水,站在那里瑟瑟发抖。
    惊恐的看着云洌辰,云洌辰的长剑,再次出手。
    他打算将冷芙蓉削骨扒皮,看看这个女人的脸皮,究竟有多厚。
    只是他的剑,还没有接触到冷芙蓉,杜晓芙已经抢先拦在了冷芙蓉的身前。
    她一只腿跪在那里,眸中的泪,不住滚落。
    苍白的脸上,满是泪水,她梗着脖子,绝美的容颜,皆是凄厉之色。
    “你要是想杀芙蓉,那么就先杀了我,弯弯的死,我也有责任!”杜晓芙闭上眼睛,凛然说道。
    云冽辰站在那里,没有说话,只是眯着眼睛,看着杜晓芙。
    杜晓芙紧闭的眸中,不断的溢出泪水,她跪在那里的身体,单薄无比,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走。
    “小芙,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云冽辰眯着眸子,薄唇吐出的声音,带着彻骨的寒意。
    杜晓芙视死如归,“你杀了我吧,反正我是死是活,已经没有人在乎了!”
    云冽辰的长剑,顿在那里,始终都无法出手。
    白婉璃冷笑一记,上前一步蹲在杜晓芙身前,“好个姐妹情深,既然这样,我就成全了你!”
    她手中匕首出鞘,锋利的刀刃,抵上了杜晓芙的脖子。
    只是她还没有来得及下一步动作,云冽辰的长剑,已经脱手而出,击落了她手中的匕首。
    软剑的声音,清脆有力,剑身掠过她白皙如玉的小手,削葱根般的手指,顿时出现一丝裂缝,鲜血溢了出来。
    白婉璃保持着一个拿匕首的姿势,她看着手指的鲜血,眸中带着笑意。
    云冽辰有些后悔,他上前想要拿过她的手指,她却快速躲过。
    站在那里,她笑容冷漠,神色疏离,“王爷当真是,怜惜佳人,倒是我鲁莽了!”
    “婉璃,我不是这个意思!”云冽辰皱着眉头,无奈的叹息。
    “当今世上,强者王,弱者寇,王爷不用解释,只是你看紧了你的小美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她们就落在了我的手中!”白婉璃冷声,她捡起自己的匕首和长剑,接着转身离开。
    云冽辰定定的站着,保持着一个萧条的姿势,似乎要化为这冰天雪地的一尊雕塑。
    回到自己的房间,白婉璃坐在窗户边,查看自己的伤口。
    房门被推开,云洌阳走了进来,“那个冷芙蓉,被救活之后,赶了出去,你是怎么回事?竟然还让她活着离开?”
    云洌阳的声音,带着抱怨,他上前一看白婉璃的手指,顿时大惊,“怎么了?好好的,怎么会受伤?该死!”
    他心疼的站在那里,拿过她的手指,然后放入自己的口中。
    将上面凝固的血,吮、吸干净,然后他发现她白皙的手指,又渗出了鲜血。
    “糟糕,一定是伤了大血管,我这就去帮你请大夫!”他转身想走。
    白婉璃却一把拉住了他,“别走,我没事的,只要拿东西包扎一下就好!”
    她顺手在窗台上捋了一把绿色叶子,接着包在自己的手上。
    云洌阳摇头,“这怎么行?万一这树叶有毒怎么办?我们还是去找大夫,好好看看!”
    “不用,以前受过更严重的伤,都是拿叶子裹着,我没事的!”白婉璃漫不经心的道。
    云洌阳疑惑起来,“你在辰王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会受更严重的伤!”
    白婉璃仰头笑笑,“若是我告诉你,我不是白婉璃,你会不会觉得奇怪?”
    云洌阳眉头紧皱,定定的看着她。
    白婉璃低着头,“在我们那个时代,我没有名字,只有代号,一般的情况下,三个月出一次任务,只要不死,你的级别,就能一升再升!”
    他没有说话,只是复杂的看着她,她依旧低着头,声音幽幽,“我从小被组织收养,不知道父母是谁。从十三岁开始出任务,我一共杀了七个恐怖首脑,炸毁了五个恐怖组织基地,还有那些被我杀掉的小头目,我自己都记不清数字了。再有一年,我应该就可以做到最高级别,然后……”
    她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下巴搁在膝盖上面,神色凄凉。
    “然后怎样?”云洌阳深吸一口气,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然后我死了,但是我没有死在敌人的手里,而是死在暗羽的手中,暗羽是我,打算托付终身的人……”她声音缓慢,神色倦怠。
    云洌阳的心脏,倏然一痛,他看着她的表情,觉得自己不能呼吸。
    他想要伸手,抱抱她,却觉得,自己就算抱住了她,也不能驱散她心中的悲苦和孤独。
    他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将视线的所有焦点,全部聚拢在她的脸上。
    她抬起头,定定的看着他,“所以,我不是你喜欢的白婉璃,白婉璃已经死了,在两年前的暴雨之夜,已经一根白绫,香消玉殒。现在的我,只是一个魂魄,一个异世的怪物,你懂吗?”
    云洌阳摇头,仿佛喃喃自语般,“我不懂,小璃!若是两年之前,我只是喜欢那相见的惊鸿一瞥的话,现在,我喜欢的是你,眼前的你,实实在在,没有良心的你!”
    他伸手,一把抱住了她,“小璃,这不是喜欢,这是爱!而且我跟你保证,这个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黑羽,永远不会有!”
    他拿着她的手指,亲吻,“你要天下,我就为你谋夺天下!你要自由,我就给你自由,总之只要是你要的,哪怕是我的五脏六腑,我都悉数给你!”
    他真挚的看着她,忽然从马靴中抽出了匕首,然后放在她的手中,他拿着她的手,朝着自己的心脏捅去。
    白婉璃赶紧缩回自己的手,惊讶的蹙眉,“你做什么?”
    “我想证明,我的心跟别人不同,那个黑羽,更加不值得你托付终身!”云洌阳看着她,眉头紧锁。
    她将匕首收好,帮他插回马靴之中,“我没说不相信你,之所以告诉你这些,就是因为,我打算跟你坦诚相待!”
    他站在那里,看着她的眼睛,她低声道,“冽阳,你一定要夺得江山,若是江山侥幸被太子夺走,那么我们就起事造反!”
    云洌阳深吸一口气,“你放心好了,太子他,拿不走那个位置!”
    白婉璃讥诮一笑,“我自然放心,云冽辰,也拿不走那个位置!”
    一行人,赶到贺州的时候,冰天雪地,纵使马车里烧着炭炉,身上穿着最厚的衣服,可是还是觉得冷。
    那寒风,似乎能透过人的骨缝,钻入人的五脏六腑。
    德妃看见瘦了一大圈的云非墨,当时就红了眼睛。
    她的孩子,在这样的蛮荒之地受苦,她的心里,比外面的寒风飞雪,还要凉上半分。
    云非墨穿着黑色的棉布大衣,头上戴着同色的帽子,跟在京城比起来,多了一些风霜和沉着。
    对着德妃鞠躬行礼,他每说一句话,都吐出团团的白色烟雾,这里的天气,实在太冷太冷。
    德妃心疼的拉着他的手,一起进了行宫。
    行宫内,寒天冻地,连个暖炉都没有,有些房顶漏光,正在飘雪。
    这样的屋子,这样的天气,实在太过憋屈,对于一个养尊处优的皇子来说。
    “墨儿,你就住在这样的屋子里?连个下人都没有?”德妃担忧的看着四周,拉着云非墨的手。
    云非墨不住咳嗽,脸色呈现不正常的酡红,“孩儿没事,这里地处荒芜,土地贫瘠,连这样的房子,老百姓都望尘莫及!”
    “你的貂绒裘衣呢?”德妃娘娘看着他单薄的身子,又问了一句。
    “当初被发配这里的时候,并不知道,这里的冬天会这样冷,所以都没有带!”云非墨笑笑。
    “那重新置办啊,这里的下人都在哪里?他们都是怎么照顾你的?”德妃生气起来。
    “母妃,这里不比京城,能够有一件棉衣御寒,已经实属难得!”云非墨摁住了德妃娘娘的双手,笑着道,“那边已经收拾出几间上好的房屋,还请母妃早些歇息!”
    
    PS:今天的更新奉上,亲们,四爷是男主,这个是一定的,四爷有苦衷的啊,大家继续看文,会明白的!还有冷芙蓉,被虐的这样惨,大家满意了吧?至于杜晓芙,后面会有一个适合她的结局,肯定不会是好结局,大家追文吧,姑娘喜欢大家,爱你们,么么哒!!!!!!!!!

  ☆、云非墨的病

“那重新置办啊,这里的下人都在哪里?他们都是怎么照顾你的?”德妃生气起来。
    “母妃,这里不比京城,能够有一件棉衣御寒,已经实属难得!”云非墨摁住了德妃娘娘的双手,笑着道,“那边已经收拾出几间上好的房屋,还请母妃早些歇息!”
    德妃叹息,踮起脚尖,拿手试探了云非墨的额头一下,滚烫的温度,让她花容失色。
    她站在那里,担忧的道,“还休息什么?你在发烧呢?”
    云非墨微微一笑,神色淡漠,“儿子不要紧,这风寒,已经时好时坏两个月了!”
    “时好时坏两个月?”德妃担忧的蹙眉,她眸中盈满了泪水,“不行,我得派人通知你父皇,你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了,这种鬼天气,连我们正常人都受不了,何况你还在病中!窠”
    “母妃!”云非墨无奈,他搀扶着德妃,“先去看看您的房间,我一个月前已经派人去林中伐木烧炭,这几日应该会有新碳出来!”
    “每年供给皇室的那些银木炭呢?新伐木烧出来的碳,哪里能给人用?更何况你原本就在病重!”德妃痛心,她看见她昔日丰神俊朗的儿子,如今弱不禁风,哪里还有心思去看自己的房间。
    站在那里,她吩咐起来,“惠儿,惠儿,去请张御医!”
    随行的宫女上前,躬身行礼,“娘娘,张御医还在用饭,不如等……”
    “等什么等?三皇子病重,他随行是来看病的,不是享福,叫他赶紧过来,一刻都不要耽误!”德妃怒道。
    惠儿噤声,赶紧退下,去寻找张御医。
    云非墨叹息,“母妃,儿子现在,今非昔比,您这样跋扈,会为儿子招来更多仇敌!”
    “你母妃一世,恭捡纯良,这会儿为了我的儿子,跋扈一次又如何?再说你父皇不知道你这里的情况,若是知道,还指不定多心疼……”德妃面色悲苦,站在那里看着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儿子。
    云非墨双手捧住德妃的手,“听闻父皇大病一场,现在可好些了吗?”
    德妃点头,“人是好些了,心肠也软了不少,大概是察觉自己老了,越发重起感情,连老四府上发生巫蛊这样的逆天大罪,都给赦免了,重要的是,老四还得到了重用!”
    云非墨微笑,眸光黯然,“四弟少年得志,少帅将军的名号,威名远扬,他能够得到重用,也是父皇慧眼识人!”
    德妃摇头,眉头紧紧蹙着,“什么少帅将军,常年打鹰,他这一次,可是被鹰啄了眼睛,那地方的土匪,将弯弯给绑去撕票了,你可知道?”
    云非墨点头,“我也听说了,真是可惜了,那么漂亮一个小丫头,刚刚治好了哑疾,人生才刚刚开始!”
    “可惜有什么用?在皇家里面,家中拼的是娘家背景,朝中拼的是皇上宠爱,这个丫头,偏偏什么都没有……”德妃叹息。
    云非墨伸手,指了指前面,“母妃,儿子知道你素爱梅花,这贫寒之地,别的什么都没有,恰好梅花开的正旺,儿子带你去看看?”
    “走!”德妃走在前面,率先离开。
    云非墨微微一笑,亦步亦趋的跟着。
    *
    马车上,白婉璃睡的正沉。这些天,她晚上总是失眠,每晚只要闭上眼睛,总是能听见弯弯委屈的哭声。
    这些哭声,如同小猫的爪子,挠在她的心上,让她痛,却又一腔恨意无处可发。
    早上的时候,云洌阳点了她的穴道,勉勉强强,她才能在车内眯上一会儿。
    只是今天早上,他穴道点的深了,所以到这个时候,她还没有醒来。
    听着外面下人搬动行礼的声音,云洌阳坐在那里,摆弄着手中弓箭。
    外面响起了太监钱公公的声音,“王妃娘娘,地儿已经到了,四爷为娘娘准备了午膳,还请娘娘移驾寒墨府!”
    马车的帘子撩开,一阵暖风,迎面扑了过来,钱公公仰头看去,只见云洌阳吊儿郎当的坐在那里,一只手捏着弓箭,一只手撩着帘子。
    “去告诉我三哥,辰王妃还未醒,单独给她留了饭菜,等她醒了,再过去相见!”云洌阳漫不经心的说道。
    钱公公有些为难,德妃已经发话,让辰王妃立刻去给三爷看病,她这样……
    况且他们叔嫂关系,这样同处一辆马车,会不会不好。
    “看什么看?按照我说的去做,出了什么问题,由我负责!”云洌阳怒道。
    他说完,生气的放下帘子,回头瞅了瞅窝在锦被中,睡的香甜的白婉璃,继续摆弄他的弓箭。
    钱公公为难的离开,只是他还没有走进寒墨府,就遇见了云冽辰。
    云冽辰冷眸看着他,“王妃呢?可有叫王妃过来用膳?”
    刚刚吃饭的时候,他并没有看见她,所以搁下碗,他就出来找她。
    钱公公指了指车队的方向,“王妃娘娘还在睡呢!”
    云冽辰朝着车队走去,钱公公拉住了他,“四爷,您还是,还是先去看看三爷吧,据说三爷很不好!”
    云冽辰皱起眉头,“待我寻了辰王妃,一起去拜见三哥!”
    说完,他不再理会钱公公,只是朝着马车走去。
    淡蓝色的马车,算是车队中,最不起眼的一辆,但是这里面,设置绝对豪华,仿佛一座移动行宫。
    厚实的帘子,被撩了起来,帘子里面还有一层白色的薄纱,云冽辰刚刚准备再撩开薄纱,迎面就飞出来一支呼啸的长箭。
    他旋身后退,利落的夺过那支长箭,马车内传来调侃的声音,“是哪个不要命的,敢私闯小爷的马车!”
    云冽辰眯了眯眼睛,声音冷漠,“这是辰王府的马车!”
    马车的帘子被撩开,云洌阳那张戏谑的笑脸,出现在了眼前。
    他坐在车头,翘着单腿,笑着道,“原来是四哥,四哥你来了也不说一声,倒让我以为,是哪个不要命的登徒子!”
    云冽辰皱起眉头,“老六,我念在弯弯夭折,她心里难过的份上,容忍你肆无忌惮的缠着她,只是你最好有个度!”
    “度?”云洌阳笑了起来,他晃着手中的弓箭,“什么度?”
    “悠悠众口,你总是该堵上一堵,你们这样明目张胆,真当我已经死了么?”他的话说完,手中的长剑已经出鞘,云洌阳两指搭上弓箭,将弓拉成了满月,箭在指上,蓄势待发。
    两人虎视眈眈,云洌阳的唇角,带着笑意,似乎信心满满。
    而云冽辰则是眸中盈满霜寒之气,他仗剑而立,英姿飒爽的挺拔身材,仿佛这世界最美丽的风景。
    没有一句话,两人之间,也不用再多说一句话,较量已经开始。
    云洌阳的箭,暴风骤雨般,射向了云冽辰。明明他手中拿着的,只有一支箭,可是射出去,那箭影千重万象,力携千钧,仿佛能够淹没一切般,卷向了云冽辰。
    云冽辰的长剑,舞出水银般的光幕。这美丽的幻影下,他挺拔的身姿,一动不动,以他为中心,长剑幻化出道道光影,衬托的他,原本俊美的容貌,更加妖治。
    两个人,一动一静,一坐一立,已经将绝美的风姿,演绎的淋漓尽致。
    箭落,剑定。
    云洌阳坐着,笑容邪魅,云冽辰站着,面色冷漠。
    一招,并没有分出胜负,云洌阳没有用尽全力,云冽辰也没有,正在两人对峙的时候,马车的帘子被从里面撩开。
    白婉璃睡意惺忪的看着两人,她蹙着眉头,闭了闭眼睛,显然对眼前两人,打扰了她的睡意,有些不悦。
    长吁一口气,她睁开眼睛看着四周的景致。不远处,那宽大的建筑,古老破旧,青砖的瓦房,墙角处长满苔藓。被白雪掩映了一半的房子,似乎在倾述着它被岁月侵蚀的往事。
    白婉璃素白的手指,宛如白玉雕成,只是那中指上面,有些明显的伤痕。
    她仿佛看不见云冽辰一般,回头看着云洌阳,“到了?”
    云洌阳点头,“到了,前面的寒墨府,原本是驻贺州大军的将军府,可是十年前,大将军杜岩叛国通敌,所以被满门抄斩,现在这里就被改成了三哥的临时府邸!”
    白婉璃点头,跳下了马车,她站在那里,打了一个呵欠,“有些饿了,你三哥不会就打算这样饿着我们吧?”
    “哪能?三哥已经准备好了午膳,不过这里没什么好招待你的,要不然我去打只兔子,给你加餐?”云洌阳跟着一起跳下马车,跟在白婉璃的身后。
    地上的雪很深,白婉璃一步一个脚印,走的十分吃力,她回头看着云洌阳,“不用了,我对吃的,一向不挑!”
    “可是我很挑,这里据说顿顿都是芋头地薯,真不知道,三哥在这里,日子是怎么过来的!”云洌阳埋怨的道。
    两人都没有看云冽辰一眼,只是肩并着肩离开。云冽辰脸色难看,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不见,他这才转身,眼神阴鸷的盯着云洌阳离开的方向。
    饭后,云非墨坐在书房中,旁边围着张御医,秦御医,还有白婉璃。
    两位御医先后为云非墨把脉,接着是白婉璃。
    白婉璃不懂把脉,只是看过了云非墨的舌苔,还有眼睛,等着两位御医先下结论。
    “三爷只是风寒入骨,这里天气潮冷,再加上地处高原,所以心脉受窒,若是想要彻底的根治,必须回到京城,用良药多加调理!”张御医捋着胡须,温和的说道。
    德妃盈盈一拜,“多谢张御医,还请两位御医,将墨儿的病情,如实告知皇上!”
    “这个自然!”张御医还了一礼,躬身说道。
    白婉璃淡漠的站着,不声不响,旁边的云洌阳轻声道,“小璃,我三哥病情如何?”
    白婉璃默不作声,德妃抢先道,“张御医不是已经说了吗?墨儿这病,必须回京城好好调养。婉璃,你送回京城的折子,就交给张御医,帮你一起写了吧!”
    白婉璃点头,“婉璃明白!”
    德妃微笑着点头,“是个懂事的孩子!”
    白婉璃淡笑不语,一行人退下,各自回到房中,写着传送回京城的奏折。
    紫鹃铺开宣纸,红绡磨墨,白婉璃提起毛笔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房门打开,云洌阳左手提着一只烤兔,站在那里,右手提着一壶梅花酿。
    他看见白婉璃,唇角扬起笑意,“这兔子,可不是我去打它,而是它自己太笨,撞在了木桩上,所以被我白白捡了便宜!”
    他提着东西走了进来,将东西放在桌子上,坐在白婉璃对面,看了看桌子上的宣纸,“小璃,你这是做什么?”
    白婉璃对红绡和紫鹃使了一个眼色,两人同时退出,守在外面。
    白婉璃站起身道,“不能让三爷回京,所以,这个折子,我必须自己写!”
    “可是……”云洌阳皱起眉头,“你答应了母妃,而且若是不让三哥回京,母妃那边我该怎么交待?”
    “为什么需要你交待?这件事情,是我一手为之,你大可以全部推到我的身上!”白婉璃睨了云洌阳一眼。
    云洌阳微笑,“好,一切听你的,只是京城那边传来消息,父皇,似乎快要不行了!”
    “是李公公那边传出的消息吗?”白婉璃淡漠的道。
    云洌阳不确信的点头,白婉璃冷笑,“放心吧,皇上的病,由舒莫言控制着,不会这么快恶化,若是真的有问题,舒莫言会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那李公公的消息,从何而来?”云洌阳十分诧异。
    白婉璃拿起毛笔,在宣纸上写了起来,“李公公的消息,是舒莫言故意放出的风声,你猜,若是太子知道,皇上快不行了,他会做出什么举动?”
    云洌阳皱眉,“我若是他,我会乘着这次机会,将四哥和我,阻拦在京城外面,等皇宫内大局已定,那么我们再赶回去,已经晚了!”
    “不!”白婉璃摇头,看着自己的字迹。这不是自己的字迹。这是这具身体的字迹,娟秀清丽,如白婉璃这个人一般,美好的没有一丝瑕疵。
    她清眸迸发出冷冽的光泽,一字一顿,字字清晰,“太子不是你,所以他不会这样心慈手软,他会,杀了云冽辰,叫他再也没有机会进宫!”
    云洌阳脸色一变,“这么说,这样的消息散播出去,四哥岂不是有危险?”
    白婉璃冷笑,转身咄咄逼人的看着他,“你担心他的安全?”
    云洌阳笑着抬眸,眸中的神色,怪异莫测,“我只是在想,就算这个时候,四哥被人杀了,大家都会以为,是太子动手……”
    白婉璃蹙起眉头,“你想杀了他?”
    “不,我若是杀了他,岂不是无人制衡太子?我们这一次,可以坐观虎斗了!”云冽辰的笑,带着促狭的意味。
    
    PS:今天的更新奉上,亲们,周末愉快!!六爷也不是全无心眼,四爷也不如大家想的那般渣啊,目前很多亲猜测剧情,可是我想说,大家都猜错了哇!!!!!!!!!!!!!!!!

  ☆、云非墨之死

云洌阳笑着抬眸,眸中的神色,怪异莫测,“我只是在想,就算这个时候,四哥被人杀了,大家都会以为,是太子动手……”
    白婉璃蹙起眉头,“你想杀了他?”
    “不,我若是杀了他,岂不是无人制衡太子?我们这一次,可以坐观虎斗了!”云冽阳的笑,带着促狭的意味。
    白婉璃叹息,“恐怕要让你失望了,那个太子云冽痕,根本算不得是虎,他连鼠都算不上!”
    云洌阳频频点头,“所以,他根本不是四哥的对手,但是四哥……”
    他饶有趣味的看向白婉璃,白婉璃回头睨了他一眼,“你四哥,心思根本不在皇位之上。很多时候,他只是迫不得已的反击,所以我劝你最好安分守己,不然激怒了他,谁也落不到好!”
    云洌阳笑的暧昧不明,他点头,“你倒是了解我四哥,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等,还有,不要让你娘亲搀和三爷的事情!三爷回京,对你来说,意味着局势的改变,那可不是什么好事,明白吗?”白婉璃撂下了笔,蹙眉看着云洌阳。
    云洌阳叹息,“明白,总之一个人若是想要走上那个位置,就得心狠手辣,六亲不认!”
    白婉璃摇头,“也不是这样,起码,你坐上了那个位置,可以保证你三哥的安全,但是别人就不一定!”
    云洌阳只是笑,并不多说什么,不过可以从他的笑容中,看出他的无奈之色。
    折子写好之后,由侍卫快马加鞭送往驿站,再有驿站的人三百里加急送往京城窠。
    这一日,侍卫从德妃手中,拿过了三封火漆加密的奏折。
    他刚刚出了德妃的院子,迎面就走来了白婉璃,还有两个丫鬟。
    丫鬟嬉闹着,他刚刚准备想要躬身行礼,那丫鬟就朝着他的身上撞来。
    他站在那里巍然不动,未料那丫鬟竟然有些力道,他被撞的踉跄几步,身上的三封奏折齐齐落下。
    紫鹃懊恼的叫了一句,“对不起,军爷,我们姐妹不是故意的!”
    红绡赶紧赔着不是,“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走路不长眼睛!”
    那侍卫被紫鹃和红绡拦着,想要捡起奏折,根本不能,只能皱着眉头,着急的想要绕过两人。
    白婉璃已经弯腰捡起了皱折,她呵斥着紫鹃和红绡,“你们走路疯疯癫癫,究竟懂不懂规矩?”
    紫鹃和红绡低着头,不再说话,侍卫已经走上前,“王妃娘娘,不打紧的,紫鹃和红绡两位姑娘,正是天真浪漫的年纪!”
    “对不住了,我回去,会好好管教自己的丫头!”白婉璃将三封皱折,放在了侍卫手中。
    那侍卫客气了一句,行礼之后,转身离开。
    白婉璃看着他的背影,静默片刻。
    “小姐,我们回去吧!”红绡上前,扶住白婉璃的胳膊道。
    白婉璃点头,“走吧!”
    回到自己的屋子,白婉璃打开了那三封火漆加密的奏折。
    奏折上说,云非墨风寒入侵,时日过长,若是再不回到京城好好调理,将会有性命之忧。
    她拿着折子,将奏折全部丢进火里。
    紫鹃担忧的看着她,“小姐,若是被德妃娘娘和三爷知道,你偷换了奏折,他们会不会怪罪于你?”
    白婉璃但笑不语。
    十天之后,皇上的批示下来,云非墨的身体,既然不适合苦寒之处,那么即刻调往燕州。
    所有人大吃一惊,德妃当场就哭了起来,云非墨更是脸色惨白,凤眸阴鸷的站在那里。
    “墨儿,燕州虽然不再苦寒,可是那里临近边国,经常有边国蛮夷***扰事件发生,你过去,怕是性命堪忧啊……”德妃哭诉着,看着自己的儿子。
    云非墨叹息一声,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落寞之色,“父皇,还是不肯原谅我,宁愿让我去远离京城的燕州调养,也不愿意我回京城!”
    “墨儿,待娘亲回京,好好跟你父皇说道说道!”德妃握住了云非墨的手。
    云洌阳坐在一边,眼睑微抬,他手中玩弄着一个茶杯,“娘,父皇的心思,变幻莫测,你若是因为这件事情,开罪了父皇,开心的可是皇后娘娘!”
    德妃神色惶恐,“那怎么办?要不然,我去求求太后!”
    “父皇那边,还有皇祖母那里,都由我去求情,您回去之后,还是好好的呆在你的德安宫,不然会有人参你,不识大体,干预朝政!”云洌阳站起身,握着德妃的手道。
    云非墨若有所思的看着云洌阳,云洌阳对着他微笑,并不说话。
    云非墨叹息一声,只是摇头。
    是夜,万籁俱静,寒墨府一片冰天雪地。白婉璃坐在烧着暖炉的屋子里,听着外面白雪的簌簌落地之声,心情五味陈杂。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之间,弯弯已经过世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里,她夜晚依旧无法入睡,每每的闭上眼睛,弯弯的音容笑貌,总是浮现在眼前。
    弯弯跟她娘亲一样,是个柔弱善良的小姑娘,可是善良的人,终究没有好报。
    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推开窗户看着外面,“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坐坐?”
    暗处,那人有些诧异,接着走出了大树的阴影,站在白婉璃的对面。
    云非墨的衣服,已经被大雪覆盖,他整个人仿佛雪人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三爷,你伤寒未愈,这样在大雪之中,病情会加重的!”白婉璃淡漠的说道。
    云非墨上前,站在屋檐下,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雪,“我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站在外面的!”
    “你来的时候,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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