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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有种单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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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洌阳站起身,脸色煞白,眸中满是震惊的神色,“怎么可能?我父皇,父皇他……”
“这是真的,病入膏肓,药石无望,我们只能帮他选择一个最有尊严的死法,但是时间,顶多就是一年左右!”白婉璃嗓音淡漠,清冷的眼眸中,带着一泓的寒意。
云洌阳深吸一口气,“你刚刚明明说,父皇还有三五年的时间,为何又变成了短短一年?”
“若是戒掉口腹之欲,配合治疗,可以拖至三五年!”白婉璃淡漠的回答,“但是你觉得,在这种情况下,有人敢给皇上用药吗?”
“为什么不敢?若是没有人直谏,我去!”云洌阳眼眸通红,说话间,就要朝着门外冲去。
“回来!”白婉璃怒喝,她上前一把拉住了他,蹙眉看着外面,压低了声音,“不管是三五年,还是一两年,他都是要死的,要他好好的过完最后一年,有尊严的死去,不好吗?”
“那是我父皇,那是给了我性命和荣华富贵的亲人,你怎么能这么残忍,白婉璃,或许我一直都看错了你,你竟然想到,要让我父皇几年的性命,去博取我的前程,你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冷血?”云洌阳眸中已经湿润起来,他站在那里,不住发抖,紧咬着牙关,定定的看着白婉璃。
白婉璃松了一口气,后退几步,冷眸看着云洌阳,“随你,皇上药石无望的消息,估计很快就会泄露出去,那些个御医,背后个个都有主子,若是等他们先出手,云洌阳,你就失了先机!”
“我的事情,不必你来担心!”他怒视着她,接着转身,朝着长秋宫走去。
白婉璃脸色难看,咬唇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尖锐的指甲狠狠的掐进肉里。
掌心已经一片血肉模糊,她也浑然不感觉到疼,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直到再也看不见云洌阳的背影。
*
赶到长秋宫的时候,皇帝身着单薄的黄色中衣,坐在那里,脸色依旧是惨目的白。
旁边站着几位妃嫔,皇后站在那里,盛气凌人。
德贵妃嘤嘤的哭着,“皇上,还好有辰王妃和舒大夫,不然臣妾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白婉璃正是德贵妃推荐给太后,所以这番话,未免有邀功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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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出来的都是蛋
皇上只是温和的笑着,安慰的拍着德贵妃的手背,皇后冷着脸站在那里,十分不悦德贵妃的话。
外面传来了太监抑扬顿挫的声音,“六皇子殿下驾到——”
“小六来了——”皇帝笑呵呵的看着外面,见云洌阳红着眼睛,虎步生风的走来,脸上浮起慈爱的表情。
他推开了身边的妃嫔,对着云洌阳伸出了手旆。
云洌阳上前一步,双手握住皇上的手,双膝跪地。
“父皇,儿臣愿意为父皇受罪,只求父皇快快好起来!”云洌阳红着眸子,一字一顿的说道。
“傻孩子,快起来,你也是有妻室的人了,怎么能说出这种傻话?”他“呵呵”的笑着,握着云洌阳的手,始终不肯松开。
可以看得出来,他对他这个儿子,还是很满意的窠。
云洌阳还想说些什么,外面却传来了太监的声音,“六皇妃驾到——”
皇帝笑容更胜,连带着德贵妃都站在一边笑了起来,云洌阳却沉冷了一张俊脸。
他不是不明白父皇母妃的意思,自打成亲开始,他就很少回六皇子府,六皇子妃端木铃蕊曾经找太后哭诉,太后委婉的说了他多次。
可是毕竟是太后娘家那边的人,太后也不好过多干预,于是这责任,就交到了自己的母妃,德贵妃那里。
德贵妃将他和端木铃蕊关在一间屋子里,整整三天,他硬是闷头看书,话都不与端木铃蕊说一句。
从他冷淡的态度,端木铃蕊也看出了什么,于是说服了母妃,将他放了出来,碰巧又遇上了父皇病重。
拧眉看着进门的女人,云洌阳眸光深沉。
只见端木铃蕊微微屈身,声音清脆,如出谷黄莺,“见过父皇,恭祝父皇福寿安康!”
“起吧!”皇上笑着,看着端木铃蕊,他回头瞪着云洌阳,“怎么才几天不见,铃蕊就好似瘦了一圈,你是不是欺负铃蕊了?要是让父皇知道,你对铃蕊不好,仔细了你的皮!”
“父皇!”云洌阳皱着眉头,不满意父皇的说辞。
皇帝却笑着,拍着云洌阳的手,“赶紧给父皇生个孙子出来!你们兄弟几个,太子虽然生了两个儿子,却没有一个能成气候!老三年纪不小,却始终不肯成亲!老四倒是听话,却生了一个丫头,老五早夭,现在父皇就眼巴巴的看着你了,不要让父皇等太久,知道吗?”
“父皇,生孩子又不是下蛋,说生就能生!”云洌阳十分不满,皱着眉头。
皇帝怒喝,“混账,朕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有了仁孝太子和裂痕太子!”
“所以你在我这个年纪,生出来的都是蛋啊,父皇你看,仁孝太子英年早逝,岂不是鸡飞蛋打?而裂痕太子玩弄权术,铜山银矿贪墨官银一千多万两,这岂不是混蛋?”云洌阳翻了翻白眼,跪在那里冷哼,用鼻孔出气道。
皇上气极,抄起床下的鞋底子,就打了起来。
云洌阳尖叫起来,“父皇,父皇……”
德贵妃捂着嘴,偷笑,如今世上,敢跟皇上这么说话的,也只有她这个儿子,小霸王云洌阳了。
不过还好,他从小口没遮拦惯了,皇上虽然生气,但是不会真的怪他。
云洌阳被打的急了,赶紧跳起来,一边逃一边嚷嚷,“说真话也要被打,真是,你想做个暴君吗?”
眼看着云洌阳跑出去,皇上喘息,扔掉手中的鞋,“看看,看看你们惯出来的小霸王,现在连朕也不放在眼里!”
“皇上,六殿下只是真性情,以臣妾看啦,能够生在皇家,却保持这样一颗童心,实为难得!”旁边站在一边侍候的容妃,笑着说道。
皇后冷哼,并不说话。
因为在她的眼里,云洌阳是最没有出息,对云裂痕的太子之位,最没有威胁的一个。
敢在她的面前,说出云裂痕的坏话,也证明云洌阳毫无心机,所以她除了嗤之以鼻,并没有别的表示。
从长秋宫跑了出去,云洌阳心情沉重,他除了在父皇面前耍宝卖弄,别的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父皇的寿命,多不过三五年,可是他却连一天的孝道,都未尽过。
他该怎么办?
从此长跪于皇上的榻前,端茶送水,侍奉父皇吗?
可是这么做,未免太假,父皇最不缺的,就是这些个端茶送水的奴才。
可怜,可笑……
他到头来,连怎么孝顺自己的父皇,都不知道。
心情低落的离开皇宫,他来到了辰王府,若是能找到四哥,或许他可以请四哥,将无极老人请出。
可是辰王府中,一片愁云惨雾,原来大理寺接到举报,辰王府出现巫蛊,于是派人调查,结果就真的在王府后院的泥塘中,找到了诅咒皇上和太子的巫蛊。
那巫蛊被封在一个油皮纸中,做的惟妙惟肖,连皇上和太子云裂痕的神态,都模仿的七八分相似,而巫蛊后面的生辰八字,更是一字不差。
皇上病重,没有人敢将这件事情上报,再加上云洌辰身份特殊,所以这件事情被大理寺踢给刑部,刑部又报告给了太后,太后着手,将此事压了下来。
只不过辰王府封禁,任何人,只许进,不许出。
云洌阳呆在辰王府,看着关了一屋子的下人,眉头紧皱。
“府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四哥呢?他知不知道?”云洌阳转头,看向行云。
行云抱拳,“府上消息传不出去,末将实在不知道,太后有没有通知王爷,不过皇上病重,料想王爷已经从郴州赶了回来!”
云洌阳点头,“这件事情,除了太后,还会有谁知道?”
“应该,还有陷害辰王府的凶手知道,实不相瞒,前些日子,王妃已经从辰王府找出了不少,这样陷害辰王府的巫蛊,都被王妃娘娘付之一炬!”行云实话实说。
因为这个时候,肯来辰王府探望的,一定不会是王爷的敌人。
云洌阳点头,坐在那里,脸色布满阴霾。
“太后呢?太后怎么说?”云洌阳再次问道。
行云面露苦色,“末将哪里敢揣测太后的意思?这件事情到目前为止,一直都是封锁消息!”
云洌阳站起身,叹息一声,“皇祖母,还是最疼爱四哥的!”
若不是太后,恐怕整个辰王府,都已经被夷为平地,哪里还会封锁什么消息。
说到底,封锁消息,对四哥最有利,若是此事被皇后和太子知道,还不立刻闹到了皇上那里?
可是显然,云洌阳小看了皇后和太子,此刻,太子已经在长秋宫中,哭哭啼啼。
皇上看着跪地痛哭的太子,十分头疼,他揉揉自己的眉心。
不知道为什么,太子和老六,同样是跪在他的面前,哭哭啼啼,他却十分厌恶太子。
大概是老六的眼泪,不那么明显,噙在眸中,映出他悲痛的心情,所以让自己多了几分怜惜。
而太子,哭声震天,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哭,表情夸张的伏在地上,不住哀嚎。
皇上闭上了眼睛,不愿看见太子的嘴脸。
太子哭的更加大声,“父皇,我的父皇,儿臣愿意替你生病,替你去死……”
皇上顿时怒了,可是这种怒,绝对不是面对云洌阳时候,宠溺的怒气。
这回是真的龙颜大怒,他一拍木床,眉头皱成一把,“混账东西,朕还没有死,你哭什么丧?再说,谁告诉你,朕要死了?”
太子愣住,差点忘记,皇上还不知道他的病情,拖不了几天。
他擦拭着眼泪,上前几步,“父皇,您不会死,你会长命百岁的!”
皇帝冷哼,别过头去,一言不发。
太子期期艾艾,“可是父皇,您不觉得,您的病,来的太过奇怪吗?连御医都看不出什么原因,还有儿臣这几天,也颇感不适,总是觉得小腹的地方,针扎一般的疼……”
他伸手,摁着自己的腹部,那疼的地方,就是皇上时常感觉作痛的部位。
皇帝依旧冷哼,并不理会他。
太子站起身,“父皇,我去帮您添茶,您茶杯中的茶水,凉了……”
他刚刚站起身,忽然身体摇摇欲坠,脸色变得难看无比,接着“嘭”一声摔倒在地。
☆、打入天牢
太子站起身,“父皇,我去帮您添茶,您茶杯中的茶水,凉了……”
他刚刚站起身,忽然身体摇摇欲坠,脸色变得难看无比,接着“嘭”一声摔倒在地。
旁边侍候的太监,吓了一跳,皇上也吓的脸色一白,挣扎着起身旆。
他上前,同太监一起扶起了云裂痕,皇帝大叫起来,“快,传御医,传御医——”
御医来的时候,云裂痕犹在昏迷,所有御医把脉之后,全部摇头叹息,因为他们也看不出云裂痕究竟是得了什么病。
“去,宣辰王妃觐见!”皇帝怒吼,愤怒的瞪着这群御医。
真是一群酒囊饭袋,真不知道皇家每年拿出那么多俸禄养他们,究竟有什么用,
白婉璃来的时候,长秋宫围了一群人,皇上赤脚站在那里,焦急的看着太子。
看来太子生病,皇上还是很担心的,毕竟血浓于水,再说,太子是他亲自挑选出来窠。
旁边站着皇后,皇后脸色难看,定定的看着淡漠走来的白婉璃,眸光复杂。
老太后则是站在一边,不住拭泪,先是皇上突然昏厥,接着是太子,她这究竟是做了什么孽,儿子和孙子,同时出事。
舒莫言跟在白婉璃的后面,一见太子昏厥在床榻上,他也顾不得行礼,赶紧上前,两指搭上了太子的脉搏。
太子的脉搏正常,平稳有力,而且外表看不出云裂痕生病的样子。
这病,来的实在太过蹊跷。
舒莫言收回了手,皱着眉头。
“怎么样?”皇上着急的看着舒莫言,对于他的无礼,他根本就不计较。
舒莫言摇头,“诊不出是什么病,只不过太子脉搏平稳有力,应该是受了刺激昏倒,或许很快就能醒来!”
“什么叫做或许?舒莫言?你不是号称琉璃府的神医吗?你怎么能说出这样草率的话!”皇后怒了起来。
白婉璃蹙眉,转身看着皇后,“皇后娘娘,您若是不相信舒公子,那么宫中大把的御医供你差遣!”
皇后被噎的脸色难看,咬牙道,“皇上和太子同时生病,这件事情,绝对不那么简单,母后,你怎么看?”
她转头看向太后,老太后脸色苍白,颞颥着嘴唇站在那里。
枉她一世英明,到头来却落的个子孙相残的地步。
她知道,这个时候,想隐瞒已经隐瞒不了,老四纵然是被冤枉的,这一刻,她也只能将他交出去了。
“前些日子,大理寺接到举报,辰王府有人密谋造反,所以大理寺卿带人搜查,结果从辰王府的湖底,搜出了诅咒皇上和太子的巫蛊,还有……”太后脸色难看,嘴唇颤抖着,几乎说不出话。
皇上的脸色,却已经惨白无比,他摇头,“不,不可能,老四是朕的儿子,朕最为了解,他怎么可能会想要害朕?”
“皇上——”皇后“砰”一声跪下,泪眼涟漪,“您无缘无故昏厥,现在是太子,巫蛊之事,不可不信啊!”
皇上穿着明黄的中衣,站在那里,摇摇欲坠。
他始终不肯相信,他的亲生儿子,竟然想要害他,
“哀家已经传召,让老四云洌辰即刻回宫,一切等候皇上定夺!”老太后叹息一声,悲痛的说道。
白婉璃脸色难看,紧抿着柔唇,巫蛊不是已经全部被清除了吗?怎么还会有漏网之鱼?
皇上怒喝,痛心疾首,“来人,通知御林军,包围辰王府,将辰王府所有人全部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皇上!”白婉璃赫然跪下,蹙眉看着皇上,她抬起头,“若是您怀疑辰王府,那么首先就将臣妾抓起来!”
看着她不卑不亢的神色,皇帝紧紧的拧起了眉头,半响,他一字一顿的道,“辰王府之事,你也逃脱不了干系,来人,将辰王妃拿下,打入天牢!”
“嗻!”旁边的侍卫应声,上前一步,擒住了白婉璃的胳膊。
舒莫言刚想上前一步求情,却见白婉璃投来一个森冷的神色,他顿时作罢,只能无奈的看着她纤瘦的身体,被侍卫抓着,拖了下去。
云洌辰风尘仆仆,赶回京城的时候,守在入京处的侍卫,一拥而上,抓住了他。
他没有挣扎,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这些蹩脚的侍卫,用绳索将他绑了起来。
流水长剑出鞘,却见他的主子没有动,于是放弃反抗,任由自己跟着主子一起,被绑缚了皇宫。
皇宫中,皇帝气极,他已经很多天没有早朝了,自从身体不适,就一直呆在这长秋宫中,每日焦虑度日。
看着被绑缚在地的云洌辰,他不安的踱着步子,冷眸看着自己这第四个儿子。
真的是他吗?真的是他想要置自己和太子死地?
可若真的是他,为何他会笨到被人抓住把柄,然后连反抗都不曾,直接抓进了皇宫?
可若不是他,又有谁会陷害他?
太子不可能,因为太子现在都昏迷不醒,生死未卜。
老三也不可能,老三才被他赶出京城,远在封地。再说老三也没有陷害他的理会。
老五早夭,老六天真毫无城府,更是不可能陷害他。
所以说到底,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自己,他想要他这个位置,疯了……
再说,有仁孝太子的事情在前,老四不得不让人怀疑。
他定定的看着云洌辰,审视的盯着他,云洌辰却跪在地上,一言不发,不解释,也不求饶。
“老四,你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吗?”皇帝冷声,背负双手,冷眸看着他。
云洌辰抬起头,“父皇,若是你相信我,就算我一个字都不说,你也会调查清楚事情的始末。若是你不相信我,纵使我舌灿莲花,你也会将整个辰王府毁于一旦!”
皇帝脸色陈冷,微微仰头,似乎在思索着事情的解决方式。
等了半响,皇帝不发话,云洌辰这才苦涩一笑道,“仁孝太子死的时候,父皇您拒绝调查事情的真相,现在辰王府出了巫蛊之事,父皇您一样主观臆断,究竟是父皇真的糊涂了,还是,您在害怕什么?”
皇帝怒吼,“放肆!老四,我给多你多次机会,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所以去天牢反省吧!”
他大手一挥,再次将云洌辰打入了天牢,云洌辰只是无奈的冷笑,一言不发。
天牢中,白婉璃白衣如雪的坐在那里,她看着狱卒带着一位俊俏挺拔的男子,走了过来,忍不住站起身。
她双手的手镣,随着她的起身,哗啦啦作响,云洌辰从她的监牢前面走去,幽深的眸子,若有似无的瞟了她一眼。
她蹙着眉头,看着他的背影,柔唇紧抿。
连他也被打入天牢了吗?看来权利面前,真的没有父子亲情,她毕竟,太高看皇上了。
走回草垛旁边,她盘旋坐下,静静的思考对策。
现在,太子昏迷不醒,三皇子被发配封地,唯一能稳住局面的,就是云洌阳了。
不知道云洌阳,能不能查出幕后的真凶,为辰王府和她洗刷冤屈。
不过她并不抱指望。
这件事情,要么是云非墨弄出的动静,要么就是太子贼眼做贼……
忽然,她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心顿时凉了起来。
太子昏迷不醒,云非墨被发配封地,云洌辰倒了大霉,现在最能得利的,岂不是云洌阳?
或许她小看了云洌阳,这一切,都是云洌阳在背后搞鬼。
静静的坐在那里,她思索着所有的可能性。
如果是云洌阳捣鬼,那么太子醒来过的机会,就微乎其微了。
如果不是云洌阳捣鬼,那么太子不出三日,就会醒来。
她只要坐在这里,静静的等着结果就好。
约莫过了两个小时,她忽然大叫起来,“来人,来人——”
狱卒走了过来,“大半夜的喊什么喊?你以为这里还是辰王府,你还是辰王妃吗?”
白婉璃只是微笑,“我忽然想到了为皇上用药的办法,能够减轻皇上痛苦,有请这位大哥,帮我禀明皇上,然后唤了舒莫言大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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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亦真时真作假
狱卒走了过来,“大半夜的喊什么喊?你以为这里还是辰王府,你还是辰王妃吗?”
白婉璃只是微笑,“我忽然想到了为皇上用药的办法,能够减轻皇上痛苦,有请这位大哥,帮我禀明皇上,然后唤了舒莫言大夫过来!”
那狱卒狐疑的看了白婉璃一眼,虽然疑惑,却也不敢怠慢,他骂骂咧咧的走开,接着去禀告了头头。
皇上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是第二天早上,他皱着眉头,幽深的眸子中,满是讳深莫测的神色。
他不停的在屋子里踱着步子,蜡黄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憔悴之色旆。
思索了片刻,他让李公公传令下去,要求舒莫言在御医和御林军的监视下,同白婉璃见面。
皇上怀疑云冽辰,连带着白婉璃,都一起怀疑起来窠。
今时不同往日了。
白婉璃在监狱中,看见了舒莫言,舒莫言十分担心,可是碍于身边一群人在场,两人并不能多说什么。
“舒大夫,我忽然想起,古书有记载,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或许用这种将死未死的百足虫入药,可以缓解皇上的痛苦!”白婉璃缓慢的说道。
舒莫言皱眉,那只是古书记载,能不能找到百足虫,根本未尝得知。
旁边的御医却都已经将白婉璃所说的话,系数记载下来。
舒莫言叹息,“王妃娘娘,当务之急,是太子的事情……”
他说的是事情,而不是病情,所以现在,他心心念念的是如何帮白婉璃洗刷冤屈吧?
白婉璃只是笑,“太子哪有皇上重要?再说,太子是迟早要自己醒来的,可是皇上的病,已经不能再拖了!”
“那王妃的意思是?”舒莫言不解,眸光深深的盯着白婉璃。
“去找找百足虫吧,或许真的会有奇迹!”白婉璃的话简短有力,那双明媚的大眼睛,盈满自信的笑意,仿佛在告诉舒莫言,不用怕,事情尚在控制之中。
舒莫言依旧担心,点头,“若是找不到百足虫呢?”
“那就用类似的东西代替,有些植物,虽然效用不及百足虫,但是若是量掌控的好,一样能够缓解皇上的症状!”白婉璃淡漠的说道。
舒莫言点头,接着离开,他一路上,不停的琢磨白婉璃的意思。
首先,她让自己想办法减轻皇上的病痛。
其次,她十分肯定,太子过几天就要自己醒来。
他叹息一声,难道太子是贼喊捉贼,自己弄了几个巫蛊,然后装作昏厥,陷害辰王府?
皇家的事情,真是太复杂了,他追随白婉璃,一起陷入这些皇家争斗,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他一边走,一边思索良久。
回到了自己所住的别院,舒莫言开始寻找帮皇上减轻痛苦的方法。
御书房,皇帝听了御医的汇报之后,眉头紧紧皱起。
他捋着自己的胡子,犀利的眼神,刀匕般剜着几个御医,“白婉璃真的只是为朕的病痛担忧?”
张御医一鞠作地,“回皇上,辰王妃只是提出用百足虫入药,从始至终,并未对她在狱中有任何怨言!”
“百足虫是个什么东西?”皇帝皱着眉头,枯瘦的身体,缓慢坐下。
现在,他已经感受到十分不适,腹部的位置,总是疼的厉害,每次随着他打嗝或者呼吸,都会有一种腐臭之味弥漫而出。
他知道,或许他已经快要死了,但是白婉璃所说的高人师傅,始终没有出现。
这也就是,他为何要将她打入天牢的原因。
白婉璃骗了他,她也许根本就没有什么高人师傅。
坐在那里,静静思考,皇上站起身道,“百足虫,真的可以治愈朕的顽疾?”
御医沉默,皇上已经病入膏肓,哪里可能治愈,辰王妃说的是减缓痛苦而已。
见御医不说话,皇帝挥手,“罢了,罢了,你们都退下吧,若是你们知道,朕也不用去相信一个来历不明的舒莫言!”
众人一起退下,皇宫中顿时空荡荡的,只剩下皇帝一人。
他不安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感受着时光的流逝,他有些莫名的恐慌起来,“来人,传六皇子云洌阳——”
*
天牢中,云冽辰静静的坐在那里,他盘膝打坐,墙壁上昏黄的烛光,将他的脸色,照耀的明暗不定。
后半夜的时候,阴暗的地牢,忽然刮起了一阵阴风,墙壁上的烛光全部瞬间熄灭。
云冽辰抬眸,看见了天牢外面,站着的黑衣蒙面。
这黑衣蒙面,仿佛鬼魂一般,悄无声息的站在那里,他看见云冽辰既不行礼,也不说话,只是宛如一个幽灵。
他不说话,云冽辰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打量着他。
终于,黑衣蒙面熬不住,开口,“圣主让我听从你的吩咐,你需要我帮你杀了所有陷害你的人吗?”
云冽辰摇头,声音淡漠,“圣主让你听从我的吩咐,是不是代表,我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
那黑衣蒙面点头,云冽辰笑着道,“那我要你杀了圣主呢?”
黑衣蒙面不再说话,只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云冽辰。
云冽辰站起身,“当然,我只是开玩笑而已,现在,我确实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做!”
“你说!”那黑衣蒙面,声音简短有力,却带着一股穿透人心的魔力。
“滚出我的视线,从今以后都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眼前!”云冽辰闭上眼睛,缓慢的道。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叹息,仿佛来自云端的轻叹,让人无端心生凉意。
黑衣蒙面,看着他许久,黑色的斗篷一卷,接着整个人仿佛旋风般,消失在了天牢里面。
天牢寂静了起来,墙壁上昏黄的烛光,也随着黑衣人的消失,开始跳跃出烛火。
他站在那里许久,地牢才出现另外一种声音。
沉重笨拙的脚步。
若是单单的听这声音,别人会以为,这是一位没有丝毫内力的普通人,但是云冽辰知道,这绝对不是。
因为能够将普通的脚步,模拟的这么相似,没有高深的内力,显然不行。
随着脚步的走近,那人站在那里云冽辰的前面。
云冽辰抬眸,却见眼前站着的,是穿着一身狱卒衣服的刘管家。
因为辰王府出事之前,刘管家和红绡,被白婉璃派去给云冽辰传信,所以整个辰王府,就他和红绡逃过一劫。
现在站在这里,刘管家有些激动,他双腿颤抖,眼看着就要跪下。
云冽辰却阻止了他,他没有看见云冽辰怎么出手,却只觉得一股气流,拖住了他的双膝,让他无法跪下。
“环境所迫,不必多礼!”云冽辰声音淡漠。
刘管家眨了眨眼睛,迫使自己隐去眸中的湿意,他站在那里点头,“王爷,您受苦了,辰王府出事之后,圣主派了不少人在暗中保护辰王府所有人的安全!”
云冽辰苦笑,“我知道!”
受惠于人,必定受制于人。
这样绝好的施加援手的机会,那个人,怎么可能会错过?
“王爷,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皇上似乎已经相信,巫蛊和龙袍,确实出自辰王府!”刘管家有些担心。
云冽辰摇头,“放心吧,皇上虽然极力护着太子,可是我好歹也是他的儿子,他不会拿我怎样!再说,老六不会放过这次邀功的机会,我们不如静观其变!”
“王爷的意思是,六爷也有,有……”刘管家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六爷竟然也有夺嫡的心思。
云冽辰只是笑,“原本没有,只是老六背后有婉璃,怕是没有也有了!”
刘管家脸色一变,“王妃竟然帮着六爷,简直是岂有此理!”
“好了,没有别的事情,你退下吧!”云冽辰脸上,明显写着不悦。
他不愿别人说白婉璃的任何不是。
时间是最好的验金石,早晚有一天,白婉璃会明白,这个世上,唯有他才是最值得相信的。
静静的站在那里,没有说话,刘管家有些悲痛。
王爷,才是最有能力,能够坐上那个位置的。所有人都以为,辰王拥兵自重,是几个皇子争夺皇位,最大的绊脚石。
其实不是,若是王爷真的有心夺嫡,那么这个天下,早就是他的了,他怎么还会站在这里,任由别人的栽赃陷害?
转身,离开天牢,背后却传来云冽辰幽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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