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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婢夺宠:倾国帝王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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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回来,就不会是浪费。”
他的最后一句话说的很淡,甚至用着轻描淡写的语气带过,可是小怜还是感觉到了这句话的与众不同,好似这句话才是他刚刚说的那一番话里面最重要的一句。
她的鞋靴已经全部被脱了下来,他还保持着蹲在地上的姿势仰头看着她微微一笑,好像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正在两人的中间产生着难以言明的变化。
“那……”
她有些心虚的拖长了尾音,紧紧地注视着他的脸,好像想要看清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表情会有怎样的变化:“如果我回不来呢?”
“没有如果!”
他脸上的笑意敛去大半,忽然站起身子语气有些凌厉的否决了她的“如果”。
她只感觉到眼前一黑,还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的时候,他已经吻住了她。
她有些惊慌的瞪大了双眼,全身却僵硬的做不出任何的反应。他和她的距离很近,她能感觉到他的鼻息浅浅的喷在了自己的脸上,好像一个调皮的孩子正在拿着路边的野草撩拨着沉睡的人。他的双眼微微眯起,可是近在咫尺的她还是能够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一丝迷乱和动情。
这个吻很浅很浅。
他冰凉的嘴唇离开她的唇瓣,没有再去看她的表情便把她的头揽入了自己的怀中:“小怜,有的‘如果’不要轻易去说,我不希望发生也不会喜欢听到这样的猜测。我尊重你对过去的回忆却不希望你永远都留在那段回忆里不出来,我可以帮你却不想要让自己变成亲手把你推入深渊的。如果有一天你累了,不想再做这样的事情的,随时都可以回来。等到皇兄攻破邺都城门的那一刻,你所有的仇,周国替你报!”
她从他的怀中挣扎着抬头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他一松手低头又一次擒住了她的唇。
这一次,她的唇瓣和他的一样略显冰凉。
他这才发现她是一路走过来的,虽然现在是白天,可是天气还是寒冷的。想着,他作怪着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唇,离开了她的唇瓣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凝视着她有些泛红的脸颊:“今天冷吗?”
小怜羞怯的抬眸瞥了他一眼,又望向他还站在地上的脚,忍不住用自己的小脚丫去蹭了蹭他的脚趾。他的脚很冰,好像刚刚从冰窖中掏出来的一样,她有些错愕的仰头看着他:“你的脚怎么这么冷?”
宇文达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好像被白霜覆上的双脚,淡然道:“一会儿就不冷了。”
“什”
她的话还没说完,只感觉好似有一股天旋地转让她的思绪瞬间错乱。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她眼角的余光全是幔帐的身影,而眼瞳中映出的却是他有些煽情的双眼。
她有些不知所措的咽了咽喉咙。
双手的手臂撑在她脑袋的两侧,宇文达微微眯起眼睛淡笑着打量着她。沉默了片刻,他压低头轻轻地啃了一下她的鼻尖,抬起头时对上她更显错愕的表情忍不住笑出了声:“你害怕吗?”
窗外透进来的阳光很亮,好像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正弥漫在这个房间里,似乎连呼吸都被支配着。
小怜双手交叠放在自己的胸前,不敢再和宇文达对视的移开了目光。她瞥见他有些松散的衣带,看着那条衣带正垂直落在她的小腹上,小声的说道:“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害怕……”
宇文达静静的垂眸看着她。
即便两个人之间还有些距离,他依旧能够感觉到她呼出的清幽气息就喷在他的脸上,她身上的香味好像一片花海渐渐地把他包围住。这一刻,他甚至有一种并不是自己拥抱着她的感觉,而是被她拥抱着的感觉,而这样的感觉虽然有些让人难以平复内心怪乱的感觉,却又让他觉得有一丝欣喜若狂。
“别怕。”
他压低声音,像温柔的吐息一样轻轻的撩拨开她额前凌乱的细发,眼神像能够溺出水一样爱怜的看着她:“看着我。”
。。。
☆、第380章 第一夜的血花 26
“王爷。”
张明从另一旁的黑暗中走了出来。
站在宇文达的身旁,他拧头往院落内那件烛光很弱的房间望去,宇文达也正好望向他,见他正盯着自己的房间,声音又压低了不少:“怎么?”
张明回过神,宇文达却已经收回自己的目光目视前方,没有看向自己的房间也没有看向他。
张明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今日可有什么事情要禀报的?”
张明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没有。”
“那你去歇着吧。”
宇文达说着便转过了身子,抬起脚步作势要往自己的房间走回去。才走进去几步,他忽然又回过了头:“冯叔来过吗?”
张明点了点头:“冯管家来问过王爷是否有说要备膳。”
宇文达倒是没有什么特别饿的感觉,可是想到小怜一会儿醒来肯定会找吃的,便开口说:“那你去让冯叔准备一下晚膳,直接送到我房里来。”
“是。”
宇文达不再说些什么直接往自己的房间走回去。张明站在院落的门口看着他步伐有些急促的走过这一段平日里并不长的路,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又小心翼翼的关上,看着他的身影在房内昏暗的烛光下渐渐地走近床边。
其实他真的并不喜欢小怜这个人。这些年她虽然安分守己并没有给宇文达带来什么麻烦的事情,可是宇文达和李怜的事情却早已成为她从中作梗的事情,即便这件事情不是她的本意。他虽然不算是从小就跟在宇文达的身边,却是在宇文达身边替他办事时间最长的人,他知道什么事情对在朝为官的宇文达是好事,也知道什么算不上是好事。虽然他知道宇文达的生性凉薄也知道,也知道他和长安其他喜欢玩弄感情或是姬妾众多的公子哥不一样,他感激这么多年宇文达终于遇到了自己真心喜欢的人,可这个人是小怜的时候他却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
有情有意就算了,如今还生米煮成了熟饭!
他不知道宇文达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在宇文邕下了要离开长安的命令之后还和她同房,这样的事情如果传到宇文邕的耳中就像是宇文达在和当朝天子作对一样!
站在离床榻不远的地方,宇文达听到从床榻上传来的悉悉索索的声音。他眼珠一转,好像发现了什么好事,嘴角的笑意很深,脚下的步伐依旧轻轻地走过去。停下来,他收敛起脸上有些放肆的笑意,深呼吸了一下调整了自己的情绪,抬手猛地一下拉开了幔帐!
“啊——”
烛光忽然奔进幔帐内,才拿到自己里衣的小怜还来不及把里衣展开幔帐忽然就打开了,惊得她大叫一声忙乱的用手中的里衣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宇文达站在床榻边沉默不语的看着她,虽然嘴角的笑意在拼命的克制着,可是他眼底的笑意却还是没能逃过她的双眼。
小怜气急败坏的涨红了脸,鼓起脸包子把手中的里衣往目光肆无忌惮的宇文达丢过去,快速的拿起被子掩住自己的胸口:“不准看!”
宇文达好气又好笑的终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就连嘴角都高高的提起,声音里满是愉悦的问道:“不准看什么?”
小怜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一个字。她知道宇文达话里的意思是什么,又埋头在床榻上找了一圈却没能找到能继续扔出去的东西,忙皱眉尖声道:“你这个登徒子!”
宇文达垂下眉眼“噗嗤”笑了一声,好像觉得她的话是正确的还点了点头:“对对对,我是登徒子,登徒子……”
小怜无奈的从他手中把自己的里衣夺回来,朝他指着不远处的圆桌用命令的语气说道:“你快过去坐着,没我的命令不准动!”
宇文达像是觉得自己听错了,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嗯?”
“快过去!”
小怜气急的从床榻上跪着直起了身子,靠近床沿推了宇文达一把,他有些始料未及的往后踉跄的退了两步,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却看见她已经牢牢地把幔帐给合上了,闷闷的声音从幔帐内传来:“快过去!在我穿好衣服前不准动!”
宇文达想要再辩解些什么,却听到从幔帐内传出的闷哼声,他只好作罢回身往圆桌的方向走去。
为自己斟了一杯冷茶,宇文达把茶杯捧在手中往幔帐紧闭的床榻看过去,声音有些弱:“你自己穿得好吗?”
幔帐内穿衣的声音停了下来,宇文达把茶杯往自己嘴边递的动作也顿了下来。没多久,幔帐内穿衣的声音又开始了,他也听到了她有些闷闷的声音:“当然能……”
宇文达笑而不语的抿了一口茶,眼神却瞥向了她在床边的鞋袜,唇角勾起一抹捉弄的笑意:“那……疼吗?”
幔帐内的声音又淡了下去。
宇文达僵坐着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小怜的任何回应。又等了一会儿,他觉得有些不妥便站起身子往床榻的方向走去,沉默了半晌才抬手再一次拉开了幔帐。
他不知道小怜此刻在幔帐内坐着的位置如何,只是当他拉开幔帐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却是床榻上那一抹娇艳的红色。
小怜看到幔帐又被拉开,下意识的就用被子捂在了那朵状似红花的异物上,却不像刚刚那样抬头和宇文达再顶嘴几句,就这么沉默的坐着,好像刚刚那样欢愉的气氛并没有存在过。
宇文达叹了口气坐在了床沿,就着小怜抓住被子盖在那抹血色的姿势把她揽入了自己的怀中。因为两人中间还隔着厚实的被褥,所以小怜几乎是跌入了他的怀中,感觉到自己在他的怀中她也不敢乱动,就这么任由他抚摸着自己的长发。
宇文达爱怜的一下又一下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和的月光撒在他的脸上正好可以瞧见他眸中的深情。他垂眸静静的看着她闪闪发亮的双眸,小心翼翼的开口:“若是疼,就再休息一下,不用急着起身。”
。。。
。。。
☆、第381章 第一夜的血花 27
他看着她的嘴唇在不停的蠕动着,可是却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他压低头往她的脸颊又靠近了一些,想要听清楚她究竟在说些什么,却没想到她好像知道他心中所想,忽然仰起头有些娇嗔的瞪着他,声音大了起来:“我说我饿了!你能继续休息我不能!”
宇文达一怔。
半晌后,他把头抬起来,望着窗纸外的月光好像在想什么事情。她好奇的打量着他的下颚,忽然就听到了他不加掩饰的大笑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好像狠狠地敲响了她心中的锣。
她猛然间才意识到自己的话也许已经让他看到了笑话!
小怜面色愠怒的鼓起嘴想要对宇文达说些什么,脸颊却尴尬的绷紧还微微泛红让她到嘴边的话又尽数被吞了下去。
宇文达伸出手神情宠溺的轻轻捏了捏小怜的脸颊,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却窜入了耳中。他的动作僵了下来,耳朵似乎伸出去很远仔细的听着,半晌后才拧回头笑着揉了揉她的发心:“冯叔给你带夜宵来了。”
听到冯管家带着吃的过来小怜的双眼却忽然发光。她知道这应该是宇文达吩咐下去,虽然想要对他说些什么感激的话,可是看着他的笑意她却不认为这个时候还应该这么见外的说些什么——
毕竟,那朵“血莲”依旧盛开在她的被褥之下。
“你快把衣裳穿好吧。”
宇文达站起身子贴心的把挂在一旁的披风递到了她的身侧,看着被被褥环抱住的她:“我先去准备一下。”
在小怜有些错愕的注视下,宇文达如同一朵白莲一般轻笑着把幔帐重新合上。
他缓步走到房门口,拉开房门便看到冯管家已经带着一名侍女站在了门口,手中捧着还冒着热气的膳食。他侧过身子,对上冯管家想要开口行礼的双眼时摇了摇头示意免了礼,冯管家这才带着侍女进入了房中,到圆桌旁布菜。
虽然天色已经很晚,可是考虑到宇文达和小怜都没有用午膳,冯管家还是让厨房规规矩矩的重新备了一桌。
菜肴的香味在房中四溢开来,已经算是穿好了遮身衣物的小怜掀开幔帐探出头来。宇文达听到屏风后从床榻方向传来的声响,知道是小怜已经把衣物穿好准备下床了,他便让已经布好菜的冯管家和侍女先退出了房外。
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小怜兴冲冲的下了床,连鞋袜都没有完完全全的穿好便披着宇文达刚刚递给她的披风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她刚刚走出来就迎上了关上房门向自己走来的宇文达,宇文达有些无奈的看着她只穿着袜子的双脚,沉思了半晌便弯下身子把她从地上横抱了起来。
被宇文达抱在怀中,虽然只是很短的一段路小怜的脸颊也止不住有些泛红,也尴尬的不敢去和他的眼神对视。
将她放在圆凳上,宇文达细心的帮她准备好碗筷,坐在她的身边替她夹了两道菜:“吃吧,不是饿了吗?”
小怜点了点头,抬眸飞快的瞄了宇文达一眼,又立马压低头。
听着小怜咀嚼的声音,宇文达拧头看向了窗纸外的天色。
小怜吃了几口见宇文达碗筷未动便忍不住抬头看向他,见他的目光正看着窗外,她有些不解的一同把目光放过去:“怎么了吗?”
宇文达收回视线看了她一眼:“你今晚留在这里吗?”
小怜举筷的手一僵。
她的目光还留在他隐隐有些期盼神色的脸上。似乎是在考虑着什么,良久她才点了点头:“嗯。”
用完两人的晚膳,宇文达牵着小怜的手走出了院落。
今夜的星空显得好像有一些不同,小怜被他温热的手掌牵着自己的小手跟在他的身后,抬头看着忽明忽暗的星点。他回过头的时候正好见到她仰着头看着夜空的样子,他轻笑一声也跟着抬头望去,映入两人眼帘的都是一样的场景。
带着她到人工湖中央的凉亭里坐着,宇文达把她搂在怀中,好像还怕她着凉把身上的大裘也披到了她的腿上。
虽然知道这样亲密的动作被宇文邕或是其他人看到不妥,小怜现在却没有什么心思再去考虑这些,只是静静的靠在他的身上,头靠着他的肩头仰视着天际那些遥不可及的星辰。
“你说那些总忽明忽暗的是什么呢?”
她抬起左手伸向夜空,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好像正在抚摸着那些可望不可即的星辰:“它们都是在银河上漂流的星星吗?以前父亲很少和我说话,见面的时候大多也是说着朝中的事情,我即便能够见到他也没有什么能够交谈的机会。所以很多时候我都会想,是不是父亲真的像我猜测中的那样,因为母亲的死,所以他根本就不喜欢我的存在,所以就连长恭哥哥都比他对我的好还要好。”
宇文达不敢回答她这个问题,因为他不知道冯子琮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为人,而欧阳蘖的存在在他这边也仅仅是一个名字的存在,毕竟早已不存活于世,在世的时候也是一个极为低调的人,所以他派出去的人并没有带回关于欧阳蘖真正有用的过去的讯息。
而且,他也并不在乎。
他想知道的,也只有她。
虽然从他把她带回到长安之后就已经派了人到邺城去调查过她,可是无论那些事情多么的具体,终究都是无法具体到她所有的大小事情的。很多事情是无论怎么调查都无法知道的,所以在两年前他就已经把派去邺城调查她身世的人都收了回来。
将她隐在自己大裘中的手握紧,宇文达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头,垂眸望着她有些淡漠如冰的双眼:“你要跟我说说你在邺城的事情吗?”
小怜从他的怀中抬眸看了他一眼。
“好啊。”
沉默了半晌,她抿唇微微一笑,又望向了夜空,声音也如同那片无边无际的天空一样显得有些空灵:“我不知道自己开始懂事的时候什么时候,只是当我认为自己真正开始记事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妙胜寺里,是我的母亲带着我长大的。长恭哥哥叫我的母亲‘二婶’,他说母亲的名字是李祖娥,她是大齐开国皇帝的皇后,还说她虽然柔弱却不失为一位好女子。小时候我不知道这些身份有什么用,当然,长大之后我也不觉得这些虚名对他们有什么用,可是我和母亲在妙胜寺的时候,却因为她的身份得到了很多比丘尼的尊敬,所以我在妙胜寺也算是无忧无虑的长大了,毕竟她们都不敢欺负我。”说着,她抬头看着盯着自己神情自若的样子的宇文达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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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章 第一夜的血花 28
宇文达有些心疼的勾了勾唇角,忍不住用另一只搂住她肩头的手把她更紧的搂入了自己的怀中。
“在妙胜寺的那些年我真的觉得是我过的最开心的几年。”
她挪开了仰视着他的双眸,转而看向了倒映在湖水中央的那轮明月的影子,眸中的神色也渐渐地显得幽黑深邃起来:“母亲严厉不允许我私自离开妙胜寺,所以很多时候我都是和难胜姐姐在一起的。我一直觉得难胜姐姐大不了我多少,也觉得我们的身份并没有什么差异,可是母亲总会告诉我,说难胜姐姐以前是一位皇后,而当时也是妙胜寺的主持,说我不能够如此的不懂得长幼尊卑,不能够因为自己而去叨扰难胜姐姐的清修。其实有的时候我的确会因为母亲的一些态度而生气,毕竟我觉得难胜姐姐和我一一样,也和那些在市集中长大的孩子一样,可是为什么我们不能够玩乐呢?后来我遇到了阿俨,他是和长恭哥哥一起到妙胜寺来的,因为在妙胜寺很少见到男子,而且因为阿俨和我年龄相仿又是长恭哥哥认识的人,我就很自然而然的把他看成了我的朋友,而阿俨也把我看成朋友,我们便开始常常相约要到什么地方去玩。”说着,她好像想起了一件令人觉得好笑的事情,自己先忍不住笑了一声才仰头如同献宝一般的盯着他:“你知道吗,那个时候开始姜豪就一直跟在阿俨的身边,可是我也不太知道他们的身份是什么,还一直觉得姜豪应该是别人口中那种老是监视着自家少爷的人,我还一度认为他应该是一位‘叔叔’级的人物呢。”
宇文达静静的看着她,嘴角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温和,似乎无论她说什么他都能够一字不漏的听进去。
不知道她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他看着她的眸色渐渐地暗了下去,他害怕她又想起了过去那些她比较不愿意再去回想的事情,立马抖了抖手臂惊得她仰起头看着自己:“你还真别说,现在的姜豪就真的是个‘叔叔’级别的人了。因为你不放心其他人,我便让他到白雀庵去看兰陵王妃了,看日子应该差不多回来了。”
“我知道他不喜欢我。”说着,她有些宽慰的一笑:“就像张明一样。”
宇文达脸色一僵。
“不过其实你也不用责怪张明什么,而且无论你怎么责怪他也改变不了他心中对我的看法。”
她收回自己的视线看向了对岸的一排柳树,夜色漆黑得让她什么都看不清,她专注的眼神却好像还是能够看到那些垂在湖水里的柳条:“以前的我也许真的不懂得我对阿俨的感情是不是像阿俨对我的一样,可是他的皇家子弟,在宫里一定少不了有人教导,母亲也曾经不止一次跟我说过以阿俨的身份,他的婚事是一定会由当时的皇上或是皇后去操办的。以前我见过先皇,他和坊间传得倒是有些差别的,只不过在宫里他的确非常的纵容胡韵还有和士开。当年他是知道我和阿俨的关系的,还曾经想要帮助阿俨和我的婚事,要帮阿俨真正的迎娶到我,只是母亲非常的不同意我嫁给阿俨,所以我和阿俨就没能成婚。”她感觉到自己的脚尖似乎凉了几分,好像有一股冷风从她的脚底窜到了她的心中:“我和母亲从那一年开始就再也没有见过。我一直很埋怨她,我觉得都是她从中破坏了我和阿俨,可是我一直没有弄明白她到底为了什么要这样来搅和我和阿俨的事情,就算她曾经是高氏的皇后、就算她觉得高家的人如何的危险如何的阴险,那也应该是我自己的事情。其实我真的很埋怨她,可是阿俨出事后我才觉得,也许我不要这么的做作去坚持,阿俨就不死,父亲也不会死,更不会这么多年过去了也让长恭哥哥无法从这件事情脱身。”
宇文达知道她是把当年那些事情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他心疼的看着她摇了摇头:“这些不是你的错,你要知道那些事情不是凭你一己之力就能去改变什么的。大齐先帝还在世的时候,现在的这个皇帝虽然是当时的储君,可是先帝当时更喜爱琅玡王的事情是你们整个大齐都清楚的事情,就连这个皇帝在当年都是对他礼让三分的。小怜,你在邺城的时间更久,我听到的、能分辨的事情我不相信你会不知道。也许你在这里面有过属于你自己的角色,可是这些朝廷上争夺皇位的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因为你发生改变的。当年的事情,难道你以为你妥协了,胡太后就不会追究你的父亲?还是你以为只要你妥协了琅玡王就会安全?当年的事情是一个契机,如果没有你这些事情一样会发生,只是导火线可能会变成其他的,而你……可能只是个看客。”
“难道我现在就不是看客吗?”
她眼眶忽然有些泛红,盯着他的眼眸中尽是苦涩,就连笑都变成了苦笑:“张明怨我怪我疏离我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若非我的存在、若非阿俨的交代,也许当年他是可以带着李怜逃离邺城的,那么李怜和阿俨的孩子如今一定也已经长大了,说不定还能照顾念尔了。宇文达,张明对我的敌意其实不是敌意,只是我的存在真的让很多人对即将到来的危险避无可避。有的时候我也很怀疑自己的命理,我出生的时候害死了我的亲生母亲,这之后又害的阿俨和我的父亲死去,李怜如今也还被幽禁在宫里,长恭哥哥被赐死,如果不是你,嫂嫂也许也会死在兰陵,而念尔更不可能出生……”
“你想的太多了。”
他捧着她的脸颊目光迥然的看着她,眼神深刻的好像要望入她眸中深深地那片大海:“我说了,朝堂之上的事情没有一个人会成为真正的理由,更不可能是你一个人可以引发的一场战争。好,不说从前的事情,你看,你遇到我之后不是好好地吗?我也好好的,皇兄有需要防范的兄弟,可是这其中并不包括我,而我还帮助你救下了兰陵王妃,念尔也安安全全的出生长大了。我是你的福星不是吗?或者说,你是我的福星。”说着,他把她紧紧地拥入怀中,轻抚着她贴背的长发看着凉亭的圆柱:“也许你以前遇到很多的事情,可是这些都是过去,都是回不去的。我知道你放不下,所以我可以等着你、看着你,你想做的事情我可以成为你的助力,只要你好好地保全自己,让我去接你的时候能够好好地把你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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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3章 第一夜的血花 29
小怜有些哭笑不得的笑了一声,从他的怀中轻松的就挣脱了出来,抬起了头:“有的时候觉得你很像以前的我,明明知道周围反对的人不少,却还是要坚持着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这不是什么想做的事情。”他神情郑重的摇了摇头:“只是我要你,就一定要你。”
小怜有些错愕的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在他郑重的神色下有些抵挡不住的又低头窜入了他的怀中。隔着他的衣衫,她紧紧地揪住他的衣衫前襟,声音闷闷的:“你这个人说起这些话来还真是面不改色的,真的不害臊的吗?”
听着她的话,宇文达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那句话在平日里的确是没有说过的,而且那样的语气、那样的神色在以前应该也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想到这里,又听她强调了一遍,纵然已经是成年男子的他也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尴尬的咬了咬下唇,可是看到她正缩在自己的怀中,他的情绪却一点也坏不起来。
“即便是害臊……”
看着她微微颤抖着似在忍笑的肩头,他的神色依旧庄重:“我也还是要你!”
…
从人工湖回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子时。
回到房内,小怜二话不说就越过了屏风,直接趴在了床榻上,她奋力的甩着脚下的鞋袜,甩了半天却只是落下了一只已经沾了不少雾水的鞋靴。宇文达将两人进房后脱下的大裘放好了才走进来,见到她像是已经累垮了不顾形象的趴在床上还在全身动着,他就忍不住笑了出声,还无奈的摇了摇头,眼神内却满是宠溺。
宇文达走过去把她背上的披风取了下来,她感觉到宇文达就站在床沿的时候就不敢再动了。他把她的披风挂在了一旁,这才蹲下身子把她还没来得及甩掉的鞋靴脱了下来,又一边帮她脱着袜子一边抬起头看着她问道:“怎么,困了吗?”
“你不看看月亮都多亮了!”
小怜在被子里闷闷的说完这句话才抬起头转过去看着正在为她脱着另一只脚的袜子的宇文达:“你还不休息吗?你要去早朝的吧?”
她的话音刚落下,宇文达就已经把她两只脚的鞋袜都脱下还整理好放在了一侧。他站起身子走到床沿坐下,神色宠溺的将她头上随意绾发的发簪取了下来,又替她理了理散在她后背上的长发:“不去了。”
小怜觉得自己似乎是听错了,有些不敢置信的下意识“嗯”了一声,声调还高高的提起。
“我说不去了。”
看着她有些滑稽的表情,宇文达将她的长发全部撩到了一旁,然后看向了屏风外:“你要沐浴吗?”
距离两人刚刚的厮磨已经过去了几个时辰,小怜有些不明白宇文达这个时候才提起沐浴是有什么用意。可是时辰既然已经这么晚了,如果她真的说要沐浴,恐怕已经休息了的冯管家和小荷又要爬起身子,厨房已经熄了火的灶台又要重新为了她烧水,这些事情她想想就觉得麻烦。
“不了。”她摇了摇头:“我困了。”
看着她似乎真的是感到疲累而瘫软在床榻上的样子,宇文达心疼的低下头在她的脸颊轻轻地印上一吻。
他的唇瓣很冰,好像她的脚尖一样,小怜忍不住睁开有些睡意的双眼盯着他,不能理解他忽然在自己的脸颊做这么亲密的动作是为了什么。
“困了也得先起来。”
宇文达凑到她的耳旁轻声说道。
话音刚落下,她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翻了过来,随后又腾空而起。她惊呼一声,四肢有些手足无措的在空中挥舞了半天,最后在他满是笑意的注视下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
知道自己被站着的他抱在怀里,她有些气急败坏的腾出一只手拍了他强有力的胸膛一下,恶狠狠地瞪着他:“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哦?”
听着她有些近乎命令的音调,宇文达挑了挑眉:“怎么,你是在命令我?”
“就命令你了!”她瞪着他像是在看自己笑话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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