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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嫡_桑晚-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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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三看着云修寒的背影,脸色一片冷凝,“那样的……像是女人一样的人?嗬,云晋,云修寒。”
“木三爷,这是师母给您的账单,请您收好。”
青志将东西捡了起来,然后十分认真的递给了人。
木三抬手接过。雪白的纸上沾染了些许的泥土。
“两日后,在锦园恭候木三爷,鼎鼎大名的木三爷想必不会因为区区的万两黄金就枉做小人吧。”青志咧嘴一笑,微微欠身,然后便小跑着跟上了云修寒与花锦程。
读书人也好,武人也好,有功名的也好,平民百姓也好,虽然有个别的极品,但毕竟大多数的人还是十分爱面子的。
一场发生在国子监的公然讨债已经开始了。
七十多岁的祭酒大人拿着一份名单端坐在了椅子上,他的手边放着一个茶壶,一个茶杯,身边还站着一个面色肃然的年轻人。
“第一位,李天方,十一月十日,因病请假,实则去参加了一位姑娘的挂牌,又于同月,强抢一名女子入府,成为他的第十三个无名无分的妾室,欠女人坊,黄金百两,限期两日,于锦园还清。”
“第二位,韩战……”
一个个的人名被念了出来,而最低的赔偿金也是黄金百两,全部限期两日,全部都是于锦园还清,随着欠款被念出,剩下的便是他们往日里做的那些比之外面关于女人坊的传闻更加不堪的事情。
一共十个人,赔偿金,黄金百两。
二十个人,赔偿白银百两。
三十个人,赔偿白银五十两。
老大人的话被那年轻人又重复了一遍,响亮的声音传入了每一个人的耳中,“李家,韩家,王家……此代学子,国子监终身不予以录用!”
掷地有声,所有的人都是一愣,他们全然都没有想到会有如此重的处罚。
“今日起,国子监拒绝林菱擅入,若发现有私自将之放入者,从国子监中除名……以上,晋王令!”
老大人说完,就起身离开了,任由下面的人或是愤怒或是恐惧,他都没有多看一眼。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老夫的学生居然全靠一个女人摆布,悔矣,恨矣,怒其不争啊。”
老大人倒背着双手,声音中满是沧桑。
已经走到门口的云修寒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他转身看着来时的方向,唇角扬起,国子监……清理完毕。
“怎么了?”花锦程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突然想到了一句而已。”云修寒的心情显然很好,“从天子骄子到族人怨恨,从被寄予厚望到失望透顶,真希望这些人才能顶得住这种落差。”
“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大事儿,就是让咱们亲爱的祭酒大人宣布此代那些罪魁祸首的家族的人,全部……都无法进入国子监而已。”
“这种事儿……”花锦程有些震惊,“可能吗?”
“如果你知道咱们的祭酒大人是谁,就不会有这种疑问了。”
云修寒轻声说道,“走吧,坐等收钱,那笔钱会是不小的数目,你打算怎么办?”
“除了女人坊真正的损失,全部充盈国库。”花锦程道,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也算是落地了。
尽管这件事情还不算是真正的过去,不过好歹女人坊可以照常营业了,而且再也不会发生如同这次这般的闹剧了。
锦园的人络绎不绝,那些乖乖还账的人还好,那些想要趁机闹事或者态度有什么不恭敬的人,全部都被木易之他们收拾了一遍,杀鸡儆猴的作用还是很明显的,至少没有人再不干不净的说着欠扁的话了。
为了震慑一些人,云晟坐在了椅子上负责登记,有了小世子的参与,即便有人还想有什么动作,也得规规矩矩的。
花锦程隐隐约约已经成为了济安城里不能得罪的人。
晋王云修寒,小世子云晟,还有苏夫人,甚至就连魏王对她的态度都不怎么明了。
最后一日,云晟将最后一个名字写好后伸了一个懒腰,刚想问还有谁,就听到了从外面传来的喧嚷声。
“怎么回事儿?”云晟蹙起了眉头。
“好像是木三爷到了。”
“木三爷?木三。”云晟心中一个咯噔,连忙起身,然后慌不择路的跑到了屋子里面,“可千万别说我在。”
“木三爷。”
门口的闻人态度恭谨,礼数周到,没有卑躬屈膝,也没有谄媚逢迎,好像他面对的不是大晋数一数二的大家族而只是一个普通的商户一般。
“闻人先生,好久不见,早年承蒙柔夫人照顾了。”木三微微颔首,“万两黄金,应锦程姑娘的意思,全部都在这里,闻人先生要不要点点?”
“三爷的人品,在下还是信得过的。”闻人道,他转身一挥手,“石一,石七,将东西搬进去,清点一下数量。”
木三爷瞳孔微微一缩,连带着他手下的嘴角都是一抽:大叔,您刚刚好像说信得过三爷的人品吧。
“数量差不多。”石一打开箱子看了一眼,然后就下了定论。
“那就走吧。稍后石兄就会赶马车……哦,已经到了。”闻人撇开了木三,快步走了过去,“石一石七,易之,将箱子都搬上去。”
三个人应了一声,将箱子搬到了另一辆马车上,石时驾车,绕过了木三家的马车,辘辘远去。
“锦程姑娘可在?”
“主子已经休息了,木三爷,您请吧。”
闻人笑眯眯的送客。
“休息?这可是一笔巨款啊,你家主子敲诈了我这么多,难道连句话都没有吗?”
“话?”闻人微微有些疑惑。
“主子说,多谢木三爷慷慨解囊,与木家的恩怨,就此揭过。”木易之站在了木三爷面前,比他还要冷傲的面容,比他还要冷冽的气势,“木家人伤了灵柳的事儿,主子既往不咎,今后是敌是友,一切皆看上天的意思。”(未完待续。)
☆、第266章 墙上人
木三最后还是没有进锦园的门,他本来也想不顾身份的做个梁上君子的,但想着现在是白天,再加上他也没把握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去,所以也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公子,你在墙头做什么呢?”
一道疑惑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木三抬眸望去,果然从墙头看到一抹身影。
“我看门关上了,还以为锦儿生气了呢。”云修寒蹲在墙头,“怎么?不是生我气吗?”
“您又做什么让主子生气的事儿了?”灵雪站在墙下,悄声问道。
“啊,也没什么大事儿,既然她没生气就好,我从库房里得到了一件宝贝,今天特意给她送过来的。”
云修寒从枪头一跃而下,那明媚的笑容落入了木三的眼中,让他的瞳孔微微一缩。
他如今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花锦程另眼相看了,因为那个女人的笑容像极了一个人……虽然说有些差别,但却总觉得跟云修寒很像。
“三爷。”
“走吧,回府。”木三骑上了一匹马,一抖缰绳,马儿先是慢走,然后便快速狂奔了起来。
云修寒落在了地面上,听着外面的马蹄声渐渐远去,眸色渐深。
“公子?”灵雪疑惑。
“锦园要加强防卫,防止一些人半夜偷偷进来行什么不要脸的事儿。”云修寒沉声吩咐,“通知花锦墨跟莫伊,防止木三背后耍花招,虽然木家的产业没有涉及这方面,但只要他想做,就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是。”
“去做事儿吧,我去找锦儿了,你们不要碍眼。”
提起花锦程,云修寒的语气就轻松了不少。
灵雪跟石一对视了一眼,然后认命的点点头。
花锦程正在书房看书,她拧着眉头,好像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一样。
青志坐在她的不远处,捧着一本书看的津津有味。
“锦儿……”
“先生,您来啦。”
青志眸光一亮,快速的闪掠而出,但还没有接近云修寒就被他一巴掌拍开了。
“嗯?”花锦程听到动静抬眸,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掌心就多了一个东西。
“送给你的,这是一对镯子,我找了很久,是不是很漂亮?”云修寒的双眸亮晶晶的。
花锦程垂眸看去,虽然说是一对镯子,但好像有些不大对劲,明显的一个粗,一个细,两个都不一般大,不过的确不是一般的漂亮。
那枚小一点的镯子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里面带着点点的别的颜色,璀璨夺目,虽然艳丽,但是却不俗气,反而十分梦幻,那枚大一点的镯子全身漆黑,没有一点的杂色,只是镯子略宽,倒像是一个细一点的护腕。
“戴上看看。”云修寒期待的道。
“啊,嗯。”花锦程点点头,将那枚璀璨的镯子戴在了手腕上。
云修寒拿过了另一个,也快速的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只听得啪嗒一声,花锦程这才发现那个黑色的镯子是有机关的。
“呼,这就行了。”云修寒吐出了一口气,笑眯眯的看着花锦程的手腕,那副模样就好像是得了一笔横财一样。
“这么高兴做什么?”花锦程有些疑惑。
“青志。”云修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扬声喊了一句。
“先生。”青志一溜烟儿的跑了进来,那近乎谄媚的笑容看的花锦程脊背一麻。
“有什么问题就赶紧问吧,今天爷高兴。”
云修寒坐在了一侧的软垫上,给自己添了一杯茶,那模样都快乐的唱小曲了。
花锦程心头的疑惑更重了,不过看到青志那副求知欲十分浓烈的模样也就没有多问什么,她本来是想要将镯子摘下来的,但是自己试了好几次,都没有办法弄下来,所以她也就暂时放下了这件事情,撑着下巴继续翻自己还没有看完的书。
这次闹剧最大的赢家不是云修寒,也不是花锦程,反而是云昭。
云昭翻看着手中的账本,都是最新入账的东西,根据那些登记的人说,这一次晋王送过来的单是黄金就有万两,剩下的除了银子还有一些价值连城的珠宝,虽然对于国库而言不算是太多,但这笔钱也绝对不算少,临近年关有了这样一件好事,他自然也是十分高兴的。
朝堂上的声音见见的弱了下去,云昭废了一些人,贬了一些人,又提拔了一些人,朝廷上的风气也随之改变了不少,他还下旨整修国子监,又有德高望重的学者在济安城开设讲坛,充分表明了自己没有轻文的想法,他的所作所为,也只是肃清了朝廷文人的不良风气。
果然经此一闹,不管是文官还是武将都收敛了不少。
……
“那个太重了,我不要戴。”
花锦程苦着一张脸,她看着梳妆台上那银色的头饰,忍不住一阵头疼,“我不舒服,我不要去了。”
“锦儿。”云修寒推门而入,然后又快速的将门掩上,“还没好吗?”
“云修寒,我不要戴,太沉了。”
花锦程对他抱怨,红唇不悦的赌气,那双桃花眸内也是一片烦躁跟委屈。
云修寒看到她的模样微微一呆,缓步走了过去,手指从人的发丝中穿梭而过,“不喜欢就别戴了。”
“公子!”灵雪有些不悦的呵斥,“衣服跟首饰是配套的,您不能被主子的美色迷惑!”
“如果非要我戴,我就不去了,那头饰重死了!”花锦程受过那种苦,所以绝对不想再受这样的苦了。
“不戴就不戴吧,坐下,我给你梳发。”
云修寒宠溺的笑着。
灵雪还想说什么,碰上自家公子的目光也就将话给咽了下去。
一个繁复的发髻在云修寒的手中慢慢成型,他从收拾盒里挑了几件名贵的簪子插在了发髻之中,又将那对宫灯的耳坠给花锦程戴上,他看着镜子里的人,眼中的痴迷更重了几分。
“天生丽质。我家锦儿,不管什么模样都是极好看的。”云修寒赞了一声。
花锦程抬手摸了摸头上的发簪,转身看云修寒,她这时才发现云修寒穿着的是亲王的朝服。
看惯了他穿那种简单的衣服,他一认真起来,花锦程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人一般。
“不好看么?”云修寒见他盯着自己瞧,扬起唇角问了一句。
“很好看。”花锦程展颜一笑,的确是很好,以前的云修寒俊美如妖,如今在那份如妖的俊美上却是多了一抹肃穆跟尊贵。
“虽然是家宴,但却不是普通的家宴,如今这种打扮还是必要的,我更中意的还是锦儿做的衣服,又好看,又简单。”云修寒轻声说道,整个人都被包裹在了幸福的泡泡之中。
“主子,公子,车子已经备好了。”
门外响起了石时的声音。
“走吧。”
云修寒将一件大氅披在了人的肩上。
花锦程应了一声,跟着他缓步走了出去。(未完待续。)
☆、第267章 幻象?
马车辘辘而行,赶车人一脸肃然,目不斜视,车厢里云修寒絮絮叨叨的声音响了一路,中间偶尔还夹杂着花锦程嗯嗯啊啊的声音。
那些繁杂的礼节花锦程听着有些头疼,不过所幸还在自己的接受范围之内。
马车走在路上她就听到了街道上不时响起的那些炮竹声,花锦程想着锦园里那些自由自在的人,就觉得一阵后悔。
“我为什么要将多出来的钱送到国库去?”
花锦程悔的肠子都青了,这简直就是她自己作死,将一个绝佳的理由遇到了云昭面前。
“即便没有这件事儿,也逃不掉这次的。”云修寒轻声说道,“云昭想做的事情,还没有做不成的。”
“都过了这些天了,我一直都没有问你,为什么你们三个的关系看起来那么好?”这是梗在花锦程心头的一个问题,他们之间的自然跟亲切并不似作假。
“因为我们想让别人以为我们关系好。”云修寒轻声道,“忌惮跟防备只是放在心里的,不管我们骨子里刻着的到底是什么,至少目前表面上的功夫谁都得做。我是云家最小的,理应也是最受宠的,从小父皇就对我有愧,所以他们做兄长的,也不会对我如何。”
“那……你呢?真实的情况呢?”花锦程捏紧了手指,她可不相信云修寒会平安平庸一生。
“我?”云修寒侧眸看她,狭长的双眸略微眯起,“你想问什么?”
花锦程的双眸轻轻眨动着,浓而长的睫毛像是两把小扇子轻轻的扇动着,“例如,至尊——”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云修寒却懂她的意思。
马车里一片沉寂,外面的嘈杂传了进来,但却显得车厢里更加沉寂了。
花锦程突然有些懊恼,她觉得自己问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莽撞了。
“锦儿的心不小啊。”云修寒语气玩味。
花锦程咬住了唇瓣,偏头看向了一侧,“你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吧。”
“嗯,你什么都没说,我什么都没听到。”云修寒认真的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花锦程一滞,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才压下了心中想要揍人的冲动。
马车辘辘而行,停于宫门口。
花锦程下了马车,抬眸看着那高大的宫门,便知道后面的一段路,她需要步行。
皇宫花锦程曾经来过一次,仅此一次而已,还是沾了李烈的光,不过那段记忆却并不光彩,因为她在偌大的皇宫迷了路,甚至还走到了冷宫,亲耳听到了里面犹若鬼魅一般的哭嚎。
李烈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吓哭了,想想当时的模样,当真是十分狼狈。
“想什么呢?”
额头上一疼,一抹温润的嗓音传入耳中。
花锦程心中的冷意瞬间被驱散了,她摇摇头,“想一些不开心的事儿,只有想到了,然后才能慢慢的将之遗忘。”
她缓步迈进了宫门里面,头上步摇的流苏微微晃动着,溅起了一片的波光潋滟。
马蹄声渐近,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
花锦程停步转身,眸光澄澈,她略微抬着头,看着马背上的青年,微微欠身,“侯爷安好。”
“锦程。”李烈一席绛紫的长衫,身披黑色的大氅,他望向花锦程的目光隐隐带着些许的复杂,但走神也只是一瞬间而已,他翻身下马,将缰绳递给了旁边的侍卫,“晋王殿下。”
“定安侯终于回来了,这一走,有小半年了吧。”云修寒笑的如沐春风,但至少这是在别人眼中,落在李烈的感知之中,他就如若深处万年寒冰之中,那岂是一点冷就能描述的清楚的呢?
“有大半年。”李烈低声回道,努力的顶着云修寒的威压,不至于让自己太过难看。
“辛苦定安侯了。”云修寒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锦儿,走吧。”
“嗯。”花锦程点点头,两个人一起进了宫门。
李烈双眸低垂,很久方才抬起,他看着眼前的宫门,似曾相识的一幕猛然在眼前炸开,他的身体微微晃动了一下。
“侯爷。”
门口的侍卫看他的模样,立刻关心的问了一句。
李烈摇摇头,等眼前恢复了清明,他这才缓步走了进去。
花锦程……为什么他会看到那一幕?为什么他会看到他同花锦程一起走进了宫门,而且两个人的模样还如此熟稔呢?
李烈不太明白,所以他才想要弄明白。
宫门森严,地面平整,眼前浮现的一幕幕像是幻境一般,明明那个女人应该是走在自己身边的,明明她的柔情跟笑颜应该是为自己一个人绽放的,可是偏偏有那么一些人,强占着这份温柔。
李烈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并不炽烈的阳光照在身上,恍若隔世。
已经走远的两个人的身影慢慢的变得清晰起来,他神色复杂的看着那抹艳丽的身影走远,却没有办法开口将人唤住。
“侯爷,陛下已经在书房等您了。”
一名內侍快步走了过来。
“嗯。”李烈收敛了自己的思绪,“花锦程为何回来宫里?”
“花锦程?您说的是锦云坊的那位锦程姑娘吗?”內侍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那位锦程姑娘给国库添了万两黄金,再加上白银跟珍玩首饰,数下来差不多也有将近万两,再加上晋王爷的关系,所以陛下特许晋王爷将之带进宫中。”
“万两黄金?她哪儿来的这么多钱?”李烈忍不住蹙起了眉头。
“侯爷刚回来,所以有所不知。锦程姑娘的女人坊被国子监的那些学生给砸了,虽然开始是太学生引起来的,不过后来整个国子监都牵扯进了其中,虽然有些人明着要了百两银子,不过那家人却想走个人情,送了千两白银过去,还有些上门赔罪,古玩珠宝,自然也是如水一般往锦园流。”
內侍说起这件事便眉飞色舞,毕竟他们对朝廷里的那些个文官也没什么好印象,一个个的仗着自己的出身跟文采就眼高于顶,不管皇帝说什么,他们都一口一个祖宗礼法,一口一个江山社稷。
如今看着那些虚伪的人落马,他们自然一吐胸口的恶气。(未完待续。)
☆、第268章 俏佳人
李烈听着內侍絮絮叨叨的将最近的事儿都说了一个遍,平静的心也慢慢的有力的跳动了起来。
“国子监祭酒?那位老大人怎么会……”
“谁知道呢,总之林家的面子上不好看了,不过这花锦程的胆子也太大了些,不管如何,林家可都是世家,在朝中根深蒂固,若是她行事有个什么偏颇,怕会很麻烦。”內侍唏嘘不已。
李烈心中一跳,木然的眼神渐渐的恢复了些许的光彩,他精神一震,步子也大了起来,“走吧,不要让陛下等急了。”
內侍看着变得有些不一样的李烈微微一愣,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快步跟在了人的身后,抿紧了唇,一言不发。
云昭看到李烈进来,也是精神一震,不等人行礼,就让人赐座,然后他挥手屏蔽了所有的人,快步走到了李烈身边,“如何了?”
“幸不辱命。”
李烈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他从怀里取出了一个信封,恭恭敬敬的递到了云昭的手上。
云昭的手指无意识的在衣服上蹭了几下,然后像是捧着一件宝贝一般将那个信封接了过来,他转身走到了高位上,将那信封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又拿起小心翼翼的拆开。
黑色的字落入眼中的时候,云昭脸上的激动便化为了平淡,他看着上面写着的东西,眉头慢慢皱起,然后平静的面容上缓缓的升起了一抹暴怒。
“岂有此理,简直,简直岂有此理!”
云昭将那张薄纸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拍,白皙的面容被气的一片通红。
李烈垂眸不语,因为他知道如今这个时候,不是自己应该说话的时候。
果然,暴怒之后的云昭快速的平静了下来,他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脸色连连变换,“这件事情,先压下去,一切都等十六开朝再说。”
“是。”李烈起身,恭敬的行礼。
“既然来了,那今日便不要出宫了,左右你家里也没人等着。”云昭笑道,“咱们认识,大概有十年了吧?”
“李烈当初还是军中的一个小卒子,全赖陛下栽培,才有今天,才能光耀我李家门楣。”李烈恭声应道,言语之中是满满的感激。
“咱们君臣就不要说这种客气话了。”云昭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关于汰渍之事,你是如何看的?”他的神色之中隐隐有些阴郁,“朕的身子也不知能撑到什么时候,晋王跟魏王……”他叹了一口气,抬手揉了揉额角。
“陛下的几个孩子都还年少,此时若是册封太子,难免会成为众矢之的……”李烈顿了一下,然后开口,“比起晋王,臣以为,魏王更加难缠,更值得忌惮。”
“这天下……”云昭摇摇头,声音慢慢的低了下去。
李烈沉默不语,他虽然是陛下的肱骨之臣,但这毕竟涉及到了皇家之事,他并不好开口,再者,不管他说不说,云昭的心中都早就已经有了定数,也不是他三言两语就能说的动的。
李烈又陪着云昭说了一会儿话,便听闻外面的內侍说林正安求见。
“陛下,臣告退了。”李烈躬身说道。
“嗯,你先在宫里逛逛吧。”云昭点点头,将桌子上的东西收了起来,正襟危坐,指了一个內侍陪着李烈,然后他便让人宣了林正安进来。
李烈出去的时候与林正安打了一个照面。
林正安拱手行礼,李烈也微微颔首,两个人彼此都没有跟对方说一句话,直到林正安进了书房,李烈这才回头,看着来时的方向,一双澄澈的眸子里闪烁着幽深的冷光。
太皇太后的宫殿里燃着檀香,香味比之平常的檀香淡了一些,静气凝神,颇为好闻。
花锦程坐在了下首的位置,不明白云修寒为什么要带自己来这儿。
“皇祖母,锦儿孙儿可放在您这儿了,您可千万别给孙儿弄丢了。”
云修寒坐在了老人家身边,俊朗的面容上满是笑意。
“锦儿?就是你经常说的锦丫头吗?”老人家颇有深意的目光落在了花锦程身上,上下将人打量了好几眼,然后满意的点点头,“哀家就说你眼光怎么那么高呢,满朝文武家的千金都入不了你的眼,原来自个儿家里还藏着一位俏佳人呐。”
“锦儿脸皮薄,皇祖母您可别将人吓跑了。”云修寒十分满意老人家的话,“大概一个时辰,孙儿就会回来。”
“好,你去吧,皇祖母还能将你的王妃给弄丢了不成?”老人家笑着,那宠爱跟慈祥都不似作假。
云修寒离开之后,花锦程就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我能叫你锦儿吗?”
“太皇太后……”
“不用那么客气,你就将我当成修寒的祖母便成,皇家的那套,针对的是外人,不是咱们自己人。”太皇太后满脸慈爱,“坐过来,让祖母瞧瞧。”
“是。”花锦程无奈的应下,起身走到了人的身边,欠身行礼,“太……”
“要喊祖母!”老人家板起了脸孔。
“祖母。”花锦程乖巧了喊了一声,神色略微有些不自然。
“按照年纪,我也当得起你这声称呼,修寒虽然是个好孩子,我也希望他身边能够有个照顾他,但你放心,我不会强行将你们两个拉在一起的,一切还要看你的意愿跟他的造化。”太皇太后亲昵的握住了花锦程的手,“一看就是一个好孩子,咦?修寒居然将这个镯子给你了?”
“嗯,这个镯子怎么了?他给我的时候是一对来着,另一个是黑色的,比这个大一些,他自己戴着呢。”花锦程摩挲着手腕的桌子,“怎么了吗?”
“看来他的确是铁了心了。”太皇太后欣慰的道,“这镯子是他耗费了很多心血打出来的,听说,是要给未来夫人的,这镯子的玉是很多种极品的美玉柔和而成的,再加上药草的炼制,那些看着很灿烂的东西,像是某种矿石的杂质呢,总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里面到底掺杂了多少东西。那家伙,一无既往的就会胡闹。”
“夫,夫人——”花锦程心中一跳,“可是这镯子,弄不下来啊。”
“当然弄不下来了,除非将你的手给砍断了,不然没人弄的下来。”太皇太后笑道,“修寒可能会记得机关的打开方法。”
花锦程沉默,这镯子是那人送给自己的,肯打开才有鬼了。(未完待续。)
☆、第269章 宠爱
命定之人。
云修寒将东西送给她的时候,大概就已经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若不过今日这个日子特殊,我也不会回宫来的,这里早就成为了一滩污水,一进来,我就能听到那些痛苦的哀嚎,能看到那抹暗红色的血液。”太皇太后垂眸说道,神色忧伤,“若是可以,日后便少过来,这宫里,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今日特殊,日后我也不会想来的。”花锦程点头道,“祖母您一直都住在外面吗?”
“嗯,就在城郊的青莲庵中,若是你有时间,就多去看看我这位老人家吧。”太皇太后笑着道,“你这孩子,真是越看越喜欢,锦云坊是你的?”
“嗯。”花锦程点点头,“祖母喜欢什么花色跟颜色?等过去的时候,我给您带一些过去。”
“素净些的吧,年纪大了,不喜欢那种太复杂的,也不喜欢颜色太艳的。”太皇太后笑道,“女人坊的事儿,我也听说了,做的很好,那些人就是不能给他们脸,若是修寒给你做不了主,我这把老骨头豁出去,怕是没有人敢不给我面子。无论是勋贵世家还是皇亲国戚,都不能损你一分一毫。”
“多谢祖母。”花锦程心里暖暖的,虽然知道眼前的老人家看的是云修寒的面子,但她还是觉得很高兴。
一旦将之当成了自己在意的人,花锦程也便放松了下来,从自己知道的,到从书上看到的,还有一些家长里短,越是谈的深,花锦程便越喜欢这位老人家。
“出乎我意料的和谐啊。”云修寒进门的时候,便看到了太皇太后正捏着花锦程的手在说些什么。
“你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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