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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嫡_桑晚-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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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急?有事儿?”云昭有些诧异的问道。
“嗯,可能有些事儿。”
云修寒含糊不清的答了一句,“臣弟先告退了。”
“我让人送你吧,这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大了。”云昭蹙起了眉头,忧心忡忡,“你说你也是,留几个时辰又有何妨?朕又不会吃掉你。”
“皇兄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休息,臣弟就不多打扰了,很快就会回去的,这雨一时半会儿的也大不了。”
云修寒笑着道,“臣弟告辞。”
他弯腰行礼,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云昭看着他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他自然也知道了云修寒将花锦程接到晋王府的事情,不过他却保持了沉默,不是不想管,而是不能管,就算是锦云坊的招牌被人摘下来了,他也依然不能管。
“李烈啊!”
他走到了棋盘旁边坐下,手指捏起了一颗白子,放在了空荡荡的棋盘上,“你挺让朕失望的!”
定安侯毕竟是他亲自封的,就算是云修寒将定安侯府闹一个天翻地覆也不敢将这位定安侯怎么样,左右不过就是将事情闹大,若云修寒是强制的将花锦程掳走,那么李烈完全有理由到他这儿来鸣冤。
可是李烈并没有,好好的一步棋就这么废了,他的心里能宽慰才怪了。
在半路上,雨滴就大了起来,雨点砸在人的脸上都觉得有些疼。
云修寒的脸皮绷得紧紧的,神色之中一片阴沉。
“什么叫人走了?”
他有些暴躁的吼道,“桑雪凡,谁让你放她走的?她走了,你难道就不会跟我的人说一声妈?”
桑雪凡被云修寒吓了一大跳,“锦程说,跟你说了你会生气,她只是去找六慧大师。”
桑雪凡的声音慢慢的低了下去,她不是傻子,也察觉到了其中的猫腻,如果真的如花锦程说的那样,云修寒根本就不会如此的暴躁。
由于云修寒是直接闯进店里来的,所以这边的动静自然也吸引了不少的人。
若是以往,她们自然会花痴一下云修寒的颜,但如今,却没有一个人敢直勾勾的盯着晋王爷看。
“王爷,难道……会出什么事儿吗?”
桑雪凡也开始后悔了,早知如此,根本就不应该相信她的话。
“没什么事儿。”
云修寒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现在就算是生气也无济于事了,更何况花锦程也应该不想让桑雪凡愧疚,“她只是去见一个故人,是我反应过激了,告辞。”
云修寒转身离开了女人坊,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滴着水。
“王爷,店里有所以,您……”
“不用。”
“回去,立刻通知石青跟猎猿,按照我书桌上那份地图的路线去找。”
云修寒飞身坐在了马背上,一抖缰绳,马儿四蹄扬起,飞快的朝着白家的方向飞奔而去。
车夫应了一声是,将绳子砍断,骑马飞奔回了晋王府。
“什么?你说小妹去找白柔了?”
白良听到这个消息唰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嗯,是我疏忽了。”
云修寒咬着牙,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事出反常必有妖,可偏偏他就沉浸在了那种温柔之中不可自拔,什么都没有想,他以为花锦程是不会去做那种蠢事的,但没有想到对方还是去了。
“白柔是她的母亲,应该会没事吧?”白功蹙起了眉头,觉得花锦程很不让人省心,不过细细想来,却也是情有可原。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按捺不住也是人之常情,如果是他,恐怕动作会比花锦程更快。
“不清楚,但如果锦儿对她没有用,安全的确是不能保证,尽管不知道白柔设计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不过总有她的目的的。”
云修寒握紧了拳头,“白二先生,所以我希望你能帮帮我,我不能让锦儿出事。”
“王爷别这么说,锦程也是我们的小妹,我们也绝对不会让她出事的。”
白良肃声说道,“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走吧,珑儿,去准备两匹快马。”
“好。”
外间的白珑应了一声,然后便撑了伞去将马牵了出来。
三个人冒雨而行,白功的眸子里灰蒙蒙的一片,“不行,看不到。”
“没办法了,那就先去目的地看看吧。”
云修寒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狐狸眼中一片焦急。
锦儿……你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儿啊……
☆、第486章 到了土匪窝
即便是下着大雨,花锦程也不曾停歇,因为她知道,云修寒随时都会追上来。
尽管披着蓑衣,但冷风也依然透过了衣服渗进了皮肤往骨头缝里钻。
很冷,像是能浸入灵魂之中将之冻结一般。
花锦程咬牙忍着,露在外面的手指几乎都冻僵了。
但所幸这场雨来的快,去的也快。
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
花锦程找了一间客栈住下,让小二送了一碗姜汤到房间里,沐浴完后换了干净的衣服,然后便继续赶路。
她知道云修寒很快就会追过来了,所以她必须要在对方之前赶到目的地,不然的话,她做的一切就都没有意义了。
花锦程之所以冒险,那是因为她在赌白柔对她还是有那么一些情意的,如果说有谁能寻找到真相,那么也就只有她了。
一路往南,从荒郊野外到小村子,花锦程路过了很多地方,但却很少进入。
越过了一道山脊,从山坡上俯冲而下,踏过了一条小溪,柳村两个字的界碑映入了眼帘之中。
一个已经荒废的村子,一个十分简单的村子,一眼就能看到尽头的不足十户人家的小村子。
花锦程捏着缰绳,控制着马儿慢悠悠的朝着村子里走了过去。
村口有一株大柳树,不知道多少年,树干很粗壮,上面沟沟壑壑,被雨水清洗过的嫩芽散着嫩绿的光泽,生机勃勃。
柳树下便是一口井,没有井檐,平平整整,有水从里面冒出来,顺着周围的鹅卵石流出,从村口流淌着,沾染了泥土,也就变得不那么干净了。
马蹄踏在了条石之上,刷的一声,一道弩箭落在了前方。
马儿一声嘶鸣,花锦程勒住了缰绳,她抬眸看着从树干后走出来的人,桃花眸中一片清冷,“我是花锦程。我母亲姓白,我想见见她。”
“花锦程?抱歉,我们这儿没这个人。”
大汉手中拿着弩箭,在有些微冷的季节,胸口的衣襟大敞着,黝黑的皮肤散着光泽,“小娘子模样不错啊,居然敢单枪匹马的过来,看来是上天照顾我们兄弟啊。”
他狞笑一声,将弩箭收了起来,大步朝着人走了过来。
花锦程的瞳孔微微一缩,难道是找错了地方?是敖凡骗她?不,敖凡根本就没有那个必要撒谎,再者,如果这里只有这些大汉的话,就算是云修寒来了,那么也依然没什么效果,不过就是平白的增添麻烦罢了。
“我自己会走。”
花锦程冷声喝道,她从马背上下来,手中捏着那把油纸伞,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微微仰着头大喊一声,“白柔——”
“我们这儿没有这个人。”
大汉拧起了眉头,一声轻啸从口中吐出。
紧闭的房门一扇扇的被打开,十几个汉子从散落在周围的屋子里走了出来,每个人的精神都不是那么好,但在看到花锦程的时候,一个个的眼睛里都冒着狼光。
花锦程的眉头蹙起,将伞抱紧,神经高度紧绷着。
“哟,这是哪儿来的小娘子啊。”
有人轻佻的吹着口哨,眸光落在了花锦程身上,放肆的打量着对方。
“我要见白柔。”
花锦程冷声说道,桃花眸之中没有任何的惊慌。
“白柔?谁啊?”年轻人疑惑的左看右看,“真是抱歉了,小娘子,我们不认识你说的人。”
“不认识?”花锦程抿唇,她根本就不相信这些人说的话。
“是啊,根本就不认识。”
大汉狞笑一声,手掌朝着花锦程的脸庞探了过去。
“别碰我。”
花锦程后退了几步,将油纸伞抱紧,“我只是来找人的,跟你们无冤无仇。”
“是无冤无仇,不过有缘分啊,小娘子,相识就是缘分,如果不想受什么皮肉之苦的就乖乖从了我们吧,或许我们兄弟还能对你客气点。”
大汉舔了舔嘴唇,“看这细皮嫩肉的,应该是某个大家族的贵女吧,还一身男装,啧啧,这是离家出走吗?”
“嘿嘿,蛮哥,这次可不能你先来了,也让我们小的开开荤呗。”
几个年轻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一脸的淫笑。
那种目光让花锦程十分不舒服,但她却无可奈何。
花锦程眺目远望,好似要从丛丛的屋宇之中将人给找出来一般,但她注定要失望了,尽管这个村子很小,尽管这个地方也很简单,但有些事情却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想跟诸位打听一个人。”
花锦程一手扯着缰绳,一边若无其事的朝着马儿靠近,苍白的面色上没什么血色,弱不禁风,大概就是所有人对她的判断吧。
“哈?打听人?小美人你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大概三十多岁的年纪,因为看起来会很年轻,所以也就这样,很神秘,会医术,也会相术占卜,也很厉害,会机关术,可能经常穿着黑色的衣服,待人可能会很和蔼,但也可能会很残戾。”花锦程的语速有些快,但却能清晰的被人听清楚,“她的来历可能会很神秘,也可能会很直白,但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普通人,她曾经住在这里。”
“不会是那个人吧?”
后面的一位稍微年长一些的人错愕的道。
“谁?您可认识?”花锦程双眸一亮,“先生,还请您告知,那个人对我很重要。”
“喂,大叔,你可别乱说啊。”
那些年轻人也开始束手束脚了起来,如果真的是那个人的话……
“大叔,你可别吓唬人,那位夫人不是说自己的丈夫跟孩子在一场洪水中全部都丧生了吗?就算是你善良,但可别耽误我们的事儿。”
“啰里啰嗦的做什么,先将人办了再说,老子可是好多天都没有碰荤腥了。”
有个年轻人吆喝了一声,朝着花锦程就扑了过来。
如此花锦程便更确定他们口中的夫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了。
她的手指在伞柄上一摁,从伞尖处便弹出了利刃,她抬手挥去,不防备的年轻人险些被人划伤。
“那位夫人,我想见见。”
花锦程声音冷傲,冰冷的桃花眸中含着淡淡的杀气跟威严。
“你个biao子。”
年轻人看着自己胸口被划破的衣服,咬牙就又冲了上去,脚下的步伐连连变换,身形飘忽不定。
“左边,刺。”
脑海中出现的声音支配着花锦程的行动,身体比意识还要先一步行动,在花锦程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变动了。
“横扫——”
“挑——”
“刺——”
“换,针——”
命令一条条的下达,精准的让人感到恐怖。
利刃前端裂开,犹若牛毫般的针从前端弹射而出,有些扎在了年轻人的身上,有些则没入了地面之中。
☆、第487章 故人的女儿
惨嚎声响起,花锦程捏紧了伞柄,整颗心都在颤抖着。
这次跟上次可不一样,落在佐安的手中,她至少没有生命危险,但若是落在这群人手中,等待她的还不知道会是什么。
“你这个贱人!”
年轻人咬牙切齿,他捂着自己的眼睛,上面一根细针颤巍巍的抖动着。
“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花锦程背靠着马儿,强做冷静,“那针里面有毒。”
“臭婊子,还不快将解药交出来!”
“想要解药很简单,告诉我,那位夫人是什么人,又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花锦程从袖袋里掏出了一个瓷瓶,“不然我就将东西毁了!”
“你敢!”
年轻人咬着牙,恶狠狠的道。
“你可以试试,当然,你也可以让他们来抢,我一个弱女子,大概也反抗不了吧。”
花锦程将瓷瓶的瓶塞打开,“要不要赌一把?是你们的动作更快,还是我的动作更快!”
“你……”
年轻人语塞,旁观几个蠢蠢欲动的人也停了下来,毕竟谁都不知道她下的到底是什么毒,也不知道还会从那把伞里冒出什么东西,如果是为了一大笔财物,那么小人做也就做了,可惜只是一个女人罢了,吃力不讨好,谁都不会轻易为了这样的事情去做一个背信弃义的人。
“是三个月前来的,她的行踪飘忽不定,我们也只知道这里是她的落脚点罢了,别的都不清楚。”
先前开口的那中年人说道,“姑娘还想知道什么?”
“她……是怎么介绍自己的?”花锦程的眸色略微有些复杂。
“丈夫跟孩子都死在了一场洪水中。”
“孩子?男的女的?”
“是个男孩儿,刚刚十岁。”
“十岁啊。”花锦程突然很想笑。
‘有人来了。’脑海里传出来的一道声音让花锦程微微有些失神,年轻人瞅准了这个机会,一个箭步就朝着花锦程冲了过来,一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花锦程吃痛,手中的伞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
“臭biao子,居然敢设计小爷。”
年轻人狞笑一声,一把夺过了她手中的瓷瓶,啪的一巴掌就打在了花锦程的脸上。
花锦程闷哼一声,脸颊快速的肿了起来,但她却没什么反应,凝重的目光看向了来时的方向,在那里,好像有一道影子慢慢接近了一般。
白柔……母亲……
花锦程的眼眶略微有些发红,原本以为已经死掉的人,却没想到今日居然还会出现在眼前。
衣襟刺啦一声被撕开,花锦程的眼眶快速的撑大,一柄利刃从袖口滑落而出,朝着年轻人的胸口狠狠的刺去,“滚开!”
年轻人尽管闪避的及时,但还是见了血,“混蛋!”
他咬着牙,看着花锦程的目光一片狰狞。
“都住手!”快速闪掠过来的人一席黑色的一群,黑纱蒙面,要说唯一的亮色也就只有眉心的那一点嫣红。
花锦程嘴唇动了动,但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她只是捏着匕首,身体滑落,坐在了冰凉而又肮脏的地面上,泪水倏地就从眼眶里流出来了,“娘——”
尽管看不清那张脸,但那眉眼跟那种感觉她却怎么都不会认错,白柔,原来她真的没有死。
花锦程突然就哭了,眼泪来的措手不及,她想象过很多次这样的场景,但却绝对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哭,竟然会在这个人面前哭的像是一个孩子一样。
毕竟这一切她可能就是幕后的推手啊。
“你认错人了。”女人神色清冷,那双眸子里也没有任何的感情。
“是吗。”花锦程抬头看着她,她看的很认真,像是要将那抹影子彻底的刻印在自己的灵魂中一样,“那便错了,此生能看到一个跟她相似的人,锦程也就不枉此生了,抱歉,夫人,叨扰了。”
她伸手将掉落在旁边的伞握在了掌心,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桃花眸中所噙着的那抹悲伤跟绝望也清楚的印在了女人的眼中。
“既然不是夫人的女儿,那么一切是不是应该由我们处置?”
受伤的男人沉声说道,语气低沉,像是要将人给吃了一般。
“如果我说不可以呢?”
女人眸光不善。
“夫人,您这样好像不合规矩吧。”
“她是我故人的一位后人,所以不可以动她,我自然会将人安置好,你们都先回去吧。”女人冷声说道。
“故人后人啊。”
花锦程呵呵一笑,眸子里的那种哀伤全数褪去,她侧眸看向了那名年轻人,“其实针上是没有毒的,真正的毒是那颗药丸,你现在看看你的胸口,是不是已经开始发黑了?”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很疼,但却比不上自己的心更疼,她现在是真的死心,与这些亡命之徒在一起,就算她还是曾经的那个白柔,那么又能保持几分呢?
这群人,是真的没有良心的。
年轻人依言扯开了自己的衣服,看到胸口的地方果然有些发黑,“解药……额……”
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撑大的双眸中带着怨毒跟愤怒。
死不瞑目,但花锦程的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波澜。
“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女人愤怒的道。
“随便什么吧,反正我也没有想过要活着回去。”
花锦程笑了笑,不慌不忙的从袖带里取出了火折子,盘香,还有一个小小的铁盘子,她将盘香点燃,架在了铁盘子上面,又拿出了几个纸包,一一摆放好。
“那么你们觉得这里面有多少是毒药,又有多少是香料呢?”花锦程脸上的笑容深了几分,她抬眸看向了蠢蠢欲动的人。
那些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又齐齐后退。
未知的总是最可怕的,谁都不知道花锦程究竟会做出什么事儿。
疯子不可怕,傻子也不可怕,最可怕的只是那些连死都不怕的正常人,因为他们疯狂,他们痴傻,他们也同样聪明,聪明的知道如何该拉着更多的人给自己陪葬。
☆、第488章 程牧?
女人的瞳孔也是猛地一缩,就连她不敢轻易的上前,正因为了解,所以才更加觉得可怕。
云修寒的医术到底成长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境界谁都不知道,尽管她对自己的医术有些自信,但却也不会自大到认为能去挑战云修寒。
“锦儿,你不该来的。”
女人抬手解下了脸上的面纱,熟悉的容颜映入眼帘,花锦程却笑了。
她抬着头,桃花眸中波光潋滟,她说,“娘,您终究还是愿意见我的,是舍不得我死吗?”
“你觉得我会舍得自己的亲生女儿做这种傻事吗?”
白柔叹息一声,她缓步朝着花锦程走了过去,“听话,跟娘回去好不好?”
“爹爹是不是在您那儿?”花锦程摇摇头,张口问了一个问题。
白柔摇头,“没有,我的确见过他,不过后来他就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去找什么东西,去了什么地方。”
“是吗,不知道啊。”花锦程的语气有些惆怅。
“你也知道的吧,你爹爹没有那么喜欢我,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他发现我骗他,会生气,会不理我也很正常。”白柔将自己的声音放柔,神色是那么的温和,一如花锦程曾经印象中的母亲。
可也只是曾经罢了,现在她满脑子的都是在她死的那一日撑着伞转身离去的背影。
“那么小叔呢?”
“很抱歉,那是一个意外,我不知道云晋会过去。”
“所以那一切果然都是真的吧,是您将小叔悄无声息的带走,也是您差点要了修寒的命,甚至就连江伯母,也是您的杰作吧。”花锦程嗬的一声,神色说不上是痛惜还是嘲弄,“宁七小姐也是受了您的蛊惑吧,那么李烈呢?他不是那种会后悔会愧疚的人,就算是错了,他也会继续做下去,继续去走自己认准的那条路,就算是内心千疮百孔,他也依然不会回头,可如今……他却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李烈了。”
“我将他的记忆稍微的改动了一些,有些事情,并不是曾经发生过的。”白柔迟疑了一下,但还是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果然如此。”
全中。
明明就是自己猜测的那样,但为什么总觉得高兴不起来呢?
“锦儿。”
白柔走到了她的身边。
花锦程抬眸,两道烟雾飘入了鼻孔之中,花锦程双眸微微眨动了几下,然后身体就朝着旁边歪了过去。
白柔神色复杂的看着她,伸出去的手终究还是收了回来。
“好生照顾着,不然你们一个个的都得死!”
白柔声音冷漠,锐利的眸光让每个人的心都在颤抖着。
果然如此,还是被利用了啊。
昏迷过去的时候,这是花锦程最后的一个念头。
冰冷、痛苦、恶心。
花锦程醒了过来,抱着腿缩在了一个角落里,屋子里,三四个男人目光不善的盯着她,而她却像是什么都没有法案一样。
“她将我托付给了你们吗?”花锦程开口问道,声音平淡,就连那双眸子里都没有任何的波澜,
“你最好配合些。”
一个人站起了身,大步朝着花锦程走了过去。
花锦程微微歪头,似笑非笑,“配合你吗?不喊出声来?”
男人微微一愣,然后****一声,“你知道就好,反正也已经这样了,倒不如在死之前给我们兄弟几个爽爽。”
“你就不怕我身上还藏着什么毒药吗?”花锦程笑了,笑的十分畅快。
男人微微一愣,但却被她脸上的笑容给激怒了。
“你不敢伤我。”花锦程笃定的道,“因为你害怕白柔,不管我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你们伤了她的女儿,她都不会善罢甘休。”
可是别的就不一定了啊,娘亲,你究竟是对他们太过相信,还是对自己太过自信呢?
花锦程的心中一片苦涩,她看着窗外,天色雾蒙蒙的,雨又重新下了起来,淅淅沥沥的,发出了细微的声响。
“的确不能真上了,但让我们哥们开开眼还是可以的。”
男人嘿嘿一笑,另外几个人也缓步走了过来,他们就像是看着一只小白兔一样看着花锦程。
花锦程缩紧了身体,散落的发丝垂在了脸颊一侧。
几个男人将她拉到了土炕的中间,衣服撕裂的声音伴随着那些人的狂笑声响起,花锦程闭上了眼睛,泪滴滑落。
“月,动手吧。”
她的声音沙哑,完全不似先前的模样。
几个男人微微一愣,下意识的看向了身后,但却是空荡荡的,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装腔作势!”
一个人哼了一声,手指落在了花锦程的腰上。
紧闭的双眸乍然睁开,冰冷的没有丝毫的温度,她看着那些人就如同看着一具具的尸体一般。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爆发出的力量猛地将禁锢着她手臂的人给震开。
那些人从土炕上滚了下去,满脸的惊骇。
一道无形的劲气将人一个个的给崩开,手掌瑟瑟发抖,就连手臂都有些发麻,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
“电流,没想到这具身体还算不错。”
‘花锦程’直起了身体,将自己的衣服拢好,平静的面容上没有丝毫的波澜,“居然能承受得住这样的点击。”
‘是云修寒调养过的,比一般人的身体要好些,但也比一般人的身体要差些,你这东西又不是病毒,当然能承受的住。’苏彩儿的语气中多了一抹骄傲。
花锦程则是沉默着,她闭着眼睛,灵魂体蜷缩了起来,就像是一个婴儿一般,没有任何的声息。
马儿的嘶鸣声从村子的外面响起,从屋子里杀出来的人在看到来人的那一瞬间便停住了脚步。
“程,程牧……”
她的脚尖在地上一点,猛地朝着人扑了过去,“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会做那种傻事?你知道我有多么担心吗?是你给了我灵魂,是你给了我主动去思考的意识,当我在慢慢觉醒的时候,你却消失无踪了,难道你这样就是对我的负责吗?”
马背上的人一席紫衣尽皆被雨水浸湿,他搂着人,狭长的狐狸眼中闪烁着心疼的光芒。
“对不起。”
☆、第489章 在游戏里活下来
细雨纷纷,利刃折射着冰冷的光芒,一个个人倒下,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变得冰冷了起来,泥泞的路上,横七竖八的倒着人,那些一身黑衫的人完全没有任何的犹豫跟怜悯,他们就像是杀人机器一般,一丝不苟的执行着主子的命令。
“锦儿,抱歉,我来晚了。”
“你不是程牧!”她的瞳孔微微一缩,抬手就想要将人推开,但对方的动作却更快。
“久违了,月。”
云修寒声音冰冷,一枚银针悄无声息的没入了对方的脖颈之中。
‘花锦程’的身体失去了力气,软软的倒在了人的怀里。
云修寒抬手将脸上的面具给撕了下来,棱角分明的面容上布满了疯狂的杀意,他紧紧的搂着人,心中的杀意像是潮水一般一道高过一道,“一个不留!”
“是!”
十几个人像是道道幽灵一般闪掠而出,已经出来的人,躲在屋子里还没有出来的人,惨嚎声在阴暗的天幕下不绝于耳,但却没有人会觉得心疼。
一抹赤红的身影从屋子里闪掠而出,他的手中握着一把伞,一把有些不一样的伞。
“主子。”
猎猿抬眸,将伞递给了对方。
云修寒将伞接过,他的手指从花锦程的脸颊上扫过,“十。”
“主子。”
单膝跪在地上的女人神色一片肃然。
“若是锦儿出了什么事,你们也就不用回来了。”
“主子放心!”
女人肃声保证道,她站起了身,取代了云修寒的位置,将花锦程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骏马疾驰,这些人来的快,去的也快,就如同真正的幽灵一般,除了满地的尸体,不见丝毫的痕迹。
云修寒撑着伞,独自一人站在了雨幕之下,正前方,小路的尽头,一身黑衣的人悄然出现。
青色的泼墨油纸伞照在了头顶,也遮住了人的面容。
“柔夫人。”
云修寒开口,夹带着内力的声音清楚的传入了对方的耳中。
“晋王爷,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白柔将伞稍微的往上抬了些,眸色微冷,清脆的声音同样夹杂着内力,但却比云修寒弱了几分,她微微弯腰,动作虽然细微,但却足以让目力过人的人看的清楚,“锦儿,麻烦您照顾了,请您将人看好,不然她怕是会在这场游戏中丢了性命。”
“我能告诉她,您已经死了吗?”云修寒双眸微微眯起,她还真敢说。
“随便您如何吧。”白柔笑了笑,好似不在意他会如何说一般,“当锦儿不再是锦儿了,您会如何选择呢?”
“柔夫人总会有法子的。”云修寒冷声说道,雨水滴滴答答的从下巴落下,衬的那双眸子越发的冷凝了几分。
“好自为之吧,晋王爷。”
白柔转身离开,黑色的裙摆被风吹的扬起,一道兽吼震耳欲聋,从远处的小山丘上俯冲而下的斑斓猛虎在白柔的面前却像是猫儿一样乖巧。
白柔摸了摸猛虎的头,骑在了虎背上慢悠悠的离开了这个修罗地狱。
云修寒眸色微深,他一直都在想白柔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会在这场游戏中丢了性命。
所以白柔所策划的究竟是什么呢?花家宝藏?白家宝藏?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云修寒将伞收起,既然想不通,那也就没有必要一直纠结这件事情了,他想的很明白,也很简单。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在看不透摸不着的时候,就只能用这种手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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