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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妃入室:邪王大人求轻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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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低喃象催眠,我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闪如蝶翅,“是的,我会永远爱你。”这一刻,我仿似被人下了盅般对他说道。
他缓缓的将我压在了大红的喜被上,“云齐儿,你就是我心中的花儿,就是我的其其格。”
他的脸离我越来越近,吻又一次缠绵而落,这一次我没有推拒他,我让自己慢慢的融入到他的世界里。
我要学会爱他。
我悄悄的阖上了双眼,脑海中是他温柔的唇瓣。
有一阵风铃声从耳边刮过,我仿佛听到了小孩子的嘻闹声,然后是一个女子的声音:“都别,别进去,今天是大汗的大喜日子啊。”
那声音把眼前的温存顿时封藏,我感觉到了图尔丹站起来的风声,感觉到他向前迈了一步,可是那同心结却绊住了他。
他仿佛不耐的解开,然后他冲出了蒙古包。
我听见风铃声渐渐的远去。
有泪水,润染了枕头上的鸳鸯……
正文卷 第38章 把持自己的心
我的洞房花烛夜,他走了,没有任何的说辞,义无反顾的走了。
我突然不懂了他的心,到底为何他要将我从大周朝里娶过来,我来了,他又弃我于不顾。
他又去了哪里呢?这是他的蒙古包啊,他不留在这里,那么就是去别的女人那里了。
我心里刀扎一样的痛,即使不爱也痛,那痛甚至超过了我对黎安的痛,为什么?我也不懂,或许是因为经过了这一天,他就是我的夫君了吧。
这一辈子,我只能是他的,我再也无法离开这巴鲁刺了。
上天仿佛跟我开了一个玩笑,白天给了我幸福婚宴,可是夜晚却给了我苦涩,大婚的夜里啊,他走了。
明天,我会成为巴鲁刺人人口中的笑柄。
泪无声的流了又流,仿佛永远也不会干涸一样,我任着泪流,我渲泄着我的无助。
没有爱吗?没有爱情的两个人走到一起,那婚姻就只有失败。
我想着我的未来,我要打起精神来,无论他怎样待我,我总要好好的活下去,让远在大周的娘放心。
擦干了泪,我不哭了,我起身,轻轻的唤道:“若清。”我知道门外还有服侍我的人在,而若清她断不会离开我的。
若清掀帘而入,看着我,眼里也有些泪花。
“小姐,你哭了。”
“没有。”我不想让她为我担心。
“小姐,大汗他是有事,小王子来了,他要去看顾着他。”大概是知道那来的孩子是谁吧,若清为他辩护着,我却知道她是为了让我想开。
“我知道,去端些热水来。”我哭成那样,保不齐明天一早起眼就肿了,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的软弱。
“好的。这就去。”她聪明的不让其它的侍女进来,那是不让别人看到我哭肿的眼睛,有了若清,我心里宽慰了许多。
柔软的棉布粘湿了热水,我一边敷着我的眼睛一边后悔自己的懦弱,以后我再也不会哭了,我不会为一个洞房花烛夜抛弃我的男人哭泣,这样不值得,我要保护我自己。
明天只要我快快乐乐的出现在巴鲁刺的土地上,我就没有失败了。
洗了一个热水澡,除去了一身的酒味,我安安静静的让自己睡了。
天一亮,我就起了床,侍女们鱼贯而入,为我梳妆打扮,我又穿上了蒙古族的圣装,我要去拜见图尔丹的额娘那哈娜仁。
太早,我怕扰了她的好梦,太晚,我又怕人说我的闲话了。所以我让人先去打探了一下,说是她已经起床了,于是,我上了马车,向母后的蒙古包而去。
我不太习惯蒙古族的礼仪,就按照我大周的习俗去拜见她好了,我只要记得微笑谦恭就好。这样,总是不会错的。
我走进去,看见为首端坐的那个富丽的女人,满身的贵气,自有一份独特的威仪,昨天就有见过的,我恭身施礼,丝毫不为昨夜的失宠而面露异色。
“云齐儿参见母后。”
她从座椅上走过来,一把拉着我的手道:“孩子,快起来。从那么远的地方来,累了好些天了,快别施礼,过来我身边一起坐。”
她的温和平抚了我紧张的心绪,“母后,云齐儿从大周初来巴鲁刺,很多地方都要重新学起,以后还望母后多多教导孩儿才是。”
“蒙汉本是一家,只是风土人情,各有千秋,听说大汗遇见你的时候还是因为你的画了,既然如此,云齐儿以后就多教教我们这些蒙古女子弹琴做画才是。”
“母后见笑了,云齐儿哪会什么画画,不过是随手涂丫罢了。”她越是夸我,我越是要恭谨,绝不能让她挑出我的不是来啊。
“我们草原上的人都是粗鲁惯了的,比起大周朝的男人少了文人的风采,云齐儿在这些个方面要多多开导大汗,也让他多学学大周的治国之道啊。”
“云齐儿只是一介女流,如何懂得治国之道,云齐儿只想在巴鲁刺快快乐乐的生活,相夫教子,此生足矣。”我说得美好,可是相夫教子,那是何等的难求啊。
我与她闲话了一番,对母后不禁肃然起敬,我知道她是万事都以图尔丹为重的,也就是要如此,巴鲁刺才能更加兴旺,也才成为扎鲁特草原上的一方霸主了。
回了我的蒙古包,我换了家常的衣服,摒退了一应的侍女,我整理着从大周朝带回来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摆放在自己的寝宫内。
侍候我的女官叫做塔娜仁,整理好了东西,我叫了她进来,她的汉语极好,这是我到达巴鲁刺后唯一最满意图尔丹的地方。
“塔娜仁,我初来乍到,许多礼仪都不懂也不周到,所以请以后每时每刻都提醒着我。”
“好的,王妃,奴婢一定谨尊吩咐。”
“你不是我的奴婢,塔娜仁,我要拜你为师,我要请你教我学习蒙语。”学习蒙语,是当前我最迫切的一项任务,会了蒙语,我才不会在沟通上输给别人。所以我诚心的向她说道。
“王妃,奴婢不敢。还是请大汗亲自为您择一位良师吧。”塔娜仁有些受宠若惊道。
我走到她的身前,“快快请起。我也只是请你教一些蒙古的家常话而已,我要从简单开始学起,我想这些你一定能够胜任。”
“王妃,奴婢实在不敢,不如奴婢每天就陪王妃说说话,聊聊天,久了,王妃对蒙古语自然就通晓了,至于师不师的,奴婢实在不敢当。”
我拉着她的手笑道:“你说得也极是,好,就依你的,不过平日里云齐儿可要以师礼相待。”说实话,我喜欢她的诚恳。
“这不符合奴婢的身份的,如果王妃为奴婢好,就请王妃对奴婢如同其它人一般同等对待。”她不卑不亢的说道。
我本来就是要试试她的品性是不是那种恃宠而骄的人,一试果然知晓,我要慢慢地把她培养为我的心腹。
在这陌生的土地上,要求自保我必须要想些办法,要拉拢些人心。
“若清,去把我桌子上的那只镯子拿来。”
若清听罢就拿了递给我,我接过放到塔娜仁的手上,“这镯子就作为我的见面礼吧,你试试好不好看。”
她见了,一脸的欣喜,我知道在蒙古的草原上,这些金银玉的饰品都是极罕见的东西,也只有那些有身份的人也才有。
“谢王妃。”
“快起来吧。”
“王妃累了一天了,也要歇息下,一会儿恐怕大汗的妃子们就要来拜见了。”塔娜仁适时的提醒着我。
“哦。你去歇着吧,这些小事请侍女来就是了。”我摒退了塔娜仁,我要重新梳洗打扮下,我不能让那些女人们瞧出我昨夜的不愉快来。
手上才拿起了梳子,就听门外有人通禀道:“王妃,沁主子求见。”
我突然想起婚宴上那个带头向我敬酒的女人来,就是她吗?那我倒是要会一会。
我端坐在太师椅上,理了理额前的鬂发,抚平了衣服上的皱褶,那个女人,千娇百媚的样子,象是很得图尔丹的喜欢。
她是来看我的热闹吧,我就偏偏不如她的意,我吃着桌子上的瓜籽,那是只有大周朝才有的东西,我要告诉她我的惬意,我的日子好的很。
她进来了,淡粉的蒙古袍上束着同色的腰带,盈盈的水腰显露了她的款款身形,面如玉般柔美,一双眼玲珑剔透般的四下望着我的蒙古包。
她识礼的向我行礼道:“王妃吉祥。”
我笑看着她,放下手中的瓜子,“沁妃坐吧。”
可是我的下首却没有一张椅子要给她坐。
她站在那地中间似乎有些局促,不知如何是好。
“赐座啊。”我看向低头不语的侍女们,已经站了一会儿了,站久了可就不好了,也许不用等明天就有人编派我的不是了。
侍女水灵搬了一张椅子过来,沁娃坐在我的斜对面,丝毫不为刚才无座的事而面露异色,她笑道:“王妃这里真是与众不同。”
我指了指桌子上的瓜籽向着侍女道:“拿些给沁主子吃吧。”
侍女忙端了些放在沁妃一旁的小桌子上。
“谢王妃。”
“妹妹快别这样说,以后我与你就都是一家人了,这巴鲁刺也就是我的家了,从此,我们姐妹要互相扶持,万不可被人看了笑话。”我客气道。
“那是啊。做了姐妹原就该这样的。王妃这瓜子可是从娘家带来的?”沁娃一边吃着黑瓜子一边问道。
我知道这黑瓜子是极少有的,都是番王的进贡食品。我出嫁的时候,九夫人怕我路上无聊着,就从宫里拿来送给我路上吃的。
我没吃,一路留在马车里。
“是啊。”我回应着她。
“这瓜子再香也香不过我们蒙古的奶茶呀,那可是我的最爱。”
“看来妹妹也是守旧之人了,我云齐儿可不是,从大周到扎鲁特,各种的新奇玩意,各种的吃食我都见过,也都吃过,吃五谷杂粮才是人间最美。”她想逼着我说我想家了吗?我才不会说呢。
正文卷 第39章 沁娃
听了我的话,她有些呐呐了,“王妃见得世面可真多啊,不象沁娃,一生下来就在巴鲁刺了,至今连草原都没有出去过。”
“天下四方各有各的好与优点,不过,我初见草原,就爱上了这里。”
“王妃,看着你的脸色有些不好,许是这么多天旅途劳累的缘故吧,昨夜里大汗赏了沁娃一些雨露霜,这东西对皮肤可保养了呢,沁娃不敢私自享用,故而就取了些送给王妃,还请王妃不要嫌弃,留下用吧。”她笑呵呵的,仿佛真心关心我一样。
可是她的话却象刀子一样捅中了我的心脏,血液上涌,我的头有些痛了,我压制住不让自己变了脸色。
我笑,无论是不是图尔丹的故意我都无法改变一个事实,昨夜,我的洞房花烛夜,图尔丹抛下了我让我独守空房。
我可以想象得到今天所有巴鲁刺人在茶余饭后时,他们的笑谈一定少不了我。
可是,我还是笑,我把委屈与心伤压在心底深处,我还要过我自己的日子。
从前在娄府,没有遇见黎安之前,我不是一样好好的活着。
我微笑着向着站在一旁的若清道:“帮我收了。去把我那串珍珠链子拿来,我要送给妹妹作为谢礼。”我不说她,我还要谢她,是要告诉她,我根本不在意侍不侍寝,我要做一个淡定的云齐儿。
沁妃看着那珍珠链子道:“王妃这么重的礼,沁娃我可不能收啊。”
“若清,快把链子给沁妃戴上,这银白的颜色最衬沁妃的肤色了。”
“谢王妃,那沁娃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看着她固意的掀开了领口,准备让若清帮她带那链子,原来她的脖子上竟有一处红红的吻痕,戴上了链子,她依旧在链子上搔首弄姿。
我知道她是在向我炫耀,昨夜是她侍了寝。
是又如何,我终是图尔丹正牌的王妃,只要我不在意他,我没有爱上他,在这草原上我就永远也不会输。
此刻,我心在滴血的同时,也在暗自的庆幸自己还没有失心。
从此,我会保护我的心我的爱,没有爱过就不过让痛更深。
“云齐儿在昨天的婚宴上喝多了酒,幸好昨夜有妹妹侍侯了大汗,为云齐儿解了围,不然云齐儿还在为昨夜的醉酒而暗自懊恼呢,我这人,酒喝多了,倒床就睡过去了。”我把事实隐去,言不由衷地说着违心的话,曾几何时,为了保住颜面我竟要如此的去扯谎,心里只为自己不值。
沁妃为我的直言有些坐不住了,呐呐道:“王妃也累了好些日子了,沁娃我就不多打扰了,王妃也好生休息吧。”
她起身告辞,我也不留,命塔娜仁送了。
“若清,你也出去吧,初来巴鲁刺,新鲜好奇的一定多,多去外面走动走动,也顺便听一下大家对我的评论了。”我疲惫地吩咐着若清。
说实话,此刻,我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守着我的蒙古包,我不想见任何人,包括图尔丹。
“小姐。”若清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知道她不放心我,“我没事,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屋子里突然间静寂的仿佛只有我的呼吸声,昨夜我已然想了许多,我已经做出了决定。
可是今天,当沁娃出现在我面前示威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会心痛。
如果可以,我真想回到哈答斤,我想起了班布尔善,我想他至少可以给我自由,有时候,人可以为爱而放弃一切的。
可是,我还是带着圣旨,带着对大周朝的承诺来到了巴鲁刺。
我带来了我的书,带来了我的笔墨纸砚,还有我的琴,望着那些异于蒙古风俗的东西,我突然心安了。
从此,我就当这里是我的落轩阁,我做画弹琴,做回从前的云齐儿。这草原,我懂得它的美丽,我爱上了它就要守护着它。
图尔丹,我与你,所有的一切,就只当是一个玩笑。
玩笑过后,你是你,我是我,我只是把落轩阁搬到了巴鲁刺。我还是相府里的十七小姐。
我会善待我自己,从此,我只做那闲云野鹤,淡淡飘浮的云儿……
那瓜籽其实我吃着很累,我舌头上的伤还没有完全的好,喝了好些酒再加上昨夜的气恼,我竟病了。
心里还凉着,我告诉若清与塔娜仁,无论谁来了都替我挡了,理由是我的病就象风寒一样会传染。
话一出口,我的门前果真就清清静静,再也没有人来打扰了。
我乐得清静,三五日下来,我都是守侯在我自己的蒙古包内品茶读书,慢慢的将那舌上的伤养好,也慢慢的让心绪平静了下来。
病一半是真病,一半是心病,真的病只要时间到了自然就好了,而心病是连医者也无措的。
良药,是我自己的心情。
心情好了,也就药到病除了。
而心情,需要我自己的营造。
有时做画,有时抚琴,有时跟着塔娜仁学习蒙古语。更多的时间我在布置我周遭的环境,我在门前装了一个秋千,那是我的最爱,从前在落轩阁也有一架,偶尔黎安会推着我荡着,喜欢那种风中仿佛飞天的感觉。
炫美。
想到黎安,心又是丝丝的痛。
男人,总是给我伤害,我却不知道我到底错在哪里。
罢了,娘多好,一颗禅心,如今,我也贪念的学她讨上一钵,我带在我的蒙古包里,呵呵,其实,这样的日子更纯洁更美好。
离开了爱,人生的境界又是一番风景。
我可以没有爱情,只要我守得住禅心。
那草被我拔了一丛又一丛,十几根绑在一起,编成麻花一样的股,打了结,一个个象灌木杆子一样,做了一根又一根,执着的摆在我的蒙古包前,整整齐齐的一排。
我数着大概够了。
我让侍女们帮我扶了,竖的为桩,横的为固定桩的平衡点,我在我的蒙古包外结了一圈的栅栏。
绿绿的草结成的栅栏,看着,心里欢喜,这是我自己的杰作。
只是我有些许担心,担心那绿色的生机早晚会消失殆尽,因为草已无根,没根的草,它的生命之源就已经尽了。
这是草的悲哀吧。
我决定,它黄了,我就重新再编一圈的栅栏,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编了三天,手掌上都结了茧,可是我却开开心心的。
比在落轩阁还开心,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人约束我也没有人阻止我。
就在我的蒙古包,我安安静静的过着我自己的日子,自在的比那天空的云朵还好。
“小姐,大汗派人来问了,问你的病如何了?”这一天,若清支支吾吾的向我告禀道。
我微笑的走出门去,头也不回的对她说:“直接回了,尚在风寒中。”
我坐在秋千上,手中拿着书,有一搭没一搭的晃着,侍女们远远的伫立着,有她们在我多不自在,所以我吩咐了,没我的允许谁也不许靠近我。
那书上,写着一位公主爱上了一位将军,皇上只有一个妹子,于是就下旨为他们订了婚约。一场战争后,将军胜了,可是他却被冷箭射瞎了眼睛,那种残缺让他不敢再见公主。
于是,他宣布了自己的死亡信息,然后,他出家了。
不久以后,当公主得知将军死亡的消息后,公主也出家为尼了。
一份荡气回肠的爱情,没有完美的结局,可是那份爱依然在两个人的心中,那是一种残缺的美,永远让人回味无穷。
我看着,为着男女主人公的故事而感动。
眼角有些泪意,我举着袖子轻轻的擦着,却发现眼前的草地上有一个人影。
我抬头,一个陌生的男人。
一个我不认识也没有见过的男人。
俊雅风流的一个男人。
我低头继续看我的书,我不想理他,随他去吧,自己来的自己再自行离去。
陌生的人,我不想随意结识,更不想生出什么麻烦来。
我只想安安静静的过我自己的日子。
他绕到我的身后,笑意盈在声音里,调侃的问道:“听说云齐儿得了风寒了,什么人也不能见了。”
这人好嚣张啊,居然敢直呼我的名字,我笑笑的回应:“是啊,此刻,云齐儿的确什么人也没见到。”我暗骂着他啊,谁让他唐突了我来着。
“怪不得能安然无恙的从哈答斤来到巴鲁刺,原来全凭了一张利嘴啊。”他的话语告诉我他知道我的一切。
“这些不劳你的过问吧。请你离开这里。”我不知道他是谁,也不想知道。我只想让他走开,我不想认识他。
他听了我的话却也不气恼,笑嘻嘻道:“云齐儿这秋千可真是别具一格呀。”
我冷然道:“这些也不关你的事吧,请你离开。”我秋千上的绳子被我用花布包了,再用布打了蝴蝶结,无论远近看了,那绳子都是一个漂亮呢。我就是喜欢这样的小玩意,不经意的一弄,却让生活里充满了乐趣。
“你喜欢草原上的生活吗?”他皮皮的不离开,还固执的问着我。
正文卷 第40章 他来见我
我决定不再理他,他爱说什么就说什么,爱做什么就做什么,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听说你画的画极好,是吗?”
“……”我低着头看我的书。
“昨夜的琴是你弹的吗?真好听。”他锲而不舍的继续。
“……”我踢了踢地上的草,惬意的读我书中的故事,那人,我当他是透明的。
“这栅栏好象圈地为牢,云齐儿是自已把自己关进牢房里了。”他不死心的无话找话。
“……”我暗自骂着,脸皮真厚的男人,人家不理他,他也不走。也不知道是何许人也,没羞没臊的。
他不走,那我就走吧。
我走了,我看他要怎么着,总不能跟进我的蒙古包吧。
我猜他大概也没这个胆子,必竟明里我也是图尔丹的王妃啊。
我才站起,他一把将我按住在秋千的木板上。
他手上的力量不重不轻的,恰到好处的将我圈在秋千上,我使力的挣扎,想要抽身而去,却敌不过他的力气。
“若清,去叫了侍卫把这疯子撵走。”我向着不远处的若清喊道。可是侍卫在哪里,为什么我的视线里一个侍卫也没有呢。
我看着若清去叫了,可怜我这蒙古包,此刻竟然连守卫的侍卫一个也无,难怪他会明目张胆的进来了。
他忽地把我的秋千荡得老高。
我急急的抓稳手中的绳子,稳住自己的身形,不让自己掉下去。
“放我下来。”我在半空中对他怒吼着。有些生气了。
“呵呵,终于肯说话了,可是,我要惩罚你。”他说着,还没等我的秋千荡下就又狠狠的再次把它抛高。
那高度让我头晕,我强忍着,有些倔强,我不理他,随他荡着,我闭着眼,等他荡够了,自然就停了。
再不济,侍卫总也被若清叫来了吧。
然后,就在我眸中一片黑暗时,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云齐儿,你的风寒就是这样医治的吗?”
我愣愣的听着那声音,图尔丹,他来了。
然后一不小心,我从高处一下子落了下去,青草上一定不会再柔软了,天,这一摔我一定又要在我的蒙古包里躺上十天半个月的了。
心有些空空的,我紧闭着眼等待与草地接吻的那一刻,曾经有过深刻的痛,我的舌伤还没有完全的好,比起在哈答斤的遭遇,这样的坠地,我不怕。
半空中,我听见了若清与塔娜仁的尖叫,很高吗?我不在意,即使摔断了腿又有何妨,那样,我又可以清静些日子了。
可是,从此我还能清静了吗?我身后现在多了一个人,确切地说还是个陌生的男人,而且他还推着我荡秋千呢,这男人他让我百口莫辩。
我等待着痛的到来,风声从耳边呼呼吹过,我的身体似乎碰到了什么,可是那不是冷硬的草地。
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草香漾进鼻端,他是图尔丹。
我微微的挣扎着,想要从那仿佛虚无的怀抱里回到我踏实的土地上,可是他的手臂却越箍越紧了,仿佛在抱着宝贝一般不撒手。
我的神经崩得紧紧的,我抬头看着他,用着我最近才学来的蒙语轻声道:“好多人看,放我下去。”
他却不理我也不放下我,依旧抱我抱得紧紧的,清朗的向着秋千后的那个男人说道:“铁木尔,额娘在叫你,以后不许再到这里了。”声音里有些许宠溺,图尔丹居然没有怪罪我身后那个男人对我的唐突。
“王兄,嫂子这里什么都新鲜,以后我要常来玩。”
我听着铁木尔的话有些安心了,他不把我置在风口浪尖就好,否则,我的日子不会好过。哈答斤的两天两夜已经让图尔丹对我有了芥蒂了。
嫂子,我喜欢他这称呼,这是大周的称呼,他学了来,叫着我,亲切的一如普通的农家的叫法,让我想起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的平凡而又自由的生活。
那些,让我想往了。
“铁木尔。”图尔丹的声音一顿,那声音里甚至可以听得出一股火药的味道。
“王兄,我改日再来。哈哈。”我听见铁木尔调皮的声音渐行渐远的消逝在空气之中。
静谧,四周开始一片的静,寂静的我甚至听得见距离我不远处侍女的呼吸声。
于是,在众目睽睽下,图尔丹抱着我一步一步的向我的蒙古包走去。
“放我下来。”我想自己走,我不要他在对我不闻不问的许多天后再次引起众人的猜疑。
说实话,我已经不太在意他的一切了,这不闻不问的六天我想开了我的未来,我只想平静的走过我生命中的每一天,就如那云朵一般逍遥自在才是我的想住。
侍女掀开了帘子,他抱着我走进去,我这里他曾经在大婚的前一夜住过,那一夜,他不声不响的来,不声不响的走,让我猜不懂了他的心。
他放我在床上躺下,“身子不好,就少去外面荡秋千,还吹着风,那样不好。”
他的关心让我受宠若惊,我越来越不懂他了,一忽儿是任我自生自灭般,一忽儿又是温言软语的关心,这样的极端变化,我适应不来。
“我的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我坦言,装病装得太久了,会让人起疑。
他看着我这的布置,变化很大了吧,我知道,差不多都是落轩阁的样子了,这是清闲之后的结果,我的蒙古包被我用屏风隔成了四间,卧房的,更衣沐浴的,还有一间是我的书房,再就是客厅。
麻雀虽小,可是五脏俱全。
“看来云齐儿这几天过的可真是惬意了。”他笑着抓起我的手贴上他的唇,吻着,吻得我一脸的惊慌。
“大汗,带你去看画。”我挣开他的手,怕他发现我怕他吻的窘状,我再牵着他的手,向我的书房走去。
他不吭声的反手将我的手握在他的大掌之中,“什么画?在哪儿?”
“书房啊。”我带他参观我的书房,好多的书摆在桌子上整整齐齐的四五排,那些都是我从娄府带过来的,许多书,还是黎安送我的。突然想起他,才发现,这几天我也没了他的行踪,也不知他是否已经回大周了。
画安安静静的躺在桌子上,有两张,我做画向来是凭感觉的,想画什么就画什么,这几天随手画来就只画了这两张。一张是母后额娘,而另一张我画的却是沁妃。记忆之笔,没有真人做参考,随手画来,只要神似就好。
他仔细的看过,当视线停留在沁妃的画上时,我轻瞄着他,我看到他眸中的一怔,随后那眉毛皱了皱。我不懂他的意思,可是我就是要画了沁妃给他看。
他很喜欢沁妃,是吧,我知道,所以才在我大婚的夜里去了沁妃那里。
“云齐儿,你画额娘,还有沁娃,怎么没有我呢?”他叫沁娃叫得好亲切啊,我记得大婚的那一日他也是这样叫的。
“云齐儿病了,沁妃第一个有心来看我,所以,云齐儿就当沁妃如姐妹一般对待,故而就画了这像。至于大汗的,云齐儿早就准备了这两日就来画,谁知大汗就来了。”
“那这画你要送于何人呢?”他笑咪咪的指着两张画问着我。
我其实是要送沁娃的,被他这一问我愣了一愣,我莞尔一笑道:“云齐儿本是要画两张的,一张是要送大汗,另一张是送沁娃的,只是云齐儿还没有时间再画呢。”
他一笑,拿在手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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