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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妃入室:邪王大人求轻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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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纳闷了,却不能问出口。
“真香。”他贪婪的汲取我身上的味道,调笑的在我的颈项间呵着气。
“大汗真坏,大汗答应云齐儿的事都没有做到呢。”我娇嗔笑着,手臂已攀上了他的颈项。
“哪有。你的生日礼物可是足足花了我一个月的时间呢。”他吻着我的鼻尖轻轻说道。
“大汗,你答应过我的,你要带我去打猎的。”终于说到了正题上,我深呼了一口气。
“哦,原来是这件事,行啊,前一阵子为了你的生日我连政事都荒废了,被额娘骂呢,等我忙过了这两天,我就带你去打猎,就我们两个人。”
“真的,就我们两个人吗?”
“嗯。”
“那大后天就去好不好?”鼻尖贴着他的鼻尖,轻轻的蹭着,如猫一样。
“行,就说定那一天了。”
“谢谢大汗,云齐儿就想着与大汗单独去打猎呢。”
心里有些雀跃,更多的却是悲哀,终于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可是为什么我却没有如期预想的那样开心呢。望着这落轩阁,一桌一椅都是我熟悉的,原以为这就是我的家,却不曾想这里竟是我的牢笼。
那笼子的门,已被我悄开了一条缝隙,三天后,是鸟儿展翅而飞的时候了。
正文卷 第58章 空空如也
那笼子的门,已被我悄开了一条缝隙,三天后,是鸟儿展翅而飞的时候了。
只是,笼子里呆久了,那最初的飞翔会惬意吗……
一大早醒来,身边又是我习惯的空空如也。
“若清。”揉了揉惺松的睡眼,我轻轻唤着她。
听到我的声音,她忙不迭的跑进来,“小姐,你醒啦。”
“嗯,呆会去把黎安叫来。”趁着他才到巴鲁刺,我还能见到他,所有的事情一定要让他安排妥当,万无一失了才能行动。
“哦。小姐有什么急事吗?”
“有件事我想问问他。”
“可是现在天才刚亮呢,这样冷的天,都还没起呢,再等一会吧。”
我的心事我并没有说给若清,我怕她知道了一个隐瞒不住,说漏了嘴,那么我与她就都是杀身之祸啊。
这巴鲁刺比我想象的要复杂上许多,这里的人总象是还有什么秘密只瞒着不让我知道,可是我却无从问起。
一直以为的温馨,其实在刹那间被击垮的时候,我才发现,从前的许多事都是可疑。
比如我的住处除了图尔丹绝少人来过。
比如我身边的侍女都是一声不响的生怕多说了一句话而闪了舌头一般。
想要叫过一个侍女问问,可是越是问了越是会打草惊蛇,我忍住了,总有一天我会知道一切的。
想着心里又是一团乱了。
大冷的天,如果真的逃了,一路上不安排好,那么我们三个不是被图尔丹追杀就是要冻死在这草原上。
换好了衣服,我呆呆的坐着,对未来总是前途未卜,那龙涎香浓浓的薰了满屋子的香气,从此那淡淡的草香的味道就要渐渐淡出我的味觉了。
走吧。
走了最是干净。
补药又来了。
看了有种恶心的感觉,可是我依旧不动声色的喝了,依旧如昨天一般全部吐了干净去。
人生若只如此,那生又有何意义呢。
呆呆的望着门口,默默的等待黎安的到来。
若清带了黎安进来的时候,我正怀抱着雪儿,有它乖乖的趴在我的身上,让我以为我还是个有用的人,这时候,心里会踏实许多。
“怎么去了这样久?”我抚着雪儿身上软软的皮毛,不声不响的问道,这中间别有什么差错吧。
“哦,黎总管不在,我等了好久才等到他。”若清委屈的说,手还不由自主的搓着,外面很冷吧。
“都去那火炉边暖暖手吧。”
若清一溜烟的跑过去,手放在那火炉边不停的翻着,嘴里呵着气,“这炉火真好。”
我心里叹息着,若清才只去了那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冻成这样,那么如果我们真的逃了,在这冰天雪地的草原上,我不知道又会有什么结果。
黎安却没有去火炉那里,只安静的站在门口,“王妃可有事要吩咐我吗?”
他的谦恭却是让我心烦了,总也猜不透他的心思,已经娶了云彩儿了,他与我真是越来越遥远了。
除了他就是铁木尔,可是铁木尔更象一只狼,我如果被他抓到,那么我会更难逃出他的掌控。
“坐吧。”既然不暖手,那就请他坐吧,总是要客气一些的好。
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疏远,他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什么,去终于还是噤声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颀长的身影立在我的落轩阁有一种落寞的感觉,很哀伤。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对他有这样的感觉,他孤独吗?他有了云彩儿,他娶了她不是吗?
已为人夫了。
从此他与我永远都是遥不可及的了。
我看着若清已经暖了手过来,我轻声道:“若清,你去门外守着,任何人没我的允许都不能进来。”
“那如果大汗来了呢?”
“也不行。你咳嗽一声,我就知道了。”除了图尔丹也没人能越过若清这道坎了吧。至少在图尔丹没有发现我知道那薰陆香之前,这的人都会忌惮我们三分的。
这三分,就足够了,我要充分利用。
“好的,小姐,我先出去了。”
“等等,如果是塔娜仁来了,你也咳嗽一声。”对于塔娜仁我已经起了疑心了,也许我身边这图尔丹的奸细就是她了。
“小姐,出什么事了吗?”似乎是感觉到我话语间的一份凝重的味道,若清起了疑心。
“没有,是有一些家事我想请黎安帮忙。”
眼见若清关了门,我清了清嗓子道:“黎总管,坐吧。”
“王妃有事尽管吩咐吧。”微一颔首,他并没有坐的意思。
我想了一想,直接切入话题:“我想离开巴鲁刺。”
有些事越是掖着藏着越是说不清楚,还不如一刀见血的痛快。
黎安大惊,“你……你说得可是真的?”
我苦笑,此时的我又怎么可能说假话呢,我点点头,证明我所言非虚。
“为什么?”
想起那缘由,我的泪水突然止不住的落下来,心里真的很委屈,我颤声的说道:“他每日里给我服薰陆香。”
“你知道了?”
“嗯。”我回答他,可是不对,他这话里的意思明明是告诉我,他也知道了。我抬头止着泪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你也知道了?”
“昨天,昨天晚上我才知道的。”
他的消息还真是快呢,才来了一个晚上就知道了,而我却象傻瓜一样两个多月了才知道。
果真是只瞒了我一个人啊。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连我最信任的人也是这样欺骗我,我的泪更加汹涌了。
“我来了,可是被侍卫挡在门外。”
原来如此,那是图尔丹到了吧,所以侍卫就没有放行了。
“我必须离开。”我坚定的告诉他。
“可是,你要怎么离开这里呢,这落轩阁防备深严,连只老鼠都进不来也出不去。”
他说的我也曾想到,所以我才想了那样的一个办法啊。
“帮我准备路上出行的马车、干粮,三天后,我让若清带你去一个地方,就在那里,你等着我,我们离开。只是,若清还要再留在这里一段时间。”我悠悠说道。
黎安诧异了,“你确定你能离开这里。”
“嗯。还有你帮我准备一些上好的米酒,再准备一包软筋散。”
“药?”他惊异的重复着。
“是的,软筋散。”
“好的。”没有再说什么,黎安退了出去,一切似乎出奇的顺利,竟没有任何人来打扰我与他之间的谈话。
看着黎安落寞的背影,却是让我想到图尔丹,我要让他亲眼看着我骑着马离开。而他,却再也无法抓回我了。
云卷云舒,总是梦醒时才看到天空的无垠亮丽,才向往那份蓝色的诱惑,原来自由才是最可宝贵的。
许久了,除了我竟再无他人侍寝。可是我的月事来了,这一天,图尔丹应该不会再来我的落轩阁了吧。
果然,那天下午,他就派人捎信来说他有些头痛晚上就不过来了。
我笑,那一夜我度过了许久以来我唯一的一次独睡的日子。
良久良久,过了三更我竟是无眠。
少了他,少了一份习惯,也少了一份依赖吧。
那份凄冷让我不由自主的把自己缩到被子里再也不想出来……
隔天下午,站在门外冰冷的风里,我伸展着手臂,体验小鸟欲飞离时的那份感觉,这时,塔娜仁走来了。
“王妃,晚上你还要亲自动手给大汗煮粥吗?”她弯身总是有礼的向我请示。
“哦,我这就过去,你也随我一起来吧。”继续作戏的感觉漫在心头,塔娜仁,此刻我要试一试你对我的忠心到底有几何。
又到了我的小厨房,我如昨日一般又煮了玉竹粥,只是这一次,我煮了两份,一份给我,一份给图尔丹。
煮好了,我看着塔娜仁将粥盛在了食盒里,“塔娜仁,你亲自把这食盒送去给大汗吧。”
“是,王妃。”她拎起了食盒向门外走去。
“等等。”我看看左右无人,就不缓不慢的从衣袖里掏出了一个小纸包,我递给了她,“这包东西呆会到了大汗那里的时候你再悄悄放进去。”
“这……”
“无妨,你尽管放进去就是了。”我软声的说道。
“好吧。”她有些不情愿的接过。
把东西放在她的手心里,我不再看她,直直的越过她的面前,大踏步的向我的屋子里走去。
晚上,也许会有一场好戏了。
我很期待。
我算定图尔丹今夜是一定会来的。
吃过了晚膳,我才见到塔娜仁的影子,她也未免去得太久些了吧。
“塔娜仁,今晚就由你侍候着我沐浴更衣。”
塔娜仁迟疑了一下,似乎是有些不可相信,必竟这样的小事情从来都是侍女们侍侯的,我从来没有让她亲自动手过,我挑挑眉毛,“怎么,不愿意吗?”
“不……奴婢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奴婢这就去拎水。”
“那……就快去吧。”天黑了许久了,我猜不用多久图尔丹就要来了。
我看着塔娜仁一桶一桶的拎着热水,心里却是一片冰凉,今夜她的是与非就可以大白于我心了。
可是就要解开她的谜底时,我却有些迟疑了。
正文卷 第59章 晕眩的感觉
我怕那谜底,总是自己千选万挑的人,却不是与自己同心的,那时候心会何其的伤啊。如果不是,那么就是我错怪她了,走之前,我会留些礼物给她,算是对她精心照顾我的答谢吧。
……
才洗好了,我披了一件鹅黄的轻纱端坐在暖炕上,手里捧着一个手炉,暖着手。塔娜仁则默默的垂手立在门前。
终于,我等到了图尔丹的到来,我听到了门外侍女们向他问好的声音,然后我向塔娜仁道:“把我的那一份玉竹粥拿过来吧。”
塔娜仁表情僵硬的从火炉边为我取来了食盒,放在暖炕上的小桌子上就退了下去。
我一边掀着盖子一边说:“就留在这,呆会还有事要吩咐你。”
塔娜仁刚要回话,图尔丹就进来了,他大踏步的如往常一样如风般的向我吹过来。
有些晕眩的感觉,许多事还是要平静的去面对而无法逃避。
我迎上去一个笑脸,连我自己都知道那笑的假与虚伪,对他,我其实已再没有真心的笑了。
“大汗,那玉竹粥今日可吃着比昨日的更好些吧?”我娇声问道。
他沉默片刻,随即道:“我还没吃。”而后他一脸肃清的盯着我,仿佛我身上有什么不对似的。
这一刻,我心已了然。
“大汗,没吃就与我一同吃吧,我还留了一份在这里。”我说着自顾自的手伸向袖口里拿出了一个小纸包,展开,轻轻的将小纸包里的红色粉沫扬在玉竹粥里,再拿起汤匙轻轻的搅拌了一下,然后舀了一勺递到他的唇边,轻声道:“来,还热着呢,快吃。”
图尔丹斜瞄了一眼塔娜仁,虽然是极迅速的一瞥,却还是没有逃过我的视线,这粥,他不敢吃吧,我断定了。
可是他再转向我的时候却是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然后毫不迟疑的一口将粥吃进嘴里。
我有些糊涂了。
却只得接过话来说:“还好吃吧。”
他咂了咂嘴,猛点头说:“好吃,比昨天的好吃多了,云齐儿,你加了什么进去?”
这一句问话他问的急问的似乎仓促了些。
我顿了一顿,漫不经心的说道:“也没什么,是黎安从我娘家拿来的一种果子粉。”
“什么是果子粉?”他好奇的问道。
我随口解释道:“果子粉有多种多样的,就是把新鲜的水果在夏天晾成干干的,然后再磨成沫,冬天煮粥的时候放进去些,就是美味了。”
“哦。原来是果子粉,我可是第一次吃过呢。”
“在冬天里,这果子粉最是难得了,否则这样冷雪的天气里哪里去寻那新鲜的水果呢。大汗猜猜我今天放的是什么水果的?”我一面说一面看着那垂手立在门边的塔娜仁。
她的脸色已是一片灰白惨暗,低垂着头,仿佛一只落败的公鸡一般。
“樱桃?”那是红色的粉沫,所以他要往红色的水果上猜了。
“不是。”
“红桃?”
“不是。”
“草莓?”
“嗯。对了,大汗再细品品,看有没有草莓的味道。”
“是啊,被你这一说,我越吃越是有草莓的味道呢。”一口气图尔丹就吃了半盒,剩下的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推到我的面前说:“这是你的那一份,快吃吧,不然都被我给吃光了。”
我掩住嘴笑,“大汗只管吃,我明天再煮两份,再放上不同的水果粉,大汗要亲自猜再亲自来告诉我是什么粉哟。”
“嗯。”他点着我的额头,“就你最精灵古怪了。”
我笑:“哪有,云齐儿一向都是最乖的了。”也许就是因为我太乖了,所以我才会被他们这所有的人所算计吧。
他一把揽我在怀里,头也不回的厉声道:“都下去吧。”
我把头藏在他的怀里,感受着这曾经熟悉的一份温暖,可是此刻在我的心里却是浓浓的痛。
我听着塔娜仁轻轻的脚步声悄悄地消逝在门边,我松了口气,心里暗暗的祷告上苍,还好他来了,否则假若图尔丹听信了塔娜仁的一面之词,随便给我安个下毒的罪名,再也不看我一眼,那么此刻我就已经成为这巴鲁刺的阶下囚了。
这样想着,心里不由得后怕,我这样的赌注真是下得太大了,一旦输了,输的就是自己的性命啊。看来图尔丹对我多少还是有些情意的。对这招法我也是没有把握的,可是我就是忍不住想要知道塔娜仁对我的真心到底有多少。
却在知道的那一刻我后悔了,当猜测变成事实的时候,痛更痛了,伤更伤了。
对自己,这又是何苦,我宁愿从来都不知道她的不忠,因为我已经要走了。
曲意承欢,把臻首埋在他的胸堂里,我仿佛关切的问道:“王爷的头疼病可好些了?”
说着话的同时,我想起一大早我才一起来,若清就小鸟一样的向我禀道:“小姐,奴婢原还以为大汗昨夜去了沁娃去了洛雪那里了呢,可是我早上听说他哪个女人那里都没有去,也没有在他自己的蒙古包里休息,这一夜大汗就象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既然头疼还要跑出去,那就怪了,更奇怪的是他是极隐密的出去的,否则也不会众人皆不知他昨夜的行踪啊。
若清就象这巴鲁刺所有图尔丹妃子身边的贴身女侍一样,她也是拼命的为着我的生存而打听着有关图尔丹的一切。
如果若清知道了图尔丹竟然给我连服了两个多月的薰陆香时,不知她又会作何感想。
她并无恶意,只是她的话里却让我感觉到昨天晚上图尔丹的一夜一定过的极不寻常。
果然,他不作声的依旧揽着我纤细的腰肢,长长的叹息萦绕在室内,悄悄的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良久,他一把抱起我走到那暖帐里,轻轻的把我放在丝滑的被子上面,我侧躺在他的身边,背对着他,感觉到他搂着我的手臂却明显的越收越紧,仿佛怕我消失一般。
夜在一点点的消逝之中,窗外,风声依旧。
均匀的呼吸声响在耳边,我知道他并没有睡去,他睡着时的声音绝不是这样的。
许久了,我总是在夜里等他睡熟了,就小鸟依人一般躲在他的怀里倾听他的心跳,或者轻抚他时常紧皱的眉毛,想要为他解去那些许的烦忧,一个大汗,总也不知他究竟有什么无法解决的轻愁呢。
可是此刻,他没有睡着,他的呼吸灼热的喷吐在我的颈项之上,柔柔的仿佛如羽毛一般给我温柔给我温情。
可是我的心却不在柔软了,两天的作戏,我早已累了,后天,我希望我与他的那一场狩猎可以成行。
那是我唯一的一次离开他的机会。
我绝对不可以错过。
狩猎的前一天,天公作美,天气暖了许多,那雪在一点一点的融化了。看来,我与图尔丹的出行已经没有问题了。
连老天都在帮我,这一次真的是他错了。
就要走了,可是我却高兴不起来。
这巴鲁刺,我也呆了近半年了,这么些日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早已迷上了蒙古人的草原生活,本以为可以安安稳稳的在这巴鲁刺度过我的一生,却不想竟要永远的离开巴鲁刺,要动身离开的时候,我却不舍了。
可是再不舍,我也不能再呆在图尔丹的身边了,曾经他的宠爱就象毒药一样吞食着我的心,却在我以为我到了天堂的刹那,再把我抛到地狱里,那般的痛,我再也不想要了。
“塔娜仁,我想去我从前的蒙古包去看一看。”太多的回忆在那里了,临行前,我只想再回去看上一看。
“这……”她顿了一顿,忽而道:“奴婢这就去准备马车,王妃请等一会。”
“哦。那你快去准备吧。”天冷,还是坐在马车里暖和,捧着手炉,那感觉也好。
支走了塔娜仁,我知道她的“准备”不过是要请示图尔丹罢了,图尔丹不想让我见这巴鲁刺的任何一个人,他怕我知道他的一切吧。所以塔娜仁她不敢随意让我出这落轩阁,而她的那请示来来回回至少要半个时辰了。
我看了一眼若清,若清会意的向着周遭的侍女们说道:“都下去吧。”
一个个的人都退了出去,我沉声道:“叫黎安过来。”
许多事我还是要慎重一些,而不能出任何的纰漏,否则一旦前功尽弃,我就只有以死抗之了。
死,我并不怕,可是我娘呢,白发人送黑发人,从此她在家庙里就再无人去问津了。至少我活着,爹就会对娘存一份心吧。
黎安进来了,因为他是我娘家的总管,所以他依然可以自由出入我的落轩阁。
才一进了门,他就向我点了点头。
我知道,一切已经准备就绪,一颗心稍稍安稳了。
“若清,你过来。”此刻我必须对她说实话了,再隐瞒下去,只怕明天若清必不会帮我了。
“小姐,怎么了,看你们神神秘秘的。”她一边说一边走到我的面前。
正文卷 第60章 为什么
怕着外面有人听到,我小小声的说道:“明天一大早,我一出了门,你就带着黎安去上一次我遇到雪儿的那个地方。”
“做什么?”她诧异的问道。
“我要与黎安一起离开。”我坚定的说道。我却不知道我的那一句‘我要与黎安一起离开’,我竟是说错了话,这话害了我,也害了黎安。
“为什么?”一刹那间若清的脸有些白了。
“图尔丹他……他给我服食薰陆香。”我不由的说出来,这事情憋在心里久了,说出来会舒服些。
“原来如此,可是小姐有没有想过,一旦小姐走了,那么我大周的颜面又要如何呢?”小小一个丫头此一番话却是当头一棒。
的确,如果我明着离开,那大周的颜面又如何呢。
可是,如果我失踪了那要又当别论吧。
黎安走过来,将一包东西交到我的手上,没有展开,我已知道那是软筋散。
我小小声的与若清和黎安耳语着我的计划。
我的计划,即不损我大周的颜面,也可以让我安全的离开,只是这要辛苦若清的相帮了,如今我可以相信的也只有黎安与若清了。若清,她还要继续留在这巴鲁刺。
“好的。”点点头,若清毫无异色的一口应承下来了。
天时,人和,一切都已敲定。
只是那地利,还要靠我明天去说服图尔丹了。
黎安走了,我相信他一定可以暗中为我准备好一切而不透露风声的,他有这个能力,曾经,他是我眼中的智多星。
一切都在如期的进行中……
塔娜仁回来的时候,我已身着一件虎皮大衣,端座在椅子上等侯她多时了。
“王妃,马车备好了,起程吧。”她果然谦卑的说着谎。
我笑,我早已知道在备马车之时她匆匆的跑了出去。
回来时,一定就都可以了。看来,图尔丹似乎对我的看管淡了许多,他不再担心那些个秘密被我知道了吗?
不过,我已不屑于知道了。
上了马车,捧着手炉,却把那车帘子拉开的大大的,我望着外面被阳光直射而渐渐化去的雪,眼角有些湿润,终是不免一番离舍,我还是要走了。
马车外,一个老车夫慢慢的赶着马,路上湿滑,他不得不小心行事。
马车后,四个侍卫小跑步的紧紧的跟随着我的马车,我不知道他们是在保护我呢,还是在监视着我。
塔娜仁骑着一匹马一路与我的马车并架齐驱。
我看着,心里真是佩服啊,这蒙古的女人个个也都是马上的强手,这样冷的天,塔娜仁她也不怕,看来明天我也要骑马去与图尔丹一起打猎,骑马才跑得快吧,对啊,我就要骑马。
一路上,所经之处马车外的人并不多,也许是天太冷了,所以更多的人都猫在自己的蒙古包里取暖。
终于到了,我下了马车,穿过了我用草架起的栅栏,草早已干枯了,点点残雪掩映其上,却依旧整整齐齐的立在风里,让我觉得这真是一个奇迹。
“王妃,这里每天都有人整理呢。”
“那蒙古包里呢?”
“一样的,都有人整理的,我刚备车的时候就吩咐了人前来把这包里的火盆都点了,等王妃来了也就不会冷了。”
她还真是为我想的周到,许是已经猜出我在怀疑她了吧。
经过我的秋千,我刚想坐上去,却发现这秋千上干干净净的,没有雪也没有冰的痕迹,离开几天了,哪里都是一片冰川雪海,独独这秋千上却没有,不由得让我心里一紧,这里曾经有人坐过吧。
心里在猜,是黎安,是铁木尔。两个人,我迷惘了,猜也猜不清。而独独最不可能的就是图尔丹,因为他不会。
轻轻的坐上去,无论是谁都是对我真心的那一个。这样冷的天,能够来这里感觉我曾经的一切,可见这人对我的真心了。
说实话,我有片刻间的感动。
心思迷离的瞬间却被塔娜仁打断了,“王妃,快进去吧,外面太冷了,小心着凉。”她只手阻住了依旧在晃荡的秋千,我不由得瞪了她一眼,“不用你瞎操心,我的事轮不到你管。”憋了好久的气一下子就转成了一股怒火劈头盖脑的向她袭去,她自找的,她不配我曾经对她的信任。
塔娜仁的脸刹时红了又红,似乎是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对她吧,可是转眼间她就回过神来,‘啪’的一声一个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我看着她的另一只手也要抽打自己的脸,我却没有去阻止她,要走了,给她这些许惩罚也不算得什么。
不管她,我起身向我从前的蒙古包走进去。
身后,是塔娜仁左右开弓打着自己嘴巴的声音。
那声音,清脆至极,听在我的耳中初时还是很解气的感觉,她是怕了我吧。可是我还没有走到门边就有些不忍了,推了门走进蒙古包,耳中全部都是塔娜仁打着巴掌的声音。
看着熟悉的一切,我曾经的蒙古包,那被我隔开的一间间小屋,还有那书房,曾经就是在那里我为图尔丹亲自做画呢。
还有那床帐之上,那一扇窗,那是他亲自为我设计的。
曾经与他一起欢爱的画面,一幕一幕的慢慢飘过,却刀子一样的割着我的心,仿佛有血在汩汩流出,很痛很痛。
此刻,我与他在做戏,而他又何尝不是再与我作戏呢。
他是十足的骗子,他骗我在不知不觉间把他融入了我的心中,我不知道那是什么,那是不同于对黎安的感觉。我就是傻啊,被他骗了还要与他承欢索爱。
这里的一切都空了,都被我搬去了落轩阁。但是空气中是怎样也抹不掉的记忆,而我身上也有一份永远也无法抹去的他留在我身上的痕迹。
抚着额头上的梅花。
这梅花也是他留给我的印迹,假如真的可以离开巴鲁刺,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想方设法把这印迹从我的额头上弄下去。
门没有关,那巴掌声还在声声的响。
心里有些不忍了,这一切虽然是塔娜仁对我的不忠,可是归根究底都是图尔丹的错啊。
图尔丹让她东,她又敢西吗?
做下人的也是可怜。算了,就饶了她吧。
我回身,走出这蒙古包,再也不想多留一分,留久了伤痛只会更深更深。
“走吧,塔娜仁。”看着她红红的脸,我的心里却是更恨着图尔丹了。
“我……”她低着头连看着我都不敢了。
“走吧,不关你的事。”说了一句实话,所有的怨气也消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啊。
“那草莓粉,我……”她自顾自的说着,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我看着她盯着鞋子有些发呆的样子,更是不忍了,其实那草莓粉是我下的一个套啊,只是她还真就按照我的意愿钻了进去了。
“走吧,都过去了。”
我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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