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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路人甲宠妻日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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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屏一出来,慕言之就呆掉了,冷屏平时就有一种潇洒灵动的美,但是此刻却有一种妖艳的美,美得不似凡人,跟妖精似的。
    宽大的衣袖堪堪触地,上半身嫁衣跟一牡丹一样一层一层地开,到了脖子处止,正好遮住了脖子以下的春光,却又无限引人遐想,头上带着若隐若现的红沙盖头,腰身处被一根红色腰带一束,盈盈腰身不堪一握,下半身裙身盛大地铺散开来……
    慕言之此刻好像把她藏起来,永远都不要让别人看见她的美!
    这种美,是个男人都会硬起来……
    “咳咳”慕言之轻咳了两声,说道:“能不能把红沙盖头换成绸缎盖头?”
    金针娘子轻笑一声,说道:“老妇早有准备,只是姑娘选择的是红沙的而已。”
    “你是说这个么?”冷屏手里拿着一个方方正正的盖头,说道:“可是戴起这个我就看不清路了。”
    “好了好了,你们要怎样自己回去商量,老妇要休息了。”金针娘子开始赶人了。
    慕言之看着冷屏跑到屏风后面换衣服,脑子里遐想无限,下身无比难受……慕言之不断地在脑海里念着清心咒,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冷屏换好衣服后,出来说道:“多谢前辈!”
    “嫁衣给我,我帮你拿。”慕言之正经地说道。
    “哦。”冷屏将衣服递给慕言之。
    慕言之将衣服拿的很低,有些不自然地走了出去,冷屏觉得奇怪,问道:“你怎么了?”
    慕言之面容痛苦,说道:“上了马车再说。”
    冷屏疑惑地上了马车,慕言之也走了进来,将嫁衣一丢,一把抱住了冷屏吻了上去。

  ☆、第二十三章 (三章 合一)

冷屏倒在软榻上,慕言之覆了上去;捧住冷屏的脸吻了上去;冷屏被他吻得有些透不过气,捶了捶慕言之的肩膀,慕言之把脸埋在了冷屏的颈边,大口喘气。
    冷屏看慕言之神色有些痛苦;大概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毕竟她曾经偷看过春宫图。
    “你还好吧?”冷屏脸有些发烫地说道:“要不……我用手帮你?”
    “不用。”慕言之抱紧了冷屏的腰;在她脖子上蹭了蹭,“一会儿就好了。”
    “真的不用么?”冷屏红着脸说道:“我听说……憋久了对身体不好……”
    慕言之在冷屏脖子上咬了一口,说道:“屏儿;你别勾引我。”
    冷屏立刻不敢说话;静静地让他抱着。
    许久之后;慕言之起身,把冷屏也拉了起来,替她整理了有些凌乱的衣裳,把她的头发梳理整齐;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我送你回去。”
    冷屏点点头,起身收好被慕言之丢在一旁的嫁衣。
    慕言之驾着马车把冷屏送回去了。
    到了冷府门口;慕言之又细细叮嘱道:“这几天好好休息,成亲那天恐怕会很忙。”
    “知道了。”冷屏跳下马车笑着说道。
    慕言之看着冷屏手里的衣服,还是忍不住说道:“成亲那天记着一定要戴绸缎盖头。”
    “嗯?为什么?戴红沙盖头不好看么?”
    “就是因为太好看了……”慕言之涨红了脸说道。
    冷屏捂着嘴笑出声来,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回去的路上小心点!”
    成亲前一夜,虞氏在忙碌里抽出时间来到冷屏的房间里,细细地跟她讲明日成亲的步骤,还有嫁过去之后服侍夫君,孝敬公婆……冷屏本来还不紧张,被她一讲,心里也慢慢的开始紧张了。
    成亲之后就要远离父母,成为泼出去的水,成为别人家的人了。冷屏突然就有些伤感,心里一股冲动就想不嫁了!
    “娘,我不嫁了!”冷屏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说什么胡话!婚姻大事可不是儿戏!”说着,虞氏又抱住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儿,说道:“不知不觉屏儿都要出嫁了,我还记得小时候你还不会走路的时候,天天在地上爬来爬去要找爹爹,那时你爹爹去了边关,半年没回来,我就带着你和谦儿,等啊等,等到你爹爹得胜回来的时候,你赌气似的好几天都不理他,最后还是你爹爹用一根糖葫芦把你给收买了,气得他直骂你小没良心的!”
    虞氏一边回忆着,脸上露出温柔幸福的神色,冷屏搂住虞氏的腰,在她怀里蹭了蹭,虞氏拍了拍冷屏的腰,说道:“没想到一眨眼,你就这么大了,让你嫁出去为娘还真是舍不得呢!”
    到最后,母女两都掉了几颗眼泪,虞氏走的时候,又跟冷屏说了些有关房事的事,还偷偷塞给她一本小图册。
    冷屏看着,心里更紧张了。
    慕言之也很紧张,他没了平常的从容和淡然,整个人都很焦躁,看书都看不下,一整天都在找事情做想要缓解内心的紧张。
    玉琢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公子,你到底在紧张什么?你已经跟冷小姐相处了这么多天了,彼此之间已经很熟悉了,有什么紧张的?”
    慕言之也不知道,反正他一停下来就会想起冷屏穿着嫁衣的模样,让他整个人都沸腾了!
    “小皇叔!”一声让慕言之安静下来的声音从墙头传过来。
    慕言之抬眼看去,堂堂大沥国最尊贵的皇帝陛下竟然从自家墙头翻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无语的黄岩。
    “你做什么从墙头进来?”慕言之奇怪地问道。
    “哈哈哈,我就是看看你家墙头结不结实……”挺弱智的回答,让人听了感觉他会是一个憨厚的年轻人,然而慕言之却是知道,这些年他的行事是越来越狠历,杀伐决断越来越有帝王的霸气了。
    见小皇叔不理自己,皇帝也不在意,自来熟地揽住了慕言之的肩膀,说道:“小皇叔,你明天就成亲了,真的不邀请本家人参加婚宴么?”
    “你们太尊贵了,我一介草民,请不起!”慕言之拍了下他的手,把他的手从肩头拍下去,淡淡地说道。
    皇帝了然地笑道:“不请就不请,我猜你今夜必定睡不着,所以特地请你喝酒来了!”
    黄岩将手里的御酒放在了院子里的石桌上,打开其中一坛,清冽浓郁的酒香弥漫开来,爱好喝酒的人闻了,恐怕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叔侄两人在石桌上坐下,各自斟了一小杯酒,小口地啄饮起来。
    慕言之酒量不好,才喝了五六杯,头就开始晕了起来,脑子里一片混沌,他摆摆手,说道:“不能喝了,我明天还要成亲呢!”
    皇帝也不勉强他,只是神情有些落寞地说道:“言之,自从我成了皇帝之后,我们好久没有谈过心了。”
    “……”慕言之晕乎乎地趴在桌子上,耳朵里一片嗡嗡声,什么都听不见。
    “唉,罢了罢了!”皇帝看着慕言之的样子,无奈地自言自语:“你恐怕不会再信我了。”
    皇帝亲自把慕言之送到床上,还细心地为他盖好被子,接着便带着黄岩翻墙出去了。
    第二天,慕言之一大早就被玉琢叫醒了,他满嘴酒气很不舒服,而且头有些痛。不过这都不是什么要紧事,现在最要紧的是成亲!
    慕言之在玉琢的服侍下穿起了喜庆的红衣,头上束发的袋子也换成了红色的。
    原本就丰神俊朗的人,在一身红衣的衬托下,越发显得英姿勃勃,风度翩翩。慕言之骑着系着红绸的马,走在迎亲的路上,街上的男女老少都看着他移不开眼,谈论着这是哪家俊俏的儿郎,甚至还有许多尖叫着少女往他身上丢花,以表达自己对他的惊艳。
    在热闹的鞭炮声敲锣打鼓声下,迎亲队伍来到了冷府。
    今日的冷府很是热闹,冷豫在军中威望很高,基本上军营里面的将士,能来的都来了。朝中的一些文臣自然也少不了,冷谦在朝中也有一个不小的朋友圈。
    “迎亲队伍到了!”一个家仆着急地在冷屏门口喊到。
    “迎亲队伍到了,屏儿弄好了没?”慕瑶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
    “快了快了,小姐抿一下唇。”采红着急地说。
    冷屏抿了一下唇,唇上便染上了均匀的红色。
    采红拿起盖头匆匆忙忙地往冷屏头上一盖,就扶着冷屏出去了。
    冷屏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到了门口,然后被哥哥背起,上了花轿。
    直到花轿起轿,冷屏还有一丝不真实的感觉。
    就这样?她就嫁出去了?
    到了青石巷,冷屏慢慢地被人扶下了轿子,手里被塞进了一根红绸,而红绸的另一端就是此刻笑意盈盈的慕言之。
    媒婆叽里呱啦地说了些吉祥话,然后跨火盆,拜高堂,入洞房。
    青石巷倒是没有冷府那样热闹,慕言之只请了街坊邻居,大家说几句恭贺的话,吃完喜宴,也就散了。
    慕言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采红向他行了个礼,然后出去了,冷屏有些紧张得绞着手指。
    房间里也摆了一桌酒菜,慕言之知道冷屏一天没吃东西,肯定饿了,便走了过去用秤将冷屏的盖头挑开。
    盖头下的人巧眉杏眼,玉带珠花,娇面红霞,朱唇绛脂,一双婉转琉璃目水灵灵地看着他,简直比妖精还勾人。
    慕言之按下心里的冲动,牵着她到桌前吃饭。
    看到慕言之,冷屏的心里安心了一些,坐到他身边,就着他夹给自己的菜,大口吃了起来,她还真是饿了。
    慕言之满眼温柔地看着她,说道:“不用着急,慢点吃。”
    冷屏吃得慢了些,慕言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喝了起来,说道:“今日我的亲朋好友都未能赶过来,等改日到了漓洲,我再为你引见。”
    “好。”冷屏一边低头吃一边说道。
    见冷屏吃了三大碗饭还没停下来,慕言之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他抢了冷屏手里的碗筷,看着她茫然无措地看着他,慕言之叹了口气,握住她的手说道:“你在紧张什么?”
    冷屏呆呆地看着他,不说话。
    慕言之抚掉了冷屏嘴角的白色饭粒,牵着她走向床边,让她坐下,抬手为她摘下头上繁重的花冠,吹了灯,然后和她并排躺在床上。
    慕言之察觉到了他握着的手出了许多冷汗,便开始跟她讲话。
    “家中我孑然一身,并无需要侍奉的高堂,师父师母亦是不拘小节之人,所以以后在家中不用拘束。”
    “嗯。”
    “五日后我们便启程回漓洲,你在京都可有未完成之愿?”慕言之翻身面对着她,一双眼睛在黑夜里异常明亮。
    “在京都,唯一放不下的只有父母而已。”冷屏说道。
    慕言之将手放在她的肩头,他感觉到了手下人的僵硬,他轻轻地小心的将冷屏抱进怀里,说道:“日后有时间我们便回来。”
    冷屏感受着身边人滚烫的身体,他那剧烈跳动的心脏让冷屏感觉到了他也很紧张,冷屏突然就不那么紧张了……
    冷屏抬手环住了慕言之精瘦的腰身,她感觉慕言之僵了一下,而后身体变得更加滚烫,他一个翻滚,就把冷屏压在下面,低头吻住了冷屏的朱唇,一双手灵巧地解着冷屏的嫁衣。
    两人唇齿相互厮磨着,身上的衣裳越来越凌乱,冷屏不甘心被压在下面,借着力道,一个翻身骑在了慕言之的腰上,搂着慕言之的脖子啃着他的嘴唇。
    两人就跟在做游戏一般相互角逐竞争,脑子里已经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只剩下最后的本能在支配着身体,喘息着,翻滚着,肌肤相触,感受着对方的光滑火热。
    冷屏一开始想象过,像慕言之这样温和的人,在床上一定也很有分寸,可是今天她的这个猜想被打破了……
    他变得热烈,霸道,温柔不再,理智不再,只剩下野兽般的本能,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依旧迷人,他的汗水滴落在冷屏的脖子上,乌黑的长发被汗水粘在脖子上,脸上……
    最痛的那一下,冷屏叫出声来,慕言之不断地吻着她,安抚她,嘴里说着最动听的情话……
    一场大战过后,两人光着身子相拥着躺在床上,肌肤相触的地方还流着汗水。两人的衣服凌乱地丢在地上,慕言之抱起冷屏,向屏风后面冒着热气的浴桶走去。
    水是早就备好了的,天气炎热,水不容易变凉,慕言之抱着冷屏进去,水刚好没过肩膀,水温也刚刚好,泡着舒服。
    冷屏挣扎着睁开眼睛,慕言之看着她迷茫的小脸,亲了亲,说道:“一身汗,我帮你洗洗再睡。”
    “嗯。”冷屏脑袋无力地靠在慕言之胸口,让他帮自己洗。
    第二天,冷屏一直睡到下午才醒,醒来之后浑身酸痛,就跟被人狠狠地揍了一顿一样,连路都走不了。
    采红好笑地看着一脸愤恨的冷屏,替她穿好衣服,又帮她把慕言之熬的热粥端过来给她吃。
    冷屏大口把粥喝完,把碗给她,说道:“还要。”
    “小姐,姑爷说了,您一天没吃东西,一下子不能吃太多,对身体不好。”采红说道。
    “你听他的还是听我的?”冷屏看着采红。
    采红缩了缩脖子,还是说道:“姑爷这是为小姐好,采红还是听姑爷的!”
    冷屏心里更加烦闷,自己从小玩到大的丫鬟一夜之间就被他收买了!
    “他人呢?”冷屏恨恨地问道。
    “姑爷说您快醒了,就亲自为您做饭去了,您喝完粥过一会儿便可以吃饭了。”采红看着冷屏一脸不忿,说道:“小姐,要我说姑爷不但长得一表人才,而且对您是真的好,您看哪家夫君会亲手为妻子做粥做菜的?”
    冷屏闭着眼睛“哼”了一声,靠在床头不说话,心里却对慕言之的愤恨少了一些。
    不一会儿,门被推开,慕言之神清气爽地走了进来,说道:“采红,你先跟玉琢一起去吃饭吧!”
    采红向慕言之行了个礼,就退下了。
    “娘子,我们去吃饭吧!”慕言之笑吟吟地看着冷屏。
    冷屏翻个身,背对着他,以表示自己的不满。
    慕言之也不恼,慢悠悠地坐在床头,凑近她说道:“我做了你最喜欢吃的红烧鱼,再不起来,可就只剩下鱼骨头了!”
    “我走不了路了。”冷屏说道。
    慕言之把她抱起来,向正厅走去。
    晚上,慕言之为扭扭捏捏的冷屏上药,上到最后差点又滚到一块了,慕言之怜惜她的伤,毅然决然地决定打地铺!
    然而打地铺更加睡不着了,昨晚极致的快感让慕言之食髓知味,更加控制不住了。不过冷屏一夜无梦倒是睡得很好。
    在慕言之的克制和调养下,冷屏第三天又可以活蹦乱跳了,黑着眼圈的慕言之便带着活蹦乱跳的冷屏回门去了。
    于是当天晚上冷府的下人之间就流传着一条消息:冷小姐精通房术,三天时间就快把姑爷榨干了……
    不过这种消息主人家自然是不知道的。
    虞氏正拉着冷屏说着话,慕言之则跟冷家两个大老爷们喝酒聊天。
    房间里,冷屏抱着白色胖猫,听着虞氏讲这几天府里府外发生的新鲜事。
    “你大伯把宅子租了出去,带着几个孩子会乡下去了,晶晶这孩子薄情,把你大伯父的心伤得够深……”
    冷屏听着,这的确是冷晶能够干出来的事。
    “我想着过几天就给你哥哥去提亲去。”
    “嗯?什么?”冷屏惊讶道。
    “你哥哥跟阿瑶前天闹了一场,你哥哥这人你也知道,说话太直,不会哄女孩子,不知怎的把阿瑶气哭了,阿瑶这几天都没有来这里了,你哥哥也整天愁眉苦脸,借酒消愁……”
    “嗯,这事儿早点定下来好,让她们两自己去磨合吧!”冷屏说道。
    “我也是这样想的。”虞氏说着,看了看女儿,觉得就这几天,自己女儿的变化却很大。从女孩变成女人,现在的冷屏举手投足之间自成风韵,眉眼间多了一股成熟的魅力,一举一动也没有那么小孩子气了。
    看着冷屏眉眼里止不住的笑意,虞氏就知道慕言之将冷屏照顾得很好,心里也稍稍安心了一些。
    “你以后不可再像没出嫁前那样任性了,过个一年半载都要做娘的人了……”
    “我知道了,娘!”冷屏笑着说道。
    “以后要是有了,让女婿带你回来,一个大男人哪里懂这些事,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都有要求呢!我的外孙可要小心着些呢!”虞氏在脑海里幻想着可爱外孙,一脸幸福。
    “娘,还早呢!”冷屏毫不留情地说道。
    “早什么早”,虞氏轻轻敲了敲冷屏的头,“没准你现在就有了呢!”
    冷屏被吓到了,“娘,你别吓我!”她还没做好心里准备要多出个娃来……
    “娘才没有吓你,想当年我怀你哥哥的时候就是在和你爹新婚三天怀上的。”虞氏有些害羞地说道。
    于是冷屏一整天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回到青石巷,冷屏将慕言之拉进房间里。
    慕言之早就发现冷屏情绪有些不对,便跟着冷屏进去了房间。
    冷屏拉着他坐在床边,伸手雪白的手腕递给他,说道:“你给我把把脉。”
    慕言之疑惑地替她把脉,说道:“嗯,身体很健康,看来我今晚可以睡床了!”
    冷屏推了他一把,疑惑地问道:“就这样?”
    “嗯,不然你还想怎样?”慕言之笑着说道。
    “嗯,就没有……比如……嗯……怀孕什么的?”
    慕言之没憋住笑了出来,说道:“哪有这么快?而且我都有注意的,不会让你那么快有孕。嗯,不过如果你想的话……”
    “不想不想!”冷屏连忙摇头,说道:“我还没做好准备……”
    慕言之笑着抱着冷屏,两人腻歪了一会儿,慕言之就去给冷女王大人做饭了。
    晚上,慕言之软语加色。诱终于睡上了他期待已久的大床,然后辛勤地用身体把冷女王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第二天,慕言之按照计划带着冷屏前去青山寺,青山寺在山顶上,离青石巷并不远,慕言之一大早叫冷屏起来,吃完饭之后,两人便手牵着手慢悠悠地走在去青石巷的路上。
    此时太阳才刚刚升起,橘红色无害的大太阳乖巧地挂在东边,路上行人不少,有行色匆匆的赶路人,高声吆喝的小贩,一群小孩子拿着风筝在瞎跑……
    早晨的风很凉爽,吹得人很舒服,两人一路悠闲地散步,慢慢来到青山寺脚下。
    今天是十五,有许多人上山,慕言之和冷屏慢悠悠地跟在那些人后面,一位好心的妇人走了上来,说道:“这位郎君,这位娘子,今日缘灭大师将免费为十位信徒算卦,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郎君娘子还是走快些吧,也许还能赶上呢!”
    “多谢大婶!”冷屏笑着说道,“我们无意于算卦,只是来此游玩而已,您先请!”
    大婶奇怪地看着两人,摇摇头自己快步向前走去。
    “夫君,你不是会玄学么?回家之后就可以给我算卦了。”冷屏说道。
    慕言之笑着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我虽会玄学,却算不出你的生平。”
    冷屏一惊,“为何?”
    慕言之摇摇头,笑道:“也许是我学艺不精,只能算出你的前事,算不出未来。”
    冷屏心里更加惊讶,难道因为她是重生的,所以她的未来掌握在自己手里,是千变万化的,所以慕言之才算不出来?
    两人各怀心事地来到了青山寺,一入眼是百阶台阶,台阶两旁种着许许多多青葱的树木,两个小和尚站在最上面的台阶上,双手合十,迎接着客人。
    慕言之牵着冷屏走了上去,上面是一个大厅,大厅里放着一座巨大的佛像,一个长着白胡子的老和尚坐在一个高台上,手里拿着龟壳铜板。
    “那应该就是大婶说的缘灭大师,你想去看看么?”慕言之问道。
    “不去了,我们先去看你的长辈吧!”冷屏说道。
    慕言之带着冷屏来到了青山寺的后院,走向了一处有仆人在门口守着的院落,慕言之拿出一块玉佩,那仆人见了,很恭敬地将慕言之两人迎了进去。
    院落里面也很朴素,但是仆人倒是挺多的,一个中年模样的妇人迎了出来,恭恭敬敬地将慕言之和冷屏带到了一个房间。
    慕言之带着冷屏就要进去,冷屏拉着慕言之的手说道:“哎,等等。”
    “怎么了?”慕言之疑惑地看着她。
    冷屏摸了摸头发,看了看身上,说道:“你看看我有没有哪里不得体的?你长辈会喜欢我么?她喜欢什么样子的女子?”
    看冷屏一脸紧张,慕言之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说道:“不用紧张,我喜欢,她就喜欢,你以常态待之便好。”
    “哎哎哎,别摸,没乱都被你摸乱了……”冷屏急吼吼拍下他的手说道。
    慕言之笑吟吟地牵住冷屏的手,带她走了进去。
    屋里的正中央坐着一个华贵的老妇人,满头银发,面目和善,手里捧着一个木鱼在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敲。
    见有人进来,老妇人睁开眼睛,她身旁的仆人连忙接过她手里的木鱼,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起来,在一张放了软垫的椅子上坐下。
    另一位仆人给冷屏端来了一杯茶,慕言之带着冷屏在老妇人面前的垫子上跪下,冷屏给老妇人敬茶。
    太皇太后看见两人是手牵手一起进来的,便知道两人定是极为相爱。而后又见冷屏面容清秀,举止得体,心里倒是对冷屏有了些好感。
    太皇太后喝了一口冷屏敬的茶,然后又给了冷屏一个大红包,拉着冷屏的手笑着说道:“起来吧!”
    “谢谢婆婆!”冷屏说道。
    慕言之没有跟她说应该叫什么,只说是一个选房长辈,让她叫婆婆便好。
    太皇太后也没有在意她的称呼,只见她乖巧,心里更是喜欢,拉着冷屏在她身旁坐下,说道:“前些天听说这小子要成亲了,我本来想去见见你的,但是无奈这副老骨头不中用了,这疼那疼的,最后还是没去。现在看到你们这么恩爱,我也就放心了。我看你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吧,嫁给言之这个穷小子,真是委屈你了!”
    冷屏眨眨眼,笑着说道:“婆婆您这可就说错了,嫁给言之我一点也不委屈,言之可一点都不穷呢,他身上的宝藏可是无穷无尽的!”
    太皇太后听了她的回答,更加满意了,笑着说道:“你就抬举他吧!”
    慕言之看着两人聊得火热,心中有种被什么暖暖的东西填满的感觉,温暖又满足。他坐在一旁看着冷屏用她那夸张的语气还有灵动的表情把太皇太后逗得直笑,嘴角不知觉地勾起,傻傻的跟着笑了起来。
    要离开的时候,太皇太后跟个小孩子似的,拉着冷屏不让她走,直到冷屏再三保证以后一定会常常来看她,她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冷屏。
    走到外面,冷屏急急地说道:“茅房在哪里?”
    慕言之好笑的带着她来到西侧的一个小房子边上,说道:“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阿弥陀佛,施主有礼。”忽然一个声音在慕言之身后响起,慕言之回头,一身红色□□的缘灭大师正站在自己身后。
    慕言之连忙行礼,说道:“大师有礼。”
    “贫僧是特地寻施主而来。”见慕言之面露疑惑,缘灭大师说道。
    “不知大师有何事?”
    “贫僧观你面相有变,而贫僧已经看不清你未来之运,所以特来问问施主,可是得到了什么奇遇?”
    “夏郎!”冷屏上完了茅房,向慕言之跑了过来。
    两人同时看过去,缘灭大师脸色一变,激动地对着冷屏说道:“施主可否让贫僧为你算一卦?”
    冷屏不知所以地看向慕言之,慕言之皱了皱眉头,拉起冷屏的手说道:“大师,我们去房间里说。”
    缘灭大师带着他们来到了一间禅房,整齐简单,一贯的寺庙风格。三人在一张矮桌的三个蒲团上坐下,缘灭大师为两人倒了一杯茶,茶烟袅袅。
    “施主可是有什么奇遇?”缘灭大师看着冷屏,问道。
    冷屏心中一跳,下意识地看向慕言之,慕言之握了握她的手,对她点点头,她才转头对缘灭大师说道:“确有奇遇。”
    缘灭大师和慕言之都看向她,冷屏的声音很平静:“我梦到了我的一生。”
    ……
    两人沉默地回到了家里,玉琢和采红正在准备明日回漓洲的行李。
    慕言之依旧去厨房为冷屏做饭,冷屏则在房间里整理两个人的衣物物品。
    吃完晚饭,两人并排着躺在床上,安安分分地睡觉。
    冷屏翻了一个身,面对着慕言之,扯了扯他的袖子。慕言之睁开眼睛看向他,他也有些睡不着,或者说还没有完全消化冷屏的“奇遇”。
    “怎么了?”慕言之的声音带着些鼻音,但依旧性感迷人。
    “你在生我气吗?”冷屏拉着他的袖子,小心翼翼又带着些委屈地说道:“回来之后你都不怎么理我。”
    慕言之连忙转身抱住了她,吻了吻她的额头,抱歉地说道:“对不起,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我只是还有些……震惊。”
    冷屏抱着他的腰,点点头,说道:“确实,我刚刚醒来的时候,感觉就跟做梦一样,但是那真的不是梦,我是真真正正的活了一生然后重新来过。”
    “嗯,我信你。”慕言之闭着眼睛点点头,说道:“我曾经为你算过几卦,卦象均是无解,我曾经很是费解,如此一来倒也说的通。”
    “你是何时为我算卦的?”冷屏眨着眼睛有些好奇地问道。
    “就是你拉着我说我是你心上人之后。”慕言之想起来也觉得有些好笑,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
    “嗯?难道你那个时候就心悦我了?”冷屏眼里有了些笑意。
    慕言之揉了揉冷屏的脑袋,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问:“你……那一生,还好么?”
    听到他这样问,冷屏忽然鼻子一酸,从来没有人问过她上一辈子过得好不好,冷屏心里有些感动,把头闷在慕言之胸口闷闷地说:“一点也不好。”
    慕言之心疼地抱紧了她,听她诉说她那满腔的委屈。
    “你那堂姐,是如今进宫的那个么?”听完冷屏的话,慕言之问道。
    “嗯,她如今还是进宫了,我没有能力阻止。”冷屏眼角还挂着泪珠。
    慕言之拍了拍她的背,眼神有些凌厉,说道:“没有关系,她不敢动你了。”
    第二天一早,天朗气清,慕言之早早的将冷屏叫了起来,今日就要启程回漓洲了,早一点出发才能在天黑前到达下一个镇子。
    玉琢和采红早早的就准备了两辆马车,正在往马车上搬行李。
    早上三三两两的邻居路过,看到了都来打一声招呼。
    “玉琢,你们这是要回去了?”李大爷看着这两辆马车,问道。
    “是啊,李大爷,这出来也挺久了,也该回家了。”玉琢回答道。
    “那你们路上可要小心点,我听隔壁外出走货的林家小子说,西北一带正在闹饥荒,难民已经到了这附近,他们饿得狠了,见到人就抢,难民实在是太多了,官府都拿他们没办法!”李大爷说道。
    “这么严重?”慕言之刚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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