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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霸宠:摄政王爷太凶猛-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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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恶归厌恶,眼下形势逼人,白启攸还是跟着宫以沫去了前院。
到了一个类似书房的地方,院子里的下人都有些怕宫以沫,远远的避开了,宫以沫也不管,大步走了进去。
白启攸迟疑了一会,还是进去了,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他进去,宫以沫一挥手,他身后的门就砰的一声关紧了!
白启攸吓了一跳,连忙转身想开门离开,宫以沫就在他身后笑。
“你一个大男人,还怕我强了你不成?能不能不要这么怂?”
一个“怂”字,让白启攸捏着门柄的手一紧,最后忍怒转身,看着宫以沫冷冷说道,“不知公主有何吩咐?”
宫以沫坐在黄花梨的镂空木椅上,脚直接翘到了书桌上,吊儿郎当说道,“我处置了他,但是还没处置你呢!你当街强抢民女,不会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了吧?”
白启攸道,“不知公主想要如何?”
宫以沫一看他这防备的模样就忍不住调戏。
“你以身相许抵罪?”
“不知廉耻!”白启攸毫不犹豫的回了她四个字。
宫以沫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
其实她也就是无聊罢了,这个白启攸强抢民女还不知悔改,她肯定是要好好折腾他的,不过看在他有为民除害的心,她也不介意给他个机会,听听原由,若是这个白启攸也不是个好的,害白泽只是为了一己之私的话,她不介意再除一害。
“说说吧,你为什么要害白泽?你想取而代之?”
白启攸嗤笑,他身材高大,站在那,就好像一颗大树,看着宫以沫满是鄙夷。
此时他已经认定了宫以沫是那种淫乱之人,当然没什么好语气。
“一个兆城太守而已,我还不看在眼里。”
他向往的是征战沙场,报销国家!而不是在这个小小的边城勾心斗角!
“好大的口气!”宫以沫笑笑,“你也不过就是一个城卫首领罢了,有什么好狂的?快说吧,你跟那何泽有什么恩怨?为什么要设计害他?我给你机会,你最好充实招来哟……”
正文 第四百三十二章 收仆人
白启攸原本不愿意说,但是宫以沫到底是有权有势之人,如果她真的要刨根问底,他那点底细,根本就瞒不过她。
所以沉默良久,白启攸才道。
“我只是看不惯何家人,为父亲出口气,顺便给兆城除一害罢了!”
“怎么说?你父亲是谁?”
宫以沫来了兴趣,“你最好说实话哦……不然等我出手,你的下场就有两种可能了!”
又威胁他!
白启攸手握成拳,皱着眉,冷硬的说道,“不用威胁,我告诉你就是!”
他深吸口气,“我白启攸,原是边城戍将白季的儿子!”
宫以沫一愣,好奇道,“你说的白季,可是城外戍边的那个三品大将?”
白启攸有些难以启齿,最后还是说道,“是!”
他看着书桌的一点,似乎回想起了往事,神情十分纠结。
“当初我年纪很小,父亲也只是个十户,在兆城这样的地方,过的很辛苦,生我的那个女人皮像生得好,最后不愿跟着父亲吃苦,便趁着父亲出军时,勾搭上了兆城的原太守,做了太守的小妾,因为原太守无子,她才将我带在身边。”
“后来父亲回来之后,一怒之下去找原太守麻烦,结果被人打成重伤,连我也无法要走,最后心灰意冷,继续回去戍边了。
也怪那女人有眼无珠,父亲后来立了大功,职位升的很快,那女人跟着一个老太守又后悔了,去边界找父亲,父亲原本不愿再接受她,但是看在我的份上,才答应了,可是没想到,这一切竟然都是阴谋,是那个叫何鑫的二品大员的阴谋!”
他说起自己母亲的语气很厌恶,一直用那个女人来概括,而说道何鑫,就是赤裸裸的恨了!
“何鑫是二品大员,还是京城近臣,也不知那个女人是怎么和何鑫勾搭上的……总之,何鑫为了他即将来兆城上任的儿子,想将我父亲这个毫无根基的人直接除掉!”
“这样,他的儿子不仅能成为兆城太守,还能得到原本守在兆城的五万驻兵……”
他说到这苦笑一下,“也不知何鑫许了那个女人什么,她竟然一直借我的手,暗中给父亲下毒!后来……阴谋破裂,父亲虽然没死,却还是……变成了哑巴,而父亲原本要杀了她,她却已经被何鑫接走,去了京城,如今,据说正妻死了,她已经被扶正了。”
“父亲被那件事搅得心灰意冷,再也不曾笑过,而且等何泽上任之后,不愿意应付这种宵小之辈,直接出了兆城,自修边防。
但是也因为被毒哑了了,尽管皇帝怜惜父亲劳苦功高,但他再也不会有上升的机会了!一辈子都是个守臣!”
而这一切,都是他引以为傲的孩子害的!
白启攸恶狠狠道,“父亲咽得下这口气,但是我不行!所以我混到了何泽身边,见他根本就是个不学无术的跋扈子弟,便想借他的手,将何家搅得天翻地覆!本来就要成功了,没想到你却横插一脚!”
说到这,他总算露出怨气,看着神情愤然!
原来他不只是想让何泽丢了太守之位,还想祸害整个何家啊?!不……或许这都不是重点,他的重点大概是希望白季能重新回到兆城吧,而不用一直待在边防堡垒那么辛苦。
宫以沫摸了摸下巴,有些无辜的说道。
“我又不知道,是你要把我抓来的,怪我咯?”
“不然呢?”白启攸竟然还犟着反问!
宫以沫耸了耸肩,算了,她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他吧!
因为白启攸的父亲白季,她上辈子认识,而且上辈子,他父亲帮过她,她却不知道对方还有个孩子。
“不管怎么样,这边的事已经完结了,很快父皇会派新的太守过来,你是不是也该回去了?”
白启攸面上去露出难色。
“怎么,不想回你父亲那里?”
白启攸看了她一眼,半响才低声道,“我是当初少不更事,才求父亲原谅了那个女人,可后来那个女人却借我的手,下毒毒害父亲!就算父亲最后什么都没说,忍下这口气,也不怪我,可我……”
可他忍不下去,而且,他发过誓,若是不能让何家人付出代价,不能让父亲重新回到兆城,他是不会回去的!
原来是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啊……
宫以沫想到了兆城外,那五万驻军,再盯着白启攸,心里突然有了个想法。
“既然如此,你就跟着我吧,正好我手下缺一个小斯。”
白启攸当然不干,“做梦!即便是你公主又如何?我白启攸,不会当一个女人的仆人!”
宫以沫歪着头,“你这人是不是忘了什么?只允许你强抢民女,不允许我强抢民男么?这可怎么办啊?你这个罪也不小,若是白季知道你为了得到何泽的信任,害了那么多女人,肯定很伤心。”
说着她晃了晃手上的金牌,“再说,父皇说我的地位相当于太子,如果你不让我满意,我只好迁怒你父亲了,你父亲真是可怜啊,被一个女人害的无法升官,又被亲儿子害的直接丢了官……”
“你威胁我?”白启攸第一次恨一个女人恨得牙痒痒!
宫以沫坦然道,“就是威胁,你不跟着我,等通关的时候,见了你父亲,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皇帝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
宫以沫无所谓的说道,“随便了,顶多骂我一顿,但是你父亲能不能官复原职很难说诶……”
“宫以沫!”
“诶,没想到你还知道我的名字?”
“为什么是我?!”白启攸懊恼的问,难道他表现出来的厌恶还不明显么?他还有那么多事要做,谁知道那个何泽会不会再回来?!
宫以沫摸着下巴笑,“你长得好看啊!”
白启攸:他这就去划花了这张脸!
宫以沫摆摆手,“放心吧……我在宫里看到的美人也不少,宫抉更是把你比入尘埃去了,吃惯了大鱼大肉,我是不会对你这种青菜小粥感兴趣的。”
白启攸:谁知道她是不是想换换口味?
总之,在宫以沫强硬要求下,白启攸最终还是成了她的小斯,宫以沫给宫抉传了一封信,要他请父皇再派一位可信任的太守下来,然后听白启攸的话,暂时提了一个人暂管庶务,就带着白启攸继续出发了!
正文 第四百三十三章 屠夫与狼
兆城的事宫以沫并不打算管了,那些女人,她给了钱先安抚了,有家的可以家去,没家的可以等下一任太守来安排,反正她相信宫抉只要把这件事上心了,一定会做好的。
不过只要是宫以沫说的,宫抉哪件事没有上心过?
一路上白启攸都有点闷闷不乐,尤其是马上就要到驻军的地界了。
这十几年来,驻军和兆城已经完全分离,井水不犯河水,他现在一事无成,真的不想回去。
宫以沫却不管,一个劲的使唤他,反正他也做了坏事,她使唤起来一点都不会觉得良心不安!
晚上,两人在草地上休息,白启攸烤肉的水平真的相当低下,宫以沫不禁有些怀念宫抉的手艺了,从小到大,宫抉的手艺就好像天生的好,特别合她口味。
不过现在没有宫抉,她也只能将就着吃了,可是她一副吃毒药的表情严重刺激了白启攸,他恨不得直接撂挑子走人,实在不想忍她!
见他脸色难看,宫以沫叹道,“白启攸啊……你这手艺还真是……绝了……”
她抓心挠肺的想了一个不算贬义的形容词。
那一刻,白启攸决定他以后绝对要练就一手出神入化的好手艺,让这个女人大开眼界!
过了一会,宫以沫无聊,又开始使唤他了,他虽然一直都忍得咬牙切齿,但是一次都没有违背过她,所以宫以沫更起劲了!
她要喝水他去打水,要休息,他就去收拾做饭,但是大晚上睡不着要他讲故事就太过分了!
白启攸将手里的水壶一砸!他不干了!
宫以沫不看他,只是望着天空幽幽一叹。
“怎么办……听不到睡前故事就会睡不着,睡不着就会精神不好,明天就要见到白季了,你说我要不要迁怒他一下?”
白启攸停住深呼吸,高大的身影毅然转身,再一次回到火堆旁边。
“你要听什么?!”
他脸黑得能治小儿夜啼。
宫以沫笑了,“你是不是很焦虑啊,你不想见你父亲,但是我偏偏要拉着你见他,你是不是很恨我?”
恨说不上,但是已经有两年没有见过父亲了,白启攸心里抗拒,其实是近乡情怯。
其实知道白季有儿子的人很少,毕竟他小时候随着母亲寄居在别人家很长时间,但是不管如何,白季对他还是不错的,寄予厚望。
白启攸看着火堆,是他无能,没有成为像父亲一样的英雄不说,兆城的事也不是他解决的,虽然他一点都不感激宫以沫就是了。
“你不是要听故事?那就安静一点!”
他好没气道。
宫以沫睡在火堆边,手枕着后脑勺看着天上的星星。
“好了,我闭嘴,你说吧!”
白启攸深吸一口气,搜肠刮肚,最后讲了一个屠夫与狼的故事。
大意就是屠夫晚上回家,结果遇到了狼,屠夫怕狼攻击自己,就将屠刀拿在手里,又用担子里的骨头丢给狼,希望狼吃了肉,快快离开。
而这个故事原本的结局,是狼不知满足,屠夫便设计杀死了狼,但白启攸也不知道是什么用意,故事的结局竟然说:屠夫被狼吃饱的假象给蒙蔽了,收了手里的屠刀,结果被狼咬死了。
宫以沫皱眉,“这个故事不符合逻辑,正常的情况下,屠夫喂了那么多肉骨头,狼已经吃饱了,就没有那么强烈的攻击性了,而且屠夫就算安心了,也不该收了手里的屠刀。”
白启攸瞪了她一眼,一个故事,要什么逻辑性?
他冷笑道,“这世界上就是有那么愚蠢的屠夫,对狼不设防,还以为狼会吃饱,殊不知狼性贪婪,永远不知满足,而且狼咬死了人,达到了目的却并不会将人吃完,顶多就是一种征服对自己有威胁的敌人的本能!如果人相信了狼,那只有死路一条!”
宫以沫知道他意有所指,是说他父亲不该那么轻易相信他母亲,以至于被他母亲给害了,但是宫以沫……却不觉想到了一双寒星般的眼睛,心里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狼还有被驯服的呢!狼最后成为什么样子,他的生长环境才是绝对性的原因,人家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却认为,本性是最容易变的!它会随着时间,地位,阅历而变,不可一概而论!”
白启攸有些纳闷的看着她,“你那么激动做什么,莫非你也想当那愚蠢的屠夫?”
他嗤笑,却见宫以沫没有说话,他不由沉下脸,严肃的冷冷说道。
“书中有云,人之初,性本善,我却认为,人之初,性有善有恶!恶的本性,不管环境怎么变,它都不会便!
或许会掩藏起来本性,但是一旦触及到底线,就一定会露出獠牙!
就好像曾经有人养狼,从小养到大,但是就一日不曾喂食,它就咬死了家中的孩子。所以,恶就是恶!
恶的本性没有爆发,或许是因为还没逼到绝路,或者是还没有得到它想得到,所以它才伪装成无害的假象!”
“胡说!”
宫以沫气呼呼的!她想着宫抉,觉得上一世宫抉虽然冷血残忍,但是这一世已经好多了!
上一世他虽然……虽然杀了她,但是这一世他不会的!
可是……万一他只是因为……她没有触及到他的利益,没有站到他的对立面,所以他没有被逼到绝路,或者……他还没有得到她,征服她,所以不曾露出獠牙呢?
宫以沫魔怔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前世最后惨痛的记忆和现在的记忆交叠,一下是宫抉残忍狞笑的模样,一下是宫抉双眼清亮的模样,明明是一个人,真的会成为两个截然不同的人么?
可怕!她到底在想什么?
宫以沫敲了敲自己的头,她都已经……将火药,交给宫抉了啊……
这么想着,她愤愤的瞪了白启攸一眼,“你等着,我会向你证明本性一说是不存在的!就算是狼,也会变成好狼!”
白启莫名其妙,索性懒得理她了。
宫以沫在草地上翻了个身,心里下定决心!明天她就去见白季,她要拿白启攸做人情,得到白季的支持,最主要的是,她再也不想看到白启攸这个讨厌的人了!
正文 第四百三十四章 两虎相争
深夜,齐王府着火!
宫抉看着火焰升腾,尤其在夏天,烈火势不可挡,一下就烧了五分之一的屋舍,其中,就有皇姐以前住的那间。
他脸色阴沉极了,看着禁军进进出出的救火,他站在火场边缘,脸被映红,眼底深处更是血红一片。
“王爷!”罗启跪在他身边,“放火的人被追到,已经咬毒自尽了!”
这时,罗小七也跪赶过来跪下,“报!王爷,不少人上书弹劾您,劝皇帝收回你手中禁军执权!是否需要拦截?”
“报——王爷!禁军军营出现奸细,激发内斗,是否就地处决?!”
“报!王爷,隔离带已经挖好,火势不会再蔓延了!”
烈火还在翻腾,他们只是跪在这里,都觉得难以呼吸,脸上火辣辣的,而宫抉面不改色,他听到接二连三的回禀,只是冷冷说道。
“命所有人来这里,将这间屋子救下。”
“那其他屋舍呢?”要知道着火的,还有王爷的书房住处啊,当初为了陪着公主,王爷特意搬到了这个角落,后来也没有搬离……书房重地,难道不需要抢救抢救么?
宫抉闭了闭眼,掩去眼底的戾气,冷淡的说道。
“让它烧吧。”
这时罗启被小七推了一下,站出来说道。
“王爷,眼下救火不是最重要的,还有很多人等着您指令呢!”
宫抉这才看了他们一眼。
“你们刚刚说什么?”
众人绝倒!
但是没办法,他们还是咬着牙再说了一遍,宫抉的视线这才从眼前皇姐住过的屋子移开,落在他们身上。
“放火之人本王很清楚,不必查了。弹劾本王的,也无需拦截,让他们弹劾吧,如果可以,让我们的人也跟着弹劾本王。至于禁军那边本王自由安排,不必担心。”
罗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自己人也要跟着弹劾王爷?
但是他并没有问出口,只是咬牙切齿的说道,“那些弹劾的人,平时没少收咱们的好处,如今竟然说倒戈就倒戈!”
宫抉默默不语,这本就在意料之中,毕竟他一直以来,除了心腹大臣,其他的朝臣只是用钱拉拢,并不曾大面积结党营私。
因为他发过誓,不称帝,那么他不与太子起冲突还好,一旦和太子决裂,那些人是会去帮未来的皇帝,还是一个发誓不做皇帝的王爷?任谁都分得清利害。
“王爷,太子既然已经欺到了咱们头上,咱们要怎么反击?”
照他们这些下人的想法,和平日里王爷的作风,他觉得王爷出手,太子一定会输的很惨!
但是很意外的是,宫抉只是摇摇头。
“再等等。”
“等什么?”有人下意识的问。
宫抉看着火势渐渐灭了,神情才微微缓和。
等皇帝的决定啊……他怕他再留在京城,会血洗这片土地。
见宫抉不动,他们个个都有些憋屈。
罗启皱着眉道,“也不知太子突然发什么疯!这段时间,他不停的给咱们制造麻烦,前些日子,昭狱出现暴乱肯定也有太子的手笔!他到底要做什么?”
“就是!他还将所有的钱都从银庄抽走,而他这一动,不少大单都跟着抽走,银庄损失极大!”
小七忿忿道。
宫抉这时竟然笑了,眼中有一丝得意。
“你们说的没错。”
“嗯?”
“嗯?!”
“他确实疯了。”
而宫抉这边忙着救火,皇宫也人心惶惶!
地上满是被抛掷的折子和文书,而皇帝坐在龙椅上,双手撑额,有种说不出的疲惫。
常喜连忙将底下跪着的宫人都赶出去,语重心长的劝道。
“陛下,身体要紧啊……”
“呵呵……”低头给自己揉着头部的宫晟发出沉沉的笑声,深夜在殿内回荡起来,有点毛骨悚然。
“宫澈还真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啊……”宫晟冷笑,“他肆无忌惮的挑拨宫抉,一是看准了宫抉听沫儿的话,不会强势反攻,二,就算反攻宫澈只怕也乐得与宫抉大战一场,好!很好,一山不容二虎,他们斗起来是应该的!”
常喜一听,整张老脸都皱在一起,“陛下……两位殿下……会有分寸的……”
“有分寸?”宫晟声音骤然拔高!“宫澈撤资,已经让民间人心惶惶,禁军内斗,今晚王府更是起火!下一步是什么?只怕就等撕破脸明斗了吧?!”
这时,有小太监连夜送来折子,常喜看了眼不想呈上去,但是宫晟已经抢过去了,一连看了好几本,气得他脸色发青,笑声越发冷厉!
“好……好啊!这么多弹劾文书,明早只怕更多!这是已经明斗了啊!”
常喜手中抱着折子,跟抱着烫手的山芋一般,两位殿下一下闹得势同水火,整个昭阳殿也好似烈火烹油,时刻要烧起来一般。
这个时候,他就无比的想念公主,若是公主在就好了,她在,是绝对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的!
这时宫晟发了一通脾气之后,也有点冷静了。
这件事他还真不能插手,如今宫澈只是在找宫抉发泄怒火而已,如果他一插手,事态只会更加恶劣。
制止宫抉反击更不可能,一旦压得狠了,宫抉反抗起来,那才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他现在还记得宫抉对他说:父皇,你应该感谢皇姐,若是没有她,整个皇室都是我的敌人。
如今他只要一想想这句话,就觉得背脊发寒,怕宫抉也跟着一起发疯了。
“陛下……如今可如何是好?”
常喜觉得,在齐王还没有反扑之前,必须解决了这件事。
半响宫晟才幽幽说道。
“宫抉不是说要去修国道?让他去!”
“可是……”常喜纠结了,可是您不是还想着让齐王尽快完婚?一旦他去了外地,那就更是天高海阔,难以控制了。
“还有什么办法呢……”
宫晟说完这句话,就好像一瞬间老了十岁。
他心里很清楚,宫抉被压到了现在都没有反击,是因为日前他请命离京那件事,被自己拒绝了,可现在,形势所逼,宫晟不得不做出让步……只怕正中他下怀。
正文 第四百三十五章 你不像她
东宫。
宫澈坐在书房看书,脸上带笑,似乎心情不错。
而这时,一人敲了敲门,在寂静的夜晚,有种说不出的森寒。
“进来。”
宫澈懒洋洋的说道,头都未抬。
在东宫,都是他的人,所以独来独往,并不设防。
人进来了,鼻尖渐渐萦绕的脂粉香,让他无端皱了皱眉,结果他一抬头,就看到了披风滑落后,仅仅穿着单薄纱衣的苏妙兰,眼神微妙。
苏妙兰也算豁出去了!
她以为大婚当日,已经是她这辈子所受的最大屈辱了!可是没想到,更可怕的还在后面!那就是太子根本不碰她!
为此,她想尽了办法,什么招数都试过了,太子依旧冷冷淡淡的,虽然没有克扣她的吃穿用度,也没有干涉她太子妃的权利,但是她很清楚,她一天没有成为太子的女人,她这个太子妃就形同虚设,随时都有被替换掉的可能。
夏天的夜晚还是有些凉的,尤其她现在只是穿着纱衣。
当宫澈含笑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的时候,她无端端打了个冷战,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
但是她好歹没有忘了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于是壮着胆子上前一步。
“殿下……这么晚了,妾身服侍您休息吧?”
她声音媚的出水,可是在冷清的书房内回荡时,却有些微微发颤。
宫澈手中拿着书,坐的很端正,可以看出仪态优良,气势更胜从前。此时他静静的看着苏妙兰,神情温柔,却将苏妙兰看到浑身僵硬,半响都说不出第二句话。
“你是来引诱孤的?太子府待你不好吗,以至于,你要得寸进尺?”
苏妙兰心中一惊!连连摇头,“不不不……太子对妾身很好……只是……”
她低下头去,“只是妾身毕竟是殿下的妻,如今……只是想尽尽为妻的义务。”
宫澈突然笑了,他一笑如春风拂面,有种说不出温和。
“如果是沫儿,如果她是孤的妻,此时她会直接走过来引诱孤。”
他的语气那样柔情缱绻,似乎很期盼那一幕,但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却让苏妙兰脸色煞白!
她紧紧咬着牙齿,被轻纱覆盖的身体气得颤抖!
羞辱,还有什么羞辱比自己在勾引丈夫时,丈夫却在拿她和别的女人作比较更羞辱的事么?!
可是宫澈还是低估了苏妙兰的脸皮,她朝宫澈一步步靠近,娇躯在微微发颤,那纱衣根本什么都遮盖不了,她在男人的视线中身姿尽显,脸上再一次堆起笑容。
“殿下……你为何不试试?只要你尝试一次,你就会知道,妾身比那个宫以沫,要强得多!”
最后几个字,她简直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脸上的笑都僵了,身体却尽可能的放松。
她想的还是有几分道理的,宫澈从来不近女色,又哪里知道女子妙处?只要他试过一次,保证他食髓知味,再也不会忘记!
只要给她一次机会!
她挺了挺胸,娇媚的身躯更加诱人,她已经快二十了,身体成熟,就不信宫澈试过一次之后,会不着迷!
只要一次!
这样想着,她鼓起勇气朝宫澈身上扑过去,却被宫澈用书给抵住了!
他坐着,她低头,那一瞬间,她很清楚的看到了宫澈眼底,那冰封千里的寒意。
“别跟沫儿比……”
他轻笑,压低的声音就好像鬼魅。
“在孤眼里,你连她一根青丝都比不上。”
苏妙兰再也维持不了笑,脸上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宫澈反而很有兴致,他站起身来,看着眼前这个,千方百计都要嫁给他的女人,看的苏妙兰所有的怒气冷凝,恨不得夺门而逃!
之前还不觉得,因为宫澈一直在笑,但是现在他笑容渐渐冷凝,让苏妙兰感觉到了畏惧!
眼前已经不是那个温润如玉的太子了,明明之前还好好的,但是这一刻,大婚当日他可怕的模样再一次浮现,让苏妙兰站在那,声音都好像冻结了,身上更是激出一身冷汗!
“太子……我,我才是你的妻啊……”
她双眼含泪,身子却在不住后退。
婚后这些日子他以礼相待,可是不代表她有得寸进尺的资本。
宫澈用书挑起她的下巴,细细端详,“怎么办……你和沫儿长得一点都不像,看着你,孤没有**。”
那一刻,苏妙兰羞愧欲死!
可是不等他反抗,宫澈的视线渐渐冷凝,无形的杀气,让她如受惊的猫一样再次僵住!
“之前孤就告诉过你,你要嫁孤,孤给你太子妃应有的殊荣,但也仅此而已,可……”
他有些嗜血的眼神落在苏妙兰裸露的脖子上,低沉的声音更好似来自幽冥地狱。
“可你若是想得寸进尺,这太子府,能让你荣耀,更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说完之后,宫澈抬步离开,才不管苏妙兰的死活,他走了许久,苏妙兰才敢开始大口喘息!她双手扶着面前的椅子,怨恨的看着被打开的门,心中恨得不行!
为什么哪里都有宫以沫!为什么宫以沫要这样害她?原本没有宫以沫,太子绝对不会对她如此厌恶!小时候就有大师说过,她有凤命!可是这一切都被宫以沫破坏了!
但是恨归恨,怨归怨,方才宫澈冰冷的话还萦绕在耳,让她根本不敢做什么。
而宫以沫那边,此时两个人正趴在一处山坡上往前看,下坡下一列列军队正在走来走去的巡逻,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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