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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王爷,别碰哀家-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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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瑾墨洋溢着满脸的笑容,抓住皇上的手:“父皇,你真好,那儿臣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延禧殿玩了。”
  秦落衣忽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来,这个尹瑾墨怎么会好心的帮她?
  他不是一直都想她不好过的吗?
  她从开始就在怀疑,现在他的一句话,立即就引起她的惊慌。
  皇上和颜悦色的面容发生了一丝变化:“你还偷偷的去过延禧殿?”
  这个时候尹瑾墨却将脸看向秦落衣,露出一副要说还是不要说的表情。
  秦落衣的眸子瞪大,心已经跳到了喉咙口。
  尹瑾墨这又是要在害她了。
  “瑾墨,回答父皇的话。”皇上又说了一遍。
  “没有啦,小衣没有让儿臣去延禧殿……”尹瑾墨说道这里似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
  而秦落衣瞪大的眸孔猛的收缩了一下,尹瑾墨就是故意的,说道:“我什么时候让你去过延禧殿了,明明是你自己跑去的,你带过去的两坛女儿红我还收着呢,被你加了蒙汗药的女儿红……你骗我喝,结果被冷梅喝掉了,皇上……你记得吧,冷梅就是因为喝了有蒙汗药的酒才被金嬷嬷吊起才导致死亡的……”
  秦落衣绝对不能在让尹瑾墨继续说下去了。
  转而红着眼睛,十分的难受的说着。
  “宫墨王爷随意进出妃子的宫殿?”颜嫔似是在整理一下自己混乱的思绪,但是话语中满是幸灾乐祸。
  “皇上,真的是他自己跑过来的,赶他走,他也不走……要是冷梅还在的话一定能给我作证的。”秦落衣眨巴着委屈的眼眸,泪从脸盘滴落下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在千嫔的搀扶在,坐了起来。
  瑾墨竟然私自出入妃子的宫殿!!!
  “皇上,是宫墨王爷总是缠着小衣,在冷梅没死之前,宫墨王爷就隔三差五的往延禧殿跑,昨日小衣让青草到宫外找一个会作画的女匠回来,结果却被宫墨王爷给押注了,说小衣不陪他玩,他就不放人,皇上要是不信,可以去宫墨王爷宫殿去搜,人肯定还在那。”秦落衣越说越委屈,小嘴嘟的老高。
  看秦落衣的这个样子,丝毫不像说谎的样子。
  “瑾墨这是真的吗?”皇上听着是真的有些不相信,尹瑾墨虽然胡闹了一些,但是还绝对不会做出这些只有正常思维人才能走出的事情,他是一个傻子哪里会有这么周到的思想?
  但是不信却又说不过去。
  那女儿红是宫里的特供,一般只有皇上和皇后才能喝到,而且这些酒都是三十年才会开启喝的,放在酒窖里由专人看管。
  一般的嫔妃哪能轻易接触到这个。
  尹瑾墨却不一样了,他是皇子,在去年的宫廷宴上他还赏了尹瑾墨两坛女儿红。
  尹瑾墨立在那里不说话,而是侧着优美的弧度看着秦落衣,眸光淡淡的,樱花瓣的嘴唇红艳的如同妖媚一般,嘴角那抹意义不明的微笑,让秦落衣看着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
  “恩。”尹瑾墨承认,眯起的眸光中稍微到了一丝威胁的弧度。
  皇上皱眉,沉声说道:“你在酒里下蒙汗药做什么?”
  “儿臣不知道那是蒙汗药,还以为是什么补品所以就放酒里了。”尹瑾墨也无辜的说,神情比秦落衣还要委屈。
  千嫔急道:“你怎么会有蒙汗药的?”
  “是从母后那里拿来的,儿臣以为是太医给母后配置的补药,所以儿臣偷偷的拿了一包回来。”尹瑾墨小嘴憋着,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一样。
  “皇后娘娘那里怎么会有蒙汗药?”如妃疑惑的说。
  皇后娘娘一直在后宫修养,从不问世事,每天除了吃药就是睡觉。
  这蒙汗药也不可能是太医给的啊、
  “不知道啊,儿臣在桦树底下找到的,用一个大大的铁盒装着,里面还有好多呢,还有各种颜色呢,有红色的,有白色的,还有一种特别香的香料,儿臣觉得香便也拿来了,还准备送给千嫔娘娘做香料呢。”尹瑾墨说着便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个荷包。
  味道虽然很淡,但是闻在鼻中却是十分的浓郁。
  尹瑾墨将荷包里的东西倒出来,就像一小截香一样,秦落衣闻着那个味道觉得十分的刺鼻。
  太医脸色有些沉重的竟尹瑾墨手中的东西拿出来,放在鼻子间闻了闻,惊恐道:“皇上,此物乃是麝香,而且还是最烈的那种,若女子将这麝香与香料搀和放在荷包中,整日带在身上,会很难怀上孩子,即便怀上了也会小产。”
  众嫔妃一听,立即用袖子捂着自己的口鼻,一时和那麝香保持着距离。
  秦落衣有些疑惑的看着尹瑾墨,这好像与他平时的风格不一样。
  而尹瑾墨却冷冷的看着秦落衣,那眸中的情绪让人看得不真切,秦落衣只觉得那眸光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刃,能将所有人都刺伤。
  “这真的是在皇后那里找到的?”皇上有些不相信,皇后留这些东西做什么?
  “是啊,父皇你不是让儿臣没事就去母后吗?儿臣那日去了,母后太过困乏,便让儿臣自己玩,那儿臣就在那棵桦树底下挖泥土,捏泥巴,挖着挖着就挖出一个大铁盒,儿臣好奇就打开了,里面有好多这种香料呢,但是儿臣不敢拿多,就拿了一点儿,然后便又给埋进去了。”尹瑾墨认真的点点头,神色从未有过的严肃。
  皇上和众嫔妃皆是一脸的惊讶……
  这皇后宫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东西?
  “会不会是皇后娘娘用来配制药材的?或者香料什么的?不用了,便埋在树下!”千嫔试图找到一个说法。
  而皇上的眸光却越发沉重起来,眉头皱得紧紧的。
  如妃似乎像是想起什么来:“臣妾记得每位妃子进宫,皇后娘娘都会送一个鸳鸯荷包,以示和皇上恩爱有加。”
  如妃这么说,大家便都开始回忆起来了。
  “说来也奇怪,因为那个荷包是皇后娘娘送的,所以也一直都带在身上,只是有一次不知道在哪里遗落了,之后便没有带过,但是之后不久臣妾就怀上了瑜儿。”千嫔想起那荷包的事情,也是皱着眉头。
  千嫔这么一说,如妃立即回应道:“对的,对的,臣妾刚进宫的时候,皇后娘娘也送过,臣妾也一直都带在身边,但是后来那荷包的带子被臣妾不小心扯断,臣妾怕皇后娘娘知道怪罪所以就一直放在了柜子里,但是也是在不久久怀上了律儿……”
  如妃是越说越恐怖。
  颜嫔慢慢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脸色惊然:“难道这荷包有问题?”说着便将自己身上的荷包取了下来。
  太医接过去,仔细闻了闻,之后便又用剪刀将荷包给剪开,结果这一剪开,便看到荷包的内部里布满了淡红色的粉末。
  太医放在鼻子中闻了闻,惊骇道:“是磨成粉的麝香。”
  这下,如妃,千嫔和颜嫔都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
  颜嫔突然问道:“本宫一直不能生孩子是不是因为这个东西带的太久了,所以才散失了生育功能?”
  太医细想了一下:“可能也有其中的原因,这麝香在人体带太久了,必然会对女性的肌体造成巨大的损伤,从而很容易造成众生不孕。”
  颜嫔忽的脸色刷白,一下子坐到了椅子上。
  皇上动了动嘴唇,刚刚的和颜悦色已经变成了怒颜,但是却又在极力忍耐着:“皇后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一定有什么误会。”
  “有什么误会?这麝香就是从皇后娘娘那里挖出来的,哈哈哈哈……本宫终于明白那些进宫的妃子为什么总怀不上了,就是因为皇后每人赐了一个带有麝香的荷包,刚进宫的妃子得到皇后赏赐的东西哪一个不视若珍宝,整天挂在身旁,然后在不知不觉当中就失去了生育……”颜嫔的言语中有些失常,那双锋利的眼眸早已变得无神。
  “皇上,这事情也不能太早下结论,其中应该有什么误会。”千嫔不相信这是皇后娘娘做的。
  她一直都在深宫里养病,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而且皇后人那么善良,心慈,又信佛,她怎么会做出这种天理不容的事情。
  颜嫔失混的指着殿外:“各宫的嫔妃都跪在门外,只要皇上下令取来她们身上携带皇后娘娘赏赐的荷包,一一拆开,就知道是不是误会了。”
  “颜嫔,说不定是别人要嫁祸皇后娘娘!”千嫔制止说。
  她绝对不相信皇后娘娘会是这样的人。
  她认为皇后娘娘在这个后宫是最为心善的人了。
  连只蚂蚁都不敢踩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嫁祸?这跪在外边儿的人还有谁比我们更早进宫的?除了皇后娘娘还有谁?难道是你我吗?”颜嫔言辞犀利的问道。
  沉默不语的尹瑾墨忽然也说道:“父皇,母后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她们怀不上是她们的问题,跟我母后没有任何的关系。”
  “皇上,你现在就下令让殿外的嫔妃将皇后娘娘赏赐的荷包拿下来,看看是不是有麝香。”颜嫔的声音十分的激动。
  她本来有做母亲的资格,但是却被皇后娘娘给毁了,她能不激动,能不反常吗?
  “是啊,皇上臣妾现在就让桂儿回去去取放在柜子里的荷包,要是里面真有,那这件事肯定是皇后娘娘所为了。”如妃立即说道。
  比她们早进宫的就只有皇后了。
  如果她们的荷包也有的话,那就说明这件事真的是皇后做的了。
  “千嫔,你也让景秀姑姑去将荷包拿来吧,这样就更有说服力一点儿。”如妃转过身对千嫔说道。
  千嫔犹豫着,但是想,如果没有的话,也能洗脱皇后的罪责,便让景秀姑姑回去拿了。
  皇上见这样,便也下令让殿外的嫔妃将荷包拿来。
  在场的太医将荷包一一拆开,每一个荷包里里缝上了麝香的粉末。
  秦落衣看的那是一个惊心,这皇后是如何办到的。
  皇后为什么就那么自信这些荷包能让嫔妃们能永久的带着?
  景秀姑姑和桂儿很快也拿来了荷包,太医拆开一看,里面果然也装满了麝香的粉末。
  这下千嫔是彻底的相信了。
  她们的荷包里都有麝香,那能做这件事的也只有皇后了。
  皇上沉重的脸色霎时变得十分的难看,捂着自己心口的地方好似喘不过气来一样。
  但是秦落衣却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对,连忙说道:“皇上,即便这些荷包是皇后娘娘送的,但是皇后娘娘如何保证这些荷包会一直呆在各宫娘娘的身上,更何况这些粉末一入水便会没了。”
  “对啊,难道你们这些荷包都不洗的吗?”尹瑾墨也抛出这个疑问。
  “而且洗的时候应该会泛出颜色才对。”秦落衣继续说道。
  这麝香是淡红色的,她将一小节麝香放到水中,立即水便泛起了颜色。
  “对啊,这荷包本宫洗了好几次了。”如妃也表示疑惑。
  用水洗一下,这些荷包里的麝香便会没有了,到时候就没有用了。
  “皇上,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千嫔赶紧说。
  “瑾墨,这些东西真的是你在皇后殿内发现的吗?”皇上再次沉声问道。
  尹瑾墨点头:“真的,不信的话,儿臣给你挖出来。”
  “等等,臣妾想一定是有人想陷害皇后娘娘,这些荷包带在嫔妃身上早就应该没有这些粉末了,但是每个打开却都有这些麝香,一定是有人将荷包调换过了,而且还将这些麝香埋在皇后娘娘的宫殿里,来陷害皇后娘娘。”千嫔冷静的分析着。
  “皇后娘娘的身体本就一直不好,虽然有着皇后的称号,但是却只是一个空架子,谁要去陷害她?而且还要这么大费周章,再说你们的荷包不是一直都放在了柜子里吗?那这样说岂不是你们的宫殿有内鬼?就算有人要陷害皇后娘娘,想要除掉皇后娘娘的,除了你千嫔不会有别人,大皇子是皇后娘娘的养子,但是如今已经被分配到了丰州,根本不可能在立为储君,那么剩下来的便是楚瑜王爷了……”颜嫔分析的极为有道理。
  皇后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若说有谁嫌她碍事,那只有千嫔了,她的儿子楚瑜是有很多希望立为储君的。
  “皇上,臣妾绝对不会有这种想法,并且动都没有动过。”千嫔立即辩解道。
  “那就说要么就是皇后娘娘做的,要么就是你陷害皇后娘娘,不会有第三种可能了。”颜嫔言辞灼灼。
  “别吵了,这件事还没有调查清楚之前,谁也不允许透露出去。”皇上一声厉喝,整个宫殿瞬间安静了下来。
  “皇上……这件事已经出了,难道还不赶紧抓来皇后娘娘前来问话吗?”颜嫔不甘心。
  “这件事根本还没有确认到底是不是皇后做的,这些荷包肯定被人掉了包了,不然这里面怎么可能还看得见麝香的粉末。”皇上坚定的说着。
  小孩子都知道,任何的粉末遇到谁便会化为水,随之不见。
  只要有新进宫的妃子,皇后都会让人送一个荷包进去,以示贺喜的意思。
  这么多年了,几乎都成为了一个习惯。
  也是这么多年了,携带这些荷包的人,难道不会将这些荷包放在水里洗吗?
  “那如妃和千嫔的荷包又怎么解释?”颜嫔依旧不甘心。
  皇上闭上眼睛吸了吸口气:“肯定出了内鬼。”
  “那这内鬼背后的人又是谁?皇上你想想放眼整个后宫,谁有能力能将内鬼安插在曾近贵为贤妃,掌管六宫的贤妃身边,而且这内鬼必定是主子最亲近的人,不然那内鬼怎么会知道这荷包放在了哪里?”颜嫔十分的伤心和激动。
  她这个做母亲的梦,竟然就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毁灭了。
  “皇上……一直在检查荷包的舒太医说道。
  “皇上,老臣细心分辨下,终于找到这些麝香为何不溶于水的缘故了,这麝香已经被用高温加温过,并且混合了胆珠子的这类石头,所以才会一直保持着原样,即便泡在水里也没有办法和水融合。”舒太医说完,便将荷包中的粉末倒在了茶水中。
  还用手搅动了一下,但是这些细小如尘的粉末里,依然如一块儿冻结了的冰一样,没有和水融合在一起。
  众人看得是目瞪口呆。
  “哈哈哈哈……果然是皇后,是皇后……”颜嫔看到是这个样子,立即悲痛的仰头大笑,随即就要站起身去找皇后算账。
  她一辈子的幸福就要毁在了皇后的身上。
  “皇上,一定不可能的,皇后已经拥有了一切,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千嫔依旧不敢相信,跪在地上开始给皇后娘娘求情。
  颜嫔却冷笑着说:“她什么都有了?她什么都没有,她的儿子全是别人的,大皇子性格羸弱,三皇子又是一个傻子,万一要是被的嫔妃在生出一个聪明伶俐惹皇上喜爱的皇子出来,她的皇后之位还能坐稳吗?”
  颜嫔已经顾不了这么多,直接说尹瑾墨是傻子。
  而尹瑾墨也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皇上的反应。
  “怎么会,她是皇后,永远都是皇后,即便当皇子的不是她的儿子,她也依然是皇后……。”千嫔叫道。
  “谁会允许自己的儿子当不了皇上,她当上了太后又如何,儿子又不是她亲生的,她坐上了皇太后,权力也远不如做太妃的,她做了这么长时间的皇后,她会允许别人的权力超越自己吗?那个时候她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谁会去管不是亲娘的皇太后?”颜嫔言辞十分的犀利,但是却也说的事实。

☆、116 朕还没死呢

  “朕还没死呢!”皇上突然的一声怒吼。
  正在争吵的人立即停了下来,接着满屋子的人都跪了下来。
  “朕还在这,你们就开始皇太后,皇太妃,还把朕放在眼里吗?”皇上怒吼着。
  跪在地上的人,不敢抬头,更不敢说话。
  “皇上息怒……”如妃轻轻的抬头说道。
  “皇上, 这件事一定和皇后娘娘没有关系,她的身体一直都很弱,她早已适应了宫里的寂寥,根本就不会在乎权力和位分。”千嫔笃定的说。
  “不要在说了,皇后这件事,朕会查,不管是不是真的,朕都会查,如果皇后真的是被陷害的,那么朕绝对会让她生不如死。”皇上的声音极为的冷酷,残佞。
  秦落衣听着都觉得要比尹瑾墨的还要可怕。
  “你们都下去吧,朕想一个人呆会儿。这件事在没有得到确认之前,谁也不许张扬,朕会派人在暗地里查,谁若透露出半点儿消息,杀无赦。”皇上深吸了一口气,眼低渗出的血丝,象征着皇上现在该是如何的勃然大怒。
  一边是结发几十年的夫妻,一边是狠毒治嫔妃不孕的皇后。
  皇上现在真的很矛盾,也十分的痛苦。
  刚刚经历了和贵人的事情,一眨眼却又有一个更为惊悚的事情。
  他当这个皇上真的太累了。
  处处都被人暗算,算计着。
  这后宫到底还有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皇上痛苦的闭上眼睛,手握成拳,轻砸着自己的额头。
  秦落衣看了一眼现在矛盾痛苦逇皇上,跟着众人一道退了出去。
  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一直处在黑暗中的秦落衣还有些不适应,伸手挡了挡眼前刺目的阳光。
  守在殿外的青草看到主子出来了,连忙走到跟前紧张的说道:“主子,皇上没事吧?你也没事吧?”
  秦落衣轻点了一下,看着被树木遮住的太阳,今天一下经历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先是她被和贵人和谦贵人陷害,紧接着又出了皇后的事情。
  这些后宫的事情,她不好奇。
  她也不想知道到底是不是皇后做的。
  她只是好奇尹瑾墨……
  尹瑾墨为什么会帮她说话。
  他要在那个时候落井下石是最好的了。
  只要他的一句话,她便永无翻身之地。
  但是他却没有,反倒还帮她。
  但是等和贵人事情过后,他便又开始找机会要整她了。
  可是仅仅是几句话便将整件事情引到了皇后娘娘身上。
  她觉得里面有些奇怪,但是却又不知道到底奇怪在哪里。
  她唯一知道的奇怪之处就是尹瑾墨帮助了她,但是却又想再次害他。
  秦落衣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她实在太疲倦了。
  她要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
  但是忽然便又想到什么。
  尹瑾墨是怎么做到将她神不知鬼不觉的带到金湖的呢?
  她睡觉不是那么死。
  而且在午休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很困。
  难道尹瑾墨在她吃的东西中下了蒙汗药?
  “青草,昨天中午你给我的酸梅汤是自己熬的吗?”秦落衣问道。
  青草摇了摇头:“是从御膳房要来的。”
  “那是谁端给你的?”秦落衣继续问道。
  那酸梅汤肯定被尹瑾墨做了手脚,她临睡前喝的就是那个东西了。
  “是奴婢自己倒的,当时厨房的人忙,奴婢便自己倒了。”青草有些疑惑的说:“主子怎么了?”
  “那你中途碰到什么人没有?”秦落衣想了想,尹瑾墨不可能跑到御膳房给她下药。
  青草想了想:“啊,碰到了宫墨王爷,当时宫墨王爷好像很渴的样子,问奴婢要酸梅汤喝,但是奴婢说是给主子喝的,宫墨王爷便没有要了,然后忽然又说奴婢的衣裳好看,和奴婢说了好多才走……主子到底怎么了?”
  青草是越发的疑惑了。
  秦落衣闭上眼睛,事情明了了。
  尹瑾墨是故意缠住青草的,在确定这是给她喝的时候,便引开青草的注意,将药放在了酸梅汤里。
  看来尹瑾墨是早就做了准备了……
  她真的不明白尹瑾墨做了这么做,只是想将她带到金湖的山洞里那么简单吗?
  她醒来之前至少有两个时辰,那这个时辰尹瑾墨干什么去了?
  一直都陪在她身边吗?
  好像她醒来的时候,他衣服也确实是干的。
  而她的衣服也是干的。
  难道真的如他所说,他在山洞里给她取暖,并且在水里的时候还给她渡气,就这样等了两个时辰等她醒来?
  “主子你倒是说话啊?”青草焦急的问着。
  “没什么,以后要是碰到宫墨王爷就离他远点儿。”秦落衣嘱咐说。
  现在正是春暖花开的季节,这个时候要是在湖边,青草的绿地上野炊该有多好,但是却在这么美的季节里接连出了这种事情。
  皇后的事情不处理掉,她要是想出宫就难了,说不定她是没机会出宫了。
  “小衣……”一个声音在后面叫住了秦落衣,秦落衣不回头也知道这个人是谁。
  秦落衣揉着太阳穴,转过身去,尹瑾墨一袭月牙色的长衫迎风飘浮,三千发丝服帖的散落在脑后,完美的勾勒出尹瑾墨绝美的棱角,恍若仙尘。
  “宫墨王爷……”青草轻拂了身。
  秦落衣看都没有看一眼,便要走。
  但是尹瑾墨却拦在秦落衣跟前笑嘻嘻的说:“父皇不是允许我们在一起玩吗?你去我宫墨殿玩秋千行不行?”
  秦落衣看着面前天真无邪,没有任何伤害力的尹瑾墨,懒洋洋的说道:“皇上现在正发愁呢,你还有心思玩?”
  她就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
  他跟皇后有什么仇?皇后是他的养母,他从皇后殿内挖出来的那些东西,他应该比那些人还要清楚那是些什么东西,可是他却毫无顾虑的说出来。
  他的无知,是能治人于死地的。
  皇后娘娘的身体本来就不好,他到底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的。
  要治她于死地。
  “那我就去你延禧殿吧,顺便也把你从宫外请来的画师带来。”尹瑾墨继续说道,眉梢高高的弯起,神情十分的滑稽,但是眼角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精光却让人不敢小觑。
  尹瑾墨这么说,秦落衣似乎不好拒绝了。
  “不,你把画师给我送回来就行。“秦落衣怎么样也不会让尹瑾墨娶延禧殿。
  这要落下多少人的话柄,又是在这个非常时期。
  尹瑾墨扬了扬嘴角,没有说话,转身留下一个飘逸的背影给秦落衣。
  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小主要的画师怎么到宫墨王爷哪里去了?”青草疑惑的问着。
  秦落衣看着尹瑾墨的背影,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名堂,不过她总觉得尹瑾墨今晚会偷偷的过来。
  “大概是想给自己画一幅遗相吧!”秦落衣没好气的说着。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走在前边儿的尹瑾墨却听得十分清楚,不禁冷眸轻勾,寒意从眸底慢慢的渗透出来,直寒入人的心底。
  秦落衣一回到延禧殿,沐完浴便爬到床上睡去了。
  也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秦落衣猛的一个激灵就醒了,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黑暗。
  应该是晚上了。
  秦落衣咽了咽喉咙,觉得有些口渴还有一些燥热,便叫了一声:“青草在吗?”
  秦落衣说完,便觉得屋外有了一丝动静,浓稠如墨的门外倏地亮起一丝昏黄微弱的灯光,小小的烛火将拿烛火的人影狠狠的拉长印在窗纸上,像是巨人一般在朝这边靠近。
  门被推开,印在窗纸上的人影也一下缩小,屋外清凉的风也吹了进来。
  烛光很微弱,坐在床上的秦落衣看不清人脸,但是却可以确定进来的是为男子。
  微弱的烛光将周围的环境照亮,秦落衣虽然看不清人脸,但是却可以判断出,这不是她的房间。
  “尹瑾墨是不是你?”秦落衣张口就叫尹瑾墨的名字。
  她不在她自己房间的唯一可能性就只有被尹瑾墨带走了。
  “你倒还知道是我。”尹瑾墨略凉的声音传来,透露着一种质感的玉泽。
  一头墨色的长发,被抛在脑后,几缕调皮的长发斜垂在尹瑾墨的额前,缓缓绕绕的,带着一丝you惑的味道。
  “这里是哪里?”秦落衣摸索着下床,走到桌旁,摸到一块儿打火石便将蜡烛点上了。
  有了这根蜡烛,屋内明显要清晰多了。
  秦落衣第一眼便觉得十分的熟悉。
  床上的被子,被罩,橱柜的摆设,还有勾栏上挂着的几件小衣裳。
  这里曾经是她住的地方。
  她走了这么久,却没想到这里还保持着原样,似乎还经常被打扫,桌面上一点儿灰尘都没有。
  但是秦落衣刚点着,尹瑾墨便走过来一下将烛光吹熄了,冷然的说道:“这里的每一样东西你不准动。”
  秦落衣抬头,眸光里燃烧着尹瑾墨手中的黄色小蜡烛:“那为什么还让我睡床上?”
  难道这里的每样东西,除了打扫之外,便不被人动一下,她走的时候,蜡烛烧的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甚至她乱踢在床下的鞋子,似乎还按照她独有的风格摆着。
  “因为我睡过,除了床,这里的东西你都不准动。”尹瑾墨的声音更冷了一分。
  “这是嘟嘟以前住的房子?”秦落衣明知故问。
  “你觉得呢?”尹瑾墨冷笑反问。
  “那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秦落衣好奇。
  既然不让人动,自然就应该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那难道把你扔柴房?还是奴才睡的通铺?或者难不成你还想爬上我的床?”尹瑾墨越说,声音越凉。
  “好了,你把我弄到这到底想干嘛?”秦落衣制止住尹瑾墨继续说下去。
  尹瑾墨说的也的确很对,这宫墨殿虽然很大,但是除去奴才住的屋子,尹瑾墨的屋子,书房,还真的没有几间房子。
  那些空出来的房子,几乎都没人住,灰尘很多,所以尹瑾墨唯一能把她带到的地方只有这里了。
  尹瑾墨的屋子,好像即便是嘟嘟的时候也没有进去过几次。
  那里好像是尹瑾墨的禁地一般。
  “你不是说你想将背后汶上图案遮盖你身上的疤痕吗?我帮你纹。”尹瑾墨缓了缓神色,黄色的烛光照亮尹瑾墨的整个面容,但是唯独那双幽深的眸孔照不亮。
  “我在宫外找来的画师呢?我要她纹。王爷你不知道男女有别吗?更何况我还是皇上的妃子。”秦落衣严肃的说。
  她还真想知道尹瑾墨对那位画师做了什么。
  “早送出宫了,你认为我会留一个外人在我的宫殿过夜?”尹瑾墨冷淡的说着。
  “你不会是杀了她吧?”秦落衣有些不相信。
  “埋哪呢?”尹瑾墨反问。
  “那你会那么好心?你不是说不会放过她的吗?”秦落衣还是有些不放心。
  “如果你对面的人,一直望着你,并且对你直流口水,一副八辈子没见过男人的样子,你会怎么想?”尹瑾墨沉下声音,很严肃的说。
  秦落衣看了一眼尹瑾墨,尹瑾墨这样一个妖孽男,如果稍微自制力不好的姑娘,谁看到了谁都会流口水,移不开眼神。
  难道那位画师就是因为这样看着他,他才受不了的将她放走的吗?
  “难道我请来的画师是这样看你的?”秦落衣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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