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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妙不可言-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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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才自以为狸猫换太子之事做的天衣无缝,实则早就被慕容钦给看穿了,伸手挥退了侍卫。慕容钦微微眯起眼。
  他也不是个傻子,现在自然猜到了小皇子的身份,若那个孩子不是耶律才的种,他又何必那么上心?
  以往行军打仗时,一旦军中的粮草不够了,耶律才都会去抓来一些汉人,将他们当成两脚羊用来果腹,慕容钦可不信耶律才这种人会对一个与他并无关系的小娃儿有什么怜悯之心。
  转眼到了第二日,耶律才一早便吩咐手下的军士分出一半来,打扮成汉人模样,另外的则不变,仍穿着辽军的甲胄,收拾好后,这一行人悄无声息的赶到了辽国的边境。
  此刻耶律才怀中抱着一个孩子,正是昨夜的小乞丐。
  小乞丐此刻紧紧闭着眼睛,睡得十分昏沉,临出门前,耶律才就跟小乞丐喂了不少的迷药,才能让这小东西老老实实,不被其他人发现端倪。
  等到了边境之后,两队人佯做激斗,没过多久。地上便真多了几具尸体。
  这些尸体早就是之前已经准备好的,一个个都是牢里的犯人,死了也不算可惜。
  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耶律才没有半点儿怜悯之心,鹰眸中狰狞之色尽显,就将怀里昏迷不醒的孩子狠狠摔在地上,而后长枪往前一伸!
  如同鸭蛋大小的肩头狠狠穿过了那孩子的胸口,鲜血不住地往外喷涌着,根本没有停下的趋势,散出浓郁的血腥气。
  剧烈的击退了迷药的药性,将那小乞丐从昏迷中疼醒,他双目圆瞪,看着马上的男人,只能啊啊的叫几声,就断了气。
  距离这些人约莫有百米的地方,慕容钦手下的侍卫骑着马,怀里还抱着一个娃儿,不是小皇子还有哪个?
  辽人的眼力一向不错,他将远处的场景收入眼底,不由对摄政王更为叹服。
  小皇子并不像那个可怜的小乞丐一般被人喂了迷药,他现在意志十分清醒,只不过昨晚上哭了一夜,现在嗓子都已经哭哑了,自然叫不出声音。
  侍卫在马背上狠狠抽了一鞭子,马儿高声嘶鸣着往前冲,冲到了‘汉人’那一方。
  耶律才看着侍卫怀中的小皇子,眼底满布血丝,喝了一声:
  “住手!”
  只可惜那侍卫只听命于慕容钦一人,现在将耶律才的话当成耳旁风,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在耶律才的瞪视下,模仿耶律才的动作,将小皇子狠狠仍在了马下。
  小皇子自小在宫里头锦衣玉食的养着,浑身的皮肉最是细致不过,加上小孩子肉嫩,远远不是那个常年在外讨生活等人怜悯的小乞丐能比得上的。
  这么摔在马下,剧烈的疼痛让小皇子哭嚎的更加厉害,这孩子越苦,嗓子就越疼,但他此刻也顾不得这么多,只觉得怕极了。
  耶律才看见那侍卫要用长枪刺自己的儿子,当即一扬马鞭,将侍卫手中的长枪给抽到一边。
  只可惜长枪没有刺穿小皇子的心口,但耶律才那一鞭却惊了马,骏马高高的扬起前蹄,随即落下,马蹄狠狠的踩上了小皇子的脑袋。
  只听噗的一声,小皇子的头骨竟然被马蹄直接给踩碎了,殷红的鲜血混着白花花的脑浆往外冒,连带着这孩子的五官都已经塌陷变形,看不出原来到底是什么模样。
  看见这一幕,耶律才目眦尽裂,手中的长枪也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侍卫看见这一幕,脸上的嘲讽之色越发浓郁,倒是耶律才手下的副将反应极快,叫喊一声道:
  “小皇子被汉人给杀了!快为小皇子报仇!”
  这话是耶律才手下之人原本商议好的,但此时此刻,耶律才却根本没心情与他们继续演下去。
  自己的儿子在他面前生生的丢了性命,耶律才恨得咬牙切齿,也顾不上别的,策马离开了边界,往辽国国都的方向赶去。
  ******
  之前元知行从老大夫口中得到了火灵库的方子,养了一段时间之后,那些公鸡终于成了。
  这一日元知行迫不及待的让元府中的厨子宰杀了一只火灵库,用它来炖了汤。
  喝了整整两碗鸡汤后,元知行觉得自己体内充满了力气。最近他因为分外忙碌,总觉得疲乏不堪,但今日却全然不同。
  他站在铜镜看,看着镜中容光焕发的自己,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找女人发泄一番。
  冲着身旁的管家吩咐道:
  “去将卓云澜与胡桃都给带来。”
  听到这话,即便老管家心里有些诧异,但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毕竟世上的男子皆不愿被人质疑自己的‘能力’,元知行自然不会例外。
  且他近来因为诸事冗杂,变得十分暴躁易怒,若是自己惹怒了他。即便是元府的老人儿,恐怕这一条性命也保不住。
  心中转过此番想法,老管家低眉敛目,看起来十分恭顺,应了一声之后,便直接走出了主卧之中。
  自打那日被安排伺候了耶律才之后,卓云澜更是心冷。
  她从一开始就清楚自己只是元知行的玩物,但酒宴过来,卓云澜就明白过来,她恐怕连玩物都不如,在元知行眼里。她这个京城第一美人,与妓院里的娼妓也没有多大的差别。
  此刻卓云澜正呆在厢房中,只听外头传来了敲门声。
  “卓夫人,老爷让你去伺候着。”
  听到这话,即便卓云澜心中再是不愿,也不敢不去。
  毕竟元知行根本就是个疯子,自己若是稍稍违拗了他的心意,恐怕连性命都保不住。
  “知道了。”
  一边说着,卓云澜一边站起身子,缓缓走出了厢房中。
  她现在早就不是相府的娇小姐了,面上必须时时刻刻的涂抹着脂粉,等到睡前才能擦洗干净,否则万一那老东西心血来潮,想要宠幸她一番,素面朝天总归是有些不妥的。
  直接推开木门,看见站在门口的老管家,卓云澜没有多说什么,便跟在老管家身后,往主卧的方向走去。
  等到了主卧前,老管家站在门口的石阶儿处,根本没有进去的意思。
  倒是卓云澜来过这里的次数不知多少,此刻熟门熟路的推开雕花木门。刚一进去,就听到了女人娇柔的吟哦声。
  她呆若木鸡,楞在当场,一时之间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这房里竟然还有别的女人!
  卓云澜推门而入的声音已经惊动了元知行,只见这男人穿了薄薄的亵衣,露出精壮的胸膛,几步走到了卓云澜面前,声音粗嘎道:
  “澜儿,跟我进去吧。”
  元知行向卓云澜伸出手,但女人却好像木头桩子一般,呆呆的杵在原地,连点儿反应都没有。
  男人略有些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刚想说些什么,却听到卓云澜开口了。
  “老爷,既然房里已经有别的姑娘伺候您了,云澜先行告退。”
  卓云澜脸上扯出一丝笑容,冲着元知行恭恭敬敬的福了福身子,转身就准备离开主卧中。
  她的手刚刚碰到雕花木门,纤细的腰肢却被一只铁臂从后头紧紧箍住,毫不怜香惜玉的往里头拽。
  卓云澜眼眶通红,她心里又惊又怒,即便被耶律才那个蛮子当众凌辱,也没有现在的情景那么难受。
  女人的力气与男人相比,自然是远远不如的。
  即便卓云澜再是挣扎,最后还是被元知行给拖到了床榻边上。
  将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拦腰抱起,元知行满脸狰狞,眼底满布血丝,呼吸比平日更加粗重了不少。
  他故意将卓云澜狠狠摔在床上!
  因为喝了火灵库炖的鸡汤的缘故,元知行浑身多了一把子力气,比年纪轻轻的壮小伙也不差什么,这么刻意一摔,当真是要了卓云澜半条命。
  她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错位了,腰部更是疼的厉害。
  女人满脸苍白,柔嫩的唇瓣上也没有一丝血色,幸好来之前卓云澜嘴上带着一点胭脂,这么看着才好看些,而不像是被人捻弄的落花一般。
  此刻胡桃缩在床里,在伺候元知行之前,她也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从来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做出这等不知廉耻之事。
  但胡桃本就是农户的女儿,家境贫寒到了极点,否则也不会进到元府中做一个洗衣妇。
  不过家境贫寒有家境贫寒的好处,胡桃起码不会像卓云澜一般,一直端着自己的身份,认为自己还是当年那个相府小姐。
  她再是傲气又如何?现在还不是得跟她一个小小奴婢一起伺候着老爷?
  这么想着,胡桃心里竟然升起了一丝诡异的快感,不过她也是个聪明的姑娘,并未在面上表现出来,还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十足的乖巧。
  因为身子疼的厉害,卓云澜嘴里溢出低低的痛呼声,眼眶微红,两行清泪顺着面颊不断滑落,渗入锦被之中,转眼间就消失无踪。
  看着这幅模样的卓云澜。元知行不禁没有半点儿怜惜,鼠蹊处反倒越发坚硬如铁。
  他翻身上了床,直接压倒在卓云澜身上,不顾女人的痛呼声,拼命的征伐着。
  今日因服食了灵药的缘故,元知行远比平时勇武,那话儿更加涨大了几分,男人的力气也非之前可比。
  如此一来,卓云澜更是有些受不住了,她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好像被利刃给捅穿了一般,疼的她眼前发黑。
  小手拼命推搡着男人的胸膛,一旁的胡桃看着,突然凑上前,不知从何处寻来了一根长长的系带,将卓云澜的双手给死死捆住,更加方便了元知行的折磨。
  见着胡桃如此乖巧,元知行朗声大笑,倒出一只手来摸了摸胡桃柔嫩的脸蛋儿。
  这姑娘到底年轻,即便不像是卓云澜那般精贵,但浑身上下却透着一股鲜嫩劲儿。
  男人都是贪新鲜的,元知行在其中更是翘楚,他将卓云澜给折磨昏了之后。便转身压在了胡桃身上。
  不过有卓云澜在之前缓了一缓,胡桃倒也没有受到太大的折磨。
  又过了整整两个时辰,主卧中才恢复了平静。
  元知行不喜欢跟女人睡在同一张床上,完事之后,他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管家,把她们两个带下去。”
  胡桃跪在元知行面前,眼巴巴的看着男人,杏眸中蒙上了一层水雾,好像小兔子一般。
  “老爷,胡桃伺候的好不好?能不能得到老爷的赏赐?”
  那夜失了清白之后,胡桃就从下人房中搬到了厢房内。但是身边伺候的丫鬟却并不尽心,毕竟她们一个个都与主子有那么一丁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凭什么这个粗使丫鬟运气好,能够翻身一跃成为主子?
  还真是飞上枝头变凤凰!
  胡桃一开始吃了不少苦头,最近她学聪明了,日子才好过些。
  看着这小姑娘眼里只有自己,面上满是期待,好像他是她的天一般。
  元知行内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爱怜的亲了亲胡桃的小脸儿,问:
  “你想要什么赏赐?”
  “奴婢想成为姨娘,这样就能一直伺候在大人身边了。”
  说着。胡桃还乖巧的依偎进了元知行怀中,脸上带着几分不谙世事的天真,与卓云澜那副精于世故的模样全然不同。
  大概是胡桃这幅模样取悦了男人,元知行又笑了,说:
  “你早就是我的姨娘了,又何必眼巴巴的求着?”
  此刻正好老管家从外头走了进来,他恨不得将头埋在地底,根本不敢乱看。
  元知行看见老管家,吩咐道:
  “从库房里给胡姨娘拿一匣子珠宝,小姑娘家家的,好生打扮一番才好看。”
  听到这话,老管家恭谨的应了一声,胡桃也是满脸笑意,眼儿弯弯的,模样更显的笑了。
  老管家知道主子的习惯,所以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五大三粗的仆妇,此刻其中一个仆妇将昏迷不醒的卓云澜从床榻上抱了起来,就好像抱着一袋货物似的,缓缓往外走。
  而另一个仆妇则看着胡桃,胡桃意识清醒着,自然不想被人活活给架出去。
  她急急的穿上绣鞋,口中道:
  “我自己个儿能走,就不劳烦嬷嬷了。”
  即使嘴上这么说着,但因为刚刚经历了一场剧烈的情。事,胡桃两条腿软的跟面条似的,连站都站不稳,眼见着就要摔在地上。
  幸好坐在床榻上元知行从女人身后拉住了她雪白的膀子,这才没让胡桃重重的摔着。
  胡桃面颊飞红,看上去好像不好意思了一般,贝齿轻咬红唇,低低的说了一句:
  “妾身谢过老爷。”
  她听到元知行刚刚称呼她为胡姨娘,便改了自称,不说奴婢。而说妾身了。
  等到老管家将胡桃领着往外走时,她还好似十分不舍一般,一步三回头,看着元知行,眼波流转,说不出的动人。
  平心而论,胡桃这女子容貌生的只是清秀,与有‘京城第一美人’之称的卓云澜相比,可谓是一个天一个地。
  偏偏她聪明又识趣儿,知道该如何讨好男人,所以倒是让元知行对她高看了一眼。
  从这日开始。元知行每天都吩咐厨房宰杀一只火灵库,同时还派人另外养了一批,就怕火灵库吃完了,他这身体会恢复之前那副不中用的模样。
  火灵库说白了就是硫磺鸡,大业朝之中不乏因为服食硫磺而暴毙之人,元知行自然也清楚硫磺不能轻易服用。
  但在他眼中,用硫磺养的仔鸡已经将硫磺的毒素给过滤了一遍,鸡肉中剩下的便只是补肾壮阳的药性了,如此一来,元知行因为想要补身子的缘故,一连数月,从来没有停过这味火灵库。
  火灵库的药效十分刚猛,当真让元知行达到了‘夜夜做新郎’的地步。
  不过无论是什么奇药,吃的多了也就没有那么神奇了。
  头一个月元知行还能在夜里同时宠幸卓云澜与胡桃两人,到了后来便只有胡桃一个,等第三个月时,即便他每日拿鸡汤当水喝,也不管用了,那话儿软的跟香蕉似的,无论如何都没有反应。
  就在这段期间,慕容钦率兵攻打边城,说是因为汉人闯入到辽国皇宫,抓走了只有三岁的小皇子,而后将人活活斩杀了。
  但两国心里都清楚的很,慕容钦放出这话儿来,只不过是为了名正言顺的撕毁条约罢了。
  辽人骁勇善战,这些年不知攻打过多少次是边城。
  本以为在两国开放互市之后,战争就不会再起,但边城的百姓实在是低估了辽人的狠辣与残忍。
  在他们眼中,汉人根本不算人,只不过是活生生的两脚羊罢了,与货物并无什么差别。
  好在元琛早有准备,边城驻守了三十万大军,这才没让边城的百姓血流成河。
  边疆战事起,金陵的那起子人自然也不会安生。
  在晋文帝死了之后,原本忠于皇室的人马尽数被福王给收拢了,毕竟福王可是赵氏王朝唯一长成的血脉,兵力只有集中于福王之手,才有复国的可能。
  只可惜这些人实在是太天真了,他们根本不知道福王与元知行的关系,真当他是已故晋文帝的亲生弟弟。
  对于金陵这些乌合之众,元琛从未放在眼里,他现在担心的只有边城,而非金陵。
  福王带领二十万大军一路北上。想要趁着这个机会攻入京城,与辽兵形成里外夹击之势,之后趁机夺得皇位,为晋国复国。
  说实话,福王心里头其实对复国没有多大的渴望,他最想要的就是坐在皇位之上,之前福王曾与元知行联系过数次,后者告诉他,只有在登上皇位之后,才能见到月如眉。
  这些年来,福王身边的女人除了胡玉之外,再无她人,即便月如眉呆在深宫多年,但想起这个为自己付出一切的女子,福王心里头便觉得沉甸甸的。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早就被人掐断了脖子,香消玉殒了。
  辽国出动三十万大军,叛军也有二十万,两路军队一南一北,直逼京城,以为这样就能杀掉元琛,但他们想的还是太简单了。
  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这起子人通过元知行算计元琛之时,熟不知自己已经落入了元琛的圈套之中。
  在前朝的二十万大军进入陕西境内后,元琛派了十万军士与之交锋。
  他自然不是准备让这些人去送死的,毕竟元琛早年也是行伍出身,这些兵士在他眼中,不止是手下,更多的则是亲人,元琛心疼还来不及,又怎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白白丢到性命?
  元琛现在是有另外的打算,而且早已经挖好的陷阱,就等着猎物主动跳进去,如此一来,他能将所有的隐患给一并解决,从而一劳永逸。

  ☆、第147章 元府之乱

  “滚!”
  价值千金的琉璃盏被狠狠砸在青石板的地上,登时便碎成几片,元知行满面通红,眼底尽是血丝,胸膛不断起伏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一旁的老管家见着主子这幅状似疯狂的模样,心中也忧虑的很,偏偏他只是个奴才,本身又是个谨慎的性子,自然不敢上前劝。
  卓云澜此刻跪在地上,低垂着头,眼底满是讽刺。
  明明元知行自己是一把老骨头,那话儿无论怎么挑。逗,根本都无法立起来,偏偏还要怪在她身上,着实好不要脸。
  老管家走到卓云澜身前,低低的劝了一句:“卓夫人,快些走吧。”
  卓云澜自己个儿也不是个傻子,自然不会眼巴巴的留在主卧中忍受元知行的虐打,她两手撑着地,缓缓站起身子,也不看衣衫不整,袒露出胸膛的元知行,直接转身离开。
  看着卓云澜离开的背影,胡桃一时之间也有些羡慕,偏偏元知行此刻死死攥着她的手腕,力气用的极大,好像一只铁钳似的,几欲将她的腕骨捏碎。
  即使手上疼的厉害,胡桃却连眉头都不敢皱一下,强挤出一丝柔软的笑容,嘴唇轻轻吻了吻元知行的手背,动作轻的好像羽毛刮过一般。
  元知行到底已经老了。手背十分粗糙,上头已经长了星星点点的暗褐色斑痕,看起来就跟癞子似的,实在恶心的很。
  胡桃的柔顺取悦了元知行,他蹲下身,看着跪倒在他面前的女人,粗嘎的问:
  “你是不是也嫌弃我?”
  女人的眼眸中蒙上了一层水雾,摇了摇头,毫不犹豫的开口:
  “妾身怎会嫌弃老爷?妾身连这条命都是老爷的,您就是妾身的天,是一切。”
  仿佛黄鹂一般悦耳的声音,让元知行胸臆之中的暴虐之气消散了一二,他用粗糙的手掌揉捏着女人光洁的脸蛋,力气用的大,都将白皙的面颊给搓红了。
  突然,元知行放开手,胡桃将将松了一口气,以为这老东西准备放开她了,却见到男人用手直接将自己的裤带给解了开,之后按着她的头,贴上了那软趴趴的东西。
  ……
  过了许久,口中之物依旧没什么变化。
  胡桃将那话儿吐了出去。感受到男人身上暴虐的气息,她浑身颤抖的低着头,根本不敢看元知行半眼。
  元知行倒是没有再摔东西,他伸出手将胡桃从冰冷的地上拉了起来,轻轻开口道:
  “你去床上躺着。”
  听了这话,胡桃更是心惊胆战,偏偏她没胆子违拗元知行的吩咐,便只能乖乖照做。
  踉踉跄跄的走到床榻边上,胡桃咽了口唾沫,躺在了床上,浑身僵硬,比那木头桩子雕成的人也不差什么了。
  她两手放在肚子上,木愣愣的看着头上靛青色的纱帐,等了好一会,都没有听到逐渐逼近的脚步声。
  胡桃有些疑惑的将头探出帷帐看了看,却见着元知行正跪在面前的红木柜子前,不知在翻找着什么,十分专心。
  她心里忽的升起了一丝不详的预感,等着元知行手中终于捏着一个盒子之后,胡桃赶忙在床榻上重新躺好。
  一阵脚步声响起,靛青色的帷帐被人从外掀了起来,胡桃看着居高临下俯视自己的男人,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唤了一声:
  “老爷。”
  元知行微微点了点头,先是脱了松松垮垮的外衫,又脱了亵衣,最后才踢开官靴,上了床榻。
  胡桃余光一直盯着那足足两只巴掌大的木盒,她咽了咽唾沫,低低问道:
  “老爷,那里头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您能不能告诉妾身?”
  一边说着,胡桃雪白的藕臂攀上了元知行古铜色的脖颈,只见在结实的肌肉上轻轻划了一下,动作着实暧昧的很。
  元知行眼神变得越发深幽,甚至还透出几分狰狞,只可惜胡桃根本没看出来,毕竟在这女人眼中,元知行整个人一直都变态的很,否则也不会让她与卓云澜一起伺候着。
  “你真想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胡桃点了点头,小模样满是认真,配上她尚带着几分婴儿肥的小脸儿,让人看着就不由有些意动。
  男人的喘息声变得更加粗重了,直接将紧紧扣着的紫檀木盒给打开来。
  胡桃目光灼灼的盯着元知行的动作,忽的看见里头的东西,原本浮起淡淡粉红的面颊,霎时间血色尽褪,就连唇瓣都在微微颤抖着,泪盈盈的眸子透着不敢置信。
  虽然胡桃只不过是农家出身,但一入了元府,那些伺候人的丫鬟三不五时的就会说出男女之间的那些事情,有些东西即便胡桃没尝试过,但听也听过几次。
  她看着那浑然一体通透莹润的玉柱,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见那玉柱有儿臂粗,最顶端足足有鸭蛋大小,看着好似霸王枪一般,十分渗人。
  胡桃身子发抖,整个人往里缩了缩,两手死死护在胸前,扯过一旁的锦被,盖在身上,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元知行眼中流露出一丝狰狞之色,但面上却勾起一丝笑容,看起来着实诡异。
  他拉着女人雪白的膀子,状似有些疑惑的开口问:
  “小桃儿,你跑什么?是怕老爷吗?”
  胡桃眼中蒙上一层水雾。怔怔的摇了摇头,此刻她恨不得马上从此处逃出去,离开元府,离开元知行身边。
  “怎么不说话?”
  元知行不知从何处取出了铁镣铐,将胡桃的双手用镣铐给锁住,女子的身体本就娇柔,力气自然远远比不得男人,再加上今日元知行足足喝了三碗火灵库熬的汤,身体内的火气已经达到了顶点。
  在将胡桃给控制住之后,只听一阵裂帛声响起,元知行竟然毫不留情的将玉柱给入了进去!
  一直到天边擦黑。元知行有些累了,才停下手中的动作。
  而胡桃却紧紧闭着眼,早就失去了神智,显然是昏迷了过去。
  原本用锦缎制成的被褥,显然已经被鲜血给打湿了,房中弥散出一股浓郁的血腥气,令人作呕。
  床榻上一片狼藉,但元知行看着不仅不怕,反而有一种诡异的兴奋刺激着他,让他不住的朗声大笑。
  老管家自打将卓云澜给送出去之后,便一直守在主卧外的石阶儿下头。已经在外面站了足足两个时辰。
  里头先是传出来胡姨娘的惨叫声,而后反抗的声音逐渐低微,听起来十分渗人。
  老管家嘴里发苦,只觉得元知行是在作恶,偏偏他又没胆子反抗自己的主子,否则一个小小的奴才,即使在下人眼中他是个管家,但元知行只要稍稍动一下手指头,就能要了他的性命。
  只听吱嘎一声,雕花木门被人从里头打开来。
  元知行身上披着一件薄薄的亵衣,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即使元知行年纪大了,身体早就大不如前,但他到底是元家的儿郎,本就生的高大健壮,小小的胡桃在他手里磋磨了这么久,恐怕性命已经保不住了。
  “老爷。”
  老管家低低的叫了一声。
  元知行身上的亵衣下摆早就被殷红的鲜血给打湿了,随身带着一股刺鼻的血腥气,老管家年纪大了,头发花白,突然受到惊吓之后,脸上血色尽褪。
  “去把房里头收拾一下。再给胡姨娘请个大夫。”
  话落,元知行也没在主卧处多留,他直接去了正堂,冲着正堂之中的侍卫吩咐道:
  “去把老大夫叫来。”
  老大夫先前交出了火灵库的方子,就一直被元知行安顿在元府中,名义上说是要好好照顾他,但实际上不过是派人看管罢了。
  侍卫听到元知行的吩咐,很快便走出正堂,去到了老大夫所在的厢房中。
  推开厢房的雕花木门,里头却空无一人,侍卫皱了皱眉,心中暗道不妙,一把扣住守在院外小厮的脖颈,面色狰狞的问道:
  “老大夫现在在哪里?老爷要见他!”
  小厮怕极了,毕竟任谁被人死死掐住脖颈,恐怕也不能淡定如同常人一般,他脸色涨的通红,额角不住的有冷汗溢出来,面带惊恐道:
  “老大夫一直在房间里炼丹,吩咐我们不得去打扰他,今个儿一整日都没有出门,奴才也没见着人啊!”
  “没用的东西!”
  跟在元知行身边的侍卫自然不是普通奴才可比的,他一听这话,登时便反应过来,知道那来历不明的老大夫定然是有问题的,否则为何会突然消失?
  一把将小厮狠狠推倒在地,侍卫心中气的狠了,竟然将长刀从刀鞘里拔了出来,狠狠刺入到小厮的肚腹之中。
  小厮惨叫一声,两手捂住伤处,双目圆瞪的看着面前的侍卫,张了张嘴,满口的血沫子流出来,一个字都说不清楚。
  侍卫脸上露出一丝狞笑,竟然将长刀在小厮肚子里用力转了一圈儿,直接将活生生的人的肚肠给搅烂。
  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登时便让这小厮生生痛死过去。
  将这个没用的奴才给处理了,侍卫先是从怀中抽出手帕,将自己的佩刀仔细的擦干净,这才回到正堂内,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面上一派恭敬之色,根本不敢看元知行暴怒的模样。
  “老大夫呢?我要见到他的人!”
  “老爷,那老大夫恐怕是别人派来谋害老爷的,现在厢房内已经人去楼空,半点儿踪迹也没留下。”
  听到这话,元知行好像承受不住打击一般,高大的身子踉跄了一下,幸好他即使扶住了桌角,这才没有摔倒在地。
  饶是站稳了,元知行却好似苍老了十几岁一般,满脸的阴鸷之色,原本还有些儒雅的面容,现在看着却狰狞的好似恶鬼一般。
  一把抓过放在桌面上的瓷盏,元知行狠狠将瓷盏扔了出去。砸在了侍卫的额头上,顿时殷红的鲜血好似小溪一般蜿蜒着往下流,覆盖了侍卫半张脸,看起来十分可怖。
  “滚!都给我滚出去!”
  元知行怒吼一声,伸手将桌面上放着的瓷器全都给扫在地上,一旁的博古通今架也没能幸免,只见那些前朝的瓷瓶儿噼里啪啦的都碎成几片,原本价值千金的古物,现在变得一文不值,着实可惜的很。
  侍卫听到这句话,如蒙大赦一般,脚步不停的从正堂里逃了出来,他几步走下了石阶儿,正好遇见了老管家以及老管家请来的大夫。
  前者看到侍卫,唤了一声,说:
  “刘侍卫,快擦点金疮药吧,否则若是失血过多,恐怕会伤了元气。”
  刘侍卫看着老管家,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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