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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妙不可言-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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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更慌了,也顾不得许多,拼了命的就要把秦湘从院子里往外拖。
正在此时,金银突然回来了,她还不是一个人独自归来,肩头还扛着一个女人。
瞧着这女子身上并未穿着宫女的绿腰裙,反而穿了一套颜色艳丽的春衫。
秦妙顿住脚步,站在原处,微微勾起唇角。
即使没有见着这女子的真容,秦妙也能猜出她的身份,不是齐君筱还能有谁?
“主子!齐君筱这个贱人刚刚在外面鬼鬼祟祟的躲着看,奴婢便将人给打昏了。”
“做的好!”
秦妙心中一喜,将秦湘给放了下来。
此刻秦湘还能抱有一点意识,但体内奔涌的欲念却占了上风,他也顾不得许多,整个人就好像一只失了神智的野兽一般,直接冲到了齐君筱面前。
拉着金银背转过身子,耳中传来一阵裂帛声。
金银也是通了人事儿的,一听这声音,登时面颊红的像火烧似的,冲着秦妙低低问:
“主子,这是怎么了?”
秦妙道:“房中应该被人放了春药,但却不知是放在哪里的,我跟哥哥未曾察觉,他便中了招。”
现在想想,春药应该是混在偏殿之中的香料里,因为原本的太后信佛,终日里在慈宁宫中礼佛,所以秦妙进到慈宁宫的那几次,都是烟雾缭绕的,她也没太顾及那些香料,未曾想却踩进了白氏的圈套。
今日元琛下朝的时间早了些,他刚刚回到养心殿,就看到满宫的奴才们跪了一地,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出什么事儿了?”男人的声音低沉。
姜德海跟着一同上朝,自然不清楚养心殿到底发生了什么。
此刻姜德海走了几步,站在了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太监面前,狠狠就是一脚,踢在人胸口上,怒道:
“陛下问话呢!你们都聋了不成?”
那被踢了了小太监正是姜德海的干儿子,此刻他也回过味儿来,冲着元琛不住磕头,急道:
“陛下,大皇子被太后娘娘带走了!今日太后娘娘亲自来到养心殿之中,奴才也不敢拦啊!”
听到这话,元琛抿起薄唇,面色没有一丝变化,但紧紧握住的双拳,却暴露了他的情绪。
猛然转身,元琛昂首阔步就往外走。
他并没有乘坐龙辇,毕竟龙辇的速度实在太慢,他根本耽搁不起。
姜德海年纪大了,跟在陛下身后,一路跑着,等到了慈宁宫后,他跑的脸色发白,气都喘不上来。
此刻元琛强行压抑着怒火,看都不看守在宫门外的侍卫,就直接冲了进去。
奴才们一见着陛下来了,当即扯着嗓子,大喊道:
“陛下万福金安!”
元琛现在也顾不得许多。他心里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此刻后悔的很,明明知道白氏不会对妙妙留手,偏偏他碍于人言,不得不将白氏接到京中,现在才闹出这种幺蛾子。
加快脚步,元琛本来想直接走到正殿之中,却见着偏殿处有一道人影一闪而过。
微微皱起眉头,元琛带着姜德海,往偏殿去了。
刚刚迈过门槛,到了院中,就听到不远处传来阵阵女子的哭叫声。掺杂着求饶的动静。
元琛脸色一黑,加快脚步,他先是看见了站在墙角别过身的秦妙,而后又看清了院中那交叠的两人,喊了一声:
“妙妙!”
听到元琛的声音,秦妙低垂着头,不敢看那处孟浪的场景,抱着怀中的小卓安,走到元琛面前,急道:
“陛下,您快点儿请太医来吧。这偏殿之中也不知道放了什么腌臜东西,不止哥哥中了招,就连小卓安也不能幸免。”
一边说着,秦妙眼眶发红,一边落下泪来。
此时此刻,秦妙小腹处也涌起了一股热流,从躯干逐渐蔓延到了四肢,让她浑身发软,险些站不住。
好在元琛此刻将小卓安抱在怀里,低头看着满脸通红的儿子,一股邪火喷涌而出。
“姜德海,去把太医带到养心殿!”
小卓安是禁宫之中唯一的皇子,身份本就贵不可言,再看陛下对秦氏的宠爱,日后即便还有龙嗣,想必也是从秦氏肚皮里爬出来的。
这么一想,姜德海对大皇子更是不敢怠慢,登时便小跑着离开了慈宁宫。
院子里没有别人,元琛也不避讳,打量着被秦湘压在身上不断折腾的女人,不是齐君筱还有哪个?
“她怎么会在这儿?”
秦妙冷冷一笑,眼底是说不出的讽刺。道:
“可能齐君筱是想看看,我会如何被自己亲生兄长奸淫吧,不过她千算万算也没算到,金银会武,轻而易举的就能将她制服,此刻正好用来给哥哥泻火!”
女人的面颊上还带着泪痕,微微泛红,看着她这幅模样,元琛心里难受的很。
此刻院子外头伫立着许多侍卫,这些侍卫都是跟着元琛来到慈宁宫的,但因为院子里的苟且之事发出了过大的声音,他们也不敢入内,生怕因为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而丢掉了性命。
“来人啊!”
听到陛下的声音,候在门外的侍卫终于小跑着进来,额间冒出冷汗,不敢乱看,显然有些尴尬。
“等到秦湘意志清醒之后,便将人送回忠勇侯府。”
扫了一眼趴在地上,面带痛苦之色的齐君筱,元琛毫不留情,说:
“至于齐君筱,打入天牢之中!”
话落,元琛便直接抱着小卓安,与秦妙一同离开了慈宁宫,往养心殿的方向赶去。
此刻,白氏待在寝殿之中,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冲着身旁的嬷嬷道:
“你说秦氏那贱蹄子与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哥哥做出苟且之事,琛儿会如何处置此女?是直接砍了秦氏的脑袋,还是凌迟?哀家觉得浸猪笼有些便宜她了。”
说这话时,白氏眼中带着阴狠之色,秦妙一而再再而三的与她作对,现在落得这种下场,完全是她咎由自取!
“奴婢也觉得浸猪笼有些太便宜秦氏了,不过依着陛下对秦氏的心思,应该不会将她凌迟处死。”
在这一对主仆眼中,做出**之事的女子,全然没有半点儿活路。
虽然此事与白氏脱不了干系,甚至还可能让元琛动怒,但比起除去秦氏这个贱人,其他的倒没有那么重要了。
“不好了!不好了!”
一个年纪不大的太监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倒在白氏面前,两手死死攥住白氏的裙裾,结结巴巴道:
“太后,偏殿被御林军给围起来了!”
白氏蹭的一声从八仙椅上站起身子,眉头紧锁,从牙缝儿里逼出了一句话: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白氏眼底满布血丝,整张脸都变得扭曲了。
平日里白氏最顾忌仪态,生怕自己丢了体面,今日露出了这幅神情,当真唬了小太监一跳。
“偏殿被御林军围住了,奴才也进不去,只能在外头看着。”
深吸一口气。白氏面色难看,问:
“那秦氏呢?那个贱人现在在何处?”
白氏尖锐的指甲死死抠着小太监的手腕,将这细皮嫩肉的小太监的手都给划破了,留下一道又一道带血的印子。
小太监从小就被家里人给送到宫中,又切了那多余的物件儿,受了不知多少苦。
此刻虽然皮肉上受苦了,但他面色却依旧未变,有些忐忑说:
“秦氏、秦氏被陛下带走了。”
听到这话,白氏的身体一晃,面上的血色尽数褪去,幸好小太监伸手扶了一把,这才没让堂堂太后娘娘四仰八叉的摔倒在地。
颓然的闭了闭眼,白氏冲着身旁的嬷嬷吩咐道:
“去!去把君筱带回来。”
既然秦氏没有中计,那君筱一定会有危险,即使君筱并不是她的亲生女儿,但这么多年的养育,白氏早就把齐君筱当成了最亲的人,哪里能眼睁睁的看着齐君筱陷入危险之中?
嬷嬷应了一声,丝毫不敢耽搁,直接走出了寝殿。
看着嬷嬷的背影,白氏强行打起精神,口中喃喃道:
“不成。哀家得亲自去看看!”
说着,白氏便让小太监搀扶着她往外走。
这厢秦湘已经折腾了齐君筱足足有一个时辰,虽然药性还未尽数消除,但秦湘的神智已经清醒了。
看着身下的女人,秦湘毫不留情的动作着,他每动一下,齐君筱都疼的死去活来,好像生生被撕下了一块皮似的。
齐君筱虽说之前伺候过不少男子,但她已经旷了这么长时间,再加上秦湘身强力壮,天赋异禀。自然让她有些着不住。
“你这刁奴!还不快快放开我!我可是圣上的女人!”
秦湘冷笑,劲腰往上狠狠一顶,疼的齐君筱眼前发黑。
“滚开!”
听到女人的叫骂声,秦湘心中的火气更盛,他之前虽说种了那腌臜药,但神智还是有的,自然清楚是眼前这个女人算计他,想要让他与自己的亲妹妹做出那等苟且之事。
秦湘原本就不是什么好性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谁敢动他的家人,便相当于触及到了秦湘的逆鳞。他自然不会容忍。
“叫吧!你叫的声音越大越好,反正刚才陛下已经看见了你这幅淫荡的模样,让更多人看看又有何妨?反正我是不在乎!”
闻言,齐君筱的脸色更加难看,满眼都是恐慌。
饶是如此,她的身体却渐渐起了反应,一股热流涌出之后,低低叫了一声,就昏迷了过去。
秦湘大咧咧的站起身子,还没等他提上裤子呢,太后突然闯了进来。
扫了一眼衣衫不整的秦湘,又看着昏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齐君筱,太后好悬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气死过去。
“来人啊!把这等秽乱后宫之人给拉下去,杖毙!”
白氏气的浑身发抖,偏偏守在偏殿外的御林军一动也不动,将白氏的话视若耳旁风一般。
且不说御林军是天子亲卫,只听元琛一人的。
再看看秦湘的身份,是御林军首领,秦湘的性格极好,出手又阔绰,平日里与这些御林军早就打成一片了,于情于理,他们都不会对秦湘下手。
“反了天了!你们这些刁奴,竟然不听哀家的吩咐!”
太后一个人在院子里怒吼着,之前出了门子的嬷嬷本想走到太后身边,见此情景,脚步顿了顿,也不敢凑到前头去,自讨没趣。
秦湘将衣衫打理整齐,脸色有些难看,冲着御林军道:
“刚刚陛下怎么吩咐的?不是说要将齐氏这贱人打入天牢吗?为何还不动手!”
秦湘一提起元琛,御林军便麻溜利索的拖着昏迷不醒的齐君筱走了下去。白氏看着这一幕,想要冲上前拦住他们,却不想被几个御林军给隔开了,连碰都碰不着齐君筱的衣角。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儿被御林军给拖了下去,白氏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眼神仿佛淬了毒似的,死死的盯着秦湘,恨不得从他身上刮下一块肉来。
秦湘权当没看见太后的眼神,施施然离开了慈宁宫。
******
养心殿中,年轻俊秀的太医正在为昏迷不醒的小卓安诊脉。
这位年轻的太医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元琛的手下………………周辰。
此刻周辰紧紧皱着眉头。修长纤细的手指搭在了小卓安的手腕上,过了好一会,才道:
“大皇子没有大碍,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也就成了。”
即使周辰这么说,秦妙仍有些担心,问:
“我之前看卓安脸红的厉害,现在竟然直接昏迷了过去,真的没事吗?那腌臜药不会影响小儿的身体?”
周辰道:“那药的确会对大皇子造成一些影响,不过大皇子如今才三岁,与成年男子并不相同,身子骨儿也没有发育完全,男人该有的反应他不会有,所以并不算太过伤身,但到底有些损耗元气,须得好生补补。”
闻言,秦妙点了点头,用手背碰了碰小卓安的额头,发现热度退了几分,心头悬着的大石才放下了。
“大皇子到底中了什么药?”元琛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周辰白皙的面颊微微泛红,道:“此药名实在有些腌臜,臣怕污了陛下的耳朵。”
“无妨。”
见着元琛坚持,周辰眼中露出一丝无奈,说:
“阴阳和合散,此药有淡淡的香气,但只要掺杂在香料之中适用,便不易觉察,若是男人闻了,当时便会失去神智,如同只有本能的禽兽一般,满脑子都是那等淫秽之事。”
“那若是女子闻了,又会如何?”
听到秦妙的声音,周辰低着头,不敢对上秦妙的眼睛,道:
“女子若是闻了,没有与男子共赴鱼水之欢,是不能解除药性的。”
“那我当时也进到了屋中,为什么没有中招?”
周辰思量了片刻,余光扫了一眼元琛,问:
“臣可否给夫人诊脉?”
元琛虽然不愿别的男人与秦妙有接触,但他心里却拎得清,臭着脸点了点头。
见着陛下准了,周辰这才给秦妙诊脉。
越是听着女子的脉象,周辰的脸色便越是奇怪。好像遇上了什么难题一般。
“夫人,您之前是不是服用过什么东西?”
闻言,秦妙就想起来了元琛给她寻来的血灵芝,道:
“血灵芝。”
周辰点头,道:“那就对了,血灵芝那药材十分罕见,不止能够去腐生肌,还能消解一些毒素,所以才对阴阳和合散有一些抵抗。”
见着秦妙的身体无事,元琛这才放心了,挥手让他退下。
此刻养心殿之中只剩下元琛、秦妙以及小卓安三人,元琛问:
“你当真没事儿?”
体内仍有些发热,秦妙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对于自己身体的变化,她羞于启齿,好在那种感觉并不强烈,秦妙也能忍得住。
深吸一口气,秦妙眼眶发红,说:
“若是金银不会武功的话,臣妾真不敢想,今日到底会发生什么。”
说着,秦妙怔怔的落下泪来。看也不看元琛,好像受伤的小动物似的,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元琛最见不得秦妙落泪的模样,他一把握住女人的手腕,目光灼灼的盯着她,说:
“那就不要再想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听在秦妙耳中,却让她觉得十分安心,之前的慌乱好像被水冲过一般,消失的一干二净。
“陛下,我哥哥是无辜的,若不是因为我,他也不至于被太后算计,您能不能饶过他这一次?”
“他在宫中与女子交合,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不止要受些皮肉之苦,日后恐怕不能担任御林军首领了。”
秦妙眼神一亮,说实话,她真不想让秦湘在宫里当值,毕竟宫里头的污秽之事实在是太多了,她一个人陷入这泥沼之中已经足够,又何必让哥哥再趟入这浑水之中呢?
点了点头,秦妙哽咽道:
“您既然惩罚了哥哥,但算计我之人,总不能就这么轻轻放过吧?”
说这话时,女人一双凤眸紧紧盯着元琛,因为刚刚哭过的缘故,眸子好像被水洗过一般明亮,直直的看进了元琛心里。
一把握住秦妙冰凉的指尖,元琛知道面前的女人在害怕,他一脸正色,一字一顿道:
“伤了你的人,朕一个都不会放过。”
☆、第138章 毁容
听了这话,秦妙的眼神微微闪了闪,她很清楚,元琛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有了他的保证,想必齐君筱与白氏都不会有好下场。
心里头微微发涩,无论如何,白氏都是元琛的生母,若是对自己的母亲出手,眼前的男人就会成为冒天下之大不韪之人。
顺势靠在男人怀中,脸颊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秦妙突然道:
“陛下,您只对齐君筱一人出手就成了,至于太后,还是算了。”
“怎能算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触及朕的底线,此次饶了她,恐怕她仍不知悔改。”
秦妙皱起眉,说:“那您就再给她一次机会,毕竟太后是您的亲生母亲。”
“亲生母亲”这四个字对元琛而言,无异于天大的讥讽,从小到大,他没有从白氏身上得到过半点儿关怀,有的只有无尽的利用与冷漠。
元琛本以为白氏就是一个冷情之人,但等白氏改嫁,死了丈夫又回到元府之后,她还带回来了一个小女孩,正是齐君筱。
他亲眼看着白氏将齐君筱视为掌上珠,恨不得捧在手中,好好爱惜着。
而对待他这个亲生儿子,却冷漠的与陌生人并无半点差别,果然是生恩不如养恩。
看着男人的神色越发难看,秦妙没来由的有些心疼,小手捂住元琛的鹰眸,低声道:
“陛下,您还有卓安啊。还有……我。”
说到后来,秦妙的声音渐渐小了,好像有些害羞似的。
听到这话,元琛胸臆中涤荡着一股热流,让他心里头舒坦了不少,按住了女人的后颈,他没把秦妙盖在眼睛的手拿开,全凭感觉,亲上了她细白的小脸儿,而后慢慢摸索着,最终吻上了柔软的唇。
唇舌交缠,之前藏在体内那股子不甚明显的热流,此刻却好像被无限放大了一般,让秦妙面红耳赤,发出低低的喘息声。
“陛下,小卓安还在。”
一边说着,秦妙一边推开元琛的脑袋,她刚刚的确是只想安抚他,没想到这男人就跟禽兽没有什么差别,满脑子都是那等不要脸的腌臜事。
这么一想,秦妙就羞得满脸通红,暗暗啐了一声。
女人的力气小,而元琛在男子之中也算得上孔武有力的,一把搂住不盈一握的纤腰。竟然单只手臂提着她,按在胸膛上,直接往隔间走了去。
寝殿的隔间是一处汤池,汤池内有泉眼,泡在温泉之中,着实是难得的享受。
被水汽一蒸,秦妙哪里不知道元琛的想法?
她的脸红的滴血,说不清到底是想要拒绝还是迎合,不敢睁眼,直至温泉水打湿的衣角,浸润到她身上,秦妙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水花四溅,雪腻酥香。
守在汤池外的太监宫女们,一个个都低垂着脑袋,好像木头桩子似的,对这种事情,已经习以为常。
等到一切平息后,元琛将秦妙按在怀里,轻轻揉着墨黑的发,哑着嗓子问:
“妙妙,朕觉得你今日有些不同。”
秦妙瞳仁微缩,原本柔软的身体此刻也变得有些僵硬。
薄唇贴在女人耳廓边上,元琛声音中带着笑意,道:
“你今个儿比之前热情多了。”
炙热的气息喷洒在秦妙耳廓,耳廓的皮肤本就比较敏感,秦妙身子微微发颤,想要站起身体离开汤池,但两腿却软的厉害,刚刚站起来却又摔了回去,直接被男人抱在怀里头。
轻轻吻了一下女人的发顶,元琛直接站起身子,将秦妙从汤池里抱了起来。
哗啦啦的水声响动。
秦妙埋首在男人怀中,她被抱在了一旁的软榻上,元琛用巾子擦干她身上的水珠儿,伸手打开一旁的匣子,取出了一个珐琅盒子。
拧开珐琅盒子的盖子,秦妙扫过那乳白的脂膏,就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
“你之前不是说要脂膏吗?内务府现下把东西做出来了,你先试试好不好用。”
说着,男人带着一层粗茧,挖了一坨脂膏,直接涂在了雪白的脊背上,一股淡淡的桃花香气弥散开来,秦妙闭着眼,趴在软榻上,只觉得那脂膏十分沁凉,又润的很,倒是挺舒服的。
大概是今个儿折腾的太过了,秦妙不知何时,竟然睡着了。
元琛听到女子平稳的呼吸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向来冷漠的脸上,罕见的带着一丝柔和。
******
天牢中。
在大业朝,天牢里关着的犯人大多都是死囚,等待秋后问斩的,像齐君筱这种妙龄女子,在天牢之中,当真是十分少见的。
缩在墙角,现在虽说已经入春了,但牢里因为十分阴森,常年不得见光,潮气重的很,齐君筱只觉得下半身都给冻木了,偏偏这里又不是慈宁宫,不会有炭盆子给她取暖。
“放我出去!”
“我没有杀人!”
犯人的嘶吼声不断回响,接连不绝。
齐君筱咽了咽唾沫,窈窕有致的身子微微颤抖着。
她两腿根本不能合并,中了阴阳和合散的秦湘整个人都跟一只禽兽似的,将她给折腾的半死不活,现在只觉得下半身都没了知觉,丝丝疼痛弥散开来,让齐君筱面色惨白。
一阵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近。
齐君筱睁大眼,看着出现在牢门外的侍卫,也顾不上酸疼的身体,突然站起身,几步冲到了牢门前,眼睛落在面前的男人身上,急声道:
“快点放我出去!快!”
这天牢她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侍卫看着眼前还算漂亮的女人,眼中划过一丝怜悯,等牢头将牢门给打开之后,他便道:
“齐氏,随我走吧。”
齐君筱以为是太后派人来引她出去的,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下。
虽然与秦湘做出了那等事情。但齐君筱原本就并非完璧之身,自然不会寻死觅活,她现在只想赶快回到禁宫之中,离开天牢这种阴森恐怖的鬼地方。
深一脚浅一脚的跟在男人身后,两腿间羞人的地方传来疼痛之感,但此刻齐君筱却顾不上这么多了,等到她走出天牢之后,日光十分刺眼,让她不由眯了眯眼,用手遮住了阳光。
天牢外停着一辆马车,齐君筱看着那破破烂烂的靛青色马车,只觉得旧的很。与平民百姓用的并无差别。
皱了皱眉,齐君筱嫌弃道:
“这是什么马车,我不坐,去换一辆来。”
看着面前的女人到了现在还这么不知死活的挑剔着,年轻的侍卫脸上划过一丝冷色,上前推搡着齐君筱,毫不怜香惜玉。
“你干什么?”
齐君筱瞪大眼,没想到这个侍卫竟然这么放肆。
“我是圣上的女人!你竟然敢这么对我,不要命了吗?”
侍卫脸上露出一丝不耐,讥讽道:
“你还真当自己算是个什么东西了?向你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哪里配伺候陛下!还是去你应该去的地方吧。”
话落,侍卫手上狠狠一用力,齐君筱就被推入了马车之中,身子一个不稳,额头直接撞在了车壁上,登时就肿起了一个大包,疼的厉害。
但此刻齐君筱却顾不上许多,挣扎着要从马车上下去,但侍卫已经驾起了马,察觉到女人的动作,他冷笑一声,手中的马鞭高高扬起,狠狠的抽在马背上。
“吁!”
马儿嘶鸣一声,奔跑的更快了。马车外的景物全都模糊不清,看着这一幕,原本齐君筱还想要跳下马车,现在却只能打消了这个念头。
马车不知道走了多久,齐君筱掀开车帘,看着车驾已经离了京城,她心里更慌了。
两手死死攥紧衣角,齐君筱就算再蠢,现在也知道这侍卫不会是太后派来的。
既然此人不是白氏的手下,就只能听命于元琛。
想到元琛的冷心冷血,齐君筱如坠冰窟,身子仿佛筛糠一般的颤抖着,脸色发青,就连气息都不稳了。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天边擦黑后,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一路颠簸,齐君筱虽然肚子里没有什么东西,但也吐了一阵儿。
车厢里弥散着一股酸臭的气息,侍卫一拉开帘子,脸色就有些黑了,紧皱着眉头,一把将没有精神的女人从马车上给拖了下来。
齐君筱摔在地上,疼的脸色发白,但却连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睁眼看着,发现不远处竟然有不少营帐,为什么要将她带到军营?
心里升起一股不祥之感,齐君筱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偏偏她试了几次,都不成功,最后还是无力的趴在地上。
看着这女人如此狼狈的模样,侍卫眼中没有半点儿怜惜,他蹲在地上,捏住女人的下颚,眼中透露着几分审视,说:
“长得还不差,真是可惜了。”
听到这话,齐君筱摇摇头,惊恐的问:
“你要对我做什么?”
侍卫勾了勾唇角,说:“陛下有命,让我毁了齐小姐的脸。”
“不要!”
齐君筱扯着嗓子尖叫一声,她虽然并非绝色的美人,但一张脸生的也算秀丽,若是容貌被毁了,日后恐怕就再难伺候在陛下身边了。
心中转过此番想法,齐君筱怔怔的流下泪眼,哭的梨花带雨,希望能够得到面前男人的怜惜。
女人一边啜泣着,一边将腰间的系带给解开。
今个儿被秦湘折腾了一通,齐君筱身上的衣裳大半儿都被撕烂了,现在轻轻一扯,就露出了丰满鼓胀的胸脯。
女人身上留下青青紫紫的瘢痕,一看就是出自男人之手。
侍卫的眼神发烫,自顾自站直身子,将腰带解开,露出了丑陋的物件儿。
齐君筱跪在地上,膝行至男人面前,缓缓张开了嘴……
等到风雨渐歇之后,齐君筱趴在地上,不住的呛咳着。
侍卫将衣衫整理好,捏住女人的下颚。将腰间的绣春刀给拔了出来。
刀刃泛起银光,齐君筱本以为自己不用再受苦了,谁知这侍卫竟然出尔反尔。
“你不是要放过我了?难道要食言不成?”
侍卫摇了摇头,怜悯道:
“齐小姐在宫里呆着的时日也不算短了,怎么还如此天真?我什么都没有答应,齐小姐想必是误会了。”
顿了顿,男人眼中满是恶意,说:
“不过看着你的动作那么熟练,想必这档子事也没少做,又何必在我面前装出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
说着,侍卫用力一推,直接将齐君筱推倒在地上。
手上绣春刀一划,只听女人惨叫一声,一道血痕从细白的皮肉中渗出来。
这一刀下的十分精妙,直接斜着划过了齐君筱的整张脸。
且因为绣春刀十分锋利,即使一开始看着伤口并不大,但实际上却深得很,脸颊处的下半边肉就好像要掉下来似的,十分狰狞。
齐君筱满脸血泪相混合,她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伸手摸了摸脸,只觉得那处的皮肉松垮垮的,显然是已经没救了。
看着满手血红,齐君筱两眼翻白。竟然直接昏迷过去。
侍卫在一边站着,从袖笼中取出一块软布,仔仔细细的将绣春刀给擦干净,等到绣春刀重新放入刀鞘后,他将昏迷不醒的女人直接扛在肩头,一步一步的往军营的方向走去。
这侍卫往日应该也来过军营数次,守在军营外的军士见了他,笑着问:
“你今个儿怎么带来个女人?难道是自己的婆娘?”
侍卫啐了一声,道:
“这哪里是我的婆娘,是哥哥送来给你们找乐子的。”
找乐子的,俗称军妓。
这几个兵油子心照不宣的交换了个眼神,其中一人走到侍卫面前。想要看看齐君筱的模样,却摸了一手血。
骂骂咧咧的,老兵抬起了齐君筱的脸,看着那颤巍巍的皮肉以及一道刀疤,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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