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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妙不可言-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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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间的那个雕刻兰花的柜子里。”
秦妙打开柜子,看到了一个巴掌大的木匣子,掀开盖子,里头放着一只青花瓷盒,想来就是凝翠膏了。
伸手拿凝翠膏时,秦妙摸到了一块温润的玉石,放在手里一看,是一块碎了的缠花玉佩,样式简单,玉质也不算好,但胜在颜色翠绿,雕工也不错。
秦妙没有将这块玉佩放在心上,取了凝翠膏之后,就坐在桌边,小心翼翼地给秦馥涂上。
“姐姐,你想让卓瑜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莫不如我们直接将此事告诉皇后,皇后望子心切,一定会让那个孩子平安出世。”
秦馥眯了眯眼,柔美的脸上闪过一丝算计,道:“这样也好,反正她们卓家的女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自相残杀,倒是省的我们亲自出手了。”
“那我该怎么将此事告诉皇后?她知道我的身份,自然会对我多加提防。”
看着自己红肿的手腕,秦馥漫不经心说:
“此事不必你开口,让坤宁宫的人自己发现才好。”
“姐姐有办法?”
秦馥笑笑,道“我在卓瑜身边安插了几个小丫鬟,虽然不是贴身伺候的,但到底也是她宫里面的人,若是由那宫女开口,说卓瑜有孕一事,皇后疑心最重,哪有不信的道理?”
秦妙点头,说:“这样一来。事情就和咱们无关了,倒是不错。”
顿了顿,秦妙忽然想到司马清与卓云澜的婚事,说:
“还有一个月不到,卓云澜就要嫁到司马家,也不知道事情会不会顺利。”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司马家是司马家。秦家是秦家,跟咱们没多大关系。”
看见秦馥冷淡的神情,秦妙有些奇怪,原本她还以为姐姐跟外祖家应该是很亲近的,但现在一看,事情却不是她想的那样简单。
“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他们之前想让胡玉入宫,毕竟胡玉出身低微,比咱们姐妹好掌控多了。”
胡玉被太后赐婚,成了福王的侧妃,已经算是天大的运气了,没想到司马家还真是无耻,竟然想让胡玉入宫伺候圣上,这野心,实在是不小!
“算了,反正咱们姐妹心中有数就行了,不必告诉母亲,省的又惹得她掉眼泪。”
秦妙十分心疼司马氏,偏偏她现在的身份是柔妃,不是秦妙,若是与忠勇侯府有过多的牵扯,恐怕对家里不利。
想着想着,秦妙觉得心口一阵抽疼,紧咬牙关,她不想让秦馥担心,道:
“姐姐,我在关雎宫呆了也有半个时辰了,若是留的太久,恐怕让别人起疑心。”
秦妙说这话时,脸色发青。嘴唇也泛着淡淡的紫色。秦馥性情温柔,比寻常女人来的都要细心,又怎会发现不了秦妙的异样?
但她张了张嘴,最后说了一句:“那你先回去吧,好好休息。”
秦妙点头,走出正殿之后。金银看见她脸色不对,赶忙上前扶了一把。
“别出声。”秦妙低声吩咐。
主仆二人出了关雎宫宫门,秦妙额间已经渗出了冷汗,她今日脸上涂了一层薄薄的脂粉,此刻早就溶了,顺着汗水滑了下来,显得有些狼狈。
金银加快脚步,承受着秦妙身体大半的重量,走了大概一刻钟功夫,终于到了钟粹宫。
强撑着走入寝殿,秦妙喉咙里涌起一股腥甜味,眼前一黑,她终于坚持不住,昏了过去。
“主子!”
金银惊呼一声,赶忙把秦妙扶到了床上,突然听到一阵破空声,警惕的转过身,发现竟是元琛来了。
“少主。您怎么来了?”
男人剑眉紧皱,走到床边上,看着昏迷不醒的秦妙,问道:
“她去哪儿了?”
金银不敢隐瞒,道:“主子刚从关雎宫回来。”
“秦馥是她的亲姐姐,妙妙身体不舒服。难道她就发现不了吗?”
元琛对秦馥没有半点好感,之前晋文帝趁着酒醉,想要强占了妙妙的身子,也是因为秦馥将皇帝带到了秦家。
而秦妙执意入宫,无非是为了帮她这个亲姐姐而已。
想到这里,元琛眯了眯眼,恨不得直接将秦馥给杀了,这样眼前的女人会不会将心思放在他心上?而不是为了别人筹谋算计?
“去请太医。”
金银犹豫,说:“主子不愿请太医,否则若是被陛下得知了,恐怕会因此埋怨皇贵妃。”
元琛看着金银,鹰眸中不带一丝温度。让后者身子不由自主地发抖。
“是皇贵妃重要,还是秦妙重要?”
被元琛一点拨,金银霎时间就想通了,连连点头,直接冲出了钟粹宫,去请太医了。
等到寝殿中空无一人之后。元琛坐在床榻边上,粗粝的大掌覆盖在秦妙纤细的脖颈处,微微用力。
昏迷之中的女人好像感觉到了危险似的,皱了皱眉,显然是有些难受。
元琛想不明白,为什么秦妙这个女人会对他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如果只是因为美貌的话,他见过的美人不在少数,却没有一个女人能像秦妙一样,让他刻骨铭心。
他本以为得到了这个女人之后,就会失去兴趣,但现在看来。秦妙的分量比他想的还要重。
此时此刻,元琛真的起了杀意,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秦妙无意识的挣扎着,本来苍白的小脸儿,因为无法呼吸。变得涨红。
只要杀了她,自己就不会失控了!
突然,元琛放开手,目光灼灼的看着床上的女人,心里懊恼又清楚,他根本杀不了秦妙。
女人的脖颈处留下了一道道淤血。元琛轻车熟路的在房中找到了凝翠膏,仔细给秦妙涂上,估计到了夜里,这些痕迹就会消失无踪了。
过了一炷香功夫,门外传来响动,元琛目光微冷,直接越上房梁,藏住身形。
雕花木门被人推开,率先走进来的是晋文帝,太医与金银跟在身后。
走到床边,晋文帝一眼就看到秦妙脖颈处的淤血,眼仁一缩,转头看着金银,质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柔妃去了关雎宫吗?为什么会受伤?”
金银也看见了秦妙的脖颈,刚刚这里只有小姐跟少主二人,难道少主想要杀了小姐?
想到这一点,金银呼吸不由加重了几分,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慌乱。
咬了咬唇,金银说:“奴婢实在是不知情啊!”
“陛下,不如先让太医为娘娘诊脉,省的耽误了救治。”
晋文帝面沉如水,他明白此刻追究别的,根本没有意义,还不如快些给妙妙诊脉来得好。
“还不快为柔妃把脉!”
见着陛下动怒,太医忙跪在地上,膝行至床前,垫上脉枕,在女人皓腕上铺了一层锦帕,这才仔细诊脉。
太医皱着眉,好一会儿才道:
“陛下。柔妃娘娘伤了心脉,今日又受了刺激,才会突然昏迷过去。”
“受了刺激?”
晋文帝紧盯着金银,问:“柔妃今日受了什么刺激?”
金银连连摇头,道:“娘娘们在房里谈话,奴婢在外候着,自然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金银并没有说谎,偏偏她实话实说,却让晋文帝对秦馥不由起了疑心。
秦妙入宫不过一年,就已经升上了妃位,实在是令人嫉妒。
原本晋文帝以为秦馥跟那些女人不一样,没想到她竟然也是这样心胸狭窄的女人,连姐妹之情都不顾了!
挥了挥手,晋文帝冲着太医吩咐道:“去开药方吧,务必要把柔妃治好。”
太医脑袋上直冒冷汗,咬牙道:
“陛下,柔妃娘娘身体欠安,恐怕、恐怕……”
“恐怕什么?”晋文帝面色难看,他最看不上吞吞吐吐的人。
“恐怕近来不能侍寝。”
☆、第77章 怀疑生根
晋文帝看着跪倒在地的太医,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一脚踹在了他胸口处,怒道:
“你这奴才,当真认为朕是那种只顾美色的禽兽吗?”
太医忙跪在地上,不停地叩头,脑袋上不断流血,沾湿了青石板,但太医却顾不上疼,焦急地辩解道:
“奴才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提醒陛下一声,怕犯了忌讳。”
晋文帝到底也不愿跟一个小小太医计较。放人去开了方子,而他则是留在房中,坐在元琛刚刚坐过的位置,拉起秦妙冰凉的手,心疼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
藏身在房梁上的元琛看着晋文帝的动作,胸臆中烧起熊熊怒火,偏偏他还不能做什么,毕竟秦妙是柔妃,是晋文帝的女人。
元琛心底冷笑一声,藏在银色面具后的俊脸上尽是嘲讽。
晋文帝没有在钟粹宫中多留,他离开这里后,就直接去了关雎宫中。
听到奴才的通报声,秦馥心中一喜,脸上也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迎上前去,福了福身子,亲亲热热地挽住晋文帝的手臂。
“陛下怎么在此时来了?”
晋文帝打量着面前巧笑嫣然的女人,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秦馥竟然心狠手辣到此种地步,连自己的亲生妹妹都不放过!
既然如此,当初她又为什么非要让妙妙入宫?
冷了脸色,晋文帝开口问:
“今日柔妃来这儿,你跟她说了什么?”
秦馥心里一咯噔,下意识觉得不妙,仔细观察着晋文帝的神情,发觉男人额角青筋迸起,显然是在强行压住怒火。
难道妙妙跟陛下说了什么?
秦馥心里有些怀疑,因为时间太短,她并不知道秦妙昏迷过去之事。
“也没说什么。”拉着晋文帝坐在椅子上,冲着主殿之中伺候的宫女太监摆了摆手,他们便下去了。
低垂眼帘,秦馥说:“妙妙有点想家,除此之外倒也没什么,臣妾记得后来宫里有个宫女不听话,惹怒了妙妙,便罚了跪。”
见着晋文帝脸色转好,秦馥试探着问:“陛下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晋文帝说:“妙妙好像受了什么刺激,刚一回到钟粹宫,就昏迷了过去。”
秦馥面色惨白,身子颤巍巍地,猛地摇晃了一下,站也站不稳,好像马上就要摔倒在地一般。
两行清泪顺着脸颊话落,秦馥轻声抽泣,道:“她身子不舒服,为什么不跟臣妾说啊!为什么非怕臣妾担心。”
一边说着,秦馥一边露出自己烫红的手腕,神情之中满是悲戚,让人看着就忍不住心疼。
晋文帝看着秦馥手腕上红了一片,紧张地问:
“你手上是怎么弄的?”
秦馥咬唇,说:“都是臣妾不小心,刚刚跟妙妙在一起时,打翻了茶盏,这才烫伤了。”
忽然。秦馥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般,紧紧攥住男人的袖口,说:
“是不是妙妙看见了臣妾的伤口,才受了刺激?”
越想,秦馥就越觉得可能,她泪眼朦胧。觉得秦妙真是个傻子,明明是自己算计她入宫,偏偏她满心满眼都在为了自己谋划。
深吸一口气,秦馥强压下心底的不忍,眼中划过一丝坚定,暗想:只要忍过这段时日。等到她的儿子登上皇位,她会回报妙妙的!
届时妙妙想怎么处置她,她都认了。
听到秦馥的解释,晋文帝也觉得有理,想到自己刚刚误会了秦馥,他就忍不住有些心疼。
不过,既然如此,妙妙脖颈处的血痕又是怎么回事?
心里有了疑惑,晋文帝就问秦馥:
“朕刚刚去看了妙妙,发现她脖颈处有血痕,像是被人掐住脖子留下的,朕问了她的丫鬟,妙妙刚刚只来过关雎宫,也不知到底是谁想害妙妙。”
秦馥脸上露出浓浓的担心之色,问:
“妙妙没事吧?”
晋文帝摇头,说:“太医已经给振过脉了,应该没有大碍,你也不必太过忧心了。”
即使晋文帝这么安慰,秦馥仍是不住地掉泪,哽咽道:
“都是臣妾不好,是臣妾没有照顾好妙妙,非让她入宫,才吃了这么多的苦。”
晋文帝两手按在秦馥的肩头,板起脸。严肃道:
“要是这么说的话,都是朕的错,若当日不是朕强要了妙妙的身子,你也不必这么为难了。”
秦馥连连摇头:“陛下您别这样,您是一国之君,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只要您想要,这世上所有的人或物,都该是您的。”
看着秦馥楚楚可怜的模样,晋文帝有些心软,直接将面前的女人拥入怀中。
等到天黑之后,晋文帝在关雎宫用了晚膳,与秦馥一番**之后,就睡了过去。
躺在床上,秦馥了无睡意,看着头顶烟罗色的纱帐,她心里不由有些怀疑。
秦妙离开关雎宫之后,究竟去了哪里?是直接回了钟粹宫,还是去了别处?
否则为什么脖颈处会有掐痕?
秦馥怎么想也想不通,忽然之间,她瞪大眼,脑海里升起了一个荒谬的猜测。
难道秦妙是刻意陷害自己?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不是已经知道当日失贞一事的真相!
死死咬住嘴唇,将唇肉咬破了。殷红的鲜血顺着下颚滴在锦被上,秦馥也不在乎。
若秦妙真的知道当日的真相,那她为什么还心甘情愿的帮她的忙,是不是现在的姐妹情深,都只是做戏而已?
秦馥觉得皇后疑心病重,但其实她自己的疑心。比皇后更重。
明明秦妙入宫,一心一意都是为了秦馥这个姐姐能过得更好,没曾想这一腔真心,现在都是喂了狗!不止没有得到半点儿回报,反而被怀疑居心不良。
要是秦妙知道了秦馥的所作所为,恐怕会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一母同胞的亲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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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了第二天,秦妙才幽幽转醒,她刚刚动了一下,金银就发现了,赶忙走到秦妙身边,问:
“主子,您现在没事儿吧。身体可还难受?”
秦妙摇了摇头,说:“我没事。”
开口时,她都被自己沙哑的声音给吓着了,有些错愕的瞪大眼,秦妙指着自己的喉咙,问:“怎么回事?”
凝翠膏的药效不错。原本秦妙脖颈上渗人的掐痕,此时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来。
金银心里有些犹豫,到底对元琛还存了几分顾忌,就撒了谎,道:
“奴婢也不知道。”
秦妙以为是自己身体太差了,才会哑了嗓子,她没有在意这一点。
雕花木门突然被人推了开,原来是雪茹送药来了。
接过瓷碗,看着碗里头黑漆漆的汤药,秦妙心里发憷,闭着眼咕咚咕咚将汤药咽了下去。
那股苦味让她嘴里发麻,缓了好一会才能说出话来。
“不是不让你叫太医吗?你这丫头还真是阳奉阴违。”
金银瓮声瓮气道:“您的身体比您的吩咐更重要。”
一旁站着的雪茹还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显然是极为认同金银的做法。
金银看着秦妙,突然道:
“主子,那孩子生下来了。”
秦妙一时之间没想起来,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金银口中的孩子,正是海棠肚子里的龙胎。
“生下来了。是男是女?”
“是个男胎。”
既然是个男胎,那就是皇子了,秦妙也没想到海棠的运气会这么好,不过只是在竹林承宠过一次,竟然能够一举得男。
“先让张老二找个奶娘,好好养着。等到大了之后,我再想办法。”
秦妙倒是没想过要了那孩子的命,毕竟稚子无辜,她不想做丧尽天良的恶事。
况且那孩子到底也是晋文帝的血脉,也是唯二的皇子,日后指不定还有用呢。
雪茹低垂着眼,她并不知道秦妙与金银口中的孩子到底是什么身份,毕竟她只是个奴才,就得恪守本分,否则像海棠那样,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午膳时,秦妙没有胃口,草草的吃了一碗白粥,垫了垫肚子。
等到申时过后,秦馥竟然来了。
秦妙不想让秦馥担心,挣扎着要从床上起来,但却被金银拦住了。
这小丫头板起脸,教训秦妙,道:“主子,身体为重,皇贵妃不会责怪您的。”
面对金银的力气,秦妙并不是习武之人,自然挣扎不开,只得点了点头,躺在床上。
秦馥走入寝殿,看见秦妙时,秀气的眉头微微拧起。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跟我说?”
面对秦馥的叱责,秦妙红了脸,也知道姐姐是在关心她。就跟犯了错的孩子似的,不知道该怎么辩解。
教训了秦妙一通,看见她真的知错了,余光扫过秦妙雪白无一丝瑕疵的脖颈,秦馥问:
“你昨个儿脖子上的淤痕是什么回事?”
秦妙皱眉,根本不明白秦馥的意思,道:
“淤痕?什么淤痕,我怎么不记得?”
眸色转深,秦馥心头翻起惊涛骇浪,脸上却挂着一丝清浅的笑意,转移话题道:“没什么,大概是姐姐记错了。”
秦妙不知道秦馥在说谎,也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第78章 入辽宫
一路跌跌撞撞,总算熬到了辽国都城,自从进入到辽国境内,赵芙蕖觉得自己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几乎要了她的半条命。
先是耶律才强暴了她,之后还有别的军士,按着军衔等级,一得了空,就上了马车,不顾她的意愿,做出此等污秽之事。
赵芙蕖瘫软在马车中,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车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腥气,让她忍不住干呕了几下,却吐不出什么东西。
外面传来叫卖声,辽国的都城十分热闹,虽然比不上京城,但到底也算是个繁华之地。
嘴角勾起一丝讽笑,赵芙蕖连掀开车帘的力气都没有。
“听说车里是来和亲的德宜公主。”
“呸!什么公主,不过是汉狗而已!”
辽国的百姓对着马车指指点点,但因为有军士守着,他们也不敢靠近。
这些普通人又怎么知道,明明是身份高贵的和亲公主,到了辽国之后,却如同最低贱的军妓一般,夜夜在男人的胯下苟延残喘。
马车一直行走到了驿馆,到了驿馆之后,长着络腮胡子的耶律才就上了马车,看着赵芙蕖,嘿嘿一笑:
“公主殿下,该下车了。”
耶律才叫赵芙蕖为公主,并不是什么敬称,只不过是为了讽刺她罢了。
这一点,赵芙蕖心里明白,她怯怯地抬头,刻意露出自己纤细的脖颈,而雪白的皮肤。
辽国地处西北,虽然美人不少,但却大都生的高大健美,五官也深刻了些。
像赵芙蕖这种精致的女人,自然是与众不同的。
赵芙蕖现在已经学乖了,低眉顺眼,故意装成一副柔弱的模样,想要从软垫上爬起来,但两腿却酸软的厉害,几次都摔倒在地。
耶律才有些不耐烦,一把拽住赵芙蕖的胳膊,她身上盖着的衣裳滑落下来,露出手臂上青青紫紫的淤痕,触目惊心,十分可怕。
看着女人裸露的雪背,耶律才眼神越发火热,在女人只穿了肚兜的胸前狠狠掐了一把,嘴里不干不净地说:
“公主殿下,今夜洗干净了等着本将军,可别让别人操了!”
赵芙蕖疼的脸色发白,她最近瘦了不少,被折腾的厉害,此刻连连点头,说:
“凭着将军的身份地位,又有谁敢跟你抢呢?”
耶律才朗声大笑,他原本就长了一张粗犷的脸,之前还被赵芙蕖一鞭子抽在脸上,毁了容,那一道疤痕好像蜈蚣一样,将脸蛋一分为二。十分狰狞。
眼中划过一丝厌恶,赵芙蕖恨不得杀了耶律才,但她却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想要杀了面前的男人,无异于痴人说梦。
丝毫不在意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赵芙蕖上身穿着一件儿薄薄的水红色肚兜。只能将丰满的胸脯裹住,下身配着藕粉色的灯笼裤,在阳光下一照,修长的**若隐若现。
看见那些看守驿馆的人眼中的鄙夷跟毫不掩饰的**,她低头笑了笑,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踉踉跄跄的走到了驿馆中。
软软的倒在床上,赵芙蕖冲着耶律才,妩媚一笑,问:
“将军,奴家何时入宫?”
耶律才捏住赵芙蕖的下巴,往上一挑,眯着眼问:“你就这么想入宫?皇帝已经年过五十,恐怕满足不了你。”
赵芙蕖眼波流转,她原本就是个美人儿,只不过因为脾气火爆,所以只能远观不能亵玩。但最近的遭遇,让赵芙蕖磨平了棱角,变得温柔起来。
“奴家毕竟是和亲的公主,要是不进宫的话,那不就毫无用处了?这样一来,辽国与晋国还怎么进行边境互市?”
一听‘边境互市’这四个字,耶律才面色狰狞,他本是武将,根本看不上文臣那一套,要是当年直接攻入长安,哪里还需要弄出互市这些东西,把边城的汉狗都给宰了,抢了他们的粮食,再不够就做成两脚羊。岂不痛快?
赵芙蕖不知道耶律才到底在想什么,但看着这人的神情,她身子往后缩了缩,生怕惹怒了面前的煞神。
耶律才眼眸中满布红丝,翻身压倒在赵芙蕖身上,狠狠往女人脸上抽了一耳光。这才挺身没入。
赵芙蕖脸上露出似欢愉似痛苦的神情,低低地哼了一声,贝齿轻咬红唇,到底也没有叫出来。
等到耶律才发泄完,压在赵芙蕖身上,一动不动,喘着粗气,道:
“今夜你收拾好后,就进宫。”
“今夜?”赵芙蕖双目圆瞪,她抬高手臂,看着自己身上斑驳的痕迹,要是这样入宫面圣的话,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下来。
看出了赵芙蕖的想法,耶律才不屑道:
“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晋国来和亲的公主,一个个都是军妓,这一点,不止你知我知。就连陛下都是心知肚明。”
听了这话,赵芙蕖恭顺地低下头,遮掩住眼中的杀意。
她原本想着利用辽国的皇帝,将这些人都给杀死,但现在看来,在这些辽人眼中。她连牲口都不如,想要活的自在些,恐怕还得自己仔细谋划才行。
“这样啊。”
赵芙蕖低低叹了一声,纤细的指尖划过男人精壮的胸膛,说:
“那奴家入了宫后,可还能见到将军?”
“你舍不得我?”男人紧盯着躺在身下的女人,鹰眸微微眯起,好像在巡视自己的猎物一般。
小脸上浮现出一丝薄薄的红晕,赵芙蕖有些羞涩的点了点头。她的确舍不得眼前的男人,想要日日夜夜的留在耶律才身边,这样才能伺机而动,要了他的狗命!
“不管怎样。今晚都要入宫了,不是吗?”
赵芙蕖没有直接回应耶律才的问题,她别过眼,小手推搡着男人的胸膛,想要把人推开。
耶律才却来了劲儿,紧紧握住女人纤细的手腕。问:
“你是不是舍不得我?”
歪了歪头,赵芙蕖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看着耶律才,眼神如水一般温柔。
“是。”
耶律才倒是不认为赵芙蕖在说谎,面前的女人根本没有这个胆子骗他。
猖狂一笑,耶律才倒不见得有多在乎赵芙蕖,不过想想眼前的女人之后会成为皇妃,他心里就无比畅快。
翻了个身,耶律才躺在床里,看着赵芙蕖动作迟缓的走下床,沾湿帕子擦干身上的汗渍,水有些凉。让她身子颤抖了一下,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冷吗?”
赵芙蕖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道:“这里是比京城要冷些。”
等到擦干净身上的脏污,赵芙蕖打开木箱,找了一件绛紫色的襦裙,仔细穿戴整齐。额间用朱砂画了一朵桃花,蘸了鲜花汁子熬成的口脂涂在嘴上,气色看着好了不少,娇柔如水,看着好像温柔的江南女子一般。
耶律才躺在床上,眼也不眨的看着赵芙蕖梳洗打扮。见着女人穿戴整齐,猿臂一伸,把人捞进怀里,用力揉捏着。
赵芙蕖不敢反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亵裤被耶律才撕成粉碎,吭都没吭一声。
“你穿什么亵裤,反正待会还要脱下来,多麻烦。”
张了张嘴,赵芙蕖明知不妥,但为了少受点苦,到底也没说什么。
毕竟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在这辽国,她唯一能够利用的本钱,就只有这具千人骑万人压的身体了。
因为刚刚发泄过一次,耶律才倒是没有再折腾赵芙蕖,等到天色黑了,这才带着赵芙蕖往皇宫的方向走去。
辽国的规矩不如晋国森严,夜里也没有宵禁,在街上行走的百姓不在少数。赵芙蕖打量着街上的女人,发现她们一个个漂亮是漂亮,但却不像京中女人那样小巧玲珑,十分妩媚**,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窈窕的曲线。
赵芙蕖与众不同的打扮,自然被不少人注意到了,身份高贵的男人一眼就猜出她的身份,也知道和亲公主内里是什么东西,看着她的眼神,鄙夷之中透着露骨,令人作呕。
那些目光让赵芙蕖有点不自在。但她脸上仍挂着一丝浅笑,好像个天真的女人一样,发现不了这些人的恶意。
耶律才战功赫赫,一路上也没受到什么阻拦,就带着赵芙蕖直接见到了辽国的皇帝——慕容铎。
赵芙蕖低着脑袋,跪在地上,半点儿也没有所谓公主的尊严,道:
“奴家赵氏,见过陛下。”
“赵氏?”年纪不小的皇帝看着跪倒在地的美人,玩味儿的重复一遍,说:
“抬起头来,给朕看看。”
赵芙蕖依言缓缓抬头,她本来就是难得的美人,今夜有刻意打扮过,明艳逼人,又与寻常的辽国美人不同,别有一番风情。
“好!好!好!不愧是晋国的德宜公主,真是不错。”
老皇帝连连赞了几声,看着赵芙蕖的眼神中也带着几分满意,冲着耶律才摆摆手,道:
“耶律将军,辛苦你了,帮朕把这样的美人带回宫里。”
耶律才连说不敢,余光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赵芙蕖,到底也没有多说什么,就离开了宫殿之中。
☆、第79章 会死的稀世珍宝
等到耶律才退下之后,老皇帝站起身子,缓缓走到赵芙蕖面前,弯下腰,炙热的手掌搭在女子的藕臂上。
赵芙蕖咬着唇,眼中蒙上一层水雾,低声说:
“奴家对不住陛下。”
老皇帝不明白赵芙蕖什么意思,苍老的脸上带着疑惑,皱着眉问:
“爱妃做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说对不住朕?”
赵芙蕖小脸儿陡然苍白起来,嘴唇微微颤抖,大滴大滴滚烫的泪水砸在男人的手背上,哽咽道:
“奴家、奴家并非完璧之身。”
听到这话。老皇帝忍不住大笑出声,抬手抚摸着女人柔嫩的小脸儿,道:
“朕当是什么事,不过是女人所谓的贞洁罢了,朕并非迂腐之人,根本不在意此事。”
辽国与晋国不同,这里女子的地位要比晋国高出不少,即使女子并非处子之身,也不像晋国一样,必须以死谢罪。
赵芙蕖被老皇帝扶着,从地上站起身,目光盈盈,道:
“多谢陛下宽宏。”
老皇帝看着赵芙蕖的眼神之中,带着极为明显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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