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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妙不可言-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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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如凝脂,好似上好的和田碧玉一般,凤眸中微波流转,透着几分妩媚,十分艳丽,怪不得会勾的皇帝失魂落魄。
不过这样也好,秦氏女艳丽,但到底比瑜美人规矩,不会损了皇帝的身体。
这么一想,太后瞧着秦妙的眸光越发的温和了,道:
“不错,这孔雀绿翡翠珠链是哀家的心爱之物,便赏给你吧!”
说着,太后便径直将左腕上缠绕着的孔雀绿翡翠珠链给取了下来,而后一旁伺候着的宫女捧着那珠链。送到秦妙面前。
见着那颗颗圆润,看不出半点瑕疵,且大小等同的翡翠珠子,秦妙也不知太后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不过她身份低微,只能接受太后的赏赐,否则就是大不敬。
秦妙跪倒在地。冲着太后叩头,道。
“多谢太后娘娘赏赐。”
太后嗯了一声,摆摆手,道:
“都不必站着了,坐吧。”
听了太后的话,众人才纷纷落座。
今日虽说给太后过寿。但对于太后本人而言,实在算不上什么好差事,不止在天不亮就得起身,还得干巴巴的坐上一整天,接受众人叩拜。
太后到底年纪大了,身子骨也比不得年轻妃嫔,刚过辰时,眉间就露出一丝疲态。
等到将近正午,就由太监将众位女眷带到揽月楼中。
秦妙的位分不算高,只是一个小小柔嫔,在脂粉堆里半点儿也不显眼,若不是因为容貌出众,恐怕都没人看她半眼。
坐在冰凉的红木圆凳上,对面是一列朝臣,秦妙一眼就看见了元琛,忙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只可惜元琛是习武之人,视觉极为敏锐,秦妙刚走进大殿中,男人的眼神就仿佛钩子一样,紧紧地黏在秦妙身上,让秦妙坐立难安。
好在揽月楼中的座位是按着身份高低排列的,月妃并不在秦妙身边,再加上福王坐在对面。她没有注意秦妙这里,否则以月妃的心思细密,肯定会发现不妥之处。
秦妙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低着头,端起面前的清茶,喝了一口。掩饰失态。
太后坐在主位上,旁边正是晋文帝跟皇后,福王则坐在晋文帝下手。
前世里秦妙曾见过福王一次,也是在太后寿宴上,对这位俊朗的王爷印象不深,没想到他最后会起兵谋反。
只听福王笑道:“母后,儿臣这次回京,正是打算侍奉在母后膝下,再也不回云南了。”
晋文帝脸色铁青,偏偏诸位朝臣都在殿中,为了保全皇室的颜面,他也不能动怒,只能硬生生咽下这口气。
太后听了这话,抬了抬眼皮,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福王有这么孝顺。
她也算看着福王这孩子长大,心思手段都比祚儿强出不知多少,又并非她所生,怎会有什么孝心?
“你的封地在云南。留在京中怕是有些不妥吧?”
福王眼神诚挚,道:“儿臣只愿侍奉在您身边,咱们晋国也是以孝治天下,儿臣身为王爷,应当为百姓表率。至于封地,让皇兄收回去便是了。”
太后听着这话。只觉得直戳心窝子,她明知福王动机不纯,偏偏无法反驳他,毕竟福王以‘尽孝’为借口,占着大义,还真是好算计。
“今日有不少姑娘为哀家献舞,如今福王身边也没一个知冷热的人,要是有看的入眼的,但说无妨。”
说着,大殿内响起悦耳的丝竹声,此时此刻,宫宴已经开始了。
率先走出来的是一名女子。秦妙仔细一看,竟是司马清的便宜表妹………………胡玉。
今日胡玉身着一身艳丽的梅花娇纱裙,头发梳起大半,剩下的披在后背上。
胡玉原本就长了一张柔柔弱弱的脸,此刻莲步轻移,微微扭转着身子。缓缓踩在了楼梯上,在编钟声中走到了大殿内。
一举一动之间,好像仙子一般,让坐在殿中的诸位朝臣都看直了眼。
虽说献舞的女子身份不高,一般都是庶女,但却生在容貌精致,胡玉也算是美人,今日仔细打扮过,十分动人。
不过福王此刻却仿佛正人君子一样,眼神清明,看都不看胡玉半眼。
毕竟月如眉坐在他对面,即使不能将她拥入怀中好好呵护。福王也不忍让她伤心落泪。
月如眉低垂着眼,仍是一副温婉的模样,只是端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
身后的宫女伸手按在月妃肩膀上,低声问:
“娘娘可是身体不舒坦?”
月妃摇头,轻声说:“只是觉得有些冷,喝点酒正好暖暖身子。”
听了这话。一旁的贤妃冷哼一声,没在多说什么。
胡玉一曲跳完之后,刚要退出正殿,太后就开口了。
“你是哪家的姑娘?”
胡玉心里一喜,恭恭敬敬道:
“臣女姓胡,姑母是司马夫人。现在暂住在司马家。”
太后点头,看着胡玉的脸,道:“原来是司马家的表小姐。”
“福王,哀家瞧着这位胡姑娘不错,就指给你当侧妃吧。”
紧咬牙关,福王脸色有些难看,这胡玉都不是司马家的正经小姐,哪里配得上给他当侧妃?
即使怒火冲天,此时此刻,福王也只能走到大殿中央,与胡玉跪在一起,道:
“多谢母后赐给儿臣一段好姻缘。”
胡玉喜不自胜,小脸儿涨的通红,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仅仅是入宫献舞,就能让她成为福王侧妃,这是天大的殊荣。
之前因为落水一事,胡玉的名声已经毁的差不多了,本来她还在为婚事发愁,但现在一看,果真是好事多磨。
咬了咬唇,胡玉偷眼看着福王刚毅的侧脸,一时间对易灵均的心思也淡了不少。
福王返回原位,而胡玉则退了下去,月妃扫了一眼福王,心口仿佛用钝刀子在戳一般,鲜血淋漓,疼的她鼻尖发酸。
藏在袖口的手死死握拳,指甲刺破掌心的嫩肉,月如眉却不在乎。
满饮了一口桂花酒。火辣辣的酒水划过喉咙,热气蒸腾,她记得福王曾经说过,即使自己入了宫,也是他唯一爱着的女人。
到了现在,月如眉真的有些怀疑,福王爱她吗?
酒宴正酣,舞曲停下了,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出来,皮肤雪白,鼻子很高,眼底透着一丝幽蓝,五官俊美,想来正是辽国的王爷。
“慕容钦给太后贺寿了。”
两国征战,死伤无数,原本辽兵都要攻入京城,谁料元琛从中作梗,大败辽军。
因此,慕容钦在看见元琛时,幽蓝的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偏偏此时此刻不能与晋国撕破脸,否则边城互市一事,恐怕就成不了了。
由一个奴才抬着一口厚重的箱子走入大殿之中,看样子十分吃力。等到那口木箱落地之时,发出巨大的响声,显然很有分量。
慕容钦走到木箱边上,亲手打开,里头竟然是一尊帝王翡翠雕成的观音像,油润非常,当真称得上是价值连城。
☆、第71章 算计
太后信佛,看见这尊翡翠观音像,眼中划过一丝欣喜,满意的点头,道:
“这生辰礼哀家很是喜欢,多谢王爷了。”
慕容钦笑了笑,还没等说什么,坐席处突然传出一阵尖叫声,几个黑衣人不知从何处蹿了出来,手中提着长剑,寒光湛湛,让女眷们一个个都十分慌乱。还有不少人被吓得涕泗横流。
晋文帝紧皱着眉,怒火多过惊惧,只见他面色铁青,气的浑身发抖。
今日是太后的千秋宴,居然有人闹事,实在是不将他们晋国放在眼里!
“护驾!护驾!”
太后眼中带着几分焦急之色,她生怕这些贼人伤到了晋文帝。
侍卫听到太后的吩咐,纷纷聚集到晋文帝面前,抵挡刺客。
秦妙见状,绕到女眷后面,慢慢接近晋文帝。
即使有御林军相护,但按着前世的记忆,仍旧有一名武艺高强的刺客不顾自己的性命,拼了命也要杀了晋文帝。
秦妙小跑着到了晋文帝身旁,气喘吁吁,眼中带着几分慌乱,拉着男人的手,道:
“陛下。此处危险,您先回养心殿吧。”
一看到秦妙跑到自己身边,晋文帝颇有些头疼,刺客的目标是他,他身边自然是最危险的地方,妙妙居然还到了这里,真是不要命了!
“快回去,别胡闹了!”
嘴上这么叱责,但晋文帝心里却不由升起一丝暖意。
他后宫佳丽无数,但今日遇刺,是人都会趋利避害,众多妃嫔都躲在安全的地方,连皇后也不例外。
秦妙手足无措的站在晋文帝面前,乖乖受着责骂,估计着时辰差不多了,她偷眼往刺客的方向扫了一眼,发现果真如前世一般,一名刺客身后被刺了一剑,但他却不管不顾,冲开御林军的包围,眼中带着杀意,往晋文帝身边逼近。
手掌按在护心镜上,秦妙有些紧张,但事到临头,没有临阵脱逃的道理。
长剑逼近,秦妙猛地一用力,将晋文帝给推开,自己则生生受了一剑!
护心镜挡了一下,但剑间一偏,仍旧刺入了她的胸口。
只听一声顿响,血迹从衣裳里弥漫开来,秦妙面如金纸,身体摇摇晃晃的,转过头去,看了晋文帝一眼,而后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到再次醒来,秦妙只觉得胸口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她木愣愣地看着头顶鹅黄的纱帐,沙哑着嗓子,道:
“金银~”
声音小的仿佛蚊子哼哼一般,秦妙自己都听不清。但金银耳力过人,凑到床边,小脸紧皱成一团,问:
“小姐,您怎么了?”
“水。”
金银端起一个白瓷碗,用银勺舀了一点,给秦妙润润唇,说:
“您刚受伤,伤口还未愈合,太医说不能喝太多水,先忍忍吧。”
秦妙闭了闭眼,只觉得浑身像被火烧一般。又疼又痒,难受地厉害,偏偏她又没有半点儿力气,只能点点头。
“护心镜……”
金银知道秦妙在担心什么,连忙道:
“主子放心,在陛下将您抱到养心殿后,奴婢就偷偷把护心镜给取了出来,没有被人发现。”
顿了顿,金银脸上带着几分担心,说:
“您知不知道,太医说您伤到了心脉,若是不好好养着。可能会影响寿数。”
即使戴着护心镜,秦妙并非习武之人,生生受了那刺客一剑,怎么会不留下病根儿?
不过留下病根儿才好,她不愿跟自己的姐夫做出那等腌臜事情,如果身体欠安,自然是不必侍寝的。
“陛下在床前守了您一天一夜,今个儿刚刚离开,若是陛下知道您醒来,想必要高兴坏了。”
“在您昏迷不醒的时候,太医都说可能救不回来了,镇国公急得很,私下里给奴婢一支千年的红参,奴婢切了参片,让您含着,这才熬了过来。”
秦妙听着金银絮絮叨叨,又有些犯困,眼睛一闭。就睡了过去。
等到她再次清醒,身体倒觉得比前日轻松几分。
这一睁眼,就正好看见晋文帝坐在床头。
也不知这位到底多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眼底泛着青黑,眼珠满布血丝,胡子拉碴。显得十分狼狈。
看来金银果真没有骗自己,晋文帝还真因为这一剑,对她十分上心了。
如此一看,自己挨这一剑,并不算吃亏。
“陛下……”
秦妙低低喊了一声,声音仍带着几分沙哑。
晋文帝眼眶微微泛红。轻轻握住秦妙的手,说:
“之前金银跟朕说你醒了,只是朕来的不巧,没有见着,之后想着守在你身边,你一醒来就能看见朕。多好。”
听着晋文帝如此深情的话,秦妙显得有些动容,迷蒙的眼中泛起一层水雾。
“您该好好休息,以龙体为重。”
晋文帝摇头,抿唇道:
“什么都没有你重要。”
抬手抹去秦妙眼角的泪痕,晋文帝道:“就算为了朕,你也要养好身子,你还欠朕一个、不,很多个小皇子呢。”
“臣妾的身子无碍。”
即使嘴上这么说着,但秦妙的脸色却苍白的透明,嘴唇有些泛紫,正是心脉不好的人才显现出来的症状。
晋文帝记得。以往秦妙卸妆后,唇色淡粉,像是鲜嫩的桃花瓣一般。
闭了闭眼,晋文帝心疼如刀割,若之前他只是将秦妙视为普通的妃嫔,有些喜欢。但自从千秋宴过后,他觉得面前这个女人已经深深地刻在了他心里,永远无法抹去。
晋文帝恨不得把秦妙融在骨血之中,伸手摸了摸她有些尖了的下巴,道:
“那刺客已经被伏诛了,妙妙放心吧。”
嘴上说的平平淡淡。但实际上那刺客却是被凌迟了,足足割了三千六百刀,刀刀带肉,因卸了刺客的下巴,所以他连咬舌自尽都不能,在第三千六百刀割下去之后。才断了气。
死的时候,刺客身上没有一块好肉,身上只剩下白骨,脑袋还算完整,但面颊上的肉已经被片了下去,眼睛给挖没了。嘴上只剩牙齿,比十八层地狱爬出来的恶鬼还要可怕。
但这些晋文帝都不打算告诉秦妙,眼前的女人实在太过单纯,明明是自己夺了她的清白,但她却一心一意,还愿意为了他赴死。
这份心意。在帝王家,更显弥足珍贵。
“陛下,臣妾心口疼。”
秦妙咬着唇,她真的没有骗晋文帝,原本她以为有了护心镜防备着,根本不会伤的这么重。岂料她这身子太不争气,被刺了一剑,心口就疼的好像被割裂似的。
“太医!快宣太医来!”晋文帝有些急了。
“别……”秦妙低呼一声,不想惊动别人,若是唤太医入钟粹宫,恐怕又要闹得人尽皆知。
“别什么?你疼的厉害。能不能爱惜点自己的身子?”
晋文帝是真舍不得秦妙,过了一会儿,等到太医来为秦妙诊脉,他仍旧呆在床边,来来回回的走。
“太医,柔嫔怎么样?”
胡子花白的老太医从未见过圣上这么关系一个妃子。不过听说这位柔嫔娘娘是为了陛下挡了一剑,这才受了重伤。
老太医心中了然,道:
“陛下,柔嫔娘娘伤了心脉,需要仔细调养着身体,切不可大喜大悲。否则恐有性命之忧。”
晋文帝皱眉:“难道没有办法将柔嫔的病根儿给除了吗?”
老太医摇头,他又并非扁鹊再世,哪能说除病根儿就除病根儿呢?
秦妙听到老太医的话,也觉得自己为晋文帝挡剑之举有些草率,她心里烦躁,不愿再看晋文帝。装作有些疲惫的闭了闭眼,晋文帝心疼她的身子,道:
“先睡吧,睡醒了伤口就不疼了。”
乖巧地点了点头,秦妙闭着眼,只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主卧之中的人就尽数退了出去。
等到房中空无一人后,秦妙这才睁开眼,低低叹了一声。
“你在担心自己的身体?”
突然听到男人的声音,秦妙吓了一跳,胸口更疼了,小脸煞白,半点儿血色也看不见。
元琛从房梁上一跃而下,看见秦妙被自己吓着了,心里不免有些难受,但更多地却是怒火。
“你就这么在乎晋文帝,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秦妙显得有些冷淡,道:
“难道镇国公不明白我的心思?我挡了这一剑,无非是不想侍寝罢了。”
“只是为了不想侍寝?”元琛狰狞一笑,即使看不见他挡在面具之后的半张脸,但秦妙仍然知道这人在动怒。
“我不想再当一个小小的柔嫔了,这日子过得太累。”
“你若不想在宫里,我可以接你出宫!”
秦妙皱眉,道:“你小声点儿,若是被别人知道你在钟粹宫里,恐怕我的项上人头就保不住了。”
“我不想出宫。”
“难道你舍不得晋文帝?他今日可以对你情深不寿,明日对别的女人也可以,你姐姐就是前车之鉴!”
秦妙瞪着元琛,总觉得他今天实在是有些无理取闹,不耐烦道:
“我只是要恩宠,又不要晋文帝的真心。”
冷笑一声,秦妙接着说:“还有,我的事情,就不劳镇国公费心了。”
☆、第72章 德宜公主
元琛看着秦妙的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偏偏面前这个女人还受着重伤,整个人好像轻轻一碰,就会土崩瓦解一般,根本舍不得对她说重话。
秦妙不想跟元琛撕破脸,手指拨了拨太后赏赐的翡翠主子,问:
“千秋宴上的刺客,到底是何人派来的?”
秦妙明知故问,那些刺客其实都是福王豢养的死士,但她重生之事不能吐露出来,所以这才问了一嘴。
元琛此时面色已经恢复了平静。说:“不知道。”
挑了挑眉,秦妙显得有些诧异,问:“竟然还有堂堂镇国公不知道的事情?还真是稀奇。”
对女人的调侃不以为意,元琛忽然想到一件事,说:
“辽国的慕容钦走了。”
“慕容钦走了,那和亲人选可定下来了?是不是赵芙蕖?”
元琛知道秦妙根本没有怀孕,自然也谈不上流产。
他虽然不清楚秦妙与赵芙蕖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不过既然秦妙是他的女人,赵芙蕖胆敢动她,已经犯了元琛的忌讳。
“在慕容钦回辽国之前,圣上将赵芙蕖封为德宜公主,与辽国皇帝和亲。”
秦妙倒抽一口冷气,若是她没记错的话,辽国的皇帝现在应该有五十多岁了,比淮安王都要大出十几岁,赵芙蕖到底也是花儿一般的年纪,还真是可惜了。
打量着秦妙的神色,元琛问:
“怎么?觉得自己下手太狠?”
秦妙摇了摇头,前世赵芙蕖与卓云澜合谋毁她清白之时,可没有半点儿不忍,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放过赵芙蕖?
元琛见着秦妙眼神平淡,半点不像说谎,薄唇勾起一丝笑,元琛并没有告诉秦妙,他已经对赵芙蕖动了手,只要一进到辽国境内,将是她一辈子的噩梦。
一晃半月就过去了,辽国境内。
和亲的队伍刚刚跨过两国边境,赵芙蕖坐在马车上,连日的奔波劳顿,让她面色蜡黄,整个人瘦了一圈儿,她本来生了一张十分艳丽的脸,但风尘仆仆之下,九分颜色也只剩下六分,说是个普通的美人儿还差不多。
赵芙蕖掀开车帘,马车此刻正在边陲小镇的街道上行走着。
辽国与晋国的风俗全然不同,这里的男人女人都生的高鼻深目,身材高大健壮,眼珠子也不是纯黑色。
走在街上的女人,身上穿着薄薄的小袄,但有的却露出腰肢,胸脯鼓胀,与京城的女子全然不同。
这些女人性情开放的很,看着车队的军士,一个个亲亲热热地凑上来,连连抛了不知多少媚眼。
赵芙蕖看的直皱眉头,把车帘给放了下来。
从离开京城的那一刻起,赵芙蕖就知道自己必须嫁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晋文帝还真是心狠,只不过毁了他一个子嗣,连是男是女都不确定,他竟然要毁了自己一辈子!
娇躯微微颤抖。赵芙蕖眼中满布血丝,指甲死死抠在软垫上,整张俏脸狰狞而扭曲,这模样哪里算什么公主?
边陲小城很快就走了过去,因急着赶路,夜里只能在荒郊野岭处支起帐篷。
赵芙蕖身娇肉贵。从小到大都没吃过这种苦,当下就有些受不了了,怒气冲冲地下了马车,冲到了慕容钦面前,质问道:
“王爷,您明知道今夜赶不回城镇。为什么不在上一座小城留宿?”
慕容钦在火堆前烤火,手里握着一把匕首,腕上一个用力,就削下来一片烤的滋滋冒油的羊肉,放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也不理会赵芙蕖。
倒是坐在慕容钦身边的将军哈哈大笑,这女人还真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她既然来到辽国,就是辽国的人,再也不是晋国的金枝玉叶。
老老实实地也就罢了,还能多过几天安生日子,现在自寻死路,别人也救不了她。
慕容钦幽蓝的眼珠之中带着一丝嘲讽,配上他俊美的面容,看着别有一番吸引力。
赵芙蕖一时间有些恍惚,回过神来,更是羞恼不已。
怒瞪着刚刚嘲笑她的将军,赵芙蕖一把将腰间别着的软鞭给抽了下来,狠狠地甩在那男人的脸上。
满脸络腮胡子的将军也没想到这德宜公主竟会如此大胆,脸上火辣辣的疼,留下一道一指宽的血痕,呼呼往外涌血。
大胡子将军本来生的就不好,这一旦破了相。就更跟恶鬼似的。
偏偏这些军汉一个个都是莽夫,见着将军被女人打了,不止不怒,还纷纷嘲笑起来。
“将军,你怎么忽然成了孬种?被一个小娘皮打成这样!要是传回国都,恐怕你就没脸见人了!”
“就是!”
“说不定将军就是个软蛋!”
听到这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赵芙蕖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瞧瞧她这过得是什么日子?都是柔嫔那个贱人害的!
贱人!
贱人!
赵芙蕖对秦妙恨得咬牙切齿,也没有注意到面前的异动,忽然之间,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原来是那大胡子将军直接冲到她面前,将人扛在肩膀上。
“以往的和亲公主,不是都当了军妓吗?这个泼辣,说不定能多活两年!”
听到男人的话,赵芙蕖脸上血色尽失,拼了命的挣扎起来,但她力气并不算大,打在男人身上,与搔痒并无半点儿区别。
求救地目光投注在坐在火堆前,一言不发的慕容钦身上,赵芙蕖流着眼泪哀求:
“王爷,您快让这人放了我!我好歹也是公主,是陛下的妃子啊!”
慕容钦抬了抬眼皮,手中的匕首插在烤全羊上。冷冷一笑,眼中带着几分残虐:
“妃子又如何?与军妓有什么差别?”
赵芙蕖浑身僵硬,连挣扎都忘了,整个人如坠冰窟一般,愣愣的看着慕容钦,直到被大胡子将军拖到了树林里。才惊声尖叫。
但她无论怎么叫喊,这些军汉都无动于衷,甚至还有几人不厚道的笑出声来。
“这小娘皮真是个泼辣的,也不知道将军能不能招架的住。”
“将军招架不住,难道你行?”
慕容钦淡淡地瞥了这些人一眼,没有出声,反正晋国和亲的公主,来到辽国,都躲不过沦为军妓的下场,这位德宜公主自然也不例外。
更何况,想起那人的要求,慕容钦幽蓝的眼珠就透出一丝寒意。
元琛。
薄唇轻启。他默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当日若非元琛,他们辽国的铁骑早就荡平晋国,占了那大好河山,哪里像现在一般,还得眼巴巴的等待边城互市,否则辽国的粮草不足。根本挣不到来年开春。
话说赵芙蕖被拖入密林之中,整个人拼了命的挣扎着,偏偏那大胡子将军也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
对他而言,赵芙蕖是个汉人,汉人在辽国,与那些漂亮的女奴也并无差别。
将女人的衣裳一把撕开,扯过破碎的布料将女人的双手高高抬起,拉过头顶,一圈一圈缠绕着绑起来。
“你放开本宫!”
赵芙蕖看着自己被剥了个干净,整个人都慌了,她虽说性情跋扈,以往死在她手上的人不在少数。但轮到自己时,这心里的恐慌就跟漏了水的船一样,窟窿怎么堵也堵不住。
大胡子将军脸颊仍火辣辣的疼,不过没有刚才疼的厉害。
闻到空气里淡淡的血腥气,他心里怒火冲天,骂骂咧咧的甩了赵芙蕖一耳光。直接把女人身上的亵裤给拉开,一扯裤腰带,就直直的捅了进去。
撕裂般的疼痛让赵芙蕖疼的面色惨白,额间直冒冷汗,偏偏她双手被绑了起来,又被男人健壮的身子死死压着。一动也不动。
看着女人脸上痛苦的表情,大胡子将军哈哈直笑:
“老子干的你爽不爽?今夜之后,你就是我们西北军的军妓,记住了吗?”
一边说着,男人的手一边死死扣住赵芙蕖纤细的脖颈,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的颈子给生生掐断。
赵芙蕖根本无法呼吸,高耸的胸脯不断起伏,整个人就仿佛濒死的鱼一般,脸涨的紫红,直翻白眼,气息也越来越微弱。
大胡子将军到底也没打算真要了赵芙蕖的命,他冷笑一声,松开手,一边动作,一边捞起落在地上的软鞭,狠狠地抽打在女人身上,半点儿也没吝惜力气。
每抽一下,赵芙蕖身上的细皮嫩肉都会留下一道分外狰狞的伤口,女人的皮肤本就娇嫩,没多久就被鲜血染红了,身上一块好肉都没有。
见着女人哭的涕泗横流,大胡子将军心里的怒火才微微消散了几分,他身为将军,在战场上受伤也就罢了,没想到今日会让这女人甩了一鞭子,还真是常年打雁,竟被雁给啄了眼。
赵芙蕖根本不知道身上男人还存了报复的心思,她疼的连连惨叫,嗓子都喊哑了。偏偏这仿佛地狱一般的折辱仍没有结束,在承受不住之际,她昏迷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胡子面颊紧绷,两手死死捏住女人纤细的腰肢,快速动了几下,才。泄。了身。
☆、第73章 报应不爽
大胡子将军喘着粗气,见着身下的女人早已昏死过去,不屑的撇撇嘴,好像扛麻袋似的,一把将赵芙蕖扛在肩头,赤。裸着上身,回到了营帐前。
慕容钦的嗅觉不差,闻到了女人身上的血腥味儿,不由皱了皱眉,俊脸上透出几分厌恶,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反正这个女人他也看不上,耶律才动了也就动了。留下一条性命,等回到国都之后,交给皇帝,以皇帝的身体,想来得靠虎狼之药,才能折腾的起来。
慕容钦看着俊美无铸,但实则最是心狠。
他年纪很小时就上过战场,骁勇善战,杀过多少人连自己都记不清了,自然不是心慈手软的性子,又怎会对赵芙蕖一个汉女有半点儿怜悯?
此刻赵芙蕖还在昏迷之中,并不知道,这种仿佛炼狱一般的日子,才刚刚开始,并不是结束。
等到她幽幽转醒之后,觉得浑身都仿佛撕裂一般的疼痛,脑袋发胀,耳朵嗡嗡地响,昏昏沉沉的躺在马车里,连动弹一下都费劲。
伺候赵芙蕖的丫鬟早就不知去到了哪里,那两个丫鬟也是辽国人,自然不会对赵芙蕖忠心。
因为一通折腾,赵芙蕖身上散出一股相当难闻的气味儿,男人阳。精的腥膻气与血腥味儿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
眼角的泪痕早就干了,赵芙蕖知道哭也没有用,还不如省点力气,把身子养好。
过了一会儿,一个丫鬟掀开车帘,鄙夷的扫了一眼躺在软榻上的女人,将巾子浸在水里,仔细将赵芙蕖身上的血污给擦洗干净,这才开始清理伤口。
上药时,伤口疼的厉害,赵芙蕖紧咬牙关,额间冒出冷汗,但她连哼都没哼一声,只是嘴角蜿蜒流出血来。
丫鬟诧异的看了赵芙蕖一眼,以往来和亲的女人,一个个都娇娇柔柔的,失了清白之后,恨不得死了才好,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平静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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