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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请上床-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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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的呜咽声在他胸口漫开,像是一只虫子啃咬着他的心,那种疼远一刀了断来的狠。她是他的那一根肋骨,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他们的将来,这一局,他必须玩下去。
  
  “我会回来的,我一定会回来的……”陈冉一遍遍的保证着,可二个人都知道,这保证谁都给不了。
  
  臣知墨仰起头,泪光还在眼角,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也会有如此脆弱的一刻。“陈冉,你想听听我小时候的事吗?”
  
  当然,只要是她的,他都愿意听。
  
  “我喜欢尚品,打小就喜欢,可当胡小涂出生后,我发现每日跟我玩在一处的尚品已经全心的扑到了那个小娃娃身上。我既羡慕又嫉妒,可她只是个小娃娃而已。那年,我跟尚品在读初中,我一回家就听臣子跑进屋说尚品跟大院的孩子打仗了。我二话不说拎着爷爷的拐杖就冲了出去,院里的几个皮猴子正围着尚品,我一看尚品头上有血立马就急了,抡着拐棍就冲了上去。那些皮猴子被我吓到了,都傻傻的站着挨打,我给他们一人一脑门的拐棍才解了气跑过去扶尚品,结果却听他对那些皮猴子们说‘你们再敢欺负小糊涂,我跟你们没完’。”
  
  陈冉听着她用低低的声音回忆,虽说只是童年往事,可听在耳里心尖越发的疼。
  
  臣知墨仰头看着他的脸,指尖戳在他的心口,“陈冉,我不是没疯狂过,可还没等我疯,让我疯的人已经放弃我。”
  
  “陈冉,求你别给泼冷水。如果你是第二个尚品,我真的就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陈冉,不管怎样,你一定要活着。”
  
  “陈冉,你一定要回来,回来……回来娶我……”
  
  “陈冉,尚品现在就只是我的家人,在我心里,你才是我的爱人。”
  
  “陈冉,我爱你。”
  
  再不疯狂,我们就老了。我怕再不说爱你,就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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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听着李宇春的《似火年华》写着一个怕自己再不疯狂就老了的臣知墨,微微的心酸,微微的鼻酸。

我怕再不说爱你,就晚了。




45

45、Part 45 律协的处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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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总是要过苦日子;也许是苦一辈子,也许是苦一阵子。陈染的野心已经澎湃到疯狂的阶段;这个人可谓是不除不快,只要陈氏还在;陈染永远是陈冉与臣知墨生活中的一根刺,扎在肉里的刺。
  
  臣知墨真的有心让人直接将他暗杀了,可如今的臣家、尚家,再经不起她的一丝一毫任性。所以;她必要忍受一时的苦;才能不让自己苦一辈子。
  
  撕开律师协会寄过来的信,其实不用看她也能猜到十分。嘴边扬起一抹冷笑,信件揉碎丢进垃圾桶。
  
  陈冉走过来;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然后将一张银行卡塞进她的手中。
  
  “这是什么?”臣知墨皱眉。
  
  “我知道你已经在收购陈氏了,这里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钱还有这些年我自己积攒的一些积蓄,虽然不多,可还能抵挡一时。既然总要丢一些钱打前仗,我希望你用我的。”
  
  “这时候,你来跟我计较钱?”臣知墨有些生气,嘴角抿了起来。
  
  陈冉笑笑,抱着她的手紧了紧,立马解释。“若真是跟你计较钱,从你收购的时候我就把这个钱拿出来,现在拿出来,是因为我去了那边,真的不知道要把这些钱交给谁。舅舅那边自然不会要,小桥还小,而我真正唯一能托付的只有你,我的妻。”
  
  ——只有你,我的妻。
  
  臣知墨感觉鼻子一酸,凌晨的时候她以为自己已经发泄够了,可此刻她突然发觉,原来她如此的脆弱。只单单几个字就能让她落泪。接过银行卡,臣知墨趴在他的肩头,冲着他的脖子狠狠的咬下去。
  
  陈冉疼的微微蹙眉,却只是更紧的抱着她。
  
  “陈冉,我不会让你死的,同归于尽都不行。我是臣知墨,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我强大的足以能保护你。”
  
  “我信你。”
  
  脖子上的齿痕被某种液体砸中,刺拉拉的疼痛,却是异样的暖心。
  
  此时,不管臣知墨跟陈冉内心有多么的伤感出了家门就都要戴上面具。
  
  臣知墨是隔日才去事务所的,一进门,已然是沉着脸的。莉莉安一看,心下一惊,便知道不妙。还没等起身问好,臣知墨已经丢了一句“全体,会议室开会,立即。”
  
  “……啊,是。”莉莉安不敢怠慢,紧忙通知。
  
  会议室。
  
  “除了李成真律师请了事假之外,全员到齐。”
  
  臣知墨点头算是知晓,锐利的眼神扫过众人,在凯利处更是停顿两秒,会议室的气氛顿时降入零下摄氏度。臣知墨缓慢的开口,“我收到律协的律师信,是律师信不是警告信,也就是说律协那边势必抓住了我什么辫子才会直接发律师信。”能抓住臣知墨小辫子的人可不简单,这个人人都知道。“我原本以为给我工作的人我绝不亏待,诚心以待人必诚心待我,可现在看来全是狗屁。”
  
  莉莉安被一声激动的“狗屁”吓了一跳,看向臣知墨见她一脸的阴沉隐怒,已料到这事不那么简单,如此一听,只怕是出了内奸。
  
  陈冉从侧位站出来,不避讳的拉住臣知墨的手,低声安抚,“别生气,生气也无用。这会儿,还是先想应对之策才行。”
  
  “哼,一个律协我还真不放在眼里,就是他们今天抓住我臣知墨违规的手,我也能金蝉脱壳。不过,不管你们其中任何人,要是让我臣知墨抓住了手,就别怪我狠心。”臣知墨说话时身上都带着一股狠厉,她说完就离开了会议室。会议室里的人却是人人自危。别说做贼的心虚,就连没做贼的都是脸白三分,凯利整个人都似被吓傻一样。
  
  此刻,她已经后悔莫及,若不是儿子不争气,考试的时候作弊被抓,临近四年级被开除,她跟老公这些年省吃俭用的供读全部要化为乌有,她也不会鬼迷心窍的入了陈染的诱惑。可她也只是监视臣知墨在事务所的行动,根本没有盗取她任何的机密,所以这件事应该是与她无关的。凯利拼命的安慰自己,可是却依旧怕的发抖。刚刚的臣知墨,简直犹如一个女修罗,一身肃杀,神鬼皆杀。
  
  陈冉是追着臣知墨离开会议室的,两人进了办公室,关了门,还拉上了窗帘。莉莉安从门口看过去,发现玻璃被遮掩的密实,什么都看不见。冲综合办公区摇摇头,这次女王算是真的怒了,他们也只能自扫门前雪,只盼这内奸早些抓出来,省的所有人都被怀疑,人人自危。
  
  而做完戏的两个人回到办公室,也在静待外面的消息。臣知墨掏出手机,手机是通话的状态,按下免提键。只听见开开合合的门声跟几个人的小声议论。
  
  “你确定她会第一时间就跟他通话?”陈冉皱眉。
  
  臣知墨一脸自信,凯利并不是什么沉得住气的人,加上她会议室有意无意的警告,此刻,她定是亦然乱了阵脚,不找陈染给她安心,她就是不是凯利了。
  
  过了大概十五分钟,果然电话那边出现了凯利的声音。声音被压的很低,臣知墨调大音频,凯利激动的低哑声从手机的扩音器中传出。
  
  ……
  
  凯利走进洗手间,见里面没人,快速的锁上门,走到最内侧的隔间,拨通陈染给她的号码。“陈先生,我答应你的事都已经做了,请你尽快帮我儿子拿到学位证。今天臣律师已经大发雷霆,臣家是什么人,你一定知道,如果被她知道我向你禀报她的工作日程,说不定哪天我就真的被弃尸荒野了。”
  
  陈染发出不屑的冷笑,“凯利,你要沉得住气,你儿子的学位还要一个月的时间,我不会说话不算数的,你放心。”
  
  沉得住气,那是你没看见臣知墨要杀人的样子。凯利又悔又怕,可任何一方都不敢得罪,“陈先生,你是不知道臣律师有多吓人,总之你快些帮我儿子搞定学位,我也要辞职离开事务所了。”
  
  “离开也好,估计你们那个事务所也挺不了多久就要散伙了。”陈染低笑着说,“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这个星期,臣知墨最恨的内奸就会被揪出来的,到时候,你就安全了。”
  
  “最好你说的是真的。”凯利挂了电话,还是心有余悸,她已经无暇想谁是内奸,只盼自己能安稳的熬过去。
  
  ……
  
  臣知墨按下手机,嘴角勾着冷笑。“看来,他还真是像咱们想的一样,想要看‘蟹蚌相争’然后‘渔翁得利’。”
  
  “可他却忘了中国还有一句成语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陈冉冷冷道,微眯起来的眼睛聚着厉色。深入虎穴,焉得虎子。陈染以为:陈冉是蟹,臣知墨是蚌,自己是渔翁。其则不然,如果说陈冉是蝉,陈染是螳螂,那臣知墨就是黄雀。
  
  这一局,是谁设计谁,还真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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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就要转折了,大家可要抗住哦!




46

46、Part 46 谁是谁的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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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诺诚来电话说小桥闹得厉害;非要去他们那边。陈冉无法,只能带着臣知墨去黎家;一是两人确定关系后他登了无数次臣家的门,可却没正式带臣知墨来拜访过黎诺诚。二则是安抚小桥;这个时候,他们真的无暇顾及这个孩子,孩子在黎家更妥帖一些。
  
  到了黎家,黎诺诚的夫人王莹已经备好了晚餐;见小两口提着礼物进了门;欢欢喜喜的迎上去,虽然臣知墨年纪长,可二人在一起看上去仍旧是异常的般配;王莹心下安慰;想着自己那个薄命的小姑子也可以安心了。
  
  臣知墨看着欢喜迎上来的王莹还没开口就红了眼眶,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也不敢贸贸然开口了。侧头示意陈冉,陈冉笑了笑,自家舅妈是个情感细致的女人,这会儿怕是又想到了母亲。松开知墨,上前一把揽住王莹,嬉皮笑脸的道:“舅妈,才几天没见而已,也不用想我想的掉眼泪呀!”
  
  “一边去,一天到晚没个正经。”王莹摸摸眼角的泪,推他一把,拉过臣知墨,“我是见到知墨欢喜的,知墨你别在意,我呀是想我冉冉以后有你照顾,我那个小姑子也就安息了。来来,快进来,咱们吃饭。”
  
  王莹待陈冉真真的像亲生儿子一样,该说说该骂骂,疼爱也一丝不差。不刻意宠溺,也不苛求,陈冉自然也视这个舅妈像妈妈一样。
  
  黎诺诚听见声音才从书房下了楼,黎珂跟小桥跟在后面。小桥一见臣知墨,小脸一亮,从楼上就跑了下来,叫着“妈咪”猛的扑进她怀里。“妈咪,小桥都想你了。你答应过,要带着我去水上乐园的,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原来,小家伙还惦记这点事呢!
  
  “妈咪当然没忘,只不过妈咪最近有点忙,这样好不好,咱们把水上乐园之旅退后一些日子,然后升级成迪斯尼乐园之旅好不好?”
  
  “迪斯尼?”小桥眼睛一亮,幼稚园里有一个小朋友去过,跟他们显摆好久呢。“是香港的那个迪斯尼吗?”他记得小朋友说的迪斯尼是在香港的。
  
  “小桥想去香港的咱们就去香港的。”臣知墨笑着应。
  
  “哦,太棒了。”小桥高兴的跳起来,不断地欢呼,“妈咪最好了。”
  
  黎珂看着,冷哼一声,“小白眼狼。”
  
  陈冉没忍住笑出声,黎诺诚瞪他一眼才硬憋回去,王莹则瞪了女儿一眼,让她别在知墨面前小家气。小桥跟知墨亲,以后才好相处。
  
  “知墨,别惯着小桥,这孩子都被我们宠坏了。”王莹笑着道,话里却是指点着她。
  
  臣知墨哪里听不出,抱起孩子,与他顶顶额头,“舅妈,您放心,该说的我自然会说,他叫我妈咪就是我儿子。”
  
  这话听得众人都放了心,陈冉微微笑着,“快吃饭吧,我都饿了。”
  
  “哎呦,我一说起话就忘了吃饭这茬,快,小桥跟知墨都该饿了。知墨,快,咱们吃饭,边吃边聊。”王莹热情的招呼着。
  
  黎诺诚并不是话多的人,一顿晚餐,全听小桥唧唧咋咋说着俏皮话逗得大家发笑。饭后,臣知墨跟陈冉被黎诺诚叫到了书房,王莹跟黎珂哄着小桥去洗澡。
  
  “那边已经开始动了,局势瞬息万变,我担心……”黎诺诚忧心忡忡,自然是不放心陈冉的。
  
  这一次是赌命的,谁都不能保证谁是安全的,就算似乎站在局外,可已经被牵连其中的黎珂跟方程都是一样。如果陈染狗急跳墙,真的四处乱咬,后果不堪设想,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自己保护好自己。
  
  “舅舅,小桥就交给你们了。”陈冉说的尽量轻松,可谁都知道,一旦失败,这句就是托孤了。
  
  黎诺诚张了张嘴,可话在嘴边,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重重的点点头然后看向臣知墨,“我把陈冉就交给你了。”
  
  “舅舅放心。”四个字,臣知墨咬的极重。
  
  黎诺诚稍稍有些激动,点着头,道:“好,好孩子,你们都是好孩子。苍天有眼,一定会护你们周全。”
  
  “舅舅,律协那边?”陈冉依旧有些担心。
  
  黎诺诚叹口气,“乔晨是把证据直接送到邵秦更手中的,这次大选,只余我与邵秦更竞争,被他抓了知墨的把柄,怕是也很难解决。”
  
  “那知墨的执照会不会被吊销?”
  
  “不好说,若真的定案,坐牢都是有可能的。”黎诺诚略带沉重。
  
  陈冉的心狠狠一揪,臣知墨却皱眉问:“邵秦更是不是邵景亮的儿子?”
  
  “是呀,你怎么知道?”也难怪黎诺诚疑惑,邵景亮不是什么高官,一般人是不认识的,可臣知墨竟叫出他的全名。
  
  臣知墨一笑,看来老天都是站在他们这边的。“邵景亮虽说是斗民一个,可他的堂哥却是军区响当当的人物邵将军。我妹夫正好是这位邵将军的小儿子。”事情还真巧,乔晨竟是把证据送到了邵非凡的堂兄手上。
  
  看来老天爷还是长了眼的。
  
  摸清了律协那边谁做主,陈冉就放了心。虽说不担心律协,可二人进了事务所依旧要做出满怀心事的样。事务所尚品是参股的,发生这么大的事,自然有人去通知他。所以臣知墨看见坐在她办公室等候的尚品丝毫不意外。
  
  “打算怎么办?”
  
  “凉拌。”
  
  “知墨。”尚品皱着眉重重叫她一声,“这个时候你还有心玩笑。”
  
  臣知墨笑笑,“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尚品,有些事是拦都拦不住的,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揪出内奸,一个律协,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了?”
  
  “他们自然不敢把你怎么样!可是媒体呢?你有没有想过媒体知道后,对臣家对尚家的影响?”这一声连门口的莉莉安都听到了。
  
  臣知墨表情有些震惊,眼泪几乎含在眼圈里,硬硬憋红了眼眶。“臣家?尚家?原来你关心的只是这些,根本不是我臣知墨?”
  
  尚品自觉失言,想要挽回张嘴欲说什么却什么都没能说出来。“对不起,知墨。”
  
  “不需要,我从来都没需要过你的‘对不起’。”臣知墨咬着牙道。
  
  办公室的门并没有关严,百叶窗也没有拉上,所以尚品跟臣知墨的争吵全然在落在事务所所有人的眼里。聪明的低着头假装什么都没看见没听见,好戏的一个劲的往办公室张望,善心的则用一种近乎同情的目光看着陈冉。
  
  陈冉紧紧握着拳,犹如坐针毡一般,他站起身,快步走进办公室,不忘将门带上。面色绝对谈不上好。陈冉一走,众人边低声谈论开来,“臣律师是不是还喜欢尚总呀?”
  “有可能,她跟尚品那点事,谁不知道呀。”
  “里面会不会动手呀?”
  “我看有可能。一会儿真动手,记得保护咱们宠妃。”
  “恩恩,宠妃好可怜……”
  “@#¥%……&。”
  
  不过,办公室内一触即发的气氛并没有因为陈冉的进门而催化,反而得到了缓解。他走到臣知墨身边,安抚的握着她的手,“事情已经发生了,说别的都没用了,咱们就想想解决的办法吧。”
  
  “知墨,你别稚气,尚品说的没错,这一次你的确是失策了。”陈冉这边各打五十大板,让两人都平复了怒气。面色也缓解了一些,三人安坐,开始磋商解决的办法。
  
  外面的人看傻了眼,无一不对着陈宠妃竖起大拇哥,丫的,宠妃就是宠妃,这都能忍,这都能安抚。
  
  三个人在办公室内一直谈了近一个半个小时,期间,凯利去了一次厕所,然后就埋头整理文件。九点半,臣知墨跟陈冉送尚品出门,走到综合办公区众人起身跟小老板道别。
  
  臣知墨刚要说什么,手机就响了。她示意尚品等她一下,说声“sorry”接了电话。
  
  尚品看着她听着手机越发苍白的脸隐隐担忧,而当臣知墨将手机掉在地上,用几乎碎了毒一样的眼神瞪视着陈冉的时候,所有人都愣住了。
  
  “啪!”安静的事务所被响亮的巴掌声瞬时打破,不仅被打的陈冉一脸无措,连尚品都是瞪圆了眼,快速横到二人中间,“知墨,你真是干什么?”
  
  “干什么?”臣知墨的声音已经是发抖的了,一身杀气,才真是吓人。“陈冉,在我还存有理智的时候请你离开的视线,不然我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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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大虐来临了~~~~~~~~你们想要多虐呢~~~~~~~局中局,谜中谜,谜底一点点掀开~~~~~




47

47、Part 47 我恨我爱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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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冉;在我还存有理智的时候请你离开的视线,不然我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么事。”
  
  陈冉被打的整个人愣住;耳朵嗡嗡直响。
  
  一众人都吓傻了,尚品也是过了几秒才上前拦在二人之间;“知墨,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这是做什么?”
  
  “我做什么?”臣知墨的声音已经气得发抖,脸上的表情已经狰狞;她抬起手;颤抖的指着陈冉,再开口,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滑了下来;“你应该问的是他要做什么?陈冉你……”
  
  “啊……”臣知墨话音未落;莉莉安竟尖叫出声。
  
  尚品不耐的皱着眉看过去,莉莉安眼角已然抽动,她什么都来不及做,桌上的电脑屏幕中的画面已经在众人面前播放出来。
  
  “哦……冉,再重一点……恩,冉……”画面上的乔晨满脸的满足之色,欲望的潮红布满全身。而压在她身上满足他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陈冉。虽然视频已经做了马赛克,可那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依旧的触目惊心。
  
  臣知墨想到乔晨那得意的笑,还有告诉她的那些话,真真是一把尖刀,不断的插着心脏。
  
  “臣知墨,你的犯罪证据是我送去律协的,想知道我怎么得到的吗?告诉你,就是你最亲爱的未婚夫送给我的。男人,不过是感官动物,上了床管他要什么,他都会给。不过,律协的证据只是一个小礼物,更大的礼物随后就到,算是我送你的订婚礼,哈哈哈哈……”
  
  原来,这世上有一种疼痛叫作——生不如死。
  
  陈冉看着视频,眼睛瞪的几乎要渗出血来。“不可能,这不可能……”他痴痴念着。
  
  尚品快步走过去,重重将电脑砸在地上。莉莉安“啊”一声跳起来。臣知墨站在原地,眼泪不断的掉,整个人都簌簌发抖。所有人,包括尚品,都不曾见过这样的臣知墨。她像是一只被剥去壳的蚌,没有坚硬的保护,脆弱的不堪一击。
  
  他翻身猛的给陈冉一拳,陈冉毫无防备,整个人几乎被打飞。尚品阴寒的指着他,眼神又如利剑,“滚,不要再让我看见你。莉莉安,叫保安,把他给我打出去。”
  
  莉莉安自然不敢怠慢,立马联络保安,保安快速将陈冉扯出去,可陈冉拼命挣扎,不断叫嚷:“知墨,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
  
  尚品抱住臣知墨,想要安抚她,可却发现,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更紧的抱着她。
  
  “尚品,让他走,求你让他走,我不想看见他……”她颤抖着断断续续的说。
  
  “好。”尚品示意莉莉安来扶住臣知墨,转身看着保安,“我说打出去,你们听不懂吗?”
  
  保安这次不得不动手,掏出警棍,推搡的陈冉,将他弄出事务所。当陈冉被推到门口的时候,只听莉莉安尖叫着:“臣律师晕倒了……”
  
  ……
  
  臣知墨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尚品的怀里。“知墨,知墨……”尚品不断的叫着她的名字,满是紧张跟心疼。
  
  臣知墨感觉胸口沉甸甸的闷疼,脸色更是白的吓人。她看着尚品,轻启嘴唇,低低的说了一句话。尚品听不清,只能低□子,贴在她唇边,当听见那句话的时候,一阵鼻酸。
  
  她说:“小怪兽,我疼。”
  
  “我知道,不怕,我在,妞妞,小怪兽在你身边,谁都不能欺负你。”尚品叫着她的小名,不知觉的哽咽。
  
  片刻,怀里的人儿终于发出呜咽的哭声,哭声越来越大,尚品抱着她越来越紧。
  
  从五岁他们就在一处玩,哪怕是小娃娃的时候,臣知墨都不曾这样哭过。她永远骄傲着,在大院里挥着马鞭,指挥着那些比她还大的孩子东跑西逛,闯了祸,她机灵知道躲到哪里避着,知道谁会护着。再大一些,别的孩子玩玩具枪,她已经跟着老爷子去打靶场玩真枪实弹,他记得臣子被绑架的时候,是臣知墨开枪射中了绑匪。爷爷不止一次的赞她,说她若是男子,不管走那条路,都是豪杰,与之相勃的人就是浩劫。可此刻,这个在他怀里哭的不能自抑的女子,跟他所认识的臣知墨竟无法重合在一起。
  
  尚品感觉自己被紧紧勒住,他以为这些年他所做的已经很好,其实,这些年他从未为臣知墨做过什么,因为他根本就不知,就算她再坚强再聪明再有野心与壮志,她都是个女人,一个希望被呵护,被抱着,被保护的女人。
  
  “知墨,你要坚强。”
  
  回应他的只有她的哭声。
  
  有些时候,不是她不坚强,而是无法坚强。
  
  ……
  
  “我没事,不需要检查。”臣知墨虚弱的靠在床上,拒绝张医生的检查。
  
  尚品微微蹙眉,“知墨,听话,你刚刚晕倒了。”
  
  “我只是有些疲倦,真的没事,让我睡一觉就好。”她撇过头,态度坚决。
  
  尚品无奈,只能先送张医生离开。再回到房间,手里端着一杯热水。“张医生说有可能是低血糖,先喝一杯糖水,明天我让家里阿姨给你炖一些补品。这个时候,你若是倒了,没人能控制全局。”
  
  臣知墨点点头,接过水杯的手还是抖的。
  
  尚品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走出房间却接电话。
  
  此刻的胡小涂刚刚逛完街,站在自家门口给尚品打电话,“你怎么还没回家。”一开口,已然是质问的口气。
  
  “知墨出了点事,我在她的公寓陪她。”
  
  “你在她的公寓?”胡小涂的声音尖锐的传出,手里的购物袋被丢在地上,她也不管是在外面,对着电话就是大吼:“你立即回家,我不管出了什么事,你必须马上回来。”
  
  “小糊涂。”
  
  “尚品,你要是现在不回来,这辈子都不用回来了。”手机被重重的丢出去砸在道边的花坛上,胡小涂不理会地上的购物袋,气冲冲的进了门。
  
  不远处的一辆车内,一个男人正拿着摄像机将一切都拍了下来。
  
  尚品看着被挂了的电话,眼神暗了一下,再回身进屋,臣知墨竟下了地,只见她站在窗前,轻轻挑起窗帘的一条缝,静静的注视着楼下。尚品走过去,臣知墨豁然转身,猛的将他抱住,一个旋步,二人像是亲热的过激一般将窗帘扯下,臣知墨抵在窗户上,被拉过去的尚品眼眸一黯,楼下某一处,一闪一闪的。他嘴角低沉,一偏头嘴唇抵在她的耳边,“小糊涂的戏已经演完,那边有没有消息。”
  
  臣知墨搂住他的脖颈,不知是不是大哭的原因,身体异常的无力,小腹一下下的坠疼,“还没有,我有点脱力,你带着我到床上去,然后闭灯。”
  
  “好。”尚品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快速的上了床,臣知墨用遥控器将屋内的灯全部熄灭。过了大概五分钟,床头的手机嗡嗡震动,臣知墨看着号码,眼眸一沉,按下接听键,那边传来臣子的声音,“姐夫被绑走了,专业的绑匪,估计是要连夜去景城。我们要不要派人跟着?”
  
  “不用,陈染狡猾多疑,他找了专业的绑匪就是怕有人跟着,你们若是跟着,就真的打草惊蛇了。原地待命,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轻举妄动。”她干脆的下了命令,然后挂下电话。
  
  略一思索,又拿起电话,打给臣子的助手安迪。“明天开始,给我全程搜陈冉,黑道挂牌悬赏,要捉活的。”
  
  手机的屏幕暗下来,屋内瞬时变得黑暗。尚品略微坐起身,担心的问她,“要不要我打电话给张医生。”
  
  臣知墨闭着眼摇摇头,身子缩成虾米状,小腹一坠一坠的疼,像是要来月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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