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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华女帝-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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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昭道:“比起绞舌来,少了?”
  齐冶连忙闭了嘴,比起绞舌来,只是二十大板不要太轻!
  很快二十大板打完了,齐夫人被人扶着回来,还得朝楚昭跪下,“谢陛下饶了臣妾!”
  “记住了,往后别让朕再听到任何对皇后不好的话从你的嘴里说出来,否则朕绝饶不了齐家!”不是你,而是齐家,也就是说,楚昭是一准要迁怒的!
  齐夫人之前被楚昭吓得不轻,如今再被打完,屁股上这会火辣辣的,又痛又羞,真是恨不得死了算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这张嘴闹出来的事,她如何还敢再来!
  “臣妾记下了,臣妾记下了!”齐夫人急急地答应,楚昭道:“往后没什么少进宫!”
  已经明白了从齐冶这里是得不到任何她想要的东西,齐夫人还想再进来才有鬼!
  诺诺地应下,楚昭挥袖道:“退下吧!”
  齐夫人的几个儿媳总算是有表现的机会了,赶紧的扶着齐夫人起来离开,齐冶忙喊道:“等等!”
  被齐冶那么一喊,一群要走的人立刻站定了。齐夫人为什么挨打,不就是因为齐冶吗?楚昭摆明了要给齐冶撑腰,一个个要是再不乖,妥妥就是找死的份!
  “陛下有不少良药,请陛下赐药给我吧!”齐冶就这么当着那么多的人面冲着楚昭讨药,齐夫人一个激灵,敢在楚昭的面前称我,齐冶是找死吗?
  不得不说,齐夫人是怕极了楚昭,此时是完全生不出一丁点跟楚昭为难的心思来,更是怕齐冶真惹了楚昭不喜,楚昭再让她把人带回家,她就真是要去死了。
  “皇后,臣妾无事!”齐夫人想把此事打住,然而齐冶摇了摇头,“陛下就赐我一瓶药吧。”
  楚昭道:“你想让朕赐你药,不过是想给齐夫人而已!”
  “对啊!”齐冶老实地回答,听得齐夫人快要吐血,你就算要讨赏,就不能偷偷跟楚昭讨吗?偏要在楚昭下令打了她之后立刻就讨。
  蠢,真蠢!齐夫人心里暗骂,骂完又怕,看了楚昭一眼,好怕楚昭能听懂她心里的话。
  “给皇后一瓶!”在齐夫人又怒又怕之时,楚昭冲着身后的三喜发话,三喜应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了一瓶药,齐冶拿过高高兴兴地冲着楚昭道:“多谢陛下!”
  随后奔向齐夫人,“母亲拿着这药,陛下的药都是好药,母亲用着伤会好得快!”
  “谢皇后!”赏是齐冶讨的,齐夫人冲着齐冶表示感谢,回头又想着楚昭再拜,楚昭道:“你就不必谢朕了,朕赏给皇后,皇后已经谢过朕了!”
  就是说她赏药是赏给齐冶,跟齐夫人是半点关系都没有,她不必道谢,她也不会受这谢!
  “母亲快回家吧!”药给了,齐冶是松了一口气,招呼齐夫人她们快回家去,齐夫人恭敬地道:“臣妾告退!”
  齐冶点点头,齐夫人才领着一群儿媳离宫,只是出了宫门,坐在马上上,齐夫人痛得受不了,照顾她的嬷嬷没能跟着进宫,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夫人这是怎么了?”
  “被陛下叫人打了。”齐夫人痛得难受,再难受也不敢生恨生怨呐!
  嬷嬷更是莫名,齐夫人也不想细说,但是想到楚昭对待齐冶的态度,“他是真的走了好运?真叫女帝放在心上?”
  事到如今,依然觉得不可置信。
  “陛下说帮我出气,怎么没有说会打人!”外人一走,齐冶立刻跟楚昭讨说话,楚昭道:“难道她不该打?”
  就像齐冶刚刚说的,楚昭做事从来不是无缘无故,楚昭既然让人打齐夫人,只能是齐夫人犯错,该打!
  然而齐冶不在意自己如何,齐夫人当着他的面被打,下令的还是楚昭,这还是让齐冶有些难以接受。
  “朕知道你觉得朕打了你的母亲让你难受,但是有些人,就该让他记住这种痛,记住了,以后就不会再犯。而且,朕是为你撑腰,你总不会不识朕的好心吧。”楚昭看了一眼齐冶地问,齐冶摇头道:“我虽然蠢,谁为我好,我还是分得清的。陛下虽然打了我母亲,但确实是为了我,若不然,陛下只管让母亲打我骂我就是。”
  承认自己蠢是需要很大勇气的,楚昭看了齐冶一眼,“放心,你纵然蠢,朕从一开始就知道,朕知道了还选你当皇后,就是看中你的蠢,所以不必担心将来你会为朕所不喜。”
  怎么说呢?被人骂蠢并不是什么好话,然而如今听着楚昭这么说,齐冶却觉得幸亏自己蠢,否则哪有现在这样的好日子过。
  但是,蠢明明不是好话,怎么从楚昭的嘴里说出来就成了好话了?
  齐冶很是纠结地想着,楚昭今天解决了一件大难题,心情也很好,事情办完了,也该走了。
  “好了,朕回去看奏折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楚昭站了起来要走,齐冶连忙道:“多谢陛下!”
  人家帮了你若是连一声谢谢都没有,该得有多伤心!
  “行了,客气话就不必多说了!”楚昭笑笑说完,起身就走,齐冶恭送。
  倒是楚昭原是想回宣政殿的,却突然转了个弯往长乐宫去。
  站在长乐宫门前,楚昭又站定了脚步,四珠莫名,“陛下!”
  唤的这一声,又是提醒,楚昭一笑,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已经能走的楚操正在捣蛋地乱跑,见到楚昭走来,欢快地扑了过去,“母,母,母!”
  难为所有人都教他唤母皇,无奈这孩子只择了一个字,见着楚昭就唤,楚昭弯腰将这小胖子抱了起来,钟氏正倚着榻上看着楚操玩耍,见了楚昭坐了起来!
  “阿娘!”楚昭与钟氏见礼,钟氏应了一声,让她坐到榻边来。
  “你可好些?”钟氏关心地询问,楚昭点点头,楚操在她怀里闹腾着不住地扭着小胖身子,“玩,玩,玩!”
  “安静点!”楚昭轻拍小胖子的头,楚操昂头看着楚昭,楚昭也看着他,这是她与柴景生的孩儿,身上流着杀了她兄长的人的血,也是提醒着她柴景曾经算计过她的事实,楚昭心中矛盾与挣扎,无处可诉。
  “阿昭,这是我们楚家的孩子,你的孩子!”钟氏摸过楚操的头,轻轻地说,楚操伸手捉住钟氏的手,咯咯地直笑。楚昭看向钟氏,“阿娘心里难受。”
  钟氏道:“比不得你更难受。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后悔过什么,独独这件事,一开始瞒着你,最后更想瞒你一辈子,可我终究没能瞒过你!”
  若是瞒过了,楚昭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楚昭的痛苦,比她更甚!
  “阿娘!”楚昭唤了一声,她是难过,因为难过,从事发到今天,她才第一次踏入长乐宫,才来看楚操一眼!
  “母,母!”小胖子突然要从楚昭的怀里站起来,用力地亲了楚昭一口,楚昭一顿,却突然笑了。
  对,楚操的身上是流着柴家的血没错,但他更是她的孩子。
  “柴家诸多算计,不过都是要这一片江山,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如愿的!”楚昭突然笃定地说了一句,钟氏不掩惊讶地看向楚昭,楚昭肯定地冲着钟氏点头。
  “这样一来,这样一来,你会,你会很苦的阿昭。”钟氏是心疼楚昭,楚昭摇头道:“不苦,我没能亲手杀了贼人为阿兄报仇,竟然还生下了阿满,我愧对阿兄,我不希望将来自己的人生一直这样下去,所以你就让我去做我自己想做的事。”
  这是恳求。钟氏捉住她的手,“阿昭!”
  “我能做好的,你相信我,我一定能做好的!”楚昭反握住钟氏的手。钟氏瞒她是为她,楚昭至此哪怕知道了,也从来没有怪过钟氏。
  而且,钟氏在冀州暗杀柴太尉,纵是与柴太尉达成了协议,那也不是随便就可以做到的,钟氏背负的压力,远比她多!
  “如果这样做能让你高兴,那你就去做吧。”钟氏看出了楚昭的坚定,还有痛苦,她所能做的,无非就是让楚昭去尽情做她想做的事,能做的事!
  楚昭点点头,只要钟氏同意,钟氏就一定会帮她,有钟氏的帮忙,楚昭想要做成事会更容易。
  “姑姑,祖母!”钟氏一生从不落泪,此时泪满盈眶。外面传来了楚宸的声音,钟氏连忙拭过眼角的泪。
  楚宸小步走了进来,“姑姑的身体好些了吗?”
  楚昭吐血连宫外的齐家人都知道了,楚宸又怎么会不知道,刚从太学回来,听说楚昭在长乐宫,立刻巴巴地赶回来了。
  “姑姑没事。”楚昭确实没有大碍,就喝一点固本培元的药就成!
  楚宸抱住楚昭道:“姑姑真是吓死我了,我在太学听说姑姑吐血了,什么都顾不上就跑回来了!”
  她这一抱,连带着楚操也抱住了,楚操被抱得动不得,嗷嗷地叫,“放,放!”
  只会说一个字的悲剧孩子,楚宸放开了道:“真是个小笨蛋,怎么只会说一个字呢,笨!”
  “笨!”楚操并不知这是好话还是坏话,学着楚宸也冲着楚宸说。
  这算是被一个不知事的小朋友给骂了?楚宸果断掐脸,楚操瞪了大眼睛,楚宸再掐,“让你骂我,让你骂我!”
  果然是趁着小朋友好欺负要多欺负!
  楚宸道:“姑姑,再给我生个妹妹吧,只有一个弟弟,将来我们做的事都不一样!”
  真是念念不忘弟弟妹妹来着,楚昭咳了一声,“行了,有个阿满陪你就行了,你看姑姑现在忙成这样,还有功夫再给你生妹妹吗?”
  没空吗?楚宸是不信的。
  “没什么事就回去做功课去,阿娘,我也回了!”楚昭站起来,果断不想再跟楚宸继续谈论造人的事。


第206章 小国试探

  “陛下,冀州报海盗再袭村落,钟将军带领水兵将海盗击退,并且捉获了海盗的小领头。”海盗之事再来,柴景将奏折呈上。
  楚昭接过来翻看询问道:“让钟将军领水军攻打海盗的诏书发到冀州了吗?”
  “已经下发诏书,想必是和钟将军呈捷报的折子错开了。”诏书是政事堂的姜参下发的,自由姜参回答,
  楚昭道:“大昭这几年休养生息,百姓慢慢恢复元气来了,外头的人也开始打我们大昭的注意。不仅仅是冀州的海盗,大昭的边境都要多注意。郭承!”
  “末将在!”郭承应声出列,楚昭道:“墨军在各处边境可有消息传回?”
  “匈奴还算太平,倒是有个叫高句丽的小国,频频进犯。”郭承老实地回答,高句丽?楚昭听着这个名字,唤道:“拿舆图!”
  地图,地图很快被呈了上来,但是,只有大昭境内的图,并没有境外。楚昭有心说她要的是世界地图,世界地图啊!然而这会儿哪有世界地图给她啊!
  “谁知道高句丽在大昭的哪一处?”楚昭对着地图发难,没有标注,没有地图,她不知道高句丽在哪里,怎么搞?
  “臣知道。”萧其陈出列,楚昭立刻相请,“萧卿上来。”
  萧其陈也不推辞,立刻上去,将高句丽的位置标了出来,楚昭一看,这怎么像是后面朝鲜的位置。难道高句丽就是后来的朝鲜?
  不管了,只要有位置能对得上,楚昭就不愁了。
  “既然频频进犯,必是试探,你来!”楚昭冲郭承招手,郭承听话地走了过去,楚昭附在他的耳边说了一通,声音极低,旁人是听不见。
  但是观郭承露出那猥琐的笑容,楚昭不会是出什么歪主意吧!
  楚昭是那样的人吗?必须的不是!
  “去办吧,办好了朕有赏!”楚昭吩咐完给了郭承一句,郭承抱拳道:“陛下放心,必不让陛下失望!”
  楚昭挥手,萧其陈询问了一句,“陛下让郭将军去做什么?”
  “两国交往,你来我往,高句丽能试探大昭,我们当然也可以!”
  这话跟没说有什么两样,诸人面面相觑。
  “陛下,天下刚定,不宜兴兵。”姜参提醒了一句,楚昭道:“非朕兴兵,但是敢犯大昭者,朕绝对不会容忍!”
  这是楚昭的态度,若是当着一个皇帝,连自己的子民都护不住,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国界,呵呵,楚昭这皇帝当着就没意思了!
  对于楚昭的强势,诸位相互看了一眼,兵事是楚昭大权在握,楚昭不让任何人插手,诸如郭承等将军是只听楚昭之令,楚昭要做什么,根本没有他们说话的余地。
  姜参还是苦口婆心地说了一句,“还望陛下顾念大昭百姓,勿兴战事。”
  “朕绝对不想兴兵,但是他人来犯,朕必不会坐以待毙。”楚昭又不是什么好战份子,虽说两国交战,能发不少战争财,楚昭又不是缺钱的人,要挣钱的法子多了去,用不着打战。
  拿不准楚昭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姜参连着看了楚昭许久,楚昭举手道:“先生,朕同你保证,朕绝对没有自动兴战之意,然而别人对大昭动手,朕不可能眼看着别人欺负上门不管咱们大昭的百姓吧。”
  当然是不能的,姜参虽然讲究以和为贵,也不是一味的退让怕战。
  “陛下姑且念着如今的大昭刚刚太平几年,百姓并没有完全缓过气来,若非万不得矣,绝不宜兴战。”
  姜参一片忧国忧民之心,楚昭岂会不明白。冲着姜参点头道:“先生放心,朕也希望天下太平。”
  那就好!姜参觉得楚昭并非虚伪之人,也不屑于说一套做一套,应该,刚刚就是他想多了而已。
  然而,姜先生,你是不是忘了问楚昭究竟让郭承去做什么了?
  等人都退了出去,萧其陈被楚昭留下。楚昭道:“萧卿不仅对大昭各州熟悉,就连大昭外面的环境也略知一二?”
  萧其陈道:“不瞒陛下,若说大昭各州,臣能说略知一二,但是大昭外的诸国,若说知晓,或是连皮毛都算不上,更不要说一二了。”
  “哦,怎么说?”楚昭问,萧其陈道:“人人皆道大昭地界宽阔,却不知大昭之外,更有诸国,臣幼时虽有游历,所到之处却依然还有国外之国,故臣所知知确实连皮毛都算不上。”
  国外之国,萧其陈知道的已经比一般人多了。楚昭笑道:“萧卿道知之甚少,但于朕看来,卿所知的已经够多了,朕也不想要什么国之外之国,但问卿对于大昭边境之各国,是否清楚?”
  国外之国,离得楚昭太远了,楚昭又没想过要一统世界,只要清楚大昭四周面临的敌人就足够了。
  萧其陈一听就明白了楚昭的意思,轻轻一笑,“陛下所言,臣已经明白了,臣为陛下解释一二如何?”
  必须好的!楚昭点头,萧其陈微微一笑。
  “陛下但知匈奴位于原冀州以北之地,高句丽在此,另还有诸国……”萧其陈点着地图一一为楚昭解说,楚昭听得认真。
  之前中国的世界地图她知道,如今跟萧其陈解说的国家对在一起,楚昭的脑子里立刻浮现了相应的国度。
  待萧其陈解说完了,楚昭道:“萧卿可是觉得这副舆图过于简陋?”
  确实是过于简陋了,如萧其陈刚刚说的国家都没有。萧其陈道:“臣为陛下制一图如何?”
  求之不得,楚昭笑道:“有劳爱卿了。”
  岂敢道之有劳,为人臣子的,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楚昭想要一副与众不同的舆图,亦是时势所驱。
  “依你看这高句丽连连进犯,有没有对大昭动手之意?”楚昭笑问萧其陈,萧其陈笑笑道:“他们有没有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想不想让这场仗打起来。”
  楚昭看了萧其陈一眼,萧其陈面带笑容,“要是叫姜先生听到了,你就是害惨朕了。”
  对于姜参的颇多忌讳,萧其陈道:“陛下敬姜先生,叫臣等颇是感慨,感慨之余,亦是欢喜。”
  纵楚昭为帝,依然敬自己的先生,如此的人,岂不叫人欢喜!
  萧其陈相对更了解楚昭的个性,比起姜参一心要将楚昭教成一个仁厚的君王,在他看来,如今的楚昭,早已经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帝王。
  高句丽的挑衅,于楚昭看来,宛如一场笑话,哪怕楚昭不确定高句丽的国力如何,但是楚昭很清楚自己。高句丽的试探,也正是说明他们对于大昭的不了解。
  在你没有了解一个国家的强盛弱度之前,冒然的试探,无疑是愚蠢的行为。所以萧其陈根本没有把高句丽当成一回事。
  至于楚昭,更是完全不把高句丽当回事,然而他们的试探,楚昭要是不打回去,她就不是楚昭了。
  果然不出萧其陈所料,楚昭吩咐郭承做的事,正是回打了高句丽的试探。在高句丽又一次派了小兵进犯大昭之后,墨军将所有人都扣下,直接绑在城墙上,冲着高句丽大喊,他们的兵,他们还要不要?
  身着高句丽的服饰被人挂在上门,高句丽的人眼睛又没瞎,墨军里头更有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清清楚楚。
  “大半夜的摸到我们的帐前,这是要做什么?当我们大昭都是死人呐!两国若是相交,就该光明正大的,偷偷摸摸进来的人,不绑了捉了,真当大昭没人了不是!”
  “不是说大昭刚刚经历了大战,想要休养生息吗?他们怎么敢绑我们的人,就不怕我们兴兵进犯?”高句丽的守将询问一通。
  “我之前就提醒过你们,大昭连匈奴都能打退,我们能比得上匈奴吗?”各国各家,自都有识货,也有不识货的人。
  因为兵被墨军所捉,还给绑在了城门上,虽然兵没有多少,然而如果不救,岂不是在寒了将士们的心。
  高句丽只好派了使臣往大昭去,意思当然是要把人带回去,不知道他们有什么样的要求?
  要求啊!既然想把人带回去,那就赎吧!楚昭一直都觉得不能让将士们做白工,出力的人,要点好处无可厚非。
  赎人!来人完全傻了,没想到大昭竟然开口就说要赎人,大昭很差钱吗?
  钱是不差的,但是总不能平白无辜地你来说让人放人就放吧,这么轻易地放了人,大昭的脸面往哪儿搁。
  对此,楚昭早教了墨军的将士该如何处置,如今将士们用起来,用得那叫一个得心应手。
  “你们派兵潜入大昭意图为何,我们各自心知肚明,刺探军情者,于两军对阵时,当时杀死也无可厚非。我们留着你们高句丽的兵一条命,不是因为怕你们,只是我们陛下不是好战之人,大昭上下也觉得交个朋友比多个敌人好,所以我们才会让你们给赎回去。你们可以拒绝的,反正人放在我们这儿,我们也不会伤害他们,往后就留在我们大昭好好做人吧。我们会教他们,以后别干这么蠢的事。”
  说来刺探大昭军情的人做的是蠢事,指使他们做蠢事的人岂不是更蠢!使臣如何听不出言外之意,气得差点要跳起来。
  “怎么,觉得我们说得不对,竟然觉得我们说得不对,那你就请回吧,我们都是当兵的,不像文人会说话,话粗理不粗!”
  人家也老老实实承认了不会说话,你还能揪着人的错不放?
  当然不能,既然不能,赎人的事,使臣是没有权利作主。
  “将军,此事容我回国禀明我家将军,至于要不要赎人,非我能决定,还请你见谅!”使臣说话甚是客气。
  “行,你回去跟你们将军商量,商量好了传个信儿。对了,要是拖得越久吧,赎金是会涨的,毕竟他们吃我们的用我们的,大昭的粮食也不是白来的,不能养吃白饭的。”
  真心要被气死啊!使臣有心想说,你要是不想人留在你们大昭吃白饭,那就把人放了。
  最终还是没胆子说出这话。灰溜留地回了高句丽。
  结果,高句丽只能照着要求把人赎回去,不能不赎啊!墨军不要脸的在边境大喝,为高句丽出生入死的士兵,高句丽竟然连这点赎金都不愿意出,真叫人寒心。
  除非高句丽真要寒了将士们的心,否则只能老老实实地把赎金给了大昭。
  一手交银子,一手交人。大昭一方笑得嘴都合不拢,高句丽那边哭丧着的脸,鲜明的对比。
  “下回再来啊!”拿到了银子,还有人冲着高句丽说了那么一句,果断被拍了,“什么下回再来,你这样不是让人拿你话柄,下次他们真再来了,我们把人捉了还怎么要赎金?”
  “哎哟,一千两的银子,问问大将军,这银子能不能给咱们军营加顿肉吃。”抱着银子的人问了一句。
  “说什么行不行,问过大将军再说!哎哟,从来没想过原本捉到了敌军的探子还能挣银子,下回我们多捉几个,能赚更多的银子!”好志向,就是不知道高句丽还愿不愿意当这凯子了!
  郭承收到边境传来的消息,看到捷讯传来,笑得嘴都合不拢地拿过去给楚昭,“陛下,事成了。”
  这捉人要赎金的主意是楚昭给出的,楚昭闻弦而知雅意,接过纸条一看,笑道:“做得不错!”
  下面一干人完全不明白楚昭跟郭承打的哑谜,倒是萧其陈眼观鼻,鼻观心的,想必楚昭还是决定以和为贵,没有让两国开战。
  “看看,我们前线的将士们,还会自己挣军响。”楚昭将纸条递了出去,吴用上前接过,先给了姜参,姜参看完传给了旁人,各自看完了,表情各不一样。
  “与高句丽索要赎金,想必是陛下之意。”姜参与其说是问,不如说是与楚昭要个解释。
  “是!先生觉得此计如何?既可警告了高句丽,又不伤了两国的和气,和气不伤,战事自然不会有起。”
  敢做敢当,向来是楚昭的为人。姜参道:“是否有伤大国的气度?”
  气度,楚昭看了姜参一眼,“所谓气度就是别人犯了我们,我们捉着了人,人家一开口要人,我们就二话不说地把人还回去?”
  是人都能听出楚昭话中不认同的意思,姜参道:“恐落得大昭爱财的印象,伤及大昭之容。”
  “名声重要吗?各自心中坦荡,任人如何说,又有何干系?”


第207章 水军之败

  这是第一次姜参不同意楚昭的做法,身为一国之君,楚昭算计他国,在他看来颇失为君的气度,然而楚昭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若非高句丽来犯,楚昭会算计高句丽吗?有因有果,楚昭只是让高句丽记住教训,让他们从今往后都安安分分。
  “陛下,为臣者为国为民,可以不记他人嘴短,为君者,声誉极重,若是叫他邦得知陛下亲自算计于他们,岂非让他们觉得大昭无人。”姜参继续说服楚昭,楚昭摇了摇头,“先生,旁人所言很重要吗?”
  “朕是什么样的人,朕需要让天下乃至外邦的人都看到?非是相交者,若依谣言而断一人,如此之人,何以交?”论口舌一般人如何能比得过楚昭,姜参是楚昭的先生,早先就已经见识了楚昭的厉害,如今楚昭年岁渐长,满腹知识更进,越发是厉害。
  姜参是自知说不过楚昭,但他又没办法认同楚昭所为,劝不知何起,岂不叫姜参为难。
  “陛下,这是冀州刚传来的折子!”在这尴尬之时,其他人又不敢插话,还好华兰走了进来,众人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华兰能感觉到气氛的诡异,看了一眼,还是将折子送上。
  “朕看看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楚昭喃语了一句,却让众人的心一紧,楚昭竟然说不知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有种不祥的预感。
  楚昭拿着折子看了半响,众人等了许久不见楚昭反应,偷偷抬头看了楚昭一眼,楚昭抿着嘴,眼中尽是冷意,果真是坏消息?
  “钟善领水军首战被海盗设伏,一行一万水军,死五十,伤三百,已经退回了冀州!”自楚昭接管三军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败绩,下面的人都不可置信。
  鲁种连忙朝楚昭伸手,“陛下,能否让臣看一看?”
  “诸卿都看看吧!”楚昭将折子给了他们,鲁钟先看了,果真是败了,甚至连钟善都负了伤。
  “如此说来,化被动为主动,出船攻打海盗并非上策。”诸人传了一手,吴用小声地说了一句,然而却引得楚昭一声冷哼。
  “败了一次就不敢打了,这样的军队还是军队吗?”
  吴用果断地缩了脖子,鲁种道:“陛下,是否派一个熟悉水战的人前去帮帮钟善将军。”
  “自冀州的水军成立以来,钟善一直代朕训练水军,朕敢说这天下间再没有比他钟善更善水战的人。钟善之败,非不善于战,而是谋。”楚昭分析着,她对钟善很了解,对于冀州的水军也并非一无所知。
  “陛下既知,那派一个谋士去为钟将军出谋划策?”卫九轻声地问,他们不懂战事,并不清楚楚昭究竟是什么样的章程。
  楚昭一下一下地敲在桌子,显然在思考,然后萧其陈与齐淮还有柴景一同道:“臣愿往!”
  三个人一起出声,说完了个个都面面相觑,不想都有同样的心思。
  楚昭看了一眼他们三个,柴景为兵部尚书,自请去冀州为钟善出谋划策,楚昭第一个给否了。齐淮与萧其陈……
  目光在这二人身上一转,相比起齐淮来,不必说的,楚昭更信任的是萧其陈,所以,这件事交由萧其陈去办。“萧卿,你还要为朕绘一副与众不同的舆图,此事就交给你了。”
  “诺!”萧其陈开口就是胸有成竹的,如今楚昭说了,事情便就定下了,柴景与齐淮都同时看了萧其陈一眼,萧其陈与他们二人一笑。
  两人也只能扯了一个笑容回过,楚昭道:“若无他事都退下吧,萧卿随朕来,朕还有其他事要卿去办。”
  站了起来,楚昭便走,萧其陈应了一声跟上去,柴景握紧了拳头,齐淮是没想到有那么多人想去冀州,萧其陈一个文弱书生也要凑热闹,偏偏楚昭还选了他。
  “陛下!”萧其陈尾随楚昭而去,楚昭道:“你这一次去冀州,带上阿宸。”
  萧其陈第一次露出了惊愣的表情,真心的惊愣,楚宸如今才多大的人,楚昭让他带上她一同去冀州,去冀州做什么?
  “朕意为兄嫂迁陵,阿宸是他们的女儿,理当亲自去将他们接回来,此事也是朕要你办的另外一件事。”楚昭说明原由,那就更让萧其陈顿住了。
  “陛下,若为端敬皇帝与元善皇后两位迁陵,那非是小事,当叫朝臣相议才是!”萧其陈提醒楚昭,楚昭一眼扫了过去,“此乃家国,非国事。”
  “天子无家事,尤其陛下若为端敬皇帝两位迁陵,那世祖皇帝与元谧皇后当如何?”萧其陈指出,天子追封七庙,世祖是为楚章,元谧皇皇后就是楚太夫人。他们都葬在冀州,若要迁,何以只迁两人。
  楚昭道:“那你就帮朕想想,究竟要怎么样能只迁朕的兄嫂二人,而不动另外两位。”
  直接将难题丢给了萧其陈,萧其陈更是惊住了,不可置信地看向楚昭,楚昭却十分肯定地冲他点头,“对,你没有听错,朕就是要你想办法,无论如何都要在回京城的时候,将朕兄嫂的陵迁回来。”
  “陛下,这不合规矩,臣不能啊!”这摆明就是件难事,楚昭若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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