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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后不妖,何以惑君-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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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收买了他们的?”任司不死心的问道。
“在看到第一眼的时候。”薛月韵对于任司的死命不改,有些失望,师傅就是对于他希冀太高了,然后就被他给骗了。
“我用人向来是多疑的,就算是姬寒媚,我从始至终,都是持有怀疑态度的,因为她身份来历都不明。”薛月韵淡漠的看着姬寒媚,眸中说不尽的失望。
“那你对叶紫芫为什么会放过!”姬寒媚有些不甘心,从头至尾,居然从来都没有相信过自己。
“芫儿是从小就跟着我的,身世清白,又是出生在薛月邪宫的,我自然不会怀疑。”薛月韵并不想多解释。
“好,好,薛月韵,既然如此,我们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了,杀父弑母,虽然不是你亲手做的,但是你的父亲参与了,我就要让你来偿还!”姬寒媚同样做好了开战的准备。
“最后问一句,你有没有爱过我。”姬寒茦看到自己的妹妹如此心伤,本不想问,却还是问出了口。
“从来没有。”薛月韵将手中的玉箫握紧,时刻做好准备:“别废话了,要杀就快点,别浪费我的时间。”
姬寒茦绝望的看着曾经爱过的女人,他还希冀什么呢?听到了结果,不绝望吗?姬寒茦啊姬寒茦,说到底,你就是舍不得对她下手罢了。
“徒儿,还那么多废话干嘛,还不动手!”任林不理解的看了看姬寒茦,明知道那样的女子是毒,却还要接近。
姬寒茦稍有犹豫,却再次被薛月韵的话给激怒。
“你还有什么可装的,你说你爱我,可是你却在无时无刻的算计我,从我们重逢的第一天开始,你就从未付出过真心,什么救命恩人,林子鑫不过是一个诱饵,然后你出现,来救我,让我一步一步离不开你,再借我的手除掉云家的人,最后让我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姬寒茦,如果你说这就是你的爱,那我真的承受不起!”薛月韵明明知道从一开始就是陷阱,可他还是陷入了未知的深渊。
姬寒茦没有再次回答,只是直逼薛月韵的长剑便已表明了一切。
红色的宫服翠绿的玉萧和黄色的龙袍银白的长剑随即纠缠在一起。一幅极美的画面,却无人有心欣赏。
鹤倾城和云梓苑冲向任林,左帆冷笑,和姜俊左右夹击,姬寒媚游刃有余,几招下来,双方都毫发无损。
任司突然的冲向薛月韵,促防不及,任司本以为快要成功了,却被青衣长衫的男子挡了下来。
薛月韵微微一愣,只是这一瞬,姬寒茦将长剑刺入薛月韵的左肩。
小哲子微微一笑,拉过薛月韵,用脚勾起姬寒茦掉落的长剑。
“我知道你想问我,我是谁,不要问,我不会伤害你便是了。”小哲子暧昧的语气彻底将姬寒茦逼疯了。
手无寸铁却拼命的冲向了薛月韵和小哲子,任司捂住胸口,咬着牙,任林抽身扶住任司。
姬寒茦的毅力真是非凡的,一次又一次被小哲子打到,却一次又一次的想要冲上去杀了紧拥着薛月韵的小哲子。
小哲子给了姜俊一个眼神,自己便松开了薛月韵,姜俊一脚踩在姬寒茦的胸口,姬寒媚看到哥哥被人控制住,一个不小心被鹤倾城反手压制住。
任林救徒心切,却陷入了疲乏战,薛月韵看了看正和任司对战的小哲子,完全不必她担心,于是薛月韵的玉萧便像游龙一般穿过云梓苑鹤倾城和左帆,从任林的心脏穿过,稳稳的回到薛月韵的手中。
姬寒茦绝望的看着自己的师傅被人屠戮,自己却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
“师傅!师傅!!师傅!!!”姬寒茦不停的怒嚎。那种绝望的感觉,冲击了姬寒茦的心,一个漂亮的倒挂金钩,姜俊被踹飞在对面的柱子上。
姬寒茦像是疯了一样,拿过任林手中的剑,仅仅三招,云梓苑就身首异处,鹤倾城被步步后退,身受重伤。
薛月韵亦是受伤无数,只能靠小哲子才能站稳。
散落的长发遮住了薛月韵受伤的双肩,黑色的长发,似乎都带着点点猩红。
“宫主!!”叶紫芫和末夕晴从宫外闯了进来。
☆、086 两败俱伤
“别废话,外面有埋伏,速战速决,保全自身。”小哲子有些不安,也的确让他猜对了,外面不仅有埋伏,还很多。
薛月韵脚下不稳,小哲子紧紧的抱住薛月韵:“带我离开。”
薛月韵有些呼吸不稳,本就没有恢复的身体今日一战,薛月韵变得更加虚弱。
“鹤倾城!!”左帆毫不犹豫的冲了上去,拉过鹤倾城,对着小哲子喊到:“你一定要保护好韵儿!”
“紫芫,你们断后!”小哲子抱住昏迷的薛月韵,往外冲。
“拦住他们!拦住他们!!”姬寒茦疯了一样,可是叶紫芫和末夕晴一直在纠缠着自己。
任司悄然消失,叶紫芫和末夕晴,姜俊等人并不恋战,看着人的消失。
左帆一路呼唤鹤倾城,可是鹤倾城都没有多大的反应。
“小贱人,我培养你那么久,不是让你来传情来的!”任司追了过来。
“师傅,师傅,倾城求您放过小师妹和左大哥吧!”鹤倾城经过混战,早已身受重伤。
“闭嘴,逆子!”任司气的手都颤抖了:“跟我回去!”
左帆的手渐渐松开了,他的确没有料到鹤倾城的身份,也完全不奇怪薛月韵为什么让自己提防鹤倾城了。
“左大哥。”鹤倾城想过他们反目成仇的那一天,可是,这样的结果真的让他接受不了。
“还站在那里干嘛!人家都不肯保护你了!”任司真的很生气,对于鹤倾城,那是他重点培养的弟子,却让他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了。
鹤倾城看了看左帆,又看了看任司,一步一步走向了任司,左帆也对鹤倾城彻底失望了;左帆毫不犹豫走了。
“左大哥,无论你信不信,我从来都没想过要伤害你,伤害你爱的人。”可是鹤倾城终究没有勇气说出来,只是看着师傅的剑对准左帆刺去。
鹤倾城用尽浑身解数,挡在了左帆的前面,一把把左帆推下了对面的悬崖:“师傅!”
“师傅,徒儿跟您回去。”鹤倾城难得会落下眼泪。
“这就对了,像那样的男人,心里只有薛月韵一人,你又抱着他干嘛呢!”任司眼中划过一丝阴狠。
鹤倾城虚心的听着任司的教诲,默默的跟在任司的身后,不做声响,也一样不敢回头张望。
左帆紧紧的握住并不太结实的树干,他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便被一股冲击力给推了下来,最近还真是点背,靠!
末夕晴和叶紫芫冲出重围之后,抱住蓝夜訫的尸体,连夜赶回薛月邪宫,叶紫芫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可是末夕晴却并没有注意到。
姜俊一路找寻,可是都没有找见左帆的身影,却发现任司和鹤倾城,本想去救鹤倾城的,可是一想,任司虽然受了重伤,可是自己身上也有伤,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将任司打败,于是姜俊就放弃了这个想法,继续寻找左帆去了。
任司一路将鹤倾城带回皇宫,星星点点的血迹依旧可分辨,姬寒茦带血的龙袍却没有换下去,只是落寂的站在薛月韵刚刚坐过的地方发愣。
“你在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你师傅是被谁杀的吗!”任司看到姬寒茦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真是无药可救。
姬寒茦看了看任司,没有任何反应,是啊,就算是灭族那件事是别人冤枉了她,可是师傅是死在自己面前的,是她亲手杀了的。
姬寒茦,你到底舍不得什么?那个女人根本就不在乎你,你还在这舍不得什么呢?姬寒茦紧咬下唇,鹤倾城十分了解那份苦楚,可是却又不能正面于任司抗衡。
“既然事情都已经到了这步,那我们谁都不能退缩,来人,将鹤倾城这个逆贼给我拿下,关将起来,择日问斩。”任司突然的变脸,让所有人一愣。
“师叔,三思,倾城是你最钟情的徒弟,也是最有潜力的徒弟。”姬寒茦不由得为鹤倾城求起了情。
“你给我闭嘴,要不是因为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至于会这么早就暴露了吗?倾城怎么会为此牺牲!”任司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将到姬寒茦的身上,好像自己就根本没有错一样。
“师傅,你明明知道这一切都不怪他,也不怪任何人,都是你的嫉妒心在作祟,师傅,你怎么可以变成这个样子,倾城和您学武的时候,你是心地善良的人,可是自从倾城闭关出来,您就变得十分躁动,而且爱与师叔他们为敌,师傅,到今日了,你还不觉得你做错了吗?”响亮的一巴掌落在了鹤倾城的脸上。
“小贱人,师傅从小到大养你我容易吗?他才对你好几天,你就这样被人收买了?还来顶撞师父!谁给你的胆子!”任司愤怒不已,鹤倾城是他**了多久才**出来的结果,短短几月,就被人给改变了。
“你看到了吗?那个女人有多么厉害,不但把你给迷住了,把他迷住了,还迷住了我最疼爱的徒弟,薛月韵,你和你爹还有你师傅一样,就是个祸害,根本不能留!”任司双目透红,恶狠狠的看着姬寒茦。
姬寒茦感到脊背发凉,任司的那种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可怕的让人觉得浑身发凉的,让他感到有些恐惧。
夏衍站在那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不知如何是好,突然的他觉得还是薛月韵在的时候好,最起码不会陷别人于万难的境地。
“还愣在那里干嘛!把人拖走!拖走啊!”任司怒不可遏,让夏衍觉得他下一秒就有可能动手,于是乎,仓皇的带着两个人将身受重伤的鹤倾城押了下去。
“你记住,现在能够报仇的只有你和我了,你妹妹已经被北辰澈带走,处置去了,你觉得你不该做点什么吗!”任司的声音充满着威胁。
“师叔教训的对,是策儿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深浅了,请师叔见谅。”姬寒茦吩咐下去,找一件干净的龙袍,又宣了最肯綮的太医进宫来为自己和任司疗伤。
☆、087 忧心忡忡
姜俊走在树林里,觉得几乎没有任何希望了,头顶却忽然有石头砸落下来。
左帆感觉自己快要抓不住树枝了,这地方要是掉落下去,就非死不可了,可是这是半山腰,上去很困难,下去更是看不见路。
左帆试着慢慢寻找落脚点,后背上的伤口撕裂的痛又不得不让他小心为上。
姜俊感到疑惑,这地方也没地震,也没怎样,怎么会有石头掉落,疑心病极重的他找来一些麻草,可以暂且当做绳子用。
姜俊在上爬的过程中,让他看到了如此撕心裂肺的一幕。
“左帆,你别动,等我过去!”姜俊喊到。
“不,你在那里等我靠近过去,你受伤了,绳子又不结实,从我这个高度下去,咱们两个都会没命的。”左帆低头看了看距离他近三百米的姜俊。
“少废话,老子说过去,你就在那等我,韵儿需要像你这种懂谋略的,所以今天就算我姜俊死,你他妈都得给我活下来!”姜俊边说,动作也没有停下来,左帆不能再有大幅度的动作了,不然他会没命的,好好的一袭白色长衫,被血染成了鲜红色。
左帆硬撑着,他说的对,韵儿还需要他,他不能死,他还有好多话没有说出来呢,他怎么可以死!
姜俊动作利索,因为已经没有时间来让他们来浪费了,所以他必须要动作越快越好。
姜俊好不容易才握住左帆的手:“抓住了,一定要抓住,不要动。”
姜俊动作轻柔,生怕左帆的伤口越来越大,好不容易落了地:“我们现在去哪里?”
“陌崖谷。”左帆强撑着从牙缝里说出三个字。
“只怕那里现在也不会有多安全吧。”姜俊的心里打起了鼓。
“你要相信韵儿,不是吗?”左帆扯起一抹笑容。
“你是说韵儿早就料到了这天?那她?”姜俊看了看左帆。
左帆悲哀的看了看蔚蓝的天空:“可是韵儿终究下不去手那么对待姬寒茦,十年磨一剑,我在云家潜伏了十年,可是一切都因为姬寒茦的出现改变了一切。”
姜俊说不出任何话来,原来左帆和韵儿的关联也那么大。
“好了,你身上有伤,我们需要尽快赶到陌崖谷的。”
“嗯,你说得对,我们不能在耽误时间了。”左帆想到薛月韵,就立马来了精神。
姜俊扶着左帆,从小道警惕的走向陌崖谷。
小哲子将自己的毒血逼了出来,任司倒是够狠的,非要治韵儿死地不可。
心疼的看着昏迷中的薛月韵,她伤的太重了,必须要去一次南国,那有最好的药材和治疗的环境。
“韵儿,你看到了吗?无论什么时候,你的身旁只有我,无论是你的前世,还是现在。”小哲子找来水,擦干净了薛月韵带血渍的脸颊。
拿出备用的衣服出来:“不要怪我,你身上的衣服都是血渍,我是为你好。”
小哲子羞涩的模样,就像第一世他们见面一样。小哲子虽然嘴上说着不好意思,可是又必须要快,不能让她受到风寒的侵蚀。
薛月韵的身上有些发烫,小哲子拿出一些必备的药,重新的处理了薛月韵身上的一些伤口,又强行喂下了一些养身的药。
小哲子找了一个破败的屋子,尽管条件简陋了些,但是对于两个逃命的人而言,已经足够了。
没有足够的柴火,小哲子只好将两个人换下来的衣服烧了用来取暖。
“韵儿,我知道你肯定不认识我,可是你知道吗,我爱了你三世,第一世,我们是互相爱恋的,第二世,也是如此,可是第三世的你怎么能爱上别人,你怎么能爱上那样的人。”小哲子怜悯的拂过薛月韵的脸颊。
“那朵曼陀罗开的还好吗?你的心还静吗?你还记得我吗?”小哲子的唇轻轻擦过薛月韵的唇瓣。
“睡吧,到了南国就好了。一起的都会好起来的。”小哲子轻轻的抱紧薛月韵,希望能给她温暖。
薛月韵的眼慢慢的眨了眨,想要问出什么来,可是嗓子哑的难受,头昏昏沉沉的,只好沉沉的又睡了下去。
薛月韵再次醒来已是他们动身前往南国的时候了。
“醒了?”小哲子笑着看向薛月韵:“喝点水吧,咱们现在要往南国去,不出意外的话,明日就能到。”
薛月韵惊讶的看着小哲子,她还什么都没问呢,但又没说出口,只是淡然的笑了笑,喝了口水。
“多喝一些,你昏迷了三天两夜了,咱们现在不能停下来,所以吃东西,也只有些野果子,到了南国能吃东西。”小哲子像是会读心术一般,微笑着看薛月韵。
“你为什么知道我想要说什么?而且每次几乎都分毫不差。”薛月韵疑惑的看着小哲子。
“因为我是从你心里走出来的人。”小哲子笑起来很帅气,这是薛月韵第一次正视他,单眼皮,却不乏帅气,隐约看去,他的眼睛还泛着幽蓝的光线,白皙的面容,看起来比之姬寒茦更要帅上几分,淡漠的薄唇就如他的人一样,薄情。
“怎么这么看着我?我会误以为你爱上我了的。”小哲子凑向薛月韵,这样面对面的两个人,呼吸着对方的氧气,薛月韵的脸颊泛红,没来由的将脸转到了一旁。
小哲子轻呵一声,也是,需要时间让她想起自己来,他不急的,有的是时间来让她记住,她爱的人应该是自己,而不是那个昏庸无道的姬寒茦。
“没皮没脸。”薛月韵瞪了他一眼,随即不想在看向他,瞬间疑惑,他在马车里,自己也在马车里,那么这马车是从哪里来的。
“不用担心,这只有我们两个人,那匹马是我训练了好久的。”小哲子暧昧的语气让薛月韵的脸红的像个苹果,什么叫做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小哲子陷入沉思,是啊,那匹马训练了好久了呢,薛月韵,你又可曾记得,那匹马是你前世亲手挑选的,然后又是我们最喜欢的呢?
☆、088 表露身份
“那么,我现在又要叫你什么呢?”薛月韵的花带着讥讽。
从姬寒茦到姬寒媚,从姜俊到鹤倾城那么那么多人靠近自己,为的无非就是自己的利益,那么眼前的人又是为了什么呢?
“你真的想知道吗?”男子一副凄哀的语气竟让薛月韵后悔自己刚刚说出口的话了。
“不想说可以不说。”薛月韵讪讪的:“又没非要让你说不可。”
“一,四十五。”男子没有明说,只是说出了两个数字,薛月韵却吓得面色惨白。
那两个数字分别代表两个女子,一个叫薛月霖,一个叫薛月澜,是和自己一样都是左肩上拥有曼陀罗花瓣的女子,薛月霖是薛月邪宫的第一任宫主,薛月澜是第四十五任,自己是第一百七十五任,可是他是怎么知道的!
“什么时候,你的思维也这么慢了?”男子幽蓝的眸子闪烁出淡淡的情意。
薛月韵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一个名字,可是却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惊讶的看向男子。
“猜到了什么?不妨直说。”男子淡淡的笑着,薄唇靠向薛月韵。
“沙狼。”薛月韵朱唇轻启,却依旧带着几分不自信。
“没错。”沙狼的脸上恢复一阵冰冷,可是她的脸上为什么会有不自信的神情?
“可… …”薛月韵欲言又止,因为她看到沙狼的脸上笼罩了一阵阴云。
“呵!我若是想要害你,就不会费劲心力来救你。”沙狼隐忍怒气。
“姬寒茦也口口声声说不会害我,可是和我刀剑相向的人也是他!”薛月韵的语气里有很多不甘。
“我和他不同,你要相信我。”沙狼微微叹了一口气。
薛月韵一直想过她和沙狼会怎么真正的相识,可是今日的场面却是她从未预料过的。
“那么你又跟随了我多久?”薛月韵比较注重这个问题。
“从你出生我就重新归到了你的身边。”沙狼轻柔的声音很能让人觉得有几分格调。
“从我出生?”薛月韵略微有些惊讶,她倒是看过那本书,说沙狼是从曼陀罗的胎记走出来的,他没有生死,拥有不老容颜,没有心,注定是薄情之人。
那本书上记得不多,因为那两任宫主是禁忌,轻易不可提及。
“不然呢?我可是从你出生到现在从未离开过你的人。”沙狼语气中透出几分得意。
“那么可不可以以后都不要离开我?”薛月韵有些失落的开口,原来她一直顾着向前走,却忽略了身边的风景。
“傻瓜,我当然不会离开你。”沙狼的语气中透着宠溺。
“小时候那些欺负我的人,第二天就不见了,是不是你做的?”薛月韵充满了好奇。
“笨,自己是薛月一脉唯一的纯正血统的人,怎么可以被那些人欺负。”沙狼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用手掐了掐薛月韵的脸,这个动作他想做好久了,可是终究没个合适的身份来做。
“我接手薛月邪宫之初,那些曾经反对过我的人死去也是你做的?”薛月韵想着这些年来自己身边奇异的事情。
沙狼紧紧的抱住薛月韵,狠狠地吻了下去,直到感到怀中的人呼吸不畅,才肯松开。
“你不觉得你的话太多了吗?”沙狼得了便宜还卖乖。
薛月韵愣了愣,忽然觉得沙狼的话有道理,自己的话的确是太多了,可是又觉得哪里不对,可是是哪里不对呢,薛月韵陷入了沉思。
“沙狼,你!”薛月韵猛然想起沙狼刚刚对自己做了些什么,脸上不禁泛起潮红,羞得不行,虽然和姬寒茦在一起,他经常占自己的便宜,可是薛月韵都会觉得没什么。
“怎么?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你居然还害羞?”沙狼凑向薛月韵,好笑的看着她,他的小韵儿害羞了呢,可是未见是什么好事啊。
薛月韵赌气不想再理会沙狼,撅着嘴的模样,活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沙狼在一旁忍得辛苦,想笑又不能笑。
“南国可是到了,你若是不下马车,我可要走了。”沙狼掀开帘子,对着里面的人说着。
薛月韵虽然和沙狼赌气,但是也不会和自己过不去,磨磨蹭蹭的下了车,委屈的跟着沙狼身后,走进一家客栈。
“二位打尖还是住店?”店小二眼尖的走了过来。
“住店。”沙狼看了看薛月韵,变戏法似的拿出一锭银元宝:“然后准备些酒菜。”
“好嘞,二位楼上请,雅室一间。”店小二的声音让薛月韵很是不悦。
“谁说要和他一间了?”薛月韵撅着嘴,很不满的说道。
“二位不是夫妻?”店小二疑惑的看着面前的男女,明显是很登对的啊,他不会看走眼了吧。
“小二,我家娘子最近在和我吵架,我来哄哄她。”沙狼又开始发挥他不要脸的技能。
“娘子,为夫的知道错了,您就大人有大量,原谅为夫的吧。”沙狼对着薛月韵眨眼睛,示意她要好好配合自己。
薛月韵虽然还是一副撅嘴的模样,可是脸色却是比刚进来的时候缓和了不少,周遭的人都在笑。
“你看,人家都是成亲的啦,还是那么恩爱,那男的长得那么好看,都对那个女的那么好,你也要对我好知不知道。”旁边有一个女子掐着身边男子的脸说道。
男子心中暗道,你也不看那女的长得有多好看,可是这话他可不敢说出口,只好应声道:“恩恩。”
“娘子,你还是不肯原谅为夫吗?为夫保证以后绝不犯这种错误了,以后再大街上绝不看除了你之外的任何女人。娘子~”沙狼的撒娇本事很见长,很厉害,这是薛月韵总结的,可是她疑惑,为什么自己会用到见长这个词呢?
“是啊,你看你家夫君都这么说了,你就原谅他吧。”大伙都在一旁起哄,薛月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向前走了一步,抓住沙狼的手,算是给了个回应,大家看到两个人和好了,也就都散去了。
店小二才将两人引进房间。
☆、089 一起生活
“喂,刚才在外面,你为什么叫我娘子?”薛月韵倒是不客气,见到没有外人了,自然是要驳斥沙狼一番的。
“第一,我不叫喂,你可以叫我沙狼,也可以叫我凌昊哲。第二,以前我就是这么叫她们两个的。”沙狼邪魅的笑着。
“那,那是她们两个,又不代表我。”薛月韵还想要说下去,却看到沙狼凌厉的眸子:“不过,你的名字很好听哎,凌昊哲,昊哲~”
“好听吗?”沙狼笑着,又凑到了薛月韵的身边。
“当然好听了。”薛月韵没有防备,沙狼却看着薛月韵。
“你喜欢?”沙狼一步一步引诱。
“恩,很好听啊,为什么不喜欢?”薛月韵挑眉,不知道他下一句话是什么。
“既然你喜欢,那么这个名字的主人要怎么报答你呢~”沙狼轻轻的厮磨薛月韵的耳朵,感受着薛月韵的颤抖。
“别,别闹。”薛月韵试图推开沙狼,可是沙狼岂会让她得逞。
“我,我想知道那边怎么样了。”薛月韵顿了顿,然后就发现沙狼的面色不对。
“我知道了,你在这等消息吧。”沙狼走了出去,似有不悦语气冰冷。
薛月韵意识到自己的话说错了,可是她就是无法死心,姬寒茦,明明有那么多机会,我都可以解决了你,可我却下不去手。
“凌先生,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店小二很热心的上前问道。
“不必了,我去一下医馆,我娘子身体不大好,我去了解一下,可能不会很快回来,她不喜欢被人打扰,还有她喜欢喝茶,你可以一会儿送上去一壶茶。”沙狼仔细的吩咐,艳煞了客栈里的女人。
“好的,凌先生还有别的吩咐吗?”店小二于是又问道。
“没了,注意不要打扰到她休息就好了。”沙狼说完便走出了客栈,楼上的薛月韵关上了房门。
他居然对自己的喜好了如指掌,恐怕他说的那些姬寒茦是都不知道的吧!呵,薛月韵,你还指望什么呢?你以为姬寒茦对你真的用过真心吗?你也太傻了些。
沙狼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看到了南国最著名的医馆,犹豫了一下,终究是没有进去,医馆是不能去的,谁知道任司的手有没有伸向南国。
沙狼走向一片森林,恰巧信鸽也准时的抵达了,沙狼抽出纸条,看着纸条上的字,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这次还真是两败俱伤了,左帆受伤了,姜俊受伤了,叶紫芫和末夕晴护着蓝夜訫的尸体回去的时候,也受了很重的伤。
呵,对方呢,任林死了,任司身受重伤,姬寒茦也没好到哪里去,鹤倾城被他们杀了,呵,自相残杀呢。
可是,姬寒媚呢?沙狼觉得事有蹊跷,于是简单的写下了一句话,便又让信鸽踏上了回去的征程。
沙狼上山采了草药,又找到了一个很干净的屋子,沙狼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总不能一直住在客栈,会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
沙狼思忖好了,天色也开始黯淡了下来,沙狼也往客栈走回。
薛月韵看着桌子上的饭菜,食不知味,自从沙狼出去,他就没回来过,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可是应该不会吧,于是薛月韵心神不宁忧心忡忡。
沙狼回来发现薛月韵在发呆,眉头皱的更深了:“怎么了?饭菜不和口味吗”
沙狼瞄了一眼桌上的饭菜,并没有她忌口的生姜,那怎么闹了情绪,不肯吃饭。
“怎么回来这么晚?”薛月韵哀怨的看着沙狼。
“这是那边的消息,你看看吧。”沙狼不敢看向她的眼睛,他怕他会忍不下心来。
薛月韵颤抖着看完了那张字条,那是她姑姑的字迹。
“姜俊和左帆在莫涯那里,大可不必担心。叶紫芫和末夕晴在薛月邪宫,不会有人威胁到他们,姬寒茦实力大减,他不会傻到去带兵攻打薛月邪宫。至于鹤倾城,你姑姑尽力了,老天也无法救她。只是随着任司的消失,姬寒媚也不见了,北辰国也变得躁动不安。”沙狼字字诛心,让薛月韵喘不过气来。
“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不要打扰我。”薛月韵说完就缩在了一个角落,沙狼也不动,只是默然不语的盯着她看。
“都站在这里干嘛,去找啊,我养你们干嘛的!”姬寒茦把桌上的笔墨纸砚都摔了个遍。
夏衍心中冷笑,早就让你收手,可是你偏不听,这下可好,皇后娘娘直接和别人跑了。
但夏衍嘴上是不会那么说的,只是该有的冷漠:“皇上,恐怕很难找回来了,还是不要为了一个女人劳民伤财了。”
“什么叫很难找回来了!!两个身受重伤的人能跑出去多远!”姬寒茦眼中的怒火足矣焚烧整个皇宫的了。
“皇上,皇后可以再立,但是您明日必须要上朝了。”夏衍不怕死的继续劝谏。
“朕只会立她一个皇后,无论她是否同意,就算她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会把她抓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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