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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田园:猎王,缠上瘾-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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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的。第一回去你家时,我一无所获,但我不甘心。我觉得他一定会把那包东西藏在某个地方。所以……”
  “所以你昨晚又来了一趟我家?”
  “对……”
  “那你找着了么?”
  俞本谦看了草微一眼,有些失落:“没有……我还是没找着……我找遍了阿猎那间房,连一块儿玉石都没找着。但是草微,这并不意味着阿猎就不可疑了。我的朋友是真真实实地看见他从林子里带出了一包东西的。那包东西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消失。要么被他藏起来了,要么就是已经被他带到城里去销赃了!”
  草微心里忽然咯噔了一下,变得有些忐忑了。
  阿猎眼下的确不在村里。自那天出门后就一直没回来过了。而且,没有人会比她更清楚这些日子来阿猎的作息习惯,那些夜晚的神出鬼没绝对不是没理由的。难道阿猎真的盯上了那个传说,真的在暗暗寻找那个监官留下来的财宝?而这趟出门也正是为了去城里出手那些财宝?
  “你也相信了吧?”俞本谦问用急切地眼神看着草微。
  “相信?”草微回过神来,迎着俞本谦的目光沉默了片刻后,摇了摇头,“不,本谦哥,我不认为你找出阿猎这些事情来就可以证明他可疑,证明他是坏人了。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你不能因为他来历不明就断定他是坏人,也不能因为他去寻找了那个监官的财宝而认为他极其可疑诡异。听到那个传说的人都有可能去找那份财宝,难道你要说他们都是可疑的吗?”
  “我只想向你证明他有很多事情都没有告诉你,他在有意地向你隐瞒,你明白吗?若是真心相爱的两个人,彼此之间又岂会有秘密?”
  “那么照你所说,能向对方袒露自己秘密的人就是真心喜欢对方的?”
  “当然!”
  草微嘴角一咧,忽然会心一笑了:“那么照此看来,阿猎对我的喜欢已经不止一点点了。”
  “你么子意思?”
  “就此打住吧,本谦哥!不要再查阿猎了,也不要再纠结于我的事情了。我相信阿猎,我也相信自己的眼光,我不会看错人的。”
  “草微……”
  “人应该往前看,本谦哥,有些事情已经过去了就让它过去。死死地抓着会让你痛苦,也会令别人感到痛苦,这又是何必呢?记住我的话,不要再查阿猎了,对谁都没好处。”
  “不,我不会轻易放弃,”俞本谦居然还在坚持,“我也相信我没看错人,我的怀疑也没错。草微,我迟早会向你证明他不是个好人,他只是在利用你,我会向你证明的!”
  “本谦哥,你这又是何苦呢?”
  “你等着吧,我还会找你的!”
  “本谦哥……”
  俞本谦头也不回地走了。草微试图追上他,但根本追不上。而且,小路另一头有人来了,草微只好迅速地闪进了林子里。

第二百五十七章 家中遭贼

  》  看着俞本谦越走越远的背影,她心里有些焦急了。她真的不希望俞本谦继续揪着阿猎的事情查下去。阿猎有着那样特殊的身份,万一真的被人识破了,那就会很麻烦的。而且,阿猎的身份还跟七人盗的往事息息相关,如果阿猎暴露了,那么大满叔,五才叔他们也有可能会暴露。想想,还真是让人不寒而栗啊!
  回到家时,草微看见胖饼在隔壁院子里操练,便问了问阿猎回来没有。胖饼说还没有。草微有些失望,也没再继续问下去了。
  到了晚上,草微准备去睡觉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了白天俞本谦的话。站在阿猎房间门口犹豫了片刻后,她推门进去了。
  进去后,她反锁上了门,然后放下了灯盏,开始满房间地搜索。俞本谦不清楚阿猎这间房都有些什么,搜不到东西也是很正常的。但是她清楚,因为这个房间是她亲自设计改造的。她知道在某一处有个可以藏东西的地方。
  当她费劲地抠开了阿猎铺下的那块木板时,一个小小的洞口露了出来,这正是她要找的那个地方。她拿过灯盏往里一照,里面果然有一包东西。
  她忽然有点紧张了,伸手进去拿小包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拿起那小包时,手里沉甸甸的,而且摸着硌手,好像就是是石块之类的。她心里暗惊,难道真的会是玉原石?
  “汪汪汪!”阿乌的吠声忽然从门外传来。
  她惊了一下,手里的小包哐当一声掉回了那个小洞里。她担心会是阿猎忽然回来了,便连忙将所有东西都还原了。刚从房间里出来,胖饼就从隔壁院子匆匆地跑了过来,问道:“草微姐,咋阿乌又叫了?难道又有人来了?”
  “应该不会啊……”草微自言自语道。
  “应该不会?”
  “我白天都跟他说清楚了,他咋还会来呢?”
  “你在嘀嘀咕咕么子啊?赶紧打开灶房里瞧瞧吧!”胖饼催促道。
  阿乌是朝着灶房门不停吠叫的。草微忙掏出袖子里的钥匙串,打开了灶房门。那扇门刚被推开,一股风就扑面而来,冷得草微和胖饼都打了个寒颤!
  “我的个娘呀!”胖饼忽然大叫了起来,“草微姐,你看那是么子!”
  草微定睛一看,也吓了个半死。你说平白无故地为什么会有这么大股风涌出来,原来是因为后小门上开了个大窟窿,风是从那窟窿里钻出来的!
  坏了,真的遭贼了!
  草微第一反应就是去看她的储藏室,那可是她辛辛苦苦攒下来的过冬物资。接下里这两个多月能不能好过就全靠那个储藏室了。要是被洗劫一空,那可麻烦大了!
  锁果然被撬了,好家伙,两把锁都一块儿被撬了!放在门边的一袋子米被扛走了,和米放在一起的一包干菜以及两块熏猪排也被好薅走了!那上好的猪排啊,精猪排啊,草微一直舍不得吃,就等着过年时拿出来打打牙祭呢!看到这儿,她已经气得牙痒痒了!
  “草微姐,你赶紧出来看啊!”胖饼又在外面大叫了起来。
  草微急忙跑了出去,顺着胖饼手指的方向一看,去他个娘啊,挂在灶台上方的那几块风吹肉也给顺走了!
  “这儿有脚印!”胖饼指着灶台上说道。
  草微低头一看,几个凌乱的脚印重叠在一起,很新鲜,还沾着泥带着草。其中一个脚印特别地清晰,虽然有一小半没有。那脚印很大,一看就是个身材魁梧的人的脚印!
  “谁啊?这是谁啊?”草微气得想捶灶台了。
  “手脚挺麻利的啊!”胖饼感叹道。
  “居然跑我家来偷东西了?当我窦草微好欺负么?会是谁啊?到底是哪个不知死活的……”
  “咋了?”阿猎的声音忽然在门口响起。
  草微愣了一下,迅速回头一看,还真是阿猎!看见阿猎那一刻,她心里荡起了一片涩涩的柔软,鼻子一酸,飞奔了过去,给阿猎来了个结结实实的拥抱!没错,此时此刻她只想在这熟悉的怀抱里委屈委屈。
  这拥抱让阿猎始料不及,却也十分满足,所以接下来连语气都变软和了:“到底咋了?谁欺负你了?”
  “哥……”胖饼插话了,指了指后门上那个大窟窿道,“遭贼了……”
  “么子?”阿猎那眉头嗖地一下拧紧了,“谁还敢偷到这儿来了?”
  “还真有人……”胖饼耸了耸肩无奈道。
  “没事儿,”阿猎轻拍了拍草微的背安慰道,“不用怕,你先回屋去看着娘和小娇儿,这儿我来收拾就行了。”
  草微点点头,先回房了。等她重新把俞氏哄睡着了后,又回了灶房。胖饼已经回去了,那个大窟窿也补上了,储藏室那两把锁也重新上了回去。阿猎正坐在桌前,就着昏黄的油灯光看着手里的一张纸。
  草微走了过去,往油灯盏里添了些油,又拔下银簪将灯芯挑了挑,让灯光更明亮些。接着,她取了一只小酒壶,两碟子下酒菜放灶上铁锅里温着。趁这间隙,她走回桌边坐下,望阿猎手里的那张纸看了一眼,问道:“这是哪里描来的脚印?”
  阿猎道:“就是灶台上那个。”
  “你居然描下来了?那你看得出来是谁的脚印么?”
  “大概……”
  “大概?你的意思是你已经看出来了?”
  阿猎放下那张纸,眼角轻轻地窄了窄,流露出一丝自信和得意:“这么不狡猾的狐狸岂会逃过我的眼睛?”
  “那是谁?”草微着急地问道。
  “你猜?”
  “就不能不吊我胃口么?快说,到底是谁?”
  “我给你点提示,在咱们村谁家最着急过冬的粮食?”
  草微偏着脑袋想了想,说道:“谁啊……我想也应该有好几家吧?譬如说何老二家,黄四婶家,他们这几家都缺粮少食,这个冬天的储备应该不足……”
  “这几家好歹是本村人氏,再咋样家里也存上了一些,不至于狗急跳墙地来偷,你说是吧?”
  “那倒也是……可除了他们几家,还有哪一家这么缺粮食呢……”草微说着说着脸色忽然微微变了颜色,眸子里闪过一丝惊异,“难道……”
  “想到了?”阿猎微微含笑道。

第二百五十八章 寡妇脸厚

  》  “不会吧?会是……我姑他们?”
  “你不觉得他们家最可疑么?他们是外乡人,才回到村子里不久,又被你奶家撵了出来,连屋子都是捡了又破又旧的老屋子凑合着住着,就更不用说粮食储备了。根本就是没有的。没了食物,下雪封冻后,他们得咋过?那还不得活活饿死?”
  “要照你这样说的话,今晚来的那个人就应该是……李大初了,对吧?”草微的目光斜下,落在了那个宽大的脚印上,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又是他……又是他……他那胆儿到底是么子做的,居然敢接二连三地朝咱们家下手……这回,我一定不会轻易饶了他!”
  “捉贼拿赃,不然就定不了他的罪了。”阿猎道。
  “对!咱们得先找着那些丢了的东西!对了,是不是先跟白木爷爷通个气儿?”草微问。
  “我会去跟白木爷爷说,但我也跟胖饼交待了,这事儿先别声张。”
  “明白。”
  第二天早饭过后,关大娘和五花婆来买绒线。草微拿出了新染好的各色绒线出来给她们挑。挑着挑着,五花婆忽然抬起两只小眼睛往草微那粉嫩的脸蛋上瞧了瞧。草微问:“五花婆您瞧着我做么子?我脸上脏了么?”
  五花婆眯眼一笑,指着草微道:“擦粉了,擦粉了是不是?”
  草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低下头去理线道:“擦了一点点。”
  “怪不得我老是闻到一股贼香的味儿呢!”关大娘恍然大悟道,“原来草微你今天擦了粉啊!姑娘家该的,像你这么年纪轻轻的就是该好好打扮打扮。哪儿买的粉呢?集上买的?”
  草微道:“不晓得,兴许吧。”
  “哎哟,”关大娘怪叫了一声,“难不成是你家阿猎给买的?好个贴心的人儿啊,还晓得给你买脂粉,哟哟,真是别家不能比的呀!这味儿好闻得很,一定不便宜吧?你家阿猎可真舍得呢!”
  草微心里美滋滋的,嘴上却仍旧谦虚着:“他瞎买的。他哪里会买脂粉了?一定是绕不过别人跟他销货,顺手买下来的。”
  “晓得顺手买下来也是好的啊,证明他心里有你呢!”五花婆笑眯眯地说道,“这男人心里要没你,鬼才在你身上花钱呢!草微啊,你就是有福气的人,比你那堂姐窦月微的福气好太多了。她赶不上你,一半都赶不上呢!”
  “对了,说起窦月微,我昨儿倒是听见了一桩事儿。你们不晓得吧?”关大娘停下挑拣的手来说道。
  “么子事儿?难不成她真攀上本谦了?”五花婆问道。
  “去!她哪里攀得上本谦啊?她攀上本谦家大舅还差不多!”五花婆撇了撇嘴,一脸嫌弃道,“她是个寡妇婆子,前男人活活给砍死的,外面人都说她是天煞孤星,克夫的。一般人家都不愿意要她,封三娘就更不会要她了。可偏她脸皮子厚,厚过那城墙面子,硬是要往上凑。我听说她为了讨好封三娘,特意去城里为封三娘打了一副银镯子,沉甸甸的足足有二两那么重呢!可是啊,打脸了,打了个结结实实的脸!”
  “咋打脸了?”草微问道。
  “她让甄妇人送去,可人家封三娘不要,说太贵重了不敢收,还说本谦是算过命的,要找比本谦小的姑娘。要是娶了比本谦大的,本谦就前途尽丧,一辈子倒霉运呢!这话一说出来,瞎子都心里透亮了吧?窦月微比本谦足足大两岁呢!你们说那不是打脸了是么子?”五花婆拍着手背撇嘴道。
  “那这回她该死心了吧?”关大娘不屑道,“本来嘛,一个寡妇就该安分点,她倒好,整天在村里村外晃荡,跟这个男的那个男的地搅和不清楚,一点样儿都没有,还巴望着能巴结上本谦,简直做她的春秋大梦去!哎,你们听说没?有人说看见她跟白家的白一元夜里在村子西边的竹林子里偷偷见面呢!”
  “呀呀呀,太不要脸吧?真叫人恶心呢!呸呸呸,”五花婆连吐了三口唾沫子,一脸嫌弃道,“我早看出来她是个荡货了!也行,白一元也不是么子好东西,两人凑在一处正好般配,也省得再去纠缠本谦了!”
  “要照这么说,封三娘是更喜欢那个李彩儿吧?哎,草微,你听你姑说了么子没有啊?”关大娘冲草微挤了挤眼眉问道。
  “我?没有,”草微摇摇头道,“我跟她一向没么子往来的,她不会把这些事儿跟我说的。我觉得吧,这村里村外也不止窦月微和李彩儿两个姑娘,好姑娘多得是呢,本谦哥其实可以慢慢挑的。”
  “那倒是,那倒是。”
  俩婆子买好绒线后,笑眯眯地走了。草微正打算将绒线篮子收起回屋去,却无意中瞥见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她再仔细一看,居然就是她那老姑窦五菊。她浅浅地笑了笑,转身就往里走了。还没走两步,窦五菊就叫起了她。
  “哟,是姑呢。”草微回头看去。
  “微微啊,吃过早饭了?”窦五菊站在院门外,想迈进来又没敢迈。
  “早吃过了。姑有事儿?”
  “呃……也没么子大事,就是顺道过来瞧瞧你。微微啊,上回那事儿你不会还在生姑的气吧?”窦五菊堆着一脸的笑问道。
  “哦,那事儿啊,都过去了,我没放在心上。”
  “我就说呀,微微你是个气量大的,哪里会跟我计较呢?说到底,咱俩才是最亲的呢!”窦五菊说着脚就跨了进来,笑眯眯地走到草微身边继续说道,“微微啊,也多亏了你,多亏了有你在这个村的照应,我们家才转了运,姑今天是特意来谢谢你的!”
  “哦?多亏了我?姑您说笑了吧?我不记得我在村里照应过您么子呢。”
  “是你贵人多忘事呀!你在村里对我们家的照拂那是数都数不过来呀!就拿你彩儿妹妹来说吧,封三娘那边原本是瞧不上她的,可一听说是你的小表妹,人家就另外拿眼看她了。哦,对了,你大概也听说了吧?封三娘对你彩儿妹妹很满意,打算替她儿子说下来呢!”

第二百五十九章 欲盖弥彰

  》  “听说过,咋了?这事儿成了?”草微问
  “那是自然,难不成还能被那个寡妇抢了去?封三娘眼睛再瞎,也瞎不到那个地步吧?哎哟,说到底这事儿得谢你,要不是你这么能干,照拂着你的小表妹,她哪里有那福气跟村里唯一的读书人说亲呢?我跟她说了,日后一定要好好报答你呢!”
  “您太客气了,我么子都没做咋好意思收她的报答。她要真能嫁给俞本谦,那也她自己的本事。”
  “微微你真是太跟姑见外了呀!对了,回头等你大初哥从大雁集那边回来了,我一定让你小表妹给你送点好东西来。”
  “大初哥去了大雁集那边么?”草微微微颦眉道。
  “是呀!”窦五菊使劲点着头道,“去了好几天了!他在大雁集上找了一份短工,做得还不错,这一两天结算了工钱就要回来了。”
  “这么说,昨晚大初哥不在村里?”
  “当然不在了。他又没长翅膀,咋可能一下子从大雁集飞回村子里呢?我估摸着他下午才会回来。我跟他说了要买些好东西回来,谢谢村里那些帮过我们的人。回头我就让彩儿给你送来,你可别嫌弃!”
  草微嘴角勾起一抹狡笑,这就叫此地无银三百两么?这老姑特地跑来这儿就是为了告诉自己昨晚李大初不在村里么?欲盖弥彰啊!如此一来,就更能笃定昨晚那个蟊贼是李大初了。
  送走窦五菊后,草微立刻去隔壁找阿猎了。阿猎听完草微的话后,说道:“既然他今天下午会在村子里现身,那咱们就来个瓮中捉鳖好了。”
  “可是,”草微有些担心道,“被他偷走的赃物咱们还没找着。万一他咬死不承认呢?到时候会不会反被他咬一口?”
  “没有赃物不要紧,咱们有他的底细就行了。”
  “底细?”
  “我之前托人打听过李大初的底细,就在刚刚,你来之前,我收到了我朋友的回信。”
  “信里咋说?”草微忙问。
  “哼哼,”阿猎嘴角浮起一抹蔑笑,“内容十分丰富多彩呢!这个李大初藏得很深啊!”
  “比你还深?”
  “他配跟我比吗?去,把胖饼和本田叫来,今天下午我要捉他个正着!”
  午饭过后,草微看着阿猎他们出了门。等了约莫两个时辰后,屋外有了动静。她以为是胖饼回来报信了,连忙打开门出来问道:“咋样?得手了么……呃?咋会是你,姑姑?”
  “微微啊!”一声哭嚎后,窦五菊噗通一声跪在了草微跟前嚎啕大哭了起来。
  “您这是……”
  “微微啊,我可是你亲姑啊!你不能这么狠心的啊!求求你,求求你跟你家花教头说说吧,你大初哥是冤枉的!他真的是冤枉的呀!”
  听到这儿,草微明白了,阿猎他们已经得手了。
  赶到白木爷爷院子时,院外已经围了个水泄不通了。草微勉强挤了进去,看见李大初被粗麻绳绑着,正跪在白木爷爷跟前。李彩儿满面泪水地站在旁边,不住地哭不住地瑟瑟发抖。
  “微微,微微,”跟在草微身后的窦五菊忙推她道,“你快去呀!你快去呀!快去跟花教头,跟白木爷爷好好说说,我家大初是无辜的,事情真的不是他干的,你快去说呀!”
  “姑,”草微回头对窦五菊道,“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您就不要再为您儿子辩解了。”
  “么子事情清楚了?么子事情清楚了?”窦五菊大声地质问着,“微微啊,你也相信你大初是那样的人吗?你也相信昨晚是你大初哥跑到你家偷东西的吗?没有啊,没有啊,要不信的话你去我家里搜搜,我家里么子都没有啊!”
  “只有这件事吗?”阿猎插话道。
  “么子意思?么子意思,花教头?”窦五菊往阿猎跟前赶了两步,又急又气地问道,“难道除了昨晚那件事之外,我们家大初还干过别的伤天害理的事情?花教头啊花教头,你好歹是我的侄女婿,你咋能这么对待你的姑姑呢?白叔,白叔,您的心里是最亮堂的,您一定能分得出来谁黑谁白,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啊!他们这是欺负我一家子是外乡人啊!”她说着又奔到了白木爷爷跟前,一屁股坐了下去,抹着眼泪控诉了起来。
  白木爷爷手里握着一封信,草微认出来那正是阿猎朋友写给阿猎的信。白木爷爷从头到尾地读完了那封信后,脸色更青了。他轻喝了一声窦五菊:“别嚎了!”
  窦五菊愣了一下,眼泪汪汪地望着白木爷爷,百般委屈道:“白叔,您也帮着他们是吗?您也这么黑白是非不分是吗?白叔,我爹娘从前可是把你当亲儿子似的看待呀!”
  “我黑白是非不分?那你们一家子有一句实话吗?”白木爷爷握着手里的信略略激动道。
  “咋没有呢?我们咋没有呢……”
  “那你说说你们一家子到底是从哪里逃回来的?”
  “这……”窦五菊脸色一僵,答不上话来了。
  “说不上来了吧?不敢回答了吧?你们一家子根本就不是从石星逃回来的,你们是从茂城逃回来的!”
  “不!不……”
  “还想抵赖?这信上都已经说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了,还附带了一张茂城那边的通缉令,你想继续抵赖么?”白木爷爷顺手抓起了旁边一张浅褐色的官榜文扔向了窦五菊。
  窦五菊一见那榜文,脸色瞬间全无,整个人一下子就瘫了下去。一旁的李彩儿也嚎哭了一声,双膝跪地,掩面痛哭了起来。见此情形,旁边围观的村民问道:“白木爷爷,到底是咋回事?谁被通缉了?”
  白木爷爷转向了阿猎:“你来说吧。”
  阿猎点了点头,向前一步道:“各位,这位李大初原名李征,原本是住在石星镇上的。但五年前,他全家卖身给了茂城一户姓柳的为奴,早就搬离了石星镇了,此后一直住在茂城。大概几个月前,茂城发生了一场暴乱,官府一度对城内失控,城内有不少流民作乱。趁着这个时机,李大初杀害了他主家夫妇,卷走了一批财物,带着他的母亲和妹妹逃离了茂城!”

第二百六十章 杀人凶手

  》  “天哪!”村民们立刻发出了一阵接一阵的惊叫。
  “而这张,”阿猎弯腰捡起了地上那张官榜文,展开给众村民看道,“正是通缉李大初的通缉行文。大家可以看看,这行文上的李征与跪在这儿的李大初是不是同一个人!”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窦五菊又挣扎着爬了起来,哭喊道,“人不是我家大初杀的,我家大初是无辜的!茂城衙门找不着人来抵罪了,这才拖我们家大初去背黑锅的!你们不要信!不要信啊!”
  “是么?那你家李大初跟原主家儿媳妇通奸一事又咋说呢?你以为瞒得住?茂城衙门已经查得一清二楚了,李大初是想趁混乱杀了原主家,再逼原主家夫人将那儿媳妇的卖身契交给他。但谁也没想到那位夫人始终不肯,李大初便心狠连她也一块儿给杀了!人证物证,茂城那边都已经找着,还有么子好抵赖的?”
  “不是,不是,我们家大初没有杀人……是,是,是我原来的主人家看上了我家彩儿,想霸占我家彩儿,我们才跑的!彩儿,彩儿,你说话啊!你赶紧替你哥哥说句话啊!”窦五菊慌乱地向李彩儿求救。
  可李彩儿比窦五菊还慌,哭得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了。窦五菊见状,几下爬了过去,一边拍打李彩儿一边哭道:“这时候你还顾着哭?赶紧的啊!告诉他们啊,是因为你,是因为你我们才跑的啊!要不是因为你,我们做么子要跑啊?死丫头,你说啊!你说啊!”
  李彩儿被窦五菊揍得连声尖叫了起来。白木爷爷连忙让人把李彩儿拉开了。被拉开后,李彩儿忽然情绪失控了,指着李大初喊道:“他是杀人凶手!他是杀人凶手!夫人和老爷都是他杀的,他还想霸占少夫人!是他!是他!”
  窦五菊脸色一紧,扑上去抽她道:“你失心疯了?你咋能这样说?我抽死你!”
  “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李彩儿一把将窦五菊掀开,声嘶力竭道,“我不想再跟你们待在一起了!我真的受不了了!要不是哥,要不是他,我不用逃的,我也不用过得这么狼狈的!”
  话音刚落,一直跪在地上的李大初忽然起了身,一脚踹在李彩儿小腹上,李彩儿惨叫了一声后当场晕厥了过去。阿猎和俞本田立刻上前将李大初摁住了。李大初一面挣扎一面朝晕过去的李彩儿大喊道:“死丫头!我抽死你我!敢出卖我,你看我咋收拾你!你以为你是好东西?你不就想勾搭那个二公子做小吗?你也是个贱货!”
  “老实点!”阿猎狠狠地掐着李大初的脖子道。
  “花猎,你给我走着瞧!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会杀光你们全家的!”李大初青筋暴涨地大吼道。
  “哼,那也得你还有命才行!你以为你还会有命走出大牢里吗?先不算茂城那件事,单是你想勒杀甘瞎子,以及潜进我家偷窃就够你坐一辈子的牢了,你还死不悔改?”
  “是啊,我是想杀了那老瞎子,谁让他欺负我们家的?我当时就想把他丢在荒郊野外活活冻死,可我娘害怕,又把那死瞎子背回来丢进了地窖里,要不然那老瞎子早死了!”李大初眼神凶狠道。
  “那昨晚呢?是狗急跳墙了,没吃的才去偷的吧?”阿猎冷蔑道。
  “我那不叫偷,我看得起你们才去拿的,听懂没有?我在茂城可是有头有脸的,你们算么子?你们就是一群乡巴佬!”
  “太过分了!”有村民摇起头来。
  “揍死他!敢骂咱们是乡巴佬?”有村民气愤地捏紧了拳头。
  “这种人绝对不能再留在村子里,赶他们走!赶他们走!”大家都激动了起来。
  这时,白木爷爷起了身,招呼大家安静后说道:“各位,这件事我肯定会给大家一个交待的。咱们这个村向来民风淳朴,绝对容不下这种作恶多端的人!这件事非同小可,我会亲自押着李大初去一趟县衙,把事情交待清楚的。”
  阿猎道:“我也跟您一块儿去吧!”
  “不,你不能去,”白木爷爷摇头道,“你得留下来替我看着村子,我另外领几个人去就行了。好了,就这么说定了,各位都先回去吧,我这就出发去县城!”
  这下,窦五菊一句话都嚎不出来了,两眼一翻白,软软地倒了下去。
  今晚,草微终于能睡个好觉了。加上之前俞本谦那事,她已经好几晚没睡过踏实觉了。哄好小娇儿和俞氏后,她吹灭了蜡烛,缩进了被窝里,舒展四肢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跟着就准备睡了。可睡虫还没来,隔壁就又传来了动静。
  她一骨碌翻了起来,两只耳朵竖得像兔子耳朵似的,警觉地听着隔壁的动静。没错,是有声儿,这就意味着又有人偷溜进自己家了!该死的,就不能让人睡个好觉吗?自己家又不是那监官的财宝库,咋会有这么多人来光顾呢?哼哼,这回一定要抓个正着,狠狠收拾!
  摸起那根自制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木钉的狼牙棒,草微开门溜到了隔壁。门果然是虚掩着的。轻轻推开时,就着月光隐约能看见一个身影在墙角晃来晃去,好像是在阿猎那铺上找着什么。
  她紧皱了皱眉头,心想难道又是本谦哥?不该啊,本谦哥来过两趟了什么都没找着,应该不会再来呀!而且,这背影看上去也不太像本谦哥呢!不管了,先敲晕了绑起来再说!
  她猫着腰缓缓迈入,一点一点地靠近那个身影。找到合适距离后,她忽然发起攻击,举起狼牙棒就朝那人的后背敲去!
  本以为自己的攻击完美得无懈可击,可没想到的是就在她敲下去那瞬间,那人如闪电般地避开了,还转过身来一把夺了她手里的狼牙棒,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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