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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后重生,腹黑冷王彪悍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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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听曲。你要不答应,以后休想我再那样伺候你。”她抬头,气势凛然的瞪着他。
姬华音努力隐忍的笑意终于轻轻散开,“这么说,你以后还可以那样伺候我?”
他可记得,事后,她赌咒发誓的说,以后再敢让她那样,就切了他的。
呵呵,当时那样发狠的小样子。
“……”怎么有点被他绕进去的感觉?看着他那星光点点的眼睛,总觉得在算计着什么。
“你想干嘛?”她不觉间有点喉咙发干。
“我带你听曲。”他握了她的小手,头微微倾下,在她耳边小声道,“不过,以后,床上的事你也得依我。”
贺兰雪心口狠狠一跳,“这不公平,我凭什么要依你啊,明明是你该依我的事,怎么就反过来了?你欺负我。”
姬华音却只笑哼了一声,不由分说的带她上了马,一径来到一处僻静的街道。
然后带她拐了两个巷子,便到了一处酒楼门口。
“酒楼设在这里,有客人吗?”贺兰雪很怀疑。
姬华音但笑不答,将马栓好,带她进去,跟掌柜的不知说了什么,然后径直带她上了二楼,一间极其雅致干净的包间。
“你带我来这做什么?”一进来,贺兰雪的视线便敏锐的瞄到了墙角那张软榻,上头铺着柔软的褥子,她本能的就想到了什么,脸上一烫,警觉的盯着他。
“你该不是要在这里,那什么吧?”
“什么?”姬华音脱了外氅,挂了起来,转而过来拉贺兰雪。
贺兰雪身子有些发僵,只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咬唇看着他。
“怎么了?”姬华音好奇,两手轻轻揉了揉她的脸颊,“小脸紧绷着做什么?紧张?”
“谁紧张了?我只是觉得,这里方便吗?总归不是自己的家,外面还有人随意走动,万一有人听见了,怎么办?”贺兰雪说出自己的担忧。
姬华音听着听着,听明白了,邪肆一问,“你是又想了吗?”
“嗬,谁想了?”贺兰雪往后一跳,忙解释,“我不是怕你把持不住么?”
“傻瓜,你往楼下看。”姬华音笑着拉开了窗帘。
贺兰雪忙过来,就见楼下的天井院子里,有人正搭着戏台。
“这里一会有唱曲的?”她惊喜的问。
“嗯。”姬华音将她的帽子取下,理了理她散落下来的长发,眼神温柔的能腻出水来。
贺兰雪满足了,心里就像灌了蜜似的,小身子腻歪的朝他怀里靠了去,娇滴滴笑道,“华音,你真好。”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姬华音将她脸侧的发丝捋到耳后,看着她娇美的面颊,一本正经的说。
贺兰雪一愣,“我答应过你什么?”
“床上的事以后都得依我。”姬华音答的干脆。
贺兰雪小心脏猛地一抽,这种事以后都得依他,那她还不被欺负死啊?
“不行,我没答应。”
才否认的嚷了一声,敲门声这时响起。
姬华音道,“进来。”
门被推开,小二端了酒菜过来。
扑鼻的酒菜香,瞬间让贺兰雪觉得肚子更饿了,其他的事早被抛到脑后,人迅速的扑到桌子边,帮着小二摆饭摆菜。
“唔,有鱼有虾有汤有绿菜,好丰盛啊。”贺兰雪看着桌子上摆满的几样小菜,笑眯了眼睛,又欣喜的打开酒壶盖子,往鼻端一嗅,唔的一声叫道,“酒也香啊。”
姬华音这时净了手,坐了下来,看她就着酒壶就想先喝一口,拿了筷子敲在了她手腕上,“洗手去。”
“喂,疼。”贺兰雪放下酒壶,看着有点发红的手腕,狠狠瞪他。
“以后还敢贪酒吗?”姬华音面无表情的望着她,虽然心里也很心疼,刚才那一下打重了吗?
“谁贪了?不是你叫人拿的吗?既拿了来,还不准我喝?”贺兰雪没好气道。
“先去洗手。”姬华音只沉声吩咐。
看他那说一不二的架势,贺兰雪撇撇嘴,心里不服,但还是乖乖的去洗了手,然后气呼呼的坐到了与他距离最远的位置上,冷哼。
姬华音趁她洗手的功夫,已经给她盛了一碗汤,还捡了几样菜放在小碟子里,一齐推到了她跟前。
“先把这些吃了。”看她紧绷着小脸,姬华音也没哄,只轻声吩咐。
你让我吃我便吃啊?贺兰雪瞪他一眼,低头,看了眼菜,好吧,鱼肉上的刺都被挑干净了。
罢,还是她爱吃的红烧鱼。
再火大犯不着跟吃的较劲。
贺兰雪拿起筷子,狠狠的吃起来,也是真饿了,一小碟子菜几口就吞下了肚。
相比较而言,对面的姬华音吃起东西就斯文优雅的多。
见她吃完,他又要给她布菜。
贺兰雪却傲娇的将小脸一撇,“不敢劳您大驾,我自己来。”
“嗬。”姬华音轻笑了一声,拿起温好的酒,斟了一杯酒递给她。
贺兰雪没好气,“不是不让我喝?”
“不是不让,是不想你那样喝。肚里无食,空腹喝冷酒,对胃不好。”姬华音慢条斯理的解释。
贺兰雪对此表示不屑,“那你就用筷子打我吗?”
小丫头这样记仇?“不打的你疼了,你会长记性么?”姬华音对此很无奈。
贺兰雪小脸黑沉,“我又不是小孩子。”
“那好,你且记着,一,不能空腹喝酒,二,冷酒不喝,三,一月最多喝一次,四,每次顶多三杯,五……”
“嗳,打住,打住……”贺兰雪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酒,脖子一仰,喝了个干净,杯子往桌子上一摔,嚷道,“你是不是男人啊?喝个酒也能说出这些规矩来,有劲吗?”
“这规矩是为你定的。”姬华音不紧不慢,“你是女人。”
贺兰雪眼珠子一瞪,才要反驳。
姬华音又道,“爷是男人,这点今天你该领教过的。”
“……”贺兰雪心下猛跳,看他邪肆炙热的眸子,很没出息的垂下头去扒饭,心里只骂不要脸。
然而,碗里饭菜吃光,迟迟不见有酒递来,贺兰雪抬头,就看见这厮正自斟自饮,一派闲适悠然。
“喂,怎么不给我斟?”她将手边的酒杯往前一递。
姬华音斜她一眼,“既摔了杯子,怎好意思再要酒?”
贺兰雪气怔了,“你的意思是没我的份了?”
“爷怕你喝多了,会乱性。”姬华音朝她轻轻一笑。
贺兰雪不管,“说好了三杯……”
这时,楼下有锣鼓之声传来,贺兰雪眼睛一亮,“开唱了吗?”
立刻忘了这茬,将杯子一放,小身子飞奔到了窗口。
楼下,装扮好到戏子们已经上了台,吹拉弹唱也都各就各位。
贺兰雪立刻回头叫道,“华音,开始了,快来。”
“过来坐好,吃完再看。”姬华音放下酒杯,朝她伸手。
贺兰雪过来,朝饭碗里扒了些菜,然后,端到了窗口,边吃边看。
姬华音满头黑线,这是哪里来的乡下婆子?是他女人么?
☆、第147章 他不知道有多喜欢我
下面戏台上,唱唱打打,十分热闹。
不过,贺兰雪瞧了半天,才悟出这是一出猴子闹天宫的戏码,她回头,看着不知何时靠在软榻上小憩的姬华音,问,“怎么都是打来打去的?就没别的了吗?”
她可是知道的,好多描写男女情爱的戏文,听起来浪漫缠绵、或者悲苦凄楚的。
依她现在这种恋爱中的女人来说,她最想看的是这种。
可这戏台上的,都打了半个多时辰了,还没分出个高下来囡。
姬华音一手挡在脸上,含糊回了一声,“你不是喜欢看打架么?”
“嗯,可是,我更爱看人家两口子打架。”贺兰雪哧溜的窜到他边上,笑嘻嘻的拉下他的胳膊,望着他略显疲倦的脸,好奇的问,“你很困吗?鲺”
“哦。”姬华音眼皮未抬,只轻轻哼了一声。
那些在陵墓的日子,并没有歇过一个好觉,今早出来,他第一时间便去洗了个澡,好去去浑身的尸腐味儿。
才洗好,没有歇息片刻,她来了。
替夕雾诊治后,两人回到住处,一番缠绵快活,他却是连一刻的功夫都没歇息过。
此刻,斜卧在这小榻上,他倒真觉得有些倦意。
贺兰雪眼睛一亮,小手体贴的揉在他的眉心,轻声细语道,“既困了,那就好生睡一觉,外头那样太吵了吧?倒不如让他们换个戏码,比如,书生和小姐月下相会,狐狸精半夜入屋照顾潦倒书生,李大郎坐享齐人之福……”
姬华音眼睛猛地睁开,黑黝黝的眸子盯着她。
贺兰雪心口一跳,忙道,“怎么了吗?这样的戏码不会吵人的,我这不是为你好吗?”
“不想看了?”姬华音问。
贺兰雪嘻嘻一笑,“他们都打了半个多时辰了,还没分出高下,挺急人的。而且,我都看不出一个人样来。”
“不想看,那便陪我睡觉吧。”姬华音伸手,将她肩膀一揽,扯进自己怀里。
“啊,我不困啊。”贺兰雪尖叫着挣脱开。
与其闭着眼睛睡不着,还不如去看猴子打架。
然而,过来容易,要走却难。
姬华音虽疲倦,却闭着眼睛睡不着,此刻,怀里搂着绵软的小女人,心思却一点一点的静下来。
“嗳,你自己睡嘛,我睡不着,会扰到你的。”贺兰雪长睫轻颤,说出的话也充满的讨好的味儿。
姬华音唇角微勾,轻笑,“没事,你这样就好。”
“可是,我还想去看戏。”贺兰雪巴巴的说着。
“陪我不好?”他垂下眼睛,亦是期待的看着她。
贺兰雪的心,顿时就软了,小手从他腰上圈了过去,紧紧抱住他,“好吧,那我陪你。不过,下次听戏,要听我的?”
“嗬。”姬华音轻轻一笑,不置可否。
贺兰雪也没纠结,他看起来着实倦了。
就这样相拥着,贺兰雪竟很快进入了梦乡,最后,还是姬华音将她吻醒的。
醒来,入眼便是他温柔的笑颜。
“不是说睡不着么?怎么又睡的跟小猪似的,叫都叫不醒?”
“谁小猪了?有我这样美丽可人的小猪么?”贺兰雪双手猛地抱住他的脖子,将他脑袋往下拉,唇便贴了上去。
刚才被他吻醒,现在,她要吻回来。
一番甜蜜过后,贺兰雪才松开他,这时才发现,屋里点着灯。
“天黑了?”
“嗯。”
贺兰雪揉揉脑袋,坐起来,“怎么不早点喊我呢?咱们回家吧。”
“好。”姬华音拿起衣裳帮她穿。
贺兰雪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衣裳不知何时被脱了,只穿着单薄的里衣。
“你该不会是趁我睡着了,又做了坏事吧?”
“乱想了。”姬华音拿着衣服往她身上套。
贺兰雪笑了,身上也没什么太大不适,相信他应该很君子的。
出了这间酒楼,被一阵凉风吹过,贺兰雪打了个激灵,这时却想起一件事来。
“华音,咱们得先去营里,夕姑娘身上的药得换了。”
“有人会换。”姬华音将她的帽子又往下按了按,夜里风大。
贺兰雪摇头,“还是去瞧瞧吧,她伤口较深,弄不好再出血,不好止的。”
“好。”倒不是为别的,单为她做事时的这种认真的劲儿,姬华音觉得很欣慰,体贴的抱她上马,将她小小的身子裹紧了黑氅内,骑着马一路飞奔至军营。
下了马,刚到营帐门口,就听见里头传来哭闹的声音。
“滚,都给我滚出去。”
这声音沙哑,但还是能辨别的出是夕雾的。
“小姐,这药要不换的话,伤口便好的慢。”
“谁让你多嘴,让你滚,你是耳朵聋了?还是欺我现在有伤在身,打你不得?你便胆儿肥了,敢顶撞我了?”
“……”贺兰雪听的目瞪口呆,眼神不由得朝姬华音望去,哼笑,“怎么喜欢你的姑娘,性子都这样坏?”
“包括你吗?”姬华音长臂一捞,将她往怀里一拽。
“嗳。”贺兰雪心下一紧,举目四望,瞪他,“小心被人看见。”
这时,营帐里突然出来两个仆妇,一见贺兰雪和姬华音,两人皆愣住了。
“哦,我是这营里的医官,特来给夕姑娘换药的。这位是姬将军。”
一听是姬将军,两个仆妇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人的颜色,其中一个连忙跑进去,喊着,“小姐,姬将军来了。”
“什么?”夕雾一惊,本能的伸手拢了拢头发,催道,“快请。”
请什么请啊?搞的这里是她家一样?
贺兰雪撇撇嘴,本想跟姬华音一起进去。
姬华音却道,“你进去换药吧,我再别处看看,一会来接你。”
“哦,好。”连进去探望都不去,果然好样都,贺兰雪立刻忙不迭的点头,看他走了,这才心满意足。
“嗳,姬将军。”门口的仆妇却是傻眼了,姬将军都到门口了,怎么又走了?
“将军有军务在身,给你家小姐换药的事,在下一人即可。”贺兰雪笑着,便撩了门帘,走了进去。
屋里,夕雾躺在床上,偏着脑袋,一双大眼睛满是期待的朝门口张望着。
可是,却看到了最不想看的人。
她又急切的朝她身后看,可是迟迟不见来人。
贺兰雪暗自好笑,径直走到桌子边,检查那炮制好的药,觉得妥了,方将一应物品拿至床边。
夕雾的眼睛顿时凌厉的盯向她,“将军呢?”
“不知道啊,他说忙。”贺兰雪随口回答,一边招来边上早已吓的胆颤的仆妇,道,“过来,将她衣裳解开。”
那仆妇愣了下,迟疑的看着夕雾。
夕雾眼神一冷,“胡说,刚才他不是到门口了么?因何不进来?是不是你拦着不让进的?”
她这样质问贺兰雪,倒让贺兰雪嗤笑出声,“嗯,我拦着的。”
“你?”夕雾咬牙切齿,“好个不知羞耻的东西,你当将军宠你,便可以为所欲为,无法无天了吗?”
贺兰雪静静的看着她,突然一本正经道,“姑娘,你恢复的不错,照这样的情况,三天后,你就可以滚回自己家休养了。”
本来,这女人躺在姬华音的营帐里,她就十分反感,不过,看在她身上有伤,不宜挪动,她也就罢了。
谁知,这女人还真当自己是主人,当自己是姬华音的了。
夕雾一愣,“你敢叫我滚?”
“信不信,你再罗嗦,我立刻叫人抬了你滚。”贺兰雪眯着眼睛,邪恶的盯着她,“到时,你还可以闹啊叫啊哭啊,最好喊的所有人都听见。都知道,原来西夷的什么圣女,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实际上却上个刁蛮泼辣狠毒下作的不要脸的女人。”
一口气骂了这样多,夕雾听的有些蒙,原本就苍白的脸,气的都紫了。
“你是死人啊?还不将这贼小子给我轰出去。”夕雾吩咐仆妇。
那仆妇却是没敢,“小姐,这是大夫,给您换药的。”
“瞧瞧,你堂堂一个小姐,还没人家下人懂事。”贺兰雪啧啧取笑。
夕雾脸都气绿了,竟然强撑着伸出一只手来,似乎要打贺兰雪。
却就在这个空儿,贺兰雪一手按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掀了杯子,扯开她胸口的衣裳,“你们两个,过来按住她。”
两个仆妇愣住,但想到小姐的伤,还是大着胆子过来。
“你们敢?放开。”夕雾挣扎。
“按住,别让她乱动。”贺兰雪手脚麻利的用剪刀剪开她身上的绷带,然后,重新上药,重新包扎。
整个过程,夕雾都快要疯了。
眼睛瞪的几乎要将贺兰雪吃下去,“你,贼小子,你竟敢占本小姐的便宜?本小姐定要将你千刀万剐。”
这样一骂,边上两个仆妇这才惊觉,完了,这小医官是个男的啊。
只因身材娇小,长的又白净好看,开始她们竟然也没有意识过来。
这下意识到了,两人都慌了,“哎哟,这怎么搞的,不是有女医官吗?怎么派了你来?”
“嗬,怕什么?医者父母心,你就当我是你父母得了,再说,就你现在这身子,血肉模糊的,也瞧不出个花来。”贺兰雪一边给夕雾包扎,一边恶劣的损她。
夕雾气的肝胆皆疼,“我定要告诉将军,让他处置你。”
“嗬,请便。”包扎好后,贺兰雪用指背捋了捋腮边滑落的发丝,笑道,“如果你觉得便宜被我占尽,也可以告诉将军,大不了,我就吃点亏,取你回去当个九等小妾,没事暖暖被窝,大约也还不赖。”
这等轻佻调戏的话,只让两个仆妇吓傻了眼。
“就凭你?也配?”夕雾满眼鄙夷、愤怒,“你们两个,去找姬将军过来,他若不来,就说我死给他看。”
“噗——”贺兰雪被她这话狠狠的给雷住了。
看着两个仆妇跑了出去,夕雾阴狠一笑,“贼小子,你等着,今天本小姐要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便不知本小姐的厉害。你当有他护着你便行了吗?今晚,我倒要瞧瞧,他肯不肯为了你这么一个小医官得罪我,得罪整个西夷。”
这是在恐吓她?而且听那意思,还想威胁姬华音。
奶奶个熊,这女人属毒蛇的吧?还能不能分清好坏了?好歹她也是救了她的。
贺兰雪火大,她这人生平最厌被人威胁,而且,还是眼前这个她本来就讨厌的女人,若不是想为姬华音还人情,她才懒的管这女人的死活。
现在,她更觉得,这样的女人,根本没得救,唯一的造化便是,她为姬华音挡了箭。
但这也不足以让贺兰雪熄火,尤其是这女人时刻觊觎着她的男人,这怎么能忍?
猛地,她一弯腰,凑近夕雾。
夕雾神色一变,“你要做什么?”
贺兰雪伸手,将衣领一扯,露出精致的锁骨,阴测测的朝她笑,“看见了吗?这都是将军弄的。他不知道有多喜欢我。你说他敢不敢为了我得罪你?嗯?别说你,就算整个西夷,我只消一句话,他也能帮我给灭了,你信么?想不想试试?”
☆、第148章 给你换药的医官,人在哪儿?
夕雾一双眼睛瞪的溜圆,那细白如瓷的肌肤上,密布着斑驳的吻痕,叫人一瞧,便能想象的到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场景有多激烈。
“你,不要脸。”她气的脸色紫胀,骂人的时候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贺兰雪不以为意的将衣领拉好,轻笑道,“什么要脸不要脸的?你不过是吃不到葡萄便说葡萄酸罢了,心里怕是巴不得将军能这样对你吧?囡”
夕雾气的浑身打颤,许是伤口处碰到了,疼的她一咧嘴。
贺兰雪拍拍她的肩,叹道,“姑娘,你生的也有模有样,身家也是不错,别再给自己找不自在了。将军的主意,你还是别打了,世上好男儿多的是,是不?”
“滚!”夕雾怒吼一声,她不想再听这臭小子说话,她一个如花样的女人,怎能败给一个黄毛小子的手里?
等她好了,定要找姬将军,问他说个清楚。
她相信,凭她,定能让他回心转意。
到那时,定要这贼小子好看鲺!
贺兰雪微微蹙眉,低嗤,“哟,脾气还挺坏。不过说真的,这里是将军的营房,我跟将军的关系,你也是知道的。他的便是我的。所以说,这里也是我的地盘。至于说要滚么?我看,还是你滚比较合适。”
夕雾瞪大眼睛,大约还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皮的人。
哼了一声,贺兰雪小嘴一撇,“你等着,我立刻去找将军,让他命人立刻抬了你从这里滚蛋,老子说到做到。”
敢叫她滚?她倒要看看最后是谁滚。
夕雾愕然无语,就看着贺兰雪一阵风似的跑了,她狠狠吸了一口气,方将那股子恶气咽下肚去,心里盘算着,正愁见不到姬华音呢,若那小子叫了他来,倒省了她的事。
话说,贺兰雪从营帐出来,却不知要上哪儿去找姬华音,不巧冷奕轩竟然凑了过来,那双眼睛朝她身上狠狠一溜,抬手,就要掀她帽子。
“你干嘛?”贺兰雪一吓,双手护住帽子,拿眼瞪他。
冷奕轩扬唇,呲牙一笑,“这么怕做什么?爷都瞧见过了,是吧?小丫头。”
亏他被这死丫头耍了这些日子,还差点以为自己变态了,愧对列祖列宗。
嗬,这笔帐,要怎么清算呢?
小丫头?贺兰雪小心脏一缩,看着他那张被打打猪头似的脸,很很没好气的冷哼,“你被揍的还不够么?”
冷奕轩却邪笑着朝她欺身而来,“打啊,你再打呢,打是亲骂是爱,爷懂的。”
“你他妈有病。”贺兰雪懒的理他,一脚踹过去,不想冷奕轩伸手一捞,竟然捉住了她的腿,那手飞速的脱了她的靴袜,露出白生生粉嫩的小脚来,大小一手可握,触手软绵。
冷奕轩只觉眼睛一热,好个漂亮的脚。
“找死!”贺兰雪趁势,飞起另一只脚,直踹他的脸。
冷奕轩虽然功夫不济姬华音,甚至比不上林安,但到底是个男人,在功夫更差的贺兰雪跟前,那显然还是个厉害角色。
尤其是上午已经吃了她打,现在他可不会再随她揍。
而且,出于男性的尊严,他也要让这小丫头知道厉害。
如此,两人竟然缠斗起来。
丢了一只鞋子,贺兰雪又气又恼,偏是出门的时候,什么装备都没带,凭真功夫的话,她还真不是冷奕轩的对手。
几次交锋,虽然没有挨揍,但是便宜却被这混蛋占去不少。
脚被人看了,手被人捏了,脸蛋子还被人掐了一把,是可忍孰不可忍。
贺兰雪虚晃一拳,忽而身子一歪,摔倒在地。
“怎么了?”冷奕轩与她玩耍了半天,却见她摔了,心下一紧,忙蹲身来扶。
“吃我一拳。”贺兰雪猛然挥拳,准确的揍到了他的脸上,将他揍的个四仰八叉,瞅准形势,欺身而上,对着他便是一顿劈头盖脸的狠揍。
“哎哟。”冷奕轩也不知是真痛假痛,那鬼叫声绝对慎人,听的贺兰雪鸡皮疙瘩都起来,赶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
不想,手心一热,却是他捧着她的手,伸出舌头,轻佻的舔了下。
“唔,又嫩又笑。”
他脸肿的跟猪头似的,却还朝她眯眼笑。
贺兰雪一阵倒胃口,好笑道,“嗳,我问你,上午我打了你之后,你回去照过镜子吗?”
“爷忙着找你,哪里有空照那玩意。”冷奕轩哼笑。
贺兰雪抽回手,起身,朝他腰上踢了一脚,“那你现在回去照照呗。”
“怎么?看爷生的英俊,动心了?”冷奕轩双腿盘坐,竟就坐在了地上,话说,刚才小丫头骑在他身上又打又撕的撒泼,倒让他骨头都酥麻了一般,竟是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
原来,会使性儿的女人,比那逢迎讨好的女人,更有味儿。
瞅着他那眼珠子滴溜溜转,盯着自己的眼神也没好儿,贺兰雪狠狠又朝他腰上踢了一脚,转身跑了。
冷奕轩揉着发痛的腰,皱眉嗤笑,“好刁的小妇,看爷逮着你。”
一边揉着腰,一边爬起来,朝贺兰雪跑过的方向撵了去。
前方,贺兰雪只顾着跑,未看清前头人影,冷不防一头撞了去,竟是跌进一个熟悉的怀抱。
准确的说,是那怀抱的气息,让她熟悉。
“嗬,这么急着投怀送抱?”少钦扶住她的胳膊,语气凉凉的嘲讽。
冤家路窄?贺兰雪真心觉得今晚撞鬼了,猛地推开他,她后退一步,抬眸看他,语气不大好,“不小心撞了你,可你怎么看人跑过来,也不知道让的?”
大约已经习惯了她呛人的说话方式,少钦轻轻勾唇,“怎么?撞了人反说我的不是?那如果我说让了,偏你还撞进我怀里来。是何意思?”
“没功夫跟你耍嘴皮子,我忙的很。”贺兰雪被他那双妖眸盯的很不自在,低着头就要绕开他。
少钦伸手拦住,“被鬼撵了?这样不顾首尾的跑?”
“要你管?”一把推开他的胳膊,贺兰雪抬步就跑。
后头,冷奕轩已经追了过来,“小丫头,打了人就跑么?看爷逮着你怎么罚?”
他话说的狠,脸上却带着快活的笑意。
少钦瞧了,眼神微微冷却,一把捉住了贺兰雪的小胳膊,垂眼问,“他怎么知道你是丫头?”
“他神经病。”贺兰雪没好气的甩了下胳膊,没挣脱,身子被少钦一扯,挡到了身后。
“二少,这脸怎么肿成了这德性?”少钦讥讽的盯着冷奕轩。
冷奕轩也情知自己脸上不大好,但一瞧贺兰雪竟然被少钦护在身后,这脸色越发难看。
难道,在这死丫头心里,他连个太监都不如?
“少钦大人,在下跟这丫头有点帐要算,还请大人松开她,让她跟在下走。”
“你愿意跟他走?”少钦扭头看了贺兰雪一眼。
贺兰雪咬牙,“你先松开我再说。”
该死的,那手跟钳子似的,捏住了她便挣不脱。
“是要找你的将军么?”少钦问。
贺兰雪微微一愣,“他现在在哪儿?”
“跟我来。”少钦捉着她的手,带着她转身就走。
冷奕轩忙追过去,这时,两个黑衣人突然出现,挡在了他跟前。
“他在哪儿?”贺兰雪不大想跟他在一处,可是怎么都挣不开,急了,便叫道,“你说话啊,不然,我喊人了。”
“怎么?怕我吃了你?”少钦扬眉,似笑非笑。
贺兰雪瘪嘴,“你这人心思坏的很,谁知道想将我怎样?”
“我若说,只想将你吃进腹内,你待怎样?”少钦哼笑,不觉间,半拽半拖的将她带出了军营。
“喂。”贺兰雪觉得不对,华音要离开军营肯定会找她的,她惊叫着跟他挣起来,“你王八蛋,你想做什么?”
“你现在骂太迟了,他听不见的。”少钦点了她的穴道,干脆将她打横抱起,丢进了马车内。
一声令下,马车缓缓行驶,贺兰雪瞪着骨碌碌的眼睛,恨不得将他吃了。
少钦轻轻一笑,解了她的哑穴,“恨我?”
“你要带我去哪儿?”贺兰雪身子仍旧不能动弹。
少钦依旧只是笑,“怕了?”
“怕个鬼哦,华音一定会找我的。”贺兰雪不想看他那样邪肆阴冷的笑,干脆闭上了眼睛。
“若我说,带你去一个没人找的到的地方,怎样?”她闭着眼睛,却不妨碍他兴致勃勃的说。
贺兰雪听着,心下一颤,没人找的到的地方?姬华音也找不到吗?
突然,一只大手摸上了自己的脸颊,那手尤其凉,如冰似雪一般,直冷的贺兰雪浑身打颤。
猛然睁开眼睛,她恶狠狠瞪他,“将你的爪子拿开。”
“嗬,不喜欢我碰?”少钦倒也识趣,直起身靠到靠垫上,眯目凝视着她,也不说话。
他这不说话,贺兰雪就有些毛毛的,“那个,你刚才说带我去一个没人找到到地方,究竟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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