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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后重生,腹黑冷王彪悍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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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南宫霁自然而然的也就不受她的这份情了,“东西放下吧,替本太子谢皇后娘娘关心。没别的事,你退下吧。”
  “是。”冷芷兰果然朝身后的宫女一招手,命其将食盒放下,然后,乖乖的躬身退下了。
  南宫霁嘲讽一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脑海里却莫名想到了贺兰雪。
  是了,有几日没来了。
  “来人,将本太子的这只玉如意赏给贺兰姑娘。”忽然,南宫霁将手里把玩的玉如意递了出去,她不来,他不是可以去找她的么?眼下,他不能随意出宫,可太子有赏,她也该进宫谢恩的吧。
  如此一想,南宫霁眉开眼笑。
  只是,彼时,贺兰雪却昏睡在一间干净雅致的屋子里。
  “怎么样?”少钦将大夫送出了门,问。
  那大夫捋了捋胡须,凝眉道,“倒无大碍,只需歇养几日便可。只是,老夫奇怪,令妹脖子上这伤似乎是人为所致,若您不知怎么回事,老夫觉得该向官府报案。”
  “嗯,这事我自有分寸,有劳
  了。如冰,送客。”少钦道。
  那老大夫还欲说什么,但看少钦一脸的不耐,只得作罢。
  这厢,少钦返回房中,看着床上小脸苍白的贺兰雪,眉心微微蹙起。
  “算你还有点良心。”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脖子处包扎的痕迹,至于昨夜,后来发生的事,他并不太记得。
  但清醒过后,她昏在了他怀里,再看她手腕还有脖子上的伤,他也能猜想到发生了什么。
  她并没有抛下他独自离开,甚至,亲手划破了手腕来救他……
  可就是这样,她却不记得他了。
  少钦轻轻一叹,又看了看她包扎的手腕,展唇一笑,“罢,你已经血债血偿了,本督便不与你计较那么多了。但愿你以后都能这样乖。”
  这时,外头突然有人回禀,“大人,姬将军求见。”
  “姬将军?姬华音?他来的倒挺快。”少钦微怔,望着床上仍旧昏睡的小女人,凉凉一笑,“你心上的那个男子救你来了,可本督却偏不想将你给他,怎么办?”
  睡梦中,贺兰雪眉心微蹙,似乎睡的极不安稳,也极不舒服。
  “乖,好好睡一觉,本督一会再回来陪你。”少钦弯下身子,伸手在她肩头轻轻的拍了几下,就像哄不安的婴儿一般,果然,贺兰雪眉心舒展了开,又安心的熟睡了过去。
  少钦见状,唇角扬起,眼底深藏的戾气缓和了不少。
  
  ☆、第一百零六章 要人
  
  安顿好了贺兰雪,少钦带上了房门,慢慢的走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姬华音静静的坐在石椅上,一袭黑色衣袍与这周围的繁花似锦格格不入,让他浑身好似散发着冷魅的寒气。
  听闻动静,他缓缓抬头,一张如雕刻般精致而冷硬的面容,让少钦心里莫名一堵,他一向自认为容貌无双,可眼前这个男人很明显也有一种瞬间夺人心魄的魅力。
  “哟,真是稀客,姬将军肯光临寒舍,实在让本督不甚荣光!”少钦嘴角轻挑,露出一惯能迷惑人的礼貌且周到的笑来。
  姬华音闻言,一双深邃黑眸似乎也含着一抹笑,“少钦大人太谦虚了,此处繁花似锦、花鸟环绕,比之宫中殿宇也不差几分,若说寒舍,实在亏待这样好的景致。褴”
  少钦走近,优雅的坐到了石椅上,笑道,“若说景致,这儿的确不错,若将军有兴趣的话,一会本督陪你再逛逛。”“改日吧。”姬华音开门见山,“今天本将军找你,是来要一个人。鲎”
  “什么人?将军但说无妨。”少钦满眼真诚,嘴角笑意越发深了。
  “贺兰雪。”姬华音道。
  “贺兰雪?”少钦轻轻念着这个名字,眸里似乎有些恍惚,努力想了一会,方恍然大悟道,“就是那个给太子殿下治病的小医女么?”
  “正是。”姬华音道。
  少钦微微一笑,“将军要找她,该去贺兰府或者去她常去的地方,怎么找到这儿来来?本督跟她不熟。”
  姬华音淡淡勾唇,“少钦大人脸皮似乎更厚了,说起谎来脸也不红了。”
  少钦也不恼,妖冶的脸上依然一派笑意,“将军这话从何说起?”
  “本将军能查到你的这处私宅,自然也能查到别的。”姬华音如鹰般的视线冷锐的盯着他。
  少钦挑眉,“将军这样能查,何不直接将贺兰小医女找到带走?”
  “本将军那是给你留脸。”姬华音毫不客气的挑明。
  少钦一噎,轻轻一笑,“将军客气了。”
  “知道就好,把人交出来,我不打你。”姬华音道。
  “如此,本督是否该感谢将军的不打之恩?”少钦好笑的挑眉,眼神充满挑衅的意味,“不过话说回来,将军就如此确定,本督打不过你?”
  “你若皮痒了,大可一试。”姬华音冷笑,神情倨傲,那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让少钦看得牙根痒痒。
  “嗬,本督对打架什么的没兴趣,不过,将军既要找人,本督就不留你了,送客。”
  “看来少钦大人是喜欢粗暴一点的方式,那本将军就不客气了。”姬华音起身,猛然挥掌,冷冽的掌风袭向少钦。
  少钦敏捷的闪开,不想,那股掌风打在房檐上,大片的琉璃瓦滑落下来,摔个粉碎。
  “姬将军还真是不客气。“少钦冷冷一笑,抬眉道,“不过,将军若偏爱听个碎瓦的响儿,本督也不会舍不得这片瓦。”“都是搜刮来的民脂民膏,你自然舍得。”姬华音嘲讽。
  少钦妖媚的脸,笑意横生,“将军过奖,请随意。”
  “那本将军便不客气了。”姬华音说着,便大步朝那屋子走去。
  少钦神情微微一窒,飞身拦了过去,“将军这是何意?莫非是怀疑人被我藏在了屋里?”
  “难道不是?”姬华音眼神冰冷。
  少钦凝眉,颇为羞愧地说,“不瞒你说,里头确实有个姑娘,你也知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即便像我们这种人,也是需要感情慰藉,尤其是……女人。“”你想要女人无可厚非,但这世上有一种女人,你碰不得。”姬华音道。
  “什么女人?”
  “别人的女人。”
  少钦微微一愣,启唇笑道,“嗬,就是那个小医女吗?你确定,她是你的女人?”
  “她是不是我的不一定,但我可以确定的是,她一定不是你的。”姬华音眼神带着几分怜悯的意味看着他。
  少钦磨了磨牙,“将军这嘴可真够毒的。”
  “不,本将军的手更毒。”说话时,姬华音挥开少钦,径直踹开门,朝房里走去。
  少钦靠在门边,眼神阴冷。
  “大人。”如冰走过来,眼神幽冷的盯着屋里,“要不要属下?”
  “下去。”少钦吩咐。
  如冰有些不甘。
  少钦抬步进到屋子里,看着姬华音静静到站站床头,径直走来,轻笑,“让将军见笑了,本督难得能遇到这样一个妙人,昨晚一时把持不住,倒伤到来她,说来惭愧。”
  “你,该死!”姬华音猛然一掌打在了少钦的肩上。
  少钦吃疼,挥拳便还击,“姬将军休要欺人太甚,本督玩自己的女人,与你何干?你若也想玩,本督借你玩几日便是。何以这样粗蛮?”
  姬华音脸色阴沉,偏不做声,虽没有用内力,只是,那拳头一下比一下厉害,打的少钦那张脸很快就不像样了。
  少钦也着实恼了,便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来应付,然而,他确实打不过姬华音。
  从前如此,如今照旧,即便是肉搏战,他也没这过大冰块那么扛打。
  几十个回合下来,屋子里贵重摆设毁的干干净净,而这两个人,少钦被揍趴在地上,满嘴是血。
  他郁闷的抹了下嘴角的血迹,啐道,“姬华音,你他妈还是这副死德性,不打脸会死么?”
  “你还要脸么?”姬华音目光凉薄的扫他一眼,将被扯碎的袖子直接扯了扔在了地上,然后,走到床边,弯腰连被子一起将贺兰雪抱了起来。
  少钦眼神冷却,“姬华音,你看清楚了,她是你的女人?”
  姬华音不睬他,抱着人径直往外走。
  少钦艰难的爬起来,朝他恶劣的嘲讽,”你还真是没有长进,本督玩过的女人就那么好?“话音才落,他只觉身形一晃,一股诡异的声响充斥耳边,他大惊,暗叫一声‘该死’,飞身就想往外冲,但是,身上有伤,而且,这房屋碎裂倒塌的太快,还不等他跑出房门,整栋屋子哗啦的倾倒了。
  门外,姬华音抱着贺兰雪,飞身来至院子里,连一片灰尘也没沾到。
  “大人。”如冰等在外伺候到人都吓蒙了,好好到房子怎地突然倒塌了?
  “站住。”如冰一招手,十来个高手便将姬华音团团围住。
  姬华音冷笑,“再不将他挖出来,他可真就要死在里头了。”
  如冰一个激灵,第一个冲过去,带人一起徒手就挖了起来。
  姬华音眼底闪过一抹讥诮,想不到少钦那样到人,倒有如此衷心到属下,实在是他到造化。
  不顾这边到忙乱,姬华音径直抱着贺兰雪出了这座庄子。
  ——
  回到将军府,姬华音将昏睡到贺兰雪安置在自己的床上,看着那张陌生又普通的脸,隽眉深凝。
  修长的手指,缓缓摸至她的耳后,触碰到一粒微小的疙瘩,轻轻一撕,一张人皮面具就被取了下来,露出贺兰雪清秀如画的脸庞。
  只是,脸色比寻常要苍白的多。
  他弯下腰去,轻轻的撕开了她脖子处的纱布,只见那白皙的皮肤上,即便上了药,那一处深深的咬痕,触目惊心。
  姬华音脸上布满阴气,沉声吩咐,“来人,唤孙老头过来。”
  “是。”外头小厮立刻去办。
  不多时,孙老头满脸绯红的来来,看那样子,就知道喝了不少的酒。
  姬华音瞧着,脸色越发阴冷,“滚出去。”
  “爷。”孙老头吓的脖子一缩,“老朽只喝了二两,并不妨事,爷哪里不舒服,老朽……”
  “滚出去。本将军不要酒鬼。”姬华音冷声沉沉。
  孙老头真被震住了,要说,他跟主子爷有十来个年头了,名义上是主子,可是实际上,像兄弟,像父子,有时甚至像朋友……
  “爷,我错了,我保证……”就在孙老头喋喋不休的求饶时,贺兰雪突然一声断喝,“死妖人,看老子不咬死你。”
  原来,贺兰雪在昏睡中,脑海里一直维持着昏迷前被少钦咬脖子吸血的那一幕,睡梦里,她一直跟那恶人着打架,发誓要将他咬死吸血。
  “雪儿。”姬华音忙到床头,轻轻唤她。
  孙老头趁机往床上一瞄,一见贺兰雪,那小心肝一颤一颤的,怎么又是这丫头?看来爷是真上心了。
  “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给她瞧瞧。”姬华音厉声道。
  孙老头小心脏又是一缩,连忙灰溜溜的到了床边,替贺兰雪检查了伤口,又把了脉,得出的结论也是没有大碍,只需休养几样便可。
  姬华音这才放心。
  而彼时,另一头,少钦好不容易被属下从被毁的房舍里挖里出来,整个人成了一个灰人。
  “大人,你没事吧?”如冰担心的问。
  少钦吐了口灰土,睨他一眼,“本督都这样了,像没事吗?”
  “来人,请大夫。”如冰忙吩咐。
  “一边去。”少钦用力推开他,没好气道,“你想让人都看到本督现在这个样子?”
  如冰愕然,“可大人您身上到伤?”
  “死不了。”少钦推开他,跌跌撞撞的径直往另一处温泉浴去。
  该死到姬华音,不但打伤了他到脸,还将他弄成这副灰头土脸的模样,看来,接下来到半个月,他都不要出去见人了。
  如冰不放心,挥退了其他属下,悄悄到跟了上去。
  ——
  话说,贺兰雪这一觉睡的可真够沉的,再睁眼已经上三天后了,原来,少钦料到姬华音大约会来找,便给她吃下了昏睡的药物。
  醒来后,贺兰雪脖子上和手腕上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但身体却异常酸乏。
  她懊恼的直抓头发。
  “扯头发也没用,难受的话,就下床走走。”姬华音突然出现走了房门口,淡淡的说。
  贺兰雪眼睛一亮,“华音,是你吗?你怎么在这儿?”
  突然,她又觉得不对,屋子里很亮堂,还能感觉到怡人到清风,定不是她那晚身处的封闭的密室。
  她眼珠子四下一转,立刻发现,这不就是姬华音的卧房么?
  “耶,我怎么在这里?我不是……”想起那晚跟少钦在一起,贺兰雪猛然闭了嘴。
  姬华音却走了过来,目光幽幽的盯着她,“不是什么?”
  怕他知道那晚的事会生气,贺兰雪连忙改口,“我想说,我怎么会在你的床上?我也没喝酒啊,我不记得怎么上的了。”
  “不记得就算了,起来吧。”姬华音将屏风上的外衣拿给她,“穿上,一会出来见我。”
  说完,他径直走到了外间。
  贺兰雪坐走床上,使劲揉了揉胳膊腿,这才慢慢的穿了衣裳。
  一出来,就见姬华音端坐这椅子上,从容而优雅的喝着茶,这他边上,站着一个身形矮胖似男非女的丑嬷嬷。
  不等贺兰雪说话,这丑嬷嬷一双小眼睛露骨的朝贺兰雪身上打量着,涂抹的红红的大嘴唇子不屑的轻撇,“爷,难道你要老身伺候的就是这个毛丫头?”
  
  ☆、第一百零七章 有福
  
  薛嬷嬷这话着实惊着了贺兰雪,她连忙蹭到姬华音跟前,警惕的盯着这个似男非女的人,“华音。”用眼神表示她也不想要这样的人伺候。
  姬华音目光柔柔的看着她,“雪儿,这位是薛嬷嬷,以后就由他来教你闺阁礼仪,伺候你的饮食起居。”
  薛嬷嬷干瘦的脸立时布满笑意,“还真是这丫头?罢,模样还算干净,也挺招人稀罕。”
  “不要。”贺兰雪立刻避开薛嬷嬷恨不得看尽她骨头里的眼神,往姬华音身后靠了靠,“华音,闺阁礼仪我懂,大不了以后我都听你的呗,还有,我的饮食起居,有秋香秋纹她们就足够了,用不着薛嬷嬷,何况,她瞧着年纪不小,还能伺候的人吗?……褴”
  “小丫头,你是嫌弃嬷嬷我老了吗?”薛嬷嬷立即扳起了脸。
  贺兰雪抬眼看着她,好无辜的说,“我没嫌弃你,不过你确实老啊。”
  “死丫头。”薛嬷嬷眼睛一横,贺兰雪立刻从后抱住姬华音的脖子,“华音,你看她在凶我。”
  “你怕?”姬华音握着她的手,将她拽到自己的跟前,望着她那双骨碌碌的大眼睛,认真道,“薛嬷嬷是宫里的老嬷嬷,有她教你,我放心。鲎”
  “你放心?你不知道宫里头的嬷嬷都很变态的吗?”贺兰雪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委屈万分,“是不是我又做错了什么?你故意罚我的?”
  “唉,小丫头,你别不识货,别人就是想请老身,老身还不稀罕去呢,也就是你,老身可全都看在爷的面上。”薛嬷嬷颇为高冷的昂着头,说。
  贺兰雪撇撇嘴,又揪着姬华音的袖子,晃来晃去的撒娇,“华音,你看她这态度,以后准得欺负我。”
  “没人能欺负的了你,不过,我让薛嬷嬷留在你身边,也确实是为了管管你。”姬华音拨开她的手指,看着被她揉的发皱的袖子,轻微叹息,“听话,时间长了,你自然会觉出薛嬷嬷的好来。”
  看他这样坚持,贺兰雪心里郁闷,但也不好一再拒绝,罢,权当请回一个老奶奶回去伺候好了。
  “好吧。”她乖巧的点了点头。
  姬华音笑了,“好,出来这几日,你们府里该急坏了,一会让薛嬷嬷陪你一起回去。”
  “出来几日?”贺兰雪一愣,“什么意思?”
  “小丫头,你都不记得了?”薛嬷嬷连忙想提醒。
  姬华音朝她看了一眼,“薛嬷嬷,你先下去收拾,一会跟雪儿一起走。”
  “是。”对姬华音,薛嬷嬷倒十分的听话。
  薛嬷嬷出去,贺兰雪急切的问,“怎么回事?我出来几天了?可我记得我那日从你这走了之后……”
  “之后的事我知道,你受伤了,这几日都在昏迷中。”姬华音打断了她的话,抱着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一手抚上她脖子淡淡的疤痕,“还疼吗?”
  “这?”贺兰雪恍惚了一下,突然,目光定定的望着他,“是你将我从少钦那儿就出来的,对不对?”
  “对。”姬华音也没否认,饱满的指腹轻触着她那处疤痕,眼神愈发晦暗不明,“所以,以后要保护好自己,知道了吗?”
  “哦。”贺兰雪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不太敢正视他的眼睛,更不敢说那处被少钦咬的事。
  “雪儿。”突然,姬华音两指托起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道,“也许,我会离京一段时间。”
  贺兰雪眼睛一亮,就问,“去哪儿?带上我吧。”
  话说,她自小到大就没离开过京城,实在憋的要死。
  “不是游山玩水,而且,不能带家眷。”姬华音微笑着说,但贺兰雪却能看的出,他眼神里有不舍。
  “那你要干嘛去?”她隐隐不安。
  姬华音揉了揉她的发,笑道,“紧张什么?西夷近来闹的厉害,皇上下旨让我去……嗯……少则三月,最多半年,我就回来了。”
  “半年?3个月?”贺兰雪惊愕,旋即一本正经的,“你以为这时间短吗?别说3个月,就算3天,也会发生很多事情,不行,我得跟着你,听说西夷那边的女子特别漂亮狐媚,万一你被勾走了怎么办?”
  “瞎说。”姬华音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
  贺兰雪拿开他的手,哼道,“那就带我一起呀!”
  “胡闹。行军打仗岂能带女人?”姬华音神色严肃起来,但语气却相反的柔了不少,更像是软硬兼施的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你乖乖在家,等我回来,若你表现的好,我便有赏。”
  “什么赏?”贺兰雪的兴致,一下被提了起来。
  姬华音轻轻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真不要我跟着?”贺兰雪挑眉看着他,“军营里,别说女人,就是头母猪怕也难寻到,你确定不想我留在你身边,陪你说说话,给你端茶递水,让你养养眼,甚至,冷的时候,我也可以帮你们暖被窝呀,这么好的事儿,你都不要?”
  “越说越离谱,睡了几天,我看你精神头还不错,大约也不饿了,那便带着薛嬷嬷回去吧!”姬华音道。
  “饿,怎么不饿?我饿死了,你给我做饭吧?”贺兰雪突然揉着肚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来人,备饭。”姬华音沉声吩咐。
  贺兰雪表情茫然,“不是你做吗?我想吃你亲手做的。”
  “下来坐好。”姬华音将她的身子微微推了开,安放到边上的椅子上。
  “我还想吃你做的鱼……”贺兰雪正说着,薛嬷嬷推开了房门,领着两个丫鬟,端来了饭菜,一一摆上桌。
  贺兰雪一瞧,还真有她爱吃的红烧鱼,跟那日姬华音做的一模一样,她连忙拿起筷子,夹了一片鱼肉,放进嘴里,慢慢尝了起来,味道也是一样。
  她笑了,鱼是辣的,但吃进肚里,却是甜的,那股甜蜜从胸臆间一直慢慢流淌,让她整个人觉得幸福无比。
  除了鱼,还有其他几样都是她爱吃的菜,贺兰雪惊喜不已,也是因为真的觉得饿了,不顾有其他人在场,她便大快朵颐起来。
  一旁,薛嬷嬷瞧着直摇头,“丫头慢慢吃,别噎着。”
  “哦。”贺兰雪轻轻哼了声,仍旧自顾自吃着。
  姬华音挥退了薛嬷嬷等人,亲自给她布菜。
  “这些都是你做的吗?”贺兰雪问。
  姬华音修长的食指,轻轻抹去她嘴角的米粒,轻笑,“可还合你胃口?”
  “合,太合了。”贺兰雪激动的赞叹,望着他清俊的眉眼,只感叹,“要是你能跟薛嬷嬷换一下就好了,她去打仗,你来伺候我,多美呀!”
  突然,脑门儿被敲了一下,姬华音戏谑的盯着她,“果然是睡多了,大白天的说梦话。”
  “好吧,我不说了,我吃。”贺兰雪感叹一声,继续埋头苦吃。
  也不知是姬华音太了解她的饭量,还是贺兰雪不忍辜负他的辛劳,桌子上的饭菜竟被她一扫光。
  末了,她瘫坐在椅子上,揉着快要撑破了的肚皮,长出一口气,餍足的说,“罢,日后若天天有这样的美食相伴,有你这样的男人暖床,我这一生足矣。”
  “你就这点出息。”姬华音起身,拉她起来,“吃多了躺着不好,起来吧,让薛嬷嬷陪你到院子里走走,消消食。”
  “你呢?”贺兰雪扶着他的胳膊,一手撑着腰,慢吞吞的站了起来。
  这显然一副怀孕多月的姿势,让姬华音瞧的眼角一抽,“以后吃饱了便罢,不许吃撑。”
  “唔,我那不是饿了吗?”贺兰雪依旧抓着他的胳膊,又问,“你不陪我?你要去哪儿?”
  “军里有些事务要处理。”姬华音道。
  “哦。”贺兰雪识趣的没有再多问,前世,对南宫契,她就管的太多,事无巨细的全揽了过来,可结果却是将他越推越远。
  经过了两世,人情世故到底懂了一些,对于男人,她也知道,该适度,该缠的时候缠,该松的时候得松,她也不想将自己变成一个什么事都要过问的大丫鬟。
  “行,那你去忙,我正好和薛嬷嬷培养培养感情。“贺兰雪朝他甜甜一笑。
  其实,刚才她说要跟他一起去打仗,也是撒娇的玩笑话。
  她知道他不会带她,而她也不想给他添乱,那样说不过是想让他知道,她有多在乎他……
  而现在,他要忙,她便给他足够的空间,甚至,包括她自己,也会一切安好,让他出征在外,能省心放心。
  瞧,她是多么懂事的姑娘啊!
  果然,姬华音欣慰的笑了,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你乖乖的。”
  “嗯。”贺兰雪点头,目送着他离去。
  “丫头。”突然,门口出现了薛嬷嬷高大的身影,让贺兰雪的眼睛陡然疼了一下。
  前一刻还是姬华音让人着迷的背影,下一刻,视线里就被薛嬷嬷那张诡异的脸取代,多吓人啊。
  “薛嬷嬷,你怎么进来也不吭啊?”她轻轻的拍着心口,嗔道。
  薛嬷嬷扭着粗笨的腰肢就走到了她跟前,笑道,“我是出声了啊,只是你没听见罢了,你呀!那满脑子的心思都在我们爷身上呢。”
  贺兰雪没有说话,重新坐到椅子上,用手顺着肚子。
  “爷做的饭菜好吃吧?”薛嬷嬷一旁笑问。
  贺兰雪唇角一翘,意犹未尽的说,“那当然。”
  “嗯,你也算是个有福的丫头了。”薛嬷嬷坐到她边上的椅子上,瞅着她甜蜜而满足的小脸,轻轻一叹,道,“说来,这些年,除了莹姑娘,也就你能让爷亲自下厨了。”
  “哦。”贺兰雪反应慢一拍的哼了一声,陡然觉得不对,坐直了身子,直视着薛嬷嬷的眼睛,问,“什么莹姑娘?”
  “呵,这都多少年陈芝麻烂谷子的
  事了,不提也罢。雪姑娘,走吧,我陪你到院子里走走?”薛嬷嬷倒殷勤的向她伸手,要扶她。
  看这老婆子那狡黠的眼神,贺兰雪轻轻一笑,将手搭在了她的胳膊上,慢慢起身,道,“行吧,出去走走,消消食。”
  薛嬷嬷微愣,倒也没再说什么,搀着她就一起出了门。
  院子里有两个丫头在做活,也被薛嬷嬷遣散了。
  只剩她们两个人,薛嬷嬷笑问,“小丫头,你想知道爷和莹姑娘的事吗?”
  “不想。”贺兰雪干脆的回答。
  薛嬷嬷一愣,“为何?”
  “不为何啊,我干嘛想知道他跟别的女人的事啊?我只要知道他跟我的事就好。”贺兰雪撇撇嘴,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也的确,薛嬷嬷才一提出莹姑娘三个字,她脑子的确懵了一下,也很好奇这姑娘是谁,究竟跟姬华音什么关系,竟然也能让他亲自下厨?
  不过,很快,她便对此没了那么多的兴致。
  而且,即便想知道,她也会想姬华音亲口告诉她,而不是一个外人。
  “倒是个有气量的姑娘,不错。”薛嬷嬷点点头,看着她的眼神带了几分赏识。
  贺兰雪不能被夸,一旦被夸,便会骄傲的不知天南地北,尤其得瑟,“那是自然,本姑娘的好处多着呢,不然,你们爷能那么死乞白赖的黏着我?对我爱的死去活来的?”
  薛嬷嬷满头黑线,“……”
  
  ☆、第一百零八章 奇药
  
  在薛嬷嬷的陪同下,贺兰雪在院子里走里好几圈,本想等姬华音忙完回来,再跟他道声再见,可天都黑了下来,也不见他回来。
  她也不好继续赖着,再说,家里还有别的事等着,只得进了姬华音的书房,拿起纸笔,想要给他留个话褴。
  只是留什么话,让她又犯难了。
  就说等他到天黑,不见回来,便先行回去了吗?
  意思太直白,而且丝毫没有文采。
  写首诗?可诗词歌赋什么的,她还真不大懂。
  “姑娘,你到底要不要写?”薛嬷嬷早就磨好了墨,可看贺兰雪咬着笔头,半天不落笔,有些急了。
  “写啊。”贺兰雪松开笔,使劲想了想,问,“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怎么样?”
  薛嬷嬷嘴角一抽,“你是想给爷留个话要回家,还是想跟爷那告白呢?”
  “不一样吗?”贺兰雪觉得这句话最能表达自己的心声,当即落笔,龙飞凤舞的写了两行鲎。
  薛嬷嬷瞧了那字,仔细辨认,方能辨出那句话的影子来,“丫头,你这字谁教的?”
  “没人教啊,我自己练出来的,怎么样?很有气势对不对?”贺兰雪拿起纸,吹干了上头的墨汁,很欣赏的又看了两眼,这才放这书桌最显眼的位置上。
  薛嬷嬷瞧着那字,还是忍不住说,“丫头,还是直接叫人带话吧!”
  “怎么?”贺兰雪不解。
  薛嬷嬷如实回答,“你这字跟你这脸蛋实在没得比,爷若瞧了,怕会忍不住再寻个夫子来教你。爷如今这样忙,你就别给他添乱了。”
  贺兰雪愕然,“你是觉得我的字丑?”
  “不是丑。”薛嬷嬷一本正经,道,“是很丑。而且,你这里头有两个错字,知道吗?”
  “什么错字?”贺兰雪不服。
  “偕老。”薛嬷嬷伸手指出错字,然后,拿起笔在边上重新写了对的。
  “是这样的吗?”贺兰雪看看,不太确定,老婆子比自己还有学问吗?
  不过,她的字看起来也太娘们了吧?
  “不信,你可以不改,不过,我不敢保证,爷看过之后,会不会忍不住抓你过来,狠狠打一顿屁股。”薛嬷嬷道。
  “哦。”贺兰雪狠狠瞅了她两眼,最终放弃自己,用笔在那错字上头画了两个圈,然后,在底下又重新补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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