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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嫁夫-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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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这双凤目中既有失而复得的喜悦,又有怕得而复失的紧张。
我含泪笑着点头,“不走了!今生今世都不走了!”
他勾唇一笑,“好,漓紫可以说了!”
我一愣,才明白他是让我继续先前的话题。
顿时哭笑不得,我的身世同归离讲过,也同轻柳讲过,甚至炎赫也知道。
偏生到了非月这里,说了半天,哭了笑了,倒连正题都没入。
先是无奈的看着他一脸得意的笑,忽而眼珠一转,“其实我要讲的也不过一句话。我娘不是我娘,我也不是我!”顿一顿,看他面色有些发愣,眨眼而笑,“怕么?”
他微微抬脸,偏头斜睨我,凤眼一挑,嘴角含笑,“你身上有哪一处我不清楚,你觉得我会怕么?”
我一噎,不服气道,“妖精会变化,暗族也会幻化呢!”
又是邪魅一笑,“暗族体冷,至于妖精——倒有几分像!”说着挑眉,“若非妖精,怎迷得像我同……这些人物!个个都是了不得呢!”
羞恼瞪向他,“胡说什么?”
他却打蛇随棍上,贴了过来,“难道不是?我若手脚快些还能混个老三。若是还睡着,恐怕轩夜也要排到我前头去了!”
越说越不像!
我怎忘了,这家伙自来就是嘴滑皮厚!
第七百四十四章 全然倾塌(四更——527盟和氏璧+4)
我默默的放了半茶杯血给他。
喝完,照例舔净。
喝完血,他的脸色看起来好了很多,皮肤也有了些光泽。
的确多了些人气。我心里暗想。
“你看什么?”他问。
我垂了垂眸,“你的头发太长了。这样拖在地上不脏么?”
他偏头看了一下,“那你帮我吧。”看着我,好似理所应当。
翻个白眼,你倒自在。
姑奶奶义务献血后还得义务劳动!
可是这尊大神确实惹不起,就当日行一善吧!
把他的头发剪到背心下,想了一下,决定好人做到底。
找了一只非月的银制发扣,又帮他把上部头发束了起来,只两侧余了一缕。
退后一步,满意的笑笑。
这白仞打扮起来,也不差嘛。
“你笑什么?”他表情平静。
走到一边,拿了个带把了银镜给他。
他楞了楞,接过朝镜内看去——
唇角微翘,细长的眸中一丝淡淡的喜悦。
我这才想起,他不过是个十八岁多的少年,比我还小呢。
“你母亲没有给你梳过发么?”看着他的样子,我心情也不错。
哪知我这一句话一出,他眸光一凝,垂了垂眸,笑容顿消。
“没有。”他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直觉觉得自己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只好补救般笑道,“没事,那你以后来,我帮你梳就好了。”
只见过两次面,虽然我直觉觉得他对我暂时无害。
可他毕竟是暗族,喜怒无常。万一惹火了,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还是讨好为上策!
他把银镜收在他自己的怀里,问也没问过我一声。
我看着他的动作,嘴张了张,最后还是明智的闭上了。
“你吃过我们的人么?”终究还是嘴贱,忍不住问出。
他面色平淡,对我的问题好像并不生气,瞟我一眼,“若是有,你就不替我梳头了么?”
我老实道。“会觉得恶心,手会抖。”
他走到我面前,“没吃过人。没吃过同类,也没交配过!”
咳咳,我被呛到!我啥时候问他这个了。
他交配没交配管我毛事啊!
他认真的俯视我,“我吃过同类你也会手抖,我若交配过你也会恶心。我告诉你。你便不用恶心发抖了。”
看着他神情,我突然有些笑不出,“你和其他的暗族不一样……”
他定定的看着我,眼神中突然出现一抹自嘲和悲凉,突然发现我探究的视线,他猛地有些狼狈的偏过头。转过身体,“你说我和他们不一样——那你说我和你们一样么?”
我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只听他背对我。低低的笑了几声,雾气一闪,人影不见。
地上只余银丝一地。
把银丝用个袋子装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里——按理,应该烧掉的。
这一夜,我睡不着。
在凉台上站了很久。
天气冷。我便把给非月擦身的时间调到了下午。
照例关好门窗,把铜炉拨旺。
然后再给非月脱衣。
身上的皮肤也恢复的光滑如玉。就只是瘦。
现在的非月体重至少减轻了十几斤。
先把脸细细抹了一遍,然后胸口往下到腿。
非月的腿很长,也很直,线条极为流畅,却不似女人的那种秀美,而是一种接近中性的诱惑。
比男子多了几分柔美,比女人多了几分阳刚。
我笑了笑,“非月,你的腿可真漂亮。”
“漓紫喜欢么?”声音传来,有些沙哑。
我很自然的答,“喜欢啊——”
猛的回过神,愣楞的转过头——那双世上最美的丹凤眼正定定的望着我。
眼角斜斜吊起,好似玩世不恭,可那眸光却似春水般柔情万种,深深地凝望着我……
我呆呆望着他。
先是想笑,可转瞬,泪水却串落。
止都止不住。
嘴动了几动,说不出话来,只隔着一双泪眼相望。
终于闭了闭眼,相信不是自己的幻觉一般,扑到他胸前,任凭泪畅流,“非月!”
只有两个字!
这一个多月的所有情感那么多那么复杂,却只能化作这两个字!
他的手慢慢将我环住,收紧,“漓紫这般热情,可惜现在恐怕是不成的!”
声音还有沙,可语意却已经调侃起来。
我才发现,还没给他穿衣服。
赶忙起身,“我给你穿衣!”
他轻笑,“虽暂不能做那事,穿衣还可以的。”
额头黑线,把衣服丢给他,“刚刚才醒,你就不能想点健康营养的好事么?”
他朝我邪邪一笑,“我想的便是最好的事啊!”
又气又笑,忽的朝门外喊道,“五鹤,非月醒了——”
他面上一僵,“我还没穿好衣服?”
我挑眉而笑。
片刻,五鹤欣喜的声音便在门口响起,“漓紫,你说——”
我打开门。
“说爷醒了!”非月一袭酱紫,慢慢的扶着墙站了起来。
白衣紫衣相视一笑,齐齐把目光看向我。
白衣的温润如玉,眸光看来,至真至诚。
紫衣的纵是消瘦如许,也依旧妖孽风华,一双眼……
突然有些不自在,“我去做点吃的。”
我离开,把空间留给了他们。
走到楼下,站在院中。
只见晴空万里,冬日暖阳洒下一片温馨,阴霾尽皆散去。
五鹤晚膳后便回房了,房间中只剩我们二人。
我不知五鹤给他说了些什么。不过我做好晚膳回来,他的表情与之前比也是无甚变化。
想了想,还是开了口,“非月,有些事我必须要同你说——”
忽地朝我邪魅一笑,长身而起,“漓紫想同我说与他们的事,还是想同我说这一月来如何替我喂药擦身洗发的?”说着走来,我眨眼呆住,他伸手拉我如怀。凑到耳畔,语声柔媚腻骨,“我比较喜欢听后面一个。漓紫说得愈仔细愈好。”
“非月!”五分恼五分羞,这人怎么一醒来就没个正形!
“漓紫——”他的声音忽的有些变化,捉住我的手按到他的左胸,“漓紫你好狠的心!说走便走——你可知道我这里有多痛!你可知道——我从土皇宫离开时,这里有多空!”
看不见表情。可只他的声音已经让我心揪了又揪,咬紧了唇,说不得话。
只听他声音又起,此次却又是变了,“可是,睁开眼竟然看见漓紫那般温柔的替我擦身——这里便快活得一下子便满了!漓紫。你说怎办?这里它只听你的话——漓紫,你是想它痛还是快活?嗯——漓紫?”
最后说得极轻却又极媚,听得我一阵心痛又阵阵心跳。
叹了一口气。“非月,其实我想同你说的不仅仅是他们的事——你知道我为何要离开水国么?”
他凝重起来,抬头定定看向我,“漓紫终于愿意同我说了么?”
我苦笑,“非月猜到了些什么?”
他垂眸。“你娘的身份有些离奇!”
我惊而相望,他依旧垂眸。“你走了之后,我派千机阁查遍了五国,也查不到你娘家乡的那个字体,也查不出你娘的身世。像你娘那般的容貌气度,绝非平常人家所有。可天下却无人知道你娘是何处人氏!好像从天而降一般!”
说完,他静静看着我,“漓紫,不管你是人也好,妖也罢!我都不会放你走的。上天入地,你剜了这里——”他按住左胸,眸色深沉,“一起走吧。”
心颤了又颤,嘴张了又张,“非月,我——”三个字后,泪不成言。
他眸光一紧,一把捉住我,“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是不是?你既然同他们定了亲,你不会再走了,是不是?”
隔着重重泪光,看见他额头那数道红痕,最长的一道,擦过眼角,只有一毫厘便毁去了这双最美的凤目。
而此刻,这双凤目中既有失而复得的喜悦,又有怕得而复失的紧张。
我含泪笑着点头,“不走了!今生今世都不走了!”
他勾唇一笑,“好,漓紫可以说了!”
我一愣,才明白他是让我继续先前的话题。
顿时哭笑不得,我的身世同归离讲过,也同轻柳讲过,甚至炎赫也知道。
偏生到了非月这里,说了半天,哭了笑了,倒连正题都没入。
先是无奈的看着他一脸得意的笑,忽而眼珠一转,“其实我要讲的也不过一句话。我娘不是我娘,我也不是我!”顿一顿,看他面色有些发愣,眨眼而笑,“怕么?”
他微微抬脸,偏头斜睨我,凤眼一挑,嘴角含笑,“你身上有哪一处我不清楚,你觉得我会怕么?”
我一噎,不服气道,“妖精会变化,暗族也会幻化呢!”
又是邪魅一笑,“暗族体冷,至于妖精——倒有几分像!”说着挑眉,“若非妖精,怎迷得像我同……这些人物!个个都是了不得呢!”
羞恼瞪向他,“胡说什么?”
他却打蛇随棍上,贴了过来,“难道不是?我若手脚快些还能混个老三。若是还睡着,恐怕轩夜也要排到我前头去了!”
越说越不像!
我怎忘了,这家伙自来就是嘴滑皮厚!
第七百三十六章 待她如我(一更)
“娘娘,不早了,歇着吧。”雪舞轻声道。
温娜儿目光木木地,“叫我郡主,方才你不是叫我郡主么?”
雪舞眼底沉痛,语声尽力宽慰,“奴婢方才是说起旧事一时顺了口,郡主现在已经是太子妃,该叫娘娘的。”
温娜儿似哭似笑,唇角弯起自嘲,“太子妃?你看我哪点像太子妃?那个男人眼里根本就没我,在他眼里,我还不如康全……”
“娘娘——”雪舞心中一恸,可话却没办法接下去。
温娜儿眼泪无声无息流下,“原来我是个没人要的,我今日才知道——我竟这般蠢!”
雪舞忙规劝,“柱国大人也是一时气急,话虽重了些却也为娘娘好。娘娘出嫁了,不比原先了。”
“不,雪舞,你错了!”温娜儿神情有些痴傻地摇头,大颗大颗的眼泪涌泉般冒出来,“他不是要我,他是要太子妃这个位置!我是个女儿不能继承温氏,我唯一的用处就是让他当上国舅爷。他若真心为我好,就不会连问都不问一句就撵我走。雪舞……我真傻啊……”
雪舞有些不明白,可心里是真替温娜儿心疼。
这张王庭最美的脸上先前还只是红,此际却是明显之极的五根手指印。用力最重的地方甚至都凸出了痕迹,可见用了多大的力道!
“柱国大人他,他……”雪舞绞尽脑汁想为温多尔开解,可她也不是个能说的,加之看着温娜儿此刻的脸,“他”了半晌也说不出来。
温娜儿却轻轻地,凄然地笑了出来,“他这一巴掌真的打醒了我……雪舞,我如今才明白了。明白了许多道理。以前不明白的道理。他根本不在意我是不是真的中意谁,喜欢谁。以前娘在的时候,我不是这样的。娘不在了,他惯着我,他说,温多尔的女儿就该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温多尔的女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其他的女人都不及我尊贵!我骑马踩死了人,他说不过一个贱民让我莫管。我喜欢睿亲王,他说好,说睿亲王极好。可后来。他说睿亲王不好,说他也配不上我,要我嫁给太子……雪舞。你还不明白么?他要的不是我,他要的是能做太子妃的女儿!”
雪舞眼泪也滴滴溢出,伸手将温娜儿揽住。
温娜儿痴痴地靠在她的怀中,泪眼已朦胧,“雪舞我记起来了。娘走时同我说过,娜娜要快快活活地过一辈子。可我现在不快活,很不快活……雪舞,我该怎么办?”
外面天色黑沉沉一片,惊鸟无声。
漤水镇隶属麓郡,是麓郡最靠近大京的一个镇子。
同大京只一县之隔。
此处盛产兰花。又有花镇之称。
夜色下,这个并不大却极清幽的小镇笼罩在一层若有若无的芬芳当中。
此际,镇上最大的客栈天字一号院被人包下。
包下的人正是图斯女王坦丽花。
五日前从大京出来。她一路走走停停游山玩水,今日便停留在了这漤水镇中。
房间里摆满了今日搜罗来的兰花珍品,一室幽香沁人心脾。
坦丽花站在一盆月夜幽兰前,深深嗅闻,眼帘微闭。神情极为享受,“真是好香的花啊!”
话声方一路。那枝头今夜才刚刚绽放娇艳的花朵就被她掐下。
纤长的指节将那花瓣一片一片的残忍揉碎,那海水般湛蓝的眼中却带着温柔的笑意。
“回来了?”忽然间,也不见她如何动作就突然淡淡出声。
下一瞬,一道黑影从门外轻飘飘而入。
在她身后凝聚成一道完整的黑色人影,从头到脚包住,只瞳孔的位置露出微光。
“主人。”黑影干巴巴无起伏喊了一声,被黑布包裹住的双手奉上一张纸。
坦丽花手指一松,残花堕落。
她接过那张纸很快便看完,面上露出若有所悟的一丝笑意,渐渐兴味,“太子后门而入每日一见?——原来竟是这般,看来,这个女人想撺掇太子篡位替他报仇呢!倒有些意思——”一顿,又瞟了那纸一眼,“这京中有诡异是怎么回事儿?”
黑色人影语声毫无情绪的汇报道,“城门每日分八班轮值。数日来,其中两班值守时,入城人数便会激增,占一日之三成。”
坦丽花“哦”了一声,眸光闪动浮起兴致,“这样说还真打算动手了!这女人还真有些挑唆的本事,看来这大京城的京兆尹也是他们的人呢。”说着挑眉懒懒而笑,“影子,咱们这回来可还真赶上了一出好戏呢!”
影子却蓦地动了动,黑布下鼻翼颤动,忽道,“主子,他要出院子。”
坦丽花倏地面色一冷,“给我拦下!”
下一刻,影子便猝然消失在房中。
坦丽花将那张纸纳入手心,轻轻搓了搓,片刻手指松开,落下一阵粉末。
她欣然抬了抬眉梢,拍了拍手,转身莲步款款朝房门行去。
后院中。
一身夜行衣的荣烈正冷冷同挡在他前面的黑影对视。
弯月如勾,荣烈手握成拳。
黑眸暗沉如海,冷冽如冰。
影子无惊无动,不管荣烈如何移动,他都能出现在荣烈身前。
身后懒懒脚步声缓缓而来。
荣烈未有回首,他知道来的定然是坦丽花。
坦丽花一身红纱长长拖曳身后,她也不在意,带着抿唇的微笑仪态万千地走到荣烈身边,“想走?”
荣烈偏首瞥她一眼。
坦丽花捂嘴娇笑,笑了半晌放下手,懒洋洋道,“忘了同你说,我不小心在你身上弄了点味道儿。而这味儿呢,旁人虽是闻不到,但影子天生就能闻到。除非你能一个眨眼就跑出十里地,否则你就算动一尺,影子也能知道。”
荣烈眸光一寒,“那就比划比划吧——”说着,一招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就朝影子攻去1
影子却不出招,只用那诡异的身形陀螺般的前后左右腾挪,不接招却将荣烈的出路封死。
“行啊!”坦丽花看好戏似的轻笑起来,垂眸慵懒的端详着自己的手指,可说出的话却让人荣烈猛然一震,“你要走也行,你欠我一条命就让你那女人来还吧。说来,我对她也挺感兴趣的。影子的鬼术你也清楚,想弄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轻而易举——你想走就走吧,不过我这人吃不得亏。总要在你的女人身上收点利钱回来心里才能痛快。影子,让他走。”
话声一落,两人双双停住。
荣烈缓缓转身,一字一顿若从千丈冰渊中而出,“你若动她分毫,我便激发圣药第十重,今生你我便是不死不休之局!”
坦丽花面色微微一变,看着荣烈忽地娇媚一笑,柳腰轻摆上前,抬起下颌几分魅惑勾人的同荣烈对视,“圣药十重不人不鬼,而后便心智渐失!她对你真这般重要,死不怕,难生难死也不怕么?”
荣烈淡淡同她对视,并不言语。
对视良久,坦丽花抿唇轻轻笑开,“你真要去寻她?这么多日子都等过了。我也应了你,再过几日你就能见到她,何必急在这一时?你今日若去便是违誓,他日我回国你便要给我做一辈子的贴身侍卫,你真舍得她?”
荣烈垂了垂眸,“如今局势危急,我必须去。”
坦丽花一怔,下一刻了然而笑,“原来那日你听到她说了!”抿了抿唇,偏首而笑,“她怎么说的?让你这般心急?”
荣烈瞟她一眼,“不干你的事。”
坦丽花闻言娇笑,围着荣烈慢慢踱步,“你那所谓的至亲都想要你命了,你还怕我动什么脑筋?你大可放心,我对你们谁死谁活都不敢兴趣,不过是随口一问,你不愿说也就罢了。我这人啊,最不爱勉强人了,你虽对我这救命恩人不甚恭敬,可我也没同你计较过。今日不过是好奇,你既是一心想她,眼下她也算不得多危险,你何必舍小失大?”顿住脚步,饶有兴致看向荣烈,“难不成你中意了姐姐我,真打算跟我回图斯长相厮守?”
三月相处下来,荣烈早已知晓这个女人脾性。
闻言也不动气,只淡然看她一眼,“纵然有一分危险也不行!”
话虽简单,意思却明白。
他容不得明思有一分危险!
哪怕有一分的可能性,也值得他拿一生去赌!
坦丽花深深地望着他,面上笑意敛起些许,“你这般喜欢她,难道就不想同她长相厮守?这般决定值得么?百年漫漫,你日后就不怕自己会后悔?她如今正芳华,身边也不乏男子。他日她同他人交颈缠绵甜蜜恩爱,你却形单影只——你真不后悔?”
在听得那句“交颈缠绵甜蜜恩爱”时,荣烈的身形有一瞬间的僵直!
可也只一瞬便放松平静下来,他看着坦丽花,不见底的黑色深幽眸间中似有一抹隐隐柔光,“于我,这世间再无人可代替她。可于她,这世间亦有人同我一般待她。我只要她好好活着,有人待她好,便足矣。”
我爱荣烈!!!
先去给七宝做咖喱牛肉,回来继续更新~~今天保证三更最少!
剧情绝不会让大家失望,求大家小粉~~
第七百四十六章 赌约如是
坦丽花有一刹那的眸光一动,很快便垂了眼帘依旧是那副懒洋洋的模样,垂眸玩着自己的纤长圆润手指,“这样吧,你既是担心她安危,我也不能不近人情。我让影子跟着她,定保她万无一失,如何?”
说完,抬眼唇角一抹噙笑。
荣烈眼底一丝质疑,挑了挑眉,“你有这般好心?”
她这幅样子骗得了旁人却骗不过他。
这几月的功夫足以让他了解她喜怒无常的心性。
说难听点,在荣烈心中早已将这个貌美如花妖娆风情的图斯女王视为女魔头一流。
能将自己的王夫活埋到自己寝宫床头的花圃下的女人,这世上只能寻出这一个!
坦丽花勾唇而笑,眼波轻挑,“我坦丽花从不自认好人,可有一条,我最恨言而无信之人。从我自个儿嘴里说出的话从来是说一不二。眼下说的是真的,先前——也是真的。你若不信,大可试试!这人嘛,活一辈子就图个痛快。我活了三十多年,比起你也不算亏本。你可千万别以为你方才的话真吓到了我。姐姐疼你,才同你说清楚。好了,你自个儿选吧。要走我不拦,不走,影子就替你走这一趟。如何?”
淡淡月色下,她看着荣烈的那一双湛蓝双眸中七分玩味,两分随意,还有一分却是幽幽冷凝。
见她如此眼神,荣烈垂了垂眸,复抬起,“好,我答应你!”一顿,“不过你需传信仪队在二十五日之前抵京!”
坦丽花一愣,旋即呵呵轻笑,藕臂一抬大红轻纱滑落。露出滑腻似酥的肌肤。
将手搭在荣烈的肩上,她望着荣烈柔媚一笑,慵懒挑眉,“这般心急啊,不过,姐姐可提醒你,你可得记好了。不可露出真面目,不可主动同亲友下属联系相认,也不能主动开口说话,不可做任何暗示之事——犯了任何一条。赌约便算你输!在我离京之前,她若还没认出你,也算你输!”
荣烈这回未甩开她的手。淡淡斜睨她一眼,“我既是欠你一份情,自然不会赖账。”
“那就好,”坦丽花轻声一笑,“不过你方才又提了条件。若要我允你那我也要加上一条——若她在认出你之前对别的男人动了心或是有了牵扯,那也算你输!”
荣烈垂了下眸光,少顷凝声,“好!”
说完便转身大步而去,将坦丽花那条架在他肩膀上的手晾在了半空。
看着荣烈消失的背影,坦丽花撇了撇嘴角。放下胳膊,“这小烈烈有时还真不可爱。影子——”
一直如同雕像般站在院子角落里的影子毫无声息地走了过来。
“方才说的都听见了?”坦丽花懒声。
影子语声平平,“回主人。听见。”
坦丽花问了那句似乎也没听影子说话,她看向远方苍穹的那颗启明星,语声悠悠轻轻若自语,“影子你说这世上可真有情比金坚生死不渝……”
影子不说话了。
坦丽花大概也知晓影子不会说话,垂下扇子一般浓密的睫毛。她的唇角露出一丝诡异笑容,“除了方才那件差事。你再替我办一桩事。我要你送一封信给那京兆尹——”蓦地顿住,得意一笑,“不,送给他的夫人。这也是情比金坚的一对儿呢!”
影子这回回答了,“是。”
“她想利用太子向元帝报仇,连京兆尹也拿下了,这世上哪儿有那么容易的事儿呢?不是说她聪慧过人么,我到要看看她如何来化这个局!”坦丽花勾唇挑眉,眸光湛然熠熠得意,“这水啊非得越混才越好玩儿,这一回真是出来对了!”
弯月轻轻移进了云层,天地间霎时暗沉几许。
二十一这一日一早,估摸着时辰明思带着颚敏如玉简装出府。
马车一路北行。
出了北门又向北行。
她们的目的地是离北门外三里路的真神庙。
这是一座新修的庙。
大胡迁都后,由朝廷出资修建的一座祭拜真神的神庙。
也是大京如今唯一的一座真神庙。
马车刚出北门,明思再度看向颚敏轻声问,“你真想好了?现在还来得及改主意。”
如玉闻声也看着颚敏。
颚敏轻轻颔首,“王妃,奴婢考虑清楚了。”
明思微微点头,不再问,垂眸思量待会可能出现的情景。
她们是去寻柯夫人的。
柯夫人每逢五日便会去真神庙,今日正好逢日。
三日前,她们就在等今日。
就在明思三人的马车出城门时,柯夫人正在真神庙跪拜。
胡人的真神庙同汉人的佛庙道观皆不同。
只有一间大殿,供奉一尊大的真神像。
而在大殿后面是数间小屋。
每间小屋都封闭,且龛上都供奉了一尊小的真神像。
胡人若有忏悔许愿皆是到这小屋中诚心向真神倾述,然后祈求宽恕或是眷顾。
三个月以来,柯夫人每逢五日便会来诚心祈求一次。
而今日,她比往昔还要来得早。
她的心不宁。
比之前三个月还要不安。
她没有地方可去也无人可说,心里那种深深的罪孽感,惟有向真神请求宽恕后可以稍稍平歇些许。
跪在蒲团上念诵完经文后,她开始低低的述说。
这一说就是两刻钟,她面色苍白,双目紧闭,姣好娟美的面容上眼角有微微的湿润。
她完全听不见外间的一切,全身心都沉浸在这种虔诚至极的祈愿中。
忽然间,一个轻飘飘地物件撞到了她的额头,染后轻飘飘地落下。
她睁开眼,只见在蒲团右前方斜斜躺着一个雪白的信封。
蓦地怔了怔,放下合十的双手,再左右看一眼。将信封拾起。
信纸是最上等的雪花香笺,带着微微的香味。
信上却只有一句话。
可就这一句便让她如堕冰窖!
“京兆尹已叛元帝!”
十年来她尽力习字识字,但天赋有限,许多生僻字并不识得。稍微深奥些的也不明白。
可这七字,无论形还是义,她都认得,也无论如何都不会理解出歧义!
黑色的七个大字在雪白泛香的雪花香笺上,映入眼帘却是触目惊心!
难怪他这段时日夜寐不安无人时愈发焦躁,难怪他日渐少言面色却愈发阴沉,她只以为是因她……
柯夫人面如雪纸。呆了片刻后,她缓缓地抬首起来,看着那威武不凡的真神像。“真神,这是您的惩罚么……”
…………
明思三人抵达真神庙。
颚敏欲下车。
明思拉住她眸光担心,“还是我去同她说吧。”
颚敏摇首,“始终都要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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