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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笙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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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渐行渐远的身影,斐子言有所了解的轻笑一声随即摇了摇头。
失去了练功的心情的文笙独自一人漫步在官道上,不知走了多久,等回过神来后发现已经只身来到青州城门不远处。
既然来到这里不妨就进城看看,想到来到古代还未真正逛过街,好不容易有次出来还被卷入秦于的刺杀事件中,这次一定要弥补那次的遗憾。
脚踏青石板不疾不徐的在城中左顾右盼的文笙,突然发现城中的江湖人士比半个月前多了起来,虽然青州本地人会在腰间放一把剑或者其他一种武器,但这都是在彰显自己或自家的手艺的,他们与江湖人走着本质的区别,那是一种气质上不同。
“陈兄幸会,你也来与杜老祝寿?”
“原来是王兄,因为家师有事情耽搁了,所以命在下前来替家师给杜老祝寿。”
“哦?能让陈兄的师尊不能来此,恐怕不是小事吧!”
“哎,还不是那个曼陀罗门又再次出手。陈家惨遭灭门,家师要去寻那些余孽了。”
“只是那些余孽行迹诡秘,无迹可寻,怕是难寻。”
文笙在两个武林人士一旁微微顿足装作佯选商品实则偷听谈话,待两人结伴走远,她才微微一笑,喃语道:“寿日将近,武林人士倒也越来越多了。”
一旁小贩听到嗤笑一声:“谁不知道杜老爷金盆洗手十多年了,十多年过寿没多少人来贺喜过,怎的今年就突然出现这么多,哼,这些江湖人士花花肠子倒也真不少!”
文笙眉头一挑:“店家这么说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倒也不怕给您说,就算我不说,您往茶馆那坐一下午,什么事情都能听个门清了,这事现在江湖上都知道。”
“一百三十年前,一位侠士陆邯武功盖世仅凭一人一剑,挑战那时的名门大派的各个高手无一失败,甚至连那时名镇一方魔教都被他一人就灭了派,自此后这位陆大侠就再无可以匹敌的敌手,也再无人有资格做他的对手,你想想,一人一剑就灭了那个高手如云庞大异常的魔教,还有谁有资格做他的对手?
自古高手寂寞,这位陆大侠自从灭了魔教后没有人能做他的对手后,他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在几年后有个上山砍柴的樵夫到是看到过一次陆大侠,只是那时陆大侠的一头乌发却变成了一头白发,他手握着佩剑站在悬崖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从那次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陆大侠了。”
“这就没了?这和杜老爷大寿武林人士多有什么联系呀!”文笙一副你耽搁我这么长时间讲这么个通俗的故事什么意思!
“有关系,当然有关系,只是姑娘你在我这摊子上这么长时间,好歹买个东西呀,就算您去茶馆打听事也要先点上一壶茶吧!”小贩苦笑道。
文笙多看了两眼小贩好笑道:“果然无商不奸,看你费了这么多口舌,我就买个东西吧。”
说着文笙随便一看,清一色的女性用品,随手拿了一把犀牛角做的梳子,扔给小贩一锭银子示意他赶快讲。
☆、第二十一章 邯邛剑
小贩连忙收起银子接着说:“陆邯陆大侠是个武功多么高深的人呀,就算他消失了,可在大家心里那可从没消失过。
就在那几年后的一天,有个魔头捡到了陆大侠的那把绝世佩剑‘邯邛剑’,更没想到的是这个魔头竟然从此剑中找到了陆大侠修炼的武功心法以及武功秘籍!
十年后这个魔头手持邯邛剑肆虐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嗜血如命、杀人如麻!
他竟然还侮辱了各个名门正派中的掌上明珠,刹那间惹得整个江湖对此人下了格杀令,这个魔头就是山沟里出来的土包子,仗着修炼了高深的武功秘籍就能为所欲为,他以为他是陆大侠那样的天纵奇才吗?
就算是陆大侠面对整个江湖的全面格杀,也会慢慢的撑不住,更何况是那个学艺未精的魔头!
很快在无穷无尽,不分昼夜的追杀,那个人终是体力不支被各个名门正派的掌门斩杀在阳山,作为胜利品‘邯邛剑’自然是被那时候的武林盟主给收了过去,那时武林盟主以及各个门派的掌门对此剑研究了一年多也没研究出来个那武功心法在哪藏着。
不过为了以防再有此事的发生,他们本要熔了此剑,不过为了纪念陆大侠他们没有真的熔了它,只是把此剑浇灌了一层生铁,让人再也无法手持它再做杀戮;想想真是可惜呀,生生的把一柄绝世好剑给弄成了一把未开封的钝剑!”
说到此,小贩重重的叹了口气,一脸的痛彻疾首,恨不得把那几位参与浇灌的掌门从坟里挖出来狠狠的暴锤一顿。
“就算邯邛剑已经变成了废剑,可那个武林盟主也异常小心把它放进了戒备森严的藏剑阁,不过谅他再严密的守卫也架不住更厉害的盗贼,邯邛剑不过刚在藏剑阁里半年不到,就被一群黑衣人给盗走了,从此邯邛剑带着那个武功秘籍一起消失在江湖中,再也不曾出现过。”
说到此,小贩有些感慨,那个逆天的武功秘籍就这么没了?那个能让人站在江湖巅峰的东西就这么消失了?
“啪!”
一声巨响惊醒了还在感慨的小贩,只见文笙阴沉着脸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这和杜老爷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说姑娘呀,你怎么到现在还没清楚呢?不久前有个消息从江湖上传开,说杜老爷的宝库里就藏了一把未开封的钝剑,形状纹路都和传闻中的有三分相似,所以这才有这么多江湖人士前来青州。”
闻言,文笙不由愕然,心中隐隐有种不对劲的感觉却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这杜老的大寿只怕不会这么简单了,不知现在杜大哥是在做什么。
杜宅
“孙少爷,这几日府里来贺寿的武林人士已经住满了春恢园,从这几日的情况看来,今天也会来不少武林人士,不知今天我们把他们安置何处?”一位身着黑衣,略显佝偻的老者低头说道。
坐在上位的杜陌放下手中的茶杯说道:“既然春恢园住不下了,那就安排在府外的别院吧。”
“孙少爷此事万万不可呀!这些江湖人士居心叵测,在咱们眼皮下无论他们做什么小动作咱们心里还会有点底,若在外面,在这个非常时刻只怕我们没有多余的精力能看着他们呀!”
杜陌听后微微一笑。
“龚叔,他们的心思我岂会不明白,只要府里的人在春恢园内,那就在我的掌握之中,而外面的人无论有多少都不足为惧。
第一,他们是来祝寿的,过激的行为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不敢做,而在暗处我也是不惧;第二,就算他们想要来此抢取平鸿剑,那也是要进府才会有机会,我们不用在府外浪费任何一个人。”府外自有桐叶负责,最后一句话杜陌没有说出口。
龚正还欲说话就被杜陌打断道:“龚叔现在府里繁忙异常处处要有人主持大局,这件事情就这么办了,您还是出去照看一些吧。”
要说的话被杜陌堵在喉咙口里,半晌才咽了下去,告退了一声才离去,心里却在想道:‘少爷今日怎会如此武断,果然还是太年轻小看了天下的英雄豪杰,不行,此事我还是要禀告老爷一声。’想到此,龚正马上调转方向急步走去。
“孙少爷,你猜的可真准,龚叔还真的去找老爷了!”
一旁静静候着的蓝衣少年,耳朵动了动突然笑着说道。
杜陌站起身来走到一盆修剪精致的古柏旁说道:“龚叔为人谨慎保守,今日我如此做法,他只会觉得我年轻气盛,小看天下英豪,为保万全之策,一定会请示爷爷的。”
“那孙少爷能不能猜出老爷会做什么决定呢?”
杜陌淡淡一笑不语,随后似想到了什么,深邃的双眸静静的盯着古柏,似透过古柏在想其他的事情。
“纬赟研磨,我要写些东西给子言他们。”
纬赟都已经神游天外不知身在何处,杜陌突然说道,惊的他愣了半晌,才想起要研磨,看到孙少爷没有注意到他,这才松了口气动起手来。
龚正来到一幢与别的地方并无差别的房间外院顿足,看了看里面那条幽静的石子路整了整精神,然后外对着门外目不斜视的家奴说道:“劳烦二位去禀告老爷一声,说龚正有事禀告。”
门口家奴似是早知道他会来一样,面无表情的说道:“老爷今日说过他在赏菊,无论有任何事情都不要来打扰他,一切事情都向孙少爷禀告,孙少爷的决定就是老爷的决定。”
龚正微微一愣,看了看面色如常的家奴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夕阳西下,文笙随意坐在一栋较高的屋顶上,观望着下面人来人往的街道,远处一盏盏亮起的灯火,怀里抱着不知从何处买来的各种糕点蜜饯,满满有几打书这么高。
不知是不是因为最近江湖中人越来越多,对于飞檐走壁这种事情大家已经习以为常,又或者因为文笙身着深色衣物在夜里不仔细看倒是难以察觉,对于文笙坐在房顶这种事基本无人注意。
此时,文笙正一边往嘴里放着蜜饯,一边摇头晃脑半吃着东西半哼着不着调的曲子。
这一句还没哼完,她就突然噎着东西,憋的脸红脖子粗的,好不容易咽下嘴里的东西,她长长的吐了口气后反倒躺在屋檐上看星空起来。
这里的星空干净、清晰,在自己那个世界里除非去深山老林里,否则根本看不到这么多的星星……
☆、第二十二章 吴郎 你对得起我吗
就在文笙正准备感慨万千的要背首诗附庸风雅一回,突然听到了下面传来了嘈乱的说话声,当即她轻轻的剥开一旁的房瓦,看到下面屋内有两个如古典画中走出来的人一样。
“吴郎,我不许你走,我已经不能没有你了,你走了我要怎么办?”一位样貌艳丽身材高挑的黄衣女子面色无助的说道。
“玉琴,我也不能没有你,你是我生命中的最重要的那个人,可如今我在此地为了你已经停留太多时日了,如果明日再不启程的话,就赶不上这次的科举了,如果无法一举高中,我又有什么资格迎娶你?”一位面容刚毅、气宇不凡的白衣男子似质问的说道。
“我……知道你的想法,你的抱负,可是我真的不想你离开。”说着,玉琴扑在吴郎的怀里轻轻哭泣起来。
吴郎张了张嘴,似笑似怜,挑起玉琴梨花带雨,惹人怜爱的脸庞当即亲吻上去,右手游走在她的娇躯上,一件件衣衫渐渐剥落露出那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以及那粉色的鸳鸯肚兜。
吴郎的双眸染上浓浓的****之色,把玉琴横抱起,向那床褥走去。
文笙在上面看的色心大起,马上就要在眼前上演现场版香艳大戏,恨不得把头狠狠向里面探去争取找个最佳位置,就在这时,一阵失重感袭来。
“啪!”
文笙重重地摔在床榻前,怀里的瓜果蜜饯洒的遍地都是,甚至有几颗都砸在那在床上衣不蔽体的两人身体上。
床上的吴郎惊了一下,双手瞬间放开怀中的美人,下意识的用衣袖扫来落下来的果脯蜜饯,而后眯起眼睛上下打量坐起来揉着胳膊的文笙。
文笙察觉有视线落在身上,随即回望过去。
只见那个吴郎光着上身,模特般的倒三角身材,性感的八块腹肌以及那两条人鱼线,下面只穿一条宽松的亵裤。
文笙脸上郝然之色一闪而过消失不见,脸不红心不跳的正欲说话,谁知慢半拍的玉琴此时尖叫起来。
此声音可谓是震耳发聩,若是此时有灯泡在的话,文笙估计就要准备好买下一个灯泡的钱了。
此时吴郎眉头皱起,面色不悦的拿起薄被扔在玉琴身上,眼睛一眨不眨的冷冷盯着文笙。
只是这一个动作,却看的文笙心里直嘀咕,若当真是爱着那个女人的话怎会如此轻描淡写?
刚刚在房顶从上往下看此男子看不清楚全貌,只觉他气宇不凡并未发现不妥,但真是直面此人的话,单单从眼神便能看出此人绝非刚刚他说的那样,什么去考取功名的穷书生,只等金榜题名才有资格迎娶美娇娘的落魄读书人,更何况这种身材哪是那种每天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读书人会拥有的。
现代人都知道只有每天泡健身房的人才能锻炼出这样的身材,再看了看躲在薄被中不敢露脸的玉琴,文笙眼珠转了转,在心里露出一个坏笑,当即哭着脸控诉的说道:“吴郎,你怎会如此对待我,你说待你榜上题名之时就是履行承诺娶我之日,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你对得起我吗?!”
说完,文笙连忙往睁大眼眸,双手呼哧呼哧的往眼里扇风,硬是把眼睛框里逼出几分泪光。
吴郎脸旁抽搐几下,再次仔仔细细的看了看文笙,到想要看看她还能扯出什么鬼话。
闻言,薄被里的玉琴恍如泥塑一般,一动不动,片刻,她缓缓放下头上的薄被,看到坐在地下,一脸伤心欲绝、悲愤万分的文笙。
玉琴颤抖着嘴唇说道:“吴郎,她是谁?你可曾有什么事瞒我?”
“她是谁我也想知道,夜晚之时从房顶破瓦而入,没准是女飞贼也说不定。”吴郎轻抱着玉琴,矢口否认说道。
“女飞贼?!”玉琴有些惊讶与安心,安心吴郎果然不是这女飞贼所说的那般,只是不过此人是女飞贼,定会那些飞檐走壁的功夫要是针对自己二人恐怕…
偷偷看了温柔抱着自己的吴郎一眼,突然又觉得安心无比,仿佛在他身边自己便是最安全最幸福的人。
倒不是好蒙的主,不过说自己是女飞贼?
老娘就凭你说的这几个字拆定你和这个小娘子的好事了!想到此,文笙心里打定主意,脸上却更是凄苦几分说道。
“吴郎,你怎会忘记妾身,你忘了我们从小就指腹为婚,更在数月前你在我爹病床前,向我爹起誓定会好好照顾我一生。为了让你有来参加科举的盘缠,我把家里那唯一耕地的老黄牛都给卖了,只盼你能榜上有名之时记得家乡还有我在等候。”
说到此文笙佯装着抹眼泪,眼角的余光却看到了诡笑一声正欲说话的吴郎,当即接着说道。
“自你走后我一直心里不安,就怕你有什么不测,我曾一段时间跟着爹爹在山里打猎总会有点拳脚功夫,想着能在路上给你照看一二,没想到我好不容易追上你了,你却在做这等事情还问我是谁?吴郎,若是你我二人的爹爹他们现在还都在世,你会这样说吗?呜呜……”
一心打定这个吴郎既然在骗玉琴,定什么东西都不会说,那自己就利用这个漏洞随便说了!
玉琴微微愣住,只觉得身体从里到外的冷,吴郎对自己的事情只说过是此次科举的考生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说过,莫不是就是因为有这些事?
不知不觉中玉琴的双手轻轻松开吴郎的腰际。
察觉到玉琴反映的吴郎,突然咧嘴一笑说道:“说的不错,故事虽然构思的天马行空却刚好抓住了我的弊端让我无论从何处反驳都会落个忘恩负义的负心汉名头。”
文笙广袖掩面而泣,心里则是露出得意的笑,就差对吴郎竖起中指了。
“不过……你这个穷酸落魄、拮据清苦的未婚妻,怎么有钱买得起霓裳阁的靖蓝羽这等昂贵的布料做衣服?这种布料一年只能织出五十多匹,而且此等布料从未公开卖过,基本上刚织出就被一些达官贵人买去了,不知这要卖掉你几头牛才能做一身呢?对了,你好像只有一头牛呀!”
吴郎突然恍然大悟的说道,一言一语的就把文笙先前的话抨击的体无完肤。
文笙微微一愣,看了看身上的罗裙,怪不得穿的时候觉得这衣服布料亲肤剪裁得体,原来这么昂贵。
这不过是衣柜里众多衫裙中的一件,难道别的衣服也是如此不菲?衣食住行所有事物皆是杜大哥一手安排的,没想到只是随便一件衣服他就准备的如此考究,没想到自己竟让他如此费心,文笙不由的心头一暖。
“怎么?说不出来了吧,诬蔑吴某还要把自己收拾的跟谎言一样了再来呀!”吴郎轻蔑笑道。
文笙回过神来看了看此时一脸轻蔑看着自己的吴郎嗤笑一声,眼睛转了个圈,似为难道:“我本不想说的,可你却偏偏提及此事,纵使此事伤及你的颜面,我也要说了。”
☆、第二十三章 哎呀,美人走了呀
“那还是近年你进城卖番薯的时候,看到一家大户人家的小姐出门,我不过曾经说过喜欢漂亮的衣服,你看那个大户小姐的衣裙被个乞丐拉扯脏了,在旁边的店铺买了新衣服给换上。
是你看出那个大户小姐对那件衣服已是有所厌恶,所以你硬是在那小姐的面前磕破了头还搭了所有的番薯,那小姐才把衣服给了你。你回来的时候说这衣服是你买的,其实你不知道,隔壁的大牛也去那里卖番薯,他都看到了也都告诉我了……”
说到这里,文笙的声音有些哽咽,在别人看来这似乎是想起曾经吴郎为了自己受到了这样的遭遇心生伤痛,殊不知文笙此时是因为防止自己笑场,狠狠掐着自己的小腿才哽咽的。
床上的吴郎脸色如同锅底一般,这个女人竟然如此狡猾多端,说谎如同吃饭一般张口就来!
正在吴郎还在铁青脸色回想着跪地求衣的事情时,玉琴看他半天没有反驳,心中如同死灰一般,披起衣衫跌跌撞撞的便开门而去。
“哎呀,美人走了呀!”
文笙看到玉琴离去,收起哀愁的样子,捡起地上的一颗梅子放入嘴里,干巴巴的喊了一声。
“你的目的达到了,说吧,你是何人?”吴郎对玉琴的离去郎似乎没有任何不舍,只是看着文笙说道。
“好人呀!不想看到一个痴情女子被个负心人轻薄而已。”打死她也不会说出本来她是想看现场版春宫图的,奈何掉了下来,剧情完全不受控制的发展结果而已。
“你以为我会相信?”
“应该会吧!”文笙思索了一下认真道。
吴郎似嘲笑一般看着她,说道:“莫不是你是妒忌刚刚在我怀里的人不是你?”
“咳咳!”
文笙听到他的话被呛的眼泪差点出来。
“我说你这人对自己也太充满信心了吧,对于你这种玩弄感情的人,莫不是脑袋里只装着这些事情吧,本姑娘没有时间和你玩,后会无期!”说着文笙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
“姑娘搅黄了在下的好事就想走便走,那吴某日后可还有何面目在江湖上行走?”
一道劲风从身后袭来,文笙眼神一凝眉头微皱反手一掌接下吴郎的攻击。
文笙仓皇接下吴郎蓄力的一掌,未曾想到没想到此人的内力深厚,硬生生的退了两步半,文笙眼中闪过一丝惊异。
“阁下从背后突袭可是想清楚了后果?”
她抬眸看着吴郎面色冷然,这段时间除了练功就是和斐子言切磋武功,虽然每次都是以胜利的结局收场,可是自己武功有所精进她是异常清楚的,而斐子言却每次都是看似艰难实则轻松的输给自己,不由得让她怀疑斐子言根本没有拿出全部实力。
如今有一个送上门的对手站在眼前,文笙倒是想看看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
“后果?难道是你自己乖乖躺到床上,来赔偿我原本即将到手的美人的后果?”
文笙面色冷峭,冷哼一声,右手化掌带着破空声直接打向吴郎的胸口。
吴郎看到这样的声势,眼中闪过一丝讶色,身形以诡异的身法躲过,手上却不停下,当即化爪向文笙的肩膀抓去。
文笙看到此处目光一寒,反身躲过,双手成拳如同下雨般轰向吴郎的胸口,只见漫天拳影扑面而来,吴郎脸色微变,自知这一拳不可力敌又施展诡异身法躲过。
看着两次两次攻击都被他以诡异的身法躲过,文笙不由有些恼怒。
“姓吴的,有本事别躲跟姑奶奶我过两招!”
话音刚落,吴郎以诡异的身法快速靠近文笙,嘴里还发出不屑的笑声。
文笙看着他自己送上门来,嘴角上扬,双手握拳慢慢的轰向吴郎,看似缓慢实则快到极限!
“砰!”
吴郎身体爆退的就要撞在后方的太师椅上,这时他身形稍稍一扭,竟无比自然的坐了上去。
文笙挑眉正要说话,却看到对面吴郎面色轻佻的伸出右手露出手上的东西,赫然脸色羞恼起来。
而对面吴郎手里拿的竟然是文笙的腰带!如果那时他手中拿着武器,恐怕她已经命归黄泉了。
“姑娘,你的衣衫自己开了。”吴郎轻笑的说道。
“本姑娘穿了几层衣服自己知道,只不过是上面的小衫开了而已,这次如果不是我轻敌,这衣带也不是那么容易就会被你拿走的。”文笙握紧拳头说道。
对面吴郎只是轻轻一笑,抬眸直视文笙,似乎第一次看到被脱衣服了衣服的女子,第一反应不是整理衣裙却是在说自己只是轻敌失误,这反应有点意思!
“你可知道如果刚刚我手里拿着兵刃,你已经死了。”吴郎看着文笙说道。
“可是我现在没有死,不过这次战斗到此为止,如果下次再见,我不会再让你有可乘之机。”文笙看着他半晌,握着的拳头微微松开才说道。
听到这话吴郎很想笑,第一次见到这样自负的女子,虽然看着给人有种不一样的感觉,可一直这样不知天高地厚,让人不由的想敲打一翻。
“看来姑娘你还是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罢了,今日我就替姑娘的长辈好好教教你江湖不是这样简单的。”
说完,吴郎站起身来,身形一晃,人已来到文笙的身前。
文笙看着他眉头一挑,刚刚是因为轻敌让他有可乘之机,这次可不会这样了!
在吴郎靠近之时,文笙侧身绕到一旁,速度竟比刚刚快了一倍,她右手迅如闪电般探出,欲拔下吴郎用来固定发冠的青玉发簪。
吴郎面露一丝惊色,没想到这才是她的真实实力,可是就算这样也改变不了落败的结局!
此时一道残影闪过,吴郎已经反手扣住那即将抓住青玉发簪的有手,另一只手化掌拍向文笙的左肩。
文笙面色肃然,用内力挣脱手上的桎梏,却发现吴郎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抓住自己的手,挣脱不开。
看着呼啸而来的一掌,文笙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将内力凝聚在左手上,全力轰向那一掌,拳头夹杂着与空气摩擦产生的破裂声和吴郎的一掌碰撞在一起。
“砰!”
文笙向后退了一步半,吴郎亦向后退去,却不想刚退一步就再也退不了了。
两人略有狼狈的在两边立着,中间的距离则是被两人的手臂支撑着,吴郎的手还在紧紧的抓住文笙的手腕。
☆、第二十四章 天穹宫少宫主
看着对面的文笙,吴郎眼中的惊色越浓,如果她刚刚再加两分力道,只怕自己早被她给挣脱了!
此女子到底是谁,为何从未听说过江湖上有这一号人物?
文笙面色不佳的看着还紧紧抓住自己手腕的吴郎,来到这个世界没有多久,交手过的人却一个个都强的离谱,或许不是他们强的离谱而是自己本来就没有想象中的强大,想到这里她的脸色更是差了两分。
“放开我,我想坐一会。”文笙轻叹一口气说道。
吴郎微微一愣,也不怕她玩什么花样,随即放开文笙的手,然后负手而立静静看着她,而那只刚刚让文笙无法挣脱的手掌则在背后疲软无力的垂下。
文笙坐在太师椅上静静的看着吴郎半晌,她一直认为自己的实力不算绝顶可也绝对不应该弱,不然杜大哥也不会让自己来这里;可近日来与斐子言切磋的情况来看,似乎并不是这一回事,然而今天竟然连一个采花贼都这般棘手!
“姑娘莫不是看上了吴某?”吴郎看文笙半天不语,说道。
“本姑娘就算要找男人,也只会找用情专一之人。”文笙嘴角上扬略微嘲讽道。
“姑娘此言差矣,吴某对动情之人皆是专情之人。”
吴郎微微一笑,刚毅的面庞刹那柔和了起来,文笙看的微微一愣。
“阁下武功不俗。”
“姑娘也很让人惊讶。”
“既然如此,后会有期!”文笙面色不佳,抬手对吴郎抱拳后便向外走去。
“姑娘就如此轻易的放过在下这个‘无耻淫贼’了?”
吴郎对文笙的反应表示不解,刚开始突然出现不就是想救下那个恐被我污了身子的女人,如今人被救走正是与自己这个‘淫贼’一较高下的时候,为何说走就走?
“无耻淫贼你是吗?你好像也没有强迫对人家姑娘行苟且之事,你不过是骗了人家的感情,并在这被骗的感情里面汲取福利,无耻或许是有一点,但是淫贼还不够。如果非要说的话,只能怪你太会欺骗女人,怪玉琴太过单纯。”文笙站在门口回望一眼吴郎面色淡然的说道。
吴郎看着文笙上下审视一番,似乎是第一次见到她。
“姑娘倒是语出惊人,在下吴珵,今日见到姑娘还真是一大幸事。”
若是杜陌他们在此恐怕会大吃一惊,他竟然是吴珵!
吴珵是天穹宫的少宫主,自诩浪荡不羁,经常出入美名远播的美人闺中,偏偏人家自诩风流却不下流还真未强迫人家,倒是那些美人不计较被骗还心甘情愿的献身,吴珵一夜风流后便会消失,只可怜那些失了身子的美人还痴痴的盼着他会回心转意。
此人在斐子言的眼里可谓是名声狼藉,同是采花之辈,斐子言大多数都是出入妓院或者已做人妇的少妇,很少会对待字闺中的黄花姑娘出手。
在这个贞洁大于女人性命的时代,斐子言看到吴珵毁及女人的贞洁则是大感不耻,至于有没有别的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在下文笙,告辞!”文笙看了一眼吴珵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吴珵看着文笙离去,手中腰带拿在手中,嘴角微微勾起默默记下文笙这两个字。
夜晚,文笙在客栈里盘膝坐在床上,她眉头蹙起,一只手迅如闪电般突然探出,似是向空中摘取什么。
这一记赫然就是方才文笙摘取吴珵青玉发簪的那一招。
这时她的手腕突然一抖,向另一侧转去,下一刹一道拳影闪过直冲冲的轰向虚空。
突然文笙从床上弹起对着前方的就是一记弹腿,同时数道拳影相伴而来。只听得空气爆破轰轰作响,腿影拳影在这个狭小的房间内不停的越演越烈。
一道掌风从房间中央的桌子上呼啸而过,卷动桌上的水壶砸在地上摔成碎片。
文笙看着地上的碎片,脸上漏出沉思的表情。
与其说刚刚是在重新模拟与吴珵的交手改良,不如说是在发泄心中的无力感。
何为井底之蛙,不外乎自己。
十几天后的行动如果就这点本事,还不如找根绳子自我了解,也不必去丢杜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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