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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笙路-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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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人影倒射而去,摔在雪堆里,痛苦的挣扎着。
只是眨眼之间有一人已经解决,其余的黑衣人,面色大惊,可接着他们纷纷手持武器向文笙砍去。
文笙脸色平静,每一拳挥出都极为狠烈,脚踩蛟龙迹如同一条泥鳅一样在黑衣人的间缝中滑过,在滑过的同时一名黑衣人倒在地上挣扎不起。
“唰”
一道剑光从文笙的脸侧刺过,她出手如电,一掌打向那人,另一手趁机扭断他的手腕抢下他的剑,这时一道劲风从身后吹来,文笙握着长剑,一个转身反刺,剑尖刺透那人的挥舞长刀的右手腕,鲜血溅出落在雪上如同一朵朵梅花。
文笙从容不迫的拿着长剑,用着斐家剑法,一招一式尽显霸道强悍之色,每到一剑落下必有鲜血伴随,不过短短两分钟,刚刚那十几名黑衣人已没有一个站着的。
她环视一圈倒地哀嚎的黑衣人,道:“放心,我已经猜到是谁派你们来的,尽力不伤及你们的生命了,回去后你们告诉斐伯母,想找人和我切磋,这些人太弱,想找人要我的命,可要下血本才有机会,你们走吧。”
说完,她把手中的长剑甩在地上,一声刺耳的剑鸣,让众多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忍不住的捂住耳朵,待声音消散后,他们再一看那长约三尺的长剑,竟然只剩一半在寒风中矗立。
当下他们心头一寒,这可不是因为它有多锋利,这绝对是被人用内力生生拍进去的,打入地中如此之深,那女子的内力要有多浑厚,这剑他们根本拔不出来。
此时他们也不顾身上的伤,忙的爬起向外逃去。
文笙走到内室门口突然对着厨房喊道:“春雪、霏夏把院子打扫一下。”
躲在厨房偷看的两人,打个冷颤,连忙应是,没想到那个文姑娘竟然这么厉害,天天看舞剑打拳根本看不出来,这一动手就是吓坏人,看来以后要小心一点,省的惹她生气就是一掌拍过来。
一间摆设讲究,三面皆是一柜柜书本的房间,斐华妱听到旁边人的汇报,问道。
“她当真这样说?”
“一字不差,看来那文笙已经把他们当成您派去的人,而且去的那些人,大多数不是废了右手就是受了内伤,十七名亲卫,有十一名算是毁了,这辈子是没发再能拿的起剑,只能当个空有武功底子的普通人,更重要的是,她只用了喝口水的时间就结束了。”
☆、第六十章 画中人
斐华妱面色沉静,思索半天说道:“有资格派出亲卫的堡中不过两手之数,而有动机的人不过只有一名,暂不用理她,亲卫是我们下心血训练的精锐,名额不过数百,今天一事竟然损失如此严重,没想到我倒是小瞧她了,把那十一名亲卫降为普通杂役,多拨出一些银两抚恤他们。那人的话,罚她闭门一月。”
“匿名通知金楼,说在这里发现了他们的叛徒。”良久,她慢慢说道。
身旁那人微微一愣,道:“可她毕竟和小堡主有这种关系,更何况她没有对亲卫任何一人下毒手,这么做会不会?”
“斐家堡是谁做主?言儿这几日经常看着文笙所在的方向发呆,虽然有些地方我是欣赏文笙那个女人,只是这段感情是要有个了解了。”斐华妱冷冷哼道,目光似乎是透过空气落在文笙的身上。
她心里暗道,能配上我言儿的,只有人之娇女,过上令人钦羡的生活,莫要让我的悲剧在我的儿女身上重演。
“记得,今天之事不要泄露出去,尤其是言儿和姌儿。”
身旁那人心中叹了口气,应声退去。
斐家的一处阁楼,斐子言在与斐姌两人对弈。
斐子言嘴角勾笑,落下最后一子,说道:“你又输了。”
对面斐姌气愤的打乱棋子,赌气说道不玩了!但她突然眼珠一转说道:“哥,你这几天不回去找嫂子,而是一直呆在阁楼要做什么?”
斐子言面色不变:“回来陪陪外公,年后我便会去找她了。”
听到这个回答,斐姌站起身来,打开窗户一股寒气涌来,她看着外面的冰雪世界,这座阁楼是在斐家堡的边缘处,而外面就是稀散的树林。
“我记得几年前也是这几日,你就是在这个位置看到那森林里有个魅影,那之后你就像是疯了一样带着大队人马去找那森林里的女子,可那里别说人了,连个脚印都没有,搜了几日,甚至连江澜州的城门都严把起来找人,可最后还是没有那个女人,你不相信就一直在这个阁楼里作画,从那以后你就变得轻佻,你所寻得那些女子总有一处像这个人。”
说着,斐姌走到墙边,整个阁楼的墙上都挂满了一个身穿白色棉服,披着玉色戴帽披风,一帘青色的纱布盖在脸上,只露出一双如同黑夜星空般深邃的双眼,这双眼在画纸如同真人一般韵有灵动之色,隐约有几分像文笙,但不尽像。
那一幅幅画姿态各异有的在赏梅、有的在扑蝶、有的在含情脉脉的笑着,一幅幅都是斐子言想象中的情景。
“这一副是你昨天刚刚作好的吧?”斐姌走到一副手持宝剑,正欲舞剑的青巾覆面的女子画卷旁,那一双灵动深邃的眼眸似含情脉脉的看着画前人,这身衣服恰好是那日文笙所穿,只是脸却和她有些不一样。
“小姌今天怎么了,有话就直说吧。”斐子言道。
“我怎么了?哥,你怎么不问问你怎么了,从那天你看到那个女子的画像后,回来就经常发呆,虽然你透过窗户看向文笙的方向,可你确定你看的是她,而不是那个画像?你一直在踟蹰,是不敢面对文笙,还是不敢面对那个根本不认识你的画中女子?。”斐姌走到他面前说道。
“小孩子瞎猜什么,有些事你根本不懂。”斐子言缓缓说道。
“是不是瞎猜,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斐姌哼哼一声,也不在说什么,接着坐在他对面说道:“我们玩那个你说过的五子棋吧!”
斐子言无奈的摇摇头,收拾起棋盘上的乱子。
文笙正在屋里看书,转眼又是几日时间过去,自从那日行刺之后就又恢复了平静,对于斐华妱的停手,文笙吐了一口气,还好就这样停手了,不然接着下去她不知要怎么做了,因为她也没把握再来一批武功高强的人,她还会不会精确的不伤到斐家堡人的性命,毕竟刀剑无眼。
“文姑娘,今天是除夕夜了,你想吃些什么?”春雪站在门外喊道。
今天就要过年了?文笙愣了愣神,斐子言一直没有回来,想来是在斐家堡里脱不开身,她说道:“随便做一些吧,今天我们三人一起吃,记得桌上备三副碗筷,这次是命令,你们不要再推辞了。”
春雪张了张嘴,半天才说道好,这不是第一次被要求一起吃饭,可是之前尊卑有别,他们一直婉拒,这次人家直接说是命令,只好点头了。
文笙听到脚步声远去,淡淡一笑,接着看手中的书籍,另一只手捏着果脯放在嘴里,而她手中书的封面赫然写着‘郭大侠抢亲记’几个大字。
在闻到一股饭香没多久,江澜州内各处陆续响起了鞭炮声。
噼里啪啦的声音接连不断,文笙站起身来踏出房门,整个空气中都充满了炮仗的气味,她拿着屋里几盘水果干点放在院中雪人的面前,蹲在地上小声的说着什么,直到被春雪和霏夏叫着,她才站起身来回去。
坐在正位,文笙看着两旁的春雪和霏夏有些拘谨,说道:“都是江湖儿女有什么紧张的,我看你们两人也不是迂腐之人,都放开吃饭吧!”
说着她打开酒坛推向两人,而自己只拿了一壶,她自斟自酌,偶尔夸夸这道菜,说说那道菜不错,那两人心情畅快又喝了些酒,一会就放松起来,两人不断说闹了起来。
文笙淡笑的看着手中青花瓷的酒壶,听着耳边有人的话声,终于不是一片寂静了,在前一段时间她从来没有想到她在这个世界过得第一个年竟然是一个人和春雪、霏夏三人在一起过年。
原本她想着会和斐子言、杜陌、秦于、秦苏还有曾爷爷和阿柱他们一起热热闹闹的在一起过年,从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寂寥。
不知道杜大哥他们如今过得怎么样?
斐子言,你又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一点消息也没有,我放下一切随你来到这里并不想要这样的局面,如果初三那天你还没来,我要潜入斐家堡问一问你。
想到这,文笙狠狠的喝下手中的酒。
这个年过得冷清寂寥,文笙坐在床上守岁一晚,第二天清晨才沉沉睡下,直到隔天才醒来,斐子言还是没有出现。
文笙只是面无表情的收拾自己的东西,她要等,等到明天晚上,亲自质问他。
这一天她打了半天的拳,练了半天的剑,等到第三天的时候,她的脸已经看不出任何情绪。
她牵出自己的马,看了看还在院中插着的长剑,那长剑虽然不是什么名剑,可也是一把利器,她抓着剑柄微微用力,那柄长剑已经拔了出来,她走到集市上随便买了个剑鞘配在一起。
文笙看了看天色,倒也不急,纵着马在城中慢慢的踏步走去,从她住处到斐家堡,也只是大半个时辰的路程,她硬生生的走了两个时辰,待走近斐家堡的时候天色已黑,她看了看斐家堡的正门,纵马向别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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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年后的寒,令人心冷
(手残,差点误删了)
文笙身着黑衣,纵马在斐家堡的外墙漫不经心的走着,待走进一片稀散的小树林时,她突然看到一栋阁楼临近围墙,那阁楼的窗口晃过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神色一动,把马拴在树上,快步跑到围墙下。
斐家堡的围墙厚约半米,高有三米,整个围墙旁边没有一颗树是在围墙的十米之内,他们这样的布局对文笙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她站在高高的围墙下,运气轻功向上一跃,脚尖踩着围墙边,极为轻松的就踏在围墙之上了。
看着下面一对巡视的守卫在走廊转身向另一条路走去的时候,文笙脚尖一点,人已经飞向那阁楼的顶层,在窗户下方蹲着,她屏住呼气闭上眼睛半晌,突然探头看去,房中并无任何人影。
刚刚她确实看到斐姌的身影从这扇窗口走过的。
何必想么多,她定还在阁楼里,没准斐子言也在,文笙不再多想,轻声跳进屋内。
踏入阁楼后,文笙愣愣的看着墙上被一幅幅的画幅添满,每一张上面都是一位轻纱蒙面的女子,无论是何种神态何种衣物,这女子的气质和眼神都像是活的一样,这人正是古长青!
就算是蒙面,她可看的出哪一个在笑,哪一个在嘟嘴,哪一个在忆情郎。
能把画中人的神韵如此淋淋尽致的表现出来,如同活物一般被挂在墙上,可见画师用了多少心血,多少情意。
她不由好奇的想看看到底是哪位画师如此深情,竟然作出如此之多满含爱意的画作。
待看到画幅上斐子言的公章后,文笙如同坠入冰渊一般寒冷。
她挨着排的一个个看去,有的是公章,有的是题字,可最后都是‘斐子言’这三个字,突然她看到一个正欲舞剑的女子,那身衣服是她曾经穿的,只是身形样貌却不是她,看了看日期,就是年前他不在的那其中一天。
文笙感觉自己的血液已经凝成冰渣,在血管里输送到心脏,一道道冰渣从心房的内部反复扎来扎去,疼的她连呼吸都十分困难。
那个日期,那个题字,那个衣服,如同呆着荆棘的锁链一样,一下下的抽着文笙。
对斐子言来说自己不不过是个笑话,是这个女人的替代而已,怪不得那日古长延拿出画后,他就再也没有来寻过她,原来如此!
她有时还会想到和斐子言一生一世一双人,而斐子言他从来没有说过,这一生他只会与自己在一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从没有说过,他甚至都没有说过一句喜欢自己的话。
只是自己一厢情愿,在一起纠葛的不过是他,是我而已。
想明白一切,文笙的眼泪止不住的向外流去,她无力的跌坐在地上,像是溺水的人一般。
心从未有过的痛,痛的她连呼吸都都无法完整,她从未想到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翻天覆地的回忆在她脑海里不断地肆溺,当初越是甜蜜的回忆,如今想来越是刺耳。
看到这满屋的画幅,文笙不知从哪来的力气,飞出阁楼速度之快前所未有。
她剑劈开拴在树上的绳子,拉着缰绳,随便看了条路就纵马离去,如同逃跑一般,连回头都不敢。
夜深人静子夜时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格外清晰,斐家堡的守卫只是多看了两眼,发现并不是往堡中方向前来,也就收回了目光。
斐子言也被马蹄声吵醒,他起身打开窗,看着院中被积雪覆盖的假山小桥,突然想到文笙笑着的脸庞,没来由的心中一片落寞,他对自己突然出现的情绪感到好笑。
明天就是外婆的死忌,过了明天他就回去了,估计文笙早已等他等的心生不满了吧,走的时候多带些点心,她也就没有什么气了,想到她吃东西的样子,斐子言不由好笑,当下关了窗接着睡下。
画楼暗处现出一道人影,那人影看着文笙落荒而逃的方向,自言自语道:“也不知堡主为何不让我拦她,不过还好她没闹出什么动静。”
初五,斐子言带着巴丘一人来到江澜州的小院,这时他面色平静的看着春雪和霏夏冷声说道:“你们说文笙初三就走了?怎么没有人给我禀报!”
二人连忙跪在地上,春雪说道:“文姑娘那天走的时候,奴婢确实回堡禀告了,只是为什么没有送到您那里,奴婢真的不知道!”
斐子言手握在一起,骨骼咯吱咯吱的声音异常清晰。
他知道,定是娘不想让他知晓,让人拦截了消息,而且今天早上他得到消息,听说古长延今日和一名蒙面女子已经离开江澜城,一边是文笙,而另一边是有那个女子消息的古长延,或许那个蒙面女子就是他一直以来朝思暮想的女人。
“两边我都不会放弃。”斐子言低吼一声,像是宣誓一般。
巴丘跟在他的身边,近两米的大汉现在硬是不敢跟旁边这貌似女子的斐子言说话。
两人全速前进,竟然不到半个时辰就回到斐家堡,斐子言看着近在眼前的斐家堡大门毫不减速,直接纵马在斐家堡里横冲直撞,所到之处必有惊呼嚎叫之声,斐子言充耳不闻一路来到斐华妱的书房,当下下马,也不管里面是不是在商量事情,直接破门而入。
头上已有丝丝白发的斐华妱正和几位武林人士商量着什么,突然一声大响,斐子言走了进来,看着他面色沉静,斐华妱对着旁边几人摆了摆手,那几人忙退了出去,顺便把门关上。
“言儿,怎么了?”斐华妱没有丝毫怪斐子言莽撞进来,满脸宠溺之色的说道。
“娘,可是你赶文笙走的。”斐子言冷声说道。
“她配不上我的言儿,我自然要让她那里来回哪里去,一切我都是为了你。”她毫不否认的说道。
“为了我好?为了我好你派人就刺杀她?为了我好你拦截她离去的消息?娘,不是你认为的好,就是我想要的!”斐子言对着她吼道。
“我知道你一心想给我最好的一切,甚至两年前还想给我找了一个美名远播的未婚妻,可是你有想过我要的是什么吗,爹是名门之后各方面的条件都配的起斐家堡,无论你在我们面前多么相敬如宾,可我依旧看的出,你的心从未在爹的身上。
所以你就想操控我和小姌的人生,就算再找一百个你认为门当户对的女人,她们嫁进来不过是你的缩影而已,你到底是在为我好,还是在逼我永远不回这个家!”
斐华妱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她用尽所有的力气来维持着偌大的斐家堡,更是小心翼翼的栽培一对儿女慢慢长大,她把所有最好的东西都摆在他们面前,一切不好的东西,她都已雷霆之势毁灭在摇篮里,可是为什么到最后反而是这个结果?
她的爱难道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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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她能去哪?
看到自己母亲这个样子,斐子言心中也难受了起来,他放缓声音说道:“娘,你不要再针对她了,如果你还有什么暗手全部收回来吧,不要逼我离开斐家堡。”
过了许久,斐华妱才说道:“我不知道她在哪,但是现在如意楼已经知道她的存在,怕是很危险,我会让各地的人留意她的行踪。”
斐子言呼吸一窒,握紧拳头问道:“是你泄露的?”
对面的斐华妱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的儿子,斐子言看到这样咬紧牙齿,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里。
看着他的离去,斐母突然想到了二十多年前,自己在父亲面前也是这般强硬,非要他成全自己,放任自己追求想要的幸福,可是最终她还是遍体鳞伤的回来,转眼间孩子都这样大了,真是岁月荏苒,风水轮流转。
不停的狂奔,文笙不知道走到了哪里,看着前方没有终点没有行人的路,她麻木的驾着马不停的向前走,她不知道自己已经走了几天,反正就是没日没夜的走。
在肚子饿的时候,随便从包袱里拿了东西吃了起来,吃在嘴里却尝不出味道,口渴了就含一口雪在嘴里。
直到马再也跑不动,有气无力的走着,文笙看到前方有座小镇,拉着马走了过去。
随便找了一家客栈,就走了进去。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把我的马照料好了。”文笙麻木的从怀里拿出一锭元宝,就松开缰绳,走向客栈二楼。
小二拉着马一愣,忙吆喝了声掌柜,屋里面一手撑着脸假寐的中年掌柜惊醒后,看到这么一位客官,对另一名小二喊道
“虎子,带这个客官去人字八号房。”说完他打了个呵欠,接着假寐起来。
文笙进了屋里,就直直的躺在床上睡了起来,连包袱都没有解下,小二一愣,还真没有见过这么累的客官,他摇摇头出去的时候顺手把门给关着了。
她这一跑就是三天三夜,沾床不到一分钟就睡着了,这一睡就是两天两夜,最后还是被肚子闹的受不了,她才醒了过来。
张了张嘴,嘴里干的说不话来,背着包袱睡得也浑身酸疼,起身喝了些水才能勉强说了些话。
肚子饿的受不了,文笙转身就下楼,看着小二哑声说道:“哪些吃食快就给我上什么,我要饿死了。”
小二顿时高兴的说道:“还好姑娘你下楼了,不然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这一睡就是两天呀!你等着,马上就来!”
文笙这才安心的坐在大厅内,可这一放松下来,她又想到那些痛彻心扉的事情,就如同那些结痂的伤口又一次的掀开时的痛楚。
她痛苦的捂着头,想把那些画面删除,那一幅幅的画幅,那持剑的女子,那落款的日期,一幕幕不停的在脑海里晃来晃去,提醒着她的存在不过是个笑话,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嗤”
文笙的身子一僵,左臂的传来的痛感让她缓缓转头望去,一柄染血的长剑从背后穿刺过来。
“刺牙,我终于找到你了,竟然敢背叛如意楼,今天我就将你的头颅献给楼主!”背后传来一声粗犷的声音。
客栈内正在用餐的众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尖叫的离开而去。
“嗤”
身后那人把剑拔出,文笙点了几处大穴止血,转过身来看着身后这个一脸络腮胡的大汉平静的问道:“你是谁?”
“老子乃如意楼排名六十七的断魂剑,豆天!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吃个饭也能碰到你。”豆天奸笑起来。
“原来是金楼的人,若不是我此时心性大乱,你岂会伤到我?”文笙笑道。
同时她也松了口气,还好不是斐华妱派人来杀她,若是那样,恐怕事情就变得复杂了。
省的他们母子间有矛盾,可是现在以她在斐子言心中的位置,怕也没有那么重要。
“你说什么呢,我看你是怕了,排名七十三的刺牙,纳命来!”豆天喝道,手中的长剑向文笙的脖子削去。
在文笙看来,他的剑很慢,总感觉自己稍微动一下就能躲开,可是她现在的心好累,累的不想动。
她突然想,如果挨上一下,那她一定会再看到晋,投胎或者再被晋安置何地也都无所谓了。
就在感觉剑风吹到脖颈的那一刹那,一声重击的声音传来,文笙睁开眼睛,却看到一个眯着眼,身穿胖大衣服一脸和善的中年掌柜站在他的身边。
“昨天少堡主的人才把姑娘画像送过来,这位就是文姑娘吧,姑娘请不要担心,我马上把这个莽汉给解决了,虎子,去请大夫!”掌柜笑眯眯的对着文笙说道。
文笙一听少堡主,身体一僵,她现在宁愿死了去找晋也不想看到斐子言的人。
她也不管自己的脖子正留着血,饿的头昏眼花,就要挣扎的站起来向外面走去。
虎子这一看,忙扶着她去天字一号房休息,让别人去请大夫。
文笙坐在床上听到外面一阵打斗声,又等了一会外面没有了声响,她就猜到刚刚那个豆天最终还是没有斗过天。
她现在虽然被点了止血穴,可是本来奔波三天,刚刚睡醒肚中空空加上心神不定本就虚弱,一定要静养几日,可是现在时间刻不容缓,最慢两天,斐子言绝对会找到这里。
她不明白这个情况,他还找自己做什么,好聚好散不行吗,难道一定要见面撕破脸?
这时候掌柜端着一些饭菜进来,因为她的左手不方便,掌柜亲自喂她吃东西,途中不停的旁敲侧击的问她和斐家的关系。
文笙不语。
这掌柜也算识趣,人家不说,他也就不问了。
刚吃下饭,大夫就来了,是一名一只脚都已经踏进坟里的古稀之年的老爷子,包扎好后她就躺在床上假寐起来。
众人一一退出门去,看着他们都走了,文笙这才睁开眼睛,她在等夜深人静,在他们警惕松懈之时潜逃而去。
在月上中天之时,文笙从床上坐起,她看着房门处竟然意外的没有人看守,看来他们还以为她不会武功,所以才没有派人把守,这样刚好方便她。
拿着包袱后,她轻轻打开房门,蹑手蹑脚走下楼去,穿过厨房,她来到后院,看到马棚里竟然一匹马都没有,文笙顿时傻眼,怪不得他们不看守房门,这没有马,城门还没有开,她能去哪!
(第二章终于赶出来了……西兰花头晕死了,赶紧睡觉,明天还要去医院……)
☆、第六十三章 能帮还是帮一把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可文笙也不是容易服软的人,她点足一跃,轻飘飘的就离开了后院,你不让我骑马,难道我还不能用自己腿走?
在窗户上里看到这一幕的掌柜大惊,原来这姑娘是会武的,那他下午怎么对贼人坐以待毙?当下打开窗户向她跑的方向追了去。
从下午的表现就能看出这姑娘根本不想留下来,所以他就把马匹调走,让这姑娘自己绝了心思,完全没想到她还有此一招。
刚跑了两条街,文笙就发现被人跟踪了,她转头一看,竟然是那掌柜,他的轻功极好,竟然没有拉下多少距离,加上他熟悉地形,时而走近路,距离正在不断接近。
看到这个情况,文笙脸色一沉,转眼看到旁边的别院,当下想也不想的就跳进院中,在那人还没有发现的时候,她对着一间房间的窗户跳了进去。
刚一进屋里就闻到一股****的气息,文笙还没有来得及观察屋里的情况,就有一道劲气从屋内向她打来,她连脚踏蛟龙迹躲了过去。
看她躲过,床榻那里传来一道轻咦声。
“这位仁兄请速速住手,在下因为被人追,在这里避下风头就走,绝对没有歹意。”文笙忙说道。
听到这话,床榻的那人住手,以文笙的武功早已能够夜能视物,就见一只男人的大手从里面伸出拉开了床帘。
只见一张面色刚毅,剑眉入鬓,眼若点星的男子看向文笙。
“吴大哥?”文笙讶然。
“文笙?我说刚刚怎会有人用我天穹宫的武功,原来是你。”
“吴大哥,是兄弟的帮我一把!”
文笙透过窗户的缝隙看到那掌柜竟然跳进了这个院中,不由急道。
吴珵站起身来,他****着上身,下面单穿了一条亵裤,看了看院中的掌柜,喃语道:“斐家的暗桩?”
他想到前一段时间传进他耳中的消息,嘴角勾起笑意。
“你别说话。”说着他把文笙带在床上,用被子盖住。
这时外面传来掌柜的话声:“请这位别院的主人交出刚刚潜逃进来的姑娘。”
话音刚落,院中蹭蹭蹦出两名青衣人,掌柜一看他们衣服上的天穹两字,面色一喜接着说道。
“再下斐家堡赵礼,请天穹宫的朋友出来一见。”
天穹宫和斐家堡的关系可以说是一家人,自认担得起朋友两个字。
吴珵看了看床上的文笙,只披了件大氅就走了出去。
赵礼看到这出门的男子器宇不凡,只是这副样子便出来,鬼都猜到他刚刚在做什么。
“赵礼,你来本少宫主的别院要找什么?”吴珵眼睛朝天的说道,那样子别说多不可一世了。
“原来是少宫主,刚刚我在追一名少堡主钦点的姑娘,刚刚追到这边就消失不见了,不知少宫主可见过?”赵礼拱手问道。
“斐子言要找的人?难道是前不久拒绝他的那个?我这里姑娘是有不少,但绝对没有你要找的那一位,你速速离去吧。”
赵礼面露难色:“少宫主这样,在下也不好跟少堡主交代,可否通融一下,让在下搜查一番?”
吴珵面带不悦之色,眼睛直看着赵礼,空气变得凝重起来。
就在赵礼额头布满细汗之时,吴珵这才点头,赵礼忙请旁边的青衣人带路,一间间的查探起来。
吴珵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搜查,半个时辰后,赵礼回到原地,面带疑色。
“要是没有找到要找之人,就离去吧,我们还要休息。”吴珵淡淡说道。
“还剩少宫主您的卧室没有查探,请少宫主允许!”赵礼看着他说道,如果不查仔细,回去交不了差,有他的难处。
吴珵嘴角勾起难以察觉的笑意,点了点头,和他一起进去。
赵礼走进屋里后,空气中一股刚刚行过房事的味道,看到床榻上背躺着一个女人,她半露香肩,另一条腿搭在外面,他忙收回目光,然后在屋里的房梁和衣柜看了一下,这才告辞。
待他走了后,吴珵把房门关上,文笙已经坐起身来把半褪的衣服穿了起来,另一条扁的老高的裤管也放了下来。
“没想到你还挺会迷惑敌人呀。”说着吴珵坐上床去。
文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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