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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远天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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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沙滩,脱下鞋来,踩着沙滩上细软的白沙,突然前面的小沙堆中钻出一只小螃蟹,钻出来以后看了我一眼,急慌慌的走了,遇到挡路的沙堆不迟疑的直接钻了进去。
“对,我知道了,是它,是潜艇。”法国的军舰进入到马尾港内,我先让潜艇埋伏在他们水下,然后放出水雷把他们干掉。
虽然这个计划说起来也是相当的飘渺,可是毕竟潜艇的研究已经进行了一百多年,比起刚才那个计划来要成功的可能性大上很多。还是要先去问问德国人有没有潜艇可卖,我倒是知道一个美国人会造潜艇,而且造的还不错,但是毕竟把他找来再造潜艇有点太慢,还是买现成的好,如果要是两个一起进行那当然是最好的。
想通了的我脸上登时有了笑容,现在看上去,太阳也变的可爱了,天也更蓝了,“走,小鹿,我们去找德国人问问情况。”
结果有点让我失望,现在的潜艇多数都是人力驱动,还不象后来那样神出鬼没让人防不胜防,只能在水下呆一个小时左右,攻击方式只能是用悬挂在潜艇外的水雷对水面舰艇进行攻击。按这些德国人的说法,这种简单的潜艇德国任何一个船厂都能造,这种说法到是让我喜出望外。
正在计划着如何改造一下现在这种潜艇以便能够为我所用的时候,福州的家人前来送信:“调临聘教习李鼎新,出任福建船政水师‘福星号’管带,即日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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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上任
1883年11月,距离中法开战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距离中法马尾之战只有九个月的时间,我回国四个月之后,我终于来到了福建水师,我注定要效力的地方。
“下官见过张统领。”我站在堂下行礼道。
“李大人不必多礼,这次提前解除你的停职,任命你为‘福星号’管带是朝廷对你的信任,中堂对你的爱护,同僚对你的帮助……”果然是个官油子,套话说下来都不带重样的,不过我还是听出来其中的信息,中法在越南的关系越来越差,局势一触即发,这种情况福建水师必须外松内紧,在既不影响中法国际关系的情况下,还要严防法国人。
我撇撇嘴,这话等于没说,脸皮都要撕破了,还要不影响国际关系,真是搞不懂。搞不懂就先别搞,接着听咱们张大人说。
“来,李大人,我给你介绍几位同僚,”说着话把我拉到几个把总都司服饰的官员身边,想来这都是张成一党的。“这是水师的司库付明庆,要什么好炮好枪你可要找他啊!这是码头总监罗家英,要想你船上的兄弟们吃好喝好就一定要指着他!这是林国祥,‘伏波号’管带,你们两家是世交,要好好的亲近一下啊!这是‘靖海号’管带康长庆,这可是咱们水师的老人啦!来拉拉手!”
现在的张成张大人那象个水师统领啊~简直象个做生意的商人,把几家生意人都捏合到一块,而面前所有的人都带着虚假的面具,一个个笑的都和见到一堆金元宝一样,嘴都快咧到脑袋后头去了。
我开始疑惑起来,这不对劲,一定有什么事情要说。果然,大家寒暄完毕,张成说道:“今天是你上任的好日子,不光是我们兄弟关照你,就连法国领事巴士栋您原来的老师都知道了,说让你今天去领事馆参加舞会,今晚咱们都去,好了,你先去见见你的兄弟们吧!有什么事情晚上再说。”
我靠~好大的面子,我摸着自己的脸,有那么大面子吗?从四品的官就有法国领事给我接风,厉害。谁能让我有这么大面子呢?不管了见步行步吧~~
刚到军营门口我就见到一群人等在门口,走近一看,全都认识。帮带大副:陈英,二副张春,三副王涟,正管轮何朝先,副管轮陈士秀,管炮陈维杰,水手头目王良庆,三管轮陈常筹(以上人物均为历史人物)。
“舰长大人,詹天佑他们几个也想来的,不过今天学堂有课让我说声抱歉,礼拜日的时候再给您接风。”几个人没有象在船上一样而是行了个正规的千礼,陈英也没有叫我舰长,而是叫了声舰长大人,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在岸上不能太过招摇。
“林兄没来吗?”以林文和的性格这会早都跑来祝贺我了。
“没有,除了几艘船以外其他的舰艇都有任务出海了。”陈英回答道。
“哦”看来有些事情还是不能让那些管带们知道,看来福建船政水师也不是铁板一块。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看着桌上的五千两银票,我问道。这就是人常说的孝敬吧!孝敬就是为了保住自己的职位,难道舰艇上的官员有一套自己捞钱的办法?孝敬我就是为了继续能够在自己的职位上干下去。看到这会和我带他们操练的时候不一样,真的有点心痛的感觉。
我先是看了看和我关系最好的陈英和王良庆两人,他们两个都红着脸低下头去。然后我再一个个的看过去,每个人都被海风吹的红中发紫的面棠,每个也都是一身正气,不知道为什么要贿赂我呢?
“陈英,你说,怎么回事?”我怒吼道,我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生气,技能不够我们可以练,理念不对我们可以变,武器装备不好我们可以改,可是如果连根都坏了那,那我用什么去改变!
“我都已经和你们说了,李大人不是这样的人,你们非要来这一套,现在好了吧!”陈英还是老好人的性格,还在给他们打掩护。
而那跟我不熟的几人见我发怒都跪到了地上。“常例,大人,这是常例啊!大人。”
“都起来吧!跪着干什么,我这不兴跪礼,陈英你把他们都拉起来,快!”
“还不是那帮吸兵血的狗官们,要不是您来这里我早都不想干了,为什么给所有的上官孝敬,老子手下的兄弟成天操练,每日受苦,到月末连军饷都发不足,这也就算了,连吃饭的钱都要克扣,每天就是两顿稀汤,NND,那个能吃饱,那个能打仗。”说话的是王良庆,说着说着脏话连篇,眼泪也在眼眶里打着晃。
看来还真是有什么事让这七尺男子汉受过什么委屈。细问之下才知道,几年前福建水师会操,王良庆和他弟弟都是枪炮手,几天下来,他弟弟活活累死在炮位上,到现在王良庆还是耿耿于怀。
再问这所谓的常例,这是有原因的,心好一点的官员为了手下兄弟少受些苦,新官上任就先凑一笔宅地费给管带,以便让管带在港口买房置地;而良心坏的官员则是为了能够能够分到更多的好处自然更愿意献上一笔银钱来。
“啪”我的手拍在了桌子上,“你们混蛋,连自己兄弟都照顾不好,你们都是混蛋,还要给主官孝敬才能保证自己兄弟的口粮,你们没有当兵的血性。”我也不想骂他们,不过不骂不行,我在“福星号”上出现的面貌一向是以好好先生的样子出现,就算是对他们进行体罚也只是笑呵呵的!现在正是树立威信的好机会。
“我李鼎新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从今天开始有克扣粮饷的不论是谁,杀,从今天开始有吸食鸦片的不论是谁,杀,从今天开始有贩鸦片走私军火的不论是谁,杀!”这就是以后我水师中著名的“三杀令”,其他的事情还有商量的余地,而这三件事一旦出现,杀无赦。
想了想我道:“我会在我舰长室旁边开个纪念室,凡对‘福星号’有功之臣都将受到所有船员的供奉,王家子弟就算第一个吧!别哭了!”我拍了拍王良庆的肩膀,“我还要把船上的枪炮换成最好的,朝廷即将有事于南疆,我水师少不了与法人一战,你我兄弟们不能为人杰,也当为鬼雄,”
说到激动处我把胸前官服一撕接着道:“把胸膛都给我挺起来,到时候跟老子去杀法国鬼子,在这里哭哭泣泣的算什么好汉,到时候和老子死到战场上等着后人为我们英雄事迹而哭涕,那才不枉在这世上走一遭。”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激动了,想想,穿越那么超高难度的事情都能被我碰上,其他又有几件事情能让我激动,可是今天我真的很激动,福建船政水师,中国最早的现代化水师,中国目前吨位最大的水师,如果不是从外部让人击垮的而是被自己内部的蛀虫吃空吃垮的话,那将是一个灾难。(历史上虽然马尾会败,但那里会败的那么惨,水师没有准备,补给不充分,上官不让开战,作战时又有两艘炮舰逃跑,说是被自己打败的恐怕也不过分。)
我看着围在我旁边又哭又笑还连蹦带跳的表军心发毒誓的几个人,我知道我一定能把这些有着强烈爱国之心的军官团结到我的周围,成为抗击法军的主力。
看着他们我笑了,而看着被我推辞掉的五千两银票我却有点想哭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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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舞会(上)
一架钢琴,几把小提琴,组成的一个小型乐队在招待厅内演奏着莫扎特的小夜曲,这是在福州的法国领事馆内,舞池里几对青年男女在跳着华尔兹,时不时男人的嘴里还说着什么,引的对面的洋妞笑个不停。其实我并不喜欢西洋人开的舞会,我嫌太闹,有这个时间我觉得还不如在家里搞些练兵纪要这类的东西。
今天却是个例外,没有办法,顶头上司张成出面邀请,法国领事巴士栋亲自托人邀请,我要不去那就太不给脸,再说我还真想看看他们搞什么名堂。
既然是参加晚宴,当然是西装革履,来了以后才知道在这个舞会不是那么简单的,先来的都是我们这些四品五品的小虾米;过了一会听到门口的侍者喊着到场人的名单我才知道今天这个舞会不会是因为欢迎我办的。几乎所有能够邀请到的福州的清廷官员和船政学堂的一众洋员,福建巡抚张兆栋,福建船政大臣何如璋,福州将军穆图善,福建水师指挥张成,船政副监督德克碑,船政代总监工法国人安乐陶。
苦笑一声,我前去见礼。看到何如璋的眼神我还是先给很少打过交道的福建巡抚张兆栋张大人先见了个礼,穿着西服实在不知道该行什么礼好,只好拱手作罢。
张兆栋到不在意道:“早就听说我世侄的水师中来了个英国回来的高才生,今天一件果然是人中俊杰,深受欧罗巴的良好教育啊!这风度可不是穿上洋服能够体现出来的。”说完小声道:“洋服可以穿,不过可别和洋人走的太近才好。”
“世叔,李大人可不是这样的人。”接话的俨然就是水师统领张成。“在海上李大人可是把那帮洋人这么苦了。”然后将我在海上的事情说了个大概。
张兆栋先是点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对我道:“李大人爱国之心可嘉,不过略显急噪啊!如果引起国际纠纷可不是你我二人能够担待的事情。”
我哪会不是有事要遮掩吗?要是现在让我那么做我还嫌给自己找事呢!当然嘴上不能如此说,而是感谢道:“下官还是年轻识浅,没有督抚大人见识广博,以后定要向大人多多学习。”
接着都是一些没有营养的废话。我再分别和何如璋,穆图善见过礼寒暄几句的时候发现大厅中又多了很多人,大多都见过,我回来以后到家中祝贺过的福州商人,就连付家,林家,罗家三家的家主“福州四虎“的其他三虎都在其中,看见他们我正想上去打个招呼。
侍者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东普鲁士希肖,冯,曼斯坦因伯爵,福州李育宾携爱梨沙小姐到。”这时候才见许久没有露面的舞会主人巴士栋疾步迎了上去。
我这才知道这那是欢迎我的舞会,这分明就是为了招待来在普鲁士贵族的舞会而已。
借着巴士栋和老头寒暄的时间,急忙的上去招呼已经走到一边的老爸:“爸,你怎么来了?”
“儿子,今天晚上你要小心一点,福州的另三家的家主都已经和我谈过了,要咱们让出一部分生意。”
我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让生意,让什么生意。”
“军火,炮弹。”
“可这和法国人又能扯上什么关系?”老爸看来也不知道,只是把两天前的经过讲了一下。两天前老爸回到福州,福州三家的家主就找了来,声言现在的生意配额不合理,要求我家让出一部分军火配额来,当然会有所补偿。而这个时候老爸对这方面可不敢做主,回来以后全部的军火生意都是我过问的,所以把事情推到我的身上,至于为什么今天人来的这么多,他也不清楚。
这时候正好老头招呼老爸过去,看见我冲我来了一个微笑,但看的出来,这微笑背后多少有让我小心的意思。
难道说法国人现在就要动手把所有的福州官员都干掉,随即我的冷汗冒了出来,如果是这样还真是把我们一网打尽。
难道是我的记忆出了错,还是历史走向了岔路,1883年的12月法国才在越南对中国军队动的手,而马尾海战将在1884年的8月才会发生,现在法国的远东舰队应该还没有准备好,他们应该不会擅自开战的。
我的心这才落到肚子里,不过随即我又有疑问:这生意到底有这么吸引人吗?连法国领事都会出面?难道只是为了生意。
其实我到是猜对了一部分,首先法国领事巴士栋只是个政客,连贵族都算不上,但并不妨碍他用贵族的想法想问题,德国领事说本国有位贵族来到中国,巴士栋想用舞会招待一下应该能够显示出自己很有贵族的涵养,这就是舞会的由来;接下来的事情却不都由他控制,先是从国内来了个军火商人孤拔的,偏偏手里有法国总司令的密令连领事都要配合他工作,听说领事大人开了这个舞会就提出借这个机会观察一下福州的中国官员,接着又说自己有个福州的客户需要在舞会上谈点生意上的事,在领事馆比较安全,这才是法国领事出面的由来,其实连他也不过是个棋子罢了。也就发生今天舞会的来宾即有官又有商的情况出现,不过这样也许体现了南中国的现状吧!各级官员已经由地主阶级的代表变成了大商人,大买办阶级的代表。
“亲爱的李,你在想什么?”我还在走神的时候,希肖老头带着他的孙女还有法国领事来到了我的面前,而我老爸则和福州另外三家的家主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聊着天。
说着话,老头把他孙女的手递到了我的手里:“我相信您一定很愿意陪伴这位漂亮的女士,不是吗?”
“我的荣幸。”挡箭牌到手,这老头还真是个妙人,现在那些官官商商上来之前都考虑清楚才好。不过这种用个漂亮女孩做掩护的行径有点太拿不上台面。
“我来给你介绍,这是我的好朋友,中国的李,我们是,啊!用中国的话说,就是忘年之交。”老头把我介绍给领事巴士栋。
“当然,我认识他,中国李,我的学生。”巴士栋同样在船政学堂做过教习,不过他总是以反面人物出现的,殴打学员,煽动洋员闹事不合作,最终被解聘,转而成为法国驻福州领事馆的领事,以我在学校那会的性子还有骨子里的民族主义当然不会和他有太好的关系。
“原来而已,现在您是领事大人不是吗?对了,领事大人,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离开这里和爱梨沙去跳一支舞。”我虽然话里带刺可却没有过分,找个机会就脱身。心说难道巴士栋变好心,不会骂人了。我那里知道,巴士栋是没变,不过不论是从孤拔那里得到的信息,还是从希伯爵这里看到的情况都让他有火也不敢发,只好暗暗的发狠,等我法国军队打来,那会就不再看你脸色。
我还在想着事情,身旁的一个胳膊轻轻的挽了过来,却乖巧的没有说话,我这才惊觉的冷落了佳人。
“这些天玩的如何,有没有很闷?”
“这些天玩……”话还没说两句,就有年轻人前来搭讪,支应走了刚要再说又有人过来。搞的爱梨沙小姐甚是闷气,可贵族教育又让她不能生硬的拒绝别人,只好勉强挂起笑脸。
看着她生闷气的表情我一笑道:“不如让我给您弹上一首曲子,也许您的心情会好很多。”前世小的时候学过一段时间,后来为了应试教育荒废了,这辈子在英国却也又机缘巧合的学了两年,弹上一首曲子应该没有问题。
“啊!您会弹钢琴,你真太让我惊讶了,”她看来比我还要着急,拉着我就向钢琴走去,不过也许是因为要躲避那些讨厌苍蝇的缘故。
请走琴师,我手抚着这古旧的钢琴,闭着眼睛感受着他的纹理,很久没有这么宁静的感觉,轻坐在琴椅上。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看向我这边,刚开始还有嗡嗡的声音,看到我点着琴键,试了试音,出于礼貌都闭上了该死的嘴。
我先给了爱梨沙一个自认为最灿烂的微笑,就突然弹奏了起来,悠扬的乐曲响了起来,一开始还有些生涩,弹乱了几个音,接着熟练起来,一首小短曲就此弹完。我还没有尽兴,这种感觉以前有过,现在有过,不过我相信以后很难再有,我接着弹起简单的音符,做为我诗朗诵的配乐,没有什么现成的现代诗,我选的是徐志摩的《再别康桥》,这是一首优美的抒情诗,宛如轻音乐一般的诗句是很适合配音诗朗诵的。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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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舞会(中)
爱梨沙现在看着我的眼里冒的全是小星星,挽着我个胳膊骄傲的象个公主,但当她转过头去的时候,眼神中自然有警告的意思告诉那些试图上来搭讪的洋妞们自觉的离开。
其实当我开始弹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自己又高调起来,后来想想,高调一些也好,今天晚上在领事馆说不定有事发生,现在我高调的姿态出现,那就一定不会让我在这里出危险,这给我自己戴上了一层保护伞。所以下面那首诗朗诵也就顺理成章的出来了,我隐隐的还有一个念头,就是让老爸看见我和洋妞在大庭广众下这么亲近,然后赶快把他气跑,这样他就脱离危险,不然以他护犊子的性格我去和他说有危险他一定不肯先走。
不过,呃~~好象效果有点过,虽然身边还有爱梨沙尽量帮我抵挡着上来搭讪的洋妞,可还是有点抵挡不住的意思,毕竟外国妞可不讲究“温良恭俭让”,就算你是别人的老公不是还能做情人。
“李,到这里来,领事大人找你有点事。”老头的叫声适时的帮我解脱了困境。
“领事大人,我的老师,您好!请问您有什么事?”感激他把我救出了苦海,我连说话都客气了很多。
“是这样,在二层的小客厅有个沙龙,我的几个朋友想认识您,我想您一定有时间。”
“荣幸之至。”正题来了,我向希肖告罪的时候小声的对他说:“带我父亲离开。”
没有时间观察我老爸离开了没有,匆匆的跟着巴士栋上了小客厅,一路上清廷的大员一个没见,就连那些小鱼小虾也都不见了踪影。难道这把他们都干掉了?我暗自戒备了起来,小心的观察着地形。
“亲爱的朋友,我们可终于把您给等回来了!”一个身材瘦长的法国人喧宾夺主的给我了一个熊抱。
这人看上去很和善,三十多岁,头有点微秃,下盘很稳,是个军人出身,我给对面这人下了定义。
“您在下面的精彩表演我们可都是看到眼里啊!您的艺术细胞就是很多欧洲人都比不了的,你要是在欧洲一定是个最出色的贵族。”他带着我转到屏风后的沙龙。
我吃了一惊,我今天早上上任的时所见到的官员这里一个都没有少,还加上林家,付家,罗家的三个家主。吃惊归吃惊,可我还是赶忙上前见礼,先是拜见长辈,再是拜见上官。
“好了,贤侄,”付家的家主不笑不说话,去我家中拜访那会就是称呼我为贤侄,“我们几个老头只是过来看看,等会还是你们年轻人聊。对了,这位张成张大人,是你们统领没有错,不过也是广州十三行老张家的外房侄儿,他是代表张家来的,老喽,老喽,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喽。”说完和另两个家主走了出去,明显他们到这里是给自己的子弟出谋划策一起算计我的,现在正主来了,他们也该到幕后歇歇了。
说实话,真要找人把我干掉我还怕了你们,看着架势不过是要谈判,这辈子没谈判过,前世可是看过不少黑帮电影上的谈判,无非就是利益两字罢了。
和几位打过招呼以后,施施然的坐下,他们现在已经达成了一定的协议,就看如何跟我谈了,可是大家好象都有心事,谁也没有先说话。
“来,来,先喝杯咖啡。”张罗饮料的事情竟然是咱们的领事大人,看来在场的另外两个法国人还真是大人物啊!
“哈瓦那雪茄,要吗?”
我接了过来,浓郁的烟草香味扑鼻而来,轻叹了一声:“比起法国人来,美国人对烟草的理解,简直是狗屎。”委婉的恭维了一下法国人的贵族生活。
那男子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不知道感恩的人,是理解不了真正的生活的。”
他明显是意有所指,我不置可否,拿过雪茄剪把雪茄修剪好,就着仆人递上来的火来吸了半天,总算把着雪茄点着,美美的享受了一口道:“纯正,如果再有一杯纯正的卡布其诺,再加上一块法国松饼我想那就更完美了。不过我想这里的所有的东西都是中国的白银买到的吧~您说的的确不错,不知道感恩的人以后不会有真正的生活。”不骂你对不起我老妈生我养我。
对面两人好象没有听见我话中之意,只是看着我怡然自得的神态,再对比一下张成等人的拘谨不安,心中暗暗的摇摇头,也不知道他们的选择是对是错,不过重要吗?只是几个月的问题而已。
“这是法国来的军火商人,孤拔男爵和他的合作伙伴拔都先生。”看我喝了口咖啡,抽了两口雪茄,已经用渴望的眼光看着他的时候,巴士栋介绍道。
看的出来,这两个法国人和张成等人都已经见过面,甚至已经达成了某种协议,现在找我来谈是要我让出一定的军火配额?可是他们达成协议还需要我参与吗?自己闷声发大财就好,有必要和我谈吗?奇怪。
等等,孤拔,拔都,呵呵~~名人啊!孤拔,法国远东舰队司令,马尾海战中只带法国远东舰队中的一小部分就在马尾打了个胜仗,不过他的命有点背,马尾一共有五个法国人受伤,他就是其中之一,而在不久之后攻打台湾鸡笼的时候,被刘铭传的部队击毙了。
另一个,好象也在马尾出过场,至于以后的结果,呃~好象没什么结果,算是一个死跑龙套的。
“好了,巴士栋领事,下面还有很多客人等着您招待,主人在舞会中间消失可是很不礼貌的行为。这里有您的朋友在照顾我就好,您还是有什么忙什么去吧!注意下楼的时候别摔交,福州的天很潮湿的,不适合你们欧洲大陆来的人。”骂你们两个没反应,骂他也没反应?不过就算没反应骂上几句过下瘾也不错。
“现在只剩下我们几个好朋友了,我想咱们有什么事可以谈一谈了。”孤拔自动忽略了我的揶揄之意,直接扮演的是主人的角色。
“是啊~~这里坐的除了孤拔先生以外都是广州十三行中的人物,我和康老弟是代表广州另外九大世家来的,只是起个协调作用,其余的主要还是你们谈。”张成开口就把整个谈判的基调定了,广州十三行内对福州的军火生意配额情况不满意,要协调,具体怎么分配由你们福州四大世家自己谈去吧!也不知道那三大家给了你们多少好处。
“哦~这样啊!那林兄,罗兄,还有付兄就说吧~~有什么我可以帮你们的,要知道我可是最乐于助人的,你林兄的小妾生不崽子啊~你付兄的姐妹找不到婆家啊!你……”翻脸啊,赶快翻脸啊!!
你不翻脸我怎么在谈判中占上风呢!看目前的情况,十三行也好,法国人也好,福州四大世家也好,甚至福州的整个官场已经达成了一定的默契,要让我让出部分市场来,却又不能把我完全撇开,所以才找我谈,那说明我不妥协都不行,只是妥协的时候还能捞点东西回来才好。
“李鼎新你……”付明庆站起来指着我就要大骂,被罗家英拉住了,罗家英也没说话,坐下来整理他的袖子,让人看不出他的表情,这两人的城府高下立判。
“李兄,你可不是吃了火药啊~口气这么冲,”张成还真是协调的角色,一出现状况,立刻就出来和稀泥。
“还是我来说吧!福州四大世家就你们李家的军火赚头最大,而且你们还时不时的贩卖鸦片,最近连买卖猪崽的事情你们也开始干,你们家的男仆买了三百多个轻壮现在都到那去哪了?别是卖给那个德国老头去开金矿去了吧!我们三家的生意都快被你抢完了,以后福州你们就一家独大了是不是?”林国祥说话了,别说还真象那么回事。
“也不是不可以。”我心里想的但没说出来。说实话我还真想啐他,在做生意抢钱上是急先锋,马尾海战的时候炮刚响就跑了八丈远,最后还是被法国人给干倒了,你他奶奶的怎么不牛了!不过这话咱可不能说,这事不还没发生不是。而且从他的话里我还听出来,现在针对我们李家的人不在少数,让李克勤分散买卖人口的事情他们都知道。
“你说的不错,那你们既然能代表三家的人,你们就说吧!别一个个的绕过来绕过去的,干脆点,怎么分配?下面还有人等我,我不想因为几陀SHIT浪费我的时间。”我索性光棍一点,反正都要妥协,妥协完了下面还有个洋妞等着我泡呢!想着我脸上浮起了笑容。
“我们将为他们提供120MM和150MM两种新型的炮弹。”接话的是孤拔,说话的时候腰上别的左轮却已经顶到了我的头上:“我们是抱着和朋友谈话的态度来的,我不希望李先生再口出不逊。”
我“哼”了一下没理他,你要是杀过直接一枪就打爆我的头,用的着威胁我吗?
“我要让出这两种口径的炮弹分额,那么我将得到什么呢?您要知道水师中这两种炮弹的库存和需求量是最大的,如果我把这两种炮弹生意让出来的话,那么我家的收入每年将减少一半。”我先抽了口雪茄,接着双手一摊向着孤拔。“你能代表他们吗?如果不能就把你手上的枪放下,中国有句话说的好‘玩火者必自焚’,别搞的过不了几个月你就死在炮火之下,那我就罪过喽,虾米豆腐!”
口上打着哈哈,心里已经盘算出了大概。我明白法国人的用心,所谓的新型炮弹不外乎是射程短威力小,甚至是发射不出去的炮弹。就算是很正常的炮弹,供应两月突然停止,那会法国人要收拾我们水师的时候自然就方便的多,既然是这样以后出了问题责任查不到我李家身上,让出去才好。
“那要看你喜欢什么了?”说这话的是张成,说完他用献媚一样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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