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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远天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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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历史上他在船政期间与中国官员交往中并未显露太多的殖民主义者色彩,且办事热心,很为左、沈赏识,故让他出任正监督,而军衔比他高的另一法国军官德克碑,则任副监督。不光如此,在任期间日意格较忠实地履行了自己的职责,工作勤勉;值得一提的是,日意格经手大量采购、募工、发包工程等经费,做到帐目清楚,未发现挪用、巧取等事。在这个时代是难以想象的事情,就连中方官员都想尽办法来捞些回扣,但是他却忠实的履行自己的职责,每月领着1000两银子的工资,是相当有职业操守的一个人。也正是因为这样让我很矛盾,不过从个人角度来看他,我还是很尊敬他的。
现在的他因为身体愿意已经处在半退休状态,这会他正躺在安乐椅上边抽着他的大烟斗边抚摩着他的两撇胡子。一幅慈祥老人的摸样,笑眯眯的说道:“李鼎新你回来了也没来看我们这些老师,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他的汉语已经说的很流利了,不过玩笑起来还是法语汉语一起来。
“实在对不起,我确实疏忽了,只给您准备了这个。”我知道自己回来那一个月都是在干的什么,水师的人我还去拜访了下,这些洋员教习我只是写了封信问候了一下罢了。我拿出来的是他的最爱,烟斗,檀香木的不抽已经一股异香扑鼻了,“这次您可以省了晒烟叶的工夫了。”檀香木的好处就是潮湿的时候更能显出它的香气,如果加上潮湿的烟叶一抽那是满嘴留香啊!
“好,好。”日意格笑着收下了这个礼物,在中国他决不会因为工作的事情收礼物,刚把烟斗拿到手,忽然笑着道:“我可先说好,你要是因为不想到这里教学才送的,我可就不要了。”
我一阵的郁闷,看来这李鸿章耍我玩的事情连这法国老头也知道。我苦笑的点了点头道:“不会,回到自己的母校当教习一直是我的梦想,特别是在阁下的领导下…”我拍着洋马屁,不过显然很有效。
“那好,你就在这里多教几期学生,现在象你这样的学生很少啊!对了,最近有一个,叫詹,你认识他吗?”他含笑的看着我变苦的脸“哈哈”一笑道:“好了,李,我是跟你开玩笑的,我相信李鸿章大人不会看着自己的高才生只是当一个教习的,他要用一个班来对抗整个世界。”(历史上甲午海战中北洋海军的大部分军舰的管带都为福建船政学堂一二期学生,故有“用一个班对抗一个国家”一说,这里只是引申了一下)
看着他也累了,我告辞出来,准备前往我要给学员上课的后学堂,也就是驾驶学堂,英语学堂。
“不过说真的,李,那个詹是个好样的,你可以好好看看他。”身后传来老人略显疲惫的声音。
詹,詹天佑“中国铁路之父”、“中国近代工程之父”,不过清政府不会用人,竟然让他来开军舰,而且开的还不错,看来果真是个天才啊!哈哈!詹天佑,我来了,船政学堂,我来了~~
PS:今天还是两章,希望喜欢看的朋友多多支持!!
第七章上任(下)
前面的一个官差带路,后面小五背着个包袱提个箱子和小鹿跟着,我慢悠悠的走在路中间,看着几乎没有变化的船政学堂的教室和宿舍。
船政学堂的建筑以及从学堂中央直穿过去的这条煤渣路在这个时代算是最好的压的实在的路下雨天走上去都不泥点,挨着路边的建的是尖顶圆窗的教室,看上去和前世五六十年代苏联人在中国建的高级平房很象,只是能大上很多,在向两边延伸就是二层楼的宿舍,现在看上去和二十世纪农村自家盖的小二层很象,当然也是大了很多。再向远处能听见机器传来的轰鸣声,还能看见远处成品字行排列的三个大烟筒,在电还没有广泛应用的时代,蒸汽机是带动那些母机转动的唯一办法,说起来还有些趣事,当年建‘艺圃‘建厂房的时候,还专门请了风水先生将那大烟筒的方向排了又排,终于说是什么“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最终选择了三个烟筒,又说什么“海潮往生,三才阻其流”意思是品口对着海的方向就能阻挡海讯,纯粹胡扯,每个发水的地方都建上三个建筑那天下还都没有水灾了。
我正在腹议当初为什么能同意这么无稽的言论导致现在想要扩大生产增加机器都没有可能,对面走来了三个穿着官弁服的三个年轻人,虽然穿的是官弁服装,但是臂章却挂的“头等练勇”的臂章,这种情况就象在前世时候军校一样,学员的制服质地为尉官服,但挂的军衔为学员衔。
“要想强中国,就要强技艺,只要有火车、轮船;军舰,大炮,那中国一定会回到世界强国之林。”一个走在中间个子不高的小胖子言辞激昂的说道。
“切!”我一直以来都对这种说法斥之以鼻,这次也不例外。
三人刚才就看见我的服色,知道应该属于上官一类,听我不屑一顾,还以为和那些老顽固一般模样,一种想法,也不回话,打了个千就要离开。
“不知道最初沈督抚当年创立福建船政学堂之时,该学堂叫做什么名字?”我带这身后两人就挡在他们的前面,他们三个是不能从我身边绕过去的,船政学堂的学员是不能行走在马路中间的,只能溜边。
“是‘求是堂艺局’。”回答的还是中间的那个小胖子,虽然脸上还有少许的稚气,但却一点都不屈的看着我。
“堂艺的意思我们都知道,那‘求是’的意思是什么?你们谁知道?”他们没有学过毛泽东思想概论,当然和我要的答案不一样,所以我还是自己先说出来好。“求就是我们去研究,去探求,而‘是’就比较复杂,让你们难以理解了,‘是’就是真理,在这里上学就是来寻求真理的。”
对面三人听我说这个有点不明白,对视几眼想了一下才恍然大悟道:“你说我们没有找到真理。”“你说我刚才说的话是错的。”“你说我们没有寻求到真理?”
我看着有些激动的三个小伙,就象看到当年自己处在“老子天下第一”的年代,天第一,我第二一样。微笑的点了点头,道:“没错,你们说的都没错。”
小胖子和一个看上去年纪还小的人就要争辩,另一个年纪稍大一点高个生怕他们得罪我这个上官,先是行了个文士礼接着道:“不知道大人对刚才詹达潮的说法有什么高见?”
詹达潮,不知道和詹天佑什么关系,仔细看看那胖子没什么特别的,开口道:“高见没有,低见有一点,各位既然都是学水师的,那我想问:假如我大清有先进炮舰十艘,却只有水手开动一艘,不知……”
“所以有了船政学堂,请那些法人英人来教授我们。”我话还没说完姓詹的小子就插话道。
“好,你们现在都毕业了,都能开动十艘炮舰,可是你们的将官却是琦善之流,不知道你们和英人开战的结果如何?”
“当誓死一战,虽死无憾。”这回说的到还整齐,只是说这话的意思不缔于承认失败。
“那如果将官让你们战也不战,就地投降呢?你们降是不降,降,你们卖国,不降,你们违背上命,你们该如何选择?”我问这话可是有用意的,不光是做个选择题那么简单,选前一个其实也没错,军人都要听命令嘛!如果要选后一个,那说明有做造反派的潜质,要好好培养。
“不降。”两个说话了,年纪大的那个半天没有说话,只是叹了声气。
“那我再问你们,是不是强了技艺,有了火车、轮船;军舰,大炮,那中国一定会回到世界强国之林?是不是?”我声音大了起来,面色也狰狞了起来。
“不是。”他们三个声音一个比一个的小,但是原本清澈的眼神变的迷茫起来。
“少爷,那你说要怎么样才能让中国强起来?”问话的是那个好奇丫头小鹿,不过我看小五一脸的渴望就知道他也想要知道。
“你们也想知道?”我回头看看那三个学员,看到他们点头后,我先是用手点了点脑袋,估计他们不会懂什么意思然后道:“我叫李鼎新,现在是后学堂的教习,如果你们要想知道如何强国,来上我的课吧!”说完就走,我有点欣赏我的表演了,转眼就忽悠住了几个学员,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混那里的,不过相信还是对以后有好处。
“李鼎新,福州四虎!佩服!”
“福州四虎,官商勾结!”
“李鼎新,第二批留学生,英国格林威治皇家海军学院的高才生。”这个声音我能听出来,是那个詹小胖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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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你说怎么样才能强国?”到了晚上小鹿还在追问我这个问题,这已经是第二百八十次了。
我还是一如既往的指了指脑袋,好奇心能不能杀死一只猫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家的小鹿的好奇心快把我给杀了。
“你先别问我了,我先问你点事情!”我拉着小鹿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问道:“你这些天为什么老板着脸,是谁惹你生气了吗?要知道你少爷我可是福州四虎的老大,谁惹你了,我收拾他。”说完我看着坐在对面女扮男装的小鹿,抿着嘴生气的她显得更是可爱。
这些天她可不象我下决定的那天晚上能和我有说有笑的,我问她什么都是应付一句就过去,根本没有回应的意思,今天好不容易能坐下好好说说话,我要好好的问一下她~~
“福州四虎,福州四虎很神气吗?”小鹿突然之间发怒了,“原来我还以为你是好人,好心的帮我爷爷帮哥哥还有我,原来你也一样是个大坏蛋,欺负那些比你弱小的人,巴结官老爷,巴结洋人,从来没有带我们去看过爷爷,就连经过驿站都没有进去过,你,你到底怎么了!”喊着喊着,眼泪顺着就流了下来,不停的呜咽着断断续续的接着说:“我一开始还觉得你是…是有什么苦衷,越看越不象,越看越象个坏蛋,亏…亏我还…”
还什么她没有说出来。我也没有什么兴趣去猜,我只是那出随身的手帕轻轻的帮她搽着泪,她退了几会没有推开我的手也就任由这样做。看她的哭声渐渐的停了下来我拍拍她的肩道:“还记得那天晚上我和你说的话吗?”看她在回想,“权衡厉害,两取其轻,这句话我还记得清清楚楚,我正是这样做的。”
“你…你是说,现在做的这些事就是你选择的第一件事?”小姑娘听了我的话不哭了,惊讶的看着我。
“确切的说,那件事情比这些事情的危害更大,我做的这些如果你们兄妹二人受不了的话就赶快离开我身边吧!因为过不了多久要做的事比现在恶劣的多。”
“不,我们不走,非常人行非常事。这话是爷爷跟我们说的。”答话的不是小鹿而是她的哥哥高小五。“虽然我也十分不齿你的行为,而且说实话我认为你并不是什么好主子,但是我还要说你是个好人,去抄那些小商人的家你总是背转身去任别人去做,如果有家丁做的过分你当面不问,可是回去就会把他恨恨的打一顿,杀人你更是连决定都不下,还和他们三人说自己晕血。而且你不好色,你和他们去逛妓院,从来都是把他们灌醉自己偷溜,绝对不过夜,而且对自己的丫鬟也没有坏心,小春对你多次引诱你都拒绝了。你,是,好,人。”
我有那么好吗?要说前面的我还勉强可以承认,你说我不好色?不在妓院过夜那是怕他们有病,不和小春好那是怕他和家里那位兄弟有一腿,那不成了乱伦了?说实话当晚我都是自己解决的,不过这些我是绝对不会说的,因为旁边小姑娘崇拜的眼光已经飘了过来,被人崇拜的感觉是很好的。
“虽然你说的不是非常全面,但是我还是要说,你说的全都正确。”我说这话用的是标准的男中音,就差没有摆个POSS了,多崇拜我一下吧!
可瞬间高小五的一句话就把我击倒在地,他用酷酷的声音道:“因为你是好人,所以我才继续跟在你身边,但不代表我不鄙视你。”说完酷酷的一转身,酷酷的走了出去。
妈的!我招谁惹谁了,为了中华,我忍了!
幸亏我的好小鹿安慰我道:“我相信你,少爷,我以后再也不会和你闹别扭了,如果哥哥敢鄙视你,我就打他。”脸上一红,从我手中抽走帮她搽泪的手帕小声道:“都脏了,我帮你洗洗。”说完飞快的跑了出去。
哎!不管多少波折,今天我这个船政学堂的临聘教习算是正式上任了,明天就该教书育人,前世连学习都困难的人,这辈子竟然成了一个灵魂的工程师,园丁,春蚕,蜡烛,……看来真是老天爷没开眼…呃…是开了眼啊!!
PS:一般我都是晚上七点多更新,十点多修改,希望大家看到有什么不妥,多在书评区提出意见,谢谢大家!!望大家多多的支持!!
第八章教唆(上)
原本穿了一身西服,后来想了想还是换上了一身水师官弁装,什么东西都没拿,就去课堂,根本没有人告诉我今天上什么课,需不需要让我去上课,大部分人都把这次的调动当作一次笑话。
不过这些对我没有太大的约束,我现在是什么?古代就叫夫子,世家把这种人叫西席,前世那会叫老师,世界首富不都是老师教出来的,最大嘛!所以我要去给学生上课,手中当然不用拿教材,全在我脑中。
其实,我用这些理由来说服自己去上课,是因为心中还有个隐隐的渴望,渴望去改变这些还太单纯的学员,只有从思想上改变,目标上改变,这样的人才能救中国,但是这种理由我根本说不出口,何况我不是个伟人,只是个平常人,所以只能努力去做才行。
“哎~还是信心不足啊!”我走在路上哀怨道。
“前面的,对,说你呢!谁让你走到中央教习路上的,赶快靠边。”一阵怎么听怎么别扭的官话从后面传来,我靠!很久没有听到比我还拽的声音了。
听着后面话声刚落就传来的风声,我赶忙一躲闪到马路边,扭头看去。前面两个拎着鞭子的六品小官,后面跟了三四个洋人,看到我躲到马路边上去了,先是“哈哈”一笑然后两人一闪分开一条路恭恭敬敬的说道:“几位洋大人,路给您几位腾开了,咱们走着。”说完看洋人走了过去,这才一步一颠的跟了上去。
头一个洋人我认识,进了船政学堂就没少给这人在背后使坏,在所有洋教习中最拽的就是他,他是法国人,一个铁匠出身,二次鸦片战争来到的中国,他叫博士巴,在这些教习里最没本事的就是他,却也是他最看不起中国人。看来他没有认出我来,而且其他人也都把我当成是学员来的,跟去看看再说。
“小子,新来的吧!看着面生啊!这么着,给我们兄弟几两银子帮你在洋大人面前说点好话。”刚才拿鞭子赶我的人看我愣愣的看着几个洋人的背影以为我担心自己的成绩,走过来讹我点银子。
我看他话说的不是太凶,也就没有在意,这些人都是欺软怕硬的,学员里的人只要能毕业任一个也比他们官大,所以他们也不敢做的太过分只敢讹点新人的银两。
“那两位大哥以后可要多照顾,我是刚调入驾驶班的,这就跟这几位洋大人去看看。”从袖筒里摸出二两碎银子递了过去。
“兄弟,看你这么识相,老实告诉你吧!刚才前面走的那个就是教驾驶班的,你不能超过教习,这就跟在我们兄弟边上走吧!等会过去说两句好话,这就过去了。”他们上下打量我了一下,看我一身新衣,双手背在后面看不见袖标,觉得我的话没什么破绽,看在银子的份上提点了我一下。
我“诶”了一声老老实实的跟在两人旁边走着。两人除了有点欺软怕硬之外,嘴还算活络,一会这个和我说些注意事项,一会那个给我讲点八卦,只一会就到了一个大教室外。两人看着洋大人进去,先是对洋人嘀咕两句然后扭身对我道:“行了,我和洋大人说过了,你就进去吧!以后有什么事找我们兄弟俩。”一句话说完一溜烟的跑没了。
妈的!跟洋人说了句“再见”就叫帮我说情,还真比我能忽悠啊!算了,还是进去看他在干吗吧!
乘他刚回头在黑板上写字,赶忙跑了进去,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坐下才发现这同桌就是昨天的胖子,他正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完了,一定是怀疑我昨天那番话,怀疑我的身份!我赶忙将手指放在嘴边“嘘”,那知道教室太静,我的声音太大,结果就是所有人的眼光都注视到我这里。
“你,就是你,站起来,”边说边拿过一条鞭子,“把这道题讲出来,领十下皮鞭,讲不出来领二十下。”
我怒极反笑,我在这里上学的哪会他博士巴就是这样罚人的,仗着自己的洋人,是战胜国对船政学堂的所有中国人都指手画脚,对学员更是打骂体罚,也幸亏不是他来进行考试,如果要是让他出题,恐怕除非送钱给他,否则所有的学员都无法过关,只因为他们是劣等的“中国猴子”(此人在历史上非常恶劣,继续丑化他我想大家都没有什么意见吧!)
“那是不是我要说出更多的东西你就自己领十下鞭子呢?”上面的题目是关于三角函数的,三角函数在航海中的使用是颇为广泛的,借助一些工具可以来测定航程,测算坐标,而现在海军中,优秀的炮手在三角函数上都必须非常熟练才行,是使用标尺测定射击诸元最重要的计算方法。我根本没有等他回答,讲着三角函数在海战中的运用,慢慢走到讲台上,劈手夺下他的鞭子,指着他在黑板上画的图接着说,根本就象没有看见他爆怒的眼神。
“现在不论是德国的克虏伯还是英国的阿姆斯特朗,每种炮的瞄准标尺都比你法国的要好,要你到这里来讲三角函数,你不过是一个法国陆军的随军铁匠,让你讲这些东西对你来说都是负担,要不要我给你讲一下风速,浪高时如何测试射击诸元,要不要我给你讲一下在浪谷和浪峰射击所需要的具体参数啊!”说完这些我里连理都不理已经被我刺激的要拔光自己头发的博士巴。开始将这些对未来水师更有用的东西,在测算好射程的情况下浪谷开炮和浪峰开炮的具体差异;射击度角对射击效果的影响;风速,风向,航向一致时如何计算射程,对药包的选择。(前膛炮对不同的弹头例如高爆弹和破甲弹需要有不同的火药包进行发射,所以有药包的选择一说)
虽然问题很复杂,但是这种东西都有窍门可言,所以只需要举几个例子结合几个公式再加上几个窍门。
“所以,一切就这么完美,不论对方是英国的战舰还是法国的战舰,只要我用150MM的炮弹冲烟囱部位敲进去两炮,他们都会失去动力,失去动力的炮舰还有什么可怕的?当然如果你要用穿甲弹那么将你的炮口放平,不要在乎射程,只要他在射程之内,水线以上所有的装甲都将被他破坏,好了,就是这么简单。我们大清国赢了,该轮到法国人赔钱给我们了,你们说是吗?”
作完总结发言的我转头看着已经带着三五个水勇冲进来博士巴,说道:“博士巴铁匠老师,您的学生李鼎新回来看您来了,您不用这么热情吧!”说完我冲上前去给他来了熊抱,随便在他腰上使劲的掐了两把,然后就是吻脸礼啃掉他几撮胡子,我也就是没泰森那么无耻,不然他连两个耳朵都没了。
跟上的三五个水勇,其中也包括刚才那两个讹我钱的兄弟这会可都看清楚我袖标上的,齐齐向我一个千打了下来道:“卑职见过大人。”
我一个个走到他们面前打量了一下,看着那两位兄弟已经两腿开始打颤了,我才悠悠的说道:“起来吧!这里没你们什么事,我是和老师久别相见,要多聊几句啊!”
“你你,你是要谋杀,绝对是要谋杀我,在坐所有的人都看见了,是不是?是不是?”前面的话是指着我说的,而后面的话则是对着那些学员说的,有些学员在他的积威之下就想开口应是,可是想想刚才我说的话却觉得很过瘾,很刺激也感觉超好,好象这样打的话,法国是该赔款了,现在大多数的热血学员都已经陷入到极度的YY当中,年纪稍微大一点的虽然感觉不对,却也因为我也是官衔在身不敢随意指证。
“我刚才看见是李教习和博士巴铁匠教习拥抱,然后就认为李教习对他无理,所以就跑出去叫你们了,我所见到的情况就是这样。”关键的时候小胖子詹达潮站出来说话道,而且口中的“铁匠”两字的口气都和我一样,恩,值得培养。
“你,你……”指着詹达潮一口气就快喘不上来了,我赶忙过去推倒他,摁着他就在他的胸口做指压,用全身的劲来上一下就大喊一声,就差拿拳头上去打了,一边压还一边喊道:“老师,你不能走啊!我们这些学生需要你啊!”真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啊!
“好了,好了,我好了。”他再不好,命就要送到这了,我也不敢真的弄出人命,又急火火的把他拉起来道:“老师真的好了,您慢走啊!您要有什么不舒服我记得叫我帮你啊!对心脏很有好处的……”
“终于走了。”我一抹头上的汗道,却忽然觉得教室里好静,气氛好诡异。回头刚要说话,如潮的马屁声就蜂拥而来,只把我拍的晕头转向,刚想再说点什么,就被蜂拥而来让我签名的人冲倒在地。呃!以上一幕纯属YY。正确的是马屁如潮,而每个人都在疯狂的介绍自己,我只听见一个人介绍自己说:“我是詹天佑,字达潮。”拐头一看,不就是那个死胖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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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教唆(下)
“既然捣乱的人已经被我们赶了出去,那么我们现在开始上课。”等下面安静了一点,我开始正式的讲课,一边先说着开场的话,一边斟酌着如何告诉他们只有改变了思想,继而改变了现在统治者才能真正的让中国强大起来,“我想刚才你们已经听到我讲的东西,我想问问你们,我讲的精彩吗?”
对于那些从来没有开过炮的小学员来说刚才讲的的确很精彩,对那些在水师呆过的学员来说要思考的地方更多,不能用精彩来表达。大家习惯性的应声附和。
“很精彩,不过在当我要讲这堂课的时候,我希望你们忘掉刚才所讲的,彻底的忘掉它。”看着底下的人都用疑问的眼光看着我,我说道:“你们知道为什么吗?詹天佑?”
“因为我们不一定是炮长的位置。”
“你们都说说吧!”我索性让所有人都说说看。“武器达不到标准。”“军舰稳定性不够。”“没有敌人。”……
看到他们着急的说着他们认为的理由,我笑了,但是听到他们说到的答案我的笑变成了苦笑。
“是因为没有机会。”我大声的说道,丝毫不顾他们惊疑的表情,我在黑板上写上了几个大字“强国,强军”。
“如何才能强国强军?”我撇开了前面的话题,不过当我说这个话题的时候明显昨天的三人都有思考的表情。
“你们会以为自己学好了知识,国家造了好枪好炮,有了好的军舰就能强国?就能强军吗?”
大多数人都点了点头,也有几个人迟疑了一下接着也点了点头。
“我说不行,你们不信吗?我用这个问题问过詹天佑,他刚开始也不信,可是现在呢?你信了吧!”
以詹天佑等三人为中心,形成了三个讨论区,互相争论开始了,渐渐的声音小了下来,不过眼神却是越来越迷茫起来,
我在说什么?我正在试图把话题绕到清政府的腐朽上,绕到清政府的官员腐败上,绕到很多中国官员都是投降派上。你们学员有理想,要强军强国,可是你们的上司不见得有,你们的上司的上司慈禧老婊子就更没有理想,她只知道自己的颐和园,只知道自己的权势,只知道“量中华之国力,接于国之欢心”。
可是,这些我能直说吗?我只能不停的绕弯子,绕着绕着把我自己都快绕到弯子里出不来了。
这一个上午,就在大家提问,我回答,我提问大家回答中过去,可是他们眼神却没有转成清明的,偶然有一个好象想到什么都是震惊一下然后看看我,摇摇头继续思考。
我是不会在乎他们是否有时间去学习专业知识的,要想用思想来领导军队那就一定要从思想上改造他们,否则学出来也只能会在不久的将来被清廷这个大染缸所污染。不过把这个论题给他们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结果,那就是两极分化,一部分彻底的觉悟,明白要想强国强军只有推翻这个腐朽的政府;而另一部分则因为这个命题过难而放弃成为一个简单的军人,那会他们就会成为我们最大的敌人。
半个月时间里,每天下午的时间都被我占用了,前两个小时我给他们讲解所有他们所学的专业知识在海战中的应用,而在后两个小时中,我给他们讲制度,英国的制度,美国的制度,法国的制度以及以后日本的制度,我不做太多的评价,而是让他们去想,去讨论,去分析如何才能实现他们的理想,也幸亏是没有政府官员来旁听,而洋教习听见则是一笑,这对他们来说都是学过的东西,所以这半个月的时间没有人打扰我的教学,没有人打扰这些学员的改变。
“现在你们知道为什么没有机会应用我所讲到的知识了吗?”我还是在相同的教室相同的口气在问他们。
“知道。”在座的六十多个人都笑着回答,能够考进这里来的人无一不是精英类的人物,这么多天的思想改造他们不可能没有领悟,只是大家心照不宣罢了。
“那么从明天开始,我要开始给你们讲新的东西了,海军编队战术。”
“少爷我们回去吗?”这是每天都跟着我来的小五。自从第一天上课的时候我教训了博士巴,小五和小鹿对我的态度明显的不一样,小五的话明显多了起来,而小鹿则天天都是一个笑脸迎接着我回家。
“李教习,我们想和你谈谈。”为首的是詹天佑,身后跟了三五个人,年纪从十五六岁到二十出头的都有。
“那好,等晚上你们上我的宿舍来,我等你们。”我微笑的看着他们,我播下的种子终于要有成果了。
%%%%%%%%%%%%%
是夜,我的破宿舍。
来的还是下午那五个人,詹天佑,陈恩焘(第五期),黄鸣球(第六期),罗忠尧罗忠铭兄弟俩(第七期和第九期)。
散落坐着已经有半个小时,谁也不知道第一句话该怎么说,只是把茶水喝了又喝,直到把茶叶冲的泛了白,几人也没说话。
“还是我说吧!”詹天佑看不是个事,再说这事本来就是他和几个原来从美国归来的留学生牵的头,“老师,虽然你大不了我们几岁,给我们讲课的时间也不长,但是你说的很多话比大多数老师说的要有道理的多,所以我们……”
“所以我们成立了一个会党,就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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