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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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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不丁的被自家媳妇戳了脑门儿,再听着话里话外的指摘,楚少渊满腹的委屈哪里还敢再提及,自是将嘴唇往媳妇儿嘴上一落,便迅速起身穿衣,嘴里低声囔囔:“晚晚的身子骨太弱,若再强些就好了……分明书上的那些姿势都没用上,反倒落这么些埋怨,真是得不偿失……”
婵衣听着这些话,耳根子都蹿起了红,陪嫁里头被塞了几本珍品书,上头俱都是这些妖精打架的事儿,他搜寻着了,研究了几回便都往她身上使,什么怪异的姿势都想尝尝,亏得她这半年来一直强身健体,否则指不定要被他折腾的骨头都要折了。
可到底只是闺房之趣罢了,被他这么大喇喇的说出来,她哪里有这个厚脸皮,急忙忙的想上前将人的嘴捂住,楚少渊抬脚便跑了,长手长脚的哪里能是婵衣这样的深宅女眷追的上的。
婵衣忍不住就有些气急败坏,想要骂楚少渊,却又想不出该用什么样的话来骂他,只好作罢。
外头值夜的锦瑟早听见屋里的动静,见楚少渊出去,连忙进来服侍婵衣,抬头就看婵衣脸色不大好,忍不住问道:“王妃可是没有睡好?现在天色还早,不妨再睡会儿,一会儿奴婢唤王妃起身。”
婵衣没忍住给了锦瑟一个白眼,“蠢死你得了!”
锦瑟一脸茫然,却也知道婵衣这不是没有睡好的缘故,一边儿吩咐人端洗脸水进来,一边儿伺候婵衣穿衣洗漱。
等到用早膳的时候,楚少渊没来得及吃就被幕僚叫去前院了,婵衣只好吩咐大厨房将早膳送过去给楚少渊吃。
用过了早膳,婵衣还在屋里清点盘算着府里的一众开销,以及楚少伦带来的那两车礼品,周夫人带着次子来做客了,她只好将手里的事情放下,换了身儿衣裳去花厅招待。
周夫人的精神有些紧绷,脸上虽然是满面笑容的,但却隐隐的叫人觉出了笑容里含着的几分愁苦。
婵衣心中奇怪,茶行不是开的热火朝天的么,周度后宅也没有什么妾室,近日也没有听说楚少渊如何拿捏周度,而周家也好马家也好,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周夫人的这点子忧虑到底是为何?
不过她却不打算询问,毕竟是他人的家事,她纵然是奇怪,也不好奇,只对周锐这么个软软糯糯像个小软团子的娃娃感兴趣,看见他摇摇晃晃的从周夫人身前走过来,还没走到她跟前就扑的一下抱住她的腿,脸上还露出喜悦的笑容,婵衣心里就软成了一片,忙将人抱起来放在膝头上,让丫鬟端了点心来给他吃。
“王妃来川贵也要有一年了呢,”周夫人脸上笑意越盛,“去岁锐哥儿的生辰小,且还生着病,便连碗寿面也没吃上,今年过了八月便要满四岁了,夫君的意思是锐哥儿虽小,却与卓家二小姐相衬,不如便趁着生辰之际,定个娃娃亲,两家也能亲上加亲。”
☆、860。第860章 活路
860。第860章 活路
婵衣正逗弄着周锐,听了周夫人此番言不由衷的话,忍不住抬头扫了她一眼。
人的眼睛是最不会骗人的,周夫人说是这么说,眼睛里头却充满了不甘,只怕这个定亲宴多半是周大人的意思。
她没有点头附和,只是淡淡的笑道:“锐哥这样一团的小人儿,便是我见了都忍不住喜欢,更何况是他人,虽我没见过那卓二小姐,但既是年纪相当,必也是个软软的小人儿,周夫人大可以将卓二小姐时常请到家中小住,多教导教导,还愁往后没有个好儿媳妇?”
周夫人眉头一抖看了过去,只看见婵衣抱着锐哥儿哄他吃着点心,脸上的神情极淡,朱唇微扬,是因自家儿子拿胖乎乎的小肉手往她面前递着点心,要她吃的缘故。
细细的想了想她话里的意思,周夫人觉着倒也不是不可行,只是自己看见姓卓的就厌烦,哪里还有心思肯将那卓二小姐请到家里小住,若不是夫君一定要定了这门亲事,怕是周家早早就跟卓家断了往来。
“哪里有这么容易……”周夫人面儿上含着几分苦涩,摇了摇头。
婵衣劝慰几句,也全是顺便之意,并没有真的想插手管周家的事,见周夫人这么消沉,也不再说及此事,却是将楚少伦来川贵的事情拿来岔开了话。
“从云浮到川贵路程遥远,也亏得辅国公世子惦着王爷先前的援手,特从我娘家带了些穿用的东西过来,既周夫人来家里,也省的我再差了下人跑一趟,”婵衣原本是没打算给周夫人什么的,但见着她这么郁郁寡欢,实在有些不落忍,转头吩咐锦屏去取了从云浮带来的玫瑰香露跟一匹轻萝纱,“不是什么贵重之物,却胜在益州城没有这样品质的。”
周夫人面儿上忍不住欢喜起来,再不贵重也是王妃赏赐的,便是拿出去说,也要比寻常的贵重几分,更何况她之前就在王妃的屋子里头见过用轻萝纱做的帐子,只觉得既轻薄又漂亮,夏天最炎热的时候用着最舒服不过,她也曾私下去寻过,却没有见着比王妃房里更好的,便止不住的道着谢。
婵衣摆了摆手,继续逗弄起锐哥儿来。
周夫人沉在心里的事情隐隐又开始活泛起来,端着茶盏轻抿了一口茶,将心思定了定,才开口道:“其实今日来王妃这儿,除了锐哥儿的生辰宴外,还有一事相求……”
婵衣略抬了抬眼,瞟了周夫人一眼,其实一看见周夫人带着周锐一道来家中做客,她就知道周夫人必然是有要紧事的,否则周锐不过这么一点点大,若不是因为自己喜欢逗这孩子,周夫人又怎么舍得让他跟着奔波。
犹豫了一下,周夫人有些吞吞吐吐:“不瞒王妃,是茶行的事儿,原先借着王妃的手得了徐家几座茶园,初时生意是极好做的,日赚斗金不敢说,但也是每日里迎来送往客人繁多,只是渐渐的就有些不太对劲了,原先城东的几家茶馆都是在咱们茶行里头订的茶叶,这几个月却不来了,反而是去了徐家的茶行,若只此一件也便罢了,偏偏这样的事儿越来越多,若说先前茶行还能有些赚头,那这两个月就开始入不敷出了,我让茶行的伙计暗地里去查,一查就查出来不对,竟是徐家人在茶园里动了手脚,今年的新茶俱都不如往年品相好,而徐家自个儿留在手里的茶园却个个高产,我现下想想便觉出不对,徐家当初送的茶园根本就是在唬弄王妃!”
婵衣忍不住想笑,见过蠢的却没见过这么蠢的,偏偏蠢成这样了,还能够将蠢话说的一本正经,也算是一种本事了,她抬起头看了周夫人一眼。
“按周夫人这么个说法来看,茶园如今的人手还都是徐家的人手?”
周夫人忙道:“这怎么可能!”
谁愿意让自己的东西被外人沾手?自然是牢牢的拢在自己手心里头了,茶园的人手早早就被她替换下来了,哪里肯容许徐家再沾染!
婵衣在心中翻了个眼白,无语于周夫人的白目:“既然你将自己的人手都放到了茶园之中,徐家的人又如何暗自下手抢夺生意?今年既无灾也无旱的,怎么反倒出产的茶叶不如去年好了?”
周夫人被问住了,一时答不出来,却死死咬定必是徐家所为:“王妃您不知晓,先前我与贺二太太就没在徐家手里得到过什么好处,这一下将他们家的茶园拿到手中,他们如何不会心怀怨恨?暗地里下手也只有徐家做得出来,若非我们周家还挂着土司的名头,岂不是要被徐家坑害了!徐家敢这样对待我们,想来心里对王妃也是不服气的,王妃,您可要替我做主啊!”
婵衣摇了摇头,对周夫人这样将一手的好牌都打烂的人,实在是没有话好说。
“既然是他们暗地做的,那你可抓到了把柄?”
周夫人噎了一下,没吭声。
婵衣忍不住好笑又好气:“把柄都没拿住,就要我替你做主,你说说要我怎么替你做这个主?”
周夫人只当婵衣是不知道将徐家如何处置为好,忙出主意:“徐家既然这般不敬王妃,王妃也不必给他们脸,直接派人将徐家的几个茶园都跟我手里的换了,出产的茶叶送到茶行来,再不许私下捣鬼,若他们肯知错悔改,给他们一条活路便是。”
都这么着了,还算是给他们一条活路?
婵衣逗弄着锐哥儿的手收了回来,只觉得膝上坐着的小肉团子真是有些可怜,遇见了这样的蠢到极点的母亲,也不知往后长大了会是怎样的一番光景。
锐哥儿吃着手中的点心,圆溜溜的眼珠子不住的往婵衣跟自家母亲身上瞧,见婵衣不再逗他,着急的将胖乎乎小手里的点心伸到婵衣跟前,奶声奶气的道:“王妃……糕糕……吃糕糕……”
她叹了口气:“锐哥儿乖,自个儿吃吧,我有些累了,”一边说一边将锐哥儿抱起来交到周夫人手上,“没证据的事儿,我便是王妃也不好妄为,看着天儿不早了,周夫人既然府上还有事,我便不留了。”
☆、第861章 施恩
第861章 施恩
周夫人还想说什么,婵衣已经站起身来,她只好悻悻的抱着锐哥儿告辞。
婵衣摇头,对周夫人彻底失去了耐性,吩咐锦心道:“派个人盯着周夫人,看看她去了哪儿,别让人发觉了。”
周夫人虽蠢,但在益州城也算是数一数二的贵妇,她若心中不快,想必有人要遭殃。
锦心得了吩咐连忙下去安排。
锦瑟上前服侍婵衣回房换了一身儿家常的衣裳,不解道:“王妃既然不喜周夫人,何必要给周夫人脸面去应这个定亲宴呢?”
婵衣理了理衣裳,语气淡淡:“锦屏常说你不动脑子,你还不乐意,你说我是为什么?”
锦瑟眉心皱起,颇有些费神的想了起来。
一会儿的功夫便有小厮回来禀告:“周夫人去了贺家,不过就停留了片刻便带着一身怒气出来了,奴才跟了一会儿,发觉周夫人回家了,便让小五子留在那儿,奴才先回来禀告给王妃。”
婵衣点头,让他下去了。
周夫人有这样的行径对上她那么个做派,倒是也不奇怪,只可怜贺家做了出气筒。
锦瑟恍然大悟一般:“王妃是想要知道周夫人会不会是被人指使的,对不对?”
婵衣一愣,看了锦瑟许久,叹了口气:“今日中午,吩咐让大厨房多加条鱼,你多吃些。”
锦瑟满头雾水,“奴婢不爱吃鱼!”
“王妃的意思是让你多吃些鱼补补脑子!”锦屏直摇头,狠狠点了她的脑袋一下,无可奈何的骂了一句,“跟了这么久也没点长进!”
锦瑟一副委屈的模样,却不敢辩驳。
婵衣笑了,她只是觉得周夫人对于银钱方面过于着紧,在她这里得不到想要的,难免会亲自上徐家去,结果却是叫她大失所望,不能对她发脾气,便跑到比自己弱势的人家去耀武扬威,明明是自家的事情却偏偏要扔给别人去做,不如意了便怨天尤人,周夫人这样行事作为,也难免会被马家做了弃子。
过了两日,秦霂的夫人来益州城侍疾,顺道来给她请安。
“不知有没有扰了王妃的清静,”秦夫人微微笑着,脸上的神色却有着掩不住的疲惫,“先前王妃离开,也没能送送王妃,周夫人和马夫人一说起便总是遗憾良多,此次我来益州,她们二人耳提面命许多遍,让我替她们向王妃问好,马夫人说再过一段日子桂圆便能吃了,到时候给您送几筐来呢。”
婵衣笑道:“临近中秋,益州城事务繁多,总不好一直待在川南,便提前几日回来,也赶巧回来的早,若再晚几日,怕辅国公世子要带着两大车的东西来川南了。”
秦夫人讶异于婵衣口中的轻快,先前丈夫还在云浮城任职的时候,曾提及到镇国公府与辅国公府两大宗亲之家,她知道这两家向来眼界高的很,自从在先前的夺嫡之争中败落,便再不让子孙后代掺和皇家之事,这些年虽然隐隐的不如先前那般繁荣,但在宗室之中自成一派,却没想到竟然会对三皇子如此恭敬。
婵衣问道:“听王爷说秦夫人这次来益州城是侍疾的,不知郑老太爷生的是什么病,可严重?”
秦夫人叹气:“都是些陈年旧疾,家父年轻时操劳过甚,没有爱惜好身子,到老了便时常觉得身子不爽,总有病痛,原先就该来瞧瞧了,可一家子大小事务都得我打理,实是脱不开身,如今将夙儿的婚事一定,也算了暂时能歇一歇,进了秋,天儿凉了起来,父亲的身子不爽利,我便借着这些日子清闲,多在娘家住几日,也好侍奉父亲疾病。”
婵衣知道郑家为何会隐世,也不挑破,只宽慰她道:“人上了年纪都是如此,便是我祖母那般健朗的,每逢变天时,也总要有个头疼脑热,自家多注意些,不要逆着老人的心思,多哄哄,心情开朗了,身子才能好转。”
“是您说的这么个理儿,只是家父向来固执,又不愿旁人担心,便是有十分痛楚也只说三分,母亲时常因为这个与他生气……”
秦夫人有些无奈,娘家的事情远不止这些,父亲都已经是花甲之年了,几个兄长却因为先前的事情不停的与父亲怄气,父亲的身体哪里会好!
一想起这些,她的神情就有些苦涩,说到底都怪自己……
“听你说郑老太爷,忽的想到了我外祖父,也是跟郑老太爷一般的年纪,又向来是家中支柱,有个头疼脑热的大多也只有外祖母能说几句,旁的子女规劝也总不听,前几年熬的身子都坏了,病的在床上起都起不来了,实在没办法了,这才致了仕,先前我跟王爷离开云浮的时候,外祖父还病着,想一想若是他也这般,岂不是要让人急死?且不能这么听之任之,若是找不着好些的大夫,我让王爷修书一封给觉善禅师,请他来一趟益州城,总归是要将身子调理好,才能全了底下子女的一片孝心。”
婵衣这番话的语气十分柔和,带着浓浓关切,叫秦夫人听了心头一热,止不住的点头道:“王妃说的极是,只是怕这般烦扰王妃,有些失礼。”
“若你不来与我说,才是失礼,”婵衣看着秦夫人笑了笑,“若不认得便罢了,既然知道有这么个能人,岂能自个儿藏着,反看身边的人心焦?秦夫人可莫要轻瞧了我!”
秦夫人嘴里说着“岂敢岂敢”,抬头看着婵衣一脸打趣的模样,也跟着笑了。
婵衣留她用了午饭,又装了些脂粉跟香膏,才让丫鬟送她出了王府。
益州城不同与云浮城的是,在云浮城里便是一块牌匾砸下来,都有可能砸到一个世家子,而这里离京师遥远,又属西南,这里的世家没有云浮那般繁茂,满打满算也只有那么几个拔尖儿的,几代传承下来的世家可谓是寥寥无几,而郑家恰好就属于那个拔尖儿当中的尖儿。
郑老太爷的病大多是心病,所为何,婵衣大约猜得出来,而郑老太爷的病,若是利用得当,往后楚少渊的路会更顺些,毕竟楚少渊多拉拢这些仕子们,往后在他出身上头,就少被人诟病几句。
晚上楚少渊回来之后,婵衣便与他说起此事。
“听说郑老太爷这一回病势汹汹,秦夫人话里话外多有无奈之意,我觉得,咱们不如伸手帮衬一把,结个善缘,不管能不能用得着,至少有这么一层恩在里头。”
楚少渊笑道:“不是什么要紧事,你做主就是,”翻个身,他轻点婵衣眉眼,“晚晚,有一事我想问问你的意思……”
婵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楚少渊被她这么看着,有些羞赧,忙拿手掌心覆住她的眼睛,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他斟酌着道,“你可还记得先前咱们遇见的那个蒋家小姐么?”
婵衣点头,伸手将他摸着自己头发的手揪下来。
“什么毛病,总爱将手往别人头上放,”说了他几句,后才问,“蒋娅雅怎么了?先前不是说二哥帮她翻了案么?她可还住在家里?”
楚少渊道:“就是这个事儿,先前是一直住在家里,后来跟着大嫂去大佛寺进香,被王砚瞧上了,得知她是商人女之后,便想抬回府里做妾室,她没点头,说想回江南族里,虽说这是她自个儿的事儿,只是蒋家已七零八落,族里头想必早将她家的产业拿在手里了,若当真回去,只怕是要受制于人。”
这些事情其实楚少渊并不关切,但先前因利用了蒋家的事情拉了马有壬下马,这个蒋娅雅想必也被打上三皇子的印子了,这一回再回去,怕四皇子不会与她善罢甘休。
婵衣却满脑子都是蒋娅雅跟这个王砚,据她所知,王砚又叫王子墨,在云浮城中是跟先前的梁文栋齐名的年轻仕子,家世显赫,父亲是吏部尚书王正恩,堂姐是宫中的静嫔,静嫔是六皇子的生母,听说静嫔如今十分得意,毕竟如今宫中只有这么一个皇子在,又因年纪尚小,被皇上珍之贵之,岂能不得意?
这样一个仕途光明的年轻公子,会看上蒋娅雅这个商人女,甚至还有抬进门做妾的打算?
这事儿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子奇怪,更何况……
婵衣皱起眉头,在心里将后半句补齐,更何况这事根本不应该发生,前世蒋娅雅是嫁给了王子墨的堂兄王行之的,怎么会被王子墨瞧上?
“之前二哥时常跟着翾云表哥去参加文会的,就没听说过王子墨好美色,这事儿会不会……”
婵衣看着楚少渊,脸上一脸的疑惑。
楚少渊表示他也不清楚,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不然我让人好好的查一查,看看王子墨到底是怎么会撞见蒋娅雅,又是怎么生出来这样的念头的?”
婵衣摇头:“还是算了,既然蒋娅雅想要回江南,咱们也不必多事,多给她身边安排几个得力的下人,保证她的安危就是,别的事不用咱们多管。”
她不能确定这里头会有什么变故,也不想让楚少渊冒险,若是被文帝知道楚少渊还在云浮城留着后手,怕文帝要起疑。
☆、第862章 报酬
第862章 报酬
楚少渊却笑了起来:“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总不好伸出手去帮了一半儿就把人撇下不管了,左右这些事都是顺带,你只管问她什么想法,咱们将能想的都过一遍,总不至辜负了她。”
婵衣看着楚少渊,只觉得自己似乎没有了解过他一般,却又有些能明白他的这种为人处世做法,有仇必报有恩必还,这样很好。
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看,楚少渊脸上有些热,笑容收敛。
“好啦,不要这样烦恼了,天色不早了,这些事总要白天才好做……”楚少渊的眸子发深,看她的时候,里头有璀璨的光芒,十分夺目耀眼。
就像是被一只饿极了的狼盯上,满心满眼的都是食物。
这个想法让婵衣有点窘然,但看见楚少渊眼底的光亮时,她又觉得她想的没错儿,他就是两只眼睛齐齐的冒着光,就好像是见着了什么好吃的点心一般。
默然片刻,婵衣点头:“是有些晚了,早些安置吧,明天想必还有许多事要做。”
不止是家中的事务,还有外头的一些应酬,跟去赴宴的时候要准备的东西,这些林林总总加在一起,总要理出一个头绪来,还有郑老太爷的病情,若是觉善禅师没有在川贵的话,只不知又云游到了哪里去,楚少渊那边也不知来不来得及,蒋娅雅那里虽说楚少渊接手管了,但其中内情却未必如此,她得想一想里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婵衣脑子里过了许多事情,只觉得这些事情若是全部都处理掉,不知就要到什么时候了,还是按照楚少渊所说的,早些睡觉才有精神。
而楚少渊却不依不饶的缠了上来,将婵衣穿着的小衣轻轻扯开衣襟,手顺着衣襟领子便伸了进去,惊得婵衣连忙握住他。
“你这是干什么!”
婵衣不是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是有些疑惑,前天分明刚行过房,怎么又歪缠了上来?
楚少渊略略有些委屈:“晚晚吩咐我做事,难道不给报酬的么?难不成白白让我帮你做一回事,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好事?”
婵衣被他这副委屈却又理所当然的模样弄的哭笑不得,感情说了半天蒋娅雅的事情,是在给自己掘个坑,然后将坑里的土都扬到自个儿脑门儿上,她先前还觉得楚少渊是那种有恩必报的人,现在再回过头来想,什么有恩必报,压根就是早有企图,而这个报就落到了自个儿身上。
只是看着楚少渊这样沉溺于中的模样,她如何能够将拒绝的话说的这样斩钉截铁?
犹豫之下,楚少渊已经将身子覆了上来,轻轻拉扯着他自个儿的衣裳,唇止不住的落了下来,从额头开始一路顺着鼻尖到嘴唇,甜甜腻腻的吻向来最迷惑人。
待到自己身子发软,思绪纷乱之际,他更深一步的动作便上了来,衣衫尽数褪去,床幔之中只有两个白皙细腻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像是两条交尾的鱼一般,呼吸声喘息声从帐幔之中逐渐加重。
算了,偶尔放任一下也没什么要紧的……
这么说服了自己之后,婵衣心里再没有负担,与他抵死纠缠。
等到意识再一次清醒的时候,已经快要临近第二天的中午,婵衣刚睁开眼睛,服侍的丫鬟就上前来帮她洗漱穿衣。
锦屏在一旁很委婉的道:“王爷今儿早上出门的时候让奴婢转告王妃,他已经修书给觉善禅师了,请王妃不要担心,大约过个几日,觉善禅师必会来益州。”
楚少渊一向是个能将事情安排的很妥帖的人,这一点她非常清楚,只不过,看着一屋子的丫鬟眼神里头都带着那种恍然大悟的神情,婵衣忍不住有些恼起来,楚少渊这句话里头的歧义根本就是叫人猜测是不是她自己的身子出了问题,才会这样着紧。
可她这几日能吃能睡,哪里有不好的地方!即便是有要问的,也就只有子嗣这一条儿了。
“咳,说起来郑家老太爷也是跟外祖父一般的年纪了,”婵衣轻咳一声,状似不在意似得解释,“若是这一次能够替他诊好病症,想来往后若是皇上要办千叟宴,也是有福气去参加的。”
锦屏忍不住笑了,一脸‘我们大家都明白王妃这样着急解释是因为什么’的表情,附和着道:“所以王爷才留下这些话,让王妃不必担心,郑老太爷能让王妃关切,也是他今世的福分,想他必不会这样不争气。”
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安慰她,锦屏也算是独一份了,在一起长大的丫鬟心里,‘主子永远都是最好的’的这种心理永远都比后头服侍的下人强上百倍,这也是为何大家族里头,下人都是世世代代的家奴的缘故了。
只是这也让婵衣赧然极了。
没过几日,周夫人的定亲宴会便到了,婵衣算着时间过去的,最后一个才到,按照益州城里头世家女眷的地位而言,她最后一个到理所应当,毕竟身份摆在这里,没有任何人能够越过她去。
周夫人见了婵衣,立即亲亲热热的上前来拉她的手。
“王妃您可算是来了,就等你来点戏呢!”
婵衣脸上的笑容十分的和煦,没有半点的盛气凌人,在一屋子的女眷之中,由于她的年纪最小,说话声音又极温柔的,所以叫人忍不住连连侧目。
她开口道:“不急,出门的时候身上有些不舒服,好在喝了些热水之后好些了,所以来的迟了,只是今日既是锐哥儿的生辰,便应该点个锐哥儿爱看的才是。”
一声轻笑让婵衣将注意力都引到了一旁,是早看了婵衣半天的卓依玛,实际上婵衣早在进来的时候就瞧见了卓依玛,毕竟穿着一身儿奇装异服的人,就那么大喇喇的在一群端庄淑静的女眷当中,不合群的叫人想忽视都难。
卓依玛将屋里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撇了撇嘴,“也就你们燕人喜欢搞什么定亲宴不定亲宴的,在我们族里,交换了定亲信物之后,便算做一家人了。”
她毫不体贴的将宴会打着给锐哥儿过生辰,却实际是订婚宴的目的说出来,让周夫人的脸色一下煞白。
☆、第863章 聪明
第863章 聪明
周夫人心中愤恨至极,若不是老爷千叮咛万嘱咐,她根本不会请卓依玛!现在可好,不说她穿衣打扮处处与人不同,就说她行事作风也实在叫人不齿,即便大家都知道老爷是土司,也向来不会真的将那一套放到老爷身上,可她却好,偏生怕人不知道她与大家不一样似得。
“王妃,”稳了稳情绪,周夫人这才将压着的那口气给忍下去,“还请您上座。”
卓依玛皱了皱眉,她原本以为周夫人会借着她的这几句话闹起来,这样她才好拿捏一二,可没料到周夫人竟然忍了下来,还态度亲昵的去搀扶安亲王妃,这叫她心中多少有些不适。
忽然想到先前在家中时,长老曾对她说过,周夫人再蠢也是在益州城女眷之中数得上名头的,长老叫她不可轻举妄动,凡事要思虑妥当再出手,她不以为然,她当时心中想的是,自己与周度来往甚多,从周度言行举止当中察觉到他对自己的这个夫人并没有多么的满意,所以,是她轻视了周夫人。
婵衣无意掺和到她们中间,浅浅一笑,落座之后便问起了周锐:“小寿星公在哪儿呢?这样的日子也不抱出来让咱们瞧一瞧。”
周夫人笑道:“这孩子刚才还在院子里跟丫鬟婆子们玩,这会子估计是玩的累了,回去睡了,知道王妃爱重他,我早便吩咐了婆子,让他睡一小会儿便过来给王妃请安……”
“既然孩子累了,便让他好好歇着,左不过宴席还要一阵子才能完,”婵衣笑着阻止,“况且便是锐哥儿不来请安,我还能生他的气不成?”
婵衣确实是喜欢肉嘟嘟的小孩子,面对那样柔软的小生命,她没办法不和颜悦色,也有心给周夫人做个场面,毕竟相较之下,她更厌烦卓依玛跟卓家。
这样一想,心中忍不住摇头,看来人还是要有个对比,才能分出好歹来,跟卓家一比,周夫人都显得面目敦厚起来了。
周夫人得了婵衣这句十分亲昵的话,脸上的乌云立即散开了,笑容满面的道:“到底王妃气度大,这样也好,等会儿他睡饱了再抱出来,也能多陪王妃说会儿话,难得王妃这样看重他,这都是他的福气。”
屋子里的女眷们都附和着,一屋子的欢声笑语。
这样一来就显得卓依玛有些孤单,她不在意的笑了笑,从小到大她经过的场面比现在难熬的比比皆是,她压根不将这样的小场面放在眼里,只是察觉到从云浮城来的这个王妃,多少有些不给她脸面。
不过她也知道原因出在哪里,也不揪心,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有多言。
戏到底还是婵衣点了,不过她没有什么爱听的,只是按着众人口味,点了几出热闹的便放下戏折子。
戏开场的时候,贺家二太太携着贺大小姐呈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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