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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翊王妃-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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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苏向晚如实回答,她和苏永辉父女决裂之事无可否认。
苏向晚瞪了他一眼,:“志王爷,你来战王府,就是为了问这些事情?”
“也不全是!”景尚志微笑着放下了手中茶杯:“半个时辰前,本王在翊王府外遇到了苏丞相,他的毒刚解不久,面色十分虚弱,他与本王说,想要与向晚你恢复父女关系,以前的事都是他做父亲的不对……”
“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不劳志王爷费心!”苏向晚站起身,目光清冷如塞北高原上永久不化的雪:“夜深了,我有些累了,志王爷,门在那边,好走,不送!”
景尚志皱皱眉,看着苏向晚由于气愤而微红的小脸,温和的眸底隐隐染了一丝戏谑:“向晚,其实本王……”
“景昊,送客!”苏向晚冷声截断了景尚志的话,衣袖流泻间,莲步轻移,急速走向门外,早知道他会和她说废话,她根本不会让他进翊王府。
“向晚!”景尚志轻笑一声,追出门外,她气极了,有些恼羞成怒。
景昊站在走廊正中,长臂一伸,巧妙的挡住了他的急追,指着大门的方向礼貌道:“志王爷请!”
明亮的烛光下,苏向晚顺着雕栏画廊走向璃雪阁,窈窕的身影美如梦幻,渐渐融进夜色中。
景尚志幽深的目光越过重重房屋,落到位置最好的阁楼上,嘴角扬起一抹悠美的弧度。
“知书,吩咐厨房,做两样点心!”苏向晚回到房间,饿的前胸贴后背,有气无力的倒在了床上。
“王妃没吃饱饭吗?”知书眨眨眼睛,小姐用过晚膳后,从来不吃任何东西的,今天怎么破天荒的要吃点心了?
苏向晚清冷的眼瞳中燃起两簇怒火,她不是没吃饱,是根本就没吃饭:“别罗嗦了,让厨房做点心!”
“是!”知书心中疑惑,却没再多问,应声去了厨房。
一阵清风透过半开的窗子吹进房间,带着泥土的燥热,十分干燥,苏向晚皱了皱眉。
艾野走上前来:“王妃,热水放好了,您要沐浴吗?”
“沐浴!”苏向晚身上出了汗,染了尘,厨房做点心也需要时间,她就先去沐浴,洗完澡,清清爽爽,刚好吃点心。
浴池房里,夜明珠温暖明亮,青石浴池,白玉台阶,装饰豪华,浴池四周轻纱浮动,景色璇旖。
苏向晚褪去衣衫,步入热气袅袅的池水中,捧起洒满花瓣的热水,洗去一身疲惫,美丽的小脸被热水熏的嫣红如霞,长长的睫毛微微温润,白皙细嫩的肌肤上盈着点点水珠,十分诱人。
腹中传来一阵饥饿,苏向晚抓着花瓣皱起眉头,可恶的景尚志!
苏向晚沐浴完,用完点心之后,景尚翊正好回来,轻拥了苏向晚在怀,道:“明日就要出发,你可受得了?”
苏向晚笑着说:“哪有那么矜贵,也是吃过苦的。”
而景尚翊又道:“如今却矜贵了,至少在本王心中,你比金子更贵重。”
能把情话说得像处理政务般淡定从容的也只有景尚翊一人了,苏向晚莫名地红了脸。
景尚翊轻笑一声,抱起苏向晚向雕花大床走去,苏向晚小脸嫣红如霞,散落的青丝铺满了大半个床铺,桌上红烛“噼啪”作响,景尚翊大手轻挥,帐幔落下,遮去了一室旖旎……
七日后,皇帝的鸾驾终于到了东北猎场,沿着低地搭了一地的帐篷,苏向晚放眼望去,只见这里的山与京城周围的又是两样,只觉得特别险峻特别壮观,而且上面郁郁葱葱,蔓延不下百里,似有猛兽出没。
不过本朝男子尚武善都,知道山间有猛兽,都兴致勃勃地想要猎上几只,刚搭建好营地的第二日,皇帝便挽着一把大弓,旗帜招展地向着深山里去了。
等到了林子里,人也狂马也叫,一路跋涉着要往更深处走。
景尚翊对着苏向晚道:“里面说不定有猛兽,你先回去等我吧。”
苏向晚摇摇头:“我想去看看,你在我身边没什么好怕的。”她是第一次参与古代的狩猎,十分好奇,想去看看。
见她坚持,景尚翊只好道:“那你跟在我身边,不要走远了。”
苏向晚点头,表示知晓。
于是两人两骑,沿着林子慢慢走了起来。
这时,忽然见一个将士模样打扮的人打马远远地过来:“末将参见翊王,请翊王与王妃速速离开此地,林中围猎之出口正在此处,恐有闪失。”
说话间,只听林子一声呼啸,一只吊额白睛大虫夹带着一股腥风从林子里冲了出来。
它身上已经中了两箭,正气的发狂。
见前面又是三个敌人,便气得一声大吼,朝着苏向晚扑了过去。
“小心!”
景尚翊连忙出手,挥掌打向猛虎,而苏向晚也眼疾手快地搭箭张弓。
苏向晚和景尚翊虽不惧怕猛兽,身下坐骑却没这么彪悍,苏向晚骑着的那匹马见了猛兽,顿时就受了惊。
只听“砰”地一声,是景尚翊击碎猛虎头颅的声音,而与此同时,苏向晚那匹马便整个立起来……
苏向晚的身子如风中麦穗一般晃了两下,就被狠狠甩了出去,而她的身后,是一道深不见底的峡谷……
第一百零二章 皇后心思
“不……”
景尚翊急忙冲了过去,抱住苏向晚的双腿就地一滚,在草地上滚了好几圈方才停了下来。
方才那一刻惊险万分,若景尚翊反应慢一点儿,武功差一点儿,只怕两人的命今天都要不保了。
“你怎么样?”苏向晚连忙从草地上爬起来,刚才虽是千钧一发,可是她看得真切,景尚翊分明是不管不顾地就冲了过来,不知道他有没有受伤。
景尚翊也站了起来,发丝和衣服微微有些凌乱,却依旧无损他的风华绝代,他深深凝视着苏向晚直到确认她是真的无碍之后,才道:“我没事,放心吧。”
人群中走出一个身穿明黄色衣服的人,正是当先冲了出去狩猎的皇帝,他看着有些狼狈的两人,眉头微不可见地蹙了蹙,威严道:“翊王妃受惊了,还是先回营帐,让太医好好检查一番。”
尽管皇帝心里十分希望苏向晚和景尚翊都出点儿什么事才好,可现在毕竟有那么多人在场,他必须维持一个威严中又不失人文的君主形象。
苏向晚也想早些回去,这样才好确定景尚翊到底有没有受伤,当下也不犹豫,顺着皇帝的话道:“多谢皇上。”
于是,景尚翊和苏向晚一同回到了营帐之中。
苏向晚脱下景尚翊的外袍,发现他并不是如他所说那般,他的两只手臂处皆有擦伤,隐隐还有血迹渗出来。
苏向晚连忙拿了金疮药替他上药,一边擦药,一边道:“痛的话你就叫出来。”
景尚翊有些好笑,她这是把他当成了弱不禁风的三岁小孩儿了么,这点儿小伤和他在战场上经历的腥风血雨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不过,他还挺享受这种感觉的,在她心里,他不是那个外界传得神乎其神的战神景尚翊,只是一个有血有肉会受伤的普通人而已,心内忽地涌上一股暖流……
苏向晚轻轻为景尚翊上好药,正好转身去放置药瓶,景尚翊忽然从背后抱住了她,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清冽的青竹香将她包围,道:“答应我,以后不管什么情况,都不要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
天知道,当他看见她险些跌落悬崖的时候,他的整颗心都停止了跳动,若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他真的会发疯!
苏向晚一怔,知道他是在为刚才的事情心有余悸,慢慢转过身去,回抱住景尚翊,将脸埋在他的胸膛,闷闷地道:“我答应你。”她涉险,担忧的人首先便是景尚翊,她以后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知道苏向晚遇险,朝中权贵纷纷送来了慰问的礼物,还有拜访的帖子,不过都被苏向晚给回绝了。
可是今天,苏向晚看着桌子上的拜帖,有些不知所措,景尚翊看到她发呆,走了过来,轻拥住她,问道:“怎么了?”
苏向晚扬扬手中的拜帖,道:“皇后娘娘的拜帖,你说我是去还是不去?”
苏向晚其实对温婉贤淑的皇后颇有好感,更何况皇后身处高位,想见某个人只需要让太监宫女传个话就行,可是她居然郑重地给苏向晚下了拜帖,足以见她对苏向晚的重视程度。
可是这些天,她连续回绝了许多人,忽然接受了皇后的帖子,反倒会让人觉得她迎高踩低,趋炎附势,在这个政治十分敏感的时期,她不想给景尚翊增添任何的麻烦。
景尚翊看着她欲言又止,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淡淡道:“你放心去吧,不过是些流言蜚语,伤不了本王分毫。”
苏向晚看着他云淡风轻的面色,知道他是真的不在乎这些,当下笑着道:“我去去就回。”
皇后的营帐。
苏向晚朝着皇后施礼:“见过皇后娘娘。”垂下的眸子闪动着别样的光华,她没想到景依晨和苏向晴也在这里,但愿苏向晴今天不要作出什么幺蛾子来才好。
“不必多礼!”皇后微微笑着,和蔼可亲:“向晚身子可好些了?”
“已无大碍,多谢娘娘挂怀。”苏向晚的回答得体大方。
皇后微笑着细细打量苏向晚,身材高挑,长裙拖地,腰间盈盈一束,更显扶风若柳,明眸皓齿,眉目如画,笑容明媚的让人错不开眼,不愧是沈静宁的女儿,就这份气度就是旁人所不能及的。
皇后的笑容愈发璀璨,如同在看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这一幕看得苏向晴紧紧皱起了眉头:呸,苏向晚这个臭不要脸的狐媚蹄子,不仅给翊王和太后灌了迷魂汤,现在连皇后也难逃她的魔爪!
“向晚,来这里坐。”景依晨拉过苏向晚,坐在自己的旁边,道:“看见你没事我就安心了,你都不知道这几天我有多着急,要不是怕打扰你休养,我早就去找你了。”
苏向晚浅笑盈盈,拍了拍她的手:“别担心,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你还说呢,听到消息的时候我都怕死了。”景依晨说着,眼中依然有担忧的神色。
皇后看着打趣的两人,笑着道:“依晨已经及笄了吧。”
景依晨看着皇后慈爱的目光,礼貌微笑:“回皇后娘娘,臣女去年三月就已经及笄了。”
皇后点点头,慈爱的眼瞳里闪掠一抹意味深长:“可有许配人家?”
“回皇后娘娘,暂时还没有!”景依晨是土生土长的青凉人,谈到婚嫁,小脸微微泛红。
“向晚比你还小,已嫁翊王为翊王妃,你也要尽快解决终身大事才是。”皇后的语气十分轻快?
景依晨的小脸红的更厉害,声音细若蚊蝇:“婚姻大事要父母之命,依晨不敢私下定论……”
皇后笑容可掬,看景依晨的目光越发慈爱,就像是婆婆看儿媳,越看越满意!
苏向晚眼皮跳了跳,皇后不会是想将景依晨许配给瑜王吧!
苏向晚倒并不是讨厌那个从未谋面的瑜王,在她心里,能得景尚翊那般夸赞的必然不是普通人物,景依晨嫁给他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现在景依晨心里先有了沈歌,断断是不能嫁给瑜王的。
自从出了曾佳怡的事以后,皇后娘娘对于儿媳的人选可谓是慎之又慎,千挑万选这才选中了容貌家世人品皆为上乘的景依晨。
不过皇后娘娘通情达理,若是和她说明实情,想必她会理解的。
苏向晴眼眸微沉,看着谈笑的三人,险些咬碎了后槽牙,她一个大活人坐在这里,她们却像没看到一般,完完全全把自己当成了透明人。
皇后今天并没有邀请她,她完全是不请自来,她听说苏向晚要来,便着急忙慌地赶来嘲笑她一番,没想到这里根本就没有她开口的机会,实在是可恶!
“娘娘,白银缠丝双扣镯不见了。”小宫女的惊呼声钻入耳中,苏向晚蓦然回神,顺着小宫女的目光,看到了一张红木桌,桌面上摆着一只漂亮的楠木支架,精致的架上空荡荡一片,不见任何物件……皇后紧紧皱起眉头:“怎么回事?”
“奴婢不知……奴婢正要擦拭白银缠丝双扣镯……就看到楠木架空了。”宫女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说着,纤弱的身躯快要抖成筛糠!
苏向晚进来时时,她还见到白银缠丝双扣镯在桌子上呢!
皇后紧紧皱起眉头,目光陡然凌厉起来,在苏向晚,景依晨,苏向晴三人身上流连,从刚才到现在,除了她的心腹宫女,嬷嬷,就只有她们三人在内殿,难道盗走白银缠丝双扣镯的人,就在她们三人之间?
“娘娘,要搜查吗?”小宫女问的小心翼翼,那个镯子不是普通的镯子,而是瑜王亲手雕刻送给皇后的生辰礼物,这么多年来,皇后一直呆在身边,丢失了,必须要找回来。
皇后面色微微阴沉,翊王妃,襄王嫡出千金,都是身份高贵之人,如果被怀疑成盗贼,搜了身,可是极大的侮辱,可如果不搜查,她的白银缠丝双扣镯可能再也找不回来了……
景依晨看着她为难的神色,目光闪了闪,优雅的站起身,正准备说话,只听‘当啷’一声脆响,一个镯子掉在了地面上,上面雕刻的纹路皇后再熟悉不过。
“白银缠丝双扣镯!”苏向晴惊呼一声,惊讶的看向景依晨:“原来是你。”
美丽的白银缠丝双扣镯在淡金色的阳光下散着淡淡的光芒,美的让人错不开眼,景依晨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好半晌方才反应过来,连连摇头:“不……不是我……”
“不是你拿的,它怎么会从你身上掉下来?”苏向晴看着景依晨,眸子里满是怒意。
“我也不知道……我进了帐内后,一直坐在这里,动都没动过……宫女,皇后娘娘都可以作证……”景依晨急急的解释着,美眸里满是真诚。
苏向晴不为所动,冷冷看着她,一字一顿的道:“盗贼之所以被称为盗贼,就是因为她们手段高明,当着主人的面偷东西,也不会让主人察觉到……”
宫女们看景依晨的目光,也多了几分异样,皇后娘娘招待过很多客人,还是第一次丢东西呢,堂堂襄王千金,手脚居然这么不干净,品性真真恶劣……
景依晨看着众人鄙视,嘲讽的目光,心里很难受,抬头看向苏向晚,清亮的眼瞳里闪着点点希冀:“向晚,你相信我吗?”
苏向晚看着她,重重的点头:“我相信!”景依晨不懂武功,又坐在苏向晚身边,如果景依晨悄悄偷东西,她绝对能够察觉到。
“谢谢你!”景依晨暗沉的眸子里闪烁着璀璨的光亮,看的苏向晴紧紧皱起眉头,冷冷的道:“白银缠丝双扣镯是瑜王送给皇后娘娘的生辰贺礼,景小姐偷盗白银缠丝双扣镯难道是对瑜王心生情意?”
女孩子暗恋男子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是在封建的古代,经由别人的口说出来,更何况是这样的情况下,众人更加看不起景依晨。
苏向晚打断了苏向晴的话,声音冷若寒冰:“白银缠丝双扣镯不是她偷的,而是别人偷了,放到她身上的!”
此话一出,满座哗然,名门贵族的女子最重清誉,如果景依晨坐实了偷盗的罪名,会被贵族们鄙视,嘲讽,整个襄王府都会被她连累的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如果她真是被人嫁祸,那人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居然用这么卑鄙无耻的方法栽赃陷害她?
苏向晴见众人眉头微皱,对这件事情有了疑惑,目光闪了闪,傲然道:“帐内这么多人,都亲眼看到白银缠丝双扣镯从景尚翊身上掉出来,足以证明东西是她偷的。”
苏向晚毫不客气的反驳:“一个在众人眼皮底下,悄无声息将白银缠丝双扣镯偷到手的盗贼,必定是个非常小心谨慎的贼,她会粗心大意到将赃物掉落在众人面前,被人抓吗?”
苏向晴面色阴沉,苏向晚还真是聪明伶俐,能言善辩,短短几句话,就将自己的定论全部推翻,她想自讨苦吃,自己就成全她:“如果景依晨不是盗贼,那谁是?”
宫女,嬷嬷们相互对望一眼,眼观鼻,鼻观心:内殿里只有苏向晚,景依晨,苏向晴三人,如果景依晨不是盗贼,那苏向晚,苏向晴之间肯定有一个是贼。
苏向晚迎着众人审视的目光,看向白银缠丝双扣镯,银色的镯子在阳光下耀眼夺目,上面还有星星点点的粉末。
“白银缠丝双扣镯上是不是抹了海棠粉?”
小宫女怔了怔,轻声道:“回翊王妃妃,奴婢每隔七天,都会用特制的海棠粉擦拭白银缠丝双扣镯。”
海棠粉擦拭银器可以保持镯子的光鲜。
苏向晴心里格登一下,一张小脸微微泛白。
苏向晚则微微的笑,白银缠丝双扣镯色泽鲜亮,肯定是平时经常保养,得到了足够的呵护。
“盗贼并不知道白银缠丝双扣镯的特殊保养,偷盗白银缠丝双扣镯时,用手接触了白银缠丝双扣镯,只要仔细检查检查,看谁手上有相似的粉末,谁就是真正的盗贼。”
景依晨眼睛一亮,急忙伸出手:“我的手,你们可以随意检查。”
小手莹莹白白的,在阳光下散着莹润的光泽,没有丝毫的粉末,她不是偷白银缠丝双扣镯的人。
众人的目光落到了苏向晚身上,苏向晚慢悠悠的伸出手,素白小手纤长,细腻,也没有丝毫粉末。
众人看向苏向晴,苏向晴衣袖下的手紧紧握了握,慢慢伸了出来,左手白白嫩嫩,不见丝毫异样,可右手莹白的掌心泛着点点光泽,细腻的掌纹里,隐有点点粉末。
苏向晚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苏侍妾的掌心怎么有粉末?”
苏向晴瞟她一眼,柳眉挑了挑,傲然道:“这不是海棠粉,只是普通的面粉,应该是我刚刚不小心蹭到的……”
“是吗?普通的面粉应该没有海棠花的香味吧。”苏向晚清冷的声音里透着说不出的嘲讽。
众人吸了吸鼻子,果然在空气中闻到了海棠花的香气,越是接近苏向晴,味道就越是明显:原来是苏向晴偷了白银缠丝双扣镯,故意嫁祸于给景依晨……
众人看着苏向晴,眸子里暗闪着浓浓的嘲讽:还真是上不得台面的侍妾,手贱偷东西,还栽赃嫁祸给别人,心思真真歹毒!
“不是我偷的……真不是我拿的……”苏向晴面色惨白的毫无血色,她只见过一两次白银缠丝双扣镯,当时离的远,她并不知道白银缠丝双扣镯上抹了海棠粉,刚才拿玉时,时间紧迫,她手里也没有感觉,就没怎么在意,没想到闯出了大祸,但苏向晚想治她的罪,也没那么容易:“我来前,吃了一小片海棠糕,沾了香气也不奇怪……”
第一百零三章 宏王之死
听着苏向晴欲盖弥彰的借口,苏向晚嘲讽的笑:“擦拭银器的海棠粉,是特意精制的香粉,与做糕点的面粉完全不同,味道也不一样,苏侍妾身上散发的香气,就是特制海棠粉的味道……”
苏向晴一噎,心里恨的咬牙切齿,她对付的是景依晨,苏向晚居然也出头和她做对,真是可恶至极!想扳倒她,没那么容易:“皇后娘娘,你相信我,我是被冤枉的……”
皇后看着她泪水盈盈的美眸,面色阴沉的可怕:人证,物证俱在,她还有什么冤可喊?当着这么多宫女,嬷嬷们的面,她陷害别人不成,背上了偷盗的罪名,真是愚蠢,志王收了她真不知是幸事还是不幸:“来人,将苏向晴拖下去,断她一根尾指!”
苏向晴一惊,眼睛里盈满了泪水:“皇后娘娘……”
“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皇后冷冽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厉色,听的苏向晴身体一颤,不敢再说解释的话。
皇后平日里待人温和,可这并不代表着她是个傻子,苏向晴当着她的面偷盗白银缠丝双扣镯,还嫁祸给景依晨,苏向晴当真以为她是个泥人,任人耍弄。
皇后闭了眼睛不去看她那副委委屈屈的模样,眉头紧皱着,眉宇间浮上丝丝疲惫。
苏向晚目光闪了闪,拉着景依晨道:“臣女告退。”
苏向晴看到苏向晚出来,眼神如同淬了毒的箭一般,狠狠射向苏向晚。
苏向晚却像没察觉到一般,经过她的面前时,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容,苏向晴这是多行不义必自毙,按青凉律法,偷盗的贼人要在脸颊两边刻上“贼”字,永远抬不起头来,皇后只是断她一根指头,太便宜她了。
“苏向晚,我不会放过你的!”苏向晴咬牙切齿的声音响在耳边,若不是侍卫拉着她,她非要冲上去撕烂苏向晚那张美人皮不可!
苏向晚冷冷看了她一眼,道:“静候佳音。”她和苏向晴早已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苏向晴不会放过她,她同样不会轻易饶了苏向晴。
今天的项目是伏击,几日前,早有卫兵探好一处山泉,有不少猛兽在此取水。
而今日,这一泉清水定是要被鲜血染红了。
苏向晚休养了好几日,骨头都快要发霉了,缠着景尚翊,让他带她去看看狩猎的过程,景尚翊本是担忧那天那样危险而千钧一发的事情再次发生,但拗不过苏向晚,更见不得她状带委屈的小表情,揉了揉额头,道:“走吧。”
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会陪在她身边。
苏向晚趴在景尚翊身边,躲在岩石后面窥探着,只等野兽出现。
那么多人埋伏在这里,居然一点声音也没有。
苏向晚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点一点增强,似乎整个天地间只剩下“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了。
苏向晚第一次参加狩猎,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前方,第一批猎物忽然闯进了视线——几只黄羊跑来喝水。
皇帝举起一只手臂,拇指弯曲,四指并拢,示意不攻。
难道是看不上黄羊?这皇帝的野心果然不小。
又过了片刻,是两只山猪前来喝水。
黄羊看不上,山猪应该也看不上吧,苏向晚正想着,忽见皇帝抬起手臂“嗖”的一箭射出去,正中山猪,穿颅而过。
然而皇帝射死了山猪以后,却并没有多余的动作,苏向晚正在疑惑间,忽然听见一声震耳欲聋的嘶吼,震得她耳膜隐隐作痛——原来是要以山猪引来更大更凶猛的猛兽!
果然,在山猪临死前的嘶吼声翻翻滚滚传远后,一声巨响从丛林深处传了过来。
无数的鸟雀疯狂的飞向空中,大地震动,似乎正有巨兽朝着这边走来。
淡淡的血腥味,还有山猪临死时的叫声,都成为鲜美的诱惑,引诱着山中之王前来。它在这座山林里已称霸多时,从未遭遇敌手。所以这道美餐也应该是它的,而且,只能是它的。
一道腥风吹来,树林深处隐隐露出一道黑色的巨影。
那是一只巨熊!
苏向晚看得目瞪口呆,她还从未见过如此巨大的黑熊。
而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对面的山中之王却偏偏看见了这边自岩石之后露出的两个人,一声怒吼震得树叶纷纷坠落。
山猪是我的!尔等岂敢觊觎!
巨熊如果会说话,一定说的比这还霸气十足!
苏向晚心中大惊,眼见着巨熊双爪探出,一根根尖甲都如黑色的刀锋般锐利,他的怒火明显是朝着她和景尚翊的方向来的。
苏向晚正想转身离开,突然看见旁边的人身形一动,一把大弓出现在景尚翊的手中,转眼就握在了她的双手之间。
而景尚翊紧贴在她身上,左手握左手,右手握右手,那仿佛磐石般沉重的巨弓顿时如风帆般饱满的撑开了。
他的声音,他的气息,都从极近的地方传来,苏向晚这才意识到,她身边站着的这位,就是在传说中已经被神化的战神!
那一瞬间,苏向晚忽然想起沈歌对景尚翊的一句评价——他从不做无把握的事情。
“别怕,放心交给我吧。”
不过是一句再平淡不过的话语“”,却在苏向晚平静的心湖上点起了烟花。
苏向晚只觉得耳边轰然作响,那是别人都听不见的声音,却如同一道霹雳炸响在她的头顶上方。
抓住弓弦的五指猛然收紧——
好,无论前路如何艰难,我都陪你走下去!
“嗖”的一箭飞出,如流星赶月,似电闪雷鸣,百斤巨弓射出的箭国然威力无比,直接穿胸而过,将巨熊射成了个肉串。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无数的利剑从山石,巨木后面飞来,肉串瞬间又变成了刺猬。
景尚宏更是飞跃而出,手起刀落,砍瓜切菜一般将熊头斩落在地。
可怜这山中之王,临终前连个比较像样的诅咒都没发出,就死的透透的了。
皇帝大笑着走出来,先是来到巨熊身躯旁转了一圈,点点头道:“怕是有八百斤了。”
随后又大笑着拍了拍景尚翊的肩膀,赞赏道:“翊王果然好箭法。”
苏向晚嘴角噙着一丝嘲讽的冷笑,那么多人埋伏在那里,那头黑熊偏偏只朝着她和景尚翊冲了过来,若说是偶然,那也太过巧合了罢,若不是景尚翊早有准备,只怕他们两人今日就要死在这黑熊的爪子下!
苏向晚看着一旁洋洋得意的景尚宏,自从淑妃出事之后,景尚宏就极少出现在众人眼前,这次他忽然这样大出风头,不知道存了什么样的心思。
至于隐在人群后面,一脸云淡风轻的景尚志,不知道他又在这次的事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皇帝命人将巨熊拖了回去,心情舒畅,爽朗道:“传旨下去,狩到最多猎物者,朕重重有赏!”
“是!”众人兴致高涨,纷纷四散开来,狩猎去了。
知道苏向晚好奇,景尚翊便为她寻来了一匹漂亮的小白马,让她骑着在山林的外围悠悠转着。
此时,景尚宏正身骑快马,慢腾腾的走在猎场深处,身后跟着的侍卫们或抬,或背,或拖的带着数不清的猎物,都是景尚宏打到的,可谓是满载而归,不过,他的猎物都是死的,只能烧烤,不能观赏。
想起最近周围人对他冷嘲热讽的态度,景尚宏握着缰绳大手紧了又紧,他何曾受过这等委屈,趁着这次出猎,他一定要好好表现,重新夺得父皇的欢心,将那些看不起他的人狠狠踩在脚下!
“咦,那是什么?”一名侍卫惊声低呼。
景尚宏顺着他的指向望去,看到一件不明物在树林间起起伏伏,就像是随着微风轻轻的飘啊飘,飘啊飘,一缕一缕煞是好看。
景尚宏驾马奔了过去,眼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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