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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翊王妃-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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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翊王可有办法证明自己没拿兵符?”定国侯悄无声息的设了个陷阱,等景尚翊往下跳。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志王殿下已经带人搜过翊王府,什么都没搜到!”景尚翊沉着眼睑,讲述事实。
景尚志看向景尚翊,笑容温和,却未达眼底:“兵符很小,如果暗藏在身上,侍卫们岂能找得到!”
“志王想搜本王的身?”景尚翊明白了景尚志的用意,嘴角微挑,似笑非笑。
“翊王可敢让人搜身?”景尚志从小在皇官长大,知道房间会被人一遍又一遍的搜索,放在哪里都不安全,只有身上,才是最安全的,那天是他太过大意了。
搜身是对人的极不尊贵,若非遇到特殊情况,绝不搜身,景尚翊是青凉战神,搜他的身,就是对他的一种极端侮辱……
见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景尚翊望了景尚志一眼,冷笑:“看来,不搜本王的身,湛志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苏向轩,本王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确定看到本王拿了皇城守卫军的兵符?”景尚翊话锋突然一转,锐利的目光猛的看向苏向轩。
苏向轩身体一震,目光不自然的闪了闪,低下头,不敢看景尚翊的眼睛:“那块铁牌,小人看的真真切切,绝不会错,就是皇城守卫军的兵符!”
“翊王,你还有何话说?”景尚志冷冷凝望景尚翊,皇城守卫军的兵符,他交定了。
景尚翊深邃的目光透过半开的窗子望向湛蓝的天空,诡异一笑:“本王无话可说!”
“那就请太监前来,给翊王……”
“皇上,皇上!”一名老太监急急忙忙跑到御书房,苍老的脸上带着激动的笑:“兵符……兵符没丢……您看……”
老太监捧着一只托盘走进房间,托盘上放着一只小孩巴掌大小的玄色铁牌,四角镶嵌着四片祥云,中间雕刻着一个大大的兵字,正是皇城守卫军的兵符。
皇帝一惊,拿起兵符仔细查看,兵符上的每一寸他都看过许多遍,无比熟悉,这就是真正的兵符:“从哪里找到的?”
“老奴刚才去养心殿为您清理房间,在您床塌上发现的这块兵符!”老太监越说越小声。
皇帝锐利的眼眸瞬间一眯,怎么回事?丢失的兵符自己回来了?
“兵符没丢,恭喜皇上!”景尚翊悠闲开口,打断了皇帝的沉思,看着那块玄色兵符,目光锐利如剑。
皇帝笑笑,还未说话,景尚翊接着道:“皇上,真正的兵符已经在您手上,微臣可以洗脱私藏兵符之嫌疑,不过,微臣想知道,诬陷皇室王爷,是何罪名?”
苏向轩一惊,一张脸瞬间惨白的毫无血色!
苏向轩面色苍白的毫无血色,身躯剧烈地颤抖,慢慢跪倒在地,痛哭流涕:“小人有罪,冤枉了翊王,请皇上降罪!”
御书房没人再说话,气氛瞬间沉寂,静的有些诡异,气息却很压抑,压的人险些喘不过气,苏向轩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冷汗。
“苏向轩构陷翊王,理应斩首,但念在其衷心为国,就罚他永世为奴,不得科考不得为官。”皇帝淡淡下了惩罚。
“多谢皇上!”苏向轩磕头谢恩,高悬的心瞬间放了下来,暗暗松了口气,皇帝并没有要了他的性命,他这算是死里逃生,还好还好。
“翊王,朕对苏向轩的惩罚,你可还满意?”皇帝问道景尚翊,不知究竟是何想法。
景尚翊看着皇帝身后墙壁上高悬的‘正大光明’牌匾,淡淡道:“皇上英明!”
“皇上,这是您今天要批的折子!”吕公公手持拂尘走进御书房,身后跟着的两名小太监手里,各端着一个锦色托盘,盘中放着一堆奏折!
“儿臣告退!”
“微臣告退!”
事情解决,皇帝要批奏折,景尚翊,定国侯,景尚志三人识趣的告辞。
退出御书房,景尚翊意味深长的看了苏向轩一眼。
景尚只抬头看去,湛蓝的天空下,金色的阳光中,景尚翊缓步走到皇宫门口,白色的衣袂随风飘飞,映着古朴,庄严的宫门,高贵,清华的让人惊叹!
景尚翊是青凉战神,玩阴谋诡计当然不会比他差,他低估了景尚翊的能力,也估错了景尚翊的性子,才会被景尚翊反将了一军。
一次失败而已,无妨,他会再和景尚翊一较高下,绝对不会输给景尚翊。
太阳正中,苏向晚站在翊王府门口,来回走动,焦急的目光频频望向空无一人的道路,景尚翊进宫两个时辰了,怎么还没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心中担忧着,一辆豪华的马车拐到路上,快速驶了过来。
看着熟悉的马车,以及马车上悬挂的标记,苏向晚眼睛一亮,那是景尚翊的马车,马车回来了,他也应该回来了!
在苏向晚期盼的目光中,马车停下,帘子打开,一袭白衣的景尚翊走了出来,举止文雅,目光锐利,眼瞳幽深,正是她熟悉的那个人。
“事情解决了?”苏向晚迎上前,高悬的心慢慢放下,看着他英俊,熟悉的容颜,她居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解决了!”景尚翊步下马车,紧紧握住了苏向晚的小手,深邃的眸底凝着一抹浅笑,他回来,看到她在门口等待,感觉很好。
用过午膳后,苏向晚准备去衣服铺子做两身衣裳,景尚翊自然要同行。
马车上,苏向晚坐在景尚翊的旁边,清新的体香透过风而散发,景尚翊目光沉了沉,慢慢俯下身,薄唇轻轻印到了苏向晚的粉色唇瓣上。
唇瓣传来温润的触感,苏向晚蓦然回神,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紧紧皱起眉头:“你干什么?”
“你说呢?”景尚翊黑曜石般的眼瞳里浮上一抹清笑,倾身将她压在了毯子上,轻柔的吻落到了她颈项间。
苏向晚纤细的身躯轻轻颤了颤,小脸浮上一层胭脂色,狠狠拍打他的肩膀:“别闹了,这是马车,待会儿还要出去量体裁衣呢!”
“我知道!”景尚翊轻轻说着,继续在她脖颈上制造属于他的痕迹。
苏向晚一张小脸瞬间阴沉,素白小手紧扯着景尚翊的脸颊,气呼呼的道:“如果我脖颈上全是痕迹,怎么出去见人。”
“那就不出去了。”景尚翊说的云淡风轻,不知不觉的加大了力道,薄唇所过之处,晕染出一颗颗鲜艳的红梅。
苏向晚又气又急,捏着他的脸,将他拉开寸许,恶狠狠的威胁:“景尚翊,你如果再继续,我就……唔……”
景尚翊薄唇覆上了她唇,肆意吞噬着她柔软的唇瓣,掠夺着独属于她的清新气息,将她未说完的话也全部吞入了腹中。
她的唇有些痛,恶狠狠的瞪着他,想斥责他快点停止,可话未出口,已被他全部吞没,清冷的眼瞳渐渐染了一层水雾,朦朦胧胧。
他的唇齿间有着淡淡的青竹气息,随着清浅的呼吸喷洒在她小脸上,轻轻柔柔,美妙无比。
苏向晚的呼吸全被掠夺,胸口闷闷的,快要喘不过气,她的心砰砰直跳,想要推开景尚翊,无奈被他强劲有力的臂膀紧锁在怀里,根本用不上丝毫力气。
轻若无物的纱帘被风吹起,飘在车厢里,围绕着这对相吻的男女翩翩起舞。
“王爷,王妃,咱们到了!”景昊的禀报声钻入耳中,苏向晚蓦然惊醒,用力推开了景尚翊。
景尚翊早有防备,顺着她的力道落座在车窗前,漆黑的眼瞳深若幽潭,看着她娇艳欲滴的唇瓣,嘴角弯起一抹几不见的笑意。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苏向晚气呼呼的瞪着他,她嘴唇麻麻的,都快没知觉了,不照镜子她也知道,嘴唇肯定又红又肿,这副样子,她怎么见人?
“不好笑,你戴面纱吧。”景尚翊拿出一方月白色的面纱,轻车熟路的戴到了苏向晚的小脸上,嘴角弯起的那抹优美弧度,怎么看都像是早有预谋。
苏向晚猛然发现,景尚翊的衣服很整洁,她的衣服也很完整,而吻痕也只在她果露在外的脖颈上有:“景尚翊,你故意的吧。”清冷的声音透着咬牙切齿的味道。
“怎么会!”景尚翊轻轻说着,眼瞳里浮上不易察觉的清笑,优雅的下了马车,转身来扶苏向晚。
苏向晚狠狠瞪他一眼,挥手打开他伸来的手臂,自己下了马车,清风吹过,她面纱下优美的面部线条若隐若现,让人浮想连翩。
不远处的阴影里,蹲着一道瘦小的身影,她恨恨的瞪着苏向晚,眼瞳里迸射出锐利寒芒,慢慢站起身,手握着一柄寒芒闪烁的破瓷片,凶神恶煞的朝苏向晚刺了过去……
苏向晚余光看到冲来的身影,嘴角弯起一抹冷笑,飞起一脚,狠狠踹向来人。
来人猝不及防,被踢到胸口,倒飞出七八米远,重重掉落在坚实的地面上,‘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斗篷帽子摔到身后,露出她焦黑的头颅,伤疤遍布的小脸。
狰狞,恐怖的面容,赫然是毁了容的冯姨娘。
“冯若烟!”苏向晚柳眉挑了挑,冷冷看着她:“想找死去别的地方,别在我面前污了我的眼。”
冯若烟胸口气血翻腾,眼前金星闪闪,身体更像散了架般,疼痛难忍,她狠瞪着苏向晚,眼眸愤怒的快要喷出火来:“你害我变成这副鬼模样,我要杀了你!”
苏向晚看着她烧变形的胳膊、腿,不屑的嗤笑:“就凭你,也想杀我,不自量力,来人,把她扔的远远的,别让她再出现在我面前。”
“是!”两名侍卫走上前来,一左一右的抓了她的肩膀,脚步如飞的向后拖去。
冯若烟身体腾空,脚不沾地,耳边刮过呼呼的冷风,肩膀也被捏的生疼,她拼命挣扎着,惊声高呼:“放开我……放开我……”
魔音穿耳,侍卫紧紧皱起眉头,提着她来到拐角,甩手扔了出去。
“啊!”街道上传来沉闷的声响,一道凄厉的惨叫穿透云层,响彻云霄。
苏向晚充耳不闻,看着景尚翊,笑盈盈的道:“咱们进去吧。”
冯若烟倒在地上,全身尖锐的疼,努力半天,也没有爬起来,瞪着苏向晚的方向,咬牙切齿的诅咒:“苏向晚,你不得好死!”被烟熏坏的嗓子,发出的声音像破锣一般粗嘎难听,苏向晚走远了,没听到。
两名男子走了过来,高大的身躯在地上投射出两道长长的阴影,将她娇小的身躯紧紧笼罩,浓烈的肃杀之气,惊的她身体轻颤,惊恐的抬头看向来人:“你们……要干什么?”
“我们主人有事找你!”男子的声音机械,冰冷的没有丝毫温度。
他们不是来杀她的!
冯若烟松了口气,疑惑不解的道:“你们主人是谁?”
“见到他,你就知道了。”男子低低的说着,瞬间来到冯若烟面前,架起她的胳膊,将她带到了不远处的酒楼雅间里。
一进门,冯若烟就看到了轻靠在窗前的蒙面女子,她淡淡看着窗外,漆黑的眼瞳里毫无神彩,就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木偶,看着她怨毒的眼睛,冯若烟还是认出了她:“苏向晴!”
被火烧后,冯若烟一直都在养伤,没空,也找不到机会见苏向晴,没想到,她居然会变成了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找我什么事?”
苏向晴没回答她的话,眼睛里闪动着不知名的情绪,冯姨娘有些奇怪,刚想再次开口,却听见房间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第九十九章 姨娘之死
眼看着苏向晚被逼的快要退进了角落里,冯若烟眼角眉梢尽是得意:“苏向晚,受死吧!”
苏向晚看着她狰狞的面容,嘴角弯起一抹浅笑,明媚璀璨,闪耀人眼。
冯若烟后背无端的涌进一股寒气,恶狠狠的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愚蠢,我后退不是被你逼的走投无路了,而是在试探你的内力深浅,以及武功高深,可笑你竟然半点都没察觉到,还自以为是的沾沾自喜。”苏向晚低低的说着,素白小手越过冯若烟的拦截,狠狠打到了她胸口上。
冯若烟猝不及防,被打出的后退五六步,方才站稳,胸口火辣辣的疼,她眼瞳里腾的燃起两簇怒火,挥剑朝苏向晚刺了过来。
苏向晚侧退几步,避开袭击。
冯若烟见苏向晚避开了攻击,气急败坏,一击不成,下一击已经来到了苏向晚的面前。
就在长剑触到苏向晚肌肤的瞬间,急风刮过,一道修长的身影瞬间到了她的面前,伸手捏住了冯若烟刺来的长剑,眼瞳里闪烁着锐利寒芒,两指猛然用力,只听‘砰’的一声响,寒光凛冽的长剑瞬间震成了粉末,一点一点掉落在地。
苏向晚转身看向来人,斜飞入鬓的眉如水墨画一般流畅,眸如寒星,鼻梁高挺,嘴角微微勾起,带着一抹冰冷的笑意。
雪白的锦袍剪裁得体,完美的衬出了他的冷酷与犀利,让他看起来就像一把隐藏在鞘中的利剑,静水深流,潜而不露:“翊,你怎么来了?”
“我在前厅收到暗卫的消息,就赶了过来,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景尚翊上下打量着苏向晚,眸底闪着浓浓的关切。
“我没事。”苏向晚摇摇头。
眼前剑光闪过,是黑衣人越过侍卫的拦截,刺向了苏永辉。
景尚翊漫不经心的弹指一挥,强势内力瞬间穿透了黑衣人的心脏,他圆睁着眼睛砰然倒地的瞬间,瞟一眼虚弱得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的苏永辉,景尚翊淡淡道:“你先带他离开这里,景昊,护送王妃。”不论苏永辉怎么该死,他都不应该死在这里。
“是!”景昊沉声应下,握紧了长剑,护在苏向晚身边。
“翊,这群黑衣人武功很高,你小心。”苏向晚慎重叮嘱着,扶起了倒在地上的苏永辉。
“放心。”景尚翊点点头,为了向晚,他也不会在这时候出事。
苏向晚带着苏永辉离开房间,眼看着黑衣人们起身欲追,景尚翊身形一转,瞬间来到门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手掌漫不经心的一挥,强势掌风重重打在最前面的几名黑衣人身上。
黑衣人倒飞出六七米远,撞到坚硬的墙上,又反弹回来,像破布一般,重重掉落地面,吐血身亡。
活着的黑衣人蓦然顿下了脚步,眼瞳里闪着浓浓的震惊,他们可都是一流高手,极少遇到敌手,居然被他一招秒杀,他也太深不可测了!
手握长剑,将景尚翊团团围住,黑衣人们却不敢轻易出招。
冯若烟紧紧皱起眉头,景尚翊来了,凭她的能力,根本杀不了苏向晚,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趁着景尚翊与黑衣人纠缠的时候,冯若烟身形一动,瞬间腾至半空,用尽全力快速向前飞去。
苏向晚将苏永辉放到平地上,掏出银针扎在苏永辉的各个大穴之上,阻止毒素的蔓延。
景尚翊解决完黑衣人,出来看到这副模样,道:“他怎么样了?”
苏向晚抽回银针,眼皮微抬,道:“死不了。”还好冯若烟下的毒不是发作得十分迅速,给了她救人的时间。
冯若烟逃出丞相府之后,正好撞上了前来救援的守卫军,吓得她连忙躲进了一条偏僻的巷子中。
看着苏向晚与守卫军交谈的样子,冯若烟小手紧握,恨恨地道:“可惜了,没能杀掉苏向晚。”
话音刚落,冯若烟就感觉到了身后凌厉的杀气,转身望去,就看见一脸怒容的景尚志站在她的身后。
“你什么意思?”景尚志的目光慢慢凝深,就像是一眼望不到底的万丈深渊:“本王记得说过,不准动苏向晚!”
冯若烟目光不自然的闪了闪,低低的道:“我毒杀苏永辉的时候,苏向晚也在房间里……”
“所以,你准备把她也一起杀了。”景尚志厉声接下了她的话,锐利目光就如利箭一般,狠狠射向冯若烟。
冯若烟纤细的身躯颤了颤,后背涌进浓浓的冷气,冻的她全身发冷,贝齿紧咬着下唇道:“她亲眼看到我毒杀苏永辉,我不杀她,难道还等着她来指证我?志王殿下别忘了,给苏永辉下毒,是咱们两人一起计划的,咱们是栓在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如果我判罪,你也活不了。”
她居然敢威胁他!
景尚志犀利的眼瞳里浮现幽冷寒芒,瞬间又恢复如常:“废话少说,苏向晚没死,你谋害苏永辉一事只怕已经捅到了父皇那里,你不想死就赶快找个地方躲起来。”
“往哪里躲?”冯若烟满目惊慌,她以为他们的计划天衣无缝,不会出任何纰漏,根本没安排事情败露后的躲藏之所。
眼看着守卫军们越来越近,景尚志紧紧皱起眉头,不耐烦的道:“我名下有处宅子,很隐蔽,你先去那里躲一躲。”
“好!”冯若烟点点头,转身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冷冷看着景尚志:“志王殿下,我预留了谋害苏永辉的证据,放在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如果你敢耍花样,这份证据会立刻出现在皇上面前,咱们谁都别想活。”
景尚志面色瞬间阴沉的可怕,她又在威胁他,好,很好!
“我景尚志一向言而有信,咱们合作了,就是利益相关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不会杀你灭口的。”
“如此最好。”冯若烟得到了保证,满意的点点头,紧随着侍卫走上了隐蔽的小道。
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景尚志嘴角弯起一抹残妄的笑,敢威胁他,不自量力!
景尚翊,苏向晚来到皇宫时,太阳已经西斜,随着吕公公的引领,走进皇帝的御书房,苏向晚看到皇帝坐在黄金椅上,面色阴沉的可怕。
“事情如何了?”皇帝蓦然开口。
景尚志走了进来,恭声道:“禀父皇,太医已经为苏相诊治过,已无生命危险!”
“冯若烟呢?可曾看到她?”皇帝幽黑的眼瞳浮上点点暗芒,无风无浪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
景尚志摇摇头:“没有,不过……”
“不过什么?”皇帝抬头看向景尚志,目光冷若利箭。
景尚志急忙道:“儿臣赶到丞相府时,在一条小巷中隐约间看到了一道窈窕身影,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冯姨娘……”
“肯定是她!”皇帝厉声打断了景尚志的话:“居然在寿宴之时下毒毒害自己的夫君冯若烟,她好大的胆子,来人,将冯若烟九族之人全部抄家,关进大牢,全国通辑冯若烟!”
“是!”侍卫领命而去。
景尚志眼瞳里暗芒闪掠,谋害苏永辉的诡计是他和冯若烟一起实施的,但冯若烟已经暴露了,就将事情全部推给她,让她做做替罪羊,自己再寻个合适的机会杀了她,这件事的真相,就没人知道了。
苏向晚看着景尚志平静的面色,轻轻蹙眉,冯若烟谋害苏永辉时,动用了黑衣人,表面上看,事情是冯若烟一手布局,与景尚志没有丝毫关系,可景尚志却恰巧看到了逃跑中的冯若烟而没有追捕,这件事真的和景尚志没有丝毫关系吗?
三天后,翊王府。
苏向晚素白小手轻轻摩挲着细瓷杯,悠悠的道:“我总觉得事情不简单,想揭出事情真相,就必须从冯若烟那里着手,你可知冯若烟现在在什么地方?”
景尚翊轻抿着清茶,目光幽深:“冯家的九族都被抓了,冯若烟得不到任何助力,她孤身一人,能在重重御林军的搜查下躲藏至今,是得了某人的庇护。”
苏向晚目光一凝:“你的意思是说,她躲在景尚志的势力范围里。”
“没错。”景尚翊点点头,眼睛瞳里暗芒闪掠:“只要跟着景尚志,就能找到冯若烟。”
明媚的阳光下,景尚志身着浅青色锦袍,慢腾腾的走进了近郊的一座小院落,隐藏在暗处的暗卫们全部现身出来,跪地行礼:“志王殿下。”
景尚志淡淡嗯了一声,轻声道:“冯若烟在哪里?”
为首的暗卫上前一步,道:“回殿下,就在那间房间里。”
景尚志顺着他的指向,看到了房门紧闭的主屋,嘴角弯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优雅的走上前,轻敲房门:“冯姨娘!”
现在,皇帝已经相信,冯若烟就是罪魁祸首,御林军们全城搜捕冯若烟,只要他悄悄解决了她,死无对症,谋害苏永辉的罪名,她就能全部担下。
屋内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声音!
景尚志蹙蹙眉,再次敲门:“冯姨娘,冯姨娘。”
屋内依旧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声音!
景尚志目光一凝,踹开房门走了进去,只见屋内空荡荡的,不见半个人影,窗子大开,冷风灌了进来,吹的屋内轻纱狂飘。
景尚志的面色瞬间阴沉的可怕,怒道:“冯若烟呢?”
暗卫们急急忙忙的走进来,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心中俱是一惊:“殿下恕罪……”他们牢牢的把守在四周,没看到冯若烟逃离,她怎么会不见了。
这么多武功高强的暗卫,居然连一名女子都看不住,真是愚蠢。
“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把人抓回来!”景尚志厉声怒喝,如果冯若烟落到御林军手里,还不知道她会说出些什么话来!
“是!”暗卫们领命,飞身离开。
景尚志看着窗外,犀利眼瞳里暗芒闪掠,他一定要赶在御林军之前找到冯若烟,让她做自己的替罪羊。
夕阳西下,夏子志散了职,用过晚膳,慢悠悠的回到了租住的小院落,走进房间,点燃明烛,身后突然响起异样的声响,他一惊,猛的转身望了过去:“什么人?”
“是我!”低哑的声音响起,一道窈窕的身影慢慢从阴影里走了出来,身形玲珑有致,面纱长及胸前,眼角凝着点点焦黑,赫然是全国通辑的冯若烟。
“你……怎么会在这里?”夏子志惊讶的看着她。
“当然是避难了。”冯若烟说的云淡风轻,景尚志只是狡猾的狐狸,也是只凶狠残暴的狼,她手里握有他谋害苏永辉的证据,他随时都会杀她灭口,所以,她不敢在他的别院里久留。
夏子志是朝廷官员,为人正直,和她之间的那些过往,青凉京城里没人知道,所以,她跑来这里避难,御林军们一定搜不到。
夏子志看着冯若烟,目光炯炯:“苏丞相的毒当真是你下的?”
冯若烟下巴高昂着,傲然道:“是又如何?”
夏子志眼睛里瞬间凝起了暴风骤雨:“他是你的夫君,你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杀了他?”
愤怒的质问震的人耳朵生疼,冯若烟狠狠瞪着夏子志,厉声训斥:“你吼那么大声干什么,他欺骗我,嘲笑我,欺负我,我杀了他,为自己报仇有什么不对?”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夏子志眼眸里浮上浓浓的苦涩,以前的她,那么单纯,那么善良,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可现在的她,差点儿残忍地害死了自己的夫君,都没有半点愧疚之心……
“我乐意,关你什么事?”冯若烟恨恨的瞪着他,怒道:“现在我只问你一句话,收不收留我?”
夏子志看着她愤怒的眼眸,轻轻叹息:“烟儿,谋害当朝丞相,非同小可,御林军出动了上千人在全城搜索,你逃不掉的,随我进宫面圣吧,我会向皇上求情……”
“住口。”冯若烟打断了他的话,厉声怒喝:“你以为我不知道,皇上已经下令诛我九族,就算你为我求情,我也难逃一死……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你今天就应该收留我,救我……”
夏子志听着她歇斯底里的怒喝,知道她耿耿于怀的是什么,再次轻叹:“烟儿,那次失信于你,是你爹逼我的,非我所愿……”
冯若烟目光一凛:“什么意思?”
夏子志看着天空,悠悠一叹:“你父亲早就想把你送到苏永辉的身边,也知道咱们之间的关系,为了让你乖乖就范,他找到我,威胁我,如果我不离开你,就问罪我的干娘,我父母双亡,是干娘从小养大了我,我不能害她,只得向你爹妥协,装成负心汉,在同你约好私奔的那天迟迟不出现,让你对我死心。”冯若烟的父亲是蒙祁县的县令,完全有能力取了干娘的性命。
“这怎么可能?”冯若烟纤弱的身躯晃了晃,面色惨白的毫无血色,夏子志失信于她之后,她恨死了夏子志,再也不愿相信世间有真爱,所以,当夏子志再次出现在京城之后,她一方面想要同他离开,一方面又舍不得相府的权势,不愿交付自己的真心,但是现在,夏子志居然告诉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逼不得已,她的亲生父亲用了阴谋诡计,阻断了她的幸福,害她变成了今天这副模样。
夏子志看着她茫然的目光,心中涌上丝丝疼痛,低低的道:“信不信随你,我欠你的,一定还,但你谋害丞相,罪孽深重,还是随我进宫赎罪吧。”
“住口!”冯若烟厉声打断了他的话,泪水盈盈的美眸里闪烁着点点冷芒:“无论当初你丢下我的原因是什么,你都负了我,你欠我的,必须帮我度过眼前的难关。”
夏子志看着她咄咄相逼的态度,突然间感觉她很陌生,喃喃低语:“烟儿……”
“不必多言。”冯若烟打断了他的话,冷冷看着他:“从今天开始,我就在你这里住下了,如果你敢偷偷跑出去报官,我就招供你是我的同谋,让你九族抄斩。”
“你!”夏子志一噎,仔细审视冯若烟,窈窕的身形,优美的面部线条,与她记忆里的那名女子一模一样,可她的目光不再温柔贤惠,而是充满了冷锐与愤怒,她变了,不再是他认识的那个冯若烟。
“你安心住下吧,我不会告发你的……我只能帮你这么多了,你好自为之!”低低沉沉的话语里处处透着说教。
冯若烟听得很不耐烦,狠狠瞪他一眼:“放心,我只在你这里躲一阵子,等风声过了,我立刻离开。”
皇上已经抓了她的九族之人,不日就会判刑,或斩首,或流放,死了这么多替罪羊,皇上的气也应该消的差不多了,到时,城里城外的戒备肯定会松懈,她就可趁机出城,有多远走多远,再也不回来了!
夜深人静,景尚志坐在王府花园的白玉栏杆上,一手持酒壶,一手持酒杯,自斟自饮,犀利的眼瞳里闪掠着点点暗芒:暗卫们寻了那么多天,都快将京城翻过来了,仍然没有找到冯若烟的踪影,她究竟跑到哪里去了?她手里握有自己谋害苏永辉的证据,一定要把她找出来,毁灭证据……
迷迷糊糊中,冯若烟胳膊撞到了凸出物,她低呼一声,猛然睁开了眼睛,浅蓝色的细布帐幔,普通的柳木桌椅,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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