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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翊王妃-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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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歌独自一人挥舞着长枪,对战漠北近百士兵,激烈的兵器交接声震慑人心。
两名漠北兵士悄悄绕到他身后,手中长剑狠狠刺向他的后心,眼看着他们的剑距离他只有一公分了,电光火石之间,只见一道纤细的青色身影如流光般窜了过来,眨眼间来到沈歌身后,挥剑斩杀那两名士兵的同时,洒出漫天白烟,迷蒙了所有人的视线。
苏向晚抓住沈歌的胳膊,跃出包围圈,快步前行:“随我来。”
清清冷冷的声音异常熟悉,沈歌甩开她的动作猛的顿了下来,侧目看着女子美丽的小脸,眸子里满是惊讶:“向晚,你怎么来了边关?”
“说来话长了,等会再告诉你。”苏向晚拉着他站在安全地,素白小手里飞出一道寒芒,径直射到了曲凯的马腿上。
快马吃痛,嘶吼出声,膝盖一软,猛的趴卧下来,曲凯猝不及防,强健的身躯径直向前甩飞出去,重重掉落在坚硬的地面上,摔的眼冒金星,全身疼痛。
清风吹散白烟,漠北的军士们眼前一片清明,遍寻不到沈歌,却看到曲凯坠下了马,嘴角噙着冰冷的笑,蜂拥着冲了过去,将他重重包围,手中长矛,长剑毫不留情的狠狠刺向他。
曲凯忍着身体的疼痛,挥舞长剑对抗兵士们,眸子里闪烁着深沉的暗芒,漠北兵士们这么快追来,难道沈歌战死了?
漠北兵士人数众多,长矛,长剑挥舞的虎虎生威,曲凯独自一人,又摔了不轻的伤,武功最多只能发挥七八成,被他们围攻的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从苏向晚的角度,能清楚看到,长矛,长剑时不时的突破曲凯的防御,狠狠刺到他身上,划出一道道深深的血色伤口,他眉头紧皱着,满面痛苦……
苏向晚冷眼旁观,清冷的眸子里没有丝毫波动,如果她没有赶来,现在被兵士们刺半死的就是沈歌,曲凯是出卖战友的阴险小人,自私自利,卑鄙无耻,他死有余辜!
沈歌看曲凯身受重伤,包围圈里血线飞溅,英俊的面容冷峻的没有丝毫表情,身为将士,在性命攸关的时刻,不应该丢下自己的战友不管,而曲凯为保自己性命,将他推出去当靶子,是心狠手辣,自私自利,这种人不配为将,战死沙场赎罪,已是便宜他了。
“得得得”急促的马蹄声响起,苏向晚抬头望去,只见天地接壤的地方涌来大批战马,马背上伏着一名名威风凛凛的将士,身后的旗帜上绣着大大的“青”字,马蹄踏的地面震动,狼烟四起。
沈歌英挺的剑眉皱了皱:“是青凉的士兵前来相救了。”
漠北士兵们也看到了那骇人的阵势,纷纷弃了身受重伤的曲凯,快速往回飞奔。
苏向晚看曲凯没有追赶,以剑柱地蹲了下来,全身伤痕累累,目光焕散着,快要晕倒在地。
青凉士兵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只要再晚来一会儿,曲凯就没命了。
“伤了我儿,还想安然离开?拿命来!”曲沛严怒喝一声,双足轻点马背,眨眼间飞进了漠北士兵群,挥着长剑,大杀大砍,青凉的士兵们也追了上来,前后夹击,将他们全部斩杀于地。
浓郁的血腥味在空气里漫延,曲沛严握着长剑,稳稳落地,瞟一眼满地尸体,眸子里闪过一丝锐利,阔步走到曲凯面前,蹲下来扶着他的胳膊,关切道:“凯儿,你怎么样?”
“还……还好……”曲凯失血过多,眼前阵阵发黑,声音有气无力,朝他露出一抹虚弱的笑。
一名军中大夫半蹲在他身边,小心翼翼的查看他的伤势。
另一名挂帅的将军仔细扫视四周,没看到想见的人,紧皱眉头:“曲先锋,沈先锋是和你一起带军攻击的,他人呢?”
沈歌?当然是让漠北的兵士们给杀了,那个蠢货,可没他那么好的运气!
这位孟将军从前就和沈国公一府交好,若是让他知道沈歌战死,会不会气的晕倒?
曲凯眸子里浮现浓浓的幸灾乐祸,嘴巴动了动,刚想刺激刺激孟将军,耳边听到了冷漠,熟悉的男声:“孟大叔!”
这是沈歌的声音!
曲凯一惊,猛然抬头,看到一道修长身影远远的走了过来,银色铠甲上的鲜血已经凝固,黑赫赫的,非常渗人,但他那张冷漠,俊美的容颜,化成灰他都认识,正是沈歌!
沈歌毫发无伤的活着,内息平稳,气定神闲,而他被漠北兵士们围攻,身受重伤,险些丧命!
曲凯衣袖下的手紧紧握了起来,眸子里闪掠着锐利寒芒:他的战马不是漠北人射倒的,而是沈歌做了手脚,自己要利用他逃离漠北兵士们的围攻,没想到被他反将了一军,可恶至极!
曲沛严的面色也阴沉的可怕,冷声道:“沈先锋刚才在什么地方?”
他和曲凯同时带兵出行,曲凯身受重伤,他怎么会安然无恙?
“在几十米外,对战漠北兵士!”沈歌漫不经心的回答带着敷衍的味道,听得曲沛严紧紧皱起眉头:“你们同带一支军队出来打探敌情,怎会分开对敌?”
“这就要问曲先锋了。”沈歌冷冷望了曲凯一眼,冷漠的声音里充满嘲讽:“如果他没有杀了我的战马,我怎会掉落到漠北兵士们的包围圈里,和曲先锋分开?”
“荒谬,你和凯儿同是青凉将士,又不是仇敌,他杀你战马做什么?”曲沛严怒不可遏,沈歌居然当着这么多青凉士兵的面,指责他儿子抛弃,算计,利用同僚,独自逃跑,想抹黑他曲家,门都没有。
“曲将军派人验验我战马上的伤,就知道那马是不是曲先锋所杀。”曲沛严是曲凯的亲生父亲,完全相信自己的儿子,沈歌再和他多说,也是浪费唇舌,干脆提供证据,让他自己去看。
曲凯闻言,心中一惊,他的剑是把名家打造的名剑,剑刃锐利,与普通长剑截然不同,如果细验马伤,肯定会验出那伤势出自他的长剑:“沈歌,我本来是在斩杀漠北士兵,一不小心用力过度,才会砍到了你的马……”
沈歌睨着他,嘴角上扬着嘲讽的弧度:“就因为你这点不小心,我险些被漠北兵士们刺成刺猬,你再见到我,不道歉,也没有丝毫愧疚,还撺掇你父亲咄咄相逼的教训我,你们曲氏父子的为人处事,真是让人不敢苟同。”
“你……”曲凯气噎,狠瞪着沈歌,身体轻轻颤抖,却想不出一句合适的话来反驳。
青凉士兵们眼观鼻,鼻观心,目光看向一边,装没听到他们的争吵,在京城时,曲家与翊王妃就不合,连带着也仇视沈歌,没想到来了边关,一起上阵对敌了,还这么矛盾重重,说曲凯利用沈歌,他们完全相信。
曲沛严将士兵们的神色尽收眼底,锐利的眸子里浮现浓浓的怒意,若曲凯坐实了罪证,就是名副其实的小人,他们父子两人在军中哪还有威信可言:“沈先锋,你和凯儿的武功不相上下,都是被漠北士兵们围攻,为何他受了重伤,你却毫发无损?”
沈歌瞟了曲凯一眼,冷声道:“你儿子倒霉,围攻他的士兵们人数多,武功又高强,他寡不敌众,方才身受重伤。”
曲沛严面色铁青,沈歌是在嘲讽曲凯自作聪明却自讨苦吃:“就算凯儿对不起你,他也是无意的,你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被重伤,不来相救?”
沈歌被他的无耻言论气笑了,曲凯害他,他要以德报怨,否则,就是心胸狭窄的无耻小人,这曲氏父子真是一对奇葩:“曲将军,请您睁大眼睛看看这两地之间的距离,最少也有四五十米,我在那么远的地方被人围攻,怎么分身来救你儿子?”
士兵们悄悄望一眼曲沛严,眼睛里满是轻蔑,两地相隔那么多米,沈歌就算会飞,也要先对付完围攻他的漠北士兵们啊,曲将军让人家不顾自身安危,跑这么远救他儿子,分明就是强人所难!
曲沛严看着他们眸子里的嘲讽,一张老脸红一阵,白一阵,瞬间变了几十种颜色,心里恨的咬牙切齿,他们赶到的时候,沈歌根本没在打斗,可他也没有来帮曲凯,分明就是在公报私仇!
沈歌害他们父子名声损毁,他也绝不能让沈歌好过,嘴唇动了动,正欲质问,却见一辆紫檀木马车驶了过来,车上没挂任何标记,但它高贵,华丽,纤尘不染,在青凉,这辆马车代表着一个家喻户晓的名人。
“翊王!”孟将军也看到了马车,疲惫的眸子里浮现一抹惊讶:“你怎么也来边关了?”
“出来走走,散散心。”景尚翊挑开帘子,优雅的走下马车,雪色锦袍流泻而下,清隽高贵,白玉手指伸向车帘,扶出一名美丽的青衣女子,美丽小脸比天上的骄阳还明媚,她像是才见到沈歌一般,喊道:“沈表哥!”
“向晚!”沈歌看着她清灵的眼瞳,眸底浮现一抹无奈,边关是男子打仗,厮杀的地方,不适合女孩子来:“你来边关游玩多久?”
“不会很久的,很快就回去。”苏向晚笑意盈盈的说道,心里想着,解决樊蒙森,拿到母蛊,应该用不了多长时间。
沈歌见她微笑的眼睛里暗闪着淡淡的敷衍,心中轻叹,向晚是和翊王一起来的边关,肯定也会一起回去,估计她根本就不知道回去的具体时间,不知翊王来边关做什么?
沈歌和景尚翊在战场上呆了那么多年,知道他心思深重,高深莫测,他来边关,绝不止是散心,侧目看向景尚翊,只见他深邃的目光轻扫过战马上的将士们,声音清浅:“孟将军,边关战事很吃紧吗?”
明明曲沛严也是将军,可景尚翊却偏偏略过他,转而问向孟将军,将曲沛严无视了个彻彻底底。
孟将军一怔,眸子里浮现一抹复杂的神色,目光看到不远处的士兵们,眸色平静,士气一般般,早已不复刚来边关时的雄心壮志,自信满满,心里忍不住轻叹,青凉战神观察入微,果然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
“我率青凉兵士与樊蒙森交战两次,每次都在最紧急的关头败给他,还被他截断很多条后路,士兵们损失严重。”军中将士们都知道的事情,孟将军也不隐瞒了,如实相告。
沈歌和曲凯是出来刺探敌情的,小心又小心,仔细又仔细,没想到还是被漠北的士兵们发现了,险些性命不保。
景尚翊目光深邃,行军打仗,胜负只在一念间,孟将军他们与樊蒙森对战,能坚持那么久,行军布阵已经很是不错:“孟将军可否听我一言,暂时休战。”
“这可不行!”孟将军尚未说话,曲沛严已抢先开了口:“两军对阵,讲究的是士气,我军刚来边关,还没取得任何胜利就休战,岂不是昭示咱们怕了漠北,青凉的士气会被打击到最低,以后的仗就会不打自输。”
“曲将军可有取胜方法?”景尚翊声音淡淡,并未因他的强势反驳有任何不悦。
曲沛严傲气的面色沉了下来,目光不自然的闪了闪,低声道:“暂时还没有。”
“明知敌方比自己强,还一味的率兵冲上前,会死伤惨重,损失的不止是士气,还有士兵们的性命,身为一名合格的将领,如果只是为了顾全面子,就牺牲成千上万的忠心属下,那这愚蠢将领必须以死谢罪。”
景尚翊的话轻飘飘的,却像尖锐的钢针,狠狠扎进曲沛严心里,他的面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景尚翊嘲讽他是只要面子不顾别人性命的蠢人?
苏向晚看着他黑如锅底的容颜,心中冷笑,曲沛严的品行果然恶劣,为了自身名誉,完全不顾别人死活,被教训根本就是活该。
孟将军想了一会儿,倒是比较赞成景尚翊的意见,明知不敌对方,就要先保存实力,等将来有了制敌良策,再一举将敌方拿下:“可我们不能一味的休战。”
皇上派他们来边关,就是来和漠北决胜负的,如果一仗不打,怎么能称之为边关征战?况且,长时间龟缩,会让漠北耻笑。
“樊蒙森镇守边关二十年,对这里的一草一木,每一座小山,每一条河流都很熟悉,而孟将军,曲将军初到边关,对这里的地理环境,风土人情并不了解,输给他情有可原……”
景尚翊轻飘飘的话,如醍醐灌顶,让孟将军茅塞顿开:“翊王的意思,我们先静观察漠北士兵们的动静,以静制静?”
“没错!”景尚翊和漠北士兵们对抗了二十年,对他们了解的一清二楚,无奈皇帝不让他上战场,他只好从旁指导,孟将军和曲沛严是初次与樊蒙森率领的漠北士兵们交锋,对他们的行事,布置就算了解,也不全面,想要赢得征战,必须深入了解表面上看不到的东西。
“多谢翊王提醒。”孟将军比景尚翊年长二十岁,却从来都不敢小看这位名扬京城的翊王爷,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难题,景尚翊轻轻松松就道破了,战神一名名副其实,才思敏捷,智慧过人:“翊王,军帐在那边,请。”
边关生活艰苦,附近小镇上虽有客栈,但环境不怎么样,都不如军中搭的军帐,景尚翊是青凉的王爷,暂时不是军中人,不能参与军事,但孟将军可以送顶军帐给他居住。
“多谢孟将军,天色尚早,我准备去附近的小镇里走走,先让景昊将马车驾回军营吧,我天黑后再回去。”景尚翊来边关是为了寻找母蛊和那位国师,在军营里可打听不到母蛊的下落。
景尚翊来边关‘散心’,自然要到处走走看看!
孟将军揣着明白装糊涂,轻轻笑笑:“翊王请便。”
景尚翊转过身,握着苏向晚的小手悠然前行,
小腰突然一紧,景尚翊抱着她飞了起来,耳边呼呼的风声刮过,她轻轻蹙眉:“小镇就在前面,你又不赶时间,干嘛用飞的?”
景尚翊看着她疑惑的美眸,眼瞳里闪掠一抹清笑:“我们要去的,可不是青凉的小镇。”
苏向晚一怔:“你要去漠北的小镇。”
青凉,漠北对峙,军队后面才是各国的小镇,要去漠北小镇,必须越过漠北的二十万大军,他们现在是不是正飞在大军上空?
苏向晚低头下望,果然看到了一顶顶的帐蓬,密密集集的扎着,占地面积比小镇都大。
“国师是漠北人,咱们要打探他的消息,自然要来漠北这边的小镇。”
说话间,景尚翊轻轻飘落于地,苏向晚侧头,看到的不是小镇,而是一座城门,城墙是以大石、青砖垒起,高而坚固,城门是古朴的灰色,门上方的石头上雕刻着‘临涣城’三个繁体大字,各式各样的百姓进进出出,络绎不绝。
可惜这临涣城却并不如它的名字一般,有水,而是和漠北之名一样,漫天的沙尘,一眼看过去都是灰蒙蒙的,用飞沙走石来形容一点儿都不夸张,也是难为了前线交战的兵士们,在这么恶劣的条件下还要殊死搏斗。
临涣城的百姓们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漫天的飞沙,依旧来来往往,走进城门,随处可见卖东西的小贩和买东西的百姓,街道上的行人也是熙熙攘攘的,人们的表情都很轻松,完全没有一点打仗的紧张与担忧。
苏向晚看着小摊上的精美物品,连连夸赞:“这座城很热闹,也算繁华,青凉兵临城下了,百姓们还这么不慌不忙的,城主真是治城有方。”
景尚翊走在她身侧,听闻她的话,眸子里浮现一抹清笑:“想不想知道城主是谁?”
第八十九章 逗你玩儿
“是谁啊?”苏向晚漫不经心的说着,看到小摊上有个漂亮木簪,刚想拿过来看看,冷不防街道上突然涌来一群群百姓,她不受控制的被挤远,挤远,再挤远,好不容易站稳脚步,扯了扯被挤皱的衣裙,抬头看时,不见景尚翊的踪影。
景尚翊刚才就在她身边,就算被挤开了,也不会走很远。
“翊,景尚翊……”苏向晚轻声呼唤着,快步向她来时的方向奔去。
“让开,让开!”高声冷喝,伴随着整齐有序的脚步声传入耳中,苏向晚看到两队身穿铠甲,手持长矛的漠北侍卫大步走了过来,所过之处,百姓们全都退至两旁,给他们让路。
苏向晚也夹杂在百姓群里,站在了路边上,清冷的目光四下观望着,寻找景尚翊。
突然,铿锵有力的脚步声停了下来,街道上一片肃静,苏向晚不解的抬眸,只见侍卫们停在了她面前,为首一人仔细看过手里的纸张,猛的抬头看她,厉声道:“就是她,把她抓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苏向晚斜睨那人手中纸张,上面是一幅女子的画像,看着画上那张熟悉脸孔,她清冷的眼瞳猛的眯了起来:漠北的人,怎么会有她的画像?
“是!”两名侍卫刷的一声拔出长剑,毫不留情横向苏向晚的脖颈。
苏向晚猛得一动,却不是向后退去。
她不退反进得立刻冲进包围圈,让朝她扑过来的侍卫,齐齐一愣。
也就是这一瞬的功夫,苏向晚准备好的手,在自己身前一挥。
侍卫们回过神来,立刻又扑拉上来,可迎面而来一大片粉末状的东西,又让他们眼前一花。
苏向晚趁着这个功夫,将早已经准备好的药丸赶紧往他们嘴里一塞。
早知道漠北一行多有变数,还好她提前做了准备,制作了一些对敌的药丸和粉末。
苏向晚动作奇快,可还有人比她更快。
侍卫中一人,眼见着苏向晚冲了过来,立刻后退,等苏向晚将药丸塞进其他人嘴里,他知道事情不妙,转身立刻就要逃跑。
放虎归山必留后患,苏向晚心里比谁都清楚,将手中的药瓶药丸往他的方向一抛,侍卫以为是什么暗器,赶紧小心翼翼得躲开,还没来得急看清楚是什么东西,苏向晚就冲到了他面前。
侍卫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女人,见她手上并没有武器,心一横,举起手上的剑就往她身上劈了下去。
苏向晚嘴角一笑,早做好了准备,身子一矮,躲过一剑,她身子低下去的同时,双手撑地,双脚向前往侍卫的脚踝奋力一踹。
侍卫从没见过这样的招式,还没回过神就‘啪’得一声,直挺挺得面朝大地摔了下去。
侍卫被摔得有点儿懵,可苏向晚不懵,刚扑倒地上,她单手一撑,身子又轻又快得一转,一屁股坐到侍卫背上。
侍卫刚想起身,就被她这么一压,差点儿岔了气。
别以为她不会轻功,就会受人限制。
苏向晚打下侍卫的头盔,一把抓起侍卫脑后束得整整齐齐的头发,在手腕上挽了几个圈儿,侍卫稍一动弹,立刻就扯得头皮发麻。
周围的百姓早在他们打起来的时候就已经散开了,原本一队的漠北侍卫不知为何只剩下了这个男子和地上躺着的五个人。
苏向晚呵呵一笑,她看得出来这几个男子和普通的兵士不同,他们是训练有素的杀手,可究竟是谁拥有她的画像,又能同时安排杀手和侍卫来抓她的呢?
杀手杀过多少武林高手,可从未遇到过这么难缠刁钻的任务,只能求助得看向同伴,可不看还好,这一看立刻就吓了一跳。
与他同行的五个人,这转眼之间的功夫,已经全都躺在了地上。
这女人怎么这么厉害?
杀手一惊,正后悔了没有多带些人来,就听见脑袋上空响起一声疑问:“你刚才是不是想用轻功?”
不是应该先问他,谁要杀她吗?
杀手完全不清楚,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这一连串的意外让他一直都没有回过神来。“说话啊。”一直没有得到答案,苏向晚有些不满得拍了拍杀手的脑袋:“你刚才是不是想用轻功?”
“是又怎么样……!”杀手心里也有些烦躁,想他竟然被个女人一屁股坐得爬不起来,这脸简直丢到家了,若是让阿姐知道了,指不定怎么笑话他呢,可他根本看不见苏向晚的表情,不知道她就等着这一刻。
刚一张口,就被她猛得捂住嘴巴,一抬下巴。一股苦涩药丸从他嘴里,直灌进喉间。
苏向晚拍拍手,在他背上擦了擦他的口水,才从他背上起来。
“你,你刚才喂了我什么东西!”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杀手一下子就从地上弹了起来。
苏向晚看着他动作如此麻利,居然十分赞赏得朝着他点了点头:“动作挺利索的啊。”
“你!”这个女人这么这么不按理出牌!
杀手心里欲哭无泪,今天撞上这么一个任务,他也是认栽了,杀人没杀成,自己的人倒是倒了一大片。
不理会杀手脸上变化莫测的神情,苏向晚凑了上去,眼泛精光得看着他,不知在想些什么。
看着眼前突然放大的精致面容,杀手眼中闪过一抹狠绝的杀意,可还没来得急动作就被苏向晚一句话给挡了回去。
“我们来做笔交易?”杀手是什么,就是做杀人的买卖,只要有买卖,杀手就不会放过。
苏向晚这个前世的特工,比谁都清楚。
果然,她话音一落,杀手立刻警惕得看着她:“什么买卖!”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说出你的雇主是谁。”苏向晚了然一笑:“我用一样你们需要的东西,买我自己的命,怎么样?”
杀手的规矩,她自然清楚,就是到死他们也绝对不能说出雇主是谁,可,别人能买她的命,她就不能买自己的命吗?
“你,你说什么!”杀手没想到苏向晚会这么一说,愣了愣:“你要买你自己的命?”
“对。”苏向晚一笑,又朝着他摊了摊手:“可我没银子。”这她可没撒谎,和景尚翊出门,她从来不曾带过银子。
“那你是在耍我!”杀手眼中闪过一道厉光,怒目瞪着她,又要举剑向她砍过来。
“你别着急嘛,我话还没说完呢。”苏向晚脚步一退,赶紧闪开剑光,开口笑道:“你们不杀我,我给你们一样你们需要的东西,如何?”
“连银子都没有,你能有我们想要的东西?”杀手一哼,此刻,他已经明白过来,自己是被人给戏弄了,遮在黑布下的脸一抽,愤怒得就朝苏向晚扑了过来。
“见血封喉的毒药,续骨生肌的伤药,你确定不需要吗?”苏向晚脚下快速后退,要比快,她那里比得过这些有轻功的杀手,她也不敢耽搁,立刻开口说道。
果然,她话音一落,杀手的动作一顿,停了下来,面有犹豫得看着她。
苏向晚见他停了下来,就知道自己离胜利已经不远,伸手指了指地上躺了一片的杀手,一笑。
还有什么地上的那些杀手更有说服力。
直到此时此刻,为首的杀手也还没弄明白,他的那些同伴怎么会突然之间都倒了一片,看样子,也不像断了气。
难道,就是刚才她撒的那些粉末?
看着杀手眼中是思索,苏向晚一笑,再次开口:“我用了十香软筋散,见风既散,人只要一吸,就会立刻昏迷,但只要用清水一泼,立刻就会醒。”
听见苏向晚这么一说,杀手还有些不信,苏向晚只好从小贩的水桶里取了一些清水,往地上一泼,地上那些杀手立刻就清醒了过来,只是还有些犯浑,迷茫得坐起身子,搞不太清楚状况。
这样的药粉,虽然不足以致命,但在刀剑之间,只要有那么一丝擦错就能取人性命。
杀手脸上一喜,这药粉简直就是他们的‘神器’啊,可他转身的一瞬间,立刻将惊喜掩住,警惕得看着苏向晚,威胁道:“我的同伴已经醒了,你就不怕我现在对你下手?”
“除非你忘了刚才吃下去的那颗药。”苏向晚无所谓得耸了耸肩,自顾自得蹲下身,伸手去查看地上那一群杀手的状况。
这些药也是她第一次配制的,第一次试药,她当然要看看结果。
杀手见她根本就不害怕,还敢上前,更加不敢轻举妄动。
谁知道这个女人会不会又变些花样,再变些稀奇古怪的药粉药丸子出来。
深知道杀手心里的顾忌,也知道,他不过只是一个杀手,做不了主,苏向晚不急不忙得起身,从身上掏出一只瓶子和一只巴掌大的木盒,塞到他怀里:“诺,你拿回去给能做主的人看看,就知道我有没有这资格,和你们做交易。”
杀手将东西揣进怀里,带着已经回过神的人,跳出了院子,苏向晚看着杀手最后一片衣角消失在眼前,突然想起了什么,朝着他的背影大声一喊:“那个瓶子和木盒子是我在刚刚在集市上随便拿的,还没付钱,一两银子一个,你下次记得多给我二两银子!”
“咚”巷子外响起一声闷响,苏向晚开怀一笑,道:“还不出来吗?”
只见一道欣长身影从天而降,轻轻握住了她的小手,黑曜石般的眼瞳深若幽潭,年轻的容颜俊美如画卷,雪衣飘飘,宛若仙宫真人。
“你躲在后面做什么?”苏向晚问道,她一直都能感觉到景尚翊没有离她太远,才会肆无忌惮地教训那些杀手。
景尚翊俊美无筹的容颜微微一笑,他隐在暗处,自然也看到了苏向晚对敌的过程,说起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她这样张狂地使用医术呢,“给你介绍个人。”
从景尚翊身后走出一名二十四五岁,梳着妇人髻的女子,眉如远山黛,肤白犹胜雪,一双美目水波潋滟,八面玲珑的笑让人说不出的舒服。
“这是?”苏向晚也猜不透景尚翊的想法了。
女子上前一步,眸底的客套笑意消失不见,满面正色的走到苏向晚面前,深施一礼:“卑职景君参见王爷,参见王妃。”
“你不是好奇临涣城的城主吗,我给你带过来了。”景尚翊看着她惊讶的目光,轻轻道。
绕是苏向晚也没有想到这临涣城的城主竟然会是个女子,还把临涣城管理得井井有条。
不,不对,她最惊讶的不是这个,临涣城明明是漠北的领土,为何城主会是景尚翊的暗卫?景尚翊的本事已经到了如此地步了么,竟能在敌国的城池中安插自己的人,真可谓是手眼通天了。
景尚翊一向要求甚严,面前的女子能被派来漠北,必有过人之处:“景君姑娘来漠北多久了?”
“王妃叫卑职名字就好。”景君道:“卑职来临涣城已有三年,在王爷班师回朝之后,卑职便接任了临涣城的城主,临涣城的一部分漠北侍卫,都归卑职调动指挥。”
三年,也就是说景尚翊在还没有回京之前,就安排好了一切。
“你是不是早就觉得漠北不是真的与青凉交好?”漠北与青凉停战,景尚翊才会回京,可现在两国又打起来了,苏向晚不得不怀疑景尚翊早就猜到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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