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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翊王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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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后宫嫔妃,不但插手朝堂之事,还质问他,他胸中的怒火腾的燃烧起来,怒不可遏。
“臣妾的儿子也是皇子,除了比南宫昀生的晚些,背景品性,为人处事,哪样不比他强,您为何不立他为太子?”皇后言词犀利,大有步步紧逼的意思。
显然白静好现在还不知道,她口中什么都比南宫昀强的儿子已经成了白忠信的刀下亡魂。
皇帝胸中的怒火烧的更浓,看皇后的目光愤怒的快要喷出火来:“皇后,认清你自己的身份,朕做事,何时轮到你来质问了?南疆祖言有训,后宫嫔妃干涉朝政,斩立决,你若再敢多说一个字,朕立刻斩了你。”
“皇上,我不过为自己的儿子说句公道话而已,你这么生气做什么?”皇后高抬着头,冷冷望着皇帝:“还是说,为了白怡然那个贱人,为了您的私心,您偏要立他为太子,臣妾戳中了您的痛处,您才会大发雷霆?”
“你,好好好!”皇帝气急,手指着皇后,一连说了三个好字,眸中满是愤怒:“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忤逆朕,?你找死,朕就成全你,来人,将皇后拖下去,斩了!”白怡然在他心中是最神圣的存在,可是白静好刚刚叫她贱人,又口口声声诋毁着南宫昀,他怎么能不愤怒,即便当初宠爱白静好是因为把她当成了白怡然的替身,可是她现在居然口出狂言,他再也忍不下去了。
屋外静悄悄的,没来太监,也没有侍卫,回答皇帝的除了寂静,还是寂静。
皇帝怒气冲天,面向门外,愤怒的咆哮:“人呢,都聋了吗?来人,快来人。”
“皇上,臣妾忘了告诉您,守在门外的太监,侍卫们都站了时间了,很累,臣妾就让他们去休息了,现在门外是空的,您叫不来人的。”白静好看着怒气冲天的皇帝,笑的不怀好意。
“皇后,你好大的胆子!”皇帝目光一寒,就欲凝聚内力打向皇后,头脑突然传来一阵晕炫,站立不稳,踉跄了几步,浑厚的内力瞬间消失无踪,身体软软的,使不上丝毫力气,利眸中满是震惊:“白静好,你对朕做了什么?”
“皇上不必担心,臣妾不过是在燕窝里放了点特殊的香料,让皇上好好休息几天,臣妾代替皇上管管这南疆的大好河山!”皇后笑的明媚动人,美眸中却闪烁着蚀骨的冰冷寒意,她早知道皇帝不会吃下燕窝,便在燕窝的香气里动了手脚,让人防不胜防。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朕待你不好么?”心腹侍卫,太监都被抓,皇帝内力被封,没有丝毫反抗力,他审时度势,放缓了声音和态度,不着痕迹的试探皇后。
“皇上,事到如今,你又何必再演戏,你对我不曾有过夫妻之情,不过是把我当成那个贱人的替身罢了,不曾喜欢过我生的皇子,甚至还动了消灭白府满门的念头,你的心里,眼里,只看得到你的嫡长子南宫昀,他在你心里才是最重要的。”
“按照祖训,他是要做南疆皇帝的,朕对他偏爱些,有何不对?另外,朕何时说过要动白府了?”皇帝冷冷望着皇后,不着痕迹的抓走了守在书房外的侍卫和太监,能力不弱啊,十几年来,他还真是小看她了。
“偏爱,你对他只是偏爱一些吗?”皇后嘲讽的笑起来,猛地从宽大的袖中抽出一沓纸张来:“看看这些都是什么,你联合京兆府和国公府的人搜集爹爹犯罪的证据,如果你对我相国府有一分情份,就不会这么做!”
“这些书信你是从哪来的?”皇帝震惊不已,他的确是起了铲除白府的念头,可是白府毕竟是百年世家,要想动他们,必须要师出有名,所以他才让人悄悄去搜集白忠信犯罪的证据,没想到却被他们发现了。
白静好哈哈大笑:“这皇上就不用管了。”她嫁给这个位高权重,号令天下男人十多年了,没想到他一直琢磨的都是如何铲除自己的家族。
“你看看那些书信的内容,一桩桩一件件,朕被你们欺瞒了这么多年,现在不过是按律法办事,朕何错之有!”
皇帝看着皇后,目光锐利,言词凿凿,字字珠玑毫不相让。
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白忠信这些年还真是背着他干了不少的好事啊:贪墨赈灾银两,贩卖私盐,偷偷铸造的兵器全是废铜烂铁,害得不少将士死亡……光这些事,就足够让白府株连九族了。
白静好美眸一眯,父亲这几年确实是做得过分了些,难怪会惹怒了皇帝,可父亲这么做也是为了白府,这件事再争持下去,也讨不到好处:“这些事情暂放一边,皇上,你对臣妾可曾有过半分情意?”
皇帝冷眼看向白静好:“朕对你没有情意会宠你这么多年?没有情意会封你为皇后?没有情意会允你生下皇子?”
“既然皇上对臣妾确实用情至深,臣妾再斗胆要求一件事情,希望皇上答应。”白静好一双美眸深情款款,温和的笑容明媚璀璨,就像狡猾的猎人挖了一个大大的陷阱,淳淳善诱的引导猎物往下跳。
皇帝凝视着那双美眸,淡淡开口:“你想让朕将南疆的皇位传于荣儿。”
“皇上英明!”白静好明媚的笑容自瞳孔中慢慢绽放开来,皇帝给她无上的地位与荣华富贵,并非对她有情,而是因为她是相国府的嫡女,更是因为她和那个女人有着一张极其相似的容颜。
圣恩,皇恩都是虚妄的东西,看不见,也抓不着,还掌握在皇帝手里,他说收走就收走,只有权利和地位才是最真实,最重要的。
“做梦。”皇帝冷冷看着皇后,毫不留情的打碎了她的美梦:“南宫荣头脑简单,能力不足,将南疆交给他,只会坏了南疆的大好河山!”
白静好言笑晏晏:“皇上何必这么固执,荣儿现在年纪尚小,许多事都还不懂,可是有臣妾和白相国在他身边辅佐……”
“住口!”皇帝冷声打断了白静好的话,利眸中闪烁着冰冷寒芒:“南疆下任皇帝由朕来决定,轮不到你一名妇道人家指手划脚!”如果真的按照她说的那样,只怕南疆的江山早就不姓南宫,而改姓白了吧!
好,很好!下任南疆皇帝轮不到她插手么?
白静好看着皇帝,温和的微笑,在笑容中猛然抬手,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抵在了皇帝脖颈上,红唇轻启,冷酷无情的警告在房间缓缓响起:“想活命,就快点立昭书,废掉南宫昀,改立我的儿子为太子,否则,我就杀了你!”
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费尽心机和皇帝说了一大堆道理,他居然油盐不进,一意孤行的还要传皇位给南宫昀,那就休怪她对他不客气。
冰冷的利刃紧贴着皇帝的脖颈,只要白静好稍稍用力,他就会没命,皇帝没有求饶,没有妥协,冷冷看着淑妃:“昀儿是太子,如果朕死了,他可名正言顺登基为帝,而你们,无论势力有多庞大,只要没有朕的同意,永远都是乱臣贼子。”
居然敢威胁她,可恶!
白静好目光一寒,收回匕首,反手一掌狠狠打到了皇帝胸口上。
第四十一章 帝后反目
皇帝内力尽失,全身发软,毫无反抗力,被打倒在地,胸口一阵气血翻腾,强忍着没有吐血,惊讶的看着白静好:“你居然会武功?”
同床共枕十多年,他从未发现,她是习武之人,内力深厚,武功也非常不错。
“我身在将门,怎么可能不会武功,是你自己愚蠢,老眼昏花,没发现罢了!”白静好挑衅的看着皇帝,嘴角轻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她的父亲是鼎鼎大名的白相国,身为他的女儿,她又岂是一般的名门闺秀,上次苏向晚命人丢来暗卫的残肢断臂,的确是吓了她一跳,不过,这也让她会武功的事情隐藏得更深,她想要什么,从来都不需要自己动手罢了。
白静好纤纤十指拉开了书桌抽屉,一本又一本奏折现于眼前,她看都没看,甩手丢到一边,快速翻找着什么。
“是朕低估了你!”皇帝看着白静好利索的动作,语气低沉,暗带凌厉:“白静好,这里是南疆皇宫,朕的天下,你觉得你能在重伤了朕之后,还能安然无恙的走出去?”
白静好嗤笑一声,回望皇帝,笑的明媚、得意:“皇上,实不相瞒,在许久之前,我们便暗中布置好了一切,等到今天只是因为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而已。”所谓合适的时机就是今天过了之后,白忠信的武功大增,世上再无敌手,那么他们就再也不用担忧后患了。
白静好只要一想到,苏向晚和南宫昀此时已经献出了心头血,变成了一具死尸,她的心情就一阵大好,胸腔中多日来的郁气都消失不见。
“刚才宫外发来信号,相国府的人已率兵起事,本宫的人也正在暗暗肃清皇宫,现在的皇宫,已经不再是您的天下了。”
“你们想造反!”皇帝冰冷的目光猛的射向白静好,眸中怒火燃烧,他们蓄谋已久,白忠信要反南宫家的王朝,真是胆大包天。
“如果皇上立荣儿为太子,重病禅位,我们也不会造反!”抽屉都被翻空,白静好没找到她想要的东西,皱了皱眉,悠然转身,美丽的宫装在半空中飘出优美的弧线,锋利的匕首再次抵到皇帝脖颈上,厉声道:“玉玺呢?你把玉玺放到哪里去了?”
皇帝冷冷一笑,傲然道:“朕藏的东西,除朕以外,无人能找到!”
玉玺代表着一国之君,象征着高贵的身份,地位,皇帝放的非常严密,白静好和他说那么多道理,除了拖延时间,方便她的人清理皇宫外,还怀着一线希望,他能主动盖玉玺。
没想到皇帝性格固执,一直坚持自己的意见,许多事情都挑明了,他还是软硬不吃,和她闹的很僵,白静好时间紧迫,不能耽搁,只好逼问玉玺的下落。
“没有朕的亲口命令,没有玉玺,你们永远都是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休想名正言顺登基为帝!”皇帝看着白静好,犀利的眸中暗带不屑与嘲讽,南宫家的江山,需要正宗的南宫家的人来继承,绝不能落到这群跳梁小丑手里。
“敬酒不吃吃罚酒!”白静好嗤笑一声,猛然抬脚,狠狠踢到了皇帝的胸口上。
皇帝内力尽失,巨大的冲力让他倒飞出三四米,方才掉落在地,胸口沉闷的难受,忍不住喷出一口血珠,身体虚弱无力。
南宫昀赶到御书房时,皇帝正躺在冰凉的地上,面色苍白,面容疲惫,眉头紧皱,嘴唇泛着不自然的紫色,仿佛生了大病,南宫昀目光怔了怔,脚下的步子确实更加快了,放缓了声音道:“父皇,你怎么了?”
皇帝重重咳嗽几声,睁开了疲惫的眼睛,看到南宫昀,目光焦急,嘴唇蠕动着,用尽全力吐出几个字:“快……快走……”
“父皇,是谁伤了你?”南宫昀不明所以,忧心忡忡,没有离开。
“咳咳咳!”皇帝心急如焚,想提醒南宫昀,快点离开,这里危险,但他身受重伤,嗓子里像堵了一层东西,重重咳嗽着,却说不出话来。
“南宫昀,你怎么在这里?!”白静好刚从外面吩咐了侍卫进来的便看见南宫昀,不由得一怔,他……他不是应该死在了爹爹的手上了吗,为什么还好端端地站在这里?
“妖后,你对我父皇做了什么?”南宫昀愤怒的目光灼热得几乎能将白静好烧成灰烬。
白静好目光一凝,已经顾不得猜测南宫昀为什么没死了,既然他自己撞了进来,就不要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呵,既然你们父子情深,本宫就送你们一程,让你们一家去阴间团聚!”白静好诡异的笑容猛然一寒,数十名侍卫从她身后窜了出来,手持长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攻向南宫昀。
南宫昀的眼瞳微微一凝,手腕一翻,强势的掌力对着侍卫们打了过去:还好苏向晚刚刚给他吃了解毒丸,他的内力已经恢复了大半。
侍卫们目光阴沉着,飞速躲闪,两名侍卫躲的慢了被打中,高大的身躯快速倒飞了出去,重重撞到墙壁上。
其他侍卫虽然避开了强势内力,但余力擦着他们的胳膊划过,半条手臂被震的发麻。
目光凝了凝,拼尽全力,再次攻向南宫昀。
南宫昀的面庞虽然青涩,目光却十分沉静,双足一点,避开那道道银光,稳稳立于房间中央,伸臂压下一柄长剑,和侍卫们打到一起。
侍卫们的剑法快,狠,准,招招凌厉,毫不留情,南宫昀武功深厚,内力强势,一柄长剑挥舞的密不透风,招招透着杀机,白静好站在门口,看那银光闪烁,几名侍卫已经中剑重伤或倒地,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中漫延。
最后一名侍卫倒下,南宫昀猛然侧目看向白静好,半身鲜血映着他阴冷的目光,宛若地狱修罗,薄唇轻启,一字一顿:“现在轮到你了!”
话落,屋内寒光一闪,南宫昀修长的身影瞬间来到她的面前,冰冷的寒剑径直刺向白静好胸口。
“本宫可没那么容易死!”白静好微微笑着,目光灵灵,纤细的身形像一片树叶,轻轻盈盈的快速向后飘去。
白静好虽是女子,武功却是一点儿都不落下乘,与南宫昀两人在几个呼吸之间就已经过了几十招。
南宫昀毕竟身上的余毒还没有完全清除,又和侍卫对打了一番,攻击的动作不由得便慢了一拍。
就是现在!
白静好目光一寒,眼看着强势急风就要打到他身上,眼前突然飘过一道白色的衣袂,迎上了白静好的掌风。
两掌相对,只听:“砰!”的一声响,强势的内力震的地动屋摇。
白静好纤细的身形被震的后退五六步,方才停稳,抬头看向来人,美眸猛然一凝:“是你!”
“想不到柔柔弱弱的皇后娘娘居然是绝世高手,真是深藏不露!”景尚翊看着白静好的方向,面色淡淡,一袭雪白衣衫随风轻飘,优雅,飘逸,宛若谪仙。
“多谢夸奖!”刚才对掌,白静好后退了好几步,景尚翊却是稳稳站着没动,他的内力比她深厚,她不宜再轻举妄动。
“南宫昀!”苏向晚快步走到南宫昀身边,扶住了他的胳膊,如果他们刚才晚来一步,南宫昀必死无疑。
苏向晚瞟了一眼白静好,明明有高深莫测的武功,有掌控天下的野心,却敛去一身锋芒,窝在后宫里十几年,和那些柔弱的妃子们明争暗斗,她的耐力真是非比寻常,换作任何一个人,都未必做得到她这般深沉内敛。
白静好望着苏向晚,南宫昀,好看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按理来说,他们两人都应该成为了一具冰冷的尸体才对,为什么他们还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
若只是南宫昀一人,还可以解释为他侥幸逃脱了,可是现在连苏向晚都还好端端的活着,不对,事情不对,肯定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变故!
苏向晚看着白静好阴沉的面色,状似才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缓缓道:“皇后娘娘一定以为我已经死了吧,可惜啊,我福大命大,逃了出来,不过荣皇子和艺公主可是还在那个密室里呢,真不知道白相国童男童女的心头血要从哪里取才好呢?”
“你说什么?!”白静好猛地向后退了一步,满脸的不可置信,苏向晚的意思是说……是说,她的荣儿和艺儿都已经死于非命了吗?!
不,不会的,这一定是她设计的离间计,父亲那么喜欢荣儿,绝对不可能拿他去祭药的。
她不相信!
“轰!”一道火色光芒冲天而起,直冲云霄,一道修长的身影自火光里飞了出来,带起的滔天气浪,刮的树干东倒西歪,混厚的大笑声音穿透云层,响彻云霄:“哈哈哈,老夫终于可以天下无敌了!”
苏向晚等人的目光纷纷落到了那道修长身影上,他轻轻飘落在众人对面的宫殿上,面容清俊,器宇轩昂,一双利眸炯炯有神,藏蓝色的锦袍随风飘飞,气势凌人。
“他是……白忠信?”苏向晚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一柱香前,他还是六十岁的老人,怎么现在变的像二十岁的年轻人?
“看来他的血炼之术大功告成了。”景尚翊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附近的人都听到。
血炼之书!
那可是南疆的禁术,白忠信居然修炼了这么邪恶的术法,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皇帝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怒道:“白忠信,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秘密修炼邪术!”血炼之术不仅修炼的过程血腥残忍,就连修成血炼之术的人也会慢慢变得嗜血疯狂,六亲不认,是以早就被禁止了上百年,没想到白忠信胆大包天至此。
白忠信呵呵一笑:“老臣的胆子一向很大,不但喜欢修炼邪术,还喜欢皇上的皇位,皇上做了十几年皇帝,也该知足了,不如就退位成全老臣吧吧。”
疯狂的大笑声响彻半空,众人看到空气里掠过一道藏蓝色的残影,飞速飘向皇帝,空气里响着他傲气的宣告:“圣旨什么的也不必颁了,老夫杀了你,直接登基做皇帝。”
皇帝的面色瞬间黑的能滴出墨汁来,白忠信简直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他当年怎么会封这样的人为相国?
白忠信的速度极快,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他便大笑着奔到了皇帝面前,翻手一掌,狠狠打向他的胸口,皇帝瞬间吐出一大口鲜血。
景尚翊目光一凝,脚踏虚空,白色锦袍随风轻舞,衣袖下的手轻轻动了起来,一道道无形内力从四面八方朝着白忠信的要害袭了过去。
恶风呼啸而来,带着重重危机与杀气,叶丞相挑挑眉,青凉战神么?果然名不虚传,只是施展内力,都让他感觉到了危险,也罢,他也正准备找他和温锦航切磋一下呢,拣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第四十二章 神功大成
白忠信手腕一翻,强势的内力就像一张细细密密的网,倏地迎上了景尚翊的攻袭,只听‘砰’的一声响,强势内力相撞,震的地面晃动,尘土飞扬。
众人脚步踉跄着,险些摔倒,满眼震惊的看向战局。
景尚翊英俊的容颜清清淡淡,黑曜石般的眼瞳深若浩瀚大海,白玉手指快速变幻,白色的衣袖飘荡翻滚着,凌厉劲风自衣袖而出,毫不留情的攻向白忠信。
白忠信目光冰冷,嘴角含笑,手指张张合合,挥出一道道凌厉劲风。
众人站在他们身旁,却看不清他们是怎么出招的,只能感觉到那一道道无形内力在他们面前狠狠相撞,迸射出的余力刮的他们面颊生疼,连连后退着险些站立不稳,肃杀的眸子里浮现浓浓的惊骇。
高手与高手的对决,没有激烈的兵器交接,没有残酷的血腥杀戮,却惊险异常,艰难异常,只要稍稍分神,就会被抓住破绽,命丧黄泉。
景尚翊,白忠信都堪称高手中的高手,武功远远凌驾于他们之上,如果不小心被两人的内力打到,顷刻间就会毙命。
白忠信看着景尚翊清清淡淡的面色,剑眉挑了挑,和他过了一百多招,还能平平静静的面不改色,青凉战神武功果然绝世,他们短时间内根本分不出胜负!
苏向晚清冷的目光凝了凝,景尚翊身中蛊毒,不宜过多动用内力,可是除了他,在场的人里面没有一个人是白忠信的对手,要想打败白忠信必须另辟蹊径。
尽管心里担忧不已,苏向晚的面上却不曾表露半分,若是她露出一丝一毫的慌张,便会被白忠信抓住马脚,形势反而对景尚翊更加不利。
就在这时,一道雪青色和一道绛紫色的身影从天而降,两人一左一右站在了景尚翊的身旁,冷眼看着对面的白忠信。
“白忠信,你现在迷途知返,还来得及!”温锦航看向白忠信,淡漠的语气里没有丝毫感情。
白忠信张狂地大笑,说不出的飞扬跋扈:“哼,我马上就会成为南疆的九五至尊,完全没必要认输!”
周烨挑挑眉,邪魅的眸中里寒光凛凛:“何须和他废话,直接拿下他便是!”
话音刚落,三人衣袖下的手默契地齐齐弹射出强势内力,毫不留情的攻向白忠信!
看着那越来越近的凌厉杀招,白忠信不屑冷哼,微握的左手猛然张开,弹射出的强势内力迎上了三人。
景尚翊,温锦航,周烨,白忠信四人,四道强势内力在半空中交汇,刹那间爆射出强烈的光芒,惊的人睁不开眼睛。
地面剧烈震动,众人站立不稳,踉跄着脚步,眯着眼睛向前望,只见四道身影在半空里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变幻着位置,快的让人来不及看清。
苏向晚看着激烈战局,眉目淡淡,景尚翊他们三人都是顶尖高手,白忠信对上他们其中的一个可能还有些胜算,三人一起出手,他输定了。
不出所料,景尚翊弹射的内力突破了白忠信的防线,在他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白忠信重重掉落在地,嘴角溢出一抹鲜血,他却毫不在意,抬手擦掉了嘴边的血痕,手指快速动了几下,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景尚翊三人吸附了过去……
周烨一惊,努力想要顿住脚步,却依旧不可自控地朝着白忠信所在的方向而去,而且,他感觉自己的内力正在慢慢减少,“这是怎么回事?”
景尚翊眉目清朗,仿佛对眼前的情况毫不意外,淡淡道:“他在吸取咱们的内力。”
周烨眉头一跳,“那怎么办?”如果让这个老怪物吸取了他们的内力,岂不是更加天下无敌?到时候,只怕他们三人联手也拿他没办法了。
景尚翊却并不答话,只是坦然地任由白忠信吸取自己的内力,那老神在在的模样,仿佛一点儿也不担心。
这腹黑神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温锦航见景尚翊这副模样,顿时也不再挣扎,这样一来,周烨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总归跟着景尚翊是没错的。
苏向晚看着眼前的场景,目光一凛,须臾间明白了景尚翊的想法:他们三人武功高强,内力浑厚精纯,如果白忠信一味地贪多,只怕最后会暴体而亡。
就在白忠信吸取内力吸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胸口突的腾起一阵尖锐疼痛,一股腥甜涌上喉咙,他抑制不住‘噗’的一声吐出一口漫天血珠,看着胸前那把尖利的匕首,他紧紧皱起眉头,惊骇的瞪大了眼睛:“白静好,你疯了不成?”
没错,那把匕首就是白静好亲手刺进了白忠信的身体里,面对他的怒吼,她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是平静地叙述:“荣儿和艺儿是你的孙子,你怎么能下得去手?”
原来是为了南宫荣和南宫艺,苏向晚蹙蹙眉,血炼之术需要童男童女心头血,她和南宫昀跑出了密室,出口又被景尚翊堵上了,白忠信无法出来寻童男童女,就将自己的孙女和外孙杀了取血,真可谓是是丧心病狂!
而作为母亲的白静好,看着自己的孩子被自己一向敬重的父亲所杀,心里的支撑顿时倒塌,才会想要亲手杀了白忠信,为自己的孩子报仇!
“你懂什么!我这是为了白府的基业,不过是两个孩子,等我成了皇帝,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白忠信愤怒地狂吼,他怎么也想不到他汲汲营营多年,眼看着距离那把宝座只有一步之遥,却死在了自己女儿的手上。
苏向晚冷眼看着白忠信,他永远不懂一个母亲的心情,为了孩子,她们可以豁出去,无论白静好之后有多少的孩子,南宫荣和南宫艺在她的心里都是不可替代的,所以她才会孤注一掷,选择亲手了结白忠信的性命。
白忠信瞪着白静好,已经完全地丧失了理智,用力的挥出一掌,打在白静好的胸口上,“你这个贱人,我杀了你!”
白静好根本没想着躲闪,胸口挨了重重的一击,“噗”地一声,喷出漫天血珠,纤细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重重撞向一旁的坚硬墙壁。
一招之后,白忠信“吭哧吭哧”地大口喘着粗气,温锦航淡淡道:“白忠信,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吧。”
白忠信重重咳嗽着,丝丝缕缕的鲜血溢出嘴角,胸口尖锐的疼,他看向温锦航,眼瞳里凝着浓烈的暴风骤雨:“我没输,我没输,我不可能输的!”
微握的左手猛然张开,重重内力凝聚于指尖,刚想对着温锦航射出,胸口突然腾起阵阵凉意,他的身体,以人眼看得到的速度一寸一寸快速僵硬。
“啊!”白忠信满目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身体从足尖开始,一点一点慢慢向上变着颜色,他挣扎,他嚎叫,他疯狂,他高喊,都阻止不了身体变成石头色……
坚硬的色泽越过胸口,越过脖颈,漫过口鼻眼睛,到达了发尖,白忠信整个人变成了一尊僵硬的石像,眼睛睁的大大的,满目惊恐。
白忠信就这样硬生生变成了一尊石像,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是他心心念念的长生不老?
“荣儿,你在哪里啊?”温柔的呼唤突如其来的传入耳中,苏向晚抬头,却发现受了重伤的白静好不知何时爬上了屋顶,站在屋顶上兜兜转转,左顾右盼,漂亮的眼瞳茫茫然然的,没有丝毫焦距,她这是……疯了!
亲眼目睹自己最心爱的儿子,被自己最尊敬的父亲残忍杀死,任何一名女子,都会发疯的吧!
“荣儿!”白静好突然惊呼一声,迷蒙的眼瞳里绽放出璀璨的光芒,就像看到了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满面喜悦的飞奔着急追,一脚踩空,就像一只翩飞的残蝶,径直跌落到坚硬的地面上,头破血流……
苏向晚重重的叹了口气,多行不义必自毙,有此下场,也是她咎由自取。
看着白静好渐渐僵硬的尸体,清冷的眼瞳里没有任何表情,白静好的心很高,也很傲,想尽千方百计抢夺世间最美好的一切,她贪心不足的下场,就是死路一条。
叛乱被平息,太医提着药箱急急赶到,为皇帝看诊,目光变了又变,最终化成一声浓浓的叹息。
“太医,父皇怎么样了?”南宫昀迫不及待地开口。
南宫昀扶着皇帝,目光看到皇帝的眼睛半眯着,神情萎靡,嘴角溢出的鲜血,映的面色更加苍白。
太医长施一礼,恭声道:“回太子殿下,皇上五脏六腑都被震成重伤,只……只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怎……怎么会?!”南宫昀愣怔当场,不敢相信他听到的一切。
“昀儿,别……别难过。”皇帝断断续续地开口道:“这些年是父皇委屈了你。”
南宫昀飞快地摇了摇头,双眼通红,泪水凝在眼眶,却是固执地不肯落下来,母后曾经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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