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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翊王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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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白亮,脑子一根筋,也不太懂得掩饰自己的心思,他心里那点小九九,他们早就看穿了。

    “白亮,光天化日之下,你就敢杀人灭口,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苏向晚收敛了笑意,冷冷道。

    白亮重重地哼了一声,“这些话还是等你见到阎王爷再说吧!”

    话音刚落,白亮就拔剑冲了过来,目光狠厉,痛下杀手。

    望着急速袭来的寒剑,苏向晚眼中闪着寒光,不慌不忙,身形轻转,优雅的侧身避过,接过景尚翊递来的长剑,挥剑刺向白亮的胸口。

    苏向晚的长剑攻至胸口,白亮不得不收回攻势后退,肥硕的脸上布满了阴云。

    白亮气恼不已,景尚翊和那个神秘少年都杀手们缠住,分身乏术,正是杀了苏向晚的好时机,可是没想到苏向晚狡诈如狐,不与自己正面对战,反而躲躲闪闪,让自己无从下手。

    白亮目光一寒,脚下一点,寒光闪烁的长剑径直刺向苏向晚。

    劲风呼啸而来,苏向晚知道这一剑贯注了十层功力,她冷冷一笑,手中长剑对着白亮的脖颈刺去。

    有人前来送死,她自然要成全。

    寒剑近在咫尺,苏向晚猛然侧身,收回攻势,长剑擦着她的衣袂划过,身体弯曲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眨眼便从白亮的眼前消失,纤细的手腕一翻,手中锋利长剑狠狠刺进了白亮的右脚脚踝,飞起一脚,将眼前的碍眼之人踢出三四米远。

    “啊!”白亮被踢倒在地,紧捂着受了重伤的右脚踝,凄厉的惨叫,叫声渗人,好不凄惨。

    “是什么人胆敢行刺太子殿下!”京兆府尹带着大批人马姗姗来迟,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气得唇上的两撇小胡子一抖一抖的,“把他们给我拿下!”

    蜂拥而上的侍卫与黑衣杀手们缠斗起来,不一会儿就落了下风,被侍卫擒住。

    苏向晚丢下手中的长剑,满意地浅笑,杀手们的武功再高,也架不住侍卫们的人多势众,被擒是必然的。

    至于京兆府尹,自然是他们派人去通知的,早在白亮提出让他们跟随他回相国府的时候,他们就察觉到不对劲了,于是暗中让人去通知了京兆府尹,才会有了府尹大人带着人前来捉拿刺客的这一幕。

    京兆府尹来到白亮面前,提起他的脸一看,目光一怔,道:“白公子,怎么会是你?”

    白亮汗如雨下,强忍着疼痛,反问道:“李大人,你怎么会来这里?”

    李大人严肃道:“本官接到人报案,说是有人意图谋害太子,便带着人前来捉拿刺客!”

    白亮浑浊的眼睛看着眼前的场景,道:“李大人怕是被小人蒙骗了,这里哪有什么太子殿下,只是在解决私人恩怨罢了。”

    李大人眉头紧皱,他看得出来,那些人都是武功高强的杀手,什么样的私人恩怨要动用这么多的杀手?

    就在李大人犹疑间,一名戴着面具的少年走了过来,轻轻唤了一声:“李大人。”

    李大人抬头,疑惑不解地问道:“公子是?”

    少年抬手,缓缓揭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俊朗却青涩的脸庞,不是南疆太子——南宫昀,还能是谁,南宫昀悠悠开口:“这样,李大人可认识本宫了?”

    李大人一惊,连忙跪倒在地,大呼:“微臣参见太子殿下。”

    白亮的面色如同见了鬼一般,嘴唇微微张着,他怎么也没想到跟在苏向晚身边的会是太子,他以为那少年不过是苏向晚请来的帮手而已。

    白亮的目光移到被抓的黑衣人身上,懊恼得不行,李大人和那些侍卫刚刚亲眼目睹了双方的交战,他意图杀害太子的罪名几乎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了,这罪名只怕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千算万算,唯独算漏了南宫昀的身份,棋差一着,满盘皆输!

    “李大人,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贼人捉拿归案。”南宫昀冷冷说着,一身凌厉的气势外放,彰显着上位者的权威,在他的脸上看不到半点儿稚嫩,取而代之的是成熟与冷然。

    “这……”李大人有些犹豫,白亮怎么说也是白相国的嫡子,他就这么把人抓了是不是有些……不妥?

    南宫昀一看就知道李大人的担忧,不过是怕得罪白忠信罢了,“怎么,李大人,本宫说的话是不是不好使啊?”

    “不……不是……”李大人揉揉眼睛,这白相国和太子,他哪边儿都得罪不起啊,不过,眼前的情况下,还是顺着这位小祖宗要好些。

    “白公子,得罪了。”李大人咬咬牙,命人将白亮抬去府衙大牢,等候发落。

    侍卫们都是些粗人,哪里管白亮身上有没有伤口,抬起他就走,痛得白亮脸色骤变,脸上的肥肉紧紧堆积在一起,本来就小的眼睛更是只看得见一条缝儿了。

    李大人看着一路骂骂咧咧的白亮,小声道:“太子殿下,要不要给白公子请个大夫?”他刚才看了一眼,白亮的脚踝那叫一个血肉模糊啊,只怕得废了。

    苏向晚冷笑,她下的手她自己明白,她那一剑,挑断了白亮的脚筋,即便请了大夫,治好了白亮的脚伤,白亮也不可能再站得起来了,换言之,白亮的下半生都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

    南宫昀似笑非笑地看着李大人,云淡风轻地道:“李大人觉得呢?”既不说请也不说不请,将问题又抛给了李大人。

    李大人战战兢兢,摸不清这位小太子的真实想法,试探着道:“白亮身为刺客主谋,没有请大夫的权利。”

    南宫昀只是淡淡地望着他,既不同意也不反对,一副全权由他做主的架势。

    没想到这小屁孩还挺懂得拿捏人心的,苏向晚轻笑,南宫昀四两拨千斤,暗下压力,如果白亮因为没请大夫治伤而出了什么意外,也怪不到他头上,毕竟他什么都没有说。

    李大人的内心默默流泪,他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位小祖宗啊,“太子殿下若是没有其他吩咐,那下官就先告退了。”

    李大人恨不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李大人请留步。”苏向晚开口叫住了李大人。

    苏向晚和景尚翊来丹阳的这段时间,闹出了多少风波,是以李大人早就对二人耳熟能详,“苏小姐还有什么事?”

    苏向晚笑得高深莫测:“李大人不必紧张,只不过是请李大人做个见证罢了。”

    一行人来到庄严的相国府门口,抬头看着。门口正上方的牌匾,苏向晚嘴角扬起一抹冷然,看着京兆府的侍卫将相国府的大门敲得砰砰作响。

    “什么人在外喧哗?!”守门的下人猛然拉开大门,怒喝道。

    看见门口密密麻麻的侍卫时,被这庞大的阵仗吓了一跳,动作一顿,斥责的话停在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

    “请白相国出府说话!”南宫昀注入了内力的声音传遍大街小巷,振聋发聩。

    这样一来,白忠信这个老狐狸就没有任何理由躲着不出来了。

    “何人在外吵闹!”一道严肃,冷冽的怒喝声传来。

    苏向晚抬头看去,只见身穿一身铁灰色的白忠信缓缓走了过来,目光冷峻,满目肃然,居高临下地望着门外的众人,高高在上,盛气凌人。

    苏向晚挑挑眉,相国府占地很广,内院和大门口,最少也相隔了几百米,可是白忠信这么快就出来了,说明他是在听到南宫昀的喊声之后,运起轻功急急地赶了出来,他的武功也不容小觑。

    “翊王,苏小姐,你们这是什么意思?”白忠信沉声询问着,声音微傲,身为南疆相国的气势尽显。

    可惜站在他面前的哪里是一般人,对他质问的话语,苏向晚付之一笑:“白相国,我们今天是来拿银子的,只要相国府把银子还给我们,我们立刻就走。”

    “还银子?什么银子?”白忠信目光有些茫然,他不记得欠了他们二人银子啊!

    “就是白公子赌输的银子啊,一共是一千一百六十万两。”苏向晚淡淡开口,淡漠的语气就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真好一样。

    苏向晚淡淡的语气却犹如平地一声惊雷,雷得白忠信半天都反应不过来,“什么一千一百六十万两!你不要信口开河!”那么多银子,就是把相国府的库房搬空了也不够啊。

    苏向晚从怀中拿出之前白亮亲手所写的欠条和赌注,白字黑字,写得一清二楚,上面还有白亮自身的印章,即便他想耍赖也是不可能的。

    白忠信看着苏向晚手里的纸张,脸色陡然一变……

   

 第三十三章 刺杀太子

    白忠信气得整张脸都变了形,怒吼:“白亮呢?白亮,你给我滚出来!”

    一千一百六十万两银子啊,就是皇室的国库一时间也拿不出这么多银子啊,他倒好,瞬间就输了个血本无归,还把相国府也给搭了进去。

    白忠信一双喷着怒火的眼睛不停地在人群里搜寻,他非把这个逆子的腿给打断不可!

    苏向晚颇为无奈地掏了掏耳朵,好心提醒道:“白相国,别找了,白公子涉嫌刺杀太子,已经被京兆府收监了。”

    “什么?”从白府门口传出一道尖锐女声,一名妇人扶着丫鬟的手急急地走了出来,发上戴着珠翠,身穿梅红色的云锦长裙,雍容华贵,“你刚刚说亮儿怎么了?”

    苏向晚挑眉,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位妇人应该就是白亮的生母——何氏了。

    白忠信皱眉:“你怎么出来了?”

    何氏用手帕擦着眼泪,并不回答白忠信的问题,哽咽道:“老爷,你一定要救救亮儿啊,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刺杀太子啊,他一定是被人冤枉的。”

    白忠信本来心里就窝着一股火气,现在被何氏一哭,更是心烦意乱,反手就给了何氏一巴掌,怒道:“你给我闭嘴,你还嫌事情不够乱么,真是慈母多败儿!”

    何氏被白忠信滔天的怒火吓了一跳,捂着通红的脸颊,瑟瑟地躲在了一旁,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白相国,我们对白府的家事不感兴趣,能不能先给我拿了银子?毕竟这么多人堵在这里也挺难堪的。”苏向晚抬头看了看天空,漫不经心地道。

    因着刚才南宫昀那一声灌输了内力的厉吼,街道两旁聚集了许多围观了百姓,其中还夹杂着一些之前在酒楼看过热闹的人,熙熙攘攘的人群几乎把整条路都给堵住了。

    绝不能承认苏向晚的话,白忠信把脸一横,一口否认:“我们相国府,何时欠过你们银子?”

    就知道白忠信不会这么轻易就认输,苏向晚拿出白亮亲笔所写的欠条,伸到白忠信面前:“白相国,看清楚了,这是白公子赌输的银子,白纸黑字,写得一清二楚!”

    白忠信别过头去,冷哼:“你们诓骗亮儿赌博,输的有诈,这欠条相国府是不会承认的!”

    苏向晚挑挑眉,不慌不忙地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白公子提出赌博的挑战时,后面的百姓看得清清楚楚,白公子是自愿写下欠条的,即便是到了皇上面前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你在恐吓老夫?!”白忠信目光锐利,寒冰般的眼眸,冷冷看着苏向晚。

    苏向晚毫不示弱,回望着白忠信:“不敢,就事论事而已。”

    “你们设计骗取钱财,老夫完全可以去报官,让官府把你们抓起来。”

    苏向晚微微笑着,清冷的眸中却毫无笑意:“不用白相国麻烦了,京兆府尹李大人就在现场。”

    蓦然被点名的李大人从人群中钻出来,他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迎着白忠信快要吃人的目光,李大人吞了吞口水:“白……白相国……”

    “官府之人来了,白相国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吧,我们正好当着李大人的面对质。”

    白忠信怒瞪着李大人,刚才人多杂乱,他一时之间竟没有发现李大人的存在,好好好,真是好样的,居然帮着苏向晚怼自己,翅膀真是硬了。

    南宫昀站出来,拍了拍李大人的肩膀,道:“李大人,你身为京兆府尹,对律法最为熟悉,你说这件事该怎么解决啊?”

    李大人懦懦道:“愿赌服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说完这句话,李大人就紧紧闭上了眼睛,不敢看白忠信的面色,他今天可算是把白相国给得罪了个彻底。

    “白相国你也听到李大人的话了吧。”苏向晚礼貌地笑着,在不知不觉间说得白忠信哑口无言。

    白忠信看着满大街的人头,脸色黑沉万分,这么多人看着,若是继续抵赖,相国府百年的清誉就会毁于一旦,变成欠债不还的无耻小人。

    到底还有什么办法呢?

    “不知白相国考虑得如何了?”苏向晚眨眨眼睛,墨色的眼瞳清新,无辜,暗带着森寒与凌厉。

    “这么多银子,一时半会儿可凑不出来。”白忠信看着笑靥如花的苏向晚,冷声扔出一句。

    苏向晚清冷的目光透过相国府大开的门,望进不见尽头的青石路:“相国府百年基业,库房里不会连区区四五百万两都拿不出来吧。”

    白忠信狠狠瞪着苏向晚,目光愤怒的快要喷出火来,库房里的钱财总数,的确是超过了百万两,但那是算上了所有的金银财宝,珍奇古玩,还有许多皇帝御赐的贵重物品,其中,有很多东西是不能变卖的,剩下的东西,就不足百万两了。

    “不对啊!那还差五百多万两呢!”人群里有人吆喝出声,这赌债金额实在太大,就连相国府的财产都无能无力。

    “是啊,这剩下的百万两也不是个小数目,也不能不要,这可怎么办呢?”苏向晚故作为难地皱起眉头。

    思索片刻,苏向晚叹道:“我看你这相国府蛮不错的,建造的也很精致,稍稍修改,就很合我的心意,不如,你们拿它来抵剩下的银两,白相国意下如何?”

    “胡言乱语,你当我相国府是什么?一间草屋还是一间破房,你想要就能要?!”白忠信怒吼,赌博将白家人世代居住的祖宅输掉,白府之人还有和颜面立于丹阳,立于朝堂。

    “那就请白相国偿还欠下的银两,否则就不要怪我请皇上出面主持公道了。”苏向晚冷冷说着,毫不退让。

    白忠信恨的咬牙切齿:“你一定要这么咄咄逼人么?”字字句句,像是从牙缝里蹦出,带着蚀骨的冷意与怒气。

    “白相国,您看仔细了。”苏向晚手腕一扬,一张纸条再次飘荡在白忠信面前:“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上面还盖着白公子的印章,我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银两,哪有咄咄逼人?”

    “如果白府不赔银子,不送祖宅,就会背上不守信用的恶名,银两与名声,孰轻孰重,白相国自己掂量掂量吧。”久不说话的景尚翊开口道,冷漠的声音在寂静的街道响起,简单扼要,却句句戳中要点。

    “祖宅当了,还可以再买回来,若是名誉毁了,想再赚回来,可就难了!”景尚翊继续说道,轻飘飘的话,像一道惊雷炸了下来,劈的白忠信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瞬间变了十几种颜色,景尚翊的话虽绝情,却有一定的道理。

    钱财乃身外之物,名誉关系到自身,根本不能相提并论,抵掉祖宅,会被人嘲笑败家,但至少他们守了信誉,赢得了愿赌服输,心胸坦荡的美名。

    身为相国府的当家之人,他必须要权衡各种利弊,做出最正确的判断。

    相国府公子白亮赌博,欠下天价赌债的事已经在丹阳传得沸沸扬扬,即便是到了皇上面前也讨不到任何好处,白府,非搬不可了么?

    “你们容老夫再仔细想想。”白忠信此刻被逼到了死角,左右都是死路,说是想想,其实根本就没有其他的选择,但他内心挣扎万分。

    “”白相国是聪明人,本王相信你会做出最正确的选择!”景尚翊蓦然开口,平静的话却像一柄助力,在白忠信已经动摇的心上,用力推了一把,白忠信的心动摇的更加厉害,皱眉思索着,反复权衡了利弊后,咬牙道:“好,相国府搬家!”

    被人嘲笑无能也好,败家也罢,至少,他们没有失信于人,没有输不认账,他们的品性,还是高尚的,名门望族最重视名声,白府的百年名声绝不能败在自己手里。

    至于景尚翊等人,他迟早会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来人,搬家!”白忠信饱含怒火的声音震天,苏向晚毫不怀疑,如果闯了大祸的白亮此时在这里,白忠信一定会要了他的小命。

    下人们领命而去,相国府一时之间上下忙碌了起来。

    看看西斜的太阳,苏向晚淡淡道:“白相国一言九鼎,小女子佩服,不过,请白相国千万注意,不要挪用白府里的任何财产,否则……”

    后面的话苏向晚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再明确不过了:白府的财产都是他们的,若是少了他们依旧会不依不饶地讨要回来。

    白忠信强忍怒气,不发一言,他怕自己忍不住动手杀了苏向晚。

    “对了,搬家之事,人多事杂,你们慢慢搬,不必着急,明天的这个时候,我再来接收宅院!”苏向晚继续说道。

    白忠信猛然睁开眼睛,犀利的目光射向苏向晚:明天来接收宅院,岂不是给他们规定了一天的搬家时间,还假猩猩的叮嘱慢慢搬,不着急,无耻的贱人。

    “时候不早了,告辞!”看着白忠信阴沉的面色,苏向晚笑容浅浅,轻挽了景尚翊的胳膊:“咱们回去吧!”

    “好!”景尚翊点点头,目光温柔,携着苏向晚缓步向前走去,走出很长一段距离后,她还能感觉到白忠信射向她的锐利目光。

    堂堂相国府,欠了赌债,被人逼的举家外迁,连自己的祖宅都守不住,肯定会成为整个南疆的笑话,相国府在朝堂的名誉也会一落千丈,接下来,他们还有一系列的计划,保证让相国府身败名裂,在朝堂再无立足之地。

    皇后失了娘家的庇护,在后宫就会举步维艰,看她还如何嚣张跋扈。

    走在路上,苏向晚头靠着景尚翊的肩膀,懒洋洋地道:“你原来的计划是怎样的?”她看得出来,他原本的计划并不是这样,只不过白亮主动提出了挑战,他顺水推舟罢了。

    “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今天让白府一脉吃了个闷亏。”景尚翊声音清润,白亮简直是一个神助攻,帮他们开了个好头。

    “说得也对。”不管之前的计划是什么,结果才是最重要的,他们和白府的斗争经由今天一事,已经彻底转到明面上来了。

    “忙了一天,有些累,咱们回去后用了晚膳,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来接收相国府!”苏向晚笑意盈盈地道,白府出了白亮这么个败家子,真是家门不幸。

    将相国府重新装饰一翻,大张旗鼓的搬进去,拆掉大门上方的牌匾,换上新的,让所有人都知道白府换了主人,相国府的人肯定会气炸肺。

    “好!”景尚翊如玉的手指轻抚着苏向晚丝绸般顺滑的墨丝,嘴角扬着浅浅的笑,眼瞳却如一汪幽潭,深不见底……

   

 第三十四章 强占白府

    皇宫,皇后身着深宝蓝色的宫装,头戴高贵的华盛、玉簪,身形款款的站在格子窗前,手持狼毫笔在白色宣纸上挥洒,白玉的水滴耳环随着她的动作前后摇摆。

    走近一看,便会发现,那宣纸上只不过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笔画,什么都没有。

    “娘娘。”小宫女推开宫门,走了进来。

    “什么事?”皇后猛然抬起眼睑,眸中闪烁着锐利与冰冷,让人不敢直视。

    小宫女一惊,快速低下头,不敢看她的眼睛:“回娘娘,是白相国……”

    “爹?怎么了,说!”

    “相国带着人搬离了相国府。”小宫女被皇后凌厉的气势压的有些喘不过气,声音也越来越低。

    “什么?搬离相国府?究竟怎么回事?”皇后美眸中闪烁着点点厉芒,好端端的,父亲为什么要搬家?而且事前根本没有与自己商量过!

    小宫女见皇后发怒,头垂的更低,将白亮与景尚翊挑战赌博,最终输掉府邸的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皇后闻言,美眸蒙了一层阴霾,纤细的手抓起桌上的宣纸,撕了个稀巴烂,片片宣纸散落一地。

    “那白亮去哪儿了?”她的这个弟弟从小到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如今中了别人的圈套而不自知,真是气死她了!

    “白公子输红了眼,意图刺杀太子,被京兆府当场捉拿。”小宫女低声禀告着自己打探到的消息!

    皇后怔在原地,有些不太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他们是想要除掉太子没错,可是白亮也不会蠢到光天化日之下就去刺杀!

    皇后联想起发生的一系列事情,纤细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颤,向后退了几步。

    “娘娘!”小宫女一惊,急步上前,扶住了皇后。

    “本宫没事。”皇后甩开小宫女,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呵,他们是早就设计好的,就等着白府之人跳下去,分崩离析,各个击破,真是好算计!

    她身在深宫之中,受到掣肘,很多事不方面直接出面,但这并不代表苏向晚她们就可以在她头上作威作福,总有一天,她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白静好握紧了拳头,暗下决心,不是他们死就是自己亡!

    ……

    天刚蒙蒙亮,苏向晚和景尚翊就来接手相国府了。

    看着相国府上上下下的人群,以及外面车水马龙的行装,苏向晚浅笑:“白相国信守诺言,定会在丹阳城传为佳话。”

    实际上,只怕不是佳话,而是沦为笑柄吧。

    “哼!”白忠信冷哼一声,他一看见苏向晚,心里就有一股闷气,苏向晚浅浅的笑容,就像是在无声的炫耀一般,看得他是怒火中烧。

    苏向晚一点儿都不在意白忠信的恶劣态度,反而还笑着挥手,和白相国道别:“白相国慢走,有时间来府上喝杯薄茶啊。”

    白相国脚下一个趔趄,加快了步伐,不一会儿就带着人离开了相国府所在的街道。

    景尚翊眼底闪着宠溺的笑,在气死人不偿命这方面,苏向晚一直很有造诣。

    走进相国府,里面空荡荡一片,只剩下房屋建筑孤零零地留在原地,不得不说,白府的府邸还是颇为宏伟的,装潢布置都透着一股大气。

    “想不想去白府的库房看看?”景尚翊淡淡提议,黑曜石般的眼瞳里闪掠一抹高深莫测。

    “好啊!”

    两人穿过一间间房屋,走过回廊,看着眼前精致,典雅的二层小楼,苏向晚眨眨眼睛,道:“你确定这里就是白府的库房?”

    名门贵族的库房里放的都是贵重珍品以及罕见药材等等,库房的建造颇为讲究,可是面前这座小楼,怎么看都像是女子未出嫁前的阁楼,和存放东西的库房完全联系不上。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景尚翊轻轻说着,白玉手指抓住门上的大铁锁,轻轻一拽,只听“咔嗒”一声,大锁瞬间就被开启。

    苏向晚撇撇嘴,古代人的内力果然很厉害,这么坚固的大锁,不费吹灰之力就打开了。

    将铁锁放在地上,景尚翊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小楼所在的位置在府邸的最北边,阳光不足,小楼里也没有燃灯,景尚翊内力浑厚,夜中视物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走到房间靠墙的架子旁,景尚翊随手打开一个盒子,露出里面的夜明珠来,在黑暗里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苏向晚也随手拿了一颗大夜明珠出来照明,清冷的目光缓缓扫过周围,看到了满箱的美玉,宝石和珍珠,古董字画,不由得挑眉,这白府还真是富有,可是白忠信连这些稀世珍宝都没带走,是时间太过匆忙,来不及带走还是他根本就不屑于这些宝物?

    苏向晚突然有些好死,刚才白忠信带走的那一箱一箱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就连这个库房也隐隐透着诡异之感。

    苏向晚轻踏着光洁的地面,一步一步慢慢行走,清冷的目光掠过古玩字画,落到了角落里的架子上,架子上摆着一盒盒药材,看起来十分珍贵。

    这白忠信倒是好大的手笔,库房里应有尽有。

    苏向晚一一打开盒子里的药材,就在她的手碰到其中一个盒子时,木盒突的往下一沉,平整的地面瞬间裂开,苏向晚猝不及防,掉了下去。

    “向晚!”景尚翊唤了一声,想都没想,就跟着苏向晚跳了下去,洞口眨眼间便合上了。

    苏向晚掉进大洞后,以最快的速度稳住了身形,稳稳落在了地上。

    景尚翊紧跟其后,落在地面,担心道:“你没受伤吧?”

    “我没事。”苏向晚道,拿出夜明珠来照明,视线落在了景尚翊的后面,伸手指着道:“你看那是什么?”

    在景尚翊的身后,出现了一条甬道,一层层汉白玉台阶铺设其上,无限蜿蜒。

    景尚翊转过身,看着蜿蜒的通道,目光微微凝深。

    “想不到这库房里还有机关,咱们下去看看吧。”苏向晚说道,说不定下面有白忠信隐藏得最深的秘密。

    “好!”景尚翊眼瞳里暗芒流转,握着苏向晚的手,踏上了汉白玉台阶,悄无声息地拾阶而下。

    密室里黑漆漆的,拐角处隐隐闪过点点亮光,冷风夹杂着一股腥气扑面而来,苏向晚目光一凝:“这是血腥味!”

    景尚翊也闻出来了,手掌握紧了苏向晚的小手,悄悄拉着她转过了弯,眼前豁然开朗,只见两边的墙壁上摆着六颗大大的夜明珠,将密室照得亮如白昼。

    景尚翊和苏向晚躲在一小片阴影里,等他们看清眼前的东西时,呼吸瞬间一滞,即便是见惯了尸体的苏向晚也难以接受。

    前方的空地上堆着许许多多的白骨,累积成了一座小山,而在白骨的旁边还有七八具小孩的尸体,他们的皮肤干瘪,毫不夸张地说,他们身上的皮几乎是黏在了骨头上,就像是一具具被吸血鬼吸干了血的怪物。

    而那些孩子看起来最大的不过七八岁,最小的也就两三岁的样子,眼睛大大鼓鼓地睁着,死不瞑目!

    而在空地的中央则放着一座高大的丹炉,炉子里雾气腾腾,浓烈的药香也掩盖不了其中的血腥味,一名身穿黑色斗篷的男子正在往药炉里放着药材。

    热浪翻滚,苏向晚看到那药炉里浮上来一颗小孩的头颅,皮肤松弛,眼珠不知道去哪里了,只留下两个黑漆漆的窟窿。

    “呕……”苏向晚轻呕出声,这样血腥的一幕实在让她恶心得不行。

    “什么人?”斗篷男子厉喝一声,一把尖锐的匕首直直朝着他们所在的地方飞射而来。

    景尚翊目光一凝,弹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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