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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翊王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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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我还有些行礼留在了客栈之中,我得回去取一下。”苏向晚道,她这么久不回去,景昊估计得着急成什么模样了,她要回去通知景昊一声,让他不用为自己担心。

    温老夫人皱起眉头,恋恋不舍地道:“那苏公子快去快回。”

    如果苏向晚知道温老夫人心里现在已经把她当成了温锦航的“准媳妇”的话,一定不会同意留在国公府。

    温老夫人心情极好地踢了温锦航的后跟一脚,挤眉弄眼地道:“还愣着干什么,陪苏公子一起回去拿行礼啊。”追“媳妇”都不积极,还要自己这个当祖母地为他操心。

    温锦航除了无奈还是无奈,只好对苏向晚伸出手作了一个“请”的姿势,道:“苏景,咱们走吧。”

    这老人做起红娘来,可真是让人招架不住,苏向晚几乎逃一般地远离了温老夫人的视线。

    苏向晚和温锦航并肩走在回客栈的路上,阵阵女子特有的清香飘入温锦航鼻中,不知不觉,英俊的脸庞就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温公子,你很热?”苏向晚清冷地声音响起。

    温锦航连忙掩去眸中神色,低咳一声道:“我没事。”

    苏向晚撅撅嘴,没再说什么,她怎么觉得温锦航有点儿怪怪的?

    其实这也不能怪苏向晚,她对男女之事一向迟钝,想当初,景尚翊也是废了颇多心力才打开了她的心房,而且,她根本就没想过和温锦航发展的可能会自然也就不会往那方面去猜。

    至于温老夫人的那些话,苏向晚根本就没放在心上,“男”男之恋,这在封建的古代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到了客栈门口,苏向晚对温锦航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温锦航笑着点头,就算站在拥挤的人群之中也掩盖不了他身上那儒雅的气质,“芝兰玉树”这个词似乎就是为他专门创造的。

    苏向晚推开房门,果然见景昊焦急地在房间里等待着,见来人是苏向晚,景昊悬着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公子,你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如果苏向晚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只能自刎谢罪了。

    苏向晚将今天发生的事细细地给景昊说了一遍,虽然和自己原先的计划有所出入,但毕竟赢取了温府人的信任,也不算一无所获。

    景昊的眉头深深皱起,道:“这么说,公子是要搬去国公府了?”

    苏向晚点点头,“这样我们找人鱼烛也方便。”这是她权衡利弊之后的结果。

    景昊沉默不语,道理他都懂,可是翊王那边该怎么交待,按翊王的性子,绝对不可能允许苏向晚和别的男子共住一府的。

    这才是真正棘手的问题啊……

    

 第六章 入住温府

    “这样……不妥吧。”景昊内心挣扎半晌,为难地说道:“还是和翊王商量一下比较好。”

    苏向晚挥手,道:“来不及了。”这是她能接近国公府接近皇宫的最好机会。

    苏向晚利落收拾好行礼,左右不过一个小包袱,对着景昊道:“放心吧,有事我会通知你的。”

    知晓苏向晚的脾性,若是决定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而且想来她这样决定定然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景昊只能随着苏向晚去,将这日发生的事情写在纸条上,飞鸽传书给景尚翊。

    “我们走吧。”苏向晚下楼对温锦航说道。

    温锦航点头,两人一同往温府走去,一路无话……

    清早,睁开双眼,晨光从窗口斜溢进来,苏向晚站在窗边伸了个懒腰,想着景尚翊此时会在做什么呢,他的蛊毒有没有好好被控制住?

    “你醒了?”温锦航噙着一抹浅笑走了过来,温文尔雅如画中仙。

    苏向晚望了望晴好的天气,道:“是啊。”自己居然睡到了这么晚,想来是因为之前赶路疲惫了吧。

    “那我们出去走走?”温锦航恰到好处地询问,既不会让人感觉到突兀,又能感受到他刚刚好的待客之道。

    “好啊。”苏向晚回道,自己刚到南疆不过两日,对南疆的风土人情都不太熟悉,有温锦航这个奇才相陪,自然是再好不过。

    走在大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苏向晚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南疆独特的异域风情……

    “你给本小姐放手!”一道凄厉的尖叫打破了这难得的和谐。

    “你这个泼妇!你再不放手,当心我对你不客气!”紧接着是一道粗嘎的男子声音响起。

    拥有这样粗粝声音的人,除了白相国的儿子白亮,不做第二人选。

    苏向晚挑眉,道:“咱们也去凑凑热闹?”

    望着苏向晚明媚的小脸,温锦航清润的声音缓缓道:“好。”

    苏向晚和温锦航挤在看热闹的人群中间,透过密密麻麻的人头看过去,只见白亮满脸怒容,眸子里不时闪过一道道阴冷寒芒,手中还紧紧抓着一件鹅黄色的广袖湘裙。

    而湘裙的另一边则被一名女子紧紧抓住,谁也不放手,谁也不让谁。

    这个女子是谁,居然敢和白亮叫板?

    似是看出了苏向晚的疑惑,温锦航声音淡淡为她解惑:“那是青凉镇南王的女儿,周丽萍。”

    苏向晚震惊了,周烨居然有个妹妹,怎么从来没听他提起过?

    “周丽萍,你撒泼撒到我头上来了!”白亮怒道,抓着裙子的手青筋暴起,被肥肉堆满的脸上狠狠抽搐着。

    白亮怒气冲天,这家成衣铺是南疆最好的服饰店,许多达官显贵都爱来这里订做衣服,今天他刚听说店里到了一件广袖琉仙裙就急急赶了过来,想着把它买过来送给他那当皇后的姐姐,让她在父亲面前多说点儿好话,毕竟自己前两天刚输了一大笔银两,亟需一个挡箭牌。

    可偏偏遇上了周丽萍这个泼妇,真是出门没看黄历,倒霉透顶。

    周丽萍对白亮的恐吓嗤之以鼻,眼角高挑,眸中俱是不屑的神色:“白亮,我告诉你,这裙子本小姐要了,你若是再不放手,我就让我爹来收拾你。”周丽萍鼻孔朝天,完全不把白亮放在眼里。

    虽然说现在南疆和青凉已经停战,化干戈为玉帛,两国的百姓也可互通有无,可是苏向晚对于周丽萍大摇大摆搬出镇南王的行为有些不爽,周烨被留在京城当质子,戴着面具伪装,日日过着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再反观周丽萍,不但不能为他分忧,反而神情高傲,嚣张跋扈,仗着镇南王的靠山目中无人,完全不考虑镇南王府的艰难处境。

    望着周丽萍清高的小脸,傲气的目光,白亮嘲讽地嗤笑:“行了,周丽萍,在我面前你还装什么装,你不过就是镇南王府的一个小小庶女,我告诉你,野鸡永远也成不了凤凰!”

    白亮毫不留情的拆穿让周丽萍炸了毛,怒道:“白亮,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副鬼样子,又矮又胖,比那街上的乞丐还不如!”

    尖锐的女声带着刻薄与愤怒,震惊耳膜,白亮毫不示弱地反击:“那我也还是白府嫡出的少爷,不像某些人,身份难堪,上不得台面。”

    庶女,庶女,周丽萍最恨有人拿她的庶女身份说事,即便镇南王给自己的东西是嫡女的份例,可自己的身份依旧是低贱的庶女,和真正的嫡出身份天差地别。

    白亮毫不留情的冷嘲热讽气得周丽萍面色苍白,她紧抓裙子的手一松,广袖琉仙裙就滑到了白亮的手里,白亮嘴角一勾,还来不及高兴,就听得耳边响起一道凛冽的风声。

    意识到危险的白亮迅速转身,可还是晚了一步,周丽萍短小的马鞭狠狠抽到了白亮的手臂上,那马鞭上竟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倒刺,瞬间扯下白亮的一块血肉来。

    白亮痛得倒抽了一口冷气,望着血肉模糊的胳膊,白亮怒不可遏,愤怒的咆哮声几乎把房顶掀穿:“周丽萍,你找死!”

    白亮挥掌打了过去,周丽萍冷哼一声,握紧了手中的短鞭迎了上去。

    望着在店铺里你来我往,打得不可开交的周丽萍和白亮,苏向晚目光沉了沉,白亮和周丽萍的父亲都是武将,他们自然也习得一些武功,可是比起身为男子的白亮来说,周丽萍的武功就显得有些花拳绣腿了。

    单看两人出招的姿势就明白两人之间的差距悬殊,而周丽萍之所以能和白亮抗衡这么久,完全是因为屋内空间狭小,白亮施展不开,若是到了空地之上,不出三招,周丽萍就会被白亮打得落花流水。

    周丽萍娇喝一声,手中的马鞭挥舞得更加用力,那些崭新漂亮的衣物就这样在两人的争打中化为一堆废布,掌柜的躲在一个角落,看着自己的衣服就这样报废,心痛得无以复加,只能以泪洗面。

    周烨虽然纨绔风流,却不会做出当街与人厮打这样没风度的事来,周丽萍的眉眼很精致,和周烨很相似,应该是遗传了镇南王,但那飞扬跋扈的神情和暴戾的脾气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镇南王到。”就在白亮抬手要狠狠掌掴周丽萍,给她一点儿教训的瞬间,人群外响起了镇南王到的声音,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来。

    从中走进一名中年男子,身穿檀色戎装,英武不凡,五官端正,脸庞俊朗,上唇留着浓黑的胡须,衬得他越发成熟、稳重,眉眼和周烨有七八分像,正是守卫边疆的镇南王——周慕沧!

    镇南王的衣服微微有些凌乱,颈间有一层细密的薄汗,很显然是匆匆赶来的。

    “父王!”周丽萍的眼睛一亮,三步并作两步奔到镇南王的面前,得意洋洋,她的靠山来了!

    镇南王皱着眉头,环视了一圈满屋的狼藉,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在府里处理事务,突然听下人来禀告说周丽萍和人起了冲突,急得他丢下手中的事务就匆忙赶了过来。

    周丽萍一听镇南王这话,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整个人直直地扑进镇南王的怀里,轻轻颤抖着,委屈得不行,“父王……”

    躲在人群中的苏向晚暗暗咋舌,这周丽萍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眼泪说来就来,在这样的眼泪攻势下,只怕就是百炼钢也得化为绕指柔。

    就如苏向晚猜测的那样,镇南王眼里闪着点点不忍,轻轻拍着周丽萍的后背,温柔安慰道:“没事了,父王来了,没人再敢欺负你了。”

    “白公子,请你给本王一个解释!”镇南王在对着白亮时,多年征战沙场的气势四散,完全就像变了一个人一般,哪里有对着周丽萍时的半分温柔。

    苏向晚皱眉,周丽萍和白亮争抢衣裙,至少是两个人都有问题,可镇南王不分青红皂白就认定是白亮的错,是不是太过草率了?

    当然了,白亮也不是什么好鸟,苏向晚乐得看戏。

    镇南王气场全开,凌厉的气势有些骇人,若是一般人肯定被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可白亮哪是一般人,他仗着有个当相国的爹和当皇后的娘娘,眼高于顶,为非作歹,根本不把一个小小的镇南王放在眼里。

    白亮冷笑一声,冷冷看着躲在镇南王怀里的周丽萍,微微侧身,露出自己鲜血淋漓的胳膊,道:“还是请镇南王先给本公子一个解释吧!”

    白亮的胳膊伤势比较严重,镇南王一眼就看出来是周丽萍的短鞭所致,放下脸色一黑,推开怀里的周丽萍,厉声道:“萍儿,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周丽萍被镇南王突如其来的严厉吓了一跳,眼睫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她嘟着嘴,抽噎道:“这……还不是怪他,非要和我抢东西,我是逼不得已才……”

    “胡闹!”镇南王大喝一声,手掌打出一道雄厚的内力,震碎了店里的试衣镜,他教周丽萍武功,给她特制的马鞭,是为了让她自保,而不是欺负别人用的。

    周丽萍抽抽搭搭地,小手指着对面的白亮,道:“明明就是他的错,你为什么凶我!”

    “你给我闭嘴!”镇南王被周丽萍气得胸膛上下起伏,看看她这拒不认错的态度,哪里有半分大家闺秀该有的温婉贤淑,只有满身的刁蛮任性。

    镇南王好像今天才真正认识了他这个女儿一般,她在他面前一直都是一副乖巧的模样,整个一乖乖女,没想到背地里居然是这样的。

    镇南王捏着周丽萍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周丽萍的手腕一会儿就泛起了青紫,可见镇南王是真的气得不轻,“快给白公子道歉!”

    “我不要!”周丽萍哭喊着,用力挣脱了镇南王的钳制,“打死我都不会和他道歉的!”

    周丽萍只是王爷的一介庶女,而白亮却是血统高贵的嫡子,如果真的追究起来,凭周丽萍打伤白亮一事就足以让她吃不了兜着走,镇南王让她给白亮道歉,是想大事化小,可惜周丽萍根本不理解镇南王的这份苦心。

    “啪”地一声,镇南王抬手给了周丽萍一个响亮的耳光,周丽萍白嫩的脸庞上迅速浮现出一座鲜红的五指山,半边小脸立时就肿了起来。

    周丽萍不可置信地瞪着镇南王,长这么大父王从来没打过她,可是今天,他居然为了一个外人,当着这么多人面,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周丽萍的泪珠啪嗒啪嗒地往外掉,这次是真的哭泣,而不是为了博取同情的作秀。

    “你居然打我!我要回去告诉娘亲!”周丽萍大吼一声,推开镇南王就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镇南王垂在身侧的手轻轻颤抖着,显然也是不想打周丽萍的,可是为了她好,只能暂时委屈她了。

    “小女顽劣,本王在这里给白公子道歉了,望白公子大人大量,不要和她计较。”周丽萍拒绝给白亮道歉,那么就只好他这个作父王的代她道歉了。

    镇南王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道:“这是上好的金疮药,还请白公子收下。”

    镇南王作为一个长辈,已经将身段放得极低,可是白亮是什么人,他眼里根本就没有礼法道义,他随手一挥,就将镇南王手里的金疮药打落在地。

    瓷瓶咕隆咕隆在地上滚了两圈,白亮抬脚就把地上的瓷瓶踩得粉碎,他哼了一声:“看在镇南王这么诚恳的份儿上,这次的事本公子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了,如果再有下次,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其实踩碎的哪里是瓶子,踩碎的是镇南王的脸面啊,白亮还故意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刺激镇南王,半点儿不留情面。

    为了周丽萍的安危,更为了青凉与南疆这几十年来好不容易得来的和平与安宁,镇南王不得不忍下白亮的凌辱,毕竟不能因为这点儿小事就和南疆闹得不愉快。

    手指轻轻抚上流血的胳膊,白亮低声痛呼:周丽萍这个疯女人,下手还真重,早知道刚刚就不把那瓶金疮药踩碎了,真真是可惜了。

    刚才和周丽萍打得厉害,倒不觉得伤口有多痛,可是现在一闲下来就不行了,白亮的脸色苍白,为了不被镇南王小看,他只好提出离开:“本少爷还有事,先走一步!”

    “白公子慢走。”镇南王沉声道,即便是放低了姿态,镇南王的骨头也比普通人要硬,那是在战场上磨砺出来的硬气,白亮这种只会纵情声色犬马之中的纨绔子弟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这一场闹剧就这样平息了下来,众人见没有好戏可看,纷纷交头接耳地离开。

    温锦航这样的翩翩公子,走在街上本来是受人瞩目的对象,可是刚刚光顾着看白亮和周丽萍打架了,竟没有一人注意到人群中的温锦航,包括镇南王。

    现下众人走了,镇南王自然注意到了一旁的温锦航,眼里划过一抹深邃,镇南王上前抱拳道:“温公子。”

    温锦航浅笑着,嘴角那恰到好处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镇南王。”

    “刚才的事让温公子见笑了。”镇南王脸上闪过尴尬之色,家务事让人看见了总归没面子,更何况是温锦航这样清风霁月的年轻一辈。

    温锦航嘴角的笑容不变,“镇南王严重了。”他的笑容不但不会让人感觉到不适,反而还能减轻旁人的心理压力,南疆“奇才”的本事就是不同凡响。

 第七章 泼辣庶妹

    苏向晚等着镇南王和温锦航交谈寒暄完之后,清淡出声:“镇南王,在下觉得孩子还是不能太过溺爱的好,否则将来只怕会吃大亏。”

    若是放在平常,苏向晚肯定不会去管别人的家事,可是周烨是她的朋友,她不能看着周烨在京城当质子忍受猜忌,而他的妹妹却在这里肆无忌惮地惹祸。

    镇南王好奇地看了苏向晚一眼,转而向温锦航问道:“这位公子是?”

    “苏景,为祖母治病的大夫。”温锦航淡淡说道。

    镇南王向苏向晚抱了一拳,道:“原来是苏公子。”继而话语顿了顿,“苏公子说的是,今日之事是萍儿太过胡闹了,本王回去一定好好教训她。”

    苏向晚没再说话,有些事点到即止,说多了反而难堪,而且,从刚刚镇南王的表现来看,也不像是只知道一味纵容孩子的家长,相信他心里自有打算。

    “三日后是本王的寿辰,府中会略备薄宴,还请温公子务必要赏光。”镇南王诚恳道,比起白亮那种不学无术之人,他还是更喜欢温锦航这样学富五车的年轻才子。

    “苏公子也来。”镇南王乐呵呵道,这个年轻人刚才敢直言不讳,直爽的性格颇对自己的胃口。

    苏向晚没想到镇南王会邀请自己,当下和温锦航齐齐道:“多谢镇南王。”

    辞别了镇南王,回到温府,苏向晚躺在床上假寐,脑海里盘旋着许多人的面孔,就这样慢慢睡了过去。

    三天的时间转眼即过,苏向晚和温锦航一同出了门,前去镇南王的寿宴。

    镇南王府大门上方,“镇南王府”死个烫金大字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牌匾下,高门贵族的夫人,小姐们络绎不绝,进进出出,笑容满面的客套问候着,贵重礼物堆积如山,管家喜笑颜开的指挥着丫鬟、小厮们来来回回的搬运。

    走进王府,苏向晚发现镇南王府不愧是武将之府,陈设布置简单大方,巍峨雄伟,可以从中窥见王府主人的正直秉性。

    苏向晚清冷的目光扫视了王府一圈,发现府中的摆设都井井有条,其中许多女眷都聚集在一处,而她们中间有两个明显精心打扮过的女子,其中一个就是那日见过的周丽萍。

    不知道那日回府之后,镇南王是怎么安抚周丽萍,反正今天的周丽萍一扫前日的阴霾,小脸上洋溢着明媚的笑容。

    而在她的旁边则是站着一个年龄大约三十岁的女子,描眉画眼的,保养得当的脸上几乎看不见皱纹,只是那眼中时不时划过一丝刻薄,即便是穿得富丽堂皇,也掩盖不了那隐隐透出的小家子气。

    “那人是谁?”苏向晚问着温锦航。

    温锦航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道:“那是彭侧妃,周丽萍的生母。”

    原来是周丽萍的生母,她就说看着她俩的容貌有些相似。

    “听说镇南王和正王妃很相爱,即便是王妃重病,镇南王也不离不弃,这样顶天立地而有深情的男子十分难得。”温锦航看苏向晚对镇南王的事颇感兴趣,开口说道。

    苏向晚挑眉,温锦航口中的正王妃应该就是周烨的母妃,她曾经听他说过,他的母妃是在他五岁那年病逝的,可是既然镇南王对王妃深情似海,又怎会娶了侧妃?

    在古代,男子三妻四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是苏向晚来自现代,她能接受续弦,可看周丽萍与周烨年岁相差不大,这侧妃一定是在王妃还在世时便立的了,一个男人同时拥有很多个女人实在是让人所不耻。

    “那彭侧妃是怎么回事儿?”苏向晚疑惑道,镇南王看起来也不是薄情之人。

    温锦航的目光幽长深邃,缓缓道:“据说是因为十年前,镇南王在战场上不慎遭人刺杀,奄奄一息,是彭侧妃路过救了镇南王,镇南王为了报救命之恩,不得已娶了彭侧妃。”

    苏向晚眨眨眼睛,道:“报恩的方式有很多种,为什么非要娶了她不可?”还和她生了周丽萍。

    温锦航将手放在嘴边,掩唇轻咳道:“因为当时正值寒冬,镇南王浑身都被冻僵了,彭侧妃没办法,只好脱光了衣服,与镇南王相拥取暖。”说完,一向清冷的面上飞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色。

    原来是这样,古代最看重女子的清白,彭侧妃为救镇南王而脱衣委身,自然不可能再另嫁他人,镇南王便立了她为侧妃,许她一世荣华与安稳。

    这样看来,镇南王还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温锦航宛如那天上的明月,光这一会儿就有不计其数的女子投来秋波,连那周丽萍也忍不住偷偷看了他好几眼。

    在闺蜜的怂恿之下,周丽萍扭捏地来到温锦航的面前,含羞带怯地打招呼:“温公子。”

    温锦航是南疆的青年才俊,身份高贵,气质出尘,英俊潇洒,周丽萍自然也是爱慕不已的,可是他从来没正眼看过她,他就像那遥远的星辰,光芒耀眼却也冰冷无情。

    温锦航对周丽萍这种只会胡闹的人没什么好感,直接无视周丽萍的话,转而对着苏向晚温柔道:“咱们去那边儿看看吧,这……马蜂太多太吵。”看向苏向晚的眼里星光灿灿烂,波光流转。

    苏向晚轻笑出声,没想到温锦航毒舌起来和景尚翊不遑多让,竟把周丽萍比作吗恼人的马蜂“嗡嗡”叫。

    周丽萍的面色十分难堪,她何曾见过温锦航如此温柔地对待过一个人,而且对方还是个男人。

    望着两人意欲离开的身影,周丽萍大喊一声:“站住!”

    随即“噔噔蹬”跑到苏向晚面前,上下打量了她一阵:虽然身材瘦弱了些,可胜在肌肤白嫩如凝脂,尤其是那一双眼睛,清澈透亮,不染半分世俗的尘埃。

    周丽萍突然有些嫉妒苏向晚,好好的一个男的为什么要生的比女子还漂亮,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周丽萍本来对自己的容貌极有自信,可是在看了苏向晚之后,她发现自己的颜值简直就是毫不起眼的路人,怪不得一向清冷的温锦航会对她温言细语,一定是这个人的容貌太过出众了。

    周丽萍心中“腾”地燃起一股名为不甘嫉妒的怒火,挑衅的目光落在苏向晚身上,细长的柳眉皱了起来,愤恨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厉色,尖锐的声音乍响:“你是谁?”

    只要不是瞎子都能感觉到周丽萍对苏向晚极深的敌意,而这敌意来得莫名其妙。

    苏向晚眉头轻皱,她不记得她有得罪过周丽萍啊,周丽萍怎么会这么仇视她?

    苏向晚不知道,女人的嫉妒之心非常强,哪怕她现在是男装,也让周丽萍感觉到了深深的危机感。

    温锦航向前一步,侧过身体半挡着苏向晚,冷冷道:“这是温某得朋友,周小姐有问题?”

    没想到温锦航下意识地保护举动,更是深深地刺激了周丽萍,他居然为了一个男人呛她!

    “哼,我镇南王府的大门岂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周丽萍瞪着苏向晚,眼中有熊熊怒火在燃烧。

    苏向晚看着她,一张小脸是很美丽,但眉尾上挑,带了刻薄,瞳仁由于愤怒而放大,那幅唯我独尊、嚣张跋扈的模样让人非常讨厌:“阿猫阿狗说谁?”

    清冷的声音带了浓烈的寒意,毫不退让!

    她是周烨的妹妹又如何,苏向晚一直秉持的原则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后果自负”!

    “阿猫阿狗自然是说你!”周丽萍洋洋得意,没想到这男子相貌堂堂,可惜是个脑子有问题的,连别人骂他的话都听不懂。

    众人听了周丽萍的话,低低地笑了起来,看向周丽萍的目光满是嘲讽和鄙夷,就这猪脑子也敢和人家叫板?!

    周丽萍听了众人的笑声,以为她们是在嘲笑苏向晚,兴高采烈地道:“是不是,你们也觉得本小姐说得很对?”

    众人顿时笑得更大声了,估计此时在她们的眼里周丽萍就像那脑子没发育完全的智障一般。

    众人一直笑个不停,望着周丽萍的目光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就连温锦航的眼里都含了淡淡的笑意,绕是周丽萍再迟钝,此时也反应过来有问题了。

    “喂,你们到底在笑什么?!”周丽萍气急败坏地怒道。

    既然她不知道,那自己就好心地提醒一下她吧,苏向晚道:“没想到周小姐竟大方承认自己的阿猫阿狗,这份胸襟和气度,想来我们一般人是根本不能相比的。”

    “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承认……”周丽萍大吼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苏向晚勾唇一笑,看来她终于意识到问题的关键了,没错,自己就是巧妙利用了周丽萍的话语,逼她在不经意间承认自己是阿猫阿狗,没想到她还真的上套了。

    周丽萍气得不行,没想到苏向晚会挖了这么一个大坑让自己跳,“阿猫阿狗说你!”岂不是间接承认了自己就是猫狗,真是个贱人!

    “停!不许笑了!”周丽萍尖锐地怒吼声震天,她一想起自己被苏向晚当成猴耍就愤怒得要爆炸了!

    

 第八章 莫名敌意

    周丽萍越是气急败坏就越显得她无知,就像那斗败的公鸡一般令人笑话。

    “我说不许笑了,你们没听见吗?!”众人的笑声让周丽萍火冒三丈,从来只有她耻笑别人的份,哪里轮的上别人笑她!

    众人见周丽萍是真的生气了,顿时噤若寒蝉,只是那眼珠滴溜溜转着,显然是在强忍笑意,苏向晚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如同盛开的海棠,引人迷醉,嘴角向上微微翘起,清新淡雅,身着男装也掩盖不了那浑身的气度。

    温锦航一向待人冷漠,自己暗恋了他许久,他都不为所动,就连一片衣角都没让她碰过,可是他对着这个娇小的男子居然关怀备至,一定是这个人用了什么卑鄙,无耻的方法勾引他!

    他是个男的又怎么样,男的还这么不知检点勾引男的,真是伤风败俗。

    为了不让去明月般高洁的温锦航被带入歧途,周丽萍决定伸手拯救他,再加上刚刚苏向晚羞辱她的事,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周丽萍下定决心,要给苏向晚一点颜色看看。

    周丽萍把手摸向腰间,趁着大家都不注意,猛地一下抽出腰间的别着的短鞭,就朝着苏向晚狠狠挥了过去。

    短鞭上的倒刺在阳光下发出森冷的光芒,如果苏向晚被短鞭甩到,只怕那张小脸就毁了。

    周丽萍用了十分的力气,短鞭势如破竹,即便是温锦航也来不及阻止,周丽萍的脸上带着嗜血的笑容:毁了他这种祸国殃民的脸,看他还怎么勾引男人!

    温锦航的平稳的呼吸瞬间一滞留,就在倒刺距离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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