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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翊王妃-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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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尚翊淡淡嗯了一声,深邃目光透过珠帘看向门外:“这是第几日了?”

    景昊道:“回王爷,方才四日。”

    已经过了四日了吗?

    景尚翊整理好衣袍,觉得浑身上下说不出的顺畅通透,缠了他多年的蛊毒终于解了,他可以一辈子陪着苏向晚白头,他快步走了出去,这一刻,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苏向晚。

    来到卧室前,正好看到景枫在门外踱步,景尚翊眼睛一眯,道:“王妃呢?”

    景枫浑身一震,目光闪了闪,说出了早就想好的理由:“王爷,王妃去看康王爷了。”这才第四日,王爷怎么就出来了?

    “是吗?”景尚翊收回目光,淡淡看向景枫,眼瞳里闪着别人看不懂的神色:“你跟在本王身边多久了?”

    “回世子,七年了。”景枫据实说道。

    “本王记得你有个习惯,撒谎时,小手指会翘起来!”景尚翊低低沉沉的声音带着无形的压力,压的景枫险些喘不过气,心中一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急声道:“王爷息怒,景枫是怕世子担心,才会撒了谎,并非有意欺瞒王爷。”

    景尚翊心里腾的浮上很不好的预感:“向晚出什么事了?”

    “回王爷,王妃被景尚志抓走了。”景枫低垂着头,声音细若蚊蝇。

    景尚翊面色一变,怒道:“你们是怎么保护向晚的,竟然让她被人抓走?”

    “世子息怒,景尚志对属下们用了药,属下们都晕了过去,才没能保护住王妃!”景枫急急的解释着,心中懊恼,是她太大意,才会着了景尚志的道,弄丢了王妃。

    景尚翊目光幽深,景尚志一直在觊觎向晚,向晚落到他手里,后果不堪设想:“向晚什么时候被抓的?”

    “王爷闭关的第二天早晨。”景枫沉声回道。

    景尚翊深邃眼瞳微微眯了起来,清润声音带着浓浓的怒意:“现在已经是第四日早晨,向晚失踪了近三天,你们竟然还没有找到她?”

    “王爷息怒,王妃被抓后,属下派了数十名侍卫,搜遍了景尚志的所有别院,皇宫也悄悄搜了一遍,都没有发现王妃的踪影!”景枫急声解释着,眸底闪着浓浓的疑惑与不解,景尚志究竟将王妃抓去了哪里?

    “王爷。”一声呼唤响起,是知书走了过来,跪在地上,朝着景尚翊连连磕头,道:“求王爷救救王妃吧,王妃……王妃她……有了身孕。”

    景尚翊一怔,说出的话有些支离破碎:“你刚刚说什么?向晚她……怀孕了?”

    “奴婢不敢欺瞒王爷。”

    一道白色衣袂轻划过眼前,景枫抬头一望,只见景尚翊快速向前走去:“王爷准备亲自去找王妃?”

    景尚翊从鼻孔里嗯了一声,眸底闪着少有的凝重,景尚志聪明绝顶,谋反失败后,将向晚安置到了暗卫都找不到的隐蔽地方,肯定有着非常特殊的目的,他必须亲自去找向晚,尽快把她找回来!

    景枫急道:“王爷的蛊毒刚解,不能动用内力,更不宜劳累,否则……”

    景尚翊面色阴沉:“只是寻个人,何谈劳累,快去备马车……”

    景枫急声道:“可是,王爷……”

    景尚翊却不再听她多言,向晚已经失踪了三天,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如何,他必须尽快将她找回来……

    ……

    当苏向晚重新醒过来的时候,眼前一片黑暗,恍如隔世,不知过去了多久,她只记得她在水中晕了过去,后来呢?

    “有人吗?”苏向晚问道。

    “呵呵。”从黑暗处传来一阵笑声,阴森可怖。

    苏向晚松了一口气,看来她还没死。

    苏向晚缓缓坐起来,摸了摸身上,衣服鞋袜都是皱巴巴的,一股挥之不去的潮湿像是渗透到了骨子里,身上的东西都被水下的暗流冲走了,连火刀火石都没有留下,苏向晚摸了摸腹部,冲着那边问道:“你身上还有火石吗?我的被水冲走了。”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答道:“我的也丢了。”

    苏向晚无语望天,他们现在的情况还真是不容乐观。

    沉默了一会儿,那边又传来声音道:“与其在这里等死,你不如去找找出路。”

    苏向晚脱口而出:“那你怎么不去找?”

    那人冷笑道:“此处一片黑暗,本王怎可亲为危险之事?”

    你……好卑鄙!

    苏向晚正欲开口大骂,忽然黑暗中又传出景尚志的声音:“你若是不想让你腹中的孩子也死在这里,就赶快去找出路。”

    苏向晚一噎,摸着肚子,目光变得温柔起来,咬着牙站起来,摸索着走向水道的方向。

    “去哪儿?”

    苏向晚愠怒道:“哪儿来的往哪儿去,既然有水声,就一定能出去。”

    景尚志淡淡地道:“你脚下的这块地方,早已偏离主水道,莫说外面的支流通往何方不知,能不能重回地面不知,就算侥幸有个出路,除非你有本事过得了外面那个极大的漩涡,否则也只好做鱼食了。”

    “这么说来,我还要谢谢你冒着粉身碎骨的危险救我了?”苏向晚有些冰冷地道。

    景尚志沉默半晌,然后才淡淡地道:“你若不信,探视一番也可,以身试险也可,都与我毫无关系,不过你脚下这块地方有人工雕琢的痕迹,而且有风吹过,似与外界相通,你若是闲的无聊,为何不沿着风向往里瞧瞧?”

    苏向晚心中一动,方才退的这十步脚下平坦,并无阻碍,确有人工雕琢的痕迹,她蹲下身往四周一摸,居然在地上摸到了一个斗大的字,只是字形古朴,她一时不能辨认。

    苏向晚道:“地上有字!”

    景尚志似乎吃了一惊,急忙问道:“你也摸到字了?是什么字?”

    苏向晚又仔细摸了几遍,这才缓缓道:“有些像是乾字。”

    “你再四处走一遍,看看地上还有没有字。”

    苏向晚闻言,只好用手掌在地上仔仔细细又摸了一遍,分别又摸出三个字来。

    景尚翊查问清楚后,就不再言语,似乎陷入了思考之中,一时间内洞内声息全无,只能感觉到有微风拂面。

    景尚志不说话,苏向晚也不开口,她知道这地上的字是奇门遁甲之术,而她对此一窍不通,只能仰赖景尚志了,总归,他们两个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在山洞之内,日月不分,也不知道这是过去几日了,景尚翊的蛊毒有没有解了?

    苏向晚想着,这时,她腹中咕咕两声响,在这密室之内尤其清楚。

    “啪”的一声,一个物什落在她的脚边,景尚志冷冷地道:“你这条命于我还有用,吃吧。”

    苏向晚伸手摸去,似乎是条腌肉,只是在水中泡得久了,寡淡无味,还隐隐有股腐味。

    形势所逼,苏向晚也不挑三拣四,吃完后,按着景尚志说的办法,却没有找到任何的机关。

    真是奇怪!

    苏向晚一边用食,一边飞快地动着脑子,话说这几日来她已经把这片地方里里外外摸了两三遍,可是为什么就是找不到机关?难道说,这些字代表的机关并不在地上?

    苏向晚心念一动,道:“景尚志,你为何躲着不见我,而我也摸不到你,难道你挂在了空中不成?”

    这句话给了景尚志灵感,如同重锤敲在景尚志的心上,他微微思索后,用一种难以掩饰的急切颤声道:“你一直往前走,再摸摸看墙上有没有字!”

    苏向晚照做,只是黑暗之中也不知走直没有,手触着墙壁一通乱摸,终于在右侧的石壁上发现一个小小的字——死。

    这个时候,景尚志的声音重新响了起来,连起来的冷嘲热讽不见,他只是用一种十分平静的语气道:“向晚,到我这边来。”

    这么多天来,这是他第一次说这样的话。

    虽然心中存疑,苏向晚还是抬脚就走,走到快近身处,忽然一只手从旁侧伸出来,抓住她的手摁在地上,摁在了一个字上。

    “沿着这个方向,去吧。”

    苏向晚怔了片刻,终于缓缓站起身来,但不知为何双膝一软,一个踉跄差点儿跌倒,而后她很快稳住身子,沿着那只手指引的方向走了过去。

    黑暗中只能听见她一个人的喘气声,一声一声飘荡到另一边在荡回来。

    在漫长的等待之后,密室之内终于响起了一阵沉重的、开天辟地般的巨大声音。

    风力瞬间增大,苏向晚闭着眼睛也能想到,在这扇打开的石门后面,是一间更大的石室,还有通往外界的路。

    苏向晚走了进去,道:“墙上有灯,有油,可惜啊,我们却没有火刀火石。”

    摸了一把脸,苏向晚才发现自己的脸上全是细密的汗珠。

    身后一阵沉默,之后,两个东西飞过来,落在了苏向晚的脚边。

    “点燃它。”

    苏向晚蹲下身去,捡起地上的火刀火石,上面甚至还带着景尚志的余温,可苏向晚却擦了好几十下都没能点燃,她知道那不是火石的错,而是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道和心情……

    “轰”的一声,石壁上腾起一束火光。

    苏向晚适应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睁开眼睛,向室内看去,这是一间巨大的天然石室,干燥通风,带着很重的尘土味。

    而在她的前方,则躺着一具尸体,早已风化,可从他还未腐烂完全的衣物可以看出,这应该是前朝的一位王爷,他们误打误撞来到了他的墓穴之中。

    而在他的旁边,则有一幅简易的地图,图上明明白白地标注了出路。

    苏向晚见后,道:“我想我们可以离开这里了。”

    那边不知却为何沉默良久,最后才缓缓开口道:“向晚,你既然已经猜到了,为什么反而不敢回头了呢?”

    苏向晚忽然手足俱震,好不容易才转过僵直的脖颈,望向那火光尽头的另一人。

    尽管心中早有准备,苏向晚还是被眼前的一幕深深骇住——难怪他手指如此冰凉,难怪他身上散发出一股腐朽的气味,难怪他躲在暗处一动不动,难怪他搜走了自己的火刀火石!

    苏向晚脚步沉重,一步一步走回了他的身边,颤抖的手虽然伸了出来,却哪儿也不敢碰……

    他周身上下哪里还有一块完整的皮肉?形容枯槁犹如古尸,齐根被截断的右腿处更是散发出强烈的腐臭味,苏向晚抬手也不是,抬脚也不是,只是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只是想甩开景尚志而已,怎么会变成这样?!

    景尚志沉默片刻,勉强答道:“洞外有一个巨大的漩涡……”

    “可是漩涡不至于撕碎你的腿!”

    他的头吃力地撇向一侧:“被卷进漩涡之前,还遇到了千年白蛇……”

    白蛇?

    “当时你已经晕了过去,我双手受缚不能施展,身处激流不能换形,浑身功力也不能使出一二分倘若不是因此,又怎会被那畜生所伤?”

    “你是为了救我?”

    景尚志沉默不语。

    “这些天来,你把所有的口粮都给了我,对吗?你根本……什么也没吃过,对吗?”

    沉默依旧。

    “我在洞里这些时日,连一声老鼠的叫声也没听过,又是从哪儿来的老鼠肉?方才我吃的那块生肉,是你……是你自臂上剜下的……”

    “够了!”

    景尚志终于抬起一双依旧精光闪亮的眼睛,严厉地望向苏向晚:“你以为我心甘情愿这么做?我只是不希望自己用命换来的东西就这么死掉!你知道吗,其实我心中后悔极了,真的后悔极了……若知道事后是这样的结局,断然不会妇人之仁!倘若再来一遍,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你推向白蛇……”

    景尚志强撑几日后,此刻已是油尽灯枯之际,说了这番重话后更是形容萎靡,声音嘶哑,几欲气绝。

    苏向晚颤抖着声音道:“你为什么会救我?”她从来……从来没想过……

    景尚志咳嗽数声,气息越发弱了,或许正因为无力再撑起那样冷酷的表情,他望向苏向晚的目光才终于带上了淡淡的温柔,不同于以往的算计,而是真心实意的温柔。

    “我……自兵败后,有些惶惶然,总是想起母妃死的那一天……事后回想,遇到白蛇的那一刻,我大概是想死的……”

    苏向晚没有开口,只是眼泪却不自禁地流了出来。

    “我这一生,受母妃遗言禁锢,又被至高权利诱惑,做了许多错事……若来生能选,我再也不想生在帝王之家……”

    或者风花雪月,或者粗茶淡饭,与友人吟诗作画,伴美人游历天下。

    苏向晚终于忍不住,哽咽出声,景尚志这一生的确有太多的不得已,而他也从未伤过她,甚至用命救了自己。

    “向晚……我景尚志……对你……”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想要抚摸苏向晚的那只手就已经垂了下去。

    苏向晚抱起他的遗体,将他堂堂正正地摆放好,直到他的体温消失殆尽……

    景尚志,愿来生我们不要再成为敌人,而是可以把酒言欢的好朋友!

    苏向晚沿着地图标明的方向前进,果然一路有惊无险,大概走了半个时辰,推开面前的一块大石后,天光立刻落在了她苍白的面孔上。

    苏向晚采了一些野果充饥后,便整顿精神,沿着泥路下山,就这样她走了整整一日。

    苏向晚摸了摸腹部,温柔道:“孩子,咱们马上就可以见到你的父亲了。”

    在树上小憩了一晚,第二天又跋涉了大半日才终于看见他们之前进洞的地方。

    在那里,围了许多的士兵,而她远远望去,最显眼的标志,竟是那一身雪白的锦袍。

    “翊!”苏向晚几乎是扯着嗓子喊了出来,他果然来寻她了。

    而景尚翊听得这边的声响,猛一回头,立刻飞身而起,几起几落间就奔到苏向晚身边一把抱住她。

    久别重逢的喜悦,让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而山野间的幽静,也让两人的感情更加蓬勃地生长。

    “向晚,向晚……”景尚翊将苏向晚紧紧搂在怀里,声音犹如梦呓一般。

    苏向晚趴在景尚翊的胸口喃喃答道:“是我……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我看见了你留下的记号,便一路追寻至此,只是我们到这里的时候,洞里只剩下郝强一人,他告诉我,你和景尚志都跳下水道后,便一去不复返,已有五日有余……你可知我有多慌?”如果不是景昊死死拉着他,他已经跳下水去了。

    苏向晚甚至还能感受到他轻微的颤抖,道:“没事了,我没事。”

    景尚翊微微松开她一些,道:“景尚志呢?”

    苏向晚垂下眼帘,道:“他死了。”

    景尚翊叹了一口气,打横抱起了苏向晚,温柔道:“咱们先回去吧。”

    苏向晚回到府中睡了整整一日,直到第二天午间时候才醒了过来,简单用了一点膳食后,苏向晚道:“宫里现在怎么样了?”

    景尚志谋反不成,她又失踪了好几日,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景尚翊拿出锦帕,为她擦了擦唇角,道:“萧逸寒从北邙山赶来,为皇帝解了毒。”

    苏向晚撇撇嘴,这景泽的命还真大,万毒阁的毒药都死不了。

    见她不甚满意的模样,景尚翊轻笑一声,道:“顾将军表明了身份,说出了十五年前的真相,朝廷上下一片哗然,逼得景泽退了位,一切都已尘埃落定,瑜王今日即位,你可想去看看?”

    苏向晚点了点头,景尚翊小心护着她,一路进了宫。

    苏向晚和景尚翊到的时候,正好听见朝臣在三呼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跪拜如仪。

    景尚瑜双腿有疾,无法起身站立,可无人能够忽视他浑身上下那凛然的气势。

    景尚瑜环视着众人,声音低沉:“威焱军谋反案今日昭雪,朕特封顾靖将军为安王,韩丹恢复大学士之位,景翾恢复皇室王爷之位,其子景尚翊世袭其位,威焱军将士全部加官进封,盖祠堂放置亡故的威焱军牌位,以慰他们在天之灵,至于设计陷害他们的罪人……”

    景尚瑜看向景泽,一字一顿的道:“剥去皇帝称号,以罪人之身关进大牢,直至老死,青凉的历史里不会出现任何与他有关的只言片语,青凉的历代子孙也不得祭拜他!”

    “皇上英明!”大臣们再次三呼万岁,满面喜色的站起身,新皇黑白分明,手段干脆利落,肯定会是个好皇帝。

    “朕今日登基,以后青凉的社稷便有劳诸位爱卿了!”景尚瑜轻声说道。

    “这是微臣应尽之责!”大臣们深施一礼,纷纷离开,新皇登基,有很多事情需要准备,他们有得忙了。

    目送朝臣们全部离开,景泽在两名侍卫的看押下走到景昊面前,冷冷看着他:“你为何要背叛朕?”

    “父皇可还记得,我的腿是怎么残的?”景尚瑜突兀的问了这么一句。

    景泽一怔,目光不自然的闪了闪:“是你落了水,又误食了螃蟹,寒气侵体,才会……”

    “我从小便惧水,又怎会无缘无故落水?母后明明吩咐过,可为何还会有螃蟹送来我的寝宫?这一切都是淑妃和景尚志做的,可你却不闻不问,任由我废了一双腿。”

    景泽厉声怒喝:“不过是一双腿罢了,朕是你的亲生父亲,朕于你有生育之恩!”

    “你也配为人父?作为一个男人,你上对不起国家百姓,下对不起父母妻儿,你活着有什么用?”

    景泽气噎,他的儿子,竟然这么毫不客气的教训他,可恶,可恶死了!胸口传来尖锐的疼痛,他喉咙涌上一股腥甜,噗的一声,喷出漫天血珠,眼睛一闭,重重倒在了地上!

    侍卫俯身试了试他的鼻息,沉声道:“禀皇上,死了!”

    景尚瑜剑眉轻挑,他忘记景泽中了剧毒,身体还未康复,被他这么一气,怒火攻心,气血上头身亡了:“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吧,他是青凉的罪人,他的尸骨不配葬进皇陵!”

    “是!”侍卫抬着景泽的尸体,快步离去。

    景尚瑜扫视着皇宫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感慨万端:他会做个明君,不让青凉再发生那么大的冤案!

    金阳下,景尚翊,苏向晚,顾靖三人并肩前行,威焱军昭了雪,景泽被重罚,算是报了仇,几人的神色都非常轻松。

    苏向晚问道:“苏向晴和苏向轩怎么样了?”她一直忙着,都没来得及关注一下这两人。

    景尚翊沉声道:“他们既然入了志王府,便以逆贼论处,被判了剐刑,不过,在那之前,苏向晴就已经中了罂粟之毒,染上了毒瘾,本就没几天好活了,如今也算是一种解脱。”

    苏向晚叹了一口气,这就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她的毒瘾想必是淑妃生前留下的。

    苏向晚握紧了景尚翊的手,笑道:“如今一切尘埃落定,你可要宠我一辈子。”

    “好!”景尚翊眼瞳里也浮上清笑,他的蛊毒已解,可以和向晚白头到老了,再过几个月,他们的孩子就会出世,他们会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他会永远陪在她身边,看花开花落,云卷云舒,许她一世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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