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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明珠之我娘是吕雉-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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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驹刚刚还打着琼容的主意,琼容一发话他怎么敢不听,哪怕纲闷着琼容一脸不善的还是听话下来。
“身上带了什么?”琼容问了韩驹一句,韩驹十分纳闷了。
“夫人所指为何,韩驹不解夫人之意。”韩驹是真不知道琼容突然莫名奇妙是要跟他要的什么。
琼容看了韩驹一眼地问道:“适才我家华儿根本没打到你是与不是。”
韩驹点了点头道:“是啊,根本没有打到,我却突然飞出去了。”
一群人听着韩驹的话都傻了眼了,这没有打着却被打得飞了出去,这说的是什么话,真是话?
琼华听到琼容的话那叫一个高兴的,冲着琼容道:“阿娘,我真的没有怎么用力打他,真的!”
刘元也听出端倪了,她还以为琼华是说笑的,毕竟韩驹都飞到树上去了,要不是琼华打的这人是怎么飞上去的?
然而琼容的话一点出来,刘元觉得适才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她没注意到?
细细地回想,因着琼华站到她的面前,琼华挥出锤子的时候身体挡住了刘元的视线,刘元看不清琼华是怎么把人给打出去,却能确定人是飞出去的。
说来以琼华的力道,若能将人打飞出去,这人怎么可能身上没有伤,刘元上下打量了韩驹一圈,“你身上有什么东西?特别的东西。”
琼容所言韩驹还不一定当回事,刘元都开口询问这一点了,韩驹绝对是要当一回事的。
要说特别的东西的话,韩驹扒开了身上穿的外衣,露出一身黑色的东西,这才刚亮出来,琼华握在手里的铁锤差点被吸了过去,幸得琼华反应快地躲远一些,这才没叫韩驹被自己的锤子砸死。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样诡异的一幕让人百思不得其解,最后才冲着琼容十分不解地问。
刘元嘴角抽抽地问道:“先生,琼华手里的锤子不会都是纯铁所制的吧。”
琼容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不是铁你们以为是什么?”
堵得刘元直接不作声了,琼容却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朝着刘元便问道:“你是知道了这是什么?”
刘元本不该知道的,朝着琼容反问道:“先生是说我知道什么?”
装的一副好傻,引得琼容一声冷哼,都不想跟刘元再说话了。
“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轻易将你的铁锤拿出来了。你这一双铁锤看起来是很吓人,也能打得死人,若是遇上了行家,这一双锤子也能要了你的命。”
刘元听着琼容的话是默默地补了一句,所谓的行家是指的你们墨家的人,若不是墨家的人,没有那磁铁,琼华的一双大锤砸下去,能砸死无数的人。
琼容似是会读心术,刘元那么想着的时候琼容一眼瞥了过来,得亏了刘元心里强大,若无其事地装出倾听的模样,被琼容所注目了,刘元淡淡地迎着琼容的目光,似是在等站琼容说话,琼容面对这样的的刘元也是没办法。
“你身上穿着的这身东西能不能给我?”琼容冲着韩驹问,却没有解释清楚韩驹刚刚究竟是飞出去的。
韩驹道:“这虽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不过就是我穿着护身的而已,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为什么刚刚我会飞出去了?”
琼容道:“因为你身上穿的这身护甲。脱来我与你示范示范。”
伸出手与韩驹讨要,韩驹相信琼容不会生抢了他这东西。
“夫人。”韩驹沉着的身上穿的护甲好不容易才脱了下来,递到琼容的手里,琼容拿着这么一件有份量的东西多看了韩驹一眼,琼容朝着一旁的人道:“拿杆枪来。”
琼容吩咐无人敢不从,乖乖地与琼容拿了枪上来,琼容让韩驹走近些,“瞧好了。”
韩驹自是眼睛都不敢眨地盯着,琼容将韩驹给她的那件黑色的护甲亮好了,再用枪头靠近,当的一声响,两样东西合在了一块,刘元不意外。
“这,这是什么?”他们哪里见过这样的东西,惊奇万分的询问。
琼容道:“别急,你不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飞出去,我这就告诉你。”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琼容才将两块东西分开,然后琼容将手里的护甲转了一个方向,还是拿着枪子靠近,和刚刚的两者吸在一起不同,这一次枪头直接被甩得飞出去了。
韩驹是一下子就明白了,“琼华小娘子手里拿的是铁锤,我身上穿的护甲两面对铁的反应不一样,我不是被琼娘子打出去的,是被脖子上的这个东西给甩飞出去的。”
琼容示范完了,韩驹理解得也没有错,点头道:“差不多。”
“所以你这身护甲能不能给我?我再另外给你做一身。”琼容完全没忘记自己一开始的初衷,因此才会再问韩驹。
“夫人若是觉得有用只管拿下吧,我穿着也是因为没有好的护甲。”韩驹很是大方地吐字。
“你这身护甲是谁给你做?”刘元很是好奇,用磁铁来做护甲,刘元绝对是第一次听说,这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纪刘元想着科技发达做出来没什么问题,这是什么年代,用磁铁做护甲,做的时候铁该是什么样子的?
脑补无数,刘元还是觉得自己想的这些不够说明。
“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捡了一块大石头,后来碰着了一个老头,他说让我把石头分他一半,我当时是瞧着那块石头是黑得特别才会拎着回去的,没想到还会被人看中了。老头很想要那块石头,我当然不肯轻松松口。后来老头就说给我做一身护甲换一半的石头,我就同意了。”
上战场的人要一身护甲也是不容易的,那老头有所求,韩驹能得了好处也没有不同意的。
刘元看向琼容,琼容却是冷冷地一笑,“用这样的东西做出一身护甲来,也就那么一个。”
得,刘元闭上嘴,这肯定又是墨家的人,琼容道:“这东西用得好绝对是好东西。”
刘元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不过……
“你这石头从哪里得来的?”比起琼容只要这一身护甲,刘元更想问清楚这东西是哪里来的。
韩驹想了想道:“当时就是随手捡的。”
刘元轻声地问道:“你再好好想想东西究竟是从哪里弄来的,想清楚了我们再说。”
……看着刘元这正经要问个答案的样子,韩驹也只好仔细地想,刘元道:“这样黑色的石子并不多见,你当时捡着了,为什么想要搬走?”
引着韩驹去回忆这块石头的经过,韩驹还真叫刘元提了一个醒而道:“小娘子一问我就想起来了,这个东西是我九江的时候无意捡到的。当时是因为我正跟秦军交战,眼看着秦军的枪就要刺上来了,我吓得随手抄起这石头,也不知怎么的就把那秦军给杀了。”
“我想这石头救了我一命,是我的保命石,这才会想把石头搬回去。”
事情大致就是如此,韩驹是已经想起来了,刘元当然知道九江在哪儿了,隔着个楚,九江王英布这会儿已经降了刘邦。
琼容一眼看向刘元,刘元又何尝不是,刘元轻声地道:“好,此事我知道了,你们好好训练,什么时候你们能打得过琼华了,我定有重赏。”
之前还有一点心思的人,再一次看着琼华那双锤子连连摇头,摇头,绝对没有那样的一天。
“琼华,我们回去吧。”刘元朝着琼华吩咐,琼华立刻将双手执之的锤子放到一个手里,本来就挺怕琼华的人看到这一幕……
以后见着琼华绕道走,绝对绕道走。
这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啊,他们就是使出吃奶的气力都不可能将琼华的锤子拎起一个,琼华却单手拎起了两个。
一干泪目的人都不想再说话了,到底刚刚是哪一个眼瞎的人从那么多人的手里将琼华点出来的?
“看见了吧,你们以为人家是随便训练人的,瞧瞧这是一个小娘子,一个小娘子身边的侍女便如此的厉害,你们自己且说说,你们能比得上?”
客客气气地询问,一干人都闭上嘴,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他们狡辩。
“大哥,这小娘子厉害成这样,我们要是以小娘子为目标的话,我们就是累死的练也达不到的啊!”
有人说出这实情,韩驹没能忍住一巴掌呼过去,那人躲得极快直接叫韩驹扑了一个空。
韩驹气得问道:“躲,你躲,你躲什么,赶紧给过来。我告诉你们,咱们就算是比不上小娘子,那也不能差得太多,差得多了没脸见人你知道吗?”
“要什么脸?我们现在还有脸吗?”有人捅心地指出这一句。
身为老大的韩驹是什么样的,被琼华都打飞挂树上了。
对,他们这人都知道算不得琼华的功劳,但他们也觉得,要是真让琼华和韩驹打上一架,韩驹会比现在更惨,直接该是被打得不成人样的,那不比现在更丢脸?
韩驹还能不知道这些人的想法,没能忍住出手揍了他们,“事情还不是你们挑起的,要不是你们我会被逼得出手让你们睁大眼睛看看小娘子身边的人有多厉害,往后见着就该走远一些。”
说来说去好似都是为了他们呢!滑头中的滑头会对付不了一群滑头吗?
“往后好好训练,别以为就你们辛苦,也不看看人家本来沛县的人是怎么样的,人家也是老老实实地练着,你们既没人家厉害,还想比他们清闲不成?”
“现在勤练有加,将来上了战场才不会吃亏。”
韩驹是不放过任何训人的机会,催促着一群兄弟都不能吃不了苦,更不能随便放弃认怂。
君不见他们自家兄弟训练的时候沛县的人也没闲着吗?
本事比不上别人最起码也得比别人更勤快吧。韩驹不断地给一群兄弟洗脑,想让他们跟他一样,认准了刘元,无论如何也要跟上刘元的脚步。
韩驹握紧了拳头一心向上,刘元和琼容琼华一道走了,等了四下无人,琼容拿出自韩驹那里要来的护甲冲着刘元问道:“知道我打什么主意?”
刘元道:“这样的东西想必能帮我们寻到大量的铁吧。”
这是一则,琼容示意这一点刘元没有说错,但并不是全部,故而琼容再道:“还有旁的。”
“若是能找到一大块这样的东西,将楚军的兵器全都收了起来,就算不能收,让兵器朝着他们打回去,那该是何等壮观之景?”刘元刚刚既然都问起了此事,自然猜出了琼容心里那点打算。
“不错。”琼容就是这样打算的,也不怕说出来。
“这件事你不好做,九江之地早已成了你父亲和项羽争霸的战场。”琼容想得更长远,刘元已经接了话,“还是有劳萧先生吧。”
萧何是主管后勤补给的人,这样的好东西告诉了萧何,萧何若是不把握住那才是怪的。
琼容给了刘元一抹赞赏的眼神,刘元道:“东西还得有劳先生分我一些,有事物拿去,他们找起来才更方便。”
被刘元想得如此周到,琼容毫不犹豫地道:“好。回头就给你。”
说完准备走人,却又突然折了回来,冲着琼华道:“你去一边看着,我与你家小娘子有一些话要说。”
竟然连琼华都给打发了,琼华没想那么多,刘元想得就多了。
没什么事是琼容怕被琼华听到了,只有跟琼华有关的事琼容才会有这样避着琼华。
“韩驹此人你以为如何?”琼容问得直白,刘元轻轻一笑地道:“先生,那是我收下的人,更是冒死自楚营里将我救出来的人,将来必是封侯拜将之人。”
自己收的人,自己得的利,刘元对韩驹是十分的满意,琼容道:“莫说你还看不出我打的什么心思。”
一开始刘元是真不确定,这会儿是百分百的确定,“先生,你这既然是打了那样的主意,那你就应该好好对人家才是。”
“我若不试试他是什么样的人,怎么敢轻易将华儿交到他手里。”当娘的用心良苦,想当初碰上刘元,琼容也没一下子就把琼华给卖了,更何况这还是琼华的终身大事,必须是得谨慎再谨慎。
刘元嘴角抽抽,得了吧,琼容的脾气就这样,永世永世也改不了,她也不指望琼容为着谁能改了。
“先生既然动了这样的心思,我更想找一个能将琼华捧在手心的人。不求他大富大贵,只求他一心一意待琼华。”刘元不确定自己想的跟琼容想的是不是有出入,因此这般说破。
琼容拿眼瞧了刘元,半天没有作声,刘元又继续地道:“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虽则我会护着琼华,可你看看现在的琼华是有多开心,若是嫁得不好,寻了一个不是东西的男人,我再护着她,一片真心相对却落得被人负心,她还能像现在这般开心?”
琼华立在一旁一动不动地站着。刘元是想好好对身边的人,让她们都能一辈子开开心心的,也不枉她们为她拼死相护。
琼容心里听着十分熨帖,却冲着刘元丢了一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华儿的亲娘,我这是后娘。”
……所有的伤感都叫琼容一句给打散了,刘元也不想再跟琼容争执,无力地挥手道:“先生你随便折腾吧,男人嘛,越是容易到手的越是不喜欢。但是不妨让韩驹先对我们琼华上心,咱们琼华就不急。”
同意,琼容也一点都不想女儿吃亏,刘元这个主意出得十分好,是以点头道:“好,就依你说的。”
刘元轻轻地道:“先生,你对着未来的女婿还请手下留情,别把人折腾得半条命都没有了。”
琼容是什么样的人刘元还能看不出来,想当年刘元就差点被琼容玩、坏,琼容既然准备为琼华找夫郎,那只会比挑徒弟更挑剔。
“我心里有数,你少操心点心吧。”琼容十分肯定地告诉刘元,临要走了还不忘叮嘱刘元一句,“这件事先不与琼华提起。”
“这也是我想与先生提醒的一句。”单纯的孩子情窦未开呢,要是点破了,万一韩驹看不上琼华,琼华反倒先对韩驹上心了,那绝不是琼容想要的,也不是刘元想要的。
达成一致的想法,琼容二话不说地走了。刘元也才唤了琼华过来,琼华十分好奇的问道:“阿娘还有什么事怕我听的?”
刘元道:“早一些外面的事,不是怕你听,是怕别人听见了,所以才会让你去看着点。”
“这里哪有什么外人,四下无人的也不用我去看。”莫以为人单纯就好糊弄,瞧瞧琼华这一句一问一堵的,刘元道:“眼下沛县算不上太平,琼先生担心的是楚军摸了来。”
这个解释倒也还算合理,琼华不再问了。
“阿花是要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不再揪着刚刚的问题问了,琼华又想起了阿花去巴蜀之地要把他们的几千兵马回来。
快五千的兵马,那是他们的家底,要是带回来了,刘元就能轻松很多了。
“差不多就这一两日了,想来有阿花与他们带路,他们一定能很快回来。就是不知道武先生会不会一道回来。”刘元不太确定这一点,琼华却高兴了,“武伯伯。武伯伯也会回来吗?”
刘元轻轻一笑道:“尚未确定。”
“若是武伯伯回来那就更好了,让武伯伯教你一套练腿的功夫,再配合阿娘的医术,小娘子一定会很快就能站起来。”
敢情琼华的高兴更多的还是为了她刘元。刘元这心里说不出的温暖。
生于这样的世道成了刘邦的女儿,渣爹就算渣,于生死之间只想保住自己的性命,而宁愿舍弃了他们,可是刘元的身边还是有很多人愿意为了刘元豁出性命的。
也真是因为如此,哪怕她断了一条腿,莫说琼容还说了她能恢复如常,就算她一辈子只能坐在轮椅上,她也一定会为了这些人谋划出一条光明大道。
范增,项羽,你们断了我一条腿,将来有一日,我要你们双倍奉还。
所以说,武朝还是挺了解刘元的。刘元这样的人绝不可能被一条断腿给打倒,相反断了一条腿只会让她更坚定的想办法将项羽和范增打倒,既是为了他们手里的人质,也是为了自己将来再也不会受到他们的威胁。
敌人依然存在,不会因为你断了一腿就放过你,刘元清楚地知道,因此拼尽全力也要将他们消灭才肯罢休。
“武先生,这女郎带我们走的是什么路,这么山高林密的,万一有毒蛇猛兽跑了出来该如何是好。”刘元和琼华都盼着那几千人马赶紧回来到,他们也走得差不多了。
只是阿花一个带路的人,领着他们走的路委实让他们没能忍住地吐糟。
倒是胡九已经代为武朝回答道:“不走这些山高林密的地,我们还没回到沛县先跟楚军打上几架了,你们想想我们要是回到了沛县还能剩下几人?”
……似乎也是那么个道理。
武朝补充地道:“你们呐,莫要以为阿花不说话就是个心里没数的人,这是跟了你们小娘子在项家军大营里闯出来的人,这样的人还能不知道危险是什么,莫当人家是傻子。我们虽然行来山高林密,你们到现在碰到过毒蛇猛兽了吗?”
询问一句,让他们都好好地想一想,阿花可从来不是不靠谱的人,一路行来看着好像十分凶险,实则十分安全。
“武先生不说我们还没觉得,武先生一提,说来我们走的路虽然是隐蔽了些,看着让人害怕会有什么毒蛇猛兽,但到现在我们都没碰到过。”一群人细想一路走来,虽说阿花只管带路,从来不管他们问什么都不会回答,但阿花带的路,还真没让他们碰到什么危险。
一个个看着阿花的眼神自然就不一样,其实从前他们都以为阿花只是刘元身边照顾刘元的人而已,话又不肯多说,他们问什么阿花也从来不理会,背地里他们没少喊阿花哑巴。
这一次赶回沛县,他们其实是更想听武朝说说怎么回,结果倒好,武朝只说一切都听阿花的,阿花怎么给他们带的路,他们就跟着怎么走。
前面的路还好说,自家的地盘走得光明正大的,阿花也不会带他们走什么危险的路,但是到了楚地项羽的地界,阿花带着他们绕着走个山路十八弯的,虽然他们也不是吃不了苦,说来说去都是信不过阿花罢了。
“还有两天。”阿花吐了一句,同时抬头看了看天,武朝道:“两天时间够我们回到沛县了,他要下雨就由着老天下吧,不用担心。”
只阿花一个动作武朝就已经知道了阿花的意思,天文地理他也是知道不少的,因此宽慰阿花。
“快些。”阿花皱着眉头颇是不满他们的动作那么慢的,真不是一般的慢,让人瞧不上,瞧不起。
“我们这还叫慢呐。”一群人面对阿花的嫌弃没能忍住地吐了一句,尤其是牢稳那一拨没有见过阿花速度的人。
“你们别说,就我们的速度在阿花看来是真慢。”胡九对这事还能给点说法,这不立刻告诉他们别以为阿花是随便说说的而已,她是真嫌弃他们的动作慢。
“说得那么厉害,你让她跑来给我们看看。”总有不见棺材不流泪的人,大声地嚷起来。
第095章 有这徒弟真惨
“阿花,他们想看你也得回去之后再给他们瞧瞧,眼下赶路要紧。”武朝虽然使呼不动后面这群人怎么去打仗,他说的无关紧要的话他们还是听得进去的,当然也是先一步让阿花别炸起来。
“对对对,先生说得对,你们要是想看,等回到了沛县一定让阿花给你们露一手,现在还是赶路要紧,这还在楚地。虽说深山老林的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我们这么点人偷袭还成,真跟楚军他们正面对上就是给人送菜的。”
胡九和武朝的意思一样,也是武朝提醒得他们很对,凡事总要分个轻重,不能随便乱来,真要出了事,吃亏的是他们。
“也行,回了沛县之后我们一定要好好见识见识这个阿花是不是跟琼华一样厉害。”说来说去,这些人是亲眼看到了琼华打倒的牢稳,心里自是怕了琼华,但阿花所谓的动作快,他们也没亲眼见着,既然没有看到,哪能轻易就信了。
“走。”武朝带了这些人两年多,都知道这群家伙本事真不小,也是一群被养得心高气傲的,谁让刘邦手下的兵没有能跟他们斗上一个回合的。
说来当初韩信刚看到这几千人时,还以为这是刘邦手下的兵统一的质量,结果被告知这几千人马不在刘邦的兵马编内。
韩信不是没想过要将几千人收入帐下,架不住这几千人没一个肯,异口同声地表示他们的将军他们只认刘元一人,旁的人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刘邦倒也想收,架不住曹参和萧何甚至是武朝还有张良都觉得这兵既然是刘元练出来的,忠贞不侍二主,这样的榜样最该好好留着,让他们竖起来,叫天下人都看到,什么叫忠。这比让他们纳入几十万大军里更好!
作为一个善纳于谏的人,各方把优劣一分析出来,刘邦自去衡量,也觉得忠为可贵,虽然他都希望天下的人不忠于项羽,却希望天下人能忠于他刘邦。因此,刘邦也敬于那忠义之人。
也就如此,几千人马还是被留了下来,就等着刘元回来把他们领了去。
这一两年的他们表现虽然再次让一群领军的人直流口水,却也知道自己是吃不下这几千人马。也不是没有问过武朝刘元究竟是怎么练的兵,能把兵练成这个样子。
武朝也不藏私,直接将刘元练兵之法都告诉了他们,可是,刘元照着这样的办法能练出这样的一支忠心不二的兵来,他们不行。
一个个回去试了,不成是真不成,练来练去虽然用的是同样的方法,就是没有刘元练出来的像样。
“邪了门了。”一群将军试手之后跟刘元的兵那么一比,没能忍住都大骂了一句。
韩信来了之后倒是跟他们解释解释了,“练兵者,如龙生九子,各不相同,兵者为重,将者更为重。”
以至于韩信点兵多多益善者,从不嫌弃兵怎么样的,瞧着刘元练出来的精兵,倒是也想见一见刘元。
一时半会是见不到的刘元的,但武朝带着几千人马火速的赶回沛县,等他们抵达沛县时立刻发现沛县外头守卫十分森严,他们到的时候正好是天黑了,乍一靠近立刻有人大声斥问道:“来者何人?”
来者当然就是武朝一行了,不过武朝听着问话人的口音诧异得很,听声音这不像是沛县人士。
“小娘子命我前去巴蜀领兵数千回来,请禀于小娘子,人,我带回来了。”阿花这番话是刘元专门让她背下来的,阿花旁的都不放在心上,刘元说的话是绝对的放在心上,这不扬声地说着。
城门上的人听到这话虽然还是让兄弟防备着,也连忙派人前去禀告刘元。
刘元一直都在算着时间,因而虽然天不早了,那也睡不着。恰好城门来报,刘元立刻与琼华道:“走,我们立刻去城门。”
琼华何尝不是在等着阿花把人带回来,二话不说推着刘元一道去。
“阿花。”上了城门,因为保持安全的距离,刘元看不清远外的人,只那样唤一声,阿花应了一声。
“见着你家先生人回来了你也不说快快打开城门来迎,这是想做甚?”武朝被阿花那小声应下的一句差点没给气死,这样小的声音是给谁听啊,刘元隔得那么好老远,能听得见才怪。还是他出声让刘元听得清楚吧。
刘元听到了武朝的声音立刻笑了,“武先生,琼华前几日还问起你来,道是不知先生你会不会一块回来。数年不见,甚是想念先生了。”
“没觉得你有多想,出了狼窝也不说回去见见你家先生,反倒是让我穿过重重的险地回来见你,说来说去你啊,真够狠心的。”武朝那幽怨的口气一出。刘元还没什么反应,倒是不知道何时也跟着来想看看情况的琼容极是不客气的怼了一句,“废话太多了。”
刘元差点笑场,好在想起武朝怎么说也是她的先生,生生给忍住了,与武朝吐道:“先生,有什么话进城之后再说。”
“对,对对,有什么话进城再说,进城再说。”刘元是还念着武朝是自家的先生,多少都会给武朝留点面子,但在琼容的心里,面子她是从来不会给武朝留的,只管让武朝老老实实的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要是敢不老实,怼不死他。
“打开城门。”有刘元之令,沛县的城门即与武朝一行打开了,刘元也立刻到了城下去迎他们。
阿花第一个跑到了刘元的面前,眼睛发亮地盯着刘元看了半响,“办好了。”
言简意洁刘元能听懂她的意思,因而赞道:“做得极好。”
得了刘元的夸奖阿花是露出了一抹笑容,武朝领着人是姗姗来迟。
刘元坐在轮椅上与武朝作一揖,“身有不便只如此与先生见一礼了,还请先生勿怪。”
武朝虽然早就听说刘元的腿被断了,乍然看到心里也是十分难受,但见刘元的神情淡淡,似乎并没有因为断腿而受到任何的影响,反而更显坚韧也是松了一口气。
虽说在刘邦的面前他说得刘元那般坚强,也相信刘元一定能熬得过去,然而没有亲眼看,不确定刘元的好,他那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不得安宁。
“不怪不怪,见你目光清明,神情比起往日来一般无二,也不能说不二,倒是越发坚韧了,当先生的只有高兴,岂会怪之。”武朝这般吐字,刘元一笑。
“见过小娘子。”一别数年,胡九们再见着刘元,就算刘元坐在轮椅上他们也都恭敬地与刘元作一揖。
他们是刘元的兵,是刘元一手打造出来的兵,见着了刘元等于他们找到了主心骨,从此跟着刘元大干一场。一不小心都废了快两年了,旁的人想要使唤他们,他们才不乐意,就等着刘元。
“好,都起来吧。”刘元瞧着他们依然如同从前那般,抬起手让他们都起来,“你们回来了,休整几日我们进军北地,第一站便是拿下齐地。成为扎在项羽后背的利剑。”
这是刘元的目标,一如武朝一开始就猜到的事。当然,见过了刘元,武朝是直往琼容那边靠去,小声地问道:“这些日子你可还好?”
“算挺好的吧,至少还活着。”琼容那张嘴啊,你是指望她能说出什么好话吗?
武朝早就已经习惯了,“早就跟你说让你去巴蜀了,你非要留在沛县。”
旧事重提啊,琼容回过头看了武朝一眼,“你不知我为何要留在沛县?”
某个装傻的人哪里敢说出这样的话,顿了半响摇了摇头,“知道,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没话找话说的后果就是被琼容怼得怀疑人生,也是让琼容这心里越发的生气……
“几日奔波你们都辛苦了,都回去休息吧。刘厚,将人都安顿好了。”刘元也不急于一时让他们都冒出头,吩咐刘厚将人都安排好,一干士兵都与刘元作一揖,胡九倒是有什么话想上去与刘元说起的。
“不急,将来的日子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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