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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明珠之我娘是吕雉-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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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只笑不语,萧何作拱道:“沛公看着办。”
两个都是聪明人,刘元不以功而要兵,只以父女情而要之,不居功而自傲,何尝不是为了他们父女的将来不至于因着种种小事而反目,刘元打算得那么多,没理由他们看不出来。
看明白了,他们便不以说破,一切还是让刘邦自己看着办。给与不给,端看刘邦愿与不愿。
一个只笑不语,一个垂拱一副只听刘邦的意思,刘邦也知道做主的人是他,为难地捉了捉头,再看刘元可怜巴巴地瞧着他,“四千兵也不少了?”
“不及阿爹军队的零头。”刘元接话不是一般的顺,刘邦听着堵了一口气。
“在沛县的时候你都能将沛县的兵马交给我管,多给我点人,多给点啊!”晃着刘邦的手,可怜巴巴地哀求着。
刘邦本来也记着刘元的功,记着刘元也算是立下大功的人,立功却不以功讨赏,这……
“你是要用功劳来换这些人?”刘邦这一句问了出来,张良和萧何都同时垂下了头,全当作没听见。
“当然不是。所谓的功劳,帮阿爹忙能算功吗?当然不能。这些人,我想要便与阿爹要了,给不给是阿爹的事,我绝无怨言。”
刘元早就防着刘邦说出这样的话,可劲地拍马屁,十分明白地表示,当女儿的为阿爹做什么都是应该,怎么能算功劳,不算的。
至于她想要的人,她要了,刘邦给不给就是刘邦的事。
“从小到大,我要什么不是这样当着阿爹的面与阿爹说的,从前如此,现在如此,将来也会如此。我才不会明明想要还要藏着掖着拐弯抹角的把话说出来,和阿爹都要这样,那得多累。”
刘元挥手将这似是旁人都不说敢,只在心朝想着的话都说了出来,顺便表了态度。
从前,现在,将来,她都会一直这样,想要什么直说,绝不会拐弯抹角的与刘邦要什么。
“对,就该如此。”刘邦听到刘元的话,高兴地拍刘元的肩,“这些兵你既然想收了,那便收了,我家元儿虽不居功,但你的功,阿爹都记在心里,这点人算是赏你的。”
“多谢阿爹。” 刘元欢喜地抱拳,高兴地冲着刘邦应上一声。
刘元在刘邦的面前不居功不等于刘邦都不记着,以功而赏刘元这点人,知道刘元做了多少事,立下多少功的人,想必也绝不敢就此事挑刘邦的不是,挑刘元的不是。
萧何与张良的目光同时自刘元那里扫过,心知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刘元在刘邦这里要竖立起的一个怎么样的人设。
想要的会直接与刘邦提出,不居功,不自傲。听起来这是何等好的人才,刘邦心里不高兴才怪。
刘邦同意将车应这几百人给了刘元,刘元高兴地道完了谢,送着刘邦离开,张良随尾而去,萧何却留下了。
“萧先生。”刘元恭敬地与萧何作一揖,满脸笑容地对上萧何,萧何道:“你这心思,是不是太多了?”
但知萧何所指,刘元却反问道:“心思再多,我做得有哪里不对?”
萧何哑然,正是因为刘元所为没有任何可以指摘的地方,萧何才会没有当面提出只与刘元提上一句。
“虽说原不该与阿爹动这样的心思,然纵是父女,如今阿爹只有我一个孩儿在身侧,我又几次冒头,在阿爹看来,我也算是人才了,人才更该知道本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更忌居功自傲。”
刘元也不怕萧何知道更多一点,她记得萧何后来虽为大汉的丞相,却担着贪污受贿的罪名。
萧何这样的人,岂是爱那钱财的人,一切都仅仅是自污罢了,怕的也仅仅是刘邦畏其功高盖主,杀了他。刘邦亲手杀的功臣并不少。
刘元这样的人,萧何能知刘邦那般,刘元又如何能不防着,故而才会有今日的局面。
萧何说她心思太多之时,难道不知刘邦刚刚对刘元的试探?刘邦那样一试,足见刘邦也是个心里有数的人,虽然大事未成前,刘邦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对谁不利,刘元现在做的,难道不是为了日后而准备?
“你,你……”萧何想说刘元不该对刘邦动那诸多的心思,然而话到嘴边再也说不出话来,因他也明白,刘元这点心思用着对她将来只有好处而无半分坏处,指责的话也就说不出来了。
“先生,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虽然那是我亲爹,将来他的孩子一定也不会少。”刘元要成为刘邦心中独一无二的孩子,这一切,就是要从现在开始竖立。
否则她是个女郎,天生比起郎君来就差了一些,做那么多,付出那么多,却没能让刘邦记在心里,反而还怨上了,这绝不是刘元想要的。
刘元的好,刘邦此时知道了,没有对比之前他不会觉得那有什么,将来却总会有对比的。
萧何怕是看出了刘元这一点,这才会说刘元的心思重,但这样的心思都只是为了将来铺垫,于刘元而言是必须要做的事,但在萧何看来就未必了。
“罢了罢了。”萧何也是知刘邦甚深的人,之所以会留下与刘元吐这样的一番话,也是觉得刘元不该防备刘邦至此,在萧何看来,刘邦也并非一个负恩寡意的人,也显得刘元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
刘元知道萧何的意思,笑笑道:“那先生就当是我心思多了些,连亲爹也防。”
但是,萧何听着这一句,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自己,也想到了曹参。刘元是怎么对待他们这些当先生的人,萧何不能昧着良心说一句不好。
无可不论刘元对着他和曹参是区别对待了,比起曹参来,萧何并没有得到刘元足够多的信任。
就从前来说,刘元在曹参的面前没有什么不能说,不敢说,但对上他,刘元一直都装老实,除了读书聪慧了些,一点即通。诸多的心思,从不在萧何的面前露出半分。
要不是因缘际会,萧何碰到刘元计杀于人,一辈子他怕是都想不到刘元能这样狠。
也因此而观察起刘元来,处处都觉得刘元有些不妥当,偏偏刘元从不主动害人,只是对于伤害了她和家人的人,刘元死咬着不放,刘元也没有那么不可救药。
因此,萧何觉得应该多花点心思矫正刘元,让她的心思不宜太多才是。
可是后来的事情越来越多,多得萧何压根没办法再去管,而他得说,刘元的心思是多了些,但计谋深远,要不是她心思多,雍齿叛乱时,他们都不知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后怕的萧何,对于刘元再去练兵,再去做那些事,也就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等到听说刘元仅三人就收伏了一千山贼,纳入沛县之中,让他们成为沛县的兵,保卫沛县,萧何明白,他就算再想压着刘元,压不住,刘元也不会允许任何人来压制她。
果不其然,两年不见的刘元,一出现就展露锋芒,只一行来到砀郡而已,两千人马变成四千,她还在范增明显要用她来对付刘邦的的情况下,反咬了范增一口。
如今范增的喜爱女童的说法传得各国沸沸扬扬,想想范增那张脸,那张如墨一般的脸。
萧何几次都被范增压得喘不过气,没想到范增会栽在刘元的手里,其实想到这儿,萧何是止不住的高兴,这也证明了他教出来的弟子甚好对吧!
“萧先生,我这点心思,还是有好有坏的对吧。”刘元不知这一会萧何都想了多少事,但她也该为自己证证清白,她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萧何怎么到现在还防她防得跟什么一样?
第059章 谁跟我去?
刚想着范增心情好了许多的萧何听着刘元那么一问,一眼瞥了过去,好心情消失得无影无踪,刘元敏锐地感觉到,不确定地唤上一声,“先生?”
“你该学学君子之道。”萧何还是出一句,“等进了咸阳,你什么事都不用干,先把你该读的书读了。”
就算刘元这点心思有好,但是坏处也不少,看看她对刘邦的模样,连对亲生父亲都这般的防备,萧何必要好好地教教刘元,把这点心思给矫正了不可。
“先生难道对父母就全无心计了?”她既没有坑刘邦,也没有害刘邦,动点心思怎么了?落在萧何眼里,怎么就那么不可取?
都过了那么久了,依然没能让萧何松了对她的防备,刘元也很是捉狂。
“你……”乍被刘元一问,萧何差点炸了头,刘元赶紧地道:“先生,算我说错话,你别生气,千万别生气。”
萧何指着刘元道:“你心里还当不当我是你先生?”
刘元连想都不想地道:“你当然是我的先生,一日为师,终生为师,哪怕你就算将我逐出师门,在我心里你也是我的先生,谁都不能改。”
后面补的话听起来,额,萧何的心情好了一些,故而萧何也不介意直言道:“你聪慧绝顶,我处处管着你,压制你,唯恐你走错了路,你可明白我的一片苦心?”
“明白的。”刘元非常肯定地回答,萧何拿眼看了刘元,刘元面对萧何打量的目光,再一次肯定地告诉萧何,“先生一片良苦用心我是真明白。可是先生你看我到现在做过什么不孝不仁不义的事了?”
说来说去,都该有一个结论,刘元不忘问上萧何一句,萧何磨牙地道:“你是要旧事重提。”
所谓旧事,不就是刘元杀狱卒的事,刘元道:“先生,是他们先行不仁不义之事,我都说了,我是为民除害。”
吕雉差点都遭了毒手的事曹参知道就行了,刘元完全不想再跟别的人提起。
“不信你问阿花。”刘元不能提吕雉,让阿花给她做证了好了。
在一旁好好呆着的阿花乍然被刘元喊到,一脸迷茫,她哪里知道萧何和刘元都说了什么,这会儿又是需要她做什么?
之前萧何提起此事的时候阿花不在,刘元不好拿了阿花出来说事,这一次阿花在,刘元深吸一口气冲着萧何道:“我可以和先生立誓,此一生,刘元绝不枉杀好人。”
对天立誓,性质是完全不一样了,萧何拿眼看向刘元,刘元道:“若刘元有违此誓,天打五雷轰。”
额,应着刘元的话音落下,本来晴空万里的天空响起一道惊雷,琼华嘴角抽抽,萧何同样抬头看了天,不太确定这是不是冲着刘元来的。
“先生看,惊雷起便是见证了我的誓言,我若违背了雷电落下,不用先生再多废口舌,直接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琼华震惊之余,刘元一番话吐落,琼华看着刘元的眼神更不一样了。
小娘子,小娘子真的好厉害,这要是一般人发誓的时候刚好惊雷响起,第一反应都是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发个誓马上就要应验。
刘元却是反过来,反而觉得这都是好事!
琼华缩着脖子,心里不断地问着一句,小娘子不怕,不怕,不怕的吗?
刘元还真是不怕,她又不是嗜杀成性的人,她这辈子,不,两辈子都没杀过一个好人,就算惊雷不断,她都完全不需要害怕。
“好。”誓都发了,萧何这样的人是最重誓言,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刘元坦荡无愧,这才面对惊雷不畏。
刘元一看萧何再没有要教训她的心思那是大松一口气,你说你说,她容易吗她,要是早知道发誓能让萧何这样放下心来,她早就把这个誓给发了,还用等到现在!
送走了萧何,刘元高兴地回去看着车应他们,虽然只得了几百人,那也总比没有好!
出了不少风头,刘元更是打定主意好好练兵,接下来的城绝没有那么好攻了,秦军并不傻,刘元用的这些套路,可一,可二,绝无第三次。
不能智取,只能硬拼,硬拼靠的将是实力,刘元这个第一个进了城的人,那拿下秦军的第一件事就是将秦军的弓箭全都拿得七七八八,就算谁与她要,不好意思,东西进了她的口袋,那就是她的。
人刘元得经过刘邦同意才能要,拿点弓箭什么的,就算被告到刘邦那里去,刘邦也绝对不会为这点事来找刘元。
军中抢军需的人还少了?哪一个不是先到先得,一群大男人没有刘元的动作快,刘元得了弓箭也没拿其他,他们还想从刘元的手里将这些东西抠出来,谁过份?
所以,刘元手里的弓箭充足,自是下死手的练兵,打仗,远攻之重要,能不伤一兵而夺城便可知。
刘元明白一时半会想让手下的兵变得战无不胜,故无不克是不可能,但是想让他们立战功,这并不算难事,刘元有信心。
而接下来的战事一如刘元所料,接二连三地不战而得城池,往后的城池守卫就更森严了,直接关闭了城门,不许任何人出入,想要打进城中,难!
“不能不战而取,那就打。”刘元看着一群人在那后挠头挠脑,十分为难的样子,直接了当地吐露这一句。
“谁不知道要打,问题是怎么打?”曹参幽幽地吐字,刘元道:“硬攻,我们的兵马是比不上秦军,不是不知道打,只是不想太大伤亡的去打。”
刘元将他们的意思道破,刘邦点点头。
“硬攻,吃亏的是我们。”刘邦很是为难,眼睛直往刘元那儿飘,刘元很能明白刘邦眼神的意思。
“眼下城门都关了,秦军学乖了,不单不许人进,还不许人出,让我们想找个人问着城里情况都不成。”刘元这样与刘邦说,刘邦想让刘元再故技重施,也得能进才行。
刘邦捉了捉头,刘元道:“虽然不能像前几次那样计诱,我倒是有别的办法。”
攻城啊,观察地形地利,刘元也是不曾松懈的,轻轻吐字,刘邦眼睛已经亮了,“你有什么好办法只管说。”
“先前离开沛县前,琼容先生曾给了我不少攻城的办法,这时候许是能用上。”琼容可是墨家巨子,墨家的人最擅长什么?守城,既知守城,当然也懂得怎么攻城。
刘邦完全没见过琼容,不知道刘元提起的这个人都是谁,但也不妨碍他捉住重点,攻城的办法,只要有攻城的办法,别管是谁出的主意,只要能攻进去了就成。
“那,阿爹将曹先生还有他手下的兵都交由我来调遣。”想要攻城先给她兵,没兵,就她手下那点人,给人塞牙缝都不够。
刘邦一听刘元要借曹参去用,怎么可能不答应,挥手道:“去吧去吧,再要不够,樊哙和他手下的兵都给你。”
分外好说话,那不都是为了攻下城池。
樊哙乍然被点到名,立刻道:“听你调遣没问题,不过你这一回再带我们进了城,那些弓箭你倒是给我们留点。”
上一回进城没能拿到弓箭,樊哙还记着仇,告状刘邦也不管,这回先有言在先,才不管刘元如何。
“东西都是先到先得,总不能我拿到了分你,我要是分了你,我分不分给其他人?我要是都分了,我还有什么?”刘元跟樊哙讲道理,樊哙听着挥挥手道:“行了行了,不给就不给,这一次,我一定第一个带人冲进去,让你们谁都抢不过我。”
抱怨一句也是想让刘元松个口,但刘元说的有道理,他是刘元的姨父不假,架不住刘元不仅有他这一个姨父,还有先生,一个两个的,先生还不少,刘元敢偏心他一人,其他的哪个都不肯。
刘元与樊哙作一揖笑眯眯地道:“多谢姨父体恤。”
“哼!”某位姨父就那么冷哼一声,直接背过脸去,都不想看刘元了。
“好了好了,你有什么打算就和敬伯他们说,这城还是得尽快攻下,省得夜长梦多。”说来说去,刘邦还是想要赶紧西进,一路抵达函谷关,到了咸阳。
张良道:“再破此城,函谷关就在前面了。”
前去再无坚城,张良也甚是好奇刘元是什么样的想法,打算怎么样夺得此事。
刘元亦知事不宜迟,与刘邦作一揖,带着曹参便去,张良缓缓地跟上,刘元回头瞧到张良有也跟上了,“军师?”
“良想看看,小娘子的妙计,也算是长长见识。”
说得十分温和,这一副欲学习一二的态度,刘元其实很心虚的,“因不知能不能做到,所以不敢当众提起,曹先生是先生,当先生的碰到徒弟犯了错,想必也会帮忙补救。”
曹参听到这话差点把脖子都给扭断了,干巴巴地问一句,“所以这才是你点着名要我来帮忙的原因?”
“对啊!”刘元答得理所不然,曹参都要怀疑人生了,当刘元的先生最大的好处就是能帮刘元善后?
哪有这样的!
曹参气得怒目相对刘元,刘元连忙道:“先生,先生莫气,千万别气,这不就是开个玩笑而已。”
“不觉得是玩笑。”曹参百分百的确定,刘元绝对是这样想的。
“那我要是处理不好,你就算不是我先生,难道你就不管了?”刘元一看安抚不定,干脆挑明的说。曹参与萧何又不一样,曹参还是很识时务的。
捅心的一问呐,曹参却只能无力地道:“管啊,都是为了推翻暴秦嘛,哪里需要帮忙都得去。”
听起来怎么就那么有气无力呢?张良看向曹参,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曹参这个样子,所以十分的好奇。
曹参哪里会注意不到张良的眼神,挥挥手道:“军师,咱们这位小娘子自小就这样,说得好听是我是她的先生,实际上她是我先生。每回有什么事,善后就少不了我,我还不能不去。”
说起当刘元先生的这些年,曹参是抹了一把心酸的泪,他是有多不容易啊,一个个怕是都想不到。
刘元推了推曹参,“先生,你再装下去天就要黑了,还要不要做事?”
曹参立刻抬起了头,看着这才日上中天,嘴角抽抽地回眼怒睁了刘元,“哪里像是天黑了,你再敢胡言乱语坏我名声,我就揍你!”
虽然一直以来曹参都没揍过刘元,不过也没少掐刘元,曹参威胁刘元,刘元摇了摇头甚是无奈地道:“先生,不是我坏你名声,是你自己坏你的名声。”
必须纠正,她一直都是一个好弟子,怎么会坏曹参的名声,要坏也是曹参自己干的。
曹参必是要与刘元争执明白,刘元指了指一旁的张良,曹参一看,好吧,这还有其他人,确实不宜争执,他们还有正事,绝对不能吵下去。
“你的计划是什么,你说来听听。”曹参一看刘元都点得那么明白,果断地询问刘元。
刘元道:“先带你们去看东西。”
攻城翻墙的东,不让他们看一看,嘴上的计划说得再好又有什么用。
曹参也好,张良也罢,都没有任何意见,跟上刘元一道去。
刘元带他们是往自己的兵马所聚之地而去,一个个兵见着刘元都唤上一声小娘子,刘元颔首与他们打过招呼,也让张良与曹参都进去,而里面的东西也露在他们的眼前。
“这是?”一堆的铁爪,还有绳索,张良是有见识的人,“听闻墨家弟子精通各类机关遁甲,小娘子这些东西莫不是出自墨家人之手?”
“正是。”刘元也不瞒张良,肯定地告诉张良,没错的,这就是墨家人做的。
曹参是知道琼容的,当初还听到琼华说了那是墨家巨子,哪怕在墨家中的算不上号,但是琼容的厉害,曹参是亲眼见到过的。
曹参道:“有了这些,就算他这城墙是依山而建的,城墙再高我们都能爬上去,进得了城,将守城的人杀掉,城门一开,我们还怕进不去?”
一下子将刘元的计划说了出来,张良道:“只能夜袭。”
青天白日的,他们都到不了城下便被人发现了,到时候只有一死。
“先生今晚要不要陪我走一趟?”刘元纯属好奇地问一句,曹参想都没想地答道:“走!”
开玩笑,这样立功的事怎么能不去做,曹参是毫不犹豫地答应,刘元继续道:“我会带一千人去,先生你挑好了人再与我报个数。”
“也行。”曹参倒是一点都不怀疑刘元会坑他,满脑子已经在思量这一次该带上哪些的人,人选不断地在脑海中过了几次,刘元也不催促。
张良反倒是提了一句,“小娘子以身犯险?”
“谁人不是以身犯险,军师难道就不是?”笑着问上一句,张良想要反秦又不是一两天,他若不以身作则,哪个会理他。道理用在刘元的身上也是一样的。
本来张良只是想劝一劝刘元而已,被刘元一问,张良反倒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们都有各自的目的,想要做到的事,为此他们不惜一切,以身犯险算是什么?
“可惜良身手不佳,否则定也陪小娘子走一趟。”英雄梦哪个人没有,张良亦如此,刘元侧过头道:“军师要是想学武,我一定教 。”
一脸肯定地告诉张良,张良却摇了摇头,“不敢不敢,良自知己所长,己所短。”
“武艺是张军师的短处?”刘元发亮的眼睛盯着张良而问,张良作一揖道:“比不得小娘子文武双全。”
刘元笑笑轻道:“这得多亏了老天赏脸。”
脑子是天生的,这身筋骨恰好适合练功,还一学就会,刘元不知道是有多高兴。
“沛公真是大幸。”张良见刘元并不因旁人的夸赞肯定而欢喜,那便换一个方式来夸赞,刘元也吐一句道:“元也以为,阿爹大幸。”
张良夸赞刘邦能有刘元这样的女儿是大幸,刘元何尝不是在夸刘邦能得张良亦为大幸。
“良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夸赞。”张良也不知自己怎么的,叫刘元逗得满脸都是笑意,这般吐了一句。
“元也是第一次被人如此肯定。”谁还没个第一次,刘元仰望着张良,想了想最终还是问道:“军师这样的人,不知什么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军师。”
旁敲侧击的打听张良的婚事,张良其实没少听人问出这样的话,但是出自刘元之口,怎么听起来有些怪怪的。
但是刚刚他们聊得不错,张良对刘元也一直怀有好感,此时轻声地道:“未复仇,不敢言婚嫁诸事。”
此言一出,刘元眼睛迸发出一道惊人的光芒,张良乍然看见顿了半响,不确定自己这是看错了,还是没看错!
“若是亡了秦,张军师想娶个什么样的夫人?”控制住满心的欢喜,刘元这般再问,张良的婚事打听询问的人委实不少,但像刘元这样问,尤其问的是刘元,张良实在说不出那样诧异感,唤了一声小娘子。
刘元一脸认真地道:“军师是阿爹的左膀右臂,亦是元敬重之人,君子坦荡荡,无不可对人言之事,先生不以为然?”
大义凛然之下藏着的那点心思,刘元藏得严严实实的,保证绝对不会被任何人发觉,也包括张良。
“尚未覆秦,未敢思量。”听听刘元那般说话,反倒显得张良自己不够坦荡了,张良坦荡磊落的人物,不禁也想自己是不是想多了,刘元一个小女郎,怎么会有什么样的心思。
刘元虽然没得到张良想娶的是什么样的人,但是知道张良没有成亲,没有夫人,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想她那颗老心受身体的限制,更想张良必已经成了亲,那是一点旁的心思都不敢多动,眼下好了,她要赶紧长大,必须赶紧的长大,在此之前,保佑张良千万别遇到心仪的人。
额,从小到大,她可从来没有拜过天,这一回也不知道天能不能听见她的话,成全上她一回?
抬头睨了一眼天,张良本来就注意着刘元的变化,刘元一看天,张良也抬头看着,直接地说道:“今日万里无云,今夜必是满天星斗,小娘子行事如有神助。”
刘元看天不是天,但张良这么说了,刘元点头道:“军师所言甚是。”
人还那么小,打什么主意都是虚的,还是乖乖的先把眼前该办的事给办了。
“军师,我去安排今夜诸事,就不与军师作陪了。”刘元着重去办事,今晚可是要夜袭,虽说她大致心里有数带什么人,还是得再去看看。
“小娘子自去忙,良不叨扰了。”刘元以要事为重,张良自不会拖刘元的后腿,与刘元作一揖,告辞。
刘元的心情可见的好,回去见着一群手下,高声地道:“你们一个个都准备好了,今晚我们夜袭,正是让天下都瞧到我们的厉害,这可是你们建功立业的好机会。”
谁家男儿不思建功立业,刘元先前虽是和人说跟着她或许无法建功立业,那也是仅限于比跟着刘邦的机会没那么多,但他们若有立下功,刘元上报,刘邦也是论劳行赏的人,若非如此,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人跟着刘邦混。
“一切皆听小娘子的吩咐。”用计用脑的事刘元去做,他们跟着出力办事就好。
刘元道:“准备好该准备的东西,该睡的也赶紧去睡,今夜子时,我们夜袭。”
“诺!”齐声朗朗地答应,刘元进去跟琼华检查这些爪勾,琼容道:“小娘子,量会不会太少了?”
“傻,一条可以让向几人爬,哪有那么多铁每人造一把,你跟阿花一人带一个,跟着我一块去。”
琼华和阿花这两个,如今是刘元的得力助手,刘元要夜袭万万少不了她们。
“小娘子怎么什么都要冲在前面。”琼华小声嘀咕了一句,想不明白刘元为什么连这么危险的事也要去做?
刘元道:“因为我要掌握自己的命运,将来我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都是由我自己说了算。也得护着你们,不叫任何人欺负你们。”
经历过太多的事的刘元是一点都不想再面对护不住身边的人那种痛苦,更莫说这样的乱世,以强者为尊,刘元就要做强中的数一数二的那一个,就算将来刘邦成了皇帝,也绝对不能无视她。
将近子时,月上中天,一行黑衣人借着夜色的掩盖无声无息的朝着依山建起的城墙靠近,守城的士兵正在城墙上说笑着。好不容易靠近城墙的人将物甚往墙上一掷,力道大的人稳稳的将爪勾牢牢地挂在城墙上。
“上!”都勾得严实了,必须是立刻上去,一刻都不能耽搁。
皆是身着黑衣的人,看不出是男是女。而那爬上城墙的人,看着四下的并无秦军而来,立刻将爪勾挂好,绳子朝下丢去,一个侧头看到有巡逻的秦军走来,藏于一侧,身手敏捷的朝着那五六个秦军走去,手起手落,将那巡逻的秦军都给解决了。
这时候已经有不少黑衣人都爬了上来,一人下令道:“散!”
便是让他们四下散去,若是碰到秦军便解决了,爪勾也得放下,让下面的人更快地爬上来。
“这上头的人很少。”虽然都是黑衣蒙着面,刘元的身高在一众人里就算再看不到脸也能一眼认出来。
曹参伸手就将人给拉住,巴巴地瞧着刘元,刘元吐一口气道:“很少不好?人要是多我们怎么摸上来。”
“那里,那里,首先要解决了那里。”每座城上都有坞堡,那都是将士休憩的地方,人一般要不是得出来站岗都在里面。
“知道了。这里交给你我带人去。”这样的地方并非只有一个,刘元招呼人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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