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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明珠之我娘是吕雉-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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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才是我刘季的女儿。”
  一副引以为傲的样子,刘元道:“这种事有过一回就成,别再有下一次了,真痛。”
  事情已经办完了,刘元不忘喊惨,刘邦轻轻一叹,“让你受委屈了。”
  “没事,都是为了阿爹,为了大家好。”刘元绝不放过任何机会刷刘邦的好感,她是有多拼看脸就知道了,做了好事,怎么以能让人不记。
  刘邦再看了刘元那张脸,想到昨天刘元让他亲自下的狠手,刘邦已经不想说话了。
  “啊,刚刚项将军不是提到大军要开拔了,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刘元更好奇这一点,亡秦啊,将往函谷关,说起来,谁先入咸阳城谁就是关中王,她是不是不该让刘邦抢先呢?


第050章 择主
  打着这样的主意,刘元却斟酌着。
  总算是回到砀郡了,一个个都等着消息,看到刘元那副惨样,樊哙第一个叫道:“要是让你姨母看到你这个样子,非撕了我不可。”
  ……本来都挺紧张的,听到樊哙的话都不作声了,刘元幽幽地道:“挺惨的吧?”
  在场的人都忙不迭地点头,何止惨,是非常的惨好吧,就刘元现在这个样子出去,哪个会觉得刘元不惨?
  “那就好,那就好,不枉我痛这一场。”刘元这般轻声地感慨,刘邦刚要开口,刘元已经很自觉地道:“我被阿爹打成这样,出兵前我就不出门了,得要好好养养,羞见于人。”
  说着羞见,刘元的样子哪里有一丁点羞见的。刘邦道:“行了,你回去休息吧。”
  看着刘元那张脸,就算有天大的事,刘邦也说不出让刘元参与的话来,刘元道:“别啊阿爹,我这么卖力,不就是想接下来有什么事都能让我知道知道,你这用完人就扔,不太好。”
  ……刘邦道:“你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我就是想知道接下来阿爹你有什么准备,比如这兵出于何,咱们还要跟项羽一路?”刘元询问眼下大家都知道的大事,灭秦呐。
  刘邦看了看一群兄弟,“这事,你们怎么看?”
  萧何道:“沛公还是先回去,回去再商议。”
  听说刘邦和刘元回来了,虽然看着刘元是惨了点,但是刘邦的心情不错,显然坑得项羽比他们之前算计都要好。虽然很好奇刘元又是怎么的了,问刘邦或是刘元都不太好,那就问问跟着他们一块去的人?
  打着这样的算盘,先把刘邦他们哄进去,然后,在几位谈大事的人谈大事之前,先弄弄弄清楚情况,比如,刘元从进了项羽之后就怎么的,那额头上的血都是磕的?
  没错没错,作为跟着刘邦一块去的人里,周勃高绘声绘色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与他们道来,而张良道:“怀王有言,先入咸阳者是为关中王,咸阳,我们得第一个进。”
  “正是,咸阳有我们得全部拿到的东西。”
  萧何第一个表示这函谷关必须得他们先进,否则落入了别人手里,这天下就是别人的了。
  刘元一眼看了萧何,这位当官的人最是清楚这天下执掌要如何,户籍、法令、地形图文这些东西,那可是无价之宝。
  这样一想,这函谷关,咸阳,就算明知道这样会成为项羽的肉中刺,更会让范增想尽办法的要杀他们,那也得先进。毕竟先入咸阳者为关中王,就算最后当不了,名声在这儿,旁人都只会觉得是他们自己受了委屈,也在一定的程度上叫项羽更失民心。
  “所以,我们现在该怎么出兵?”刘元问出重点,她对天下地形那是一窍不通,正等着人讲解讲解。
  “赵王等人被困于巨鹿,已经派人与楚王求救,楚王欲分兵而出,以宋义领军北上,而我们,西征直取函谷关,也是为了分散秦军的兵力。”这情况已经是这样了,不是他们想如何就能如何,而是旁人如何安排了他们,他们便如何。
  “挺好!”直中取可比曲中求好多了,刘元很是高兴,一干人都看着刘元笑得很是开心的样子,刘邦道:“你这孩子莫不是磕头磕傻了?”
  “秦朝无道,六国的旧人皆恨于秦,必想尽办法对付秦军。在上,朝中自始皇去后分崩离析,二世被赵高逼得自尽,子婴为帝,一上台他必先杀赵高,否则岂不怕自己成为第二个秦二世。如此一来,子婴能控制得住这偌大的秦朝?想想昔日赵国的几十万大军是如何在赵括的带领下败于白起之手。故,我们西征又有何惧?”
  刘元一通话说下来,刘邦都被说得振奋了,朝着萧何与曹参道:“得亏了你们把这孩子教得那么好,连赵国以前的事都知道。”
  两位完全没有教过刘元这回事的师傅同时都看了刘元,刘元非常自觉地道:“琼容先生有不少的藏书,这是琼容先生教我的。”
  别刚见面就被两位先给撕了,刘元十分自觉地将琼容拉出来,反正,琼容也不在,真啊假的,谁能知道。
  “啊,你究竟拜了多少先生?”这一回,就连刘邦也好奇地问上一句,刘元面对萧何和曹参灼灼得要看化她的目光,小声地道:“目前是四位。”
  目前这两个字,叫曹参轻声笑了出来,刘元非常机警地说道:“武先生说了,以后没有他的允许,我不能再随便拜师。”
  这不都是为了安抚在坐的两位先生,刘元也是怕他们两个崩了啊!
  “说起来,你那位武朝先生,他现在是怎么想的?”提到先生,刘邦更是想起刘元还有那另外的一位先生了,武朝!
  “阿爹放心,经过今天这事,武先生一定会知道谁是明主。”刘邦如何,项羽如何,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有了对比,结果就是一目了然,刘邦的心跳动不已。
  “阿爹想不想物尽所用?”刘元又给刘邦出主意了,刘元一下子拿眼看了过去,刘元道:“我与阿爹说过,武先生是法家的弟子。”
  这句话昨天刘元是与刘邦耳语的,此时刘元再说,却是叫人都听得一清二楚,他们其实都知道法家弟子是怎么回事,法家多出奇才,一代一代的,从不间断,就他们这一代所耳闻的,韩非子,李斯,这两位的大名是如雷贯耳。
  “你有什么好主意?”刘邦当然是想的,能够让手下的人发挥全部的长处,这是他求之不得的。
  刘元道:“练兵呐,武先生一身的本事,一定要好好用上,绝对不能轻易怠慢了。”
  什么怠慢,完全是压榨人到极点,刘邦听着为难地想,想啊想,这件事究竟是该如何,刘元道:“阿爹不好说的话,我来说如何?”
  如果说刚刚萧何还摸清刘元的用意,刘元这话一出来,萧何立刻懂了,武朝既是刘元的先生,平日是刘邦的谋士可以,闲来照样可以教刘元武功。
  刘元这样的人,既是教了她,顺便再指点指点旁人一二,那不是挺好?
  “行,反正,人是我们的人,平时没事,帮着我们练练兵也是好的。”刘邦也懂了刘元的意思,这般与刘元松口,也是让刘元只管去做,有什么就做什么。
  “人得阿爹收下之后,那才好说其他的。”刘元可记得这事,刘邦要收什么人,那是刘邦自己上,就算那是她师傅,刘元也绝不以代劳。
  “估摸着,武先生也要按捺不住了吧。”刘元如此吐了一句,一个个都抬头看了刘元。
  应着刘元的话,外头有人来报,“沛公,武朝武先生求见。”
  还真是很了解自己的先生哎!刘元坦然地面对一串打量的目光,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好。
  “快请。”刘邦虽然诧异刘元一说一个准,但也盼着刘元是真的一说一个准,这样一来,他是又添了一个能干事的人。
  小兵立刻去请武朝,武朝昨天听说了不少事,今天这亲眼看到刘元的模样,这惨得叫人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武朝嘴角抽了抽,还是与刘邦作一揖,也知道这屋里都是刘邦的自己人,因而开门见山地道:“朝以自荐,不知沛公可否收留。”
  当徒弟的了解师傅,难道当师傅的就不了解徒弟了。
  刘元知道武朝就凭这一天的发生的事,就能判断出谁究竟是明主,范增要杀刘元和刘邦,那都是为了项羽好,也绝对能为项羽好,项羽听进去了?
  若是听进去,还能让刘邦和刘元活到现在?
  为人谋事,主公不听你的计谋,这不等于是不愿意要你这个谋士?范增在一棵树上吊死,他还没去项羽那棵树,当然是要选刘邦的。
  所以,刘元就算猜到武朝的选择,先一步告诉刘邦,武朝也觉得那没什么,一切都挺好的,只要刘邦也有收下武朝的心,这郎情妾意,多好的。
  刘邦听着眼睛立刻亮了,连忙上前道:“公愿随我刘季,往后就是自己人,刘季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诸位尽管畅所欲言,刘季一定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多谢沛公收留。”这身份既然定下了,主客之分,武朝立刻客客气气地朝着刘季作下一揖,刘邦走过去拍着武朝的肩膀道:“因着昨天的事,公自远来,我等尚未与你与舅兄接风洗尘,今天趁着尚未起西征,便设宴以待。”
  “那敢情好,刘元叫大哥打得这般惨,也该好好地补一补。”樊哙是第一个想着刘元的人,众人再去看刘元的脸啊,都不知道刘邦是怎么朝着刘元那张脸下手的。
  “大哥你怎么尽朝孩子脸上打?”樊哙与刘季是自小的兄弟,又是连襟,这么一问,纯属好奇,刘邦嘴角抽抽地道:“我打的时候也没那么严重,如今这越看,怎么好像越重了?”
  “没关系,这伤积于身,便不如一开始就将伤揉散了,虽说看起来可怕,好得也好。”刘元就是故意那么弄的,要不然怎么让项羽他们觉得自己可怜。
  刘邦瞧着吧,还是没能忍住地叹了一口气,刘元笑笑地道:“阿爹就别唉声叹气的,想想就要西征了,我们要推翻暴秦!”


第051章 先生不能白唤
  口号喊得颇是响亮,刘元问清楚这一群人的打算后,也就收拾收拾准备回去躺躺,昨晚她可是一夜没睡,就为了让自己看起来越发的惨,现在惨卖完了,必须回去休息。
  “行,回去歇着吧,晚上宴席开始了再叫你。”刘邦大掌一挥,还想跟武朝多聊一会儿,探探武朝的底。
  有这个心的何止刘邦一人,一个个看着武朝的眼神,都是这样的打算呐!
  即将都是自己人,怎么能不了解下彼此,虽说之前武朝来了他们也都试过,毕竟性质不一样。
  正好都要准备西征了,问问武朝有什么好主意,和他们的打算一不一致?
  武朝自是坦然相对,刘邦他们打的主意,要是换了他,他也会一样的对待,并没有什么稀奇的。
  这就不归刘元管了,刘邦能收了那么多人为他所用,区区一个武朝又哪里会收不了。她只管补眠,也让琼华和阿花都去补眠。
  没想到竟然是叫人给吵醒的,一声巨响,刘元立刻睁开了眼睛,只见阿花一脸戒备的押着一个侍女在门口,地上是一地的水,刘元正是叫这水盆落地的声音给吵醒的。
  “小,小娘子,我是,我是萧先生派来伺候小娘子的人,不是恶人。”侍女叫阿花死死地扣着,见到刘元起来了,赶紧的解释一声。
  “阿花,把人放开。”这些日子刘元一直让阿花警惕些,凡是有什么人靠近,不认识的人一律放倒,到了这儿倒是忘记跟她说不用了。
  刘元有令,阿花这便松开了人,同时退后一步,但看着侍女的眼神也是从不松懈,刘元道:“你往后打了水来就放外头,不经我的同意不能进门。”
  在门外里,阿花就不会像如此防备,侍女刚刚就被阿花吓得不轻,听到刘元的话自无不应的。
  这地方也住不久,刘元无意与一个小小的侍女培养感情,挥手道:“再去打盆水来。”
  “诺!”侍女一听自无不应,恭身退了出去,刘元与阿花道:“今天这样做得很好。”
  阿花本以为会挨骂的,没想到刘元竟然夸她了,阿花挤出了一抹笑容,显然很是高兴刘元的夸奖,刘元道:“不过下一次换一个姿式。”
  刘元调笑一句,侍女已经打着水再次回来,刘元看着天色不早了,与阿花道:“你去隔壁看看琼华醒了没有,若是醒了就让她过来,没醒的话不用吵她。”
  阿花直接就去寻人,连应都不应一声,叫那侍女不禁问道:“小娘子身边的人是个哑巴吗?”
  “你的规矩是谁教的?”刘元没有回答,只是那么问了一句,侍女不禁抬头看了刘元,不解刘元何意,刘元道:“你回萧先生那里去,便说我不用你伺候了。”
  本来想就住几天而已,有个侍女也好,知道砀郡的情况,不至于让自己两眼一抹黑,但这人不会说话,刘元便不想留了。
  侍女没想到才问了一句,刘元就直接要将她赶出去,吓得连忙跪下道:“小娘子,小娘子我知错了,求小娘饶过我一回。”
  “怎么了,怎么了?”这哭着跪着喊着的,动静就有些大了,樊哙正好是过来想要看看刘元,还没进屋就听到这哭哭啼啼的,关心地冲了进来,还以为是刘元,没想到是个侍女。
  “刘元,怎么的,这人欺负你了?”明明哭的是这侍女,樊哙还能问出这样的话来,刘元一下子笑出来了,樊哙就算长得不怎么样,却是一等一爱老婆和家人的人。
  “要欺负也只能是我欺负人,一般人能欺负我。”刘元对着樊哙也不怕说,这样丢出一句来,樊哙一听点头道:“这样说也对,你还能叫人欺负了?”
  樊哙一听回头就冲着那侍女喊道:“闭嘴,不许哭,再哭把你扔出去。”
  ……还以为来个人能帮她做主的,结果这比刘元更凶残,侍女哭着就要站起来跑了,刘元道:“记着去与萧先生说,别让我亲自去说。”
  侍女起身就要跑的动作,刘元更是补上一句,让她别把这件重要的事给忘了。
  “啊,说什么?”樊哙听着刘元还有叮嘱,侧过头了一句,刘元道:“她知道。”
  “那还不赶紧去。”樊就随口问一句,刘元既然不打算说,他也就不问了,只管帮腔。
  侍女真是哭都没办法哭,顿了半响最终还是跑了,刘元笑眯眯地问道:“姨父来找我是怎么了?”
  “啊,还不是想问问你姨母有没有给我带信!”樊哙一脸的期待,刘元笑了出来,“有,还有东西要给你。你等会儿,我去给你拿。”
  刘元这一来也是很多事,东西倒是没及时给上樊哙,樊哙听着还真是有,欢喜地道:“那敢情好,我在这儿等着你,快去拿,快去。”
  迫不及待的样子,刘元想到吕媭来之前特意交待她的话,想这夫妻和睦,露出了一抹笑容。这世上,有刘邦那样三心两意的渣男,也有樊哙这样一心一意爱重妻子的人。
  然后,刘元刚把东西准备给樊哙,这已经有人冒头了,刘元一看来人便唤一声萧先生。
  萧何看着樊哙在,点了点头,这才与刘元问道:“适才的侍女,为何不喜?”
  刘元道:“话太多,而且嘴太毒。”
  这个理由,萧何应了一声,这样的理由,足以让刘元不要人,萧何还想说什么,刘元道:“先生若是能找到个嘴严又懂事的,便与我送过来,若是没有便不用了。反正在这里也呆不了几天。”
  直接将萧何想说话给堵了,萧何却点头道:“这个要求倒是不高。行,我去安排。”
  萧何那是说就去做的主儿,刘元也不问萧何来这儿到底是做什么,她不觉得自己那样对一个侍女有什么问题。
  一个伺候的人,不该问的就不能问,她是来伺候刘元的,不是来与刘元指手划脚或是其他的,原本在刘元身边的人,也不是她一个刚来就该打听的人。
  樊哙拿到了媳妇给的东西,欢快地跑了,一点不想与刘元多呆的模样,刘元……
  好在阿花跟琼华回来了,阿花手里还端着一盆水,见着刘元将水放了上去,“不用别人,我可以。”
  一顿,刚开始反应不过来阿花的意思,阿花指了手里的盆,刘元明白了,刘元道:“初到砀郡,我们熟悉,有人能帮着我混熟了挺好。”
  “那也不用别人。”阿花非常肯定地告诉刘元,她虽然傻,但是看身边的人做多了,她也知道什么事情应该怎么做,也相信自己能够做好。
  刘元笑笑道:“所以你们刚刚就是去弄这个了?”
  指着阿花手里端着的盆,阿花顿了半响,最后点了点头,琼华道:“阿花虽然不说话,凡事却心里有数。她的鼻子可真灵,远远就闻着味,知道哪里是哪里。”
  小声地与刘元吐这一句,刘元轻轻地笑了,“可不是,当初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过的,速度快,鼻子灵。”
  琼华道:“还是得找个人来专门照顾小娘子,我又不会,阿花就更不会了。”
  刘元对琼华和阿花的定义原本就不是侍女,但看起来,情况一变,她是得找一个专门帮她们管家里那些琐事的人才行,这么一想,萧何再一次去而复返,这一次,带着个干瘦黝黑的女郎来。
  “瞧瞧此人,可还成?”萧何指着那女郎与刘元问,刘元一眼看了过去,笑与萧何道:“有劳先生了。”
  想想萧何也是不容易,外面的事要管,刘元这来了,还得给刘元安排伺候刘元的人,萧何道:“满意就好。”
  “多谢先生。”萧何能用这么快的速度把人给弄了过来,刘元忙作一揖而谢之,萧何道:“你唤我一声先生,总不能让你白唤了。”
  这另有所指的话,刘元道:“先生此意,另有所指。”
  萧何摇了摇头,“你啊,心思太多。”
  刘元看向萧何,端是一副尽听先生教导的模样,萧何看着这样的刘元,似乎不管她现在有多厉害,她还像以前那样,一但萧何有话要说,她都聆听教诲的样子。
  其实,或许曹参说得对,他总怕刘元聪慧太过,将来未必是幸事,因而时时想要压着刘元,孰不知刘元根本不需要人刻意压制,一个人,对待父兄家人是何模样,对待身边的人是何模样,便能看出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而不必担心这个人会坏得不利于天下。
  “趁着天还早,随我来。”萧何这般冲着刘元说了一句,刘元一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结果萧何已经往前走。
  好在刘元已经梳洗完毕,穿的虽然还是沛县带来的旧衣裳,刘元也落落大方地跟在萧何的身边,想着萧何这是要带她往哪儿去。
  很快刘元就知道了,萧何带着刘元去了一间房,一间满屋子都是书简,更有一张地图,那是大秦的地图。
  刘元眼睛一亮,立刻走到地图前,地图哎,从前她不觉得一张地图有什么了不起的,但在大秦,想要一张地图,尤其是整个大秦的地图,简直比登天还难。
  “先生这是?”刘元看着地图倍觉好奇,而对于萧何的用意,更是好奇万分。
  “既要随军西征,你不知方向,如何行军,如何攻城略地?”


第052章 舆图
  几个问题一丢出来,刘元已经明白萧何此时带她来此的来意,而在这时,一道声音轻道:“萧兄请了我来,怎么我还没到,就想先授课了?”
  这声音刘元就是听过一次忘不了,更别说不止听了一次。
  “张军师。”哪怕顶着一张鼻青脸肿的脸,刘元还是与张良打起招呼,张良温和一笑,风度翩翩地道:“萧兄与我提及尚未教过小娘子看舆图,今日正好闲,便邀了良一道来与小娘子授课。”
  哎哟,萧何真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那是面面俱到,叫刘元打从心里佩服。
  “多谢先生,多谢张军师。”萧何能为刘元设想周到,刘元岂能不谢。
  “张兄请。”这两人年轻差距如此之大,却以平辈而交,刘元听着那叫一个心下暗颤呐,最终都化作无声,还是先学本事要紧。
  难得萧何终于不再想着处处压着她,还请了张良这样的王者之师来,刘元定是要捉紧机会学习的。
  萧何走到那张大图前,指着上面的地图,“自禹以来,天下共分九州,秦以前,以列国各据一方,我与你细说各国原本所处的疆域,你要记下。”
  刘元跽坐下忙不迭地点头,看了桌上放着的空白竹简,赶紧打开了,执起一旁的笔,抬头看向萧何。
  张良本来就那么随意的看着,刘元如饥似渴的的眼神瞧着萧何,似就在等着萧何授课,不禁露出了笑容。
  人生能遇上一个好学的弟子,那是莫大的福份,刘元天资聪慧不假,最难得的的更是这样一颗好学的上进的心!
  萧何在一旁给刘元解说各国的疆域,还有大秦的州县,刘元听着迅速记下。当然也会适时指出一些问题,比如萧何提及的眼下各国的王一道起义,王为谁,各要城的守将又是谁。
  问题一丢出来,张良对刘元更是多了几分肯定,这样聪慧的女郎,就算年幼,就算只是一个女郎,也莫怪她敢领两千人马自沛县而出,到了砀县,她能将人数扩张到四千。
  善于捉住重点,做出精准的判断,这是天生的将才。
  “这一副舆图其实并不齐全,今之天下,对各州各地,山形地势记载最为详细的东西,应该在秦丞相府。”萧何说得七七八八了,突然与刘元吐了这一句,刘元道:“先生放心,若入咸阳,第一件事我便为你守住丞相府,丞相府的里的所有东西都是我们的。”
  这口气,引得萧何笑了,“你倒是认定了我们一定能先到丞相府?”
  “那是自然,西征必胜。”刘元非常的肯定,如要说先前刘元的肯定只基于历史,听萧何和张良指点完地图,配合天下形势,刘元是笃定了他们一定可以第一个过函谷关,进入咸阳。
  “小娘子真是自信。”张良在一旁听着,面对信心满满的刘元露出了一抹笑容。
  “为何不自信。秦亡六国,虽为天下大定,杀列国贵族,焚书坑儒,所行之事,诸国无人敢忘。既不能忘,必思反之。始皇一死,震慑各国的嬴政不在,纵然大秦的铁骑还在,又如何。一人主心,一将号令千军万马,将不复存,天下之人,也将无畏之。看看西征直入咸阳的守将,哪一个是我们的对手?”
  刘元指着西征之路,那些个人,没有一个能拦得住他们,没有!
  张良看向萧何,萧何的眼睛亮得惊人,一个人能得到这要一个弟子,一点就通,那是何其难得。
  “虽则如此,亦不可掉以轻心。”张良还是点了一句,不令刘元过于欢喜。
  刘元道:“军师是有别的想法?”
  “战事若起,百姓遭殃,良以为,若能不战而降,方是上策。”张良把自己的想法道了起来。
  刘元道:“各城之内,将军不少,贵族就更不少了,但不知道这些地方,秦军待百姓如何?”
  此问一出,叫二人皆是茅塞顿开,张良道:“说得极是,若以百姓打开城门,迎我们的大军入城,岂不比说服秦军更佳?”
  “秦军亦出自百姓。”刘元这般吐了一句,萧何直接笑出声来,“说得极是,这天下的秦军,皆是百姓,百姓兴亡,他们总不会无动于衷。”
  与张良对视一眼,皆是懂了对方的心思,也知道这一次出征,他们究竟该怎么做,怎么样让他们的大军,能够用最快的速度得到城池,过函谷关,直达咸阳。
  “萧先生,军师,你们让我们很是好找,这不说好了喝酒吃肉的,你们怎么到这书房来了,咦,刘元你这孩子,你怎么也在这儿?”樊哙的声音自外面传了来,人也接着走了进来,萧何皱着眉头问道:“你如何进来的?”
  “就那么进来的。你安排的那两个人,弱得跟什么一样,我一动就把他们打昏了,如何能拦得住我。”樊哙这打了人也是认得极快的,萧何听着走出去一看,果然看到守门的两个将士被樊哙打昏在了地上,气得萧何指着樊哙半天说不出话来。
  “姨父,这地方往后你还是少来。”刘元知萧何气什么,这件事也确实关系重大,便出言与樊哙讲讲道理。
  “啊,这什么地方,我还不能来了?”樊哙不甚高兴。
  “只是你不能这么来,这里是军机重地,闲杂人等不能随意进入,萧先生安排在这里的人,就是负责看管这里不让人随便进来的。你说你把人打昏,你若一走,这里还有人看守?”刘元与樊哙讲道理,樊哙一想也是,捉了捉头,“那现在怎么办?”
  “这一次,萧先生,萧先生寻人来替上就是,但姨父往后可不能再如此。”刘元这般继续轻声地与樊哙说明白,樊哙只是考虑得没那么多,并非不知轻重的人,刘元把情况一说清楚,樊哙道:“行,你说得对,我都记下了。”
  萧何本来挺着急的,更是气樊哙听不进去劝,刘元能说服了樊哙,樊哙也说了不会再犯,这是个说话算数的人,萧何心里那口气自是咽下了。
  刘元不忘哄着樊哙道:“姨父将先生的人都打昏了,也该赔个不是才对,否则若是让姨母知道了,得要跟姨父生气的!”
  适时的提起吕媭,樊哙本来是不乐意,一听吕媭的名字,连忙与刘元耳语道:“你别去与你姨母告状。”
  “那就要看姨父赔不赔罪,你若是赔罪,我自然不说,反之肯定要说。”
  樊哙这辈子最怕就是吕媭了,一听说刘元真要去告状,连忙道:“别,你可别,我赔罪就是了。”
  “萧先生,你大人有大量,念我这是初犯,就饶了我这一次哈。”
  樊哙认错的速度还是极快的,这便与萧何作一揖而告罪,萧何这下就更没气,扶起樊哙道:“你也知道这里并不安全,屋里这些东西都是千金难求之物,须得谨慎,我这才派了人四下看护,就怕出现万一。你纵不帮忙,也不能帮着别人,你说是吧。”
  “那是那是,这轻重吧,我还是分得清楚的,你放心我一定记住,同样的事绝不会再犯。”樊哙都叫刘元说得这般清楚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立刻跟萧何保证。
  萧何听着点了点头,也不欲再旧事重提,那就便就此掀过了。
  樊哙一看萧何真是不气了,高兴地道:“赶紧的,大哥都等着你了,还有你,跟萧先生来了也不让人说一声,四下都在找你。”
  刘元道:“我倒是想说,我去与谁说,有人拿了姨母的东西转身就跑,给我机会说话了?”
  秋后算帐,还是来得很快的,刘元鄙视地瞧了樊哙一眼,樊哙一大掌按下刘元的头,“怎么说话的,我是你姨父。”
  “对啊,姨父。”当长辈的倒是有点长辈的样子,樊哙有了?
  “好了。”张良是笑着听樊哙与刘元斗嘴,萧何却不想听着他们吵得没完没了,丢下这两个字,两个刚刚还吵得谁也不谁的人立刻闭了嘴。
  “也不怕张军师笑话。”萧何虽然早就习惯了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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