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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明珠之我娘是吕雉-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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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琼容赶到的时候已经看到女子们抄着棍子打男子们,偏偏一群男人被打还只动口,嘴里叫嚷着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君子动口不动手之的。
  “你也说了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敢出言不逊,对殿下不敬,我们打你那是为了保住你一条小命,否则你以为传扬出去,你能讨得什么好?”女子中,一个十五六岁,面容清秀,神色飞扬的女子出棍尤其快,下手更狠,专往人的痛处打,哪儿痛打哪儿,打得前面的人不断地惨叫,盼着人赶紧的停手。
  学宫里还有管事的,然而当先生的过来叫唤一个个赶紧停下手来,没人理啊!
  喉咙都叫破了都没人理,管事的人头皮发麻,待看到琼容时就好像看到救命的稻草。
  “ 如今的男人这么没用,被女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比起心急于拉架的人,武朝反而感叹了一句。
  抄棍子打人的女郎数数来才五个,而郎君们竟然有七个,叫女郎打得毫无反手之地,人数占上风还落到这般境地,没用,真是没用!
  本来哭着喊着要找琼容救命的人乍然听到武朝此言,全都傻了眼。
  回头一看,拎着棍子打人的就是女郎,至于男人们,上窜下跳地想跑,却跑不掉,全叫人围住了,想出去都出不去。
  “去。”琼容朝着武朝说了一句,武朝哪怕心里纳闷,但一想自家的夫人非同一般,还是乖乖的上去。
  一出手即夺了女郎手里的棍子,然后一拍一个,将人都打到一旁去,郎君们见到武朝赶紧的跑到他的身后去,“成建侯救命。”
  虽然武朝是来救命的不假,但是见着他们喊的救命,不屑地回头你看向他们,“出息啊你们。”
  一群还想告状的人一下子僵住了,他们又不蠢 ,哪里会不知道武朝骂的什么意思,顿了半响,有心想说话,却喃喃不敢辩解。
  “成建侯,他可不是出息,你是不知道他都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他竟然直指始元长公主殿下令天下动荡,若非始元长公主殿下以一纸传位诏书换得女子可出仕的律令,如何会有大汉今日女子出门,与男人争天下的事。”
  “还说我们女人就该安生地在家相夫教子,别整天出来到处闹腾,抢了男人的事。”
  “男人的事,不就是建功立业,保家卫国。哪个规定的这些事只能男人来做,看看韩大将军,再看看你们。”
  “韩大将军之功历经三朝,先是杀了项羽,为大汉朝一统的建下丰功伟业,反又驱逐匈奴于漠北,令北境多年之患但缓。可是韩大将军怎么说的,哪怕殿下不在,韩大将军也说了,他的功劳比起安定一个天下的殿下来,差得远了。韩大将军自问胸襟远见皆不如殿下,更直言大汉能得天下,实大汉之幸。”
  “同是男人,你是觉得你一个考试倒数,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能比得过韩大将军,还是觉得你那点因为没本事,不敢跟同为男人的人比,便想欺负我们女人,拿了我们来当出气筒的心思敢说出来?”
  当头的女子彪悍啊,一番质问而来,引了一个韩信来说明眼前的几个男人的卑劣,更点出此人是个没本事的,斗不过男人就想挑女人来压,想把女人赶回家去,不就是不想看女人们太出彩,令人想怎么欺负人都不成?
  武朝一眼看向身后的郎君们,摇了摇头,“真是出息,自己没本事,见不得旁人比你更出息,行啊。”
  “不管此人有多少不堪,都不是你们动手的理由。”武朝想教训男人的,结果倒好,琼容走了上来,一句话说出来,直接将打人的人训了。
  “琼侍中。”见到琼容,不管是哪一类的人都恭敬地行礼。
  没办法,琼容就是大汉朝的另一个传说,早年虽然落迫,但是自从收了刘元为徒,从此开始了传奇的一生,没有女人能像她一样教出一个可以改变天下的徒弟,也没有人像她一样成为大汉第一个女相,安民佐君,令朝中臣子无敢不服,天下万民无敢不敬。
  琼容不管他们怎么唤,只是往前走了几步,“罚你们跪在学宫的校训前两个时辰,什么时候想清楚,想明白自己有没有错了,什么时候你们再起来。”
  二话不说一来就罚人,至于一干人等,不敢作声,只能乖乖地走过去跪在碑前,女郎们干脆啊。
  可是武朝却指着身后的郎君们,“他们虽然没动手,却也出言不逊,怎么处置?”
  “言无过也,不过各抒己见,不与之计较。你们可以随意说,也有人能与你们反驳,在学宫内,甚至在整个大汉,容得下任何的想法,但是却不能动手打人。动了手,无论先前谁对谁错,都只能是动手的人错。”
  琼容盯着跪在碑前的女郎们,此言不仅是说给她们听的,也是说给围观的学生们一道听的。
  打人是大忌,动了手打了人的人,无论你之前多对,打人就是错。
  “都散了。”琼容一声喝下,还想看看戏的人一下子跑完了,琼侍中都来了,戏是再没得看了。
  只是好些女郎去而复返,与琼容唤道:“琼侍中,委实他们说殿下说得太难听了,永琬只是气不过他们辱及殿下。”
  便是与跪着的女郎们求情,琼容却是一声冷哼,“你们以为自己气不过便能动手?怎么不想想,你们为何会有今天,若不是世上的女子能容能忍,为你们争下大汉律令,女子可出仕的人能容能忍,何来今日你们出头的机会。”
  “女子立世不易,想要出头更是不易,学宫的校训上只有简单的两个字,谨慎。你们读了许多年的书,到现在还不懂这两个字的意思?若是你们还不懂,也不必想将来出人头地了,趁早回家去,免得为天下女子惹事生非。”
  琼容目光透着寒意,显露此刻她的不满。
  那个叫永琬的女郎是个好苗子,聪慧过人,又甚是机警,胸能容物,算是她们同届的女郎中数一数二的人物,将来必能成为朝中女官的侥侥者,但这样是不够的。
  就算在女子中出彩又如何,不能与男子争得一席之地,不知该如何进,也不懂得如何退,更不知道如何才能保护自己,不让自己陷入是非对错内,将来必会成为旁人攻击她的手段。
  琼容既是爱惜好苗子,同时也是在教人,敲打她,让她谨慎小心,绝对不能因为不够谨慎而令自己落于旁人的阴谋中。
  本来还想为永琬她们求情一个个都不作声了,琼容道:“你们啊你们,只以为大汉律令为你们撑起了腰,你们便可无所忌惮,却不知一切都是镜花水月,想要永远保住女子可以出仕,想要永远都拥有与男人同等的地位,先人在努力,你们更需努力。”
  “久宁不在,你们察觉不到外面的变化,也不知有多少女子因为不谨慎而丢官罢职,更是失了性命。”
  “女人与男人不一样,男人败了也就败了,还会有人认为他们可以站起来。可是女子若是败了,天下人只会认为理所当然,而再也不会有人给我们机会,让我们再一次站起来。”
  “我们这些吃过苦头,受尽折磨的人懂得女子为官不易,你们却未必能明白,可是,你们不懂的,我们却要口口相传,总不能让你们以为自己现在真的跟男人平起平做,受不得一点辱骂,自寻死路。”
  女子出仕本就千难万难,刘元当年争得的女子可出仕这一条律令,只是不让男人再光明正大的拦着他们,却不代表他们不会再拦着女子出头。
  想出头,只靠男人不敢动手是不够的,最重要是女子自强自立。
  “想要出人头地,想想这两个字,谨慎。你们所崇拜尊重的始元大长公主,哪怕她大权在握,是皇家,也是大汉的尚书令,却也一辈子不敢松懈过,不敢落人于半分把柄,你们以为自己会是例外?”
  当然不敢与刘元相提并论,可是她们心里也是为她们的殿下不平不愤的,那样一个为国为民呕心沥血一辈子人,理当受到世人敬仰,却有人敢出言不逊辱及于她,咽不下这口气,咽不下。
  “可是他们说殿下的不是。”永琬在一旁也听清了琼容的话,却着急地反驳。骂她,她绝不会动手,然而这些人却对刘元出言不逊,她便控制不住了。
  琼容却再一次冷哼,“你只要记住一件事,骂她的人都是男人,没有半分气度也没本事的男人。而男人最恨的正是她,因为她分了男人的权,因为她为女人争得出头自立的机会,他们骂得她越狠,证明大汉越来越多的女人立起来,甚至立得比他还要高,故而他们才会恨她,骂她。”
  永琬……眼睛都放光了,连连点头,没错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女子啊,不仅要与男人争,也得跟女人争,不过最好的办法是让男人对付男人。当年久宁最常说的一句话便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不要轻易去挑起争斗,相反若是能让人在对你充满敌意的情况下,还能让这个人与你站在同一阵线,和你一起对敌,这才是最大的成功。团结一切力量才能令大汉繁荣。”
  “女子可以和男人争,但是也得记住最重要的一点,你们都是大汉的臣子,都是大汉的子民,只有大汉太平,只有大汉安康,你们才能过好,才能有机会争。”
  “争,不能损国之利,更不能损民之利。若是损及这两样,谁也容不下你们。”
  后面的话,叫一群本来只想为女子而争的人全都打了一个激灵。
  她们只想与男人争,争一个比他们更厉害,更强大的地位,却忘了在男人和女人的争斗前,更有国,更有家。
  与男人争什么?但凡她们够强,如同刘元一般,哪怕贵族恨她,天下的男人都恨她,却又有多少人敬佩她,为她所用,为大汉所用。
  “不要总想跟男人争,也不必争所谓的一口气,恰恰相反,不与人争,而是将他们为你们所用,才是最大的成功。”
  “争得多了,抢得多了,总会被人看到,而为帝王者,他不管你们是什么人,男人也罢,女人也好,只问你们是否心中有国,心中有君。”
  “若为国利而杀人,可杀之;若为君利而杀人,亦可杀之。然为私欲,亦为了争出头的机会而杀人,无人可容之。”
  女子们如同醍醐灌顶,全都傻眼一般地看向琼容,这样的一番话,即说破帝王之心,也说明了为官之道。
  本来为官就是为国为民,争什么男人与女人的,那是落了下乘。
  女子想要出头最好的办法不是踩着男人上去,而是凭自己的本事,一步一步地为国为民上去,当她们做得比男人好,如同刘元一样,谁能不服,谁能不敬。
  “琼侍中,我们知道错了。”不够谨慎,远见不够,一心想跟男人斗,既忘了刘元的初衷。
  女子想要出头是谁说要踩着男人下去的,女人要立起来,只要足够强大,只要她们做得比男人更好的就成,费尽心思跟男人斗,有这闲功夫还不如多去想想,怎么样才能让自己变得更强大,成为朝中的重臣,为民解难,为君解忧。
  琼容道:“好,望你们记住自己的错,永不再犯。不过,该跪还是得跪,敢在学宫里打人,你们好大的胆子。”
  不管有一千个一万个理由,打人这种事琼容从来不能容,一声喝下,直接走人了。永琬她们再不敢吱声,挺直背的跪着,要说一开始只是因为是琼容而不得不跪,这会儿的永琬是心服口服。
  没办法,不服都不行,她怎么只想跟男人争一个高低呢?
  争赢了又能如何,她就算把所有的男人都打败了,她没能做下利国利民之事,也做不成像刘元那样的人。她是以刘元为目标,也是以琼容为目标的,然而这两位的心思却是如出一辙,压根没想和男人争,她们只想将男人用起来,用一切可用的力量,而成就她们的高度。
  很多年后,当永琬也成为政事堂的七相之一时,再回到学宫授课,她也为那诸多还像她年少时只想与男人争的女子讲起了琼容说的一番话。
  那是始元公主和大汉第一位女相说的话,而她们能够站得那么高,更能成为永世的传奇,就是因为她们站在非一般的高度,她们要为女人争,却不仅仅是为女人争,更为天下,为百姓而争。
  一个人站的高度决定一个人能看得有多远。女子出仕不易,只有看得远,看得长长远远的,才能走得更远。
  而汉朝立世八百年,若非后世皇帝年幼,以令国君为臣所制,天下百姓所不能容而群起攻之,却令大汉而亡,大汉,或许能更长。
  而女子出仕之律令,于天下大乱际,再见巾帼,纷纷与男人争天下。
  汉朝时未出一个女帝,却有无数的女相,女官,而入太庙供奉内人,更是以女子最多,在女子之首,可见一个个的牌位,上面写得清清楚楚她们的名字,谥号,而其中最显眼的莫过于始元公主刘元……


第325章 相守白头
  “咳咳咳。”一阵阵咳嗽声传来,躺在榻上的人轻轻地叹了一声,一阵推门声来,榻上的人连忙止住了咳嗽,目光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留侯啊。”见到来人一声轻唤,来人应了一声,同时走了过去将榻上的人扶起来,“殿下喝药,喝了就好一些。”
  方才出去熬药的人,药一熬好即立刻端了进来。
  本以为刘元不会醒得那么快的,没想到还是惊醒了她。也好,药才刚好,因此让刘元服下。
  “太苦了,喝药喝得嘴都没味了。”刘元喝下药,轻轻一叹,张良将碗放下,突然俯身吻过她唇 ,半响才放开了,“不苦了。”
  刘元能说什么,一本正经的人闹起来可非同一般,“是不苦,可甜了。”
  一语双关的说来,刘元侧过头看向张良,张良败下,扶着她道:“殿下醒了,要出去走走吗?”
  “天还没亮,现在这个时候出去?”刘元带着几分诧异,张良轻声道:“去看日出,长安的日出,殿下虽然久居长安多年,却从来没有看过呢。”
  这话倒是不假,刘元点了点头,张良道:“我们走吧。”
  “好。”回了长安,自知时日无多,昨天见完韩信回来她都头昏昏的,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来天没亮,未知过了几天,或许才过几个时辰,但,刘元还是想陪着张良去做他想做的事。
  刘元的配合让张良露出笑容,“我背着殿下一道去可好?不让旁的人跟着。”
  虽然这些年来,张良早就习惯背着她,现在虽说是秋天,夜里还是有些冷,“留侯会累的。”
  “背着殿下不累。”张良答道,已经拿过衣裳为刘元穿上,刘元并没有多少力气,只能由着张良为她着衣。
  等他们着好衣裳出门,守在门外的人着急地上前问道:“留侯?”
  “我与殿下出去走走,你们不必走近。”
  他们必是要跟着的,要跟就让他们跟吧,但张良并不希望他们走近。
  最后的时光,他想跟她在一起,陪着她。
  一干人可以看到刘元在张良的背上点了点头,刘元的话,张良的话,他们都得听。
  张良背着刘元走着,天还没亮,街上并无行人,刘元看到张良走的路,带着几分诧异地询问,“不出城吗?”
  “不出,我们去通天阁,殿下还记得通天阁吗?”张良问起通天阁,刘元微笑地道:“记得的,我们在通天阁放纸,雪花满天飞舞,洒落在长安的每一个角落里,我们还在纸上写了一句话,跃然纸上,乞再现百家争鸣。大汉今日之繁华,纸的功劳甚伟,留侯的功劳甚伟。”
  张良道:“不及殿下。”
  “我们确定要这么互夸下去吗?”刘元笑笑地问,张良也笑了,“不了,我要带殿下去看日出。”
  刘元应了一声,“这些年陪留侯看了不少地方的日出,还从未想过要看长安的日出。长安,大汉,都美。”
  幽幽地叹息,是眷恋,是不舍,落在张良的耳朵里,揪痛张良的心。
  好在通天阁到了,张良背着刘元上到了顶层,刘元想到了当年的一些事,“当年,一大筐的纸我帮着留侯拎了上来,而现在,却要留侯背上来。”
  不知是不是越老,从前的记忆便越是清晰,从前的她,如今的她,再也不是从前的她了。
  心下感慨,张良道:“我背着殿下不好吗?”
  “好。”有得必有失,人生自来如此。
  而他们也终于登上了顶楼,张良的额头已经渗出一层层的汗,刘元拿出帕子为他轻轻地拭过,张良握紧她的手,“为了殿下,良也算年老习武了。”
  “当年留侯再习武的时候还未年老,只是青年罢了,只是武先生怎么也想不到……”想到张良去请武朝教授武艺的时候,武朝的反应,当然也是对张良的幻灭,谁能想到聪明绝顶如张良,却是一个学不好武的人。
  彼时武朝笑得那叫一个开怀啊,思来想去还是强行让张良练武,学得好学不好是其次,最重要是身体好,能多护着刘元。
  “殿下也要笑话我?”张良如此问,刘元连连摆手道:“不曾不曾。我只是欢喜,留侯不是神人。”
  人总会有一些缺点,如同刘元。可是刘元一直想找到张良的缺点,总寻不出来,反倒是练不好武,明明大有一样的练,明明大家都是一样的学,像刘元一点就通,还能举一反三,张良却在练武一事上,总寻不到要点,也就学得皮毛。
  张良让刘元坐在一旁,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摊好在地板上,从此处看去,正好可以看到东边,那里恰是太阳升起的地方。
  张良抱着刘元过来,让她靠在他的身上,刘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日出日落,如同人生人死,总是逃不过的。”
  应了一声,张良低下头亲吻了刘元的额头,静坐许久,“这么多年,殿下从来不问我在族谱上添改了什么,现在也不问?”
  明明极是好奇的东西,刘元却从来没有问过。
  “留侯明知我的好奇却从来不说,你既不说,我又何必问?”
  “殿下问了,或许我会说。”
  夫妻你一言我一语的,最后对视一笑,张良道:“我不说,因为我相信不必我说,殿下也懂得。”
  张良说着,从袖中掏出一本东西,刘元一看上面写着族谱二字,“张氏的族谱?”
  “嗯。带在身边许多年了,一直没给殿下看,殿下会怪我吗?”张良一直都带在身边,如同他方才说的,若是刘元问了,他会说的。
  “为何要怪?留侯等我问,我却等着留侯给我看,不过都有各自的心思和打算,没事的。”活到这个地步,在意的太少,张良一直都陪在她的身边,这便足矣。
  “因而,我才会说,殿下早已经懂了,看与不看,都无所谓。”张良轻声地说来,刘元笑了,“那便不看吧,我们看日出。”
  没有接过张良递来的族谱,张良拿了回来,“好,我们看日出。”
  没有再说其他话,安静地等着,看着太阳慢慢地升起来。
  通天阁是长安最高的楼阁,放眼可以看到整个长安,也是长安城第一处看到太阳升起来的地方。
  第一道曙光出现,张良握着刘元的手一紧,刘元好似一下子醒了过来,“太阳升起来了。”
  “嗯,殿下快看,太阳升起来了。”张良应着刘元,随着第一道光透出来,慢慢的,东边似是烧起了一团火,云层都被染红了,那道光越来越亮,鸡鸣之声而起,人们随着太阳的升起,鸡鸣而动,新的一天,开始了,渐渐传来的声音,令刘元笑了。
  “真美对不对?”刘元靠在张良的肩上笑着问。
  张良应了一声,而刘元道:“我去后,我身边的人烦劳留侯安排了。菱青,就让她带人都回到陛下的身边吧。”
  “回到陛下身边,他们才能活。阿花随我最长,我若是走了,只怕她也会随我而去,琼华有韩驹,有孩子们,她只有我,也只为我而活,若她不在,就让她葬在我的身边。”
  “好。”张良应着,刘元道:“还有一心,她死得最早,却是为我而死的,也将她葬到我的身边吧,她与阿花一样,一辈子孤苦伶丁的,我活着还有人为她扫墓,我不在了,怕是再也不会有人记得她。跟着我,记得我的人,也会记得她们的。”
  “好!”张良再应一声,刘元愧疚地看着张良,“我谁都对得起,独独对不起你。”
  “我有殿下,殿下有我,足矣。”知刘元所指的正是无子承嗣一事,但于张良来说却是好说。
  “你我居于高位,做了许多,虽然无子,天下万民都会供奉我们,他们都是我们的传承。”张良并不觉得苦,子嗣不可强求。他这辈子有刘元,早就已经觉得够了。
  “得遇留侯,刘元三生有幸。故,元去后,望留侯一切珍重。”刘元请求,这辈子张良守着她,无论他想做的事或是不想做的事,都为刘元做尽了,她不在了,就让张良去做他想做的事。
  “好。”除了一声好,张良说不出其他的话来,“留侯最了解我,知道我不愿意死在榻前,这样看着日出,看着生气勃勃的大汉而去,最好。谢谢你。”
  凑近张良,吻过张良的唇,“能嫁给你,相守一生,真好!”
  “我也是。”张良回应刘元,刘元笑了,还是那样灿烂的笑容,张良看着她慢慢地合上了眼睛,手渐渐松开,再也没有了呼吸。
  张良眼中含着泪,唤着一声殿下,却再也没有人会回头应他一声留侯,而那份族谱早落下,随着风吹过,打开露出其中的内容。
  最后一页上写着,张良,字子房,妻刘元,汉始元公主,而有一批注,此生此世,无妾无子唯此妻。
  当年,张家的人未偿不同有想给张良送妾的,张良不胜其烦,因而写上此言,断尽了张氏族人念头,也断了杜慧的念头。
  开皇二十八年,始元大长公主薨逝,举国同哀。
  看到刘元尸体之后,不到一个时辰,琼华发现阿花死在了刘元的棺木前。
  汉康帝刘简听闻阿花随主而去,又有刘元遗言,许阿花葬于身侧,还有一个一心,当年为救刘元而逝,刘元以帝礼葬入皇陵,在其身侧,总还是容得下阿花与一心的容身之地,而琼华与刘简请求,若有一日百年,垦请葬于刘元之侧。刘简许之。
  作者有话要说:  泪目。终于写完了,为自己撒个花。完结感言就不发表了,感谢大家的支持,要不是有你们的陪伴,这么长的文,真难写下去啊!
  然后为新书打个广告,求支持。当然,顺便求打分。
  一觉醒来李昭发现自己成为了唐高祖李渊的第三女,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巾帼英雄,未来的平阳昭公主。
  没听过平阳昭公主,听说过娘子军吗?
  娘子军:始于唐高祖李渊第三女平阳昭公主所统领的军队,却不是一支只有女人组成的军队。
  可据说,其夫在其父起兵之前逃出长安,将其留于长安之内,这样的丈夫,你要?
  别人要不要她管不着,李昭表示她绝对不要!
  出生入死不求回报,长安一战李家建唐后再无相关记载,只得一个死后追封,以军礼而葬之,生荣死哀。
  李昭更不干!那,怎么办呢?
  挽起袖子李昭决定,她要搞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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