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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明珠之我娘是吕雉-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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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他机会,让他离开她,一辈子离得她远远的,她不能生育,最好的结果便是放开张良,让张良去过自己的日子,她想或许张良也会愿意的。
毕竟无子一事为人所忌,张良还是张家的独子,将来无嗣传承,必为人诟病。
“我其实并不喜欢孩子,如你我志在天下,有多少事情可以去做,孩子,没有也好,身后无所顾忌,我们还能做到极致。”张良抚过刘元的背,安抚着刘元,但是内容却也让刘元哭笑不得。
“不想留侯还是这样的人。”但张良说得也在理,因为无嗣,他们就会失了很多顾忌,毕竟人一死身后无人,便不需要想为他们留后路,有些事,就可以做到极致。
张良道:“就算我们后继无人,可是天下人若是都接受了我们的想法,又何尝不是一种传承?”
刘元的想法再没有人比张良更清楚,张良握住刘元的手,“殿下想让天下的女人都与殿下一般立起来,只管去做。本来天下的人都是一般的,男人可以建功立业,女人为何不成?像殿下这样的人自然是越多越好。”
惊奇地看着张良,不确定张良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张良却道:“殿下,良不是一般的男儿。”
能心悦刘元这样的女子的人怎么可能是寻常人呢,张良朝着刘元笑着,刘元很认真地道:“我喜欢的郎君岂能是寻常人,留侯也太小看我了。”
听得张良愉悦的笑出声来,“这才是殿下。”
因为无子而想和离的刘元都不像刘元了,张良想着刘元承受的痛,差一点刘元就不在了。只要刘元还活着,无子又如何?
未知的子嗣如何比起上鲜活的刘元!
话说开了,刘元心中的阴翳尽散,张良特意请回长安一趟,就是为了刘元回来的,如今打消刘元心中的念想,最欢喜的莫过于张良。
吕雉和刘盈也得进宫拜见,第二日两人才进的宫。却是刘盈早就与张良提醒了,回来之后还是先与刘元说说话,北境太平无事,小事得空再入宫说说清楚就是了。
张良见完了吕雉和刘盈,北境的事大抵刘元都清楚,匈奴不曾进犯,其他的事宜都上了正轨,倒是不需要人操心。
但是痊愈的韩信夫妻俩得一道去见见,毕竟当年刘邦驾崩之后他们就提议过让韩信恢复,只是韩信当时拒绝了。
拒绝便拒绝,韩信又不是三岁孩子,他的人生他想怎么过是他的事,旁人只能提意见,却没有权利多管闲事。
只是韩信谁也没说却决定好了,张良和刘元都好奇他为何改了主意,因而见完驾后两人一道往淮阴侯府去。
韩信头上还包扎着,见着刘元与张良并肩走来,打着招呼道:“殿下,留侯。”
“淮阴侯如何?”张良开口询问,韩信道:“伤好得差不多了,过些日子就能出去转转了。”
装疯卖傻那些年,韩信坦然面对,一个能忍跨下之辱的人,自然也可以忍着自己扮成一个傻子,保全自己的性命。
刘元道:“淮阴侯想去哪里转转?”
“北境匈奴如何?”韩信直接地询问,刘元倒也不意外,“早年就曾与淮阴侯提议,你是听进去了?”
韩信道:“陛下来见过我,陛下也知先前的我是装傻的。”
“是我告诉陛下的。”这件事刘元做的,虽然是在萧何临死交代要是韩信醒了便要杀了他的情况下说出此事,具体原因却不必与韩信提及,反正只需要让韩信知道消息不是泄露出去,而是刘元亲口告诉刘盈的即可。
“陛下与先帝不是同样的人。”韩信也没有细问刘元为什么会突然告诉刘盈此事,只是提起刘盈与刘邦并不一样,刘邦对韩信带着恐惧,若不是看到韩信傻了,刘邦必会杀了韩信。
但是刘盈没有,在他的心里最强大的人莫过于刘元,这样一个强大的人忠于大汉,忠于他,于刘盈只有利而无弊。
韩信是帅才,北境现在只能守而不能攻,若是由韩信去北境领兵,不必再叫刘元费心北境的事,是不是很好?
“陛下念及殿下,心疼殿下,也是一直都盼着殿下可以平安,韩信于陛下的眼中也算是有能之辈,若我能代殿下守在北境,殿下就可以在长安安心休养。”韩信与刘元道出刘盈前来与他说过的话。
“这么说来,淮阴侯真想往北境?”笑笑地询问着,韩信微眯起眼睛道:“殿下的容军早些年我就十分好奇,早就想能统领如此强悍的兵马,可是听闻除了殿下无人能调动,我却想要再试一试。”
“故而如何?”韩信打容军的主意刘元倒是不意外,反正兵马就在那儿,刘元能练出那样的一支兵马,同样也可以再练出另一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兵马来。
韩信想要试试能不能取代她,调动她容军,那就让他试呗,成与不成都以观后望。
韩信道:“殿下敢将北境交给我吗?若是交到韩信的手里,二十年之内,我必荡平匈奴,令匈奴休想再犯大汉半步。”
这是韩信的承诺,总要给出一点刘元想要的东西,才能要求刘元把容军交到他的手里。
刘元道:“试试呗,只是淮阴侯知道的,北境交到我的手里剩不下多少年,你想要二十年的时间我给不了你,但在北境还没有由朝廷收回之前,我可以将北境交给你。”
韩信本来以为想要说服刘元不容易,没想到刘元却答应得如此爽快,叫韩信顿了半响,最后朝着刘元道:“殿下想要用谁来掣肘我?”
答应得如此的爽快,韩信想着刘元是不是有什么后手,或许想要用什么人来牵制他,盯着他。
刘元道:“这个天下,能与淮阴侯一决高低的人太少,少得尽可忽略不计。掣肘,你是小看了我的容军吧。他们忠于大汉,你若是做的利于大汉的事,他们自然会听你的;若是你敢对大汉不利,对百姓不利,你便一事无成。只要淮阴侯不会对大汉不利,你想做什么又有什么关系。”
韩信不得不承认,刘元这样的气度纵是他也得认一句自愧不如。
不,天下的男儿有几人能出刘元左右,胸襟远见气度,天下再也寻不出第二个。
“想来没有殿下的大汉,必是逊色许多。”韩信笑笑地夸着刘元,刘元同样感慨地道:“想来淮阴侯能活到现在,前往北境对战匈奴,必叫大汉因而绚丽。”
叫韩信再一次大笑不止,朝着刘元道:“殿下敢放我去,这天下的人未必都有殿下的胆识和气度,或许就连太后都未必能容得下韩信。”
“只要你想,我就会帮你达成。只是你想吗?”刘元笑笑地问着,韩信说的那些问题都不是问题,只在于韩信到底想不想去。
韩信目光闪烁着坚定,“我去,我去。一如陛下所说,我韩信不该活得那么窝囊,我这辈子也绝对不是为了窝囊地活着而忍到现在。否则就没有曾经的楚王。”
从来不相信命运的韩信,当日为了保命而不得不装疯卖傻,不代表他想一直这样过下去。
刘盈既然想让他清醒过来,想让他代替刘元守卫北境,北境有什么?
有匈奴,他是不能杀大汉的人,他却可以杀匈奴人,将匈奴之乱平定了,他还可以名垂青史,会比为刘邦打下一个大汉的天下更叫人尊敬。
尊敬啊,这是韩信想要的,他想,他也可以像刘元一样,会有很多的人前扑后继的想要为她死,他也想让人肯定他的付出,他所做的一切。
刘元道:“只怕淮阴侯不想,只要你想,凭你的本事没有什么是你做不到的。”
这是对韩信的肯定,韩信的能力刘元当然知道,这是一个帅才,韩信点兵多多益善,将来的日子,有了韩信在北境,一切真的会越来越好。
探明了韩信的心意,只让韩信养着身体,什么时候他的伤好了,就可以考虑让他往北境去的事了。
只是出了淮阴侯府,张良道:“淮阴侯似是性情大变。”
“想想本来的淮阴侯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若是一个甘于平凡的人如何还能为大汉打下半壁江山?”
刘元点醒张良,韩信的颓废是因为前路不知,他不明白自己接下来应该做什么,而刘邦对他的忌惮也让他明白若是他不能忍,迎接他的就是死亡。
韩信还是不想死的,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但他还是不愿意就这样死了。
显然刘盈与他说的一番话刺激着了韩信,韩信这会儿目标在匈奴,他是想杀匈奴。
“兵权在手,若是为人不忠者,想想韩王信。”张良将心中的担心与刘元说了出来,刘元摇摇头道:“你忘了我的容军一心只为大汉,想要带着我的兵马逃到匈奴,帮着匈奴人打大汉绝无可能。”
“像淮阴侯那样的人不可轻视。”这是真心实的话,韩信本就不是一般的人,哪怕他不能带容军去投奔匈奴,可是他可以帮着匈奴毁了大汉。
刘元道:“淮阴侯是这样没有底线的人?”
询问着张良,张良与韩信相交可比刘元深多了,人是怎么样的人不是应该韩信更清楚?
“我也不希望他变成那样的一个人。”张良与韩信相交,因韩信的才华和能力,他们还一起著兵马,韩信的领军能力就算是张良也有几分惧意,与这样的人为敌不是好事。
刘元道:“总不能不给淮阴侯这个机会。我愿意相信他一回。”
无论韩信是因为刘盈说了什么才会坚定地要去对付匈奴,但既然韩信起了这样的心,刘元就不可能不给人家一个机会。
虽说万一韩信与匈奴勾会让对大汉不利,那韩信若是真心为着大汉而浴血奋战,又当如何?
张良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刘元果断地做了决定,张良伸手握住刘元的手,“殿下不必急着做下决定,或许我们可以再想想,许能想出一个两全之策。”
逗得刘元笑了,“留侯想出什么两全之策了,这天下间要跟韩信比兵法敢说有把握能赢了韩信的才几个人?我的身体要是允许我早就往北境领兵驱逐匈奴去了,陛下也不会往淮阴侯府上来来说动淮阴侯领兵。”
“陛下想让淮阴侯往匈奴去,此事太后知道吗?”张良似是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刘元笑笑地道:“想来是不知道的。”
“所以这件事还得让殿下与太后还有满朝的文武百官提起。”张良立刻意识到刘元得帮着刘盈出头。
“第一件事是得问清楚陛下是不是这样的意思先。”听起来还得让刘元去面对各方的炮火,但也得确定了刘盈是不是有这样的心思,但想到一见面刘盈便提起了韩信痊愈的事,刘盈眼睛发亮的样子,刘元能说什么?
“殿下,尤钧先生在廷尉府被人下了毒。”刘元与张良一边走一边说着话,刚到公主府门口,即有人着急地冲着刘元迎来,来人是徐庄身边的人。
刘元正好到了门口就听到这个消息,转头看向来人,“捉着投毒的人了?”
“廷尉在查。”出了这样的一桩事立刻有人寻着刘元来报信,查投毒的人肯定也是要查的,只是还没查到。
第294章 尤钧之罪
“留侯随我走一趟廷尉府如何?”事情本来就是一桩接一桩的,接下来还不知道有多少事。
刘元是想喘口气再去问问尤钧的事,现在都有人出手想要尤钧死了,刘元哪里还能坐得住,收拾着准备往廷尉府去,不忘邀请张良。
“可。”张良也听说尤钧被卷入的案子,只是现在虽说查明白了尤钧并没有杀人,却没有证据证明他是不是对人不轨。
案子卡着徐庄就算想尽快结案,却因为一些细节没办法查清楚,叫徐庄没有办法证明尤钧的清白。
徐庄使人来报信就是想让刘元去一趟廷尉府的,他都要疯了,尤钧却很镇定。
见到刘元与张良行来,死里逃生的尤钧淡淡地与他们见礼,“殿下,留侯。”
徐庄方才就在大牢里,眼下见着刘元宛如找着组织,急切地冲着刘元道:“殿下,殿下你想想办法。”
“查案子的事是你的专长,我想办法?”刘元询问徐庄,徐庄道:“没有的事臣能查得清楚,这发生的事我不能抹去。”
这才是为什么徐庄没办法帮尤钧脱罪的根本原因,都是因为尤钧确实碰过那个女人。
刘元看向尤钧,尤钧道:“我与那位女郎本是旧识,只是事隔多年相见罢了。”
“旧情复燃,不受控制?”刘元问出来,尤钧道:“只是没想到他们为了对付我连她也寻了出来,为此误了卿的性命。”
听听这感慨的,刘元都要怀疑这还是不是她认识的尤钧了,难道一个女人对男人的影响力那么大,大得这样的一个男人完全都忘了自己原本是什么人?
尤钧似乎看出刘元的惊讶了,询问地道:“殿下以为这样的故事是不是贵族们想得到的?”
……方才因尤钧的话而起的怀疑这会儿消散了,刘元道:“那么你告诉我,你为什么碰那个女人。”
“只是一个意难平的女人而已,我想看看她会怎么害我,故而顺着她所做而为之,只为了让自己从此再也没有心软的可能。”尤钧说来刘元听明白了,敢情他碰人还是为了历练,过了这个坎从此他就得道了?
呸,得个屁道,刘元先唾了自己一回,然后冲着尤钧道:“也就是说你确实碰过人家,现在就是有人拿着这件事强调是你用强的,并非人家自愿。”
“殿下,若不是有云中的事,没有人会揪着这件事不放。你不喜女子受人折辱,总有人千方百计要让我们反目,最好的办法就是做下你不喜欢我做的事,这样一来你可会因为这件事而不救我吗?”尤钧与刘元分析另一层贵族们的心态,他们打的如意好算盘真是计关算尽。
“你若真是这样的人我确实不会再用你。”刘元倒是告诉尤钧实话,一个强了女人的男人刘元瞧不上,故而肯定地告诉他,尤钧真做了这样的事就别指望刘元来救他了,因为刘元肯定是不会救的。
尤钧道:“殿下的忌讳钧明白,钧看起来不像傻子吧。”
“色迷心窍却是未必。”刘元幽幽地一叹,尤钧成功一噎。
刘元道:“你既然明知那是计,上了人为何不把人护好?”
尤钧道:“我派了人跟着她,也亲眼看到了她被人杀的经过,她怕是也想不到会有人想用她的命来害我。本以为她可以亲自取我的性命的。”
刘元脑补无数尤钧与人的爱恨情仇,可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只是冲着尤钧道:“看样子有人迫不及待对你下手了。显然扣你一顶强抢民女的帽子让你我决裂有人不是很赞同,反而更迫切的想取你的性命。”
“殿下,那是另一个人,人已经拿下了。”徐庄从一开始有机会说上一句话,后来再也插不上嘴,刘元表露出疑惑后,他连忙解释。
刘元道:“所谓的另一个人是指这一个人不是跟贵族一伙的?”
“是那位女郎的夫君。”徐庄赶紧的解释,刘元看了尤钧一眼,“有夫之妇?”
“她却与我说夫君已经死了,当年她正是为了许嫁旁人而弃了我的。”尤钧意识到刘元的不喜,赶紧的解释,刘元上下打量了尤钧一圈,“你这段姻缘武先生应该清楚吧?”
本来天天去信催着她的武朝到了最后却不催了,必是清楚尤钧做了什么事,深知没办法再与尤钧说好话,也催不得刘元,这才会不敢催了。
尤钧沉吟了半响道:“知道的。”
当初他们之所以会认识还是武朝的功劳,武朝心知他们旧情复燃也曾劝过他莫要做出出格的事来,只是当初的他听不进劝。
一个女人,多年前在他心上留下了一道伤,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愈合,他不想一辈子带着伤过去。因此如果可以,为什么不做一个了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就是一个想要他死的人,明明之前武朝就提醒过他,他却还是想要亲眼看到才会相信。
刘元道:“人都死了,是不是强的还不是别人上嘴皮下嘴皮一动的事。你呢,告他杀人的人是谁?”
想来想去刘元想到了关键,徐庄道:“自然是妇人的丈夫。”
也只有身为丈夫的人才能名正言顺的告人,而且告得人没办法驳回。
“现在他意图杀人。他就那么喜欢那个女人,喜欢到愿意为她报仇而不顾自己的生死而杀你?”刘元询问着尤钧,他们之间的关系想来还是尤钧自己心里有数。
“这是一个突破口。”有人动手要害尤钧,尤钧却意识到这是他的机会,他可以借此出狱。
那个女人虽然和当年一样的美,但那副面孔下的蛇蝎心肠,他早就已经知道了,只是还是想亲眼看看她会对他做出什么样的事,最后真把自己套进去了,只能说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刘元道:“徐廷尉啊,人都到你手里,怎么让人改口供你不懂?”
原告捉到了杀人的证据,虽然他要杀的是一个被关进廷尉府的人,哪怕这个人被判了死刑却也只有朝廷才有资格处置他们,想代表朝廷处决于人,此人还没有这个资格。
徐庄道:“他想见殿下。”
人捉到了,但是此人见到徐庄的第一面却要求要见和刘元,还说了,只要刘元来见了他,不管要问他什么他都如实而答之。
刘元一顿,“要见我,为何?”
“殿下闻名天下,想要见殿下的人很正常。”张良解释了一句,那完全就是深信自己的妻子值得人推崇的语气,刘元淡淡地看了过去,张良道:“殿下想要套话比徐廷尉更容易。”
一个想见刘元的人,要是让刘元与他问话,想要问出什么话来都会比尤钧更容易,刘元明白的。
刘元冲着尤钧道:“只此一次,如果你还要为私欲而惹事,你敢惹就要自己解决,我无意为你一直解决。”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殿下放心,我明白,我不会的!”尤钧深知刘元的底线,故而朝着刘元再作一揖,明白地告诉刘元,这样的事情仅此一次,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
刘元指着他道:“你就是踩着我的底线。”
“请殿下相信,这样的事情钧也并不想遇到,但是有些事情不由我,故而请殿下恕罪。”
尤钧认错的态度还是良好的,谁还没点私事,尤钧只是因为过不去心里的坎,因此一直都在原地,而这个人出现了,让尤钧看明白了自己,心知若是想让自己完全放下,也给自己一个教训,便迎着上去,看清楚那一个女人的样子。
刘元能说什么,这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说是历练,一点都不假,刘元道:“人在哪儿?”
徐庄自然明白刘元问的是谁,赶紧的道:“殿下随我来。”
从发现尤钧叫下人了毒开始到查到人于到捉到人,徐庄的动作很快,快得刘元都要称赞一声。
毕竟她这儿收到报信的人还特意说起人还没捉到,等她到了廷尉府徐庄已经将人拿下,本事了得。
徐庄也将事情的经过与刘元说起来,毕竟徐庄也知道尤钧因为盐利的事惹了不少人恨,吃的用的早就防着,故而才会在第一时间发现饭菜有问题。
尤钧没事地活到现在,多亏徐庄一直给他保驾护航。查案的事,找凶手这类的事情难不倒徐钧,把下毒的人寻出来更不是什么难事。
刘元也就见到了要害尤钧又想见她的人,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单只看外貌比尤钧要出色得多,身上穿着白色的曲裾服,却也染了灰尘。
“这位就是我们始元长公主殿下。”徐庄进来与里面的人介绍了刘元,刘元看向那人,带着询问的语气问道:“阁下为何要见我?难道还有什么话要与我提醒不成?”
只看外表就比尤钧好看,便是气度,温润如玉,倒是有几分读书人的感觉。
想想能从尤钧的手里抢女人,此人也不可能一无是处。
“长公主殿下敢用尤钧,就不怕将来有一天会成为尤钧的踏板石?”人虽然看起来无害,但说出口的话就没有那么无害了,至少听在刘元的耳朵来就带着几分警告和威胁。
“刀握在手上,既可以杀人也能伤及自己,那么这把刀你就不要了?”刘元笑得温和的问。
郎君怕是没有想到刘元会是这样的答案,轻轻地笑出声来,“没想到啊没想到,殿下竟然是这样的想法。人如刀剑,人有双面,剑有双刃,可以杀人也可以伤己,只看握着它们的人怎么用。”
“殿下很相信自己。”
“一个人若是连自己都不信,还有什么人值得你去相信?”刘元回答着,引得那一位再一次看向刘元。
“虽然哪怕你知道尤钧是一个不可用的人,就因为他有才你也会一直地用他?”郎君激动地询问。
刘元道:“不可用吗?他只是一个寒门出身,他想出人头地的办法只有一个,便是做出许多为大汉,为天下百姓有利的事来。但这一切也需要有人支持,如果连我都不支持他,你认为还有人支持他?”
客气地询问着,她之所以敢用尤钧,哪怕在他曾经舍了她而选择刘邦之后依然的选择用这个人,因为尤钧很清楚他想做到的事,他要的一切要什么人才能给他。
先前他以为是刘邦,而且未尝没有也给刘元搭把手的意思,刘元的人全都在北境,长安城内是有琼容看着不假,但是朝堂之上并没有属于刘元的人,他随刘邦回了长安以来,但凡牵扯上刘元的事,哪一件尤钧不是偏着刘元的。
一直没有责怪尤钧的刘元懂得这个道理,心知尤钧哪怕选择了刘邦,但也是在为刘元铺路,前路不易,人得要小心一些,只有小心地行事,才能让自己安然无恙地活到可以真正一展才华的时候。
“殿下其实知道尤钧是什么样的人,可是殿下自信可以掌控尤钧,故而殿下才会用他。”这一位也是个聪明人,就从只字片语中便明白了刘元的打算,聪明的人点破说来。
刘元道:“你想说将来有一天尤钧会反噬我?那么你可知道,尤钧可以为了自己的理想不畏一死。”
最让刘元放心去用尤钧的原因是因为一开始尤钧就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他坚定要走自己想走的路,为此不惜一切,就算是死他也无所谓。
刘元盯着眼前的郎君,“我看你也是读书人,能和尤钧抢女人,你的才能家世理当比尤钧好,否则一个女人得到了尤钧的心却嫁给了你,没有绝对优势的你是不可能得到的。”
“家父本是大秦的高官,只是秦亡之后,天下再也没有我们的立路之地。”郎君提起自己的父亲时带着怀念,家族的荣盛随着秦亡而消失,而他以为的好妻子也慢慢露出了真面目。
好是因为他给了她荣华富贵,让她衣食无忧,成为人人羡慕的对象。
不好是因为他从一个人上人变成了一个甚至还要躲避仇家追杀的人,她不想过这样的日子。当她得知尤钧成为大汉的廷尉时,她便动了心思,可是一直都没有机会。
直到有一天,他也曾与之交好过的人出现了,带着蛊惑的声音诱着那个女人,许她只要办好这件事便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锦衣玉食。
他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这些人不出面则矣,若是一出面都是想让人死。
他拦着不让她去,却怎么都拦不住,最后,其实是他杀了那一个女人,在得知她背叛了他之后,他亲手杀了她,毫不留情。
“你杀了人,再把杀人的罪名栽赃到尤钧的头上,你是想让尤钧也去死?”刘元听完郎君平静地陈述关于他和那个女人的事,笑笑地问着。
早就查清这个案子的徐庄却没有把这个真正的凶手捉起来,刘元一眼瞥了过去。
“有些事我稍后再与殿下细说。”只是一个眼神徐庄即明白了刘元的意思,因此冲着刘元安抚地说来。
刘元回来也才两天,不是徐庄不想细细说明这个案子,而是因为事情牵扯得太多了,一时半会说不清楚,眼前的人还想见刘元,为了让尤钧可以早点离开廷尉府,还是应该先把尤钧的罪名洗涮干净为重。
“尤钧是一个聪明人,他一定知道她说的话都是假的,却还是一次又一次给了她希望,让她背叛了我,她可恶,尤钧又是什么好人?”
“她以为自己聪明,以为尤钧还像以前那样的喜欢着她,却不想想尤钧不是一个傻子,他所谓的欢喜有几分真又有几分假?若非尤钧想要利用她,她便不会做出背叛我的事来。”
其实确实如此,作为一个受害人,不管是他的妻子还是尤钧都不清白,男人跟女人之间一个巴掌拍不响,背叛他的妻子叫他杀了,而尤钧这个勾着他的妻子背叛了他的人,他自然也不能放过。
刘元摇了摇头,“一个不忠的女人,你又何必为她弄脏自己一双手。”
引得郎君大声地道:“我只有她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有她了。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了她,她要抛弃我,我如何能让她抛弃了我。我要她死,我一定让她死。”
“只是你没想到你杀了人,却也叫你受制于人了,反正你也想要尤钧死,与人合作若是能杀了尤钧正是一举两得。”此人会告尤钧的原因叫刘元理了出来,因为他杀了人,也因为他想要尤钧死。
“对,我想要尤钧死,我杀不了他,我也要他死。可是公主殿下为什么要帮着这样的人,他是法家的弟子,却也行着法家所不能容的事,他聪明,却也危险,殿下留着这样危险的人在身边难道不担心?”郎君面目狰狞的追问刘元。
刘元一开始就已经回答了这个问题,眼下不想再重复的回答。
郎君问着等着刘元,他以为刘元最起码会因为他指责尤钧的为人而与他争执的,可是刘元却连多一个字都不说。
渐渐平静下来的人怔怔地看向刘元,朝着刘元道:“殿下是不是觉得我十分的可笑,为了一个不忠于我的女人,为了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我变成这个样子,我不仅想要让那个女人死,也想堂堂大汉的官吏也去死。”
“无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生也好死也罢,都是一样的,你若是不悔便也都值得。”刘元压根不劝人,也不说什么让人听得心下好受的话,反而只是肯定他的做法,只要他不后悔,其实有什么关系。
然而那一个郎君听着不后悔的话却是泪流满面,他怎么也想不到刘元竟然会肯定一句不悔便也值得。
可是他后悔了,他后悔了啊!只是一步错,步步错,到了最后他不想再跟那些人纠缠下去,却也由不得他了。
“我早就存了死志,只想一直都杀了尤钧,到了现在都没能杀了他,同样也没能让公主殿下弃了他,我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毁了,毁了就毁了,反正我早就一无所有。”声音越来越轻。张良察觉不对上前去探却是没有了呼吸,再一号脉,“早就服了毒,救不回来了。”
只怕人从被捉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打定主意一死,临死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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