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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明珠之我娘是吕雉-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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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元道:“女人应该帮着女人,为了男人为难女人的事做不得。”
妇人本来还担心刘元是不是哄人的,结果却发现并不是,刘元并没有将当年的事情放在心上,妇人想着自己,若是换了是她,哪怕场子当年早就已经找回来了,但是也不代表她就能放开。
放不开的人面对一个放开的人,自愧不如啊!
“殿下能成为大汉的公主,受万民景仰并非偶然。”妇人冲着刘元作了一揖,说的都是发自肺腑的话。
刘元挥挥手道:“江东兴教育,开明智,你也可以出一份力的。在家里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多做些有意义的事。你是一个聪明人,前半生你活得极肆意,有人处处护着你,后半生若是想再肆意下去就应该多靠自己。”
“你的夫婿并非靠不住,只是比起靠别人来,你还得靠自己。”刘元与妇人叮嘱一声,妇人多年堵在心头的郁气听着刘元的话全都散开了。
是啊,她前半生叫人宠着,为何后半生要叫人压着。旁人不能靠,她靠自己不行吗?
其实叫人宠坏的女人啊,做起事情来绝对足够疯狂。
想当初刘元带着兵马从沛县而出要去和刘邦汇合,路上遇着女扮男装的妇人,小姑娘好像也是第一次出门,见到刘元只管自己吃好喝足,跑来的难民们求着刘元给口吃的刘元不肯给,女郎即出言相斥,道刘元没有半分仁义。
刘元对一群只会扮可怜从旁人那里抢到吃的已经养成习惯的所谓难民没有一点好感,不识人间烟火的人想要为人主持公道,刘元只管把人轰走,后来女郎带了一群兵马回来,却是牢稳的几千兵马。
这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刘元也就记下了此人,多年后再见也是一眼就把人认出来了。
“苏凤兮多谢殿下指点。”女郎站了起来朝着刘元郑重地福了福身而谢之,引得刘元知出来,“你不必谢我,你将来的人生如何在你,我倒是觉得,你还是会喜欢那份肆意的。”
咦,还真是叫人宠着的人啊,取的名字都这么寄以厚望。
“名字很好听。”刘元夸赞一句,苏凤兮被夸得不太好意思,“谢殿下夸赞。”
“希望将来有一天能一道为你们夫妻上赞表。”刘元想了想再道一句,夫妻两个都顿住了,“孙望,你会帮着你的妻子,让她可以不需要倚仗你也能立足吗?”
苏凤兮的丈夫正是孙望,孙望也没有想到明明是见他的场面,最后怎么会变成了自家妻子与刘元的碰面对话。
而刘元询问着他会不会帮着自家的妻子时,孙望想了想最终点头道:“会的。”
这一句会的叫人听着热泪盈眶,至少苏凤兮就是。
那么多年要不是孙望护着她,她早就已经死了,现在终于为自己寻到一条路,一条可以自救的路,孙望愿意帮着她,与她一道长成,她何其有幸
刘元道:“好。”
得了他们之间对彼此的承诺,刘元算是下定了决心,该见的人见完了,孙望他们是最后一拨,接下来该上折请刘盈批准,事情便就定下。
刘元一去就是近一年,吕雉天天念,天天想,眼下事情终于尘埃落定,只要将人员安排好,让虞诚带着江东的兵马回来事情就算完了,刘元的要求都是站在朝廷的立场,根本没有给人拒绝的机会。
朝廷那些不安的因素随着刘元转一圈,最后都解决了。
长沙国本属于交州境内,眼下长沙国已经除名,即称郡县,诸郡择郡守,县令,皆依秦制,刘元思来想去也没挑出什么大的毛病来,总而言之权利不能过大,郡守管一郡诸事,还要掌军权。军权是刘元好不容易收回来的,故而对于所谓郡守,刘元是一择再择,最后才拍板送回长安。
孙望自然得了郡守一职,刘元忽悠完苏凤兮其实同样在想这一位最后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来,倒是希望她闹的动静越大越好。
当然了,刘元这就准备回长安,她的女兵是好不容易才收到的,人不能全都带回长安,却也在这一年里刘元观察着从她们之中选出首领,一年的时间虽然刘元有大半的时间不在桂阳郡内,也不妨碍她做事,尤其是安排人兴建学宫,育人教书。
同样是男女不拘,同样是用盐利以供应人读书,三年之内不收任何束修,三年之后有意再进学的人再想办法,要是有人能在三年时间把该读的,想学的都学完了,自然更好。
刘元对人寄以厚望,反正接下来她的目的就是兴教育,建学宫,要是能把学宫开遍整个大汉,还能把女兵征得整个大汉都有,提高女性的地位,刘元死而无憾了。
她是满意了,多了去的人不满意,尤钧早在盐务一事弄完之后就往下一站去,早在三个月前回到了长安述职,武朝当然也跟着一块回去,朝廷的人看着到尤钧的时候只想到一样,盐,盐价就是这个小子搞下去的,盐价就是这个小子弄到最低的。
就算一开始出主意的是刘元,但是刘元太难对付了,加上现在吕雉当权,刘盈又对刘元信任得比相信自己还要信,他们没从下手对付刘元,可是尤钧,总能想尽办法找几样,再不济还可以栽赃。
栽赃这委实让人防不胜防,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就闹到廷尉府去,好在现在的廷尉是徐庄,虽然有人知道徐庄和尤钧是好友,却也不妨碍他们冤枉人。
刘元还没回去的时候就得到长安传来的消息,尤钧涉嫌杀人,还是先奸后杀。
听完刘元没能忍住地嗤笑一声,先奸后杀,倒是不怕人杀,人都死了,奸没奸的似乎听起来很难查,但是死人就不会开口了?碰上徐庄刘元一点不着急,而尤钧关在廷尉府里,刘元也不怕出什么事。
今非昔比了,昔日的廷尉府是贵族们说了算了,但是廷尉从夏侯婴开始,再到尤钧,现在是徐庄,换了三代廷尉的人都是皇帝的人,怎么可能廷尉府还能由着旁人把持了,故而刘元回长安的路依然不紧不慢,一点都不怕半路上尤钧就叫人定了罪,砍了头。
她不着急武朝着急,书信不断地催促刘元回京,想让刘元配合想想办法将尤钧救出来。
他当然也问了琼容,也想让琼容救人,可是琼容半点不着急地朝着他说话,“人不会有事,徐庄又不是吃素的,查个死人还怕查不清楚,用不着我插手。”
言之有理,也是对徐庄的信任,按理来说武朝是应该相信自家夫人的话。
可是这个人是他师兄,他以为最最厉害,比他厉害很多的师兄,这样的人都能着了他们的道,当你知道案子的始末就不能淡定得了。
武朝没胆子追着琼容想让琼容帮忙,但他可以找刘元,虽然刘元现在是不在长安不假,却还是他的徒弟,只要刘元着急的赶回长安来,等刘元到长安的时候照样来得及帮忙。
然而刘元面对他的催促半点都不着急,来桂阳郡的时候太急,她这一路好多事情都没做,但是回去一路无事,不能做的事刘元可以做,她想要建学宫,想设书阁,其实可以一路做回去,也省得她回去还得寻个名头回来办事。
所以在武朝伸长脖子等着刘元回长安的时候,只是不断地听到刘元相关的消息,比如刘元在哪里建了学宫,建了书阁。
现如今始元书阁和始元学宫天下闻名,没听说过这两样的人你确是大汉的人?不是从哪个边角刚回来,连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
偏偏因为纸和印刷术,还有盐,没有人敢小瞧了刘元,而刘元面对各地的贵族小心奉承的样子,心里同样在想一件事,盐利很快就要上请官营了,接下来她得想想其他挣钱的办法才行。
开那么多的书阁和学宫,每一处的学宫都是一样的,三年之内免束修,一视同仁。说出去的话得算数,这还是利于社稷未来的大事,刘元就算什么事敢骗人,独独此事绝对不能失信于人。
挣钱的法子得要做起来,云中还好说,那里临近匈奴,与匈奴之间的交易,其实刘元几乎垄断了。
有什么办法,那里头是她的地盘,她虽然不差钱却也不会嫌钱多,她是哪里都要用钱,养兵要钱,修渠引水供墨家的人研究也要钱,还有建学宫开书阁,哪一样不是废钱得厉害,她还不能拖欠人钱!
地盘铺得大,要不是盐利确实够大,刘元早就叫钱给折腾得没办法过了。
眼下也得想办法挣钱,钱不好挣 ,可是花得却是极快的,要不是不想将来没钱供应她做的事,就得另想财路。
盐啊盐,当你看到这么多的盐利之后,你很难想像到还有哪一个利能比得上盐。
第292章 争执
心里着急地想要发财致富,而且这一次还不是只让她一个人富,所谓国富而民强,想让一个国家真正的富起来,只凭一个人富是不成的。
公孙家的人用得不错,公孙原是个聪明人,往后还可以继续与他合作下去,与他一道挣钱。她手里有什么财路是可以与他一道挣的?
说来眼下大汉的国库收入等同于无,可怜的大汉朝从前是叫刘邦用先秦的宝藏养着,后来是叫刘元用着盐的收入养着,国库虽然建朝数年也依然是空的,却也是没有办法,谁让百姓没钱,百姓都没钱国库怎么可能会有钱。
再征收徭役也得想想大汉是不是希希望像大秦那样,就因为徭役过重而逼得人反?
想是肯定不想的,但是要说大汉朝里最富的人莫过于刘元,这富得养起朝廷的,也算是前所未有。
故而贵族在对付尤钧的同时,看着刘元回长安的路上还是不断的折腾,建书楼开学宫,真是生怕自己太闲。
当即有人上折提起盐利一事,刘元握了天下的重利,长此以往只怕对社稷不妥,是不是应该想想办法控制一下刘元手里盐利的事?
似乎他们都忘了尤钧代天子巡视各州,虽然巡视,何尝不是光明正大的带着兵马开辟盐田,这装着没有前头的事,而是提醒着人把盐的事控制一下,感觉怎么就那么让人不习惯?
吕雉和刘盈面对如此不怀好意的折子直接压下不理,而刘元终于想出挣钱的办法了,不就是经商吗?女人的钱想挣还是挺容易的,墨家的人有真本事,就让他们弄出各种各样的布料来。
料子只要好,想要畅销难吗?
先从衣开始,住的,先放一放,吃的,早就已经在准备着,开渠引水开辟荒地不就是想让百姓手里的田地更多一些,让他们能种更多的粮食,以供他们吃饱?
流荧布都能叫墨家的人弄出来,那么耀眼的东西刘元深以为不需要,还是放松要求,弄一些只要更温软,叫人爱不释手的布来就好。
她这个要求其实一点都不高,与琼容去了信说明自己的要求。
琼容即先让长安的人弄起来,等刘元在两个月后终于没办法再慢下去回到了长安,琼容已经将刘元要的各种各样的布都弄了出来,同时也送了一匹给公孙原。
刘元这些年与公孙原的合作琼容最清楚,刘元想要挣更多的钱,明显在找后路。
盐利的事前朝已经有人提起来,虽说吕雉和刘盈都压着不许人提,总有他们压不住的时候。
本来刘元就想好了等她回来寻个合适的机会请将盐归官营,如此挣钱的业务就得放在朝廷的手里,绝对的不能叫外人沾。
那要交回给朝廷了,钱自然得想办法从别的地方挣回来。
刘元要开新业务,琼容自然也得支持,想想刘元铺出的大摊子,没钱就完全做不了。
琼容配合无比的为刘元弄出刘元要求的布料,每出新的她就已经查看过。眼下的布料用得最多的人就是贵族,贵族的钱想挣说难不难,说易不易,只要你的东西够好,想要挣是极容易的。
刘元回来还没坐下喘回口气,公孙原已经上门来,叫刘元一看没能忍住地问道:“你这是早就知道我回来还是专门等着我?”
“专程等着殿下。”公孙原如实而答之,引得刘元道:“什么事那么急?”
“先前丽和侯让人送往家中的布料不知殿下要定个什么价格?”开门见山倒是问得直接,刘元想了想答道:“我还没看到。”
虽说主意是刘元给出的,目的也是为解决即将到来的没钱日子,但是刘元还没来得及看看那是什么样的布料,能不能抬高价来卖。
公孙原闭上了嘴,“我专门带了些来。”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来,还真是防着刘元没来得及看,所以先给准备好了,就为了让刘元马上把价格定下来?
刘元虽然心中存着疑惑,在席寒上前将布料送来时拿在手里看了看,色泽艳丽,温顺丝滑,刘元道:“这种布料你觉得不错?”
“何止不错,眼下宫中都没这么好的布。”公孙原算是见多识广了,说着东西好绝对就是真的。
刘元想了想道:“那么按现在最贵的布翻上五倍的价。而且限量。”
限量两个字叫公孙原一顿,不甚确定地问道:“若是限量的话岂不是要赚得少了?”
话音落下刘元反而笑了,“你忘了我提的价格,五倍。就算限量这样的价格难道不比你大量售卖更划算?而且你要知道这样的布料不是一般人能穿得起,布料也算是一种身份,穿来彰显身份难道不是你们贵族最喜欢做的事?”
笑笑提起这一点,公孙原看向了刘元,刘元对贵族的了解比他们自己更甚,公孙原就算从前明白这个道理,到了如今更能体会。
“往后有许多地方需要与你合作共赢,你清楚我这想要挣钱,你们公孙家行商贾之事,你家中的长辈能不能答应?”刘元询问着,公孙原赶紧的道:“自然答应。公孙家原还是能做主的。”
与刘元说得十分肯定,刘元道:“你我有言在先,与我合作大家是为共赢,你若是做得不好我会另择旁人,你们的家人也不能拖我的后腿。”
这是警告,公孙原在想自己家里最近有没有做出什么事惹了刘元不高兴,否则刘元怎么会出言警告。
“殿下放心,我是公孙家的家主,让公孙家繁荣是我应该做的事。自然,管好公孙家的人也是我的分内事。”公孙原急切地表态,急急地朝着刘元作揖。
刘元道:“那么这种布料限量以售,各地不用多,一州就那么几匹,你给出的价格自然会有人帮着你炒得更高。”
一句话定下布料的价格,公孙原道:“殿下是要卖布料的方子还是分红得利?”
价格是定下了,但是他们合作的方式也得问清楚,公孙原心知这些事都是刘元说了算,刘元既然想要发展,一定也想好要拿多少利。
因着与刘元合作了几年,刘元一向开价公道,公孙原便不担心刘元狮子大开口让他破财。
“分红。现在虽说限量,将来还会有更好更漂亮的布料出来,量要限,却没有一开始这么苛刻。”刘元也是提醒公孙原布料的生意她插了手,自然不会只这一次而已,相反后面还会有更多的布。
公孙原明白,刘元先前心思在于为国谋利,接下来却是开始兴国富民了。
“国无兵不强,国无商不富。你虽为贵族,钱的重要不必我提醒你,你也是懂的对吧?”询问的语气,公孙原岂敢说不对。
与刘元作一揖道:“殿下放心,我明白。”
“生意当然不能由你一家来做。”刘元可不想自己扶持起一个大头来,商业的垄断实为大忌,无论如何刘元都会将一些东西放出去,不仅公孙家有,接下来还会有别的人有。
公孙原没想到刘元想得那么远,他们还什么事都还没做,刘元却已经想到了很长远的事。
“殿下打算扶持几家?”独家的生意不可能由他来做,公孙原虽然惊讶却也明白事情没有转寰的余地,刘元并非与他在商量,而只是告知于他,他可以选择做与不做,却拦不住刘元。
“殿下所言原明白,原并无垄断各家生意之意。”朝着刘元作一揖而答之,刘元很是满意他的态度,确实如公孙原是刘元第一个想要长期合作的人。
“放心,暂时还会是你一个人,各方势力讲究一个平衡,那对你对朝廷都是好事,这一点我们各自明白也就不需要多说。”刘元称赞着公孙原,公孙原称着是。
“布料的事情分成是五五,你出售,货由我供。”刘元心里有另外的思量,故而将生产捉在手里。
公孙原一顿,刘元道:“放心,布料的生产我不会一直都把持,只是暂时,为期便为一年吧。一年之后我会将生产方式告诉你,接下来的事会由你完全把控。”
“多谢殿下。”与刘元说话不必猜,而且刘元很擅长把握尺度,既让自己得利同样也不会让人反感。
公孙原越是与刘元接触越得承认的说,刘元委实厉害,让人生不起与之对抗的心思,实在是……
刘元再开口道:“希望我们以后还能像以前一样合作愉快。”
“会的。”刘元不贪,她虽为赚钱而做生意,却从来不会贪图一切都为她所得。就算立下一些规矩,所谓的规矩也并非一成不变,她会争取让大家双赢。
利人利己两不误,公孙原若是不喜欢这样的人都难。
“殿下,太后派人请殿下进宫。”菱青小步地走进来,刘元刚回了府里没能喘口气公孙原就寻上门来了,本来想收拾一下即进宫去见吕雉还有刘盈,现在好了,吕雉直接派人来催了。
想当初刘元一回长安便会进宫,吕雉虽知刘元会照顾好自己,没有亲眼见到人还是不太放心,左等右等还是没能等到人,只好派人来催催了。
公孙原十分识趣地道:“殿下,原先告退。”
要不是料子太好,想要快点将生意定下上手,公孙原也不会急成这样的往刘元的公主府来,吕雉都派人来请了,他得识趣的退下。
“具体事宜改日我们再谈,不过店面你可以让人准备,比起比前的店,有多高档你就装得多高档。”
一眼扫过刘元,刘元很认真地冲站公孙原点头,“不要忘了我们的价格。”
提起价格,公孙原在想刘元定下的这个价格,到时候会不会叫人抢得头破血流?
额,贵是贵,可是物以稀为贵,刘元方才已经说了限量,就字面上的意思并不难猜。
公孙原告退,所谓的改日再商量,他也不着急,人都亲眼见着刘元,刘元说改日肯定会记着这件事。
刘元收拾好了赶紧的进宫,本来是想往未央宫去的,倒是前来请刘元进宫的人冲着刘元道:“陛下已经在长乐宫与太后一道等着殿下。”
行,省了她还要两边跑,不过刚进长乐宫却让刘元觉得有些不对,气氛很是不对。吕雉和刘盈的脸色都很难看,不过见着刘元还是不约而同地挤出了笑容。
“阿姐。”一年不见刘盈又长高了,比刘元都高了半个头了。刘元与吕雉见礼,“阿娘,陛下。”
一道见着礼,叫对面的刘盈直接上前拉着刘元的袖子道:“阿姐怎么又瘦了。”
刘元一直听着他们说自己瘦了,摸了一把脸道:“没瘦吧,我觉得挺好的。”
“还不瘦,看看你的衣裳穿得都宽了多少了。”别管吕雉和刘盈生的什么气,看着刘元都是不约而同的心疼,怎么瘦成这般模样了,脸色也越发的不好。
刘元道:“一路奔波,好在一直没有不适,倒是挺好的。”
可不是,奔波了许久都没有生病感冒,刘元同样惊奇,难不成老天还都看着她尽心尽力为大汉做事,没舍得她死得太早?
那么冒起来的念头就一闪而过,刘元对谁都没说。
吕雉拉过刘元的手,“往后你就在长安呆着,什么事都交给旁人去办,你得养着。”
天下再重不过是因为那是吕雉需要用来护着两个孩子的办法,可是用刘盈和刘元来换一个江山,吕雉却不愿意。
“行,盼着大汉能太平和乐,我也能少操心。”该准备的事刘元一路收兵权再一路的回长安,要做的都已经做好,若是北边再无战事,确实不需要她再离开长安。
“阿姐好生厉害。”刘盈想到了长沙国的事,还有各路诸侯手里的兵马,都是刘元收回来的,不费一兵一卒,只是刘元往他们的面前那么一站,人竟然全都乖乖的把兵权交了出来。
“当年雍齿的为人最是让人仇恨,没想到如今却有这样的作用。”吕雉感慨着,引得刘元笑出声来。
“阿娘你这个比喻我得来说?雍齿与我们确实有仇,他妒忌阿爹,不顾同乡之谊想要卖我们一家而得荣华富贵,最后什么都没成,差点把小命给丢了,这样的人,当年再见的时候我是真想把人杀了。”
叛徒是没有人会喜欢的,可是架不住容下一个叛徒能收获天下人心,所谓的决择,刘邦都懂得,刘元当然也懂。
“你父亲为了宽慰众人之心给雍齿封了一个侯,天下人都知道我们恨雍齿,再恨还是容下了这样的人,自然也没有我们容不下的,天下也才变成了刘家的。”吕雉点破局势。
刘元点头道:“阿娘说得极好,理就是这么一个理。却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做到,故而父皇能得这天下也不是偶然。”
诚然刘邦得天下有几分运气,可是收拢人心,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同样也是刘邦的本事。
刘元细细的说起了这一年在外发生的事,长安城里有吕雉看着,倒也没人能欺负得了刘盈。
“淮阴侯已经痊愈了。”刘盈提起此事,刘元抬起头看向刘盈,她已告诉过刘盈韩信是装疯的,主意还是刘元给韩信出的。
此时刘盈说着痊愈两个字,刘元疑惑地看了过去,刘盈道:“说来也是幸运,淮阴侯从秋千上掉了下来再一次撞到了头,这样竟然就痊愈,只能说是大幸。”
这件事刘元确实没有听说,如此剧本在一个装疯的人想好的情况下完全可用。
“是什么时候的事?”刘元好奇地问起来。她竟然没有听说,想来也就这几天才发生的事吧。
“前两日。”刘盈对这件事倒是挺清楚的,回答了刘元,刘元眨了眨眼睛道:“看来出了宫我得去看看淮阴侯。”
两家相临,虽说在长安的日子刘元也曾看过韩信,但是那会儿的韩信是个傻子,不管刘元说什么做什么,韩信表现得不能太机灵。
时常是刘元看一眼韩信,吃的用的穿的,刘元都给人备好,却没有旁的话多说。
刘盈这样的表情叫刘元看得只是不断地想想,这位莫不是去看过韩信,韩信还会与刘盈说些什么不成?
心里是那么想的,刘元也就问出来,“陛下去见过淮阴侯?”
对此刘盈诚实点头道:“确实去过。”
刘元一顿,很是想问问刘盈去见韩信都与韩信说了什么,怎么就让一个装疯得刘元几次明示暗示他是不是可以恢复正常的人都没有直接回答的主儿愿意恢复正常了呢?
但是眼前这位是皇帝,不再仅仅是她的弟弟,君臣有别。
刘元哪怕心中有疑问,还是没有直接地问出来,刘盈道:“阿姐明明想问我很多的问题,为什么又不问?”
“陛下做事不需要人追根究底问个明白,陛下有自己的思量,那并不是我该问的。” 刘元坦荡地告诉刘盈她的想法,她记得刘盈是皇帝,一直都记得,并不会因为刘盈还唤着她一声阿姐而觉得刘盈真的仅仅只是她的弟弟而已。
刘盈顿了半响,“若是人人都能像阿姐一样记得我是皇帝,也不是刘盈而已就好了。”
突然的感慨叫刘元微怔,同时看向吕雉,吕雉皱起了眉头,脸色并不好。
“阿姐外出辛苦一年,吃了多少苦又受了多少罪阿姐从来不说,可却有许多的人做的没有阿姐多,心里也没有我这个皇帝,却处处都想邀功,连皇后之位也想要。”吕雉虽然不说话,可是刘盈却把话都说出来。
刘盈心里是有委屈的,若不是委屈绝对不会把话说出来。
“我才刚回来,陛下与阿娘先各退一步,莫生各自的气可好?”显然在刘元回来之前他们就已经吵过了,怕是谁都不肯退一步,这才会闹到现在这般。
刘元小声地提出一句,引得吕雉和刘盈都放下了心中的警惕,其实他们都怕刘元问下去,只要刘元一问,刚刚平息的他们又要再吵起来。
“你累了,公事说完了就说说家里的事。孝期已过了,你是不是应该让留侯回来了?”吕雉操心来操心去,最后最担心的还是刘元与刘盈。
刘盈听不进吕雉的话,不想听吕雉的话,吕雉便放弃了,可是刘元最是贴心,而且张良待刘元一直都很好,以后一定也会更好的。
“不忙,云中还得让留侯坐镇。”刘元不着急的开口,吕雉皱起眉头,“你那么些日子没见着留侯了,难道一点都不想留侯?”
“想的啊,记在心里想着就是,又不是非要与留侯时时在一起。”刘元温和的答着,倒是与从前的语气并无二样,但吕雉却盯着刘元总觉得刘元不太对。
“阿娘看着我怎么了,我变得丑了?不好看了?”刘元抚过脸而问。
刘盈却抢先一步地道:“谁若是敢说阿姐不好看就是眼瞎了。”
刘元道:“这话我爱听,虽说脸不重要,但我一个看脸的人也不希望几年不见却丑得见不得人。”
刘盈肯定地道:“阿姐最是好看,谁都比不上。”
分外真诚地朝着刘元说着,刘元轻轻笑出声来,“陛下倒是会哄人。”
刘盈与刘元问起江东的情况,还有虞诚,以及跟着虞诚一道回长安来的几万江东兵马,刘元是想把人放在长安还是放到北境去。
“还是放到北境吧,虞诚在那边长大,那里的人与他相熟,想要骗他做一些事也没那么容易。几万兵马放到北境去,倒也不怕他们作乱。”人生地不熟的,地盘又还是刘元的,有人盯着他们,他们再想搞事情也没那么容易。
刘盈不掌兵权,又不懂得行军打仗,刘元全心全意地为他,他便只管听刘元的就是。
“好。就依阿姐的。”先前刘元也提过此事,刘盈却没有正式地下令将此事办好,眼下得了刘元肯定的准话,自然要将事情安排妥当。
再细细地说起其他一些枝末小事,虽然都是朝事,但一家子都是参政的人,各抒己见,倒也没什么不妥。
“尤钧的事阿姐要插手吗?”尤钧被人告杀人,还是先奸后杀,人一直都关廷尉府里,明明徐庄已经证明了尤钧并非杀人凶手,可是还有人捉着尤钧对人不轨的事实不放,因而案子到现在都没结。
人都死了,虽然不是尤钧所杀,却也死了,想要查清楚尤钧到底有没有对人做了什么,难啊!
刘盈和吕雉虽然有心偏袒想把尤钧放出来,贵族们同声同气不答应,还吵吵着案子有证有据,没有立刻让让刘盈直接判了尤钧的罪名已经是刘盈和吕雉一直顶着。
“我会去看看。”尤钧为什么会落得贵死盯着不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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