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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明珠之我娘是吕雉-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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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是想套刘元话,不料叫刘元一问,刘邦气得跳了起来,“岂有此意。”
  刘元道:“不然父皇突然问出来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刘邦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会想把难题丢出刘元,指着刘元帮他想想。
  “朕拿不准。”刘邦还是把心思说白了,反正他就是没想明白,为难之际才会提起此事。
  “父皇是昨天之前就听说了项庆所提的未来之事,还是昨晚才听说的?”刘元也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被问的刘邦显然没想到刘元竟然会问出来,半响答道:“昨日之前。”
  “为何父皇昨日不说,却选择今日才说?”一问一答,有惑当问,刘元并不喜欢把心中的疑惑留在心上,而且,刘邦既然问出来了,刘元要是不问,倒是显得她心虚了。
  现下的情况,到底是谁心虚?
  刘元想着,而刘邦皱起了眉头,明显又叫刘元的问题难住了,而且明摆着并不喜欢刘元的咄咄逼人。
  “或者我可以如此理解,父皇是想信了项庆的说词,深以为我和盈儿都会早逝,所以,你是想换太子,也想换一个人镇守北境?”刘元就好像没有看到刘邦的脸色,只是把自己的理解说出来,等着刘邦回答。
  刘邦反问,“若是换了你是我,你会如何选择?”
  “那就要看在父皇还在的时候,我和盈儿是不是会死了,若是当真死了也就罢了,可是,他所没有提过早逝的人,果真就不会早逝?”刘元只是如实而问,刘邦不能反驳,对啊,项庆的话就算说的是真的,可是他万一说一半留一半怎么办?
  说刘元和刘盈都是早逝之人,看看刘元现在身体康健的样子,早逝,刘元就真的会早逝?
  不对,刘邦想到自己的另一个问题,刘元直接不提吕雉,只是将话题在自己和刘盈的身上转着。
  “那么你母亲的事,你又是怎么看?”刘邦提起自己更关切的一点。
  “我连诸侯王都没让父皇去杀,你觉得我会让阿娘去杀刘氏的宗亲?”刘元如何做事刘邦是第一天才知道?
  作为诸侯王,都是刘邦心腹大患的人,刘在他们都安分安己之前刘元都没有要杀他们的意思,刘氏宗亲,那是刘家的人。
  “没有危及大汉江山的人,而是有功于汉的人,自然是不能动手杀之的,可是反之,有人危及了大汉的江山,那人就算是姓刘,换了父皇,你杀是不杀?”
  “杀!”刘邦十分肯定地告诉刘元一个杀字。
  行,刘元问完之后便不再作声,刘邦也就明白了。
  “父皇问的两个问题,实则可以归为一个,你是担心我和盈儿早逝,没有了我们,就怕阿娘会做出杀害刘氏宗亲的事情来。或许,你更担心吕氏夺了刘家的天下?”
  一语道破刘邦藏在最深底里的恐惧,刘邦抬头看向刘元,显然刘元说得一点都没错,刘邦就是担心这一点。
  “那不如我们来试试吧。”刘元都明白刘邦的意思,所以倒是不妨与刘邦提个办法。
  刘邦或许等的就是刘元的提议,试一试,不管是什么样的心,一度就能知道。如同他也曾试过刘元,而一试,他就试出来了。
  “你很相信你阿娘。”看着刘元没有任何担忧的神情,刘邦又在想,刘元出的主意会不会是跟吕雉说好的,若是说好的,只是为了打消他的怀疑,那么……
  刘元道:“我想父皇手里一定有不少吕家的事,我只是提议父皇试试,至于父皇要怎么试,尽可按父皇的想法去做,如果你不放心我,怕我给阿娘提了醒,尽可不让我去见阿娘,也不让我身边的人去见阿娘一面。”
  绝对的不见面,也不送信,如此可能让刘邦放心了吗?
  刘邦心中的想法在刘元的面前一点都藏不住,或许该说,心中坦荡的刘元,压根不怕刘邦用什么方法去试人。
  刘元是相信吕雉的,那份相信,其实也是刘邦没有想到。
  “我想听听你的看法。”刘邦心里虽然有主意,但仅仅只是一个大概。
  “父皇只想试我阿娘而已?”刘元再问,刘邦抬起了头,刘元道:“真心假意,你身边那么多的人,你就不想都看看?”
  只让吕雉一个接受刘邦的试探怎么够,反正刘邦现在是对身边的人都持着怀疑的态度,既然如此,要试就一起的试,刘元以进为守,把所有人都拉下来,将水都搅浑了,且看看谁会藏不住?
  瞧着刘元面带笑容,刘邦当然知道刘元是另有深意的,然而刘邦连吕雉都疑心上了,旁的人,哪一个刘邦都想亲自试一试,看看他们究竟几分真心,几分假意。
  “好!”刘邦本来是只想试试吕雉,如今要连宫里所有的人都试了,也无妨。
  “你是什么主意?”刘邦继续地问起刘元,既然提议全都试,他就想知道刘元的办法是什么。
  “外祖父去了,眼下舅父他们均守孝在家,就是北境中的表兄们也回来了,父皇确定要在这个时候动手?”刘元询问了刘邦,刘邦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点了点头。
  刘元听完走近刘邦,在刘邦的耳边一通耳语,随后,刘元顶撞刘邦将刘邦气昏过去的消息传了出去,本来在宫里等着 刘元进宫的吕雉一下子站了起来,发出一阵尖锐的声音问,“怎么回事?”
  “皇后,我们,我们也不知道,本来陛下与殿下话说得好好的,突然陛下就昏倒了,我们也不知道殿下与陛下说了什么。”吕雉是放了人在刘邦的宫殿里没错,但是人只能在外头看着,如刘邦唤了刘元来说话,根本就不让任何人靠近,他们也听不到刘邦和刘元都说了什么。
  唯一能看的是刘邦突然的昏倒,临昏之前只骂了一声逆女。
  也正是因为那两个字,即有人兴冲冲的传出刘元将刘邦气昏过去的话。
  把自己的父亲气昏,那是不孝!
  吕雉如何能坐得住,一个不孝的罪名要是扣到了刘元的头上,谁还能帮着刘元脱掉?
  “元儿呢?”吕雉着急的想弄清楚刘元和刘邦都说了什么,刘邦昏倒之后,刘元去了哪里?
  “殿下正跪在未央宫前。”都把刘邦气昏了,刘元要是不跪就等人戳她的脊梁骨骂死她吧。
  “走。”吕雉立刻抬脚往外走,直接往未央宫去。
  眼下的未央宫也是热闹,但凡听说刘邦昏迷的消息,一个个宫嫔都往未央宫去,可是刘邦却是一个都不见,人都守在外面,与立着的人对比,跪着的刘元也就分外的显眼。
  刘元跪于着,似乎还没从气昏刘邦的事情里回过神来,吕雉行来时,刘元唤了一声阿娘,吕雉刚想跟刘元说几句话,还没张口,一旁的妃嫔们也都忙与吕雉见礼,“皇后。”
  吕雉叫起,在这时殿内走来了一个内侍,与吕雉见礼,“皇后,陛下让你进去。”
  刘邦谁也不见,却独独让吕雉进去,就算是平日里很是得刘邦心的戚姬都面带诧异,这和她以为的不一样。
  吕雉是想问上刘元几句的,结果倒好,连话都没机会说,可是眼下刘邦让她进去,吕雉也不能不进。
  只好往前走向未央宫中。刘元动了动,大冷的天跪在外面,好冷的啊!
  而吕雉有心想让刘元起来,只是才进去却听到刘邦一声怒吼,“你养的好女儿,你的好娘家人。”
  若说进来的时候还在想刘邦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刘元立下大功回长安朝见,本是值得高兴的事,因何能气昏了刘邦,听到刘邦喊出的话来,吕雉即明白了。
  因为吕家的事,刘元是为护着吕家所以才会与刘邦起了争执,惹了刘邦而不喜。
  “陛下所指,妾不明白。”吕雉与刘邦福了福身,表明自己不明白,请刘邦明示之。
  “你自己看看。”刘邦躺在榻上,也没有要下来的意思,只是将一份奏折朝着吕雉甩了过来。
  有了纸之后,刘邦第一时间就让朝中官吏换上纸,纸多方便啊,比起竹简来简直不要好得太多,定是要先用起来。
  因而纸与吕雉掷了出来,可见刘邦心中的怒意,吕雉弯下将纸捡了起来,仔细地看。
  上面的内容写的是吕家的人如何贪污挪用公款,证据确凿。
  “陛下,吕家的人虽然是妾的娘家人,既然做出这样的事,陛下尽可秉公办理,何必气坏了身子。”吕雉连想都不曾多想,看完之后便与刘邦说了这话,刘邦看向吕雉,“你瞧好了,那是你的侄子。”
  “陛下说得奇怪,就算是妾的侄儿又如何,他敢做出如此贪赃枉法之事,陛下尚且告诫宗室们不可知法犯法,就算是妾的侄儿,错了也应该罚,陛下不以为然?”吕雉一脸公正的开口,刘邦上下打量了吕雉一圈,怕是没有想到吕雉还有如此心胸。
  吕雉面对刘邦的打量即不退也不避,只是含笑地由着刘邦看,由着刘邦想。
  “元儿曾与吕家求情了?”吕雉见着刘邦移开了目光,好奇地问起刘邦,刘邦道:“不曾。”
  “那陛下因何动怒,大冷的天,元儿还跪在宫外。”这是想问刘元因何而挨罚。
  “吕家的事,你去解决。”刘邦并没有接过关于刘元的话题,只是吩咐了吕雉去将吕家的事处理好。
  吕雉听着面带诧异地看向刘邦,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可是刘邦却十分认真地道:“关于吕家的事,并不是只有这一件,还有旁的。临泗侯刚去,我本想压下,可是吕家的人在孝期都不安分,我会让人全都送到椒房殿内,你自己看着应该怎么办。”
  吕雉的心刚要放下,接着又悬了起来,刘邦竟然因为吕家而对刘元动怒,依刘元的性情,她是不可能会为吕家求情的。
  然而刘邦并没有正面接过她的话,告诉她说,刘元被斥就是因为刘元为吕家求情,而是避之不谈,而是有心似的将刘元罚跪在外。
  “元儿。”吕雉对于刘邦不接话也不是全无办法,她不可能看着刘元跪在外面的,天那么冷,再跪下去刘元的身体如何受得了。
  “一个逆女值得你为她求情,舍不得她在外面跪着,来人啊,将刘元押入宗人府看管起来,不许任何人探视,什么时候她想清楚了,朕什么时候把人放出来。”
  直接就要将人关入宗人府,还不许任何人探视,吕雉的心更是悬了起来,刘邦直接不让任何人与刘元接触,明摆着是不想让人从刘元的嘴里打听刘元究竟因为什么而惹了他动怒?
  “皇后,尤其是你。若是你敢背着朕去探视元儿,朕就敢将元儿移到廷尉府。”宗人府还好,又是刘交当的宗正,刘元放到宗人府去,刘交不会让刘元吃苦,但是要是放了廷尉府里,那就不一定了。
  “是!”吕雉思绪百转千回,不能见刘元是问不清到底刘邦都是因为刘元说了什么而动,而刘邦又死捉着吕家的事情不放,吕雉似乎只能好好地理清吕家的事,看看吕家到底都做出多少惹怒刘邦的事。
  吕雉出门的时候已经不见刘元跪在外面,想来是送到了宗人府去了,吕雉拧着眉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偏偏却又说不出个所以来。
  等回了椒房殿,一如刘邦所言,早已经派了送来了一箱子东西,吕雉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吕家这些年犯下的大大小小的事,颇是惊心。
  “皇后。”吕雉正在看着,而内侍急急来报,吕雉只能收起心下的万千心思,抬眼看向宫人,“何事?”
  “太医方才来报,陛下病重昏迷。”如此消息自然不是好消息,哪怕才从未央宫回来,吕雉也得赶紧再去一趟,刘邦不能出事,要是刘邦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事,刘元就是气死父亲,刘邦一死,刘元也活不成了。
  “盈儿呢,去让盈儿别上课了,立刻让他往未央宫去。”吕雉的第一反应是立刻让刘盈去未央宫,方才听说刘元惹急了刘邦,吕雉只顾着去看看刘邦如何,顺便弄清楚了刘元为什么会突然惹了刘邦动怒,结果他们都不想与吕雉提及。


第253章 药引
  现下太医说了刘邦病重昏迷,吕雉第一反应让刘盈立刻的往未央宫去。
  宫人也知道情况有些危急,自是不敢怠慢,赶紧的去叫刘盈。
  等吕雉再到未央宫,先前一直没能见到刘邦的人都在殿内,阵阵啼哭,叫吕雉闻之不悦地皱起眉来。
  “哭什么,陛下只是昏迷而已,还没到让你们哭的时候。”吕雉的威严还是有的,喝斥一出,本来还哭着的全都消了声,本来嘛,人都还没死,一个个急着哭什么丧。
  吕雉寻到那头的太医,询问道:“陛下如何?”
  太医与吕雉小声地答道:“回皇后,陛下是气极攻心。”
  气极攻心,说来说去竟然还是因为刘元?吕雉的心都悬了起来。
  “那该如何是好?”吕雉只想问如何能把刘邦救醒,她可不能让刘邦坑了刘元。
  太医摇了摇头带着叹息地道:“臣等自当尽力救治,可是陛下的身子,唉……”
  未尽之言,吕雉倒抽了一口冷气。
  哪怕从前盼着刘邦死的,但是如今绝对不是让刘邦死的时候,就算刘邦要死也得先把刘元撇干净了。
  “想尽办法,不论用什么样的办法,一定要救好陛下。”吕雉在想是不是应该让琼容进宫一趟,怎么说琼容的医术也要高明许多,让琼容进来,让琼容为刘邦号脉,总是让吕雉更加放心。
  “来人,立刻去请丽和侯进宫。”想到了琼容,吕雉是立刻就让人去请,下面的人听着吕雉话不敢怠慢,赶紧的去请人。
  太医也在一旁道:“久闻丽和侯医术高明,让丽和侯进来许是有办法。”
  吕雉何尝不是盼着琼容有办法,一定要治好刘邦,就算对于刘邦做的事早就厌烦无比,想着刘邦若是死了,很多问题都将解决,吕雉是不可避免的想着刘邦能死的,可是,不能让刘邦这样死!
  心心念念的都是刘元,要不是因为刘邦的是叫刘元给气昏的,吕雉才不会那么着急刘邦的身体。
  琼容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请进宫来,刘元进宫到现在也是一天的功夫,外面传是传出刘邦昏倒的事,然而病重二话全叫吕雉封得严严实实的。
  如今各王入长安朝见,长安里暗流涌动,万万不能在关键的时候闹出事情来,吕雉第一个念头还是要稳住,无论是宫里还是宫外,全都要稳住,不能乱阵脚,更不能给人可趁之机。
  所以琼容进来听说刘元将刘邦给气昏了,刘邦昏迷不醒,一号脉 ,琼容看了刘邦几眼,而一旁的太医与琼容道:“丽和侯有所发现,我们一旁说话。”
  琼容确实有所发现,太医既然请她到一旁说话,那就去吧,琼容点点头十分的配合。
  吕雉还以为他们在说刘邦病情的事,想到琼容一向可靠,也不急着催促。
  等琼容和太医说完了回来,琼容直接道:“陛下病重,不能轻视,想让陛下醒来,我是想起了一个古方。”
  吕雉对琼容是深信不疑的,因而问琼容道:“丽和侯有什么样的方子不妨直言,只要能救陛下,不管用什么样的办法,我们也一定将方子弄来。”
  不带一丝犹豫。琼容看着这样的吕雉眼波流转,好似在想着什么,可惜心急刘元的吕雉并没有发现。
  “眼下陛下的情况是气极攻心,故而才会昏迷不醒,针砭无效。陛下若是长久不醒,只怕更难醒来,故以古方一试,或许会有成效,而所谓的古方是以人肉为药引,以血脉而用之,而且得连着用药数日或可见效。”琼容将方子说了出来,引得吕雉诧异地看向琼容。
  “此方臣也曾看过,眼下陛下昏迷不醒,或许只有这个办法可行。”
  太医也在一旁帮忙说话,吕雉对于琼容的信任是从来只增不减,“因此你们的意思是?”
  “与陛下血脉相连的自然就是诸位皇子。”太医已经把话亮了出去,吕雉道:“让他们割肉入药?”
  “是。”太医十分肯定地开口,吕雉二话不说地吩咐道:“去让太子和诸皇子进来。”
  内侍得令,赶紧去请人进来,吕雉倒也没说其他的话,只道明刘邦病重,需要以人肉作药引,而且最好是至亲骨肉的肉才能有效果。
  话音落下,刘盈是连想都不想地伸出手,“阿娘,割我的。”
  十分的果断,刘盈认真地道:“孩儿也听说过割肉入药的事,只要能救父皇,就割我的肉,用我的肉入药。”
  其他比刘盈年幼的人听着刘盈的话倒是也想学来着,可是想到割肉的痛,还是没有把话说出来。
  “琼先生,你来。”都已经想好的刘盈再一次伸手,想让琼容或者一旁的太医动手,琼容道:“殿下自己来。”
  琼容却是朝着刘盈很是认真地回答,刘盈想了想道:“好,那我自己来。”
  说来,便要去寻匕首,挽起袖子让内侍帮着,刘盈毫不犹豫地将手臂上一块肉割了下来,一群没见着血的小孩瞧着大哭了起来。
  “拿碗来,别让肉掉下去了,不能让父皇吃到脏的肉。”刘盈虽然痛得额头直冒汗,却还是记着不能让自己好不容易割下来的药引掉了地上。
  太医赶紧的拿了碗来装着,刘盈一用力,终于是将一块肉割了出来。
  “太医,这么多够了吗?”刘盈又不是一个会动刀子的人,看到那么一点点的小肉,不太确定地询问,他这点肉够不够,若是不够就再剜点。
  “够了够了。”太医瞧着刘盈连想都没有多想就已经将药引剜下来,内心的震惊自是不必说的。
  “我为太子上药。”一看太医拿着药往里头去,琼容赶紧的为刘盈上药。
  刘盈道:“琼先生,父皇用了一次药之后就可以好转了吗?”
  “还得用多几日。”琼容依然还是方才的说词,刘盈认真地道:“那也无妨,要是还要肉作药引我就再剜。只是若是琼先生可以帮我剜就好了,我的手不太会剜。”
  方才剜起来用得十分的不顺,刘盈很是嫌弃自己,倒是趁机与琼容提议。
  “太子剜过一次了,陛下诸子,总不能让太子一个人一直以肉为陛下入引?”琼容一边上着药,目光扫过一旁只会大哭的孩子们,那些听着哭声冲进来的妃嫔们,一个个都只顾着问自家的孩子怎么。
  倒是一旁的人为她们解释了之后,再听着琼容的话,只闻孩童的哭声。
  “盈儿做得极好。”吕雉只管看着刘盈做事,在琼容为刘盈上药的时候上前去为刘盈包扎着。
  “阿娘,这是我应该做,父皇病重,为人子女恨不得代父承病,只是几块肉而已,当真能救父皇的性命,再让我怎么割都可以。”
  刘盈听着吕雉的夸赞说出心里话,每一个旁听的都在心里暗暗与刘盈竖起了大拇指,待父至孝,刘盈的太子之位只会更稳了。
  “今日的药引已经有了,明日,不知由哪位皇子来?”一旁的琼容笑眯眯地朝着那头的妃嫔和皇子们抛出询问,没人接话。
  “明日的事明日再说,先入药让陛下服下。或许陛下服下了此药便会好转。”吕雉倒是很会宽慰人,下面的人有多少盼着刘邦今夜能醒来的自不必说。
  琼容点到即止,话不必说得太多。
  可是这一个晚上,谁也睡不着。
  “宗正,我来并非看望殿下,只是与殿下一道暂留于宗人府。”宫中的事不断,宗人府外面,张良站在刘交的面前,朝着刘交一本正经地提出他的要求。
  刘交认真地道:“陛下有诏,不许任何人探视始元,留侯虽然是始元的夫婿也不例外。”
  “宗正,良并非探视,而是前来与殿下同囚,陛下并未禁之。”张良温和的说明两者的不同,他不是来看人,他是来陪人的,陪人和看人是两回事。
  刘交为难地皱起眉头,张良道:“宗正以为殿下是不孝之人?”
  “当然不是。”说刘元不孝,刘交一个字都不信,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吧,因而刘交虽然将刘元关了起来,里面却也布置得舒舒服服的,刘元也就换了一个地方好好休息而已。
  “如此,就请你让我进去陪着殿下。”张良立刻顺竿爬上,刘交道:“就算始元并非不孝之人,那也不能让你进去,否则陛下问责起来,我如何与陛下交代。”
  刘邦虽然是他的兄长不假,却也是大汉的皇帝,皇帝有诏,他也得奉诏行事,不可违背。
  “是我要去陪殿下的,与宗正何干。”张良一力想要承担的态度,刘交……
  最后还是敌不过张良坚持不懈非要进去作部,只能答应带着张良往大牢去。
  作为做牢的人,刘元难得的清闲,可在牢中也是要了一堆纸墨在那儿写写画画。
  纸墨自然就是刘交给她的,到了手刘元冲着刘交连谢了好几回。
  “元儿,瞧瞧谁来了。”刘交带张良进来,结果刘元似乎在想什么想得很是入迷,都没有注意到,还是刘交出声唤了一句,刘元才反应过来。
  “留侯。”
  看到张良的刘元甚是惊讶的,怔怔地看着张良,张良与刘元笑得温柔,“殿下。”
  “父皇不许人来看我,你怎么……”想到刘邦的诏令,惊讶地看向张良,目光也一道落在刘交的身上。
  刘交很是无力地道:“留侯说自己不是来探视你的,而是来陪你的。”
  话音落下引得刘元笑出声来,“留侯要陪我啊,好极好极!”
  探视刘邦是不许的,可是张良直接进来陪着刘元,那也不算是违诏,同样也能达到目的。
  “好了好了,你们有什么话自说去,我走了。”看着两人相处的气氛,压根容不下旁人,刘交可不想再留下来看他们恩爱容不下第三人。
  “叔父慢走。”刘元与张良都送着刘交离开,刘交指着刘元道:“你倒是想想办法早些出去。”
  连连点头表示听见,刘元却只是听着,反正事情办好了,刘邦自然就会放她出去,急不来的急不来。
  刘交走了,刘元上前去牵着张良,“留侯猜到多少了?”
  “殿下不是不孝之人,陛下的身体也没有那么弱。”
  似乎只是平静地陈述这一事实,却是引得刘元发笑,“项庆想要坑我,我只好拉着其他人一起下水,顺便让父皇看清楚了谁是真心,谁是假意。父皇怕我泄露风声,所以把我关了进来,倒是没事的。”
  事情的大概确实如此,刘元出主意试人,试的不仅仅是吕雉,还有宫里的所有人,包括戚夫人。
  坑人,怎么能只让刘元挨坑,当然拉下所有人,让刘邦看清楚有多少人是真心,有多少人是假意。
  张良听着只是道:“好!”
  没什么不好的,张良并没有觉得刘元将那么多的人拉下水有什么不对,刘邦想试刘元,未偿没有试别人的心思,刘元只是帮他想出一个好办法罢了,做不做在刘邦,哪怕许多人因为刘元的主意而失了身份和地位,那又与刘元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殿下在写什么?”比起外面的暗流涌动,各方的心思各异,张良反而更好奇刘元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
  “前线的布阵图。我将城池再一次往北移了,现在的云中更大了,但是还得想办法多设防,尤其可以减弱匈奴的优势,又利于我们防守最佳。“
  刘元一连串的要求说出来,张良问道:“殿下想到了?”
  “你看。”刘元画了半天,不断地改进完善,张良问起来,刘元立刻就拿了纸给张良看……
  刘元和张良在宗人府安静地讨论边防,外面随着时间的流逝,得知刘邦昏迷病重都炸了。
  吕雉就算能瞒得过一天,也不可能一直的瞒着,早朝没上的刘邦,萧何作为丞相便立刻寻到未央宫来,吕雉能瞒旁人也不能瞒了萧何。
  “太医和丽和侯都看过陛下的,也开了药方,只是一上时半会儿醒不过来的,朝中大事还得靠丞相。”吕雉把情况与萧何说白了,萧何再问道:“果真是殿下气着陛下?”
  “是!”此事虽然吕雉根本没有机会问起,都到这个时候了也得按现在的事实答着。
  “殿下被关入了宗人府,宗正可曾问案,可曾问清楚殿下因何惹怒了陛下?”萧何也是严谨的人,几句话说下来就提出了关键的问题所在,刘元有没有说自己为什么把刘邦气成这样。
  “陛下有诏,不让任何人探视盈儿,只将人关起来,也没有说让宗正审问。”吕雉把情况与萧何答来,萧何看向吕雉,“陛下是没来得及?”
  “现在当务之急是让陛下醒来。”
  只要刘邦醒来了,一切还好说,孝与不孝都是刘邦一句话的事,可是如果刘邦醒不过来,刘元就麻烦了。
  “药方服下,陛下今日还是没醒?”萧何询问着,吕雉是从昨天到现在都守在未央宫,却是一直没有见到刘邦睁眼,她那心里也是是越来越慌,生怕刘邦有个万一。
  吕雉摇了摇头,萧何的心提了起来,刘邦倒下,刘元被困宗人府,看起来情况很是不妙。
  “陛下病重的事瞒不住,你是知道殿下一向是众矢之的,好不容易有机会让殿下翻不了身,他们定会想尽办法做好的。从昨天开始,都是还没传出陛下病重的消息就已经到处都在传殿下不孝,陛下骂了殿下一句逆女更是人尽皆知。”
  刘邦病重毕竟关系重大,一般人就算想传也不敢传,可是让刘元不好过的消息,传,一定要传得人尽皆知,若是刘邦果真有个万一,就都是刘元的错。
  “一切都等陛下醒来再说。”只要刘邦可以醒过来,无论外面传得多沸沸扬扬都无妨。
  萧何道:“如此皇后照看好陛下,前朝诸事臣会安排好的。”
  身为丞相萧何当仁不让的要打理好朝中的事,刘邦就算现在昏迷,人也还没死,而且他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明明觉得很多事都不对,却又说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对。
  理不清的情况下萧何决定不理,还是先把那些事安顿好了。
  吕雉没有说出刘邦入药所需的药引是什么,但是这个时候的刘邦又到了该用药的时候,药引一事,昨天刘盈毫不犹豫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剜了身上的肉,而今日太医再次在诸皇子的面前问起了何人以肉为引,刘盈立刻出列,太医问道:“除了太子殿下,诸位皇子都不打算做点什么?”
  对此,还是没有人作声,刘盈道:“我来,我来吧。”
  连连地说着自己来,太医们听见了,其他的人也听见了。
  “太子殿下请随我来。”太医看了刘盈一眼,带着刘盈往里去,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最后刘盈却没有再被带出来,只是过了一会儿却见到刘邦和刘盈一道走了出来,所有人在看到刘邦的那一刻都傻了。
  刘盈脸上的激动是明显的,而吕雉的眼孔不由自主地睁大,果然是计吗?
  “使人去接元儿回宫。”话是冲着吕雉说的,吕雉顿了半响回过了神,与刘邦福了福身应了一声是。
  “父皇你坐下歇会儿吧。”刘盈是想了想还是扶着刘邦坐下了,刘邦倒是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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