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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明珠之我娘是吕雉-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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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道:“殿下说的正是,他们打的就是大汉的主意。”
不仅想要刘元死,更想要夺取大汉的城池,如此匈奴可以得到要的,项庆同样也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
一心与刘元轻声地道:“可是项庆依然是一个大的变故。”
与项庆交给两次手的刘元,不,是三次!想到项庆捉着刘盈平平安安的回到了匈奴,那于刘元而言也是一次交手。
三次交手刘元都没有占到太多的便宜,没能杀了项庆,刘元确实视项庆为大敌。
“这一次,一定会做一个了结。”不是项庆死,就是她死,他们之间不会再有下一次的交手。
而匈奴倾以所有的兵马而出,很快陈兵于云中城外,云中城的很多贵族早就跑了,心里怕极的就是不能调动兵马的刘元以云中那一点兵马根本顶不住匈奴举国而出的兵马。
贵族跑便跑,刘元完全不拦着,却是开始调云中所有的百姓,却不为人所重视。
“殿下,匈奴所有的骑兵都来了。”匈奴的兵围在城外,便就如此,刘元都没有后退一步,而斥候前去打听回来的消息也是让刘元不敢轻视的。
一身铠甲上了城墙之上,城下黑压压的都是匈奴的兵,几十万的大军陈兵在外,他们云中不过才三万的兵马。
援军,别说什么援军了,就是刘元手里所有北境的兵马,就因为刘邦的一纸诏书,都不许刘元调动而出。现在匈奴兵临城下,想要送信回长安求得支援,一来一回云中早就破了。
“刘元,你瞧瞧这是谁?”刘元站上了城墙,下面的人早就在等着刘元了,下面的人看到有人走上城墙,哪怕没有看到刘元却还是高声地冲着城墙叫唤了一声,同时将那由铁链锁着的刘盈拉了出来。
“是太子殿下。”那样的身形和衣着,任人都能一眼认出来,那是刘盈,他们大汉的太子。
刘元何尝不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可是那又如何?
“刘元,想要你弟弟的命,你便出来。”项庆骑在马上,唯一的一只手拉着缰绳同样拉着刘盈的铁链,朝着城门大声地叫唤。
“殿下不能去。”一听项庆叫唤让刘元下去,一个个都表示反对,不能让刘元下去的。
刘元没有作声,张良立在刘元的身侧朝着下面问道:“你欲如何?”
项庆听到声音,隔得有些远看不清张良的模样,对于出现的男声好奇地问道:“你是何人?刘元没来?”
隔得太远了,刘元并没有站出前头,居高临下的可以看清下面的情况,下面的人却看不到她
“张良张子房。”张良断没有不敢介绍自己的。
可是下面的项庆听到他的介绍却是顿了半响,还以为自己弄错了,抬起头眯起眼睛想把人看清楚一些,却是因为隔得太远而没能看清楚,项庆想想方才听见的声音,与刘盈问道:“张良张子房现在是什么年纪了?”
“与你何干?”刘盈这辈子受得最多的苦都是败项庆所赐,项庆想问他什么,他都不想回答,更别说项庆现在还想打听跟刘元有关的事。
张良是刘元的夫婿,也是刘盈的姐夫,这个人还想打刘元的主意,他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项庆不满的皱起眉头,最后却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了,这样的大汉似乎和他所知的史书上的大汉相差甚远,或许张良并不是老头子?
那么想着,项庆决定丢开不理了。
“既然是留侯。怎么,公主殿下不曾出现,倒是交给留侯你来应对我们匈奴的兵马,这是怕了?”
项庆想要激将,他很确定就算到现在刘元都没有作声,也没有出面,并不代表她不在这里,相反,只怕刘元躲在暗处里,在想着用什么样的办法对会他们吧。
想到这里项庆尤其不敢松懈,张良冷笑地问道:“我们?这么说你是觉得自己是匈奴人?”
张良提出如此问题,项庆却是不以为然地道:“与你何干?”
“那么殿下在与不在,又与你何干?”张良一向都是温和的,或许是跟刘元在一起染了刘元咄咄逼人的说话方式,但是听着对面的人被他一问而答不上话来,却是让人觉得快意的。
一眼看向刘元,刘元给了张良一个赞赏的眼神,张良心下轻叹。
项庆被怼了一句,一把扯过刘盈,“是与我没什么关系,但是你们的太子殿下,你们不要了吗?”
张良突然朝着刘盈作一揖,“太子殿下。”
唤的那一声,刘盈应了一声,同时朝着张良开口道:“留侯,身为大汉太子,刘盈没能像阿姐那样守护百姓,为国而战。可刘盈并不畏死。匈奴进犯我大汉者,请我大汉的将士奋勇杀敌,无需顾及刘盈,因为刘盈,并不畏死。”
可以说,本来看着刘盈,想着这样一个时常叫刘元护在身后的太子,他们最不想听到的是刘盈求救的声音,但真正听到刘盈不畏生死的一番话,也是让他们震惊的。
刘元感慨道:“盈儿长大了。”
哪怕他依然软弱,依然不愿意吃苦,但是当有那一天他不能选择时,他就算吃苦挨打,就算让他去死,他也绝对不会迟疑丝毫。
张良与刘盈再作一揖,“殿下大义,大汉的百姓必将铭记于心。”
刘盈与张良露出了一抹笑容,高声地喊道:“阿姐,盈儿不怕死,哪怕就算是盈儿死了,也请阿姐带领容军驱逐匈奴,还大汉一个太平,给百姓一份安宁。”
刘元听着站了出来,朝着刘盈应一声好,同时,刘元抽出了腰中的剑,“将士们,我们大汉的太子都不畏一死,你们畏吗?”
“不畏。”所有的将士都听到了刘盈的话,而同时刘元抽出剑来,那想要大战的模样所有的将士都瞧得一清二楚。
“匈奴的所有人都听好了,你们若是敢伤害我们的太子殿下,大汉必踏平你们匈奴。”刘元用着雅言说了一遍,同时也用着匈奴的话说了一遍。
所有的将士都高声地叫喊道:“踏平匈奴,踏平匈奴。”
将士们的身上迸发出来的战意,连匈奴的马儿都被惊得拉都拉不住了。
项庆怎么也想不到刘元连交易都不谈,直接便表明了他若是敢杀刘盈,刘元一定会带兵踏平匈奴,那一份战意,还有那一句用着匈奴话喊出来的话,他们都听得一清二楚,心下极是震撼。
丘顿在兵马之中听着刘元的话,心里就跟吃了苍蝇一样的恶心,看着项庆的眼神宛如看着一个死人。
项庆道:“单于,单于你是知道的,眼下的云中只有三万兵马镇守,就算刘盈没有用,我们也可以完全凭兵马攻下云中。”
就算没能引了刘元出来,没能杀了刘元,项庆也不以为刘盈已经没用,刘元表现得越是果决,越是不在意刘盈的生死,越是表明刘元在意刘盈,只是不能显露出来。
有刘盈在手,他还有杀刘元的可能,真让刘盈死了,他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想到这里,项庆自是打定主意要护着刘盈的,刘盈却是寻死一样的问道:“都到现在了你还舍不得杀我啊,可惜啊,我阿姐的心里我再重要,也重不过天下,重不过云中的百姓。”
“你的父亲如此待你,你的阿姐如此待你,在天下和你之间,他们都一致选择了天下,你有什么值得高兴的?”项庆都想剖开刘盈的脑袋看看刘盈脑子里都装了什么。
刘盈道:“像你这样的人是永远都不会懂的。所以,你永远都打不过我阿姐。如你这般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自然也不会明白,在天下与个人之间,不必承担天下之重其有幸。”
作为一个太子,刘盈的心里算不上多少天下,但是如果刘元为了救他不顾天下,那于刘盈而言太重,重得刘盈完全不想承担,比起为天下而救他,舍他而救天下,那更是刘盈愿意的。
项庆要是知道刘盈如此想法,只怕要气死过去,他就没有见过像刘盈这样没出息的人。
“进攻。”项庆说得对,反正云中传来的消息确实是说,刘元不能令所有的兵马出城,所以各地的守军,他们都不可能赶来救援,这个时候是他们拿下云中最好的机会。
丘顿需要一场大战来证明自己,因此下令进击,大战一触即发,三万大军面对匈奴的十几万兵马,兵力之悬殊,没有人认为刘元能守得住。
就连丘顿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看着城门上的大汉兵马不断地后撤,他们似乎看到了大汉的城池任他们掠夺。
项庆却觉得不对劲了,刘元手中的容军以善战闻名的,原本项庆的记忆中,刘元也是有过以少胜多的先例的,而且匈奴人善的是马战,若是进了城,他们根本不会是大汉兵马的对手。
想到这里,项庆赶紧的寻了丘顿,“单于,我们现在不能进城。”
果断的一句话,丘顿眼看着城池都破了,高兴地不得了,欢喜地让所有的兵马冲进去。
听说云中自从刘元来了之后就大变了样,不仅变得繁华了,好多家底丰厚的人都往匈奴来了,百姓的日子也是一天过得比一天好。那是多好啊,大汉百姓的日子过得好了,他们能抢的东西也就多了。
“什么话。”对于项庆如同一盆冷水浇下来的一句话,丘顿明显不高兴。
项庆道:“我们得防中刘元的计。”
本来还不高兴的人听完项庆的话立刻转了头,“什么意思?”
阴谋诡计的,他们匈奴人都不擅长,所以才会问起项庆来,项庆轻声地道:“城进得太容易了。”
“云中才多少的人,我们十几万的人马,就算刘元的兵马再厉害,还能对付得了我们几倍的人马?”丘顿想自己手里的兵,他的兵也不差,攻夸的时候一马当先的冲在最前面,这不能是假的。
“单于我们那么多人,就算他有诡计又如何,进了城就算不用刀箭,我们也能一个个当着面拧断他们的脖子。”匈奴人中听着项庆的庆,却是不以为然,他们眼下的有多少人,而云中别说是兵马了,就算加上所有的百姓,男女老少都不及他们的那么多人,他们怕什么?
本来还有些迟疑的丘顿听着那位将军的话也道:“说得极是。走!”
项庆想拦人没想到根本拦不住,看着丘顿一马当先的走在最前面,项庆却想立刻掉头。妥妥是去送死,他才不要去送死!
“把项庆拉上!”丘顿想着想着有哪里不对了,一眼看发现项庆想跑,立刻喊人把他给拉回来,项庆要是不想在杀了刘元之前把自己的小命给丢了,真得要老老实实的上前。
“你想往哪儿去?”丘顿本来觉得项庆无关紧要得很,一看他想跑,立刻质问,项庆连忙地道:“我,我就是想去把刘盈带过来,想着兴许能用下。”
丘顿看了他半天,“一个可有可无的太子,都到这个时候你还说他有用,你是不是疯了?”
项庆要怎么说?说他看出来刘元设好的陷阱就等他们进了城把匈奴的主力一网打尽,他方才都提醒了,可是丘顿不听,一看情况不对不跑,项庆是傻子不成?
因此一对着丘顿,项庆连忙地劝道:“单于,你要是听我的就撤。”
“单于,都跟你说了大汉的人不可信,看看此人的如此模样,他方才想逃,该不会是想去告密吧。”总有看不上项庆,想要对付项庆的人,虽说项庆确实是有些本事,如今眼看着他们就要拿下云中了,项庆突然出声说的什么话?
额,说大汉的人有埋伏,他们十几万的人马,云中城里有多少,根本就没有援军前来,那他们有什么好担心的?
一个又一个的说词丢了出来,听起是挺有理的,项庆只是本能的觉得不对劲,所以想要赶紧的跑,就怕晚了要跟这些人一道陪葬,他可是一点都不想死。
“项庆,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跟我们一道进去,二是我立刻让人取了你的性命。”丘顿显然也是更相信自己的人,项庆的心思太多,而且他派给项庆的兵马都说了,项庆还想与刘元合谋夺取天下,如果真如项庆说的有诈,谁也不敢保证的说项庆在这里面有没有出力。
所以,最好证明项庆没有问题的办法就是让他跟他们一起进去,想来要死大家一起死,看项庆可以怎么办。
“单于,就算我们要进城,也请将大汉的太子带上。”项庆一看四下都是刀,匈奴人的态度表露得很清楚了,丘顿的话他都听清楚了,项庆现在只能做出有利于自己的选择。
丘顿看了项庆一眼,项庆既然说了愿意跟他们一道入城,那就一切好说。
“去将大汉那位没用的太子提来,带着他一道进城。”丘顿大声地叫喊了一句,立刻有人去办。
项庆在想,只要刘盈在他手里,哪怕进了城有什么事,刘盈都会是一个最好的护盾。
第247章 全歼
“单于。”丘顿看着大批的兵马都进去了,倒是因为项庆他给留在外头,内心不高兴的,早点进城的人能得到的好处会更多,这一点丘顿也曾领过兵打过仗,尤其的清楚。
项庆看着一个个对他都是不善的眼神,心里却在想着进了城怎么样想办法的逃,城进得太快了,刘元一定让人等着,就等着丘顿他们进城之后一网打尽。
想着匈奴这十几万的兵马啊,项庆真心疼,偏偏丘顿因为上次他杀了匈奴的人事耿耿于怀,并不再像以前那样信任项庆,以至于让项庆哪怕有一千个一万个办法也奈何不得刘元。
想到明明是死局,生生还是让丁映走出一条活路来,项庆的眼中尽中恨意,越发想要刘元死。
丘顿派去捉刘盈的人很快地回来了,也将刘盈带了回来,可是还有其他的事,有人急急告诉丘顿,丘顿听完时目光再一次看项庆,要不是项庆提起要回去带刘盈,只怕刘盈就要叫人给救走了。
想到这里丘顿更觉得拿不定项庆了,这样一个人确是有本事,如果能为他们所用绝对能帮着他们拿下大汉的天下,可是这样的一个人并不容易掌控,项庆在利用他,是想通过他达到一些目的。
不能否认,丘顿同样也是想通过他达到一些目的,因此而乐意与项庆互惠互利,但是也得有一个前提,项庆有再多的谋划都不能危及匈奴,更不能危及于他。
现在显然项庆犯了这个禁,这也是为什么丘顿突然防备项庆的原因。
“带着他一起进城,项庆,让我看看你还能用他做什么。”丘顿的话音刚落下,项庆已经提起了刘盈,“单于放心。”
你是不会有机会看见的了!项庆哪怕朝着丘顿笑着,心里却暗暗的补了一句。
“走!”都呆了那么久了,丘顿的心腹早就进了城了。
而那头刘元带着人藏起来,阿花摸着过来,看到她身边没有带着人,所有人都明白怎么回事。
“无妨,总还有机会。”都不必阿花说话,刘元已经先一步宽慰起阿花来。
“殿下,放才看到太子殿下叫项庆押着进城了。”一心让人时时刻刻的盯着下面的动静,刘盈那样的显眼,一心是一眼便看到了,急急地寻来与刘元禀告。
刘元道:“是丘顿让看着盈儿还是其他人?”
一心想了想道:“是项庆押着太子殿下,我方才瞧了一眼,他很是护着太子殿下!”
“那一切按计划行事。”刘元听完吩咐下这一句,所有人听着都一顿,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地询问道:“可是太子殿下?”
“项庆会护着他的。”刘元一脸的笃定,一干人不想不相信刘元,只是此事,项庆恨不得杀了刘元而后快,怎么可能会护着刘盈。
“项庆既然聪明,想来已经看出了这是一个局,他一定想逃,只是没能走,扣着太子殿下在身侧,相当于拿了一个护盾,他如果想要平平安安的活着出去,他就肯定会护着太子殿下。”
张良与所有人解释,刘元就算一开始叫项庆的突然出现还有那份死里逃生的运气惊得不轻,等刘元适应之后,刘元就会清楚要用什么样的办法来对付项庆。
刘元道:“我们要打赢这一仗,要让匈奴再也没有胆子进犯我们大汉。”
扬声高喊,想要让所有人与她一般都记着这场仗的重要性,他们只能赢,绝对不能输。
“诺!”所有将士和穿着普通衣裳的百姓们都大声地应了这一声诺,他们装得不敌,他们步步后退,都仅仅是为了将匈奴引起来,进了城,把他们全都杀了!
“殿下,都进来了,连丘顿都进来了。”紧盯着匈奴人马的不知凡几,眼看人都进来了,就是他们动手的时候了。
“关闭所有的城门,放箭。”刘元等的就是现在,等的就是他们都进来,只要他们进来了,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出去。
所有人都严阵以待,那些藏起来的将士,全都等着,而随着四下传来的关门声响起,所有人都冒了出来,万箭齐发,本来高兴的匈奴人们呐,没想到会有箭雨落下。
他们都急忙的想要反抗,可是一个在城上,一个在城下,他们就算想要反抗,四下除了他们自己人,哪里还有大汉的兵马。
“杀!”大汉的兵马还是有,在箭雨停了之后,城墙之上十人为一组,墙找开了,露出让他们无法直视的铁球,一声呐喊下,他们推着铁球朝着匈奴人而来,本来平坦的铁球在推下之后接近匈奴人的时候却冒出了刀来,本来迎着大汉的兵马杀来的匈奴都死于铁球的刀刃下。
“啊!”只是这样哪里够,进了城的人,箭雨落下的时候,箭上总是带着东西的,一开始匈奴人都以为那只是水而已,随着带着火的箭落下,活着的,死去的人,全都烧了起来,而且是一发不可收拾。
而离得城墙最近的地方,更有着无数的人举大石落下,朝着匈奴的兵马砸了下来,他们想要跑,可是十几万的兵马拥挤在一起,他们根本没有地方可以跑。
“人多以为了不起,人多了,杀起人来更容易。”项庆看着一个接一个的机关亮了出来,内心是震撼的,刘邦下的那道不许刘元出城的诏令啊,他们以为刘元再也寻不到救援,就没有想过刘元可能凭云中几万的兵马,也敢对阵匈奴的十几万兵马,杀得他们片甲不留。
项庆的心里升起了寒意,对上刘元,他从来都没讨过好,接二连三的败在刘元的手里,项庆不禁在想,老天让他来到这个乱世的意义到底何在,他以为自己可以取刘邦而代之,现在看来却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他拿什么想来取而代之刘邦,他连一个刘元都对付不了。
伸手摸过已经空的衣袖,他的手是刘元砍断的,他背后的伤也是拜刘元所赐,他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做错了,他不该与刘元为敌的,不该。
不,不,刘元杀了刘淑,她毁了他的大好前程,就算丘顿死了,就凭他手里有一个刘盈,他也一定要杀了刘元。
一把扯过刘盈,“听好了,如果你不想死就不要吭声。”
刘元早就埋伏等着他们,丘顿以为人多势众,就算进来和刘元的人马甚至是全城的百姓对上他们都可以对付得了,却没有想过刘元竟然连正面都不跟他们打,进了城,机关全都放出来,人多,人多杀起来机关其的好用。
项庆完全可以想像此时的刘元是用什么样的心态观赏匈奴人的垂死挣扎,而他如果不想让匈奴人在临死前之前想起他来将他杀了,他最好现在就跑。
“项庆,项庆想要跑。”项庆还特意拉过刘盈给他提一句醒,让他不要出声,却怎么也想不到会是刘盈揭发的他。
“肯定是他,肯定是他和刘元串通好的,肯定是他。单于,杀了他,杀了他。”看着四下的火海,看着倒下来的一个又一个的匈奴人,总是有人生气的。
所以刘盈的一唤,叫匈奴人的注意力全都落在了项庆的身上,本来想要无声无息离开的项庆面对朝着他亮起刀剑的匈奴人,暗骂了一句刘盈坑人,却是朝着那边大喊道:“快看,是刘元。”
比起项庆来,自然还是刘元更叫匈奴人恨得咬牙切齿,故而看向项庆指来的方向,项庆趁着这个机会直接把刘盈打昏了,同时机灵的往外跑,他不能留下,不能死在这儿。
“项庆跑了,项庆跑了。”四下看都没能寻到刘元,总有人想起来回头看看项庆,结果就看到项庆跑了,气得人不打一处来,匈奴人全都追着项庆而去,没能杀了刘元,至少他们也要杀了项庆,杀了这个大汉的奸诈小人。
可是项庆的身手确实是好,跑路的本事尤其的高,否则刘元也不至于一直都找不到这号人,更别说随着前面的匈奴人倒下,刘元安排的攻势也向他们来。
再想杀项庆,至少匈奴人也得先把小命保住了,命都没有了,还杀什么人。
可是刘元准备了那么久,等的就是关门打狗,引入匈奴十几万的兵马,刘元带人杀了一天一夜,将他们全都杀尽。
丘顿是最后倒下的人,面对刘元时,眼语四下都是匈奴尸体,他是害怕的。
“你,你不是人。”丘顿用着匈奴的语言指着刘元害怕的喊了一句,眼中尽是惊恐。
“不是人?我若不是人,那么你们呢?你们杀到云中来,如果不是我们早有准备,今日死的将是我和我的将士,以及云中的百姓,想来那个时候的你是不会认为自己不是人的。”成王败寇,刘元冲着眼前的人扬了扬眉。
“你是第二个死在我手里的匈奴单于,希望不会再有第三个。”刘元说完了,扬起剑取下丘顿的人头。
刘元捉起丘顿的人头,“送回匈奴,告诉他们从今往后不犯大汉还好,若有犯,这就是是下场。”
立刻有人拿了盒子把人头装起来,而那些人,一旁的将士和百姓看着刘元的眼睛直发亮,这就是他们大汉的公主,大汉的始元的公主。
“殿下万岁,殿下万岁。”有人开口喊了一声,立刻有人跟着一道喊了起来,刘元听着他们高唤却扬起手让他们都安静下来,朝着他们轻声地道:“能杀匈奴十几万的兵马于城,是大家的功劳,不是我一个人的。”
“若没有殿下调军有度,就凭我们这些人就算拼了性命不要也杀不了匈奴那么多的兵马。”刘元虽然说着好听的话,好像一切都是他们一起合力才能办好的事。
但是匈奴为患多年,他们从前是怎么样面对匈奴的兵马,每回对于匈奴的兵马而来,他们都只能逃。
所以今天能杀匈奴的兵马,虽然全城的百姓皆出力帮忙,一切都是因为有刘元在。
刘元面对他们所言,却再次嘱咐道:“所有匈奴将士的尸体,皆与安葬。虽与我们两国交战,他们也是奉命行事,我们为保卫我们的家国而必须要杀他们,可是他们死了,我们也将他们安葬,这是对为家国而战的将士的敬重。”
“诺。”听到刘元说要将匈奴的将士安葬,当即有人心生不满的,但是听到刘元后面的话,所有人都应下一声是。
两军交战,浴血奋战而为国,可是人都死了,死在战场上的将士,他们理当敬之。
“殿下,死了那么多的人,最好火化。”张良适时的提醒刘元,刘元道:“几乎一半都烧了,战时烧可行,战后再烧,恐惹起匈奴人对我们的恨意。”
那一份恨意是要不得的,刘元想得周全,张良沉吟了半响,“要小心。”
想想这么多尸体,一但发生瘟疫,那对云中将是灭顶之灾。
刘元点了点头表示都听进去了,张良想与刘元再说什么,琼华却是着急地寻来,“殿下,项庆带着太子殿下进了公主府,还寻上了一心。”
没有人能想到项庆带着刘盈跑了却依然往公主府去。,甚至还敢上了只是回府取东西的一心。
“一心发现了,所以让你传信?”刘元乍然一听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琼华想说来着,话到嘴边也不知该怎么的说,“总之一心让殿下赶紧过去,越快越好。”
话到此,刘元想到了先前项庆做过的事,他连刘淑都引诱上手了,可见是一个有心的人。
能诱上一个女人,想想刘淑身边伺候的人,她们对于问询的保密,连提都没有提过项庆的任何事,反而信誓旦旦的告诉刘元,项庆一定会回来找她报仇的。
那样盲目的信任和不肯背叛的坚定,刘元算是第一次遇见。
所以,没有了丘顿做后盾,项庆还是想要刘元死,更想得到刘元手里的权利和地位,他是看了又看,选上了一心。
可惜啊,一心说是阅人无数不为过,而一心对刘元的忠诚,刘元半点都不曾怀疑,那么项庆寻上一心,想要从一心那里得到他想要的东西,无异于痴人说梦。
“此人着实奇怪。”张良皱起眉头,想到了先前项庆也曾做过的事,刘淑为项庆至死不悔,另外的两个女郎,她们就算被关到现在也没有责怪项庆的意思,反而嘴里时常的念叨着项庆一定会回来找刘元报仇的。
那种没有由来的自信,只能是项庆给她们的,所以,张良才会说项庆十分的奇怪。
刘元眼中尽是冷意的道:“无论他有多奇怪,今天之后,我都要让他变成死人。”
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才不会变成再来想拿了刘盈威胁刘元,让刘元寝食难安。
张良道:“一心女郎会救下太子吗?“
只要没有人质在项庆的手里,项庆就不会是刘元的对手,张良相信一心肯定有救出刘盈之心,所以才会出言询问。
刘元道:“一心会准备的,只要有机会,她肯定不会放过。”
对一心是信任的,同时刘元也朝着一旁的人吩咐道:“召集所有的人马,让他们往一心的院落,小心些,暂时不要打草惊蛇。”
刘元做好了准备,项庆既然送上门来,刘元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不仅是要救出刘盈,也绝对要项庆的人头,她倒要看看取下了项庆的人头,项庆还能不能活下去。
张良随着刘元而行,“殿下太看重项庆了。”
刘元道:“因为我杀了他两次都没能取他的性命,他是我从来没有碰到过的敌人。”
话张良都听出来了,最近张良一直都在安抚着刘元,若是没有张良的安抚,刘元未必能如此坦荡的正视项庆,还能赢了这场大战。
此时再叫张良提起,刘元停下来看向张良,张良认真地朝着刘元道:“我不希望殿下因为任何人而改变。”
话音落下叫刘元很是诧异,张良道:“殿下不觉得自己碰上项庆都会变得不像自己?”
刘元顿了顿,却也得老实承认,确实如此,“这个人让我觉得危险,我与他之间是你死我活的局面。”
就算刘元想要让自己不要太在意那样的一个人,但事实上项庆一直都在想尽办法想要让她死,在这样的情况下,刘元怎么可能松懈。
张良上前握紧了刘元的手,“殿下,项庆并不是你的对手,只是殿下心中过于不安。”
刘元与张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认真地告诉张良道:“留侯,我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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