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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明珠之我娘是吕雉-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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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元冷冷一笑,“你们是在质疑我?我如果真要你们死,你们以为我需要和你们说话?你们通敌证据确凿,我给你们机会让你们死而让你们的家人活,你们看起来不太乐意,那也没什么不好,想清楚了就行。”
  质问刘元,他们还有选择的机会吗?没有的!
  刘元给他们机会,他们如果不懂得捉住,那么等待他们的将是灭门之灾,这样的大罪,没有一个人敢为他们求情。
  “我数三下,你们都想清楚了,如果你们敢骗我,相信我,我灭的就不仅仅是你们满门了。”刘提醒他们最好别打歪主意,说出口的话最好都是真的,如查他们敢骗刘元,刘元灭的就不仅仅是他们满门了。
  一眼掠过他们,警告意味,他们都看得分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根本就不用想。
  所以,所有跟匈奴有所往来的人,顺藤摸瓜,全都叫刘元摸了出来,就连匈奴对大汉的计划,刘元也从他们嘴里问出七八成来。
  只能说,项庆此人真是不简单,若不是刘元将刘盈救了出来,当刘元面对天下质疑,就连刘邦都护不住刘元时,云中北境再有贵族们坑刘元,接下来的大汉必是战火四起,刘元就算有容军守卫,云中北境也得成为匈奴的囊中之物。
  刘元越发确定要让项庆死,这一次,她一定要亲手割下他的头颅,绝对不会再让他有任何活下去的可能。
  “殿下,挖地三尺都没把人找出来。”刘元都把贵族中的内贼找出来了,回到云中时,徐庄和尤钧给她的却不是一个好消息。
  刘元揉着额头,“此人委实运气好。”
  是真的很好,那样都不死,不仅不死,拖着重伤还能藏得严严实实的叫刘元挖地三尺都找不出来。
  “若是阿花在就好了。”阿花的鼻子灵,让阿花找一个身受重伤,一身血腥味的人必是容易的。
  可是刘元为了避免刘盈的事情再一次发生,直接让阿花护着刘盈用最快的速度回了长安,阿花远在长安。
  远水救不了近火,这一点谁都清楚,但是那一声感慨他们都忍不住。
  刘元道:“若是在云中都搜不出他来,将来他回了匈奴只怕也是我给他备的大礼也不会有太大的用处。”
  换了刘元,与虎谋皮的事大家为了互惠互利,如果项庆当真能帮新任的丘顿单于得了天下,丘顿在没有得到天下之前,就算明知道项庆所图不小,他也一定能容下项庆。
  揉着额头,刘元从来没有像此时此刻那样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迫。
  “殿下稍安勿躁。”谁都能看出刘元的烦躁,面对强大的敌人,要命的是敌在暗,她在明,与从前刘元的立场完全相反,刘元心下不安也是正常。
  张良安抚地握住刘元的手,让刘元安静下来,刘元道:“那么多年,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拿不定一个人。”
  就算面对强大如项羽,还有足智多谋如范增,刘元都没有怕过,因为她了解他们,也自信能破他们局,独独一个项庆,接二连三从刘元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一个让刘元杀不死的人,叫刘元心不定。
  “一个敌人而已,现在他躲了起来,暂时是不可能出现的,殿下可以趁这个机会多练兵。”张良提醒刘元,在绝对的实力之前,所有的阴谋都不值一提。
  刘元之所以会担心对手的阴谋诡计是因为大汉的兵马不够强大,不足以支持刘元对抗匈奴,消灭匈奴,所以刘元才会担心。
  那么,让兵马强大起来,在对方没有出招之前,先动手,先让自己变得强大了,将来就算匈奴真想趁虚而入,也休想。
  “是我魔障了。”刘元叫张良提醒意识到,是啊,她怎么让人带歪了,在绝对的实力前,所谓的阴谋诡计算什么?
  项庆手里有什么?他什么都没有,他还要借匈奴的势,如此一个人,刘元为什么要跟他拼阴谋,将来要杀他,她反而要光明正大的取他性命。
  “殿下只是一时心急,无妨。”可以说刘元从来没有吃过那么大的亏,她想杀的人,还没有说杀两次都杀不了的,故而刘元有些担心自己斗不过项庆,那一个命大的人。
  张良要做的是安抚刘元,让刘元想起来她的身边并不是只有自己,还有很多的人,刘元就算一个人对付不了一个项庆,刘元的身后多着人会帮着刘元,刘元不用将压力都揽在身上。
  “留侯能留在云中多久?”说到这里,刘元提起另一回事,一直查不到项庆,不可能让尤钧和张良一直留在云中的,他们还会呆多久?
  张良道:“尤廷尉怕是要用最快速度赶回去,我会留下陪着殿下。”
  刘元对上项庆时,因为两次都没能杀了项庆,刘元有些不太确定,生了惧意,张良要留下帮着刘元得拾信心。
  两军对阵军心为重,刘元和项庆也是一样的,不能还没打刘元就担心自己斗不过人。
  “殿下要想,你砍了项庆一条胳膊,还让项庆差点丢了性命,你因为杀不了他而心生惧意,他接二连三败于殿下之手,他比殿下更害怕。”张良确实懂得人心,刘元是当局者迷,他是旁观者清,因此张良点醒着刘元。
  刘元本来听说张良会在云中留一段时间而高兴,再听到张良的话,细细一想确实如此,她因为杀不了项庆而心生忌惮,她都接二连三的差点要了项庆的性命了,项庆一定更害怕她。
  “留侯言之有理。”刘元认同地点点头,张良摩擦着刘元的手,“殿下的身边不仅仅只有一个张良,还有很多很多的人。”
  指着外面的人,让刘元看到有多少人是站在刘元这边的,刘元明白了张良的用意,“是啊,他只有一个人,还想借匈奴的势,我这一回把跟匈奴扯上关系的人全都解决了,看他们还能想出什么办法再来里应外合。”
  只要没有内贼,对付匈奴,刘元还真是不怕。
  张良就喜欢看到刘元神采飞扬的样子。
  而随着内贼被揪出,刘元说好了不诛连他们的家人,因此只让他们在家中自尽,并没有再行处决,但是他们为何而死,该知道的人都一清二楚。
  尤钧此来的用意已经办得七七八八,一恍到云中都快两个月了,因此他也该回长安,至于张良要留下再查那一个叫作项庆的人,虽然刘元没有显露恐惧,然而项庆叫刘元踢了几次铁板,尤钧也觉得让张良留下帮一帮刘元是好的。
  因此独自一人往长安而去,只怕尤钧也是没有想到,他们想找而没有找到的人,却跟在尤钧的身边,趁着一个机会挟持了尤钧,尤钧被人用剑指着的时候,看着那人空荡荡的手臂,“项庆。”
  “廷尉大人一猜就对,没错,我是项庆,看到我没死你很惊讶吧?”冷冷一笑地问,尤钧道:“确实。”
  想他们用尽了办法的找人,人都找不出来,而尤钧才要回长安,人却出现在尤钧的面前,如何不叫尤钧惊讶。
  “阁下寻上我又是为何?”尤钧并不见慌张,反正如果此人想要取他的性命,他早就死了,不可能活到现在。
  不杀他的原因,尤钧还是想听一听的。
  “我想请你引见。”项庆说清楚了自己的来意,尤钧半眯起眼睛,“你想见陛下?”
  “说对了。”项庆肯定地告诉尤钧,他就是想去见刘邦来着,所以需要尤钧引见。
  “你以为你进了长安能活?”尤钧认识的人里要说最让他佩服胆识的人啊,刘元绝对是第一个,但是现在,还得加上一个,那就是眼前的项庆。
  一个想杀刘元的人,想要让大汉覆灭野心勃勃的人,他还敢跑到刘邦的面前,果真不怕刘邦杀了他?
  项庆朝着尤钧自信地笑了,“放心,我既然敢让你引见,我自有我的办法。”
  十分的自信,倒是和刘元很像。尤钧终于知道此人身上的感觉为何让他平白的觉得熟悉了,就是因为跟刘元像。
  也正因为如此,尤钧再道:“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
  “因为如果你不答应,我就杀了你!”冷洌的杀意毫不掩饰,想来在性命之忧前,尤钧会知道如何选择的。
  尤钧目光闪了闪,朝着项庆道:“你说得对,如果要为陛下引见你才能保全性命,我会的。”
  项庆也知道眼前的人是聪明人,否则他也不会选上尤钧。
  “低头。”一声叫唤,尤钧直接往后伏下,倒是项庆有些反应不过,也因为如此,箭划空而来,打落了他手里的箭,项庆一看便知不好,立刻往一边跑去。
  尤钧算是死里逃生,本来还在想要用什么办法杀了项庆的,现在还是想想如何保命吧。
  而这个时候有人急切地行来,正是武朝,“师兄,没事吧?”
  一来就心急地询问尤钧如何,尤钧是廷尉,为了方便往来安排了马车,如今面对对面的正是武朝,尤钧一眼就看到武朝,立刻道:“杀了方才的人。”
  武朝第一次听到尤钧充满怒意的话,顿了半响,一眼看向身后的刘盈还有琼华和阿花,他们正好要送刘盈回云中。
  “此人必为大汉的大患,一定要除了他。”刘元挖地三尺都没能把人找出来,刘元有多想杀了此人,尤钧明白。
  “阿花,跟我走。”武朝如果说刚才还有一些犹豫,听到尤钧后面提起的大汉,立刻叫上了阿花,阿花竟然一叫就动了,倒让武朝诧异。
  “他的身上有殿下的血。”阿花好像明白了武朝的诧异因何而来,给了武朝一个答案,让阿花去寻人就是因为阿花的鼻子好,没想到都多久前的血腥味了,阿花还能闻得出来。
  武朝冲着琼华道:“琼华,你护好太子,师兄,你们先别动,等我把人捉着了再说。”
  “好。”看了刘盈身侧的人,想想他的人根本就抵抗不了项庆,有刘盈帮忙顶着还好说,对于武朝的提议点了点头,还是在一起的好,免得让人顾不上。
  见尤钧还是听劝的,武朝带着阿花找人去,身上沾了刘元血的人,就是能伤刘元的人,武朝是半点都不敢放松。
  阿花的鼻子在这样的时候更是显出用处来,无论项庆躲到哪里去,他身上 气味阿花都能闻得到,她就算不是项庆的对手,还有武朝在,武朝的武力值勿庸置疑,与项庆对起招来打得他连连败退。
  只是项庆虽然只有一条胳膊,身手却不差,武朝与之交手几次,没想到他还能打得半分不曾松懈。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会跑,好在阿花也会跑,哪怕打不过也能拉住他,让他就算想跑得很快还是没能完全跑掉。
  武朝一直拿不下项庆,心下也是大急,没想到竟然还能碰到如此有本事的人,难怪尤钧会说此人是大汉的大患,一定要杀了他,一定要!
  打定主意武朝招呼阿花上来一起动手,项庆看出来武朝的武功比起刘元有过之而无不及,“你就是刘元的先生,武朝?”
  在刘元手里吃了那么多的亏,还在刘淑那里呆了那么久,刘元的事项庆都打听得差不多了,一过招来武朝的身份他立刻猜出来了。
  “竟然知道我?”虽然武朝已经有了爵位,但是大汉有爵位的人不少,刘元的功绩更是远在武朝之上,武朝几乎都没人提起他是刘元师傅的事。
  也就是刘元亲近的人晓得武朝是教她武艺的人,眼前这个人竟然也知道,武朝半眯起眼睛透着危险的气息。
  “刘元,早晚有一天我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提起刘元时,项庆的脸上尽是狰狞,毫不怀疑,如果刘元站在项庆的面前,项庆一定不择手段也要杀了刘元。
  “好大的口气,就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本事。”想杀刘元的人,武朝更想把他杀了,只是项庆已经意识到自己不是武朝的对手,因此并没有再与武朝纠缠,反而只以逃为主。
  阿花脚程虽然快,力气也还行,但是落在项庆的眼里,他想要避开阿花在武力的辗压下根本不成问题,最重要的是,项庆想到方才看到的人,那个他不算熟悉的人。
  他们想要他死是吧,眼看着他要做不到的事,竟然还能守得云开见月明,既然人来了,岂有不将人捉住的道理。
  项庆一边与武朝打,一边装出想逃的模样,武朝虽然生气此人滑不溜手,与阿花合力都没能把人捉住,却还是追着,绝对不能让这个人跑了。
  只是慢慢的武朝觉出不对了,此人打起来也是不要命的主儿,现在却是想逃了,等到看到熟悉的马车,项庆突然假意要往一边跑,阿花堵在了那头,项庆却突然变了方向,武朝大声地喊道:“护着太子。”
  可是项庆等了那么久就为现在这一刻,饶是武朝的话提醒得很快,却也快不过项庆的准备,离得刘盈最近的琼华就算护在刘盈的面前,那人的剑直与琼华刺来,琼华待要抄起铁锤时总是慢了一步,项庆的剑指在刘盈的脖子上。
  “别动,你们只要敢动一下,我立刻杀了他,我倒要看你们怎么交代。”


第245章 密诏
  项庆的动作确实是快,他嘴角吐出一口血来,却浑然不觉,目光阴冷地盯着刘盈,“太子殿下,这一次再也没有人能救你了。”
  “武先生,动手,杀了他。”刘盈冷声地下令,项庆道:“太子殿下不畏死,可是你以为他们都不怕?”
  就算项庆只有一只手,他的剑指在刘盈的脖子上,没有一个人敢动,就怕他的剑一下子朝着刘盈刺过去,要了刘盈的命。
  “武先生,不要忘了我说过的话,武先生。”刘盈提醒他们不要忘了他说过的话,他并不是一时兴起说的话,恰恰相反,那都是他的肺腑之言。
  武朝抿着唇看着项庆,“你还想掳走太子?”
  “原本我想与匈奴的合作怕是不成了,因此我想去见大汉的皇帝,谋个一官半职让始元公主再也杀不了我就好。可是你们不给我机会,所以,我只好还是想办法完成与匈奴之间的合作,怎么说有了太子殿下在手,我能得到更多。”
  刘盈来啊,有了刘盈在手,他是真的可以得到更多,甚至还可以杀了刘元,想到这里项庆便很高兴,因此对于想动的人,“你们想清楚了,再敢动一下,我就杀了他,你们再快也快不过我。”
  他的身手在场的人都已经见识过了,毫不怀疑,他绝对的说到做到,到那个时候,他们绝对来不及救刘盈。
  刘盈的话说得再大义凛然,他们都不敢让刘盈死在他们的面前。
  “武先生。”刘盈急得脸都红了,项庆道:“太子殿下放心,你的命旁的人可以不在意,刘元,你的姐姐一定会在乎,正好,我带着你回匈奴,也让匈奴见识一下你是什么样子。”
  “你以为你能走?”尤钧方才在马车上,听着动静越来越大,等知道项庆竟然挟持了刘盈,急得哪里还能做得住,赶紧的走来,冷声地问着站眼前的项庆。
  项庆却是不以为然地道:“若是我拿的是尤廷尉,自然是不可以的,换了太子殿下自然就可以。”
  一个太子跟一个廷尉的命,如何是对等的,这样的道理在场的人就算不曾说出口也都清楚。
  “你以为我还会让自己成为质子?让你拿着我威胁阿姐?”刘盈受过一次辱,如何能容自己再一次成为旁人的棋子,就为了威胁刘元,威胁大汉?
  项庆道:“就算太子殿下现在死在这里,我也可以拿着你的尸体威胁刘元,请相信我。”
  阴森森地提醒着刘盈,刘盈本只是不畏死,不想让自己成为旁人的棋子威胁着刘元,因此才会想死,如果他死了还是要成为棋子,那不是刘盈愿意豁出性命也想换来的局面。
  “太子,不要轻举妄动。”尤钧眼看着局面越来越不受控制,扬声提醒刘盈,让刘盈绝对不能做傻事。
  项庆笑眯眯地道:“就是,太子殿下,多了去的人想要你平安无事,你最好也乖乖的,千万不要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
  刘盈哪怕就算是死了,于项庆而言也是可以用的,活人有活人的用法,死人也有死人的用法,只要项庆想,他就可以利用刘盈到底。
  “都让开。”没有人敢动,都怕项庆一动手伤及了刘盈,故而项庆终于不想再与他们僵持,他要离开,而且是毫不犹豫地离开。
  “放了太子,我们让你走。”尤钧轻声地吐字,项庆嗤笑一声。
  “识相的你们就给我让开,如果你们再敢拦着,我就杀了他。”手里拿着刘盈,如此好的棋子,项庆是不可能让自己受制于人的,所谓放开刘盈让他走,骗鬼吧。
  “尤廷尉,武先生,不能让他离开。”刘盈眼睛都红了,急切地开口,哪怕他知道自己无论是死或活都不可能对局面有什么改变,但是轻易落入他人的手里,成为他们的筹码,让他们用他来威胁大汉,威胁刘元,刘盈容不得。
  “让开。”绝对没有半点商量的语气,剑已经刺入刘盈的皮肤,血流了出来,眼前的项庆是在给他们选择的机会,如果他们还不让开,他就会杀了刘盈。
  “爹。”琼华完全不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着急地唤了武朝一声,其他人都看向武朝和尤钧,项庆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就是这个时候。
  收起了剑一把将刘盈提了起来,“哈哈,你们且看看我能不能走。”
  阿花第一个追了出去,想要抢回刘盈来的,可是项庆的本事连武朝和刘元都要拼死才能一战,阿花就算动作再快,在绝对的武力面前,项庄直接将阿花踢了回来,抱着刘盈跑了。
  武朝慢了一步只来得及抱住阿花,阿花吐了一口血,更是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追。”
  “追不上了。”武朝又不是阿花,动作快,耽误这一会儿,项庆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该死的。”尤钧咒骂一句,心急如焚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师兄你回长安,我立刻赶回云中。”武朝自知人是追不上的,因此没有旁的话,只管与尤钧分道,都麻利的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他要去找刘元,把情况一五一十告诉刘元,好让刘元多作准备,这一回,还不知道能不能救回刘盈。
  事已至此,谁也没有办法,都麻利地回去,情况该上报的就上报,该想办法的都想办法。
  虽然武朝他们人是没有到,情况怎么回事却已经送到刘元的手里,刘元的脸黑得跟墨一般。
  “盈儿落入了项庆的手里。”武朝他们传来的消息,同时也是让刘元想办法把人拦在云中,不能让人把刘盈带回匈奴,否则再想救人就没那么容易了。
  “立刻封锁所有的城池,从现在开始,凡是断臂的人都给我查,查到底。”虽然知道想把人拦在大汉境内的可能为零,刘元还是下令,垂死挣扎也要挣扎!
  张良看着信道:“此人,一定要想办法除了。”
  从牙缝里挤出那一句来,刘元幽幽地道:“是啊,一定要除了,绝对不能放过他。”
  想除,刘元一直都想除的啊,只是一直都没能除了,刘元心里一直都急,到了今日,得知刘盈再一次落入他的手里,刘元更恨自己那日为什么不把人的头砍下来。
  深深地吸着气,刘元心里真的着急,张良道:“就算没能在他们回到匈奴前救回太子,他们拿了太子定是有所图谋,也就说太子一定会没事的,我们要等的是他们提出交换的条件。”
  “他们要的是我死,要的是大汉的江山,大汉的城池。”刘元告诉张良,张良捉住刘元的双肩,“殿下,镇定。”
  刘元确实是镇定不下来,直接将一旁的案几都给砸了。
  “项庆,我必让你死无葬身这地。”刘元大喝一声,同时也慢慢收敛了脸上的怒意。
  “一心。”刘元轻声一唤,一心应了一声,刘元开口道:“往匈奴散播消息,就让项庆投靠大汉不成,再往匈奴。其志不仅在大汉,还有匈奴,他的目标是要一统两国,成为古今来开扩盛世的明君。”
  怒极后的刘元很快回过神,想的是用什么样的办法叫项庆就算带上刘盈回到匈奴,也不会再有资格插手匈奴与大汉的交易。
  毫不犹豫地应了一声诺,刘元再道:“着,所有的暗卫,从大汉往匈奴所在之地,埋伏以杀之!”
  “那太子殿下?”一心惊心地抬起头来,询问刘元要是如此刘盈怎么办?
  “大汉的太子若以为国捐躯是他的荣幸。”刘元目光幽幽地吐字,一心惊得唤道:“殿下。”
  如果刘元有个三长两短,刘元必受天下非议,一心是担心刘元啊,可是刘元却道:“他以为拿住了盈儿等于拿住了我的命脉,也拿住大汉的命脉 ,我总要让他知道,他以为自己能够完全掌控的东西,实则什么都不是。”
  “若是太子殿下有个万一?”一心最担心的是这一点。
  “没有万一,想要让自己的棋子有用,他就会千方百计的护着盈儿,大汉,死了一个太子总有另一个太子,他是个聪明人,必会明白这个道理。”刘元说出口的话,听在人的越发让人惊心。
  “昔日秦昭襄王扣楚怀王一事,不知他是听没有听过。”刘元道出如此典故来,引得一心一眼看了过去,轻声地道:“想来他是未必听说的。”
  刘元道:“他既然不知,那就让人告诉匈奴那一位丘顿单于。”
  项庆懂不懂,重要其实也不算特别的重要,刘元要的是这个典故为丘顿所知,昔日的楚怀王还能没用,更何况一个太子、
  天下与太子,没有了太子只要还有天下就会有新太子,所以,想要一个太了有用,他得找对人,价格也不能太高。
  一心听话地一样样去办,张良与刘元轻声地道:“殿下歇一歇吧。”
  刘元最近太拼了,一丝一毫都不敢松懈,就因为那一个项庆。
  刘元想要拒绝,可是张良却上前拉过刘元的手,覆上她的双眼,“睡。”
  不由刘元说一个不字,刘元轻轻笑出声来,“难得见着留侯强势。”
  张良一向是润物无声,似乎看起来很是随和,实则无声无息的改变人的主意,如这般强势得不容人拒绝,刘元算是第一次碰到。
  张良道:“殿下知道的,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想要打赢了,殿下就得保持清醒。”
  “我要救盈儿,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要救盈儿,我不能让他落入匈奴人的手里,也不会让他落是与楚怀王那样客死异乡的下场。”刘元将自己的想法道来,张良没有任何的异议,“好!”
  一个人,一次捉了刘盈,第二次还是捉了刘盈,消息传扬出去,大汉举朝皆惊。
  有了刘盈被掳第一次,刘盈再回云中的时候刘邦也好,吕雉也罢,都安排了人马护着刘盈,更别说里面还有武朝、琼华和阿花。
  可是如此的阵容刘盈还是叫人掳走了,而且刘元动员整个北境的人马都找不到人。
  项庆出名了,能从刘元的手里接二连三的逃掉,竟然还是项家的人。
  刘邦当知道那一个掳了刘盈的人竟然是项家人时,第一反应是把项家人都捉起来。
  “陛下,项家人如项伯等与此人没有任何的干系,能够确定此人的身份多亏了项伯,另外还一事。这是公主殿下让臣代为呈予陛下的信。”刘家的人跟那一位勾结在了一起,事情闹得那么大,刘元连人都杀了,必须也要给刘邦一个交代。
  本来还想找项家人算账,结果看到自家的人也那么拖后腿,刘邦都傻眼了,看到刘元说已经将人绞杀了,刘邦从牙缝挤出字来,“死得太便宜她了。”
  尤钧浑若没有听见,只是与刘邦作一揖道:“项家人以为项庆早就已经死了,若非殿下将项庆的画像送到项伯的手里,项伯根本不知道此人还活着,故不宜为了此人而问罪项家。”
  刘邦也就是一时生气,想到刘盈又叫人掳了,被掳的经过尤钧说了,他派到刘盈身边护卫刘盈的人也说了,倒是都对得上。
  “没想到项家还能出来如此厉害的人物,两次从元儿的手里逃脱了。”旁的人刘邦是未必的相信,刘元他是绝对的相信的,也正是因为如此,刘邦对于那个叫项庆的人警钟大响。
  “殿下会想方设法救回太子殿下的。”尤钧提了一句,刘邦却道:“朕只担心她为了救回盈儿什么都不管。”
  虽说刘元守卫边境,为了守住大汉江山什么事都能做,关系着刘盈,刘邦真是怕个万一。
  “来人,与朕传令,所有北地的兵马,只许据城而守,不许出战。”刘邦让人传出如此的诏令,尤钧一听便明白刘邦是在防着刘元,他是担心刘元一个想不开的不顾一切带兵出城救刘盈。
  “陛下,如此不妥。”尤钧没有听到也就算了,一听到刘邦如此下令,立刻表示抗议。
  可是刘邦一眼扫了过来,“元儿为了救人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但是,朕得以大汉的江山,大汉的百姓为重,故,就算是朕的儿子,大汉的太子,也得为大汉江山让路。”
  “陛下就算要下诏,也请以密诏,若叫匈奴知晓此诏,恐对殿下不利。”尤钧听明白了,刘邦是不打算让刘元费心去救刘盈,或许说得更贴切一点,刘元能不许任何承诺救回刘盈最好,如果要费兵费粮费城才能救回刘盈,刘邦不考虑。
  尤钧阻止不了刘邦的诏令下发,却可以劝刘邦用什么样的方式下达这一纸诏令。
  密诏只要刘元知道,再有一个监督的人知道,其他人,不需要他们知道对不对?
  刘邦看了尤钧一眼,意味深长得让尤钧汗毛都要竖起来,好在刘邦很快地回过了头,与尤钧道:“尤爱卿提醒得在理,朕下一份密诏,让人盯着元儿即可,旁的人不需要他们知道得太多。”
  尤钧最想知道的是刘邦打算让谁来盯着刘元,但没胆子问出去,要是他敢问,呵呵,刘邦怕是再也不会想要见他了。
  只是尤钧怎么也没想到,他这提议却会坑得刘元那么惨。
  阿花被踢了一脚伤得极重,人到云中的时候都没能站起来,可见项庆是下了死手的。
  一群人没能护住刘盈,叫刘盈给人捉了,就连武朝在内见着刘元都连忙的请罪。刘元摇了摇头道:“先生何必与我说那客套话,人落在了匈奴手里,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把人救回来。”
  看向阿花道:“别想那么多,好好养伤,我还等你伤养好了帮我找到盈儿还有项庆。”
  阿花低下了头,想到元将刘盈将到她的手里,再三叮嘱了她定要好好地照看刘盈,结果她还是没能护着刘盈,十分的羞愧。
  “同样的话别让我说第二次,好好养伤。”刘元心知阿花哪怕话不多心思却极重,没能办好刘元交代的事,阿花心里难过得很。
  但是现在,人都落在匈奴的手里了,责怪是没有意义的,最重要的是救回刘盈。
  一心将沿途的情况都一五一十的与刘元禀来,出了大汉的边境项庆不再藏着,因此他们派出去的人总能寻到项庆,刺杀层出不穷,项庆从一开始以为那是来救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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