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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明珠之我娘是吕雉-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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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信任,落在刘元的眼里啊,该怎么的说那种心情?
“盈儿,我要留在云中。”好像明白刘元的心情,刘邦接着将自己先前想好的决定告诉刘元,刘元真被惊到了,“让盈儿留在云中?”
肯定地点头,刘邦还解释地道:“对,让盈儿留在云中。元儿,朕没有多少年可活了,将来天下承继的人定是你的兄弟,盈儿是太子,可你们从前将他护得太好,你如此,你阿娘更是如此。宫中的先生心思各异,越是看,盈儿越让朕不喜,你知是为何?”
“作为一个太子却不懂政治,整日只会读书,他是太子,将来会是大汉的皇帝,如果他连最基本的安定天下,驭人之术都不懂,他凭什么来治理天下。”
“父皇可以教他。”刘邦说得没错,身为一个太子确实应该懂这些,而身为父亲的刘邦完全可以教刘盈。
刘邦听着诚实地告诉刘元,“朕不会教他的,如同朕从来没有教过你。朕对盈儿这个太子没有多满意,也无所谓不满意,他如果自己长不大,如果将来担不起江山,便怪不得朕。”
“父皇。”刘邦冷漠至此,竟然全无要教人的意思却想让一个人变成一个合格的帝王,真是敢想。
“我如此,你也如此,我们能学习,我们能明白他却不懂的道理,反而成了我们的错?”
刘邦难得的反驳让刘元接不上话,是啊,刘邦难道不是自学的,论用人之道,论识时务,刘邦哪一样学得不好。刘元,刘元自己是个例外,深以为比起真正自学成才的刘邦来,自己差得远了。
“朕给太子一个机会,宫里的先生教不会他的,你乐意教,朕就让你来教,太子学会了,将来能够担起天下是我所欣慰的。对你,朕不年轻了,在朕有生之年,朕只要能将诸侯王解决了,余下的朕都做不了。你,只要能让未来的皇帝相信你,你就赢了。”
算是解释了为什么会将刘盈放到云中,交给刘元的另一个理由,但是未来的皇帝是刘邦的儿子,刘邦方才话里的意思也透露出来了,刘盈如果不像样,担不起天下,他会另择贤能。
“父皇,人的底线是不能试探的,尤其是帝王的底线。”刘元听懂刘邦的意思,然而无论是对现在的刘邦,还是将来的皇帝,刘元都不想越过他们的底线。
刘邦轻轻笑出声来,“元儿啊,你以为自己还有退路?”
一句问得刘元睁大眼睛地看向刘邦,刘邦道:“论权,你手中的容军称得上大汉的精锐之军:论地,你是诸侯王中封地最多的人;还有民心,你开荒修渠引水,改造纸,印刷术,再聚百家而论,纳天下之才,再开盐利,你以为你现在还能退?”
刘元真没想到刘邦能问出刘元这个问题,问完后的刘邦肯定地告诉刘元,“你若是个郎君,后继之君非你莫属,而你是女郎,将来你的路,注定不可能容你退,你只能进。”
抽丝剥茧是吧!刘元问道:“父皇不以为,以民心所护,是我的退路?”
刘元敢做,而且做得大张旗鼓,难道她就真没想过将来,没有想过自己功高盖主?
在刘邦都准备杀人的情况下,刘元怎么可能不防着。既防着刘邦,同样也防着将来的皇帝。
刘元看着刘邦,刘邦却是轻声地笑了,“民心所护,你已经功高盖主,再以民心而护,元儿,那只会让人更急切的想杀你?”
“父皇现在就是如此想的?”刘元询问刘邦,刘邦轻轻地笑了,“如果没有诸侯王在前,你若对大汉动了坏心思,会的。”
敢做该当的不是只有刘元,刘邦同样也是,刘元轻轻一笑,朝着刘邦道:“如此说来真是多亏了诸侯王在前面顶着。”
刘邦笑出声来,“故而,不想让将来的皇帝心里忌惮你,最后容不下你,你便知道该如何做。”
“齐地交到你手里,盐利交在你手里,朕将大汉的根基也交到了你手里,你要守好了。”刘邦最后郑重朝着刘元如是说,刘元看向刘邦,“父皇,你明明防着我的,突然这么一变,你自己说的若不是诸侯王在前面顶着,你非第一个解决我不可的?”
“前提是你不利于大汉,我已经不年轻了。”刘邦自己多大的岁数他能没个谱?
刘元看着刘邦发白的头发,已经显露的老态,刘邦已经五十六岁了,多年奔波与操劳,哪怕这两年养得好,却也显老态。
对于旁人刘邦连认都不能认自己一声老,就算都是大家知道的事实,却还是没有一个人在他的面前说一句他老了,他也不会说。
“父皇。”英雄老迈,美人迟暮都是忧伤的事,刘元轻轻地唤了一声父皇,刘邦道:“北境,朕交给你,盈儿朕也交给你。”
说白说开了,刘邦还是要把事情交到刘元的手里,刘元已经明白自己握着的权势,自己顶着的压力有多少,面对刘邦的托付,刘元想到贵族们的品性,终究朝着刘邦跪下道:“孩儿必不负父皇所托。”
众矢之的又如何,刘元不畏,“但请父皇将来就算要孩儿死,也请父皇亲手杀了孩儿。”
“好!”刘邦答应了,在他活着的时候若真有那么一天,他也不容任何人折辱刘元,要刘元死,要刘元活,都由他这个父亲来做。
刘元和刘邦达成了协议,刘元不忘将玉玺还给刘邦。出来的时候都在等着他们父女,刘邦已经再次开口道:“齐地至云中之地,往后都是元儿的封地,都由元儿说了算。”
本来北地的边防全都是刘元执掌,眼下更好,刘邦直接将北地境全都给她,尽是刘元的封地啊,当今天下有谁人的封地有刘元那么多,若是将来丁映据北方而守之,天下有谁能奈刘元如何。
张良第一眼看向刘元,他不知道刘邦是怎么说服刘元的,刘元方才是拒绝的,因为刘元心里清楚答应收下北边的所有地方作为封地意味着什么,功高盖主是一回事,拥有的那么多封地的刘元一定也会成为天下想要拥有权利的人攻击的目标。
吕雉担忧地看向刘元,刘元却已经冲着刘邦作一揖,“儿领命。”
以命相搏吗?那就搏好了,反正前面有诸侯王顶着,刘邦一时半会是不会想要刘元死的,大权在握的刘元可以做更多的事,比如对付匈奴,比如对付贵族,还能安民抚恤,让更多的百姓过上好日子。
刘元只是担心将来,将来的事,其实想想也离得挺远的,还是顾好眼下更好。
“好!”刘邦眼中闪过一道光芒,高兴刘元的答应。
“三日后就是你的及笄礼了,回去好好歇着。”刘邦冲着刘元让她回去歇着,“对了,盈儿往后留在云中。”
“陛下。”吕雉出声唤了一句,没想到刘邦竟然有这样的决定,原本刘邦是跟吕雉商量过,但吕雉当时是反对的,云中临于匈奴,虽然现在匈奴是太平了,不代表以后都能太平,一个刘元面临匈奴就已经够让她揪心的了,再加上一个刘盈,吕雉如何能承受。
刘邦回头看了吕雉道:“皇后不以为极好?”
好个屁的好,吕雉想要反驳,刘邦已经开了口,道:“元儿是盈儿的长姐,元儿能教好那么多兵,也能教得好盈儿。盈儿是太子,朕不能眼看着他躲在女人的后面。”
刘盈的性子太软了,刘邦怎么看怎么不喜欢,他的杀伐果断刘盈半点没学到,每每刘邦想起来就忍不住嫌弃。
对,刘元功劳大,本事大,刘邦是忌惮,但刘邦同样欣慰,那种难言的复杂说不出来,但刘邦很确定比起刘盈的软弱,他宁愿自己的儿子都似刘元。
吕雉知刘邦所指,沉下了脸,躲在女人的后面,刘盈自小就是由刘元和吕雉护着长大的,从前的时候刘邦没有嫌弃,现在反倒觉得刘盈怎么都不对了?
“阿娘,我有些累了,我们先回去吧。”刘元知道吕雉舍不得刘盈,倒是刘盈听到可以来刘元的身边,眼睛亮得吓人,“谢父皇。”
比起宫里的先生来,刘盈绝对更喜欢刘元,他不喜欢先生们一副他是太子,是将来的皇帝,一个个都摆出一副他应该比刘邦还有刘元都更有本事的样子。
在刘盈的心里,无论是刘邦也好,刘元也罢,都是他崇拜的人,哪怕刘邦看不上他,但他还有刘元,刘元对待他的态度是刘盈最喜欢的。
能够跟在刘元的身边,向刘元学习,刘盈更是想起了在沛县的那些年,那是他最开心的日子。
“走。”刘元招呼过刘盈,刘盈朝着刘邦再作一揖,同时也冲着一旁的诸公作一揖,跟着刘元一块走了。
吕雉哪怕再不乐意,此刻也只能跟着刘元一道离开。
“阿娘担心我护不住盈儿,还是怕我把盈儿教坏?”母子三人一走远了,刘元询问吕雉的想法。
“此地毕竟临于匈奴。”吕雉所担心的是云中太乱,刘元本就忙,又有多少时间教刘盈。
刘元道:“匈奴之患,非一朝一夕可除,将来那也会是盈儿的敌人,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怠,若是连迎对敌人的勇气都没有,阿娘,将来盈儿如何立足天下?”
一个人的成就,不仅仅是因为他身边扶持他的朋友,还包括他的敌人,敌人的更催使一个人进步。
吕雉瞧着刘元,刘元道:“为太子,未来天下的掌权者,连点风雨都畏惧,被人护在身后都担心生死问题,又怎么杀敌?”
总而言之,刘元认同刘邦将刘盈放到云中的想法,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刘元认同刘盈多看多听,至于将来能不能成为一个皇帝,也不是一定的,刘元只希望将来刘盈能不糊涂。
“如你父皇并没有上阵杀过敌。”吕雉拿了刘邦为例,刘邦也是皇帝,并没有身先士卒。
“所以父皇畏于诸侯王。”没错,刘邦是很少上战场,可是他却畏惧那一个善战的诸侯王,如刘元就算防着他们,却从来不畏于他们。
吕雉乍然被点破还顿了半响,再想到刘邦对刘元的防备,“所以他连你也怕?”
“是啊,连我也怕。”自身不够强大,而身边的人一个个都强悍得非比寻常,如何不让刘邦畏惧。
“我并不想让盈儿成为像父皇那样的人,自卑,胆怯,谁都不信,却又想活,过得心惊胆颤。”刘元确实不想刘盈成为刘邦那样的人,那么就得让刘盈变得足够的强大。
“不管你将来想做什么,有了本事便什么都不畏。”刘元看出刘盈皱起了眉头,他说过的话刘元都记着,知道刘盈没敢说出口叫吕雉听到的话,因此刘元先一步劝了刘盈。
刘盈一听便知道刘元把他说的话都记下了,高兴地冲着刘元点了点头,“嗯,阿姐说得极是。”
无论将来他当不当皇帝,学好了本事才能说当与不当,若是学不好,自然没有选择。
吕雉看了一眼刘元,又看了看刘元,总觉得两个孩子有什么秘密。
“阿娘,盈儿交给我你只管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盈儿。”刘元笑着朝吕雉保证。
刘邦做下的决定,还有刘元和刘盈都是愿意的,吕雉再想拦着又怎么去拦。
“阿姐,盐是怎么回事?”刘盈也看到了一车车的盐,满心的疑问,急切地上前询问刘元,刘元那么多的盐是怎么来的?
“莫急,以后有的是机会带你去看。”盐利民生为国之根本其一,刘元肯定是要带刘盈去看看的。
刘盈道:“是极是极,眼下最要紧的是阿姐的及笄大礼。”
比起刘盈也当着及笄大礼视为郑重,刘元却不以为然,吕雉看着刘元道:“明知及笄大礼在即,你还敢跑到齐地去,看看你黑的,哪里像个小娘子。”
第229章 再教
“有什么关系,人家也定好了,留侯都不在意,旁的人在意与否有什么关系。”刘元倒也不怕说,刘盈捂着嘴笑道:“阿姐一点都不含蓄。”
“你倒是含蓄,将来我等着你碰到了喜欢的人会变成什么样子。”刘元毫不客气地直指等着看刘盈的将来如何。
刘盈一听冲着刘元扮着鬼脸,“阿姐且等着。”
“你身边的侍女,你都喜欢哪个?”说到女人刘元当然想起了琼容放到刘盈身边的人,一眼扫过刘盈而问,刘盈顿了半响,答道:“都挺好的。”
“那就行。”显然刘盈还没懂事,在他的眼里那些女郎都是姐姐妹妹,并无二样。
“殿下。”琼容领着人在那儿等着刘元,吕雉一看道:“快些把事情安排好了。”
“有什么关系,人家也定好了,留侯都不在意,旁的人在意与否有什么关系。”刘元倒也不怕说,刘盈捂着嘴笑道:“阿姐一点都不含蓄。”
“你倒是含蓄,将来我等着你碰到了喜欢的人会变成什么样子。”刘元毫不客气地直指等着看刘盈的将来如何。
刘盈一听冲着刘元扮着鬼脸,“阿姐且等着。”
“你身边的侍女,你都喜欢哪个?”说到女人刘元当然想起了琼容放到刘盈身边的人,一眼扫过刘盈而问,刘盈顿了半响,答道:“都挺好的。”
“那就行。”显然刘盈还没懂事,在他的眼里那些女郎都是姐姐妹妹,并无二样。
“殿下。”琼容领着人在那儿等着刘元,吕雉一看道:“快些把事情安排好了。”
既知刘元有很多的事要做,吕雉也不能拦着不让刘元去处理,拖得再久还是得让刘元去办,倒不如一开始就让刘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盈儿随我一道去。”刘元朝着刘盈轻声地说,刘盈一顿,吕雉也是面带诧异,“让盈儿跟着去?”
“自然,要学现在就开始,还要挑日子不成?”刘元笑着问,刘盈点点头道:“极好极好!”
行吧,反正他们姐弟都是一样的心思,且由着他们。
刘元领着刘盈往一边走去,琼容为首等众人见着刘盈并没有多少反应,总而言之,一切都是刘元说了算,刘元跟刘盈的关系好,他们只会乐见其成。
刘元领着刘盈不忘与刘盈介绍道:“琼先生,孟非先生,这些你都认识,再给你介绍几位你不认识的,那一位是徐庄先生,还有……”
逐个与刘盈介绍来,刘盈见着微微颔首,算是与他们打过了招呼,未曾得见刘盈的人也与刘盈见礼,刘盈道:“盈尚年幼,诸事有赖诸位指点,若有不当之处,请诸位明言。”
礼贤下士的姿态真真是好,因而一众人看着刘盈的神情多了几分温和,刘元道:“我往齐地研究出制盐之法,不需以柴火而煮之便可有源源不断,永不枯竭的盐可取之。”
听到刘元的话,所有人都惊住了,不可置信地看向刘元,饶是琼容也万万没有想到,刘元竟然弄出如此的制盐之法。
“因此陛下才会作主将北境全都赐为你的封地?”琼容一下子想起来刘邦方才下达的诏令,那将北境全都给了刘元当作封地的诏令,如此大的手笔,谁也没有想到,琼容一下子贯穿了全部,明白了。
刘元道:“盐利可富国,天下皆知,我握此盐利,齐地却不归我掌管,盐利还能是我的,又能是父皇的?”
因利而定,刘元心知刘邦为什么如此,“陛下此来已经去看过金山和矿山。”
刘元得了这两样东西皆如实上告,矿山自不用说,历来都是国家据为己用,想要留着矿山的人,是想造反吧。
从来不会授人于柄的刘元既无意将东西据为己有,也是想着眼下朝廷很难,有钱有矿还是应该紧着朝廷。
“既然是给了父皇的,父皇想怎么看就怎么看。”金山矿山查实了确有其事,刘元上报朝廷,刘邦没有发话说开还是不开,刘元便让人看着不动。
“父皇的意思是要开采?”刘元被琼容一提既想到可能。
“朝廷拮据,得了金山自然是第一时间安排开采。”琼容告诉刘元,刘元道:“何人负责?”
“尤钧。”琼容回答,刘元无所谓地道:“挺好的,那我们便不沾手,尤先生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开口我们可以帮忙,却不必自作多情。”
琼容甚是认可,“所言甚是。”
徐庄一直都注意刘元的神情,刘元不管是听到刘邦去看了金山,还是让人安排人去开采金山,安排的人还是尤钧都没有一丝不悦,无论刘元是真的没有不喜,还是假的不喜,没有显露出来徐庄都佩服刘元。
刘元道:“封地一多,事情也就多了。先生有看到合适可用的人吗?”
跟那么多人吵完了,留下的人还是很多,刘元忙着去开发盐利,云中的人琼容眼睛利着,几天想必是有所收获的。
琼容立刻给刘元送上一份名单,“有不少人合适,也有意留在云中。”
如尤钧一般想往刘邦跟前凑的人,自然也有想要留在云中的,琼容送上来的都是想要留在云中的人,刘元看了一眼,“明日让人来见见。”
徐庄提醒地道:“殿下,陛下还在云中。”
“父皇见想要投奔他的人,我见想留在云中的人,并不冲突。”刘邦心里有数,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愿意跟着刘邦为刘邦效力的,要真是都想去长安,不愿意留在云中,第一个发愁的就是刘邦了。
“莫要小看我父皇,如果他连我见要用的人都不能容忍,完全可以将封地收回去,封地给了我,他就有心里准备我一定会选才用人,安心。”
比起尤钧来,徐庄还真是想要在刘元这颗树上吊死,刘元自无不乐意的,徐庄时刻为刘元着想,为刘元担心,刘元自然高兴的,但是刘元也有自己的思量,自家的父亲,刘元还是更了解的。
徐庄听着垂首不说话了,刘元道:“徐庄先生准备留在我的身边还是为州主吏?”
封地一大,刘元手里可以许出去的官位自然就多了,徐庄这样有能力的人,刘元自然不吝啬让他施展才华。
“若是殿下不介意,庄愿意留在殿下的身边,为殿下左右手。”徐庄与刘元作一揖,笑眯眯地与刘元请求。
留在刘元的身侧为刘元出谋划策自然是极好的,只是对徐庄未必是好事。
“徐先生,以你的本事治一州都绰绰有余。”刘元虽然不确定徐庄想没想好,还是照旧再劝一句,徐庄冲着刘元肯定地道:“庄一向不喜欢出风头,能躲在人后做事是庄最乐意的事。”
……如此嗜好,刘元能说什么,“先生如果将来改了主意尽可直言,我一定如你所愿。”
人各有志,刘元肯定地告诉徐庄,徐庄自是拜谢刘元的,看看尤钧,他要走要留刘元并没有拦过,如今对徐庄亦是同样的态度。
“我此次在齐地与几家从前合作得不错的贵族的人达成了一些协议,倒也获利不少。”
刘元此去齐地不仅弄好了盐,更是选好了贩盐的人,贵族嘛,一打一拉,刘元早就深谙此道,如齐地的贵族听说刘元回来,再听说刘元要见他们,全都麻利地赶去,刘元便选好了人,将盐利全都散出去。
“敢问殿下盐价定为几何?”徐庄想来想去,最后想到这一点,赶紧的询问刘元,刘元露出了一抹笑容,“平价。”
“什么!”都是惊呼的声音,显然没有人想到刘元会直接将盐价降得那么低,惊叹地看向刘元,刘元却是冲着他们含笑而问,“想不到吗?”
“殿下,你制出来的盐是那么便宜?”都是当过家,做过主的人,一个个都不可置信地看向刘元。
“盐利可富国,更得利民。”刘元的目标不仅是要让朝廷富起来,更想让百姓的日子越发的好过,琼容道:“你突然降利,贵族们要疯了。”
不疯才怪,原先的贵族们售盐的价格是多少,刘元以平价而定,必然是一落千丈的,那样一来,贵族们本来不拿刘元的盐利当回事,触及他们的利益,他们必定要找刘元算账。
“殿下制盐如此容易?”平价盐啊,听起来便可知道制盐之法定是十分容易,人工材料皆所耗甚少,否则刘元拿什么来售以平价,刘元从来不做赔本的生意,从前如此,现在也一定如此。
刘元侧过头调皮地道:“你猜?”
盐田,盐池,她一定将北地翻个底朝天,沿海有沿海的制盐之法,如北地这样的地方就该寻出盐池或是盐井来。
所谓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否则单纯依靠沿海的田,一次又一次的运过来,成本要增加了,平价盐,哪怕现在卖出去有利润,再运一趟所费的时间和人工,再以平价而售就不划算了,还是临近想办法解决。
谁能猜得出来,刘元做事一向叫人捉摸不透,尤其如此关乎国家民生的大事,刘元定然有自己章程,方才所问只是一时好奇而问,并没有打听刘元如何制盐的意思,因此问完的人再也没有提问。
陆续定下其他的事,总算都说完了,一个个都满足的离去,而刘盈除了一开始跟人打完招呼,刘元与人说话的时候他就在旁边听着,等人都散去了,刘盈才问道:“制盐之法阿姐不打算外传?”
“是。”刘元一听刘盈都明白她的打算,也大大方方地承认,她是不打算外传来着。
“可是为什么制纸之法阿姐又外传?”刘盈想起来刘元做的另一件事,制纸之法,刘元将制纸之法外传了啊,因何现在制盐之法不愿意外传。
“制纸之法可外传,因为今之天下,识字断文几乎都是贵族与新兴的士族,其中以贵族居多,而且制纸之法临世的意思在于推动教育,以开民智,这样的办法,知道的人越多越利于大汉,故当以外传,而且传扬得越远越好。”
“至于制盐之法,你读过齐桓公称霸的故事,当知盐可富国,且天下人必以食言,食与粮一般,关乎民生,关乎国家安定。国之大事,在祀与戎,更在于民生,盐之事可兴天下,亦可亡天下,类如此类之事,朝廷必掌握,不容外人染指。”
教人啊,刘元就这样细细与刘盈分析,什么事是可以让天下人知道的,什么事是容不得旁人插手的。
刘盈听着连连点头,但又想起了方才刘元话里的意思,“但阿姐方才说已经让齐地的贵族们接手盐务。”
“盈儿听得十分仔细。”先夸赞了刘盈一句,肯定刘盈的认真听讲的态度很是难得,刘盈倒是不好意思得很,“阿姐,上课本来就要听先生讲课的,听阿姐说话是应该的。”
被夸得十分的心虚,刘元轻轻地笑了,“那也证明我们盈儿是个好孩子,都一起上课,有多少人跟盈儿一般?”
学生千百个,能够将先生说的话都听入耳的人,又有多少个?
刘盈一想也对,虽然他是大汉的太子,陪他读书,气得先生直跳脚的人并不少,刘元说得有道理。
“来,我们还是继续说盐务的事。盐事必握于朝廷,父皇现在没有第一时间收回官营,都是因为天下刚定,一口气夺了贵族的大利,必会引起贵族的反抗和不满,虽说我们不怕战事,但能够不挑起战争就能解决事情,还是和平解决的好。”
“我将盐务给了贵族们,价格是按我定的平价以售,利与贵族共享,百姓更能得到实利,你说对我们有什么不好?”
凡事从利解决,反正盐利尽是利,源头握在刘元的手里,她得利,贵族又得利,百姓更得利,这是全赢的局面,因何不能将盐利许给贵族?
刘盈显然叫刘元一点也明白了,“这样一来,盐利还是在阿姐的手里,百姓也能获利,而本来要为了盐利和我们闹起来的贵族也拿到了利,自然不会再闹。”
“正是。”刘元肯定地告诉刘盈,没错的,正是此理。
刘盈感慨着一件事的解决办法竟然那么容易,仅仅只是换一个处理方式而已,竟然让刘元解决了所有的麻烦。
“阿姐阿姐,你本来要对付贵族的,当初他们还行刺过阿姐。”刘盈虽为刘元的计谋而震惊,同样也为刘元担心。
刘元笑笑地道:“刺杀我的人,我当时就报仇了,贵族当时也死了不少人。”
眨了眨眼睛,刘盈却惊叹了,当初刘元遇刺的事震惊了大汉,当然与之而来的贵族们被杀,当时贵族们倒是也想闹的,结果没能闹成,毕竟刘元遇刺的事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贵族们的死,刘元杀完了人也是半点把柄都不留,反倒是他们想要行刺刘元,刘元握了证据的。
“盈儿你要记住,对付君子,自然要以礼等之,对付小人,你要比小人更狠,咱们不能让人牵着鼻子走。”像他们居于高位的人,一言一行都关系重大。
“我们上要对得起朝廷,下要对得起万民,因为权利不仅来自于朝廷,也来自于万民,得民心者得天下,贵族的利益毕竟是小部份的,百姓的利益远比贵族更重,贵族瞧不上百姓,同样也想把控朝廷,所谓流水的皇帝,铁打的贵族,你细细看看从前秦时,项羽之时,那些存在的贵族依然存在。”
孩子还小嘛,这些事又没有人敢如实地告诉刘盈,刘元要是专门跟刘盈提起这个话题也想不起来,难得今天刘盈问出心中的困惑,刘元便顺便说个明白。
“数得出来多少贵族?”刘元笑笑地询问刘盈,刘盈开始一家一家的给刘元数出来,刘元点了点头,暗想刘盈的那些先生还是有点用的,至少天下贵族都让刘盈知道了。
“贵族姻亲错综复杂,他们应该是一致对外的吧?”刘盈数完之后又问出他心中所存的另一个问题,刘元道:“不错,确实如此,但是再亲的姻也比不上利益,当他们的敌人是一致的时候,他们当然会一致对外,而当他们都有自己利益的时候,自然是先紧自己家。”
刘盈一下子看向刘元,为刘元话里的意思而惊叹,刘元道:“对付贵族,想要他们为你所用,只要利够,完全不成问题。”
想想刘元正是如此,以利动贵族,更让贵族看到她是一个说话算数的人,她答应过的事,刘元一定会做到。而得罪刘元的人,知错能改善大焉,刘元还是挺大度的。
才第一天啊,刘盈便觉得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还有,你手下的人,你让他们去办的事,你就得护着他们。设身处地的去想,若是你为了一个人出生入死,转过身他却将你卖了,你还会愿意为这个人尽心尽力吗?”
人还得继续教,成为一个有担当的人关系重大,刘元想了想关于汉惠帝的记载,那就是一个没担当的人,刘元并不希望自己的弟弟成为那样的人。
刘盈看着刘元道:“如同琼先生他们,阿姐护得他们极好。”
“他们为我尽心尽力,我自是要护着他们的。”刘元以身作则,倒也不怕刘盈拿自己为例。
“阿姐真好。”刘盈真心地认可,刘盈从前便一直觉得刘元甚好,而现在更是觉得更好。
想了想又凑近了刘元,刘盈小声地道:“有人告阿姐以女郎为官。”
刘元一顿,以女郎为官,什么时候的事,她手里头什么时候有女郎为官?
刘元正在想着,刘盈道:“是一位亭长。”
得,刘元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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