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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明珠之我娘是吕雉-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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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出同门差距竟然如此之大,出生入的几个饿得面黄饥瘦,看看你们的手,瘦得皮包骨了啊,你们的剑法其实不错的吧,可是你们与我对招的时候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哪怕你想要人为你拼死相搏,却连一顿饱饭都吝啬给他们,反观你却是一身华服,头戴玉冠,你倒是有脸骂人无耻?”
充满讥讽地看着面前的这个人,那人张口想要说些什么。
“诸位饿吗?”刘元没有再看那人一眼,而是到了其他五位的面前那么问了一句,她这话音落下,咕咕叫声已经从他们的之中传来。
刘元摇了摇头一声轻叹,“真惨啊,让你们来送死却真是真让你们来送死的。”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必多言。”技不如人落于刘元之手,五人虽然气也明白这都是他们自己的本事不如人,怪不得旁人。
“要杀你们刚刚我有的是机会杀,何必等到现在。”她就是不想杀人才把人留到现在的。
“说起来你们墨家人的本事我还是挺相信的,你们要不要考虑帮我做事?”刘元蹲在那些剑客的面前发出这样的邀请,别说是这些人了,听着刘元一直说话的人也是不可置信地看向刘元,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刘元你傻了,这些人是要杀你还有杀陛下的人,你怎么能收了他们?”樊哙就是个嘴快的,嚷嚷着把话吐了出来,都怀疑刘元是不是傻了,说出这样的傻话。
“你什么都不懂就不要乱说话。”吕媭没能来得及堵住樊哙的嘴,只好小声地斥了他一句,让他把嘴给堵上。
樊哙心里是不服气的,但是回过头看了自家媳妇那张不认同的脸,大有他要是再敢乱说一句话便饶不得他的模样,识时务的闭上了嘴。
刘元道:“墨家的人亲近百姓,做的都是利民的大事,我一向对墨家十分推崇,再见识过琼容先生这样墨家的人本事之后,更是希望能多遇着几个墨家的人。你们想啊,你们墨家本就是志在造福百姓,但是如果只靠你们墨家自己的能力,说实话,你们墨家这些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可见能做好的事太少了。”
“你们帮我就不一定了,我给你们出钱出人,如这修渠引水造桥,你们只要告诉我的人怎么修那渠,造那桥,你们的吃住我管了,你们要的人手我也配齐了,只要你们动动脑子多想想怎么样造福天下造福百姓。我觉得虽然我不是墨家的弟子,这兼爱还是与墨家的理念一致的。”
“道即相通,你我一道同行,各取所需。我要你们的本事为这天下安定,百姓安乐尽一份心,你们呢也借着我们既解决了生存问题,同样也能将墨家发扬光大,让墨家一代一代永世不朽的传下去,你们不愿意吗?”
“想要。”既能吃饱穿暖还配人手帮他们打杂,更能让墨家发扬光大,世代相传,这是他们一直做梦都想做到的事啊,故而这些人就那么顺口的应了。
刘元击掌道:“想要就对了。我跟你们说,帮着大汉做事,只要你们好好做,尽心尽责尽忠,大汉是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保证你们吃饱的同时,我们更是为了让天下人都吃饱。你们可愿意与我一道努力?”
突然觉得这肩上的重担很沉,那五人想着不仅可以吃饱穿暖了,还能让别的人也跟他们一样吃饱穿暖了,人生似乎一下子充足了希望……
“你们别听她胡说八道。”那人一看同门都被刘元说得动容了,着急的大喊一声,让他们都回过神来,别让刘元忽悠了。
刘元被人坏了好事也不着急,回过头问道:“我胡说八道,你倒是不胡说八道的。可瞧着你做的是人事吗?同门师兄弟,你穿的是什么衣裳,他们穿的是什么衣裳,你吃得油光满面的,他们却是面黄饥瘦的。瞧瞧我,再瞧瞧我身边的人,不,就我这些兵好了,你看看他们像是饿着的样儿?”
也不说拉出刘元身边的人来,只管把那一旁站着的兵扒出来,刘元让他们睁大眼睛看看,她手下的兵,就是这些兵而已,个个都精神抖擞地站着,被刘元一点,他们更是挺直了腰给刘元壮气势。
“这么多年了,我想就算墨家再不出世,你们也不会说对外面的消息一无所知,我刘元自掌沛县开始在琼先生的帮忙下开荒修渠引水,刘元手里的兵和百姓,刘元有一口吃的从来不会少了他们。我刘元再会骗人,这天下的百姓总不会帮着我骗你们吧。你说我胡说八道,我怎么胡说八道?”
说着话刘元是不客气地扬腿往那人的身上踢了好几脚,刘邦轻轻地咳了几声。
“父皇恕罪,孩儿是为这几位壮士鸣不平,这样的几位先生可是为了这位冲在前头,要不是孩儿耳朵还算灵发现了他躲在屋顶的树上,那就差点让他跑了。他是使呼着人也不拿人当人,实在是可气,可气。”
刘元赶紧给自己解释一下,她就是生气,十分的生气,所以才忍不住动脚了。
“说好的不严刑逼供。”刘邦指了指身后的萧何,提醒刘元这件事不能忘了,刘元作一揖道:“父皇说的是,我控制住,一定控制住。”
刘元还是接着回去怼着那一位吧,“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出来是谁那么大的本事使唤得动你。”
如果说这人方才还是一脸不以为然的,这会儿再听刘元的话却是警惕地看着刘元。
“你身上这身衣裳看起来倒是特别得很,一心,这是什么衣裳来着?”刘元也就是看着觉得有些非同一般,具体的说不清楚。
她说不清楚有的是人能说清楚,懂这些的。
一心缓缓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走近仔细地看了那人身上穿着的衣裳,“这是流荧服。这种衣裳最最难得的就是在夜里的时候会发亮。”
“这样的布料天底下有多少?”刘元得了一心的回答再一次询问。
“不多,也就十匹。”一心非常笃定地回答,刘邦已经第一时间的问道:“都在谁手里?”
本来嘛,这些人都动了杀害刘邦的心思,刘邦怎么可能会不想把人揪出来,刘元明显一开始就已经有了目标,这才会说要查清此案。
亲耳听着刘元细细说来,刘邦还真是相信了刘元确实有那样的本事把幕后的黑手揪出来。
“留候想必也知道。”刘元在这个时候点出了张良,张良早在他们说出流荧服的时候脸色就已经变了,听到刘元点出他来,张良垂手而立道:“良,确实知道。”
刘元道:“父皇,此事不妨回去再说,这些人除了这个主谋,还请父皇将他们都交由孩儿处置。”
竟然没有打算当面让张良说出来,张良与刘元默默地作一揖,刘邦倒也不急着现在就知道这些事,听着刘元的话倒是更多的注意刘元讨人的话,联想到刘元方才当众的说道,刘邦挥手道:“随你,随你。”
刘邦只要捉住主谋,不是主谋的人,若是有用的人不妨用上。
“谢父皇。”刘元朝着刘邦作一揖而谢过,刘邦只笑了笑不说话。
“时辰也不早了,也该回宫了。”刘邦一眼看了张良,“留侯随朕走一趟,元儿也跟朕一道回宫,把他带上。”
主谋刘元都说了交给刘邦,刘邦也算不上是特意提的一句醒,抬起了脚便准备走了。
“今日事多,改日朕亲自设宴,一定让诸位都高高兴兴的。”刘元这场宴会弄到现在是不高兴的人大把,刘邦总是幕后有此要求的人,此刻张口吐了这一句,哪怕这些人是真不高兴,也得装得高兴地与刘邦作一揖,其实真不太敢表露不高兴的。
看着刘邦的情况必要将这个案子查得一个水落石出,把幕后的人揪出来,做贼总是免不了心虚的,哪怕刘邦现在看起来没有一点要跟他们算账的意思,谁知道刘邦最后会怎么定义这件事。
越想越是让人心惊,但是他们谁也不敢出声提这件事,只能恭送着要回宫的刘邦一家子,外带一个张良,还有那一位刺客。
“今日招呼不周了,宴席早已备好,诸位若是想留下吃个酒赏个舞再走也是无妨,若是不想的,请便。啊,淮南王浑身都湿透了怎么还在这儿?”
虽说刘邦已经代刘元赔了一句不是,怎么说今天的宴会还是刘元用自己的名誉给办的,刘元也不能把事情全都推到刘邦的头上,因而朝着众人都作一揖算作赔罪,他们要是想要留下来继续吃喝看歌舞的,刘元也不会吝啬的赶他们走。
倒是英布这浑身都湿透了,大冷的天,英布就是再强悍的人也被冷得浑身直发抖。
……英布倒是想找个机会告退啊,哪里有给他机会的时候。
未曾与刘邦告退他就跑了岂非授人于柄,他今天接二连三的落在了刘元的手里,吃了那么多的亏,虽说是被刘元虐得很惨,那也是他自己先找上刘元的烦的。
刘邦总是刘元的亲爹吧,哪怕刘邦在他落水的时候是让刘元把他拉上来了,真按刘元的说词,他落水里都是他应该的,英布完全没有理由。
“啊,快扶淮南王回去休息吧。”刘邦叫刘元提了一句那都已经往外走了还是立刻的回过头冲着英布吐了一句。
“臣告退。”英布被冷得直打颤,但还是得老老实实地给刘邦作一揖。
刘邦都说了这话了,再也不曾迟疑地领着吕雉离开,刘元冲着琼容道:“先生,府里就交给先生们。”
琼容身侧立着的还有一个武朝,琼容的目光倒是更多的落在被绑着的五位剑客身上,“放心。”
瞧着琼容那么明显的眼神刘元有什么不懂的,琼容心里的那股恶气攒了那么久,怎么样也要找个口子发出来,琼容绝不会给刘元帮倒忙的,刘元很是相信。
“胡九,把人提上,走。”胡九立在那人身侧,刘元一声吩咐他是立刻把那双手被刘元折断,腿也被摔断了一条的人押上去。
“留侯请。”刘元没有忘记张良,这是刘邦点了名让他跟上的人,张良也朝着刘元道:“殿下请。”
相互都客气着的,刘元抬脚而行,张良与她错落一步,杜慧唤了一声表兄。
“送女郎回府。”张良连头也不回地吩咐一声,他随身带的侍从得了张良的吩咐即应了一声表示记下。
刘邦和吕雉已经上轿准备回宫,刘元和张良那样一前一后的出来,张良问道:“公主如何知道良对流荧服有所了解?”
“武先生曾经提过。”刘元能知道确实是多亏了武朝,武朝先前毕竟和张良相处了有一段时间,有时候无意说起一些事,武朝记下了。
偶然又将此事说给了刘元听,刘元听了一耳朵也记在了心上,这不就直接问到张良的身上。
张良一听道:“那不过多年暗渡陈仓时我曾与武兄提过的话,没想到武兄会记在心里,更没想到公主殿下也会记着。”
“听过的事见过的人都得放在心上,谁也不知道将来这些事这些人会不会让你得到什么。”刘元算是与张良解释了方才张良的感慨。
张良轻轻一笑,“方才听公主殿下说服人,良深表佩服。予人所需,引其所欲,奋而战之,殿下对墨家的人志在必得。”
刘元摊手道:“天下一统,百废待兴,想让百姓过上好日子,想让大汉长治久安,就得纳天下有能之士,请他们都出来帮忙才行。”
理由都是真切的,刘元也相信张良明白她此举的用意,这是对大汉,对天下百姓都是极好的。
张良朝着刘元作一揖道:“殿下心怀天下,心怀百姓,良敬佩之。新朝刚立,天下人瞩目,殿下想好了?”
问的是刘元今天所作所为,刘元自信能承担得起后果。
“为人君者,一心只为百姓,因而要求天下臣子亦心存百姓,告诉臣子何当为之,何不能为,有错?”刘元这样的回答何尝不是替刘邦在回答。
“凡事说清楚,讲明白了,第一次错能够放过,第二次,第三次就该出手教训了,留侯觉得这样不对?”问题总是一个个的丢出来,张良……
从前的人谁会告诉你什么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啊,看你不顺眼,觉得你冲犯了他的利益,直接就动手取人性命的不知凡之。
为人君者,又有哪一个真像刘元说的那样明确地会告诉臣子你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公主殿下的想法极好,可是公主殿下觉得自己当真能够做到?”张良微微蹙紧了眉头,对刘元想做这样的事不太确定刘元是不是真的能做到。
刘元也笑了,“不做怎么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还没有做就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到,留侯不是这样的人,我也不是。”
这趁机夸上张良,对张良的品性表示肯定,张良轻轻一叹,“殿下的意思良已经明白了。”
刘元只是做了自己想做而又认为自己该做的事。
“可是殿下的意思就代表了陛下的意思?”张良点出最关键的一点,刘元虽然也是君,却不是天下之君,如今的天子,当今的皇帝是刘邦而不是刘元。
不错,刘元心中坦荡,直言不讳,无论是对君或是对臣刘元都坦荡无比,但是刘邦呢?刘元想过自己的想法为刘邦所容吗?
“留侯能对我说这番话,我很高兴。”刘元笑着感慨,看着张良的眼神里里外外都透着高兴,张良也不知怎么的,一时之间竟觉得脸上有些发烫,好在他是生生的忍着。
“自然也谢过留侯一番提点。那我就再污一污留侯的耳。为人君者应该明白清楚的告诉臣子百姓什么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为人臣,为所当为,为天下,为君王,为百姓亦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此心纵不能为君所能容之,此心也能问心无愧。人活一世,求仁得仁,求义得义,就是了无遗憾了。”
张良是震惊的,求仁得仁,求义得义,刘元便是做了自己认为该做的事,哪怕这样的结果为天下所不能容,为君王所不能忍,她也不在乎。
“留侯一向是谋定而后动,心思缜密如丝,你为大汉谋划,大汉能有今天,留侯是功不可没,留侯对我今日所行之事明明都清楚,由头到尾却没有说过一句话,我能问问留侯是什么想法?”
这出了府门就把张良堵在了门口,虽然问题是张良先问出来的,但是吧,刘元还是没能忍住趁这样的机会把话说明白,也让自己有机会听听张良的心声。
张良本为刘元所震撼,被刘元这样直白的问起,张良道:“兵行险招,我没有殿下这份冲劲,也绝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杀鸡儆猴。”
对的,杀鸡儆猴,英布如此,墨家那些刺客如是,都是刘元杀鸡儆猴的鸡。
“各人行事不同,留侯喜欢润物无声,而我更喜欢大张大合。我想到当年和留侯在咸阳城的事,当时我问起留侯的毕生所愿,留侯是怎么说的?”
突然提起往年的事,张良也算是想起来和刘元相识甚早,虽说那时候刘元还很小,可是早在很久之前他们就认识了,几次见面,暗中各自的计谋,若有需要配合的时候,张良每一次都不需要和刘元说白,刘元却能配合得极好。
“留侯一开始是为复兴韩国,可是韩王成却放弃了留侯,留侯的心被伤了,却也叫我阿爹治愈了。也正是因着这份知遇郑重之情,哪怕留侯明白我的父皇有许多的缺点,最终还是选择一心一意辅佐他,方有今日的大汉。之后来以现在你想要的是这个天下能够太平。”
张良被刘元点得明明白白,他也敢认得明明白白,“然也。”
“我也与留侯说过,我这般努力只是为了活着而已。”刘元提醒张良当初她也曾说过的话。
张良嘴角抽了抽,刘元为了活着能做的事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啊,每每为了达到目的都能豁出去。
“我知道留侯现在在想什么,无非是觉得我为了活着还能说出那么多大义凛然,就算是胸怀天下,真心为天下百姓而谋的人都说不出的话。”
“可是留侯,谁让我的活着与天下百姓相连在一起,我也只想自己一个人不用这般费尽心力地活着,可我可以吗?”刘元是点出自己的无奈,她也不想背负太多,可是有些事走出了第一步,便再也由不得他。
刘邦是天子,大汉的开国皇帝,这是刘元早就已经知道的事,而刘邦绝对不是一个好丈夫,也绝对不是一个好父亲,刘元也早就已经知道。
如果说从前刘元还觉得自己做了那么多必能让刘邦多少把她放在心上一些,啪啪啪,刘元是被打脸打得很响。
这些话刘元如何能和张良明说,刘邦的性子张良还能早看不破,一直没有说破,仅仅不过是因为不宜说破。
刘元要是这个时候告诉张良,连她刘邦都防备上,害怕上了,张良会怎么想?
话啊,有些可以说出来,事关于旁人,还是关乎天下的安定的话那就必须得慎言了。
张良知道刘元说的都是事实,“殿下不易。”
“留侯倒是不必为我感慨,我不易,天下何人容易了?哪怕各自的目标不一样,想要活着都是不容易。”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张良可怜的,她要的也不是张良的可怜。
“公主殿下,留侯,陛下让两位速速回宫。”一下子聊着连时间都忘记了,内侍奉令回来催促他们。
第156章 为臣为君
看起来刘邦确实很着急,关乎性命的事,也容不得他不急。
“留侯,请。”张良是骑马来的,刘元从宫中出来也是骑马出来的,两人也是各客套一下,随后麻利的上马往皇宫而去。
进了宫门又有内侍在那儿候着,“公主殿下,留侯,请。”
恭敬的模样对着刘元比起从前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张良似乎看出了刘元的想。
“从今往后,人人都需敬殿下七分。”哪个能不敬,刘元的武力,胆识,聪慧,哪一样都显露了出来,他们不敢不敬。
“换而言之,从今往后我想骗人就没那么容易了。”刘元握着手里的马鞭打趣一句,张良哭笑不得,“殿下不必如此。”
“我不好再骗人,只怕很多人都想着该如何骗我。”不是刘元想要挑事,而是太多的人想挑事,逼得刘元只能应战。
乍听刘元这话没毛病,仔细一想又不是那么一回事,“殿下聪慧,并不是容易上当的人。”
刘元依执着的道:“所以想骗我的人手段会越来越高明。”
……张良觉着吧,在这个话题上刘元说的是事实,想说赢刘元并无可能,因而朝着刘元伸手相请,“殿下请。”
“留侯请。”其实他们都已经走在路上了,一边走一边斗着嘴,刘元倒是很喜欢这样的相处方式。
不过等见到刘邦,两人都一致敛去了脸上的笑意,一脸凝重的走进刘邦的宫殿。
“父皇,陛下。”两人都恭敬地朝着刘邦作一揖,刘邦披散的头发已经再次束起,看着他们道:“子房,你知道流荧服都有谁有?”
“是。”刘邦迎面就问出这个问题,张良作揖的手都没放下来,先回答了。
刘邦立刻追问道:“那么子房知道是谁要杀朕?”
“陛下,陛下,公主府的刺客死在了路上。”刘邦才要问个清楚,结果竟然听到了这个消息。
“什么。”刘邦是惊的,刘元和张良也同样惊了,“怎么死的?”
胡九押送人犯,想要光明正大的从胡九手里杀死那人并不容易,故而刘元才会问这人是怎么死的。
内侍看向刘邦啊,不确定要不要回答,刘元一看闭嘴,刘邦却已经大吼一声道:“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
吓得内侍一个激灵,却赶紧的回答道:“是,突然暴毙。”
这话听得刘元和张良心下绷紧了一根弦,突然暴毙,所谓暴毙那是有多少人在里面出了力搅了事?
比起他们想得多,刘邦却是满脸不高兴地道:“暴毙,什么叫暴毙?”
“就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事,突然就死了。”内侍连忙解释,刘邦还能不知道什么叫暴毙,他就是气,气这人突然就死了,打得他一个措手不及,他倒是想好好说说这事,内侍却不知刘邦问的问题并非要他回答,他是等着刘元和张良其中的一个回答。
“父皇也无须生气,那人活着有活着的用处,死了也有死了的用处。”刘元心里闪过不少的想法,最后吐露出来,张良一眼看向刘元,刘元直接和他对上,打了一个眼色,她就不信她能想到的用处张良会想不到。
张良无言以对,刘邦本来是极生气的,乍然听到刘元的话一下子反应,“死人还怎么用?”
刘元倒是想说的,看了四下的宫人,刘元上前和刘邦咬着耳朵说,刘邦……
“那这件案子你都查得差不多了,接下来还是你来?”听完刘元主意的刘邦立刻决定把事情交给刘元。
刘元看向张良,张良道:“陛下,查案诸事自有廷尉,关乎公主殿下,公主殿下能插手,但是现在案子牵涉越来越大,有些事就不适合殿下做。”
刘邦看了一眼刘元,很是希望刘元能出声说一句话,可是刘元却认同地道:“留侯言之有理。那留侯,流荧服你能告诉我?”
“殿下既然觉得良言之有理,这个案子殿下既然不再参与,此事殿下还需要知道?”张良拿住刘元话柄一般地朝着刘元淡然地反驳。
刘元摇了摇头道:“案子就算我不查了,我想问这件事不行?”
“子房,朕也想知道。”被刺杀的是刘邦,现在刺客死了,事情再想查下去也没那么容易,刘邦很想将人都揪出来的,但是他也知道不容易。
“这是臣该说的。”与刘邦称臣,刘邦高兴地露出了一抹笑容,刘元玩味地瞧着张良,张良啊,倒比刘元更了解刘邦的为人。嗯,十分了不起。
露出一抹笑容,刘元等着张良道出究竟这天下有多少人有这流荧服,刘邦听完之后面色一变,张良道:“流荧服天下没有几匹,因此物是墨家一位高人所出,制出之后皆为当世贵族所得,臣能知道也是因为与那一位高人有些旧交。若是以流荧服为线索查下去,吃亏的只能是我们。”
刘邦也在衡量,张良说的这几家,每一家都是不好对付的人,就像张良说的那样,如果想用流荧服作为线索查下去,只怕是查不下去的。
也不能是说查不下去,而是在江山刚定,刘邦还没有将整个天下安定的情况下,刘邦是不愿意引起任何的动荡。
没错,行刺刘邦他们想取刘邦的性命也假,但现在仅仅是暗杀,要是刘邦惹恼了这几家人,暗杀会变成光明正大的兵刃相见。
刘邦半眯起眼睛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最后是不得不承认,这件事宜静不宜动。
“此事,到此为止。”刘邦最终吐了这一句,张良并无半分异色,显然早就料到刘邦会做出这样决定。
“墨家那几个剑客,杀了。”刘邦最终是与刘元下一道令,刘元毫不犹豫地道:“不成。”
拒绝得干脆,刘邦却沉下了脸,“这样的人留之无用。他们是同党。”
“要杀就该杀主谋,杀同党算什么。”刘元毫不留情地挑破刘邦这份欺软怕硬的心思,不敢查出主谋报仇,就想杀受人指使的人人,刘元都已经要将人收为己用了,用处还大着,哪里由着刘邦挑软柿子来捏。
刘邦还能听不出刘元的话,“他们就算不是主谋也是想杀朕的人,你是要包庇他们不成?”
极是不满刘元的拒绝,只想让刘元松口,刘元面容冷洌地道:“父皇说的是真心话?”
刘元才不要当刘邦的出气桶,气不敢朝给他气受的人发,就会冲着刘元嚷嚷。
看着刘元这副没有半分商量余地的样子,刘邦再也忍不住地道:“几个墨家的人而已,他们再有本事也是居心叵测的人,他们敢对朕不利,也是要对你不利的人,你想收伏他们,他们就真能听你的?”
“不听我的至少也不会再成为我们的敌人。杀了他们,父皇有想过墨家的人会是什么反应?”刘元清楚刘邦说来说去就是欺软怕硬,因而冲着刘邦分析利害。
“墨家墨家,你也说了他们这些年连出现都不曾,他们有什么了不起的值得你这样关注。你听我的,把他们解决了。”刘邦打定主意要刘元杀了那几个剑客,非出了心里那口恶气不可。
“父皇想想琼先生,琼先生虽是墨家巨子,墨家人的本事她却是最差的,以一个最差的人都能帮着我带着沛县的百姓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再得其他墨家人的相助,你说会是怎么样?”刘元哪里肯轻易去杀人,更何况留了这些人将来会为她带来更多可用的人。
“我让你杀你就杀,难道你还要为了这几个人忤逆我?”刘邦根本听不进刘元的话,反而质问刘元。
刘邦若是好好说话,刘元倒是没什么不好跟他,刘邦用君父的身份来逼迫她,刘元单膝跪下道:“父皇既为孩儿的父亲,也是大汉的皇帝,孩儿即是你的孩子也是大汉的臣民。为人子纵知父亲所为不利于家族长盛亦当进言,更何况为臣为家国天下之大事者。”
“父皇欲置墨家人于死地,为的就是出一口心中的恶气,孩儿也知道父皇需要出一口气,但留着这几个墨家的人,让天下人都看到只要是有本事的人,不管他们做了什么父皇都能原谅他们,只要他们一心为大汉,为天下尽心尽力。父皇知道这样的讯息一但传了出来,将来又会多少人争相为大汉效力?”
“文臣死谏,武将战死,这都是最高的荣誉。旁人尚能不畏死也要劝谏父皇,我既是父皇的孩儿也是大汉的臣子,更该一力劝阻父皇,请父皇三思而行。”
张良一开始没有说话,看到刘元说得义正辞严,神情皆是大义凛然不畏生死之色,亦心生敬意。
“陛下,公主言之有理。陛下纵怒也请陛下念及大汉的江山,思天下贤才,饶过墨家的众人。”张良终还是站了出来帮着刘元一道劝了刘邦,说罢竟然也要捋起袍子与刘邦跪下。
“子房使不得,使不得。”刘邦一看张良行此大礼,连忙上前先一步将张良扶了起来,像张良这样的人是不会跪人的,除了登基大典那一日得张良且跪,这么多年刘邦还没得张良跪过。
一看张良竟然也要跪着劝他,刘邦虽然满心的怒火却也散去了许多。
刘邦纵有千般的不是,但他有一个最大的优点,他能听进旁人的谏言,旁人无论说什么只要有道理的他都愿意去听。
不听刘元的话,不过是因为在刘邦的心里,刘元的谏言并不让他觉得有理。
刘邦对张良和对刘元的态度,刘元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感慨这人啊,难道相差几岁的距离就那么大,看看刘邦对张良言听是从的样子,刘元都酸了。
“子房也觉得元儿说得有理?”刘邦亲自将人扶起来了,还不太确定地询问张良一句。
“陛下相信臣,臣也不敢欺瞒陛下。公主殿下所言有理,墨家的人杀了也就杀了,大汉不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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