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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从良王爷请指教-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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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真是很热闹啊!”阮伽南叹道,就是这天气太热了,如果凉爽一点就好了。
    而且这么热的天气,寺庙准备的素斋会不会变质啊?想到这她又觉得自己担心有些多余了。这么多人,只怕是素斋这头刚端出来,那头就被抢夺一空了吧?哪里来的时间变质。
    她看热闹之余没忘记正事,看似在看热闹,但实际上视线却是搜寻目标人士。很快就发现了人群里的阮成泽。
    阮成泽现在是在衙门内做事,从六品的州同知,根据陆英昨天打听来的消息看,他能力似乎也是相当不错的,颇受知州大人器重,加上又是阮家所出,如果将来没有意外的话,升官是迟早的事,而且他现在还年轻着呢,才二十五不到。
    看到人群里的阮成泽,阮伽南便开始状似无意的走了过去,走走停停,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又去吃点素斋什么的,看起来就和今天在场的所有人一样。
    阮常泽偶然间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自己不远处的一个算命摊前站着的人正是昨天救了自己的崔姓兄弟。他愣了一下很快就处理好了手上的事,交代了下面的人一声自己便走了过去。
    “崔公子?”
    “啊,阮公子!你怎么也在这里?太巧了吧!”阮伽南听到声音回过头来看到阮成泽很是惊喜的叫道。
    “是啊,真是巧,崔公子怎么也过来了?”
    阮伽南笑着道:“这素斋节可是青州城里最热闹的事了,我既然来了,那怎么能不凑凑热闹,见识一番。”
    “哦,那崔公子觉得这素斋节如何?”阮成泽问。
    阮伽南很是老实的道:“很热闹,很有意思。对了,我正想要让这人给我算一卦呢!”
    阮成泽往前一步,将自己暴露了出来。
    原本想要给阮伽南算一卦的人看到他顿时面色一变,然后飞快的将自己的东西收了起来,讨好的笑着说道:“原来是同知大人,大人别生气,小人马上就走,马上就走!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了,不知道这位小公子是大人您的朋友,大人您大人有大量,今天就放了小人一马吧!”
    阮成泽板着脸道:“看在今天是素斋节的份上就饶了你一次,下次再让我看到你骗人,你就去牢里蹲着吧!”
    “是是是,多谢大人开恩,小人以后一定不会再犯的!”说着这人已经飞快的将东西收拾好,背在背上一溜烟的跑了。
    阮伽南目瞪口呆,似乎没有反应过来,“这……”
    阮成泽看着她呆愣的样子不由得摇了摇头,“崔公子不知道这人就是个骗子,不知道从哪学了点皮毛就到处吹嘘,其实就是乱说一通。”
    阮伽南轻轻的一拍自己的脑门,“这么说我差点就上当了?”
    “可不是。”
    她吁了一口气,高兴的道:“那真是多亏阮公子了,昨日我救了阮公子一次,今天阮公子也帮了我一次,那咱们就算是扯平了!”
    说完才又想起了什么似的一双黑溜溜,鬼灵精怪的眼睛将阮成泽打量了一变叹道:“原来阮公子竟然是同知大人啊,真是没有想到阮公子这么年轻就已经是同知大人了。不像我,连考个科举都考不了。”
    “不过是小小的同知罢连,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官,也是知州大人器重我,我才有今日。崔公子你还年轻,怕什么呢?”阮成泽摇了摇头很是谦虚。
    阮伽南挑了挑眉道:“如果阮公子不忙的话,不知道可否为我做个介绍,带个路?”
    阮成泽笑着拱手道:“你不嫌弃就无趣就好。”
    阮伽南若是诚心要和一个人打好关系的话那是相当容易的,这不,半个时辰下来阮成泽就已经对她彻底敞开心扉,把她当知己好友了。两人也由阮公子,崔公子变成了阮大哥,卿弟,亲亲热热的称呼,中途阮成泽被人叫走之前还显得有些依依不舍,意犹未尽,热情的邀请阮伽南改日到阮府做客,阮伽南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应了下来。
    答应了阮成泽的邀请之后阮伽南并没有第一时间便上门去,而是在青州溜达了一圈,将城里城外的景点都转了一圈,看起来倒真真的像是一个四处游玩的人了。看得陆英都怀疑了起来,怀疑王妃其实是来青州游玩散心的,而不是来调查什么事的。然后在陆英隐晦的提醒下阮伽南才想起应该要给自家王爷传个信报个平安或者是事情进展什么的。
    当然啦,她相信就算她不写信陆英也会及时准时的向凤明阳汇报的,只是陆英说跟自己说那是两码子的事。于是游玩之余她给凤明阳传了个信,报了平安和说了下事情的进展之外还跟他分享了自己在青州的所见所闻,字行间不难看出她过得是潇洒快活,或许还乐不思蜀,让在燕京应付各种事务的宁王黑了一张脸,有了和陆英同样的想法。
    隔了三天之后阮伽南才慢条斯理的去了阮府。
    阮成泽正好是休沐的时候,听到府中下人说有位崔姓公子上门拜访的时候顿时就惊喜不已,忙让下人将人领了进来。他还以为卿弟并不愿意上门做客呢,他都等几天了都不见他来。
    阮伽南走进来率先笑着道:“阮大哥真是对不住了,我来迟了。实在是这几天都被人约了出去,将这青州城内外的景色都看了个遍,今天总算是空闲了下来,我马上就上门来了。”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卿弟你忘记此事了呢。”
    “怎么会?虽然说我在青州认识了不少人,但是就属和阮大哥合得来了。一直想来看看到底是怎么样都人家才养育出了阮大哥这样儒雅的君子。”阮伽南张嘴就是一顿夸。
    阮成泽笑了起来,“行了,你就别夸我了,再夸我可就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不过有句话阮成泽倒也是认同的。他和眼前的人虽然认识的时间很短,但的确是非常的合得来的,两人共同话题很多,而卿弟看起来年纪很小,见识却很宽广,让年长了他好几岁的他也自叹不如,甚至是觉得有些羞愧了。
    “不知道卿弟会在青州停留多长时间?”两人聊了一会儿之后阮成泽问道。
    阮伽南摇了摇头,“说不准,或许还待个三两天,又或许会待五六天,十来天都说不定。看着办吧,若是青州有趣,多待几天也是可以的,反正我也就是随便走走,走到哪算哪,不忘记向家里报平安就可以了。”
    阮成泽有些羡慕的道:“卿弟的家人倒也看得开,愿意让卿弟独自一人在外游历,听卿弟的话倒像是在外走了不少地方了。”
    “的确是。咱们凤歧国国土辽阔,处处皆是风景啊!趁着现在年轻,还不用承担什么责任,出来游历游历是最好不过的了。”
    “卿弟说得有理。”
    “阮大哥日后怕是要到燕京做大官的吧?”阮伽南突然说道。
    阮成泽愣了一下才笑道:“到燕京做官哪里是这么容易的事,卿弟你可真是太瞧得起为兄了。凤歧国人才济济,如我一般的人比比皆是,我不过是沧海一栗罢了。”
    “阮大哥你这就欺负了我吧,我可是知道现今太傅阮大人就是出自青州阮家,而去年阮大人的大哥也调往了燕京,任的也是正三品的大官呢!就算阮大哥你不是本家的人,将来想要调往燕京也不是难事啊!”阮伽南看似无心机的说着,眼角余光却密切注意着阮成泽的神情反应,见他听了自己的话面色果然是变了变,眉心飞快的皱了皱,但很快又恢复了自然。
    “看来卿弟果然是知道甚多。说出来不怕卿弟嘲笑,虽然说我青州阮府和燕京阮府同处一脉,但到底早早就分了家,我们只是旁系而已。而且和燕京阮府关系并没有很好,平时也很少来往,我将来的官途和燕京阮府应该是扯不上什么关系的。”阮成泽神情自然,并没有因此而露出什么失落,处之泰然。
    阮伽南很是惊讶的样子,眨了眨眼睛,“是这样吗?这燕京阮府听说现在很是了不得呢,阮太傅的夫人是贺家的嫡小姐,太傅的大女儿现在又嫁给了宁王,这不是如日中天吗?既然是同出一脉,那就应该拉一把你们啊,这样才能让你们阮氏一族兴旺发展啊,不是吗?”
    阮成泽眸色闪了闪,眉头一皱,眼里掠过了一道复杂的光芒,抿着唇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问道:“阮大人的女儿嫁给了宁王,宁王对她可好?”
    问完又反应过来觉得自己似乎问了一个很可笑的问题。卿弟又不是燕京人,对燕京宁王府的事就算知道也很有限吧,又怎么会知道她在宁王府过得好不好?
    不等她答话,阮成泽又笑着摇头道:“看我,问你这些干什么?你肯定是不知道的。”
    阮伽南看到他这反应眼里闪过了笑意,摇着头一本正经的道:“非也非也,前些日子我刚好去了燕京,我正是从燕京过来的,对燕京现在的事倒也知道不少。”
    “哦?卿弟原来是从燕京过来的?”
    阮伽南点着头,“是啊。”
    阮成泽见他这么认真正经,不由得来了兴趣,“哦,那你倒是说说,宁王妃在宁王府过得怎么样?”
    阮伽南叹了一口气,眼里有些怜悯同情的看着他道:“她在王府哪里会有什么好日子过?从小就没有了娘,又被阮太傅送到了庄子上,十几年后才接了回来,又是嫁给了宁王那样的人,宁王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又怎么会看得上她这么个野丫头?不过是从一个地方换到另外一个地方受折磨罢了。”
    丹砂站在她后面听到她面部红气不喘的说着吓得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猛地一阵咳嗽,在大厅响起了一阵不和谐的声音。
    听到丹砂的动静,阮伽南脸上飞快的闪过了一丝尴尬。
    咳咳,她这么说也是迫不得已啊,丹砂应该明白的是吧?回去千万不要在凤明阳面前露馅了啊,不然那个小气吧啦的男人肯定又会趁机对她提出非分要求的。
    阮成泽忙关心的问道:“卿弟,你这小厮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没有,没有,她身体好着呢,可能……可能是听到我说宁王妃,一时想到了自己小时候,所以激动了。”她煞有其事的解释。
    阮成泽看了眼低着头的小厮,眼里闪着同情之光,不疑有他的道:“都是苦命的人。”
    “可不就是。那宁王妃也是命不好,明明是出身良好的千金小姐,就因为自己的亲娘死了,爹又娶了后娘,过得比丫鬟还要苦啊!”阮伽南摇着头叹着气。
    阮成泽皱着眉,“不是说阮大人后面娶的是个贤良的夫人吗?”
    “阮大哥,你就是心肠太好,想得太简单了。这当后母,能有几个是好的?对了,说到这个人,最近燕京出了件很热闹的事,阮大哥,你想听吗?”阮伽南很是兴致勃勃的问。
    看到她八卦的样子,阮成泽很是无语了一下,但还是很给面子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阮伽南起身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压低了声音,八卦兮兮的说道:“我跟你说,我离开燕京的时候燕京传出了一则流言,说是阮太傅现在的夫人,就是贺家那个嫡小姐,说是她在很小的时候就被人拐了,后来还被卖进了青楼,好不容易逃出来之后又做了别人的丫鬟。而且啊……”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睛期盼的凝视着阮成泽。
    阮成泽沉默了一下,似乎叹了一口气,认命的问道:“而且什么?”
    他还以为卿弟成熟稳重,没想到……看走眼了,看走眼了。
    她的声音压得更低了,“而且听说这贺氏以前在回到贺家之前是前阮夫人的丫鬟!她是在前阮夫人身边当丫鬟的!是不是很令人震惊的八卦?”
    说完她像是没有注意到阮成泽眼底的惊愕和脸上的震惊,坐直了身子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说回宁王妃啊,听说宁王妃一直怀疑自己的亲娘当初是被害死的,所以一直在查有关她亲娘的事。这个时候又传出了这样的事,也不知道宁王妃听到了会有什么想法和感受。”
    “宁王妃……她在查她亲娘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阮成泽看着她的眼神有些戒备怀疑了起来。
    但是阮伽南却没有注意到一样,抬着下巴得意的道:“阮大哥,我可告诉你吧,我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打听当地的八卦当趣事,不然这长路漫漫,光是看风景多无趣啊!而且宁王府的事不需要怎么打听就能知道,燕京人最爱说那些权贵人家的事了,我只要在茶楼酒楼坐上半天工夫就什么都能知道了。”
    阮成泽眼里的戒备怀疑慢慢的退了去,换上了一丝愧疚,觉得自己因此就怀疑卿弟实在是不应该。
    “对了,阮大哥,说起来你也是阮家的人,当初阮太傅没有去京城之前也是在青州的,那阮大哥你知道宁王妃亲娘的事吗?我在燕京问了不少人,都没人知道宁王妃亲娘的事呢,甚至有些人还反问我,说阮太傅的夫人不是贺家嫡小姐吗,搞得我都差点糊涂了。”她故意好奇的问。
    “这……阮大人的事我、我并不清楚啊,所以……”阮成泽面上有些为难。
    “阮大哥,你肯定知道一点的,你就告诉我呗,我实在是好奇啊!怎么会没人知道宁王妃亲娘的事呢?就算她死了这么多年了,但是娘家总该还有人在吧?怎么会没人知道呢?连宁王妃自己都不知道,还要那么费心力的去查,实在是太奇怪了。我在街上无意中见过一次宁王妃,看她又瘦又小,面色苍白,眉头紧锁的,想来日子也是过得很苦了。”她摇着头叹着气。
    丹砂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视线不由得在自家小姐脸上转了转。
    又瘦又小,面色苍白,眉头紧锁?小姐明明就是面色红润,开眉笑眼好吗?
    阮成泽听了她的话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但就是不说话。
    “阮大哥,你怎么了?是有什么不能说的吗?莫不是这宁王妃亲娘的事还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如果是的话,你不愿意说也无妨,我不会强人所难的。”她很是体贴识大体的说。
    阮成泽一愣,不由得晃了晃神,一下子似乎陷入了回忆当中,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一道美丽的身影。
    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他以为自己早就忘记了,但现在才知道原来还很清晰。
    宁王妃的亲娘啊,那是一个非常美丽高贵又生机勃勃的女子,脸上总是带着开朗的笑容,如同林间的小鹿一样精灵可爱,善良温柔。他还记得她摸着自己的头和自己说话时的温柔神情,记得她教自己读书写字时的认真神情,记得她陪自己玩游戏时的清脆笑声。
    原来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
    “阮大哥?”阮伽南注意到他眼里闪过的复杂情感,似怀念,似感概,似乎还有一丝丝孺慕……她眼里迅速闪过了一道晦暗的光芒。
    阮成泽果真知道娘的事吗?看他这样子就算不是一清二楚,那也是知道一些,例如她娘到底是什么地方的人,当年在阮府又发生了什么样的事,她娘和贺氏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她试探的一叫,阮成泽猛的从回忆中惊醒了过来,有些慌乱中对上了阮伽南好奇的眼,他顿时就起了一种莫名的心虚,忙垂下了视线。
    “没事,就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
    阮伽南眸色闪了闪,试探的问道:“阮大哥你方才是想起了宁王妃的娘亲吗?我刚提到她,你就走神了……”
    阮成泽沉默了一下才淡淡的笑了笑,笑容离有些怀念,“是啊,想起了她。宁王妃的娘亲是一个很美丽,也很好的女子。可惜她红颜薄命,早早就离开了人世。”
    美丽,也很好的女子。
    这大概是阮伽南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到和自己娘亲有关的事最多的一次了,即使只是短短的几个字而已。在燕京,甚至没人会提起她,或者该说没人敢提起她。
    他口中的那个美丽的,很好的女子就这样被身边的人刻意的淡忘了,这是不是一种悲哀呢?
    如果不是自己穿越过来,如果是原来的阮伽南,她会想要倾尽力的去查自己亲娘的事吗?又或者是会被阮常康和贺氏欺骗,为了活下去,只能选择沉默。毕竟原来的阮伽南也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的古代女子而已,依附在父亲家族的庇护下,不像她,离开了阮府她照样能活得好好的。
    阮伽南心里忽然为了那个从未谋面的娘亲觉得有些悲凉了。
    所托非人,所遇也非良人,便只能红颜薄命了。
    阮伽南还想再问问,但是阮成泽却岔开了话题,问道:“卿弟现在还是住在八方客栈吗?”
    阮伽南愣了一下道:“是啊,这八方客栈大概也是青州城里最好的客栈了,我一向是吃不得苦的人,住自然是要住最好的了。”
    “不知道卿弟愿不愿意到府上来做客,在卿弟停留在青州的时候就暂住在府上,由为兄招待一下如何?”阮成泽邀请道。
    “这……这会不会太打扰了?”阮伽南很好的将心里的惊喜掩饰在了眼底下,脸上有些犹豫。
    “怎么会打扰呢?说实话我也许久不曾遇到像卿弟这样可以相谈甚欢的人了,若是卿弟住到府上,那咱们就有更多的时间了,甚至可以把酒言欢一番了。”
    阮伽南低着头佯装思索了一番才抬头笑着道:“既然阮大哥盛情邀请,那小弟就却之不恭了。”
    见他答应了下来,阮成泽很是高兴,一扫刚才的些微低落,气氛再次热络了起来。
   
    
    第一百三十七章 白朗月
    于是阮伽南便在阮府住下了。她让丹砂回客栈把房间退了,然后再跟陆英说一声,让他回来的时候直接来阮府就好。
    阮成泽也向她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家人。
    阮成泽现在已经二十几岁了,自然是已经成了亲的,青州阮氏这一脉的话现在是阮成泽当家了,府中人口并不复杂,府中现在只有一个老夫人还建在,老爷的话早几年却是已经去世了,称得上是英年早逝。这位已经去世了的老爷和燕京阮氏两个老爷应该说是堂兄弟吧,虽然已经是隔了一代的。
    阮成泽现在是这个旁支的话事人了,娶了青州当地一个有名望的家族的嫡小姐,生下了一个儿子,还有个女儿才一岁多,妻子贤惠,儿子聪明伶俐,女儿才一岁,但是也能看得出,长大后肯定也是美人胚子。他现在是儿女双,前途也算是一片光明,这样的人生大概也能称得上是春风得意,一帆风顺了吧?
    阮伽南被安排在了上房的客房里暂住,前有花园,后临湖,推开窗子迎面而来的就是一股清凉气息,削减了几分夏日的炎热,位置倒是极佳的。
    她坐在窗前望着湖里的荷花,嘴角饮着一抹淡淡的笑容。有丫鬟敲门走了进来,送来了茶水点心,还有一些跟在后面拿了一些用品走了进来。
    她转了转眼子走了过去在桌子前坐下,看着桌子上的点心故意好奇的问了起来,丫鬟自然是一一回答了。
    “这位姐姐你来阮府多久了?”阮伽南眨巴着眼睛眼神很是专注的看着丫鬟笑着问道。
    丫鬟哪里抵挡得住她这么放肆的目光,加上自己面前的又是一个面容俊帅的公子哥儿,羞得这丫鬟很快就红着脸低下了头。
    “回公子,奴婢是阮府的家生子,从小就在阮府长大。”
    阮伽南眼睛微微一亮,是个家生子啊,那对阮府的情况肯定了解了。
    “姐姐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她人畜无害的笑着问。
    “公子这是要折煞奴婢了,奴婢哪里担得起公子一声姐姐,奴婢叫绿珠,公子若是不嫌弃,叫奴婢一声绿珠已经是看得起奴婢了。”绿珠低声说道。
    阮伽南笑了笑开始和绿珠东拉西扯的半天才开始不着痕迹的试探,“绿珠姐姐,我听阮大哥说之前阮家的本家有个很漂亮的夫人这是真的吗?有多漂亮,你可见过?”
    绿珠早就放下了防备心,听到她的话蹙眉想了想不太确定的摇了摇头道:“本家那边的夫人吗?似乎是有这么一个夫人的,但是……时间太久了,奴婢也不怎么记得了。而且奴婢也不是本家那边的家生子,对本家那边的事知道得实在不多。”
    “好姐姐,你就再好好想想吧,我是真的特别好奇,能让阮大哥记了这么多年都不忘记,还说是个大美人的美人到底是有多美。绿珠姐姐你就满足我这点好奇心吧,行吗?”她可怜巴巴的瞅着绿珠,明亮又黑溜溜的眼珠子看得人的心都软了起来。
    “这……”绿珠很是为难。
    阮伽南干脆直接下手了,拉着绿珠的手轻轻的摇着,“好绿珠姐姐,你就答应我吧,好好想想,如果绿珠姐姐能满足我这点好奇心,那我就送绿珠姐姐一个绿宝石簪子,和绿珠姐姐正是配,如何?”
    绿珠不禁眼睛一亮,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抿着唇笑道:“好吧,奴婢回去好好想想。或许可以问问奴婢的老娘,她在阮府几十年了,或许会知道一点。”
    这更好了!
    阮伽南顿时笑得更开心了,还看似好心的提醒道:“绿珠姐姐,你可要小心一点,不能让阮大哥知道了,我担心他会多想,而且我也担心会连累了绿珠姐姐。”
    绿珠听到她这么说很是感动,连连应了下来,最后实在是不能再待了才起身离开了。
    晚上阮成泽好好的招待了阮伽南,宾客尽欢。
    第二天阮伽南却没有见到绿珠,她也没有多想,照常出门了,下午才回来,如此几天她都没有再见到绿珠,她这才怀疑是不是事情出了什么差错了。
    这天她回来,和阮成泽聊天的时候假装不经意的问道:“阮大哥,这几天怎么不见绿珠了?”
    阮成泽眸色闪了闪,笑着道:“绿珠?怎么突然问起了绿珠?这不是我府上的丫鬟吗?是不是她伺候得不好,怠慢了卿弟?”
    阮伽南摇了摇头,“这倒不是,就是这几天都没见过绿珠了,我刚来的第一天觉得她还挺好说话的,是个机灵的丫头。这几天没见她,所以就觉得有些奇怪,随口问问而已。”
    “哦,这样啊,绿珠被我夫人调到其他院子做事了。”阮成泽云淡风轻的说道。
    阮伽南眉心一动,心里微微一沉,脸上的笑容不由得收了起来,沉默了一下,故意开着玩笑道:“阮大哥,绿珠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调去别的院子做事了?莫不是阮大哥担心我会把你府上的丫鬟勾引走了?”
    阮成泽摇了摇头,“一个丫鬟,若是卿弟喜欢,告诉我一声,让她去到卿弟身边伺候也未尝不可。就是……”他顿了顿,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似乎下了决心,目光清明的看着他,“卿弟,与你相交我是真心真意的,和卿弟非常合得来也是真的,和卿弟在一起我觉得非常愉快轻松。卿弟这个朋友我也是真心相交的,我希望卿弟也能报以同样的真情,而不是别有目的。”
    阮伽南眉头一皱,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看来是她想得太简单了,又或者是阮成泽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温吞文雅,不然也不能将青州阮家旁支这一脉经营得有声有色,蒸蒸日上了。身为家主,又岂会像一般人那般单纯天真呢?即使她自认为已经做得很隐晦了,也一样会露出些许端倪吧?若是她有大把的时间,或许还能做到无声无息,但是现在她并没有这么多的时间留在青州,一时心急就更容易露出破绽了。
    她脑子转得飞快,很快就有了主意。
    “阮大哥,你都这样说了,我若是再有隐瞒,那就显得我不对了。阮大哥怕是知道我从绿珠口中打探消息的事了吧?没错,我这次来青州确实是为了查清楚阮大人先夫人的事。只是这事情过去已久,知道的人太少,一时间我也无从打听,只得从你府上的仆人婢女身上入手了。”
    阮成泽有些惊讶,没有料到她会这么干脆爽快的就承认了。
    没错,他是知道了她向绿珠打听的事,所以才将绿珠调开的。他倒不是怀疑她是不是有什么坏心思,只是好端端的有人来打听那么久之前的事,他心里总归是有些怀疑的。他相信她对他,对阮府没有坏心,所以才只是将绿珠调开了,而不是直接来质问她。刚才这么问也只是想提醒她一下,但从来没有想过她会这么干脆的就坦诚了。
    惊讶过后他眉头一皱,不解的问道:“你为什么要查那么之前的事,而且你和叔母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查她的事?”
    阮成泽想起了前几天她跟自己说的所谓的燕京八卦的事,心里不由得怀疑了起来,难道她那天跟自己说的其实是故意的?难道卿弟接近自己也是有意的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真的有些失望了。他是真的把卿弟当知己好友一般对待的。
    想到这阮成泽心里有些难过。
    阮伽南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直视着他的眼睛问道:“阮大哥,我能相信你,相信你不管听到什么都不会将事情泄露出去,都会帮我保密吗?”
    阮成泽愣了一下,反射性的道:“当然!”
    她沉吟了一下才下了决定的说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不如直接告诉你吧!其实我是宁王妃的人,是宁王妃让我来青州调查这件事的,因为她怀疑她娘的死另有内情,所以她想要查清楚。”
    阮成泽有些愕然,“宁王妃?可是、可是你不是说宁王妃在燕京过得很不好吗?”那她是哪里来的人脉使用?
    阮伽南脸上闪过了一丝心虚和愧疚,尴尬的笑了笑说道:“那个,那天我不是怕你怀疑,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嘛。其实宁王妃在燕京过得还算不错,她嫁入了宁王府,宁王对她也还算不错。至于我和她认识是机缘巧合,她曾经帮了我一个很大的忙,所以我答应了她会帮她做一件事。她是宁王妃,来青州不方便,便让我代替她来了。”
    “来之前我可是拍着胸口答应了她,一定会帮她把事情查清楚的,阮大哥,你可要帮帮我啊!”阮伽南装起了可怜,“我觉得我要是没把这件事做好,回去之后她肯定会让宁王收拾我的。我就是一个商人,肯定斗不过宁王的。”
    她可怜兮兮的,可惜现在阮成泽却是没那么容易就相信她了。
    他睨着她,一脸的怀疑,“既然她这么相信你,放心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你去办,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就让宁王收拾你呢?”
    ……
    她怎么觉得阮大哥变精明了?
    她叹了一口气,“阮大哥,总之这件事真的很重要。宁王妃现在怀疑她娘的死和贺家那个女人有关,但是过了这么多年,她娘的痕迹早就消失得差不多了,加上有心人刻意的抹去,她想查也不是容易的事。所以她只能先将希望放在青州这里,希望在青州这里能查到一点线索。至少要知道她娘到底是哪里人。”
    听了她的话阮成泽的神情却是有些复杂,半响才道:“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只是,只是我知道的也不多。我那个时候也不过是个孩子而已。而且……这件事本家那边当初就已经严令过了,任何人不得再提起。”
    阮伽南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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